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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星-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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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顺刚赶过来,闻言顿时一脸的黑线:“什么?什么你就拜师了?你才认识多久?刚才还在质疑呢,这会儿就拜师了?要拜也是我先拜吧?”
雷震子笑了笑道:“你们两个先别闹了,如今可还有正经事呢,拜师的事情后面再说吧。木文焕,能否先带我去见你父亲啊?”
木文焕拼命点头,忙唤过一个随从,道:“你去找我父亲,就说姜顺姜小伯侯从南姜来了,有要事要与我父亲相商,我带了客人在偏殿等他。”
说完,便带着雷震子和姜顺到偏殿坐着去了。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男子匆匆走进殿里,一见姜顺便笑着道:“今日不知刮什么风,竟把贤侄给吹来了?”
姜顺一见这个中年男子,立刻跪倒道:“东伯侯在上,小侄姜顺这厢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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磻溪渔唱
东伯侯笑着将姜顺搀起,道:“贤侄哪里这么客气,从前在伯伯这里拉着我儿子偷看侍女洗澡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姜顺脸一红,偷偷瞟了雷震子一眼,轻咳一声道:“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伯伯能否莫要再提此事了。”
东伯侯这才看见殿里还有一人,似乎不认识,却又有几分面熟,便愣愣地问道:“敢问这位是……”
姜顺忙介绍道:“这位是上神大人雷震子,这位是东伯侯。”
东伯侯倒吸一口凉气,道:“上神大人?怪不得如此面熟,竟与力牧大人长得如此之象。”
木文焕也惊呼道:“怪不得我见第一面时也觉得似曾在哪见过,竟是象极了力牧大人。”
东伯侯想了想,又问道:“在下东伯侯木桓楚,这位大人确实长得极似力牧大人,只不知如何证明便是上神?”
雷震子笑了笑,拿出块令牌,递给木桓楚。
木桓楚看了看令牌,果然是上神令,笑了笑,又还给了雷震子,却还是不语。
雷震子又腾起身子,在殿里盘旋了一圈。
木桓楚这才信了,立刻跪倒在地,道:“大人在上,受小人一拜,只是小人尚有疑问,大人为何与力牧大人如此相像?”
雷震子也是疑惑,便问道:“东伯侯,我也疑惑,已过千年,你又如何知道这力牧大人的长相?”
一旁木文焕道:“宗庙里有先祖立着的力牧大人的雕像,故此认得。”
雷震子听了,心知是木璃的所为,顿时感觉暖暖的,却只得硬着头皮编道:“力牧大人乃我叔父,故此长得象吧。”
木桓楚皱了皱眉,喃喃自语道:“上神大人也有亲眷?敢问大人又如何证明是力牧大人的侄子,不是魔神假扮?”
雷震子呵呵一笑道:“没料到东伯侯竟是如此小心之人,也罢,不知东伯侯这里可有弓箭,能否借我一用?”
木桓楚立刻对儿子使了个眼色,木文焕便急忙跑了出去,不一会儿,拿了副上好的弓箭回来。
四人走出偏殿,雷震子往地上插了十支箭矢,拉了拉弓,对远处瞄了瞄,猛地抽起地上的箭矢,搭在弓上,便是一箭。
箭若流星飞出,雷震子也不停顿,连续不断地拔出箭矢,只不停地射出。
第一支箭矢正射在远处一株说不出名字的花卉的花茎处,花朵立刻弹起。
第二支箭矢过,花朵散开,片片花瓣迎风飘散。
第三、第四……第十支箭矢嗖嗖飞过,直钉在对面一棵杨树上,每支箭矢都扎住一片花瓣。
“这……这是‘绝雁术’……”木桓楚低低的声音。
扑通,木桓楚跪倒在地,对着雷震子连连磕头道:“大人,上神大人,适才小人无礼,如今大人便定是力牧大人的近亲无疑了。小人便有一事想求上神大人。”
雷震子忙伸手欲扶木桓楚起来,道:“东伯侯无需如此多礼,你且先起来,若是我能办到的,定会相助。”
木桓楚却不肯起来,道:“上神大人,如今千年已过,当年传说中的各项绝世箭术在我东夷都已失传,我木家祖上的‘绝雁术’也不能再现人间。小人无能,愧对祖先,但求上神大人能将此箭术再传回我木家。”
雷震子想了想,道:“我与木家确实颇有渊源,刚进门前,令郎也曾想拜我为师,只是不知令郎功夫如何,不知是否方便练几招给我看看?”
木文焕大喜道:“方便,方便,上神大人手中的弓箭可否给我一用?”
雷震子一笑,将手里的弓箭递给了木文焕。
木文焕接过弓箭,凝神静气注视前方,轻轻拉开架势,一箭射出。
咄,不偏不倚,紧挨着雷震子的箭矢,正钉在杨树干上的一片花瓣上。
“好眼力。”雷震子赞叹道,虽是没有‘绝雁术’那等高明的箭法,这基本功却十分扎实,不由得欢喜起来。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木文焕见雷震子高兴,立刻极为机灵地往地上一趴。
“哎,哎,慢点。”一旁姜顺急了,赶忙将木文焕拦住,道:“这可是我先看上、先遇上的师父,你竟和我抢?”
木文焕一仰脖子,傲然道:“你先遇上、先看上又如何?拜师讲究的是缘分、是身手,我这身手师父已经满意了,自然便该我是徒弟。”
姜顺哈哈一笑,道:“你的身手?我还没展示我的手段呢,你怎么就是上神大人的徒弟了?来来来,我们俩比试比试,看看谁的身手高,谁若胜了,谁便是上神大人的徒弟,如何?”
木文焕哼了一声,道:“也罢,谁还怕你不成。”
木桓楚见原本大好的局面被姜顺搅了,急得直搓手,看着雷震子道:“这……这……,上神大人,你看这如何是好?”
雷震子微微一笑,道:“无妨,且先看看他们的手段也好。”
木桓楚见上神大人已经同意,也是无法,只得由着两个少伯侯来到殿外,竟就在殿外空地上比划了起来。
见二人动上手,雷震子却是一惊,这么多年自己一直在市井中打混,平日结交的也都是贩夫走卒,竟不知如今的功夫已到了如此地步,招招式式已全然不比自己的差,绝不再是当年‘达摩剑’、‘伏虎拳’的水平。
只见场下两位少年闪转腾挪、纵横跳跃、劈捶砸打、扫挂踢蹬,竟是招招迅猛,令人目不暇接。
雷震子暗自点头,却恐伤了其中一个,忙喊道:“停,莫再动手。”
两个少伯侯立刻向后纵跃,收了架势,只看着雷震子。
雷震子笑道:“两位都是好手段,我都是喜欢,只是我这‘绝雁术’当年便是木族先祖木璃传下的,也该报还她的后人,我且收木文焕为徒吧。”
话一出口,木文焕自是雀跃,木桓楚也是不住点头,姜顺的脸色却垮了下来。
雷震子看着姜顺眼眶里已含着泪珠,一脸的委屈不平,又笑道:“姜顺,你也莫要苦恼,我虽收不了你做徒弟,却也给你找了个好师父。”
姜顺一听,立刻止住颓丧,看着雷震子。
雷震子摸着姜顺的头道:“你小小年纪,功夫倒是扎实的很,等办完这里的事,我送你回去,你可拜杨戬为师,他的功夫可不在我之下。”
姜顺顿时乐得也是不住地咧着嘴笑。
木桓楚却是疑惑,便立刻问道:“上神大人,我正奇怪,若无大事,您必是不会轻易来此,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雷震子便把前因后果一一详细说了。
木桓楚听了,也是倒吸一口凉气,道:“若果是魔神又现,且已在大王身边,便是毁了祖先的心血了。只是南伯侯所言非虚,纵使我们两家愿与戾王为敌,也是力有不逮。不知西伯侯那里,上神大人有几分把握?”
雷震子摇摇头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过我却相信我的伙伴。”
雷震子本意是也不清楚有多少把握,只要尽力了也就是了。木桓楚听了却是另有一番领会,‘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眼前的不就是天上的上神大人吗?看来大事成矣。
“大人,大人,这磻溪那里近日又来了个钓鱼的,只唱些我们也听不懂的歌谣,只是年纪大了些,看着也有七八十了。”一个眼线气喘吁吁地向散合生禀报。
“什么?七八十?唱些你们听不懂的歌谣?唱些什么?你学来听听。”散合生从座椅上站起,神情很是紧张。
那眼线清清嗓子,便学着唱道:
“忆昔成汤扫桀时,十一征兮自葛始。
堂堂正大应天人,义旗一举民安止。
今经六百有余年,祝纲恩波将歇息。
悬肉为林酒作池,鹿台积血高千尺。
内荒于色外荒禽,嘈嘈四海沸呻吟。
我曹本是沧浪客,洗耳不闻亡国音。
日逐洪波歌浩浩,夜观星斗垂孤钓。
孤钓不如天地宽,白头俯仰乾坤老。”
散合生听了这歌谣,低头只是不语。
那眼线不知道自己唱得好是不好,又怯怯道:“还有一首,不知大人可要再听?”
散合生忙道:“你只管再唱来。”
那眼线便又唱道:
“龙兴云出虎生风,世人慢惜莱贤路。
君不见兮莘野夫,心乐尧舜与犁锄。
不遇成汤三使聘,竟抱经纶卧空谷。
君不见兮傅岩子,萧萧蓑笠甘寒楚。
当年不入高宗梦,霖雨终身藏版筑。
古来贤达辱而荣,岂特吾人终水浒。
且横牧笛歌清画,慢叱犁牛耜白云。
王侯富贵斜晖下,仰天一笑皆春风。”
散合生叹一口气,道:“七八十岁?当年老祖伯侯所遇到那人到了如今也该是这个年纪,莫不真是此人?果然世外高人,我不如也。”
说罢,看着眼线道:“你且下去领赏,我要进宫面见伯侯。”
眼线千恩万谢下去了。
散合生立刻匆匆进了宫,见了周昌,一揖到地,将眼线对自己说的赶紧向周昌禀报。
周昌一把抓住散合生的手臂道:“你是说七、八十岁,一个世外高人?”
散合生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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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君
周昌失神道:“当年我年岁还小,祖父拉着我的手,对我说曾在磻溪遇到一位垂钓的圣人,不过二十来岁,便是这位圣人指点我祖父来了岐山,才有了如今的局面。我祖父常对我叹息道,若是能得这位圣人辅佐,莫说西岐,天下便也是定了。如今已经几十年过去了,我祖父也已过世。看着年岁,你说的这人应该和我祖父当年朝思暮想的圣人差不多。无论如何,我且先过去看看再说。”
散合生忙传下命令,摆上车马从驾,簇拥着西伯侯去了磻溪。
一路风光旖旎,周昌却是无心观看景致,只是催着赶路。
到了磻溪,果然见一白发老者正在溪边垂钓。
西伯侯不敢造次,隔老远便下了车,只带了散合生一人,轻轻向老者走来。
姜尚自在溪边垂钓,他是仿真人,苍老本是假的,耳目何等聪慧,早听见车马嘈杂,又见一王侯服饰的下车过来,便已猜到几分。待周常走近,姜尚故作不知,只又唱道:
“西风起兮白云飞,岁已暮兮将焉为。
五凤鸣兮真主现,垂午钓兮知我希。”
周昌只在溪石旁站着,等姜尚唱完,方才转出溪石,在姜尚面前一揖道:“老丈,孤乃西伯侯周昌,闻老丈歌唱,该是个贤达圣人。如今天下本是太平,可惜戾王却不思朝政,只贪慕美色,如今更是偏宠妲己,不理朝政,只将一干国事尽托于费尤、申公豹之流。孤忧心忡忡,却不知老丈可能对孤指教一二?”
姜尚轻轻叹息一声,放下钓竿道:“如今天下若只是戾王好色,还不足虑。我所虑者,乃是妲己妖媚。我观其气色,妲己乃是妖人毒妇,为其一己之私,上可惑乱君心,下必残害百姓。且戾王远贤臣、亲小人,放着商微、商启一干贤能皇亲不任,由着比千、殷容等忠直老臣不用,只听费尤、申公豹的谗言,恐怕不是国之幸事。我本不愿掺在这世俗之中,可如今伯侯既然找我问起,我只有一言相赠,此话我曾对一人说过,却不知此人如今怎样。”
周昌心里一颤,忙道:“还望老丈相告。”
姜尚顿了顿道:“古有三常。一曰君以举贤为常,二曰官以任贤为常,三曰士以敬贤为常。伯侯只需任人皆以贤能为先,处事皆以德政为重,先上固岐山,下安军民,若世事平和,自然也保得西岐平安;若是世道有变,伯侯也可审时度势,顺应天命,再行大事。”
周昌叹道:“果然是‘三常’之论,我祖父太公也常常对我谈起。他曾说,该有圣贤到我西岐,西岐方可强盛。如今得见先生,真遂了我祖父的心愿了。”
于是周昌便邀请姜尚上了自己的车驾,自己挽着马匹的缰绳,在旁为姜尚引路。
回到西岐,周昌便拜姜尚为丞相,称之为‘太公望’。
“大人,大人。”一名谍子匆匆跑来,单膝跪倒,禀报道:“起禀大人,有线报,东伯侯、南伯侯处各来了一个人,自称上神;西伯侯找来个贤者,拜作丞相;只北伯侯处未有什么变化。”
费尤一听,眉头紧锁,点点头,站起身,便往宫里去了。
“什么?他们终于出现了?”申公豹也是来回踱步,又看向妲己:“既然如此,我先回去向组织报告,请增派人手。你照顾好我的身体。”
妲己允了。
“大王,如今得到消息,东伯侯与南伯侯处都各来了一个号称上神的,正蛊惑着人心,恐对朝歌不利。此外西伯侯也不知从哪里找来个号称圣人的,拜为丞相,不知其所图谋。”费尤趴在地上向戾王禀报。
戾王哼了一声道:“一群宵小之辈,何足挂齿。”
一旁妲己拜倒在地,道:“臣妾启禀大王,臣妾其实也是修道之人,之前向大王推荐的申公豹乃是臣妾的师兄,臣妾的师尊便是上神。只未听说还有上神去了别处的。臣妾细思,远古神魔大战,这几个鬼祟出现之人会不会不是上神,而是魔神?”
戾王听了一惊,道:“美人竟有如此本事?还是修道之人?妙哉,妙哉。可又如何得知东、南两个伯侯那里到底是上神还是魔神呢?”
妲己想了想道:“大王,我且让我师兄回去,请了师父前来,一问便知。若是上神,便可知道他们去东、南二位伯侯处是为了何事。若是魔神,恐怕便是要掀起风浪来了。”
戾王点点头,一脸杀气,道:“当年先祖们便随着上神杀败了魔神,如今若是他们还有残余,贼心不死,我便也随了上神将这些魔神杀个干净便是。”
妲己听着不太舒服,可也无奈,只得附和道:“大王英明。”
戾王看着妲己,兴趣盎然道:“既然爱妃是上神弟子,却不知有何神通啊?”
妲己无奈,硬着头皮道:“臣妾随了师父学了飞天之术,只是师父看出臣妾并无仙缘,只能在世间寻一场柔情蜜意,而大王又是福泽深厚之人,故才命臣妾来到大王身边,只图与大王共醉温柔之乡。”
“好,好,好。”戾王大喜,道:“既然爱妃有那飞天之术,可否给本王展示一二?”
妲己只得允了,命左右宫女从花园采来一篮花瓣,挽在手里,竟就在殿内飞起,盘旋起舞。顿时大殿半空中长袖飘飘,丝带翻飞,一蓬蓬花雨翩然落下,满屋落英缤纷,浓香扑鼻。
戾王望着半空中曼妙的美人,竟想起当年孩童时,偎在祖母怀中,听着仙子飞天的故事,不觉痴了。
“师父,那上神雷大人教了木文焕上古失传的弓矢之术,您准备教我什么?”姜顺看着杨戬,两眼放光。
杨戬想了想,道:“你既然拜我为师,我自也不会亏待于你。这样,我有一套强身健体,扎根基的功夫,每日上午你先随我苦练。至于弓矢,呵呵,虽能及远,但使着毕竟不太方便。更何况,上古失传的又岂止是那弓矢之术,在远古神魔大战时,我还见过有人使用暗器,如今这里却再也见不着了。我且给你画个‘攒心钉’的样子,十二支一套,你让你父亲打造两套,我与你一人一套。打造成了,每天下午你便随我练这‘攒心钉’,虽不及弓箭射程那么远,但若练熟了,却是防不胜防,最是适合两人疆场对战了。”
姜顺大喜,赶忙小心翼翼捧着图样,送到姜崇禹那里。自此每日清晨便跟着杨戬练那套扎根基的功夫。
杨戬所谓扎根基的功夫,其实便是地球上特种部队的训练方法,重在提高受训人的力量、速度和反应,听着没有什么,可一练起来,却能把人操磨得苦不堪言。
“师父,饶了我吧。爹,救命啊。”木文焕匍匐、翻滚、登高、跳跃……身上还绑着好几个装满铜锭的袋子,被雷震子逼着不停地反复循环。
“上神大人,犬子自小娇生惯养,这样的练法,如何能吃得消?可否减少些这样的负荷?”木桓楚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满身泥浆的儿子,心疼到了极点。
“伯侯,这只是基础,刚刚开始而已,以后还要增加负荷呢。不过伯侯放心,这套训练方法是经过天庭认证,断不会把人练坏的。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公子若要成材,便须得这种练法。”雷震子对木桓楚客客气气,可态度却是坚决。
“好吧,这……一切就拜托上神大人了。”木桓楚见劝说无果,只得作罢。
“若是伯侯不弃,在下斗胆,待文焕初练成后,可否将伯侯属下的军士也交给在下训练一番?自然不会如文焕这种练法,但也应是能让东夷的军队将战斗力提高一个档次。”雷震子想了想,又道。
木桓楚听了大喜,道:“如此最好,如此最好,敢不从命。”
一时间,东、南、西三个伯侯处,都掀起了一股练兵的热潮。
“大王,这位便是我的师父,秦天君秦完。”妲己乐滋滋地向戾王介绍道。
那秦天君傲然站在殿内,也不向戾王行礼。
戾王看着秦天君,果然虎背熊腰、气宇轩昂,一副上神做派,便不为忤,当下赞道:“天君果然英雄人物,只不知东、南两位伯侯那里去的可是上神?去到那里,又为了什么?”
秦天君摇了摇头,道:“那两个却不是上神,而是魔神,当年败战的余孽,如今只想着依靠那两位伯侯的力量,东山再起。先覆了你的汤朝,由那两位伯侯取而代之,他们也好重塑他们的辉煌。”
戾王听了,大怒,一拍桌子道:“无知鼠辈,竟为了一己贪欲,私通魔神,我定饶不了他们。”
秦天君笑道:“大王息怒,他们一来贪图权位,二来那些魔神也必自称上神,蛊惑他们。若是我未来时,自然让他们嚣张。如今我到了此地,他们便也蹦达不了多久了。”
戾王闻言大喜,道:“如此便全靠天君了,天君但有需要,只管和本王道来,本王定然满足。”
秦天君想了想,道:“我乃修道之人,也没什么特别的需要,只求一处密室,须得无人打扰,也好让我随时召见我那两个徒儿,与他们商议破敌的谋略。”
戾王不虞有他,忙不迭道:“天君放心,这是自然,我立刻派人去办。”
………………………………
为所欲为
出了大殿,秦天君看着申公豹道:“那些上神你该是认识的,你且去东、南两位伯侯那里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兴风作浪?”
申公豹点头应了,飞上了天空。
第二日,戾王上朝。秦天君却派人去请妲己,只说有要事相商,让妲己去他的密室一谈。
妲己急匆匆便赶了过来。
摒退左右,妲己进了密室,秦天君在密室里坐着。
“妲己,你知道我是谁吗?”秦天君看着妲己,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妲己款款一礼道:“我只知是天君驾到,却不知真身却是组织里的哪位?”
秦天君一笑,道:“我其实并非你们组织里的,只是你们组织里的人太弱,他们便出了极高的报酬,请我过来,替你们处理事情。”
妲己不明白秦天君说这些话的意思,只得道:“哦,原来天君是来协助我们的,如此更是感谢了。”
秦天君摇摇头道:“不是协助,这里的事情将是以我为主,你们都要听我的,明白吗?”
妲己点点头,道:“天君但又吩咐,只要是小女子能够做到的,一定尽力。”
秦天君哈哈一笑,道:“如此甚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把身上的衣裳都褪去了吧。”
妲己一愣,结结巴巴道:“天……天君,你是什么意思?”
秦天君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上下打量着妲己,在他眼里妲己似乎已是一颗剥了壳的晶莹剔透的鸡蛋了:“你果然是够美,我见过你本人,戴着头盔,长得也不错。我那时就想,不知在这里你长什么样。如今看了,竟比本人还要标致。昨日我看到你,就想要你了,只是碍着你们那位大王。既然你现在说都听我的,那就脱了衣裳,好好过来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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