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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星-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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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牧喏了,刚想告辞。
东泰又道:“你且先等一下,本王还有一事问你,本王如今新继王位,这宫里尚缺一位王妃,不知爱卿有何人可以推荐吗?”
力牧本为这两国结盟之事,心内已经乱了,如今突然听到东泰这么问,顿时措手不及,竟呆在那儿,只支吾道:“大王选妃也是正理,须得找个国中大族的贤良女子方可,臣可替大王去曲族问问,可有适合的女子。”
东泰摇头笑道:“爱卿还是不明白本王的心意啊。如今这东夷最大的两个氏族便是东族和曲族,我与曲族本是姻亲,若再联婚,只是亲上加亲,并无多少裨益,反而更增曲族的权势。东衡这几日天天和我说,曲族如今权势太大,长此以往会成尾大不掉之势,建议我再扶持一个氏族,制衡曲族。”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力牧心中暗暗摇头,这东泰如今刚登上王位,屁股还没坐稳,就想着如何制约曲族了,如何还是个明君的样子。
想了想,力牧便道:“既然大王不想从曲族纳个王妃,不知哪家的女儿竟有如此福气,能入了大王的法眼?”
东泰呵呵一笑道:“本王对这东夷各族细细想了一便,却有一族值得本王扶植,可与曲族分庭抗礼,替本王分忧。本王也想与此族联姻,更增此族的威势。”
力牧细细思量,眉头一皱道:”大王虽是好意,只是那羿始大人恐怕不一定会领大王的情。他素来自在惯了,被大王封了国师也不肯下山。如何肯替大王与曲族相抗?”
听了力牧的话,东泰脸上也是不虞之色,道:“我如何不知道这个不知好歹的老东西。莫说国师,当年我二伯为了笼络他,特赐他‘大’字尊号,他都不愿领情,如何会肯给我面子?况且他一生未娶,也没个女儿。若是随便找个族女,又如何牵制得他为我所用?与我身份也是不配。我说的哪会是这羿族。”
力牧听了,又想起适才东泰说起过的‘大’字尊号,便是一愣,不由问道:“大王说的‘大’字尊号是什么?”
东泰见力牧不知,便解释道:“我东夷古例,若对东夷有大功劳、大贡献、大德望的,便可在姓氏之前加个大字,从此隐去名字,只以大字再加姓氏称呼,以示尊崇。”
力牧听了,哦了一声,回味了下,大……猛地惊觉,大羿?怪不得这羿始不肯,这名字也太过招摇,若是被他们这些地球来的仿真人听见,如何会不起疑心?自然不符合他监察的身份。
力牧猛地又想起木璃和自己说的‘三足金乌’的故事,大羿射金乌?怎么会这么巧?
力牧便欲扯开话题,忙又问道:“大王,请恕微臣愚昧,既然不是羿族,微臣实在猜不到还有哪族有这实力,能被大王看中?”
东泰微笑着看着力牧道:“爱卿真是妄自菲薄了,如何竟把自己忘了?我昔日曾答应你们,若得了王位便全心尽力扶持你们木族,难道爱卿忘了吗?”
力牧顿时便如遭了霹雳一般,直直地看着东泰,竟无法言语。
东泰见力牧呆在那里,心中有些不悦,道:“怎么?你是觉得本王配不起你姐姐吗?”
力牧忙跪倒,对东泰道:“微臣不敢,微臣如何会有此等想法,只是……只是……”
东泰眉头一皱,问道:“只是什么?”
力牧眼珠一转,立刻道:“只是一来,大王也知道我这姐姐脾气蛮横,我却做不得她的主;二来,木族曾遭大变,实力大不如前,若要用我木族制衡曲族,恐怕难为了木族;三来,这曲风日日盯着我那姐姐……”
东泰面色一沉,道:“你姐姐蛮横,我早知道,本王也知你做不了你姐姐的主,本王只是知会你一声,你姐姐那边,本王自会另行安排。你木族如今实力虽是不强,可底蕴尚在,只消本王多加扶持,很快便又会壮大起来。至于曲风,一个小小的统领。说好听了,是本王的臣属,若说难听了,便是本王脚下的一条狗。难道本王还要看他的脸色不成?”
力牧跪在那里,只不知该说什么好。
东泰见力牧沉默,心中更是不喜,便对力牧道:“你且先退下吧,这些事本王自会处理。你只需盯紧了兑泽,让他拿出最大的诚意才好。”
力牧唯唯喏了,便退出宫里。
回到家中把事情对木璃一说,木璃也是恼了,怒道:“我等替他夺了这王位,如今却来谋算我们。若我做了他的王妃,他必定如他那位父王一般,要想法子害死你,好谋夺我木族的祖产。至不济,也让兑泽把你带回九黎,不论你的死活,终生不让你再踏上东夷的土地。如此奸恶小人,真是可恨之极。”
力牧叹了口气道:“本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了,没想到又回到了起点,既然如此还得再斗一遍。不过好在之前那么折腾一遍之后,东族已是大伤元气,曲族实力也是大减。如今却比当初好对付多了。”
木璃苦笑道:“哪里便好对付?就算如此,对我们来说,他们也是庞然大物,不是我们木族可以对付的。”
力牧斟酌了一番,道:“此事还得好好思量一番,我且想想,明日再说吧。”
两人分开,力牧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思量了一夜。第二天顶着两个熊猫眼,便出来见兑泽了。
兑泽见他这副模样,也是吓了一跳,便问力牧道:“木威,你这是如何?昨晚一夜没睡吗?”
力牧叹气不迭,道:“昨夜我入宫见了东泰大王,力陈结盟的益处。只是他顾着当日兵变时对各族许下的诺言,无论如何便是不肯,我自头痛,故一夜未睡。”
兑泽恨恨道:“当日以为已经成功,便未多想,谁能料到如今这番变故。”
力牧也懊恼不已,忿忿道:“早知如此,当日他兵变之时,我无论如何也带着木族的人与他拼了。”
兑泽见力牧如此说,便出言安慰道:“木威,此事也怪你不得,谁也料想不到他会造反。更何况以你木族如今的实力,哪里阻拦得了他们。”
力牧叹了口气道:“是啊,可恨这东泰已是东夷王室最后一根独苗,不然再起一场兵变,夺了他的王位,自然也就结盟无碍了。”
兑泽两眼一亮,突然抓着力牧的手臂道:“你刚说什么?能否再说一遍?”
力牧装作一惊,忙道:“大人,我只说这东氏嫡系如今已只剩东泰一人,已造反不得,不然另立新王,便为结盟扫清障碍了。”
兑泽点点头,问力牧道:“若这东泰立时便死了,东族就没人来继承王位了吗?”
力牧无奈道:“我已问过我姐姐,当年这东泰的先祖于东夷有功,被推为东夷的大王,当时所定规矩,便是不论男女,只有这东泰先祖这一脉嫡系可做东夷大王,却与东族其他人无关。这东氏一脉,为了王位,素有内斗的传统。到了如今,便只剩了东泰一人。若他死了,东夷何人还有资格做这大王,我也不知了。”
兑泽站起,在屋里来回踱步,许久又问:“你刚说不论男女,难道这场兵变之后,他的姐妹也未留下?”
力牧摇头道:“这东泰本有一个妹妹,叫东灵,与东景同母,却与东泰不是一个母亲。兵变之后,曾对东泰破口大骂,骂他禽兽不如,惹得东泰恼了,一剑便刺死了。如今这东泰便是孤家寡人一个,说起来便还只剩我姐姐是他的义妹了。”
………………………………
宴请曲风
兑泽一拍脑袋,喜道:“对了,如何便忘了你姐姐,你姐姐既然他父王的义女,岂不是也有了继承王位的权利?”
力牧一愣,道:“大人说我姐姐?我姐姐能做了东夷的大王?”
兑泽想了想道:“虽然不是那么站得住脚,但按你讲的,勉强也说得过去。只是还须找个在东夷德高望重的人,能站出来为她说话,便是能够了。”
力牧沉吟了一番,道:“这样的人我倒是有一个。”
兑泽忙问道:“你说的是谁?”
力牧一笑,向兑泽道:“属下不知大人可否听过羿始这个人?”
兑泽眉头一皱,道:“如何没听说过?当年大王本想在这东夷创立基业,从中作梗的便有此人。这羿始传授东夷各族箭艺,和东夷人一起将我们赶出了东夷,我们这才在九黎重新落了脚。”
力牧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此人既然与我九黎有仇,还可用吗?”
兑泽冷笑一声,道:“有仇?这东夷王室才与我九黎有仇,不是一样在谈结盟之事吗?此人虽然妨害过我们,不过确实在东夷是个极有威望的,若能得他出面,你姐姐的王位便是稳稳的了。只是我可听说他一直不肯出山,只在东羽山上隐世,不知你如何能够搬得动他?”
力牧得意地一笑,道:“大人不知,这羿始叔叔乃是我父亲的结拜兄弟,当年东旭大王排行第一,我父亲排行第二,这羿始叔叔便是老三。我姐姐亦跟着他学过艺,也救过我的性命。素来对我姐弟二人是极疼爱的,若是我姐姐的事情,他必定是肯出力的。”
兑泽又皱眉道:“只是此人素来对我九黎颇有成见,你确定能说服他帮着你姐姐登上王位,再与我九黎结盟?”
力牧嘿嘿一笑,道:“大人放心,如今先不与他说结盟之事,只说被那东泰欺负,让他助我姐姐登上王位,之后再谈结盟之事。到时候我姐姐已是大王,哪里由得他再反对?”
说罢,力牧却又叹口气道:“只是不知他这羿族可有与东、曲二族抗衡的能力。”
兑泽想了想道:“无妨,先不用他,不就是想办法弄死东泰吗?我帮你就行。”
力牧苦笑道:“大人,哪有那么容易,若不把东族和曲族的力量削到最弱,我姐姐想登上王位可不容易。”
兑泽哼了一声道:“你放心,我们九黎巫神可不是浪得虚名,若是一起出手,虽不能击败整个东夷,但突袭个王宫,斩首几个大人物却还是简单。”
力牧想了想,道:“大人,我还有个主意,不知可不可行。”
兑泽一听,饶有兴趣地问道:“是何主意,且说来听听。”
力牧便将自己想到的,细细与兑泽说了。
兑泽听了大喜过望,道:“若能如此,便是最好。我在这里向你保证,我们巫神会做你的后盾,配合你的行动。不过事成之后,木璃登上了王位,便须得与我九黎结盟,共同对付炎黄。”
力牧笑道:“这个自然,大人放心。”
兑泽笑眯眯的,不住点头。
力牧又道:“大人,请恕属下告退,属下还须将此事禀明姐姐,她愿意了,我们方可行事。”
兑泽立刻点头道:“这是应当,你先去吧。回头我们再商量细节。”
力牧便告辞去了木璃那里。
听力牧把事情缘由都说了,木璃却是皱起了眉头道:“如今只能这样行事吗?”
力牧苦笑一声道:“我的办法确实不多,我也知道这有些为难姐姐,若是姐姐觉得不妥,我就另想办法。姐姐只管放心,说什么也不会让姐姐嫁给东泰这个畜生。”
木璃叹了口气道:“如今已经这副田地,若是我不暂时答应东泰,他便立刻就会对付我们。你这主意已是不错了,如今刀剑已经架在我们脖子上了,若再不反击,便是由人宰割了。便由你吧。”
力牧对木璃深深一揖,道:“姐姐放心,此事不须姐姐露面,我自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干净。”
第二日中午刚过,力牧便遣人去邀请曲风晚上来木府赴宴。
曲风听了,自是激动,早早回家梳洗干净,又换了套衣服,便到了木府。
进了厅堂,力牧已在等待,分宾主落座,两人寒暄了几句,便有侍女端上酒菜,放在桌上。
力牧举起酒杯便敬曲风。
曲风忙道:“兄弟,你姐姐尚未过来,我们还是等一等她吧。”
力牧立刻叹了口气,对曲风道:“曲兄,你我相交时日不长,但我始终敬你是个英雄。故此不敢欺瞒曲兄,今日恐怕陪曲兄饮酒的便只有我,我姐姐怕是来不了了。”
曲风一听,脸便板了下来,对力牧冷冷道:“木公子,我也敬你是个朋友,信了你才来这里。你姐姐既然不能出来,你唤我来又是为何?可是戏耍我吗?”
力牧苦笑道:“曲兄,我如何敢耍弄曲兄,我姐姐不能出来,实在是有难言之隐啊。”
曲风一愣,忙问道:“不知令姐不能出来见我,是为何事?”
力牧唉了一声,把酒杯往桌上一顿,道:“曲兄,实不相瞒,虽然平素我姐姐对你一贯冷言冷语,但那是我姐姐的脾气。我姐姐对越亲近之人便越恶劣,你也知道平素她对我也是恶声恶气,凶得要命。但她若是有事,曲兄应该深有体会,她第一个想要求助的便也是你。”
这几句话说完,曲风便如在九霄云上,心里舒坦到了极致,忙点头称是,只冲着力牧傻乐。
力牧又道:“可不知曲兄有没有想过,为何我姐姐始终对曲兄冷脸相看?”
曲风一愣,摇了摇头道:“我从未想过,还请兄弟解惑。”
力牧叹了口气,悠悠道:“因为曲兄的那位表哥也在追求我的姐姐,故此我姐姐怕你为难,便不敢对曲兄亲近了。”
曲风听了,脸色一沉,对力牧道:“木公子,你说的可是大王?”
力牧点了点头,沉声道:“正是大王。”
曲风哈哈一笑,道:“木公子,我只劝你莫要挑拨离间,大王素来知道我喜欢你姐姐,怎么又会来追求你姐姐。”
力牧举起杯子,自饮了一口,道:“我所言句句属实,曲兄若是不信,自可入宫去问大王,可有要纳我姐姐为妃的事情。我便在此等候曲兄,若我所言非实,曲兄大可回来找我算账。”
曲风听了,立刻站起,冷冷对力牧道:“好,我现在就入宫去,你且等着,若你有半句谎话,我便回来取你的性命。”说罢,头也不回,便往外走。
等曲风走了,厅堂后兑泽却转了出来,往曲风之前的位子上一坐,摇着头道:“这位曲家的少族长真是个愣头青么?他到底还想不想追到你姐姐?我若是他,只怕讨好你还来不及,哪里还会这样和你说话。”
力牧苦笑道:“此人是个直肠子,好恶都在脸上,虽然不讨人喜,可总算比那些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伪君子要好相处得许多。只是他太过傲气,做事又只考虑自己,稍不如意,便给人脸色,和他在一起久了,着实难受得紧。”
兑泽点了点头,确是同感,便给自己倒了杯酒,索性与力牧对饮聊天起来。
过了一个多时辰,兑泽拿起壶酒,对力牧道:“算算时间,他也该回来了,我还是到后堂待着吧,省得他回来,见我在此,反而坏事。”
力牧点头称是,待兑泽提着酒壶转进后堂,便唤来仆役,将曲风桌上的酒菜重新换了,独自一人等着曲风。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曲风便回来了,摇摇晃晃,神情呆板,直走到屋里,也不和力牧说话,跌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拿起酒壶就往喉咙里灌。酒水从他嘴角溢出,打湿了衣衫,他也不管,待酒壶空了,竟有一行清泪从他眼角滚落了下来。
“曲兄。”力牧倒是觉得不忍,出声唤着曲风。
曲风把酒壶往地上一砸,放声大悲道:“兄弟,你不知道,这世上我最敬最亲之人便是我这表兄,我素来与他无话不谈,他的要求我拼着性命也会替他办到。他曾和我说,我在他心里,便和他亲兄弟一般。他知道我喜欢木璃,还叫我大胆去追,说他会永远支持我的。可如今,他登上了王位,成了大王,说过的一切便全都变了。”
说完,走到力牧面前,拿起力牧的酒壶又往嘴里倒去。
空壶一扔,曲风又泣声喊嚷道:“今日我入宫,我只问他是否要娶木璃为妃,他竟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不知好歹,骂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骂我一个小小的侍卫统领竟敢和他抢女人,骂我说话不知所云。我为他出生入死,我曲族为他倾尽一切,他竟视我如粪土,视我曲族如草芥。我恨,我在他心里到底是什么?是他兄弟?还是一条他利用完了便可随意丢弃的狗?”
“酒呢?还有酒呢?”曲风满桌子找酒,捡起地上的空酒壶,往自己嘴里倒了几滴,又扔在地上。
………………………………
王宫遇袭
曲风左看右看,一把拉住力牧的手,对力牧道:“兄弟,你今日不是请我喝酒吗?酒呢?给我酒,我要酒。”
力牧没奈何,只得对堂下叫道:“快去取酒来。”又轻声对曲风道:“曲兄,我已唤他们去取酒了,你也慢点喝,小心喝醉。”
曲风大笑道:“喝醉?自从我当了这个劳什子的统领,我哪天喝醉过?我哪天敢喝醉过?每天都生怕会有大事发生,每天生怕会有什么人回来行刺我这个表哥,每天我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可我换来了什么?可我得到了什么?今天我什么都不想管,我只想喝醉,大醉一场。”
侍女又端上几壶酒,瞬息又被曲风喝完了。力牧被曲风缠得实在没办法,便索性让仆役搬了几坛上来,曲风又闹腾了一会儿,终于醉死过去,靠着酒坛呼呼睡着了。
力牧叫来仆役将曲风抬去客房,又唤侍女给他擦洗干净,让他睡了,这才去后堂去见兑泽。
兑泽一见力牧便苦笑道:“这个曲风我看着也有些心酸。”
见曲风如此伤心,力牧心情也很沉重,点了点头,却说不出话。
兑泽又道:“曲风此人也算颇有能力,就是放在九黎,也至少是和武傲一般的人物了。更难得的是他对东泰的一片忠心,如今东泰却是把他伤透了。倒也难为东泰竟能如此狠得下心了。”
力牧叹了口气道:“我早知道这东泰最是个无情无义的了,却不想他竟然凉薄至斯。”
兑泽也叹了口气,轻声对力牧道:“那我就先去办我的事了。”
力牧点点头,抱拳施礼道:“如此便有劳大人了,先祝大人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兑泽一笑道:“放心。”便飘出了屋子。
力牧看着兑泽远去的身影,慢慢走出屋子,抬头凝视着天空弯弯的月亮,许久,叹了口气,走向木璃的居所。
木璃看着垂头丧气站在自己面前的力牧,冷笑一声,问道:“莫非你是对那曲风同情了吗?”
力牧点点头,道:“我见他如此,心里确实也很难受。我在想他对姐姐用情如此之深,若是姐姐真的嫁给他,是不是便会得到幸福。”
木璃看着力牧,眼神却是怪怪的,沉默了好一会儿,终是冷哼一声道:“你如何会有这样的想法?我告诉你,他不会为我伤心的,他这么伤心却全都是为了他那个表哥。”
力牧一愣,呆呆看着木璃。
木璃又道:“我记得就是去年宫里饮宴,这曲风便喝醉了,当着我的面,东景故意问他,若我和东泰都有难了,他会救谁。他醉眼朦胧地说当然是救二殿下,女人若是没了还能再找,表哥没了就真没了。还有一次,又有人问他,若东泰要杀我,他会如何?他竟说他会亲自提着剑来取我的头颅。”
说到这里,木璃冷笑道:“他是喜欢我,可他心里最重要的却是他的表哥,你觉得我真可以嫁给一个这样的男人吗?”
力牧却是第一次听到这些,顿时呆住了,耳旁又响起兑泽的话‘如今东泰却是把他伤透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木璃又道:“即使他真喜欢我,可你知道当初我的娘亲是死在谁的手里吗?”
说到这儿,木璃一双美目竟流下两行泪来,边哭边笑道:“是曲昆,当初我眼睁睁看着曲昆狞笑着一剑刺进我娘亲的胸膛。你说让我嫁他?我怎么可能会去嫁他?我要他去死,我要他爹去死,我要曲族付出代价,我要为我娘、我爹、我弟弟,还有我的族人报仇。”
力牧走过来,紧紧把木璃搂在怀里,木璃靠在力牧的胸膛上,又哭又笑,捶打着力牧的胸膛,渐渐,渐渐只化作一阵呜咽。
第二日,宫里传出消息,昨夜王宫遇袭。据说八百侍卫无一人察觉有人潜入宫里;据说等有人发现刺客时,宫里已死了十几个人;据说在保护东泰的过程中,四大护卫竟战死了两人。若不是东族新任大长老东衡带着新组建的长老会赶来增援,若不是长老会所属的东族护卫拼死相护,东夷便又该另立新君了。饶是如此,东族护卫也死伤了好几个人,最后也没能留下刺客。
砰,一个花瓶被砸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东泰的脸已气得有些扭曲,看着身上血迹斑斑的东衡,怒道:“昨日,本王刚斥责了曲风几句,晚上就有人来行刺本王,八百侍卫竟无一人察觉,若不是护卫拼死相救,本王早就丢了性命。到如今了,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他居然还不现身,人呢?人呢?”
东衡捂着还在渗血的伤口,颤声道:“大王,听说昨日他从王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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