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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星-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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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国里给他任何的职位。

    “哦,原来是……崇兄。”散合生抱拳,却差点语塞,这位崇伯侯的长兄,该如何称呼呢?

    崇黑彪苦笑一下,道:“果然象我这样没职没权的人,先生也只能称我崇兄了。”

    散合生尴尬地笑了笑,道:“崇兄莫要见怪,我对崇兄其实也是久仰得很,只叹没有什么门道能够认识崇兄,今日得见,果然也是英武非凡,该是一代人杰。”

    崇黑彪嘿嘿一笑,道:“先生这是言不由衷了,先生高才我自是听过无数遍了。可象我这样闲云野鹤之人,哪里配得上先生的久仰。今日闻听先生来了,我也是斗胆,想与先生结识一下,这才冒昧前来。不知先生可愿赏光,与我一叙?”

    散合生叹了口气,道:“原本我是很忙,有很多事要和你那个弟弟参详,可如今……罢了,也已经没什么事了,便遵从崇兄的意思,与崇兄把酒言欢吧。“

    崇黑彪大喜,拉了散合生就去了酒楼……

    “什么?四大伯侯,竟只北伯侯一家来了?”戾王一拍桌子,面色阴晴不定。

    秦天君坐在戾王对面,轻轻一笑,道:“大王莫急,他们不敢前来,本也是题中之意。若是都来了,才奇怪呢。”

    戾王恼怒道:“如今若是一家不来,我只发兵便是。三家一起不来……,既然如此,便先将北伯侯斩了,我再发兵,一家一家收拾他们。”

    一边的费尤早收了崇侯彪的贿赂,忙跪下道:“大王不可,北伯侯素来对大王忠顺,与另三家不可同日而语,若就这么枉杀忠臣,恐是有损大王人仁德之名,再者也给另三家不尊王令找了借口。”

    戾王哼了一声,板着脸,没说什么。

    秦天君看了看戾王,笑着问道:“敢问大王,若是大王兵锋对着一家,另两家来攻,大王可能挡住?”

    戾王低头想了想,盘算良久,问秦天君道:“那天君的意思是?”

    秦天君站起,在殿里踱了几步,道:“我盘算了一下大王的军力,若是只对一家,那是必胜的局面;若是对上两家,如果采取一攻一守,则攻者可胜,守者可稳;若是对上三家,则胜负难料,纵能惨胜,也将实力大损,此时若再有人动了谋逆之心,则汤朝岌岌可危。不知我所说的,在大王眼里,可是如此吗?”

    戾王艰难地点了点头,问秦天君道:“既然如此,不知天君可有良策?”

    秦天君笑道:“本来没有,如今却是有了。”

    戾王大喜,道:“还请天君教我。”

    秦天君手捻长髯,道:“适才费大夫所言,这北伯侯乃是对大王忠心之人,既然如此当然是杀不得的。莫如大王派一路大军,全力攻打东伯侯;再遣一支人马守住南伯侯。如何?”

    戾王一愣,犹豫再三,问道:“那西伯侯呢?”

    秦天君故作高深道:“如今东、南两位伯侯处已确定是有魔神的,乃是心头大患,自然该趁早翦除。而这西伯侯乃是疥藓之疾,既然这北伯侯是听大王的,便可让北伯侯去对付这西伯侯。如此一来,大患先除。而西、北两路伯侯互相争斗,也已伤了元气。大王再对付剩下的,想来也是易如反掌了。”

    戾王听了,却还是迟疑,道:“天君之计确是好计,只是如今他们那里都有魔神帮着,我等凡俗军士,如何会是对手?”

    秦天君哈哈一笑道:“他们有魔神,我们这里就没有上神吗?那些魔神我已让申公豹打探清楚,虽是了得,但绝非我的敌手。只要我和申公豹各去一路相助,又哪里会怕什么魔神?”

    戾王听了,不住点头笑道:“果然还是上神,天君的主意甚得本王之心,如此便按着天君的意思来。”

    第二日,戾王下旨,北伯侯奉旨觐见,足见忠心,赐铜鼎、宝马,以作嘉奖。东、南、西三路伯侯见旨不来,视作叛逆。下令太师闻亚挥师一十五万,由上神秦天君助阵,攻伐东伯侯;大将军鲁豪率大军五万,由国师申公豹助阵,陈兵南方,防范南伯侯;北伯侯崇侯彪率本部人马,攻伐西伯侯。

    圣旨下达,各方皆动,不几日,闻亚和鲁豪的军马浩浩荡荡皆出发了。崇侯彪也自回封地,整饬军队,准备南攻。

    闻亚大军一路东顾,不久便到了东夷的地界。

    东夷早已得了消息,将边境的百姓都转到了城内,城外所有的庄稼、树林也都付之一炬,坚壁清野。

    东伯侯带齐东夷的军马五万多人,驻扎边关重镇黄石关。

    闻亚立下营寨,带了人马来到关前,只见这黄石关城墙高耸,却在两山之间,端的是易守难攻。
………………………………

只是雇佣军

    关上见闻亚兵到,立刻有人急报东伯侯。

    东伯侯木桓楚点了兵马便要出关。

    雷震子急忙拦住道:“伯侯,不可,汤军初到,士气正旺,莫如等到午后,待他军马乏了,再出战不迟。”

    木桓楚想了想,点头同意,便与雷震子等一起上了城墙。

    只见关下旌旗招展,人呼马嘶,当前几驾战车停在阵前,数位将领立在车上,为首一位正是汤朝太师闻亚。

    闻亚看着关上,高声喊道:“木伯侯,当年你我同在朝歌,把酒言欢,年少轻狂,如今都是老了,你却何故要做谋逆,引来这无数兵马?若是识趣,便开城投降,我在大王面前替你美言几句,也可饶了你的性命。”

    木桓楚在关上也朗声道:“闻太师所言,我却不懂。我因体虚抱恙不能前往朝歌,如何就成了谋逆?太师是见我出兵夺城了?还是见我竖起反旗了?倒是太师,无故兴兵,犯我边境,却是为何?”

    闻亚顿时语塞,支吾半天道:“既然伯侯未反,便可开门,你我共赴朝歌,与大王解释清楚,也可免了这场兵祸。”

    木桓楚一声冷笑,咬牙道:“太师此言是哄三岁的孩童吗?大王如今残暴不仁,有多少忠臣义士便死在了炮烙、虿盆之下?消息传来我东夷,我东夷百姓亦敢伤怀。我那可怜的女儿,又有何罪过?竟只凭一块令牌就妄下结论,将堂堂王后押在牢中。我那女儿自受委屈不说,只这大王哪里还有夫妻之情、国家法度?太师兴兵来此,又诓我同去朝歌。太师觉得,我若是与太师去了,等着我的是那炮烙还是虿盆?”

    闻亚恼羞成怒道:“伯侯,大王是夫,王后是妻,夫为妻纲,自古伦常,如何委屈了你的女儿?大王是君,伯侯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如今大王召你,你又如何便敢不去?乖乖开城投降,不然兵锋所指,片瓦不存,届时伯侯恐怕悔之晚矣。”

    木桓楚怒极反笑道:“太师,你当我这里站着的都是土鸡瓦狗不成?我东夷铁血的汉子,个个都是铮铮铜骨,哪里就凭你这几句,就会投降?你莫以为仗着人多势众,便能乱我军心。你只管攻来试试,看我东夷的箭矢是否长了眼睛。”

    闻亚哈哈一笑道:“我知道你东夷的箭矢厉害,都是群只敢躲在石墙后面的土狗。”

    这话一出,顿时将木桓楚身边一人惹恼了。

    只见木文焕在城墙上怒道:“闻亚,敬你三分,你竟开起染坊,今日你家少伯侯亲自出战,与你单挑,让你看看东夷战士是何样的英雄。”

    闻亚连连冷笑道:“竖子,我与汝父论交之时,你还未曾出世,竟敢对老夫如此无礼。也罢,你且出来,我这里自有人与你大战三百回合。你尽可放心,若是我这里倚多欺少,便让我闻亚一头撞死在你这黄石关前。”

    木文焕哼了一声,提起一支大戟,便要出关,却被他父亲死死拦住。

    闻亚在关下哈哈大笑,道:“哦,对了,伯侯,忘了告诉你了,王后娘娘如今已不在牢里了。”

    木桓楚一呆,看着闻亚,惊喜道:“我那女儿已被放出?现在如何?可受了什么委屈?”

    闻亚摇摇头,叹口气道:“可怜,可怜,我出兵之日,大王便将王后从大牢提出,绑在炮烙上,化作灰烬,为我大军祭旗了。”

    “啊。”木桓楚大叫一声,两手死死抠住城墙,双眼布满血丝,只盯着闻亚道:“你……你……老夫发誓,与那昏君不共戴天。我的儿,你且出关取那狗贼的性命,替你姐姐报仇。”

    木文焕应了声,也不顾雷震子的阻拦,便下了城墙。

    城门大开,一驾战车驰出城门,车上立着一员小将,蜂腰猿背,威风凛凛。

    “呔,对面听着,我乃东伯侯之子木文焕,哪个敢来与我对战,也让你们见识见识东夷的武艺。”木文焕将大戟舞动,前方的驭手驾着战车,在黄石关前往来驰骋。

    “太师,这小儿无知,且让末将将他擒来,也好逼着东伯侯投降。”一将在战车上躬身施礼,向闻亚请战。

    闻亚一看,正是帐下大将陈槐,便点头允了。

    陈槐舞刀,战车前冲,径向木文焕杀来。两车相交,刀戟相碰,战在一处。

    木文焕身为东伯侯长子,自幼便有名师教导,武功本就不弱。如今又被雷震子特训了一番,更是骁勇无双,一支大戟上下翻飞,直杀得陈槐两臂酸麻、汗流浃背。

    两车相交,陈槐一个不慎,被木文焕一戟划在咽喉,跌下车来,顿时便咽了气。

    城关之上,欢声雷动,东夷军顿时士气大振。

    “竖子休狂,我来战你。”又一驾战车冲来,车上一将挥动长枪,直奔木文焕便扎,木文焕舞大戟荡开长枪,趁势一戟,扎向空门,只一下,戟尖刺透来将前胸,那将在车上晃了两下,又是一头栽倒,摔在了车下。

    闻亚看着眼前,紧锁双眉。

    “太师不必惊慌,我去会他便是。”秦天君看着意气风发的木文焕,一声冷笑,步出了战阵。

    “呔,来将通名,少伯侯戟下不斩无名之辈。”木文焕杀得兴起,戟尖直指着秦天君。

    秦天君哈哈一笑道:“娃娃,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对我大呼小叫,我姓秦名完,便是上神天君。”

    城墙上雷震子大惊,急道:“不好。”脚尖在城垛上一点,便飘出了城墙:“文焕,你先回城,这里交给我了。”

    木文焕死死盯着秦天君。

    上神?天君?木文焕咬了咬牙,对驭手轻轻道:“回城。”

    战车转向,驶回黄石关。

    秦天君看着从城墙上落下的雷震子,眯着眼道:“呵呵,看你飞下来的样子,想必你就是那些号称上神的天之子吧?听说你们的本事都不小,我倒想见识见识让蚩尤都心有余悸的天之子到底是什么实力?”

    “蚩尤?他没死?”雷震子一惊。

    “死?”秦天君一声嗤笑,对雷震子轻声道:“只要头没断前回去了,便是死不了的,不是吗?如果他们没骗我的话。”

    雷震子看着秦天君,一脸戒备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来这里搅这趟浑水?”

    秦天君傲然道:“我只是个雇佣军,他们出了大价钱雇我,所以我便来了。我的身手么自然比蚩尤要好上一些,你若连蚩尤也不如,那便乖乖回去,劝那东夷投降算了,也不用在这里丢人现眼。”

    比蚩尤强?雷震子看着秦天君,眼皮突突跳了几下,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老子也特训了一千多年了,虽然没什么突破,但长进还是有的,就让你来试试我现在的成果吧。

    雷震子一咬牙,身子前蹿,一棍便向秦天君砸去。

    秦天君撤步转身,让开一棍,从腰间抽出两支亢龙锏来,直向雷震子太阳穴扫来。雷震子拧腰跨步,堪堪躲过,又一棍横扫,奔着秦天君而去。秦天君冷笑一声,也不躲闪,挥动双锏,猛砸在大棍前端。

    雷震子只觉得虎口一麻,长棍荡开,竟险些脱手飞出。

    “看来所谓天之子也不过如此。”秦天君看着雷震子,满脸都是轻视和嘲讽。

    “再来。”雷震子一咬牙,长棍一抖,直向秦天君面门点去,竟用棍使出了枪戟的招式。

    秦天君右手挥锏去拨,雷震子手腕一摇,棍子一翻,让开亢龙锏,棍势一沉,向秦天君小腹杵来。

    秦天君左手锏急忙一拦,雷震子的棍又是一虚,棍梢轻点,径向秦天君手腕刺去。

    秦天君急向后退。雷震子得理不让人,起身向前,棍影翻飞,竟不使打劈盖压的招术,多是点扎刺削,一根长棍在他手里,竟宛如一条斑斓毒蛇,露着獠牙,专拣人的要害噬咬。虚中有实,实中含虚,秦天君一时措手不及,竟有些防不胜防。

    “好功夫。”秦天君赞叹一声:“你这是什么功夫?我似从未见过。”

    雷震子哼了一声,也不答话,手底丝毫不松,一味强攻。

    “爹,这……这是我的戟法。”木文焕看着雷震子,惊呼:“师父竟使得比我还好。”

    木桓楚点点头道:“你仔细看着,你师父是如何用着对敌的。如今我家与戾王已不再是姻亲,只有血海深仇。你可要多用些心,多学些本事,为你那可怜的姐姐报仇。”说着,又自哽咽起来。

    木文焕听着父亲的话,脑子里全是幼时姐姐护着自己的情景,一时也是泪流满面。

    当,一声响,雷震子又被震退几步,一屁股蹲在地上。

    “你很好,比我想象的杰出,可惜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你还是不够瞧。”秦天君看着雷震子,面无表情。

    “你到底是谁?”雷震子看着秦天君,暗暗心惊。

    秦天君呵呵一笑,道:“你就莫要问了,难道你真觉得我会告诉你吗?我已经说得够多的了,我只是一个雇佣军。”
………………………………

争神

    说着,秦天君向前几步,举起亢龙锏就奔雷震子头上砸下,雷震子举起长棍,又是当的一声,刚爬起的雷震子又坐到了地上。

    “你的发力不对,赢不了我。”秦天君笑眯眯地看着雷震子:“莫如你便投了过来,做我的跟班和弟子,我来教教你。”

    “谢了。”雷震子从地上站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看着秦天君道:“既然如此,看来我也不能再藏着掖着了。”

    “哦?”秦天君眼睛眯缝起来:“藏着掖着?你还能给我什么惊喜吗?”

    雷震子笑笑,也不说话,一抖手,长棍突然缩短,脚下发力,竟围着秦天君转起圈来。

    秦天君身形转动,也跟着雷震子转圈,始终面对着雷震子。

    唰、唰、唰……雷震子越转越快,秦天君渐渐凝重了起来。

    太快了,超乎常理的快,秦天君已经跟不上了。

    这是……仔细看去,只见雷震子的脚下竟淡淡有股白烟。原来如此,秦天君哼了一声,你会用脚下的飞行装置借力,难道我不会吗?

    秦天君脚下也冒出一股白烟。

    蹭,秦天君身子弹了起来,在半空中一晃,失去了平衡。雷震子猛地上扑,瞅准机会,手里的短棍便往秦天君身上砸去。秦天君慌乱之中,勉强用亢龙锏架开短棍。

    棍锏碰撞,再加上脚下动力的不平衡,秦天君身子歪斜,在半空中手忙脚乱起来。

    啪,雷震子一脚踹在秦天君的腹部,秦天君一头扎向地面。噗通,地面被砸出一个小坑。

    秦天君哼哼唧唧从地上爬起,看着雷震子,眼神阴霾。

    “我在这里千年了,运用飞行装置的喷气来控制速度,早已练得炉火纯青。和我比这个?你差远了。”落到地上,雷震子戏谑地看着秦天君。

    秦天君嗷一嗓子,舞动双锏,奔雷震子而来。雷震子脚下一动,又冒出淡淡的白烟……

    秦天君趴在地上,呼呼地喘着粗气,两次了,又是这样。

    秦天君从地上爬起,脸上出离的愤怒:“你用着这种卑鄙手段,这算什么英雄好汉?”

    “卑鄙手段?”雷震子哂然一笑:“你我都有这个能力,你用得没我好,我就卑鄙了?”

    秦天君语塞,表情愈发阴沉。

    看着雷震子,秦天君突然跃起,到了半空展开双翼:“既然在地上,我跑不过你,那就索性到天上,看看我们俩到底谁弱谁强。”

    雷震子手中一按,短棍又再变长:“好,那就到天上再会会你。”

    雷震子也弹到空中,双翼展开。

    双方的战士不约而同,单膝跪倒,将手捂住胸口,嘴里不停地呼喊着:“上神、上神、上神……”

    不再依靠脚下的助推,纯粹使用翅膀,秦天君果然熟练了许多。可惜他面对的是雷震子。

    雷震子在伊星已经千年之久,若论飞行,又有谁能比他熟练?秦天君只得仗着武技与雷震子周旋,却怎么也奈何不了雷震子。

    秦天君越来越恼,正斗之间突然嘴一张,一道白光射向雷震子。雷震子头一偏,双翅一卷,空中一个翻滚,躲过了这道白光。

    “哼,我劝你莫要与我再斗激光。我在这里千年,和我那帮兄弟闲来无事便是练习飞行和激光。和飞行一样,论起激光,你也不会比我更熟练。”雷震子拍动双翅,在空中傲然而立,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泛出一片金光,此时真的宛如一代天神一样。

    黄石关上旌旗招展,欢声雷动,所有的战士都兴奋不已。

    “回营。”秦天君飞回自己阵中,看着闻亚,心里窝火到了极点:“明日给我全力攻城。”

    闻亚想说什么,可看着这个一肚子怒气的上神,还是把话都缩回了肚子。

    夜里,秦天君孤身一人,冲上空中,往南飞去。

    第二日,闻亚率领大军到了黄石关前。

    大军摆开阵势,前面便是巍巍雄关,城关上一排排士兵手持兵刃,威严肃穆,一动不动,只是冷冷看着关下的敌军。

    闻亚回头向南方的远处看了看,但愿天君这次去南边找国师,能商量出个结果吧。

    “攻城。”闻亚转回头,看着黄石关,冷冷地下着命令。

    箭矢、滚木、擂石……城下已经堆积起无数的尸体,有敌人的,也有自己人的。南宫宜已经累得不行,一屁股坐在地上,耳朵里满满的都是喊杀声,眼里布满了红色,不知是血光映射的,还是连日城防操劳的。

    “报,大将军,黄元赈率军绕北门攻城,守备告急。”

    “报,大将军,梅继贞率军三千猛攻南门,守城军士死伤惨重,守备告急。”

    一道道军情雪片似地向南宫宜报过来,南宫宜抹一把脸上的血污,从地上弹起。

    “他娘的,崇侯彪是疯了吗?他们还是真是不歇啊,一口气都不带让老子喘的。叫辛乙带了人去北门,给老子顶住。”南宫宜吼道:“来人,预备队,跟我上,支援南门。你们几个,速将军情禀报丞相。”

    一队军士跟着南宫宜冲到南门。

    一架架云梯靠在城墙上,士兵们沿城蚁附,拼命往上攀爬。城墙、城垛成了最前沿的阵地,双方的战士在这最后一道防线展开了殊死的搏斗。剑戈碰撞,血肉横飞……

    “来人,冲,把他们赶下去。”南宫宜大吼,身先士卒,扑了过去,一刀将一个刚翻上城墙的敌兵剁倒在地。

    “冲啊,杀啊,把他们赶下去。”士兵们狂吼着,挥舞兵刃,冲向城墙。

    刚才还不可一世的敌军顿时被冲得一阵慌乱,十几具尸体从城墙上摔落下去。

    “伯侯,梅将军那里攻不上去,退下来了。”一个将领对崇侯彪道。

    崇侯彪看着南门潮水般退下来的士兵,点了点头。差了一点,就只差了那么一点点。崇侯彪咬了咬牙……

    夜了,一群群士兵在城墙上打盹,还有一队队士兵强忍着瞌睡,不停地巡逻着,空气中也似乎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南宫将军,你也累了一天了,不必陪着孤,自去歇息吧。有丞相陪着孤四处走做,便可以了。”西伯侯看着一脸憔悴的南宫宜,有些心疼。

    “伯侯,不碍事,就是弟兄们伤亡太大,太惨烈了。”南宫宜嗫嚅着。

    西伯侯点点头,眼神黯然,看着姜尚,心事重重道:“丞相,此次我西岐抽出了一半的力量,战士们这才守得这么辛苦……会成功吗?”

    姜尚点点头,看着远方:“伯侯,我相信散合生。”

    “南伯侯,大王召见,你不从命。如今大王并未兴兵讨伐,你竟不思感恩,不在封地好好待着,还敢起兵犯境,你好大的胆子。”鲁豪立在城墙上,看着城下的姜崇禹,高声怒喝。

    姜崇禹连连冷笑,朗声道:“大王昏聩,炮烙王后,枉杀忠臣,又无故召我等伯侯入朝歌,若是我等奉诏,还能有命回来吗?如今大王虽未起兵伐我,只是哪里便是恩德?但闻太师已挥大军前往东夷,怕不是个个击破的主意。我若是不起兵来助东伯侯,恐怕待东伯侯覆灭之日,便是我南姜亡国之时。”

    申公豹从鲁豪身旁跃起,半空中,展开双翼,高声道:“南姜兵将听着,我乃上神申公豹。戾王上应天命,下顺民心,乃天定王运。尔等依附叛逆,违犯纲常,本该降下天罚。但念你们是被人蒙蔽,只要速速退去,上天有好生之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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