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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星-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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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姬公遂点点头,毫不掩饰对小梨的憎恶之情。
“既然如此,大人不必亲手杀她,便可将她交给小人。”掌柜的看着小梨不断起伏的胸膛,舔了舔嘴唇:“我被那崇黑彪逼得苦了,很久没开荤了。既然这个丫头左右是一个死,大人何不就便宜了小人?虽然这丫头算不得极品,可也姿容秀丽,我也馋了她一段时间了。若不是念着她常来光顾,让我颇有些钱赚,舍不得立刻断了这财路,我早就想把她压在身下了。大人将她交给我,我定让她生不如死,,也算给大人报了大仇。况且我也算是个做买卖的人,大人把她给我,也算大人用她抵了那飞抓的钱,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姬公遂看了看小梨,恨声道:“也罢,随你,只要你事后莫让她活就行,如此贱人,该受怎样的折磨也是应该。”
说罢,姬公遂拉开店铺的大门,便出去了。
掌柜的忙过去将门关上,笑眯眯地看着惊恐万状的小梨,眼里满是光芒:“小姑娘,乖,别怕,我也发发慈悲,在你临死前,也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人间的仙境。”
“别,别过来,别杀我,我求你了。”小梨的身体不住地发抖,声音也是颤颤的。
“你这么个可人儿,嫩嫩的,我倒也真是舍不得杀你。”掌柜的踌躇了一下,又狞笑着道:“你放心,我会把你锁在地窖里,把你当狗一样拴着喂养,每次要的时候,便来蹂躏你一遍,享受你一遍。”
“不要,你走开,你走开。”小梨看着眼前的这个恶魔,慌乱到了极致:“我还小,求你便放过我吧。”
“你还小?”掌柜的搓了搓手,笑着往前几步,蹲在小梨的面前道:“你知不知道,我就是喜欢你还小,不过说真的,你岁数是小,可胸前的起伏还真是壮阔,我很喜欢。”
说罢,掌柜的猛地向前一扑,便把小梨柔嫩丰满的身体紧紧抱在了怀里,一张臭嘴张开,在小梨的脸上、颈上亲个不停,一手箍住小梨,一手撕扯着小梨的衣衫,还顺手在小梨的身上胡乱摸索。
小梨绝望地想大叫,刚喊出一个字,掌柜的便用嘴堵住了小梨的口,一边吮吸着小梨的檀舌,一便含含糊糊地道:“你想喊,没门。”
小梨呜呜的,拼命抵抗,却发不出什么声音。
嘶啦,身上的布料顿时碎成条条缕缕,小梨雪白的娇躯顿时显露了在掌柜的眼前。
掌柜的兽性大发,伸手在小梨身上使劲揉搓着,吮吸着。
小梨的眼角落下一滴泪来,她后悔为何要为了那点蝇头小利便来坑害自家的小姐;为何要为了崇黑彪的几句话,便去害了姬公遂。
泪珠慢慢滚下,一道亮光,晶莹的泪珠竟闪烁出剔透的光芒。
小梨只觉得身上一热,湿淋淋的,箍着自己的掌柜突然松开了双臂,一颗人头滚了出去。
姬公遂站在小梨的跟前,冷冷道:“我虽是恨你,但我还是做不出那样下作的买卖,所以我回来了。”
小梨忙将掌柜的尸体推开,看着那一滩烂泥似的身体,恶心得忍不住干呕起来。
“我虽然不忍让你落在他的手里,可是你我之间仍有血海深仇未报,我还是不会放过你。”姬公遂看着小梨不断抽搐的双肩,雪白肩胛骨在瘦削的后背上不断起伏,却全然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情。
“我知道我做错了很多,我欠你的,你杀了我吧,我不怨你。”吐了一会儿,小梨慢慢坐起,擦了擦嘴,将地上的碎布捡起,掩在自己身上。
姬公遂看着小梨,点了点头,剑光一闪……
“做错了事情总是要还的。”姬公遂看着淌血的剑,看着小梨已不再起伏的胸膛,喃喃道:“你若只是欠我的,或许我可以放过你。只可惜你欠的不是我,是他们。”
却不知道有没有那么一瞬间,在他的心里有放过小梨的意思。
姬公遂又走到掌柜的尸体前,看着远处掌柜滚落的头颅道:“可惜我和你之间还是做了笔买卖,你的命就算是我替天行道了,你的飞抓,还有你店里的财物就当是我替天行道的报酬了。”
店铺的门又被拉开了,姬公遂走出了店铺,关上门的店铺里好黑,外面的太阳真亮。
姬公遂紧紧了肩上的包袱,里面便是那个飞抓,还有从店里和小梨身上找到的财物。姬公遂将店铺的门关上,压低了斗笠,匆匆向远处走去。
入夜了,月亮升得老高,姬公遂悄悄来到伯侯府的后墙,果然那墙不是一般的高,竟比附近几株百年的老树还要高出许多。姬公遂伸手摸出飞抓,扔到了墙上。这玩意儿还真是好用,一下便紧紧扣住了墙头。
姬公遂扯了扯抓索,飞抓纹丝不动。姬公遂后退两步,疾跑跳跃,借着飞抓,脚往墙上一点,翻身上了墙头。收好飞抓,跃向墙边的大树,在树干上一点,姬公遂轻轻落到了地面。
小花园里,一座小楼正闪烁着昏暗的灯光。姬公遂慢慢靠近小楼,底楼的门口,两个兵卒倚靠在门上,垂着头,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姬公遂悄悄绕到小楼的后面,身形腾起,攀上了二楼。
房间里的灯火忽闪忽闪地明灭着,隔着窗户,一个女子的身形影影绰绰。
门没有关,虚掩着,该是还在等什么人吧。
姬公遂轻轻推开门,如狸猫一般迅速扑向那个女子。女子听到动静,一转身,刚想说些什么,一张大手已经堵住了她的嘴,一柄利剑明晃晃的,将油灯的火光映射在她的眼里。
眼睛很大,眼神里满是惊恐。
“你是谁?为何会在这里?”看着这双眼睛,姬公遂的心里满是紧张和疑惑。
女子呜呜的,发不出什么声音,却伸手指了指捂在自己嘴上的手。
“我把手挪开,你不许叫。”姬公遂对着女子晃了晃手里的剑,女子忙点了点头。
姬公遂慢慢将手挪开,一张雍容秀美的脸庞出现在姬公遂的眼前。
“你是谁?为何会在这座绣楼里?”姬公遂向四周打量,房间里除了这个女子却再没其他人了,小梨不是说那崇应凰只她一个服侍吗?那这女子是谁?难道小梨又在骗我?
女子轻轻喘了几声,看着姬公遂,神情有些古怪:“这是我的绣楼,我为何不能在这里?你来这里到底找谁?难道是小梨吗?”
“你的绣楼?小梨?”姬公遂愣了愣:“不可能,这里不是崇应凰的绣楼吗?小梨不是崇应凰的侍女吗?你到底是谁?”
女子见姬公遂并没有要动手杀自己的意思,也平静了下来,笑了笑道:“你这人倒真是奇怪,你不识得我,却跑来这里做甚?难道你见过崇应凰吗?”
姬公遂垂下头,一脸悲愤道:“我自然是见过她,只是我却宁愿没有见过她,那贱人把我骗得好苦。”
女子悠悠叹了口气,道:“那你是如何知道她便是在这座小楼里的?”
姬公遂低着头,有些悲伤:“我是听小梨说的。”
“你听小梨说的?”那女子一怔,忙问道:“你见过小梨?她人呢?为何这个时辰了,她还没有回来?为何你听她的,来这里找崇应凰?”
姬公遂抬起头,看着那女子,沉声道:“你的问题好多,你可不可以先告诉我,你是谁?你却为何会在这里?崇应凰在哪里?”
女子看着姬公遂,却狡黠一笑,咬着嘴唇道:“若我回答了你,你可否承诺不会杀我?”
姬公遂苦笑一声,道:“你放心,我虽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可也是条恩怨分明的汉子。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若是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又不叫嚷将我出卖,我为何要来杀你?”
女子点了点头,道:“这话可是你说的,我且信你。我先告诉你,我便是你一直提到的崇应凰。”
“你?”姬公遂呆呆愣在那里:“不可能,我见过崇应凰,虽然她的眼睛也很大,却比你细长;虽然她也漂亮,却不似你这么雍容。你如何便会是那崇应凰?”
女子噗哧一笑,道:“你这人倒有趣得紧,如何你便知晓我不是那崇应凰了?如何你就认定你见过的那个便真的是崇应凰了?”
我如何认定?我如何便能认定?姬公遂顿时觉得脑子里嗡嗡的,一时竟手足无措起来。
女子看着姬公遂,又问道:“既然你说她是崇应凰,那她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能和我说说吗?”
姬公遂一脸颓丧,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将事情原原本本和那女子说了。
那女子听了,不住点头道:“原来如此,有小梨那个贼丫头掺和在里头,难怪你会着了道。我现在只想告诉你,你见到的那个女子真的不是崇应凰,只要小梨回来了,你问她便是。对了,奇了怪了,那丫头出去那么久,按说也该回来了,怎么到这个点了,还是全无踪影?姬将军,你前面说知道我在这里,是那小梨告诉你的,你是在什么地方遇见的她?她可是发生了什么?”
………………………………
簪子
姬公遂神情有些尴尬,只得将白天的事说了一遍,又道:“崇小姐,数百条人命,实在对不住,我却不得不取了她的性命抵偿。”
崇应凰苦笑道:“难怪她这么晚还没回来,竟是被你杀了。平素我也知道她是个喜欢占些小便宜的,却没想到我待她亲如姊妹,她却连我都坑。她做了那么多事情,害了这么多人命,尽管也可能是被逼了无奈,可若不能一死,却如何对得起那些英灵?”
姬公遂站起身,叹道:“崇小姐,对不起了,唯一能服侍你的小梨也被我杀了,以后你的日子可就更苦了。不过你既然与此事无关,我也不便久留,就此告辞了。”
崇应凰急忙道:“将军且慢,先莫急着走。你将那小梨杀了,也是好事,她这性子,若一直留在我身边,我却也不知道哪天便会被她给卖了。如今我没了人服侍,我那大伯自然还会给我派一个人来,我却明白知道那定是我大伯的眼线,自是会小心提防,却总比到时候冷不丁被自己极信任的人暗地里捅上一刀要好。只是将军这一走,就不想救你那一百多个弟兄了吗?就不想找出那个假崇应凰了吗?就不想杀了我那大伯给你那些死难的弟兄们报仇了吗?”
姬公遂本已伸出去的脚猛地收住了,怔怔地看着崇应凰,问道:“你的意思……你肯帮我?”
崇应凰苦笑道:“如今我这处境,若不能找人合作,却一定是死路一条。况且那个假崇应凰说得一点没错,如今我真正的仇人却是我那大伯,我最该恨的却是朝歌。我虽也曾恨过你,但和那些深仇大恨比起来,却是小菜一碟。你要报仇,我也要报仇,现在若不依靠着你,我还能靠谁?若不相信你,我还能相信谁?”
姬公遂点点头,自嘲地笑道:“原来绕了一大圈,最后却还是和崇侯彪的女儿联了手。只是却有一样,我先和你说清楚,我虽也是迫不及待想要报仇,可我的第一要务却是将我那些弟兄们先救出来。你想好了,可愿意先来帮我?”
崇应凰叹了口气,道:“将军所言,确是正理。就算报仇,也要人手,绝不是你我二人就可以做到的,我自然愿意帮着将军先把人救出来。将军若有什么需要,尽可和我提。眼下我虽然只是一介女流,又被隔绝在这楼里,可崇城上下还有我父亲的许多心腹,都是忠直可靠的人。原本我见不着他们,他们也见不到我,只能干着急,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可如今将军能够来去自如,也就能见到他们,让他们帮忙了。”
姬公遂顿时有些激动,仔细想了想,道:“我需要这伯侯府、地牢,还有崇黑彪的守卫情况。此外我虽在这里住了许多时日,却也不敢说对这里了如指掌,小姐若觉得有什么可以帮到我的,也请不吝赐教。”
崇应凰细细想着,道:“如今我被关在这里,足不出户,却是没法子替你打探各处的守卫。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件信物,你去找梅继贞梅将军,他和黄元赈黄将军原都是我父亲的心腹,对我父亲最是忠心。如今这梅将军没了只手,崇黑彪也自然不会待见他,可梅将军毕竟在军中多年,部属故旧遍布北崇,定有办法帮到我们。只可惜黄将军战死沙场,不然……唉,眼下也只能依靠梅将军了。”
姬宫遂顿时垂头丧气道:“小姐,这黄将军便是折在我的手里,梅将军的手也是被我削断的,他见了我,不将我生吞活剥已是好的,如何还肯帮我?”
崇应凰笑道:“这梅将军为人耿直,公私也最分明,最是忠正,从来都把我父亲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要精贵。你虽伤了他的手,可却是为了给我父亲报仇才找的他,他必不会为难你,也该是定会助你。当然如今这世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也不敢太过保证。只是这个险你愿不愿冒,却也由得你。”
姬公遂的脸上阴晴不定,终是叹了口气道:“是我愧对那些弟兄,纵然此去便是死在梅将军手里,我也没有怨言。”
崇应凰点点头,看着姬公遂,眼里满是欣赏,当即从头上摘下一根簪子,递给姬公遂道:“将军,这根簪子是我年少时,梅将军送给我的,他定是识得的。你只管拿去交给他,他若还是不信,你就问他说‘将军可还记得崇城望南台上的盟约吗?’若是他还是不愿意帮你……”
崇应凰顿了顿,看着姬公遂极期盼的目光,悠悠道:“那你就赶紧逃,他一定会叫人拿着剑来砍你的。”
姬公遂见崇应凰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只得苦笑着摇摇头,将簪子接到手里,小心翼翼地揣在怀里。
崇应凰见姬公遂要走,便又道:“伯侯府的厨房里有座秘道,就在大灶底下,平日白天那大灶便是烧起大火,自然是走不得的,到了晚上火熄了、灶凉了,便可出入了。这是我父亲为着小心,精心准备的逃生的后路,如今他老人家和我那可怜的哥哥都已经去了,这个秘密也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了。我且告诉了你,日后出入也可方便些。那厨房也在后院,离我这花园,离地牢都是不远。你既然在这伯侯府里住过那么些日子,也该是知道那个厨房的。”
姬公遂点头谢了,又悄悄出了绣楼,从楼后爬到楼下,猫着腰躲着巡逻的护卫,就往厨房摸去。
厨房里黑乎乎的,却是无人看守,到处都是锅碗瓢盆、瓶瓶罐罐的,地上还堆了好些蔬菜,捆扎了许多肉类。
姬公遂磕磕绊绊摸索着找到了大灶,大灶果然已经凉了。姬公遂躲进灶洞里,伸手在灶灰下摸去。灶灰干干的、粉粉的,摸着还有一些温热,竟在一瞬间让姬公遂感觉有几分温柔。
摸了好一阵子,却在灶洞靠外的一角摸到了一个隐约突起的把手。姬公遂用力抠住把手,往上一提,灶洞里的地板竟被掀了起来。
灶灰扑簌簌地往下掉落,姬公遂也顾不得脏,纵身跳了下去。头上的地板被重新盖上,秘道里一片漆黑。姬公遂摸着两边向前移动。不知过了多久,前方已是一个石壁,姬公遂四下摸索,除了后退,再也没别的路了。
摸索着头顶,隐隐感觉有些松动,姬公遂一用力,将头顶的木板掀开,一束光透了进来。
黑暗里待了那么久,蓦然一道光,姬公遂立刻觉得眼睛刺痛得难受,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翻出秘道,又将盖板重新盖好。
义庄,秘道的出口竟是个义庄,而且竟是个破败废弃的义庄,到处都是残破的薄木棺材,空气中也散发着一股浓浓的发霉的味道。屋顶已经破烂不堪,透过那些破洞、裂缝,阳光肆无忌惮地直射进来。
姬公遂顿时有些佩服起崇侯彪来,竟能想到将秘道出口设在这么一个地方,果然是隐秘得紧。
出了义庄,都是极荒凉的,走了好久,人流才开始密集起来。
梅府,梅继贞将军的府邸,虽是比不得伯侯府那么大,却也是崇城有名的大宅子了。姬公遂并不费什么力,便找到了梅府。
敲了敲门。
门吱呀呀开了,一个老仆探出了脑袋:“你……你哪位?啥事啊?”
“我找梅将军。”姬公遂低着头,斗笠挡着自己的脸,身上脏兮兮的,到处都是乌漆抹黑的污迹。
“你……”老仆看着这始终不肯露出真容的客人,有些迟疑:“你不说是谁?我如何给你通报啊?老爷如何便会见你?”
姬公遂伸手到怀里,摸出一根簪子,递给老仆:“你把这个给将军看,我在这里等你。”
老仆接过簪子,上下仔细看了看,确是有钱人家的物件儿,顿时也不敢怠慢,立刻客客气气道:“行,那就劳烦客人在这里稍侯,我拿去给老爷看过再说。”说罢,又将大门掩上了。
不一会儿,大门开了,老仆急匆匆出来了,看着姬公遂道:“先生,老爷请您进去呢。”
姬公遂点点头,跟着老仆来到了一间书房,书房里杂乱地堆着一些竹简,墙边却立着一个兵器架,整齐地排列着各式的兵器。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穿着锦袍坐在书桌后面。
“老爷,来拜访的便是这位客人。”老仆恭恭敬敬地向锦袍大汉禀报。
锦袍大汉点点头,挥了挥手,让老仆退下,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一副江湖中人的打扮,被斗笠遮着,却看不出什么样子,只是这身材却似乎极是熟悉,该是在哪里见过的。
“你是何人?为何来我府上见我?为何会有这根簪子?”锦袍大汉问道。
“这簪子自然是簪子的主人拿了给我,让我带来给梅将军瞧一瞧。至于我么……”姬公遂顿了顿,看着眼前的梅继贞,心一横,摘下了斗笠:“将军应该不会忘了我吧?”
………………………………
望南台之盟
“你……”梅继贞一个激灵,却怎么也想不到拿来簪子的竟会是姬公遂。
“你好大的胆子,还敢来我这里?”梅继贞果然不愧军中悍将,立刻用那只完好无损的手拔出了身佩的长剑,一个纵身,跃到了姬公遂的面前:“说,你是如何得到了这根簪子?”
姬公遂笑了笑,道:“将军,我适才说了,是这簪子的主人让我拿着簪子来找你的。她还让我给你带句话,却不知将军可还记得崇城望南台上的盟约吗?”
梅继贞看着姬公遂,咬牙切齿,脸色阴晴不定,过了好久,终是愤愤地哼了一声,将剑扔在了书桌上:“既然是小姐让你来的,可是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姬公遂点点头,道:“只有两个字,小姐只让我给将军带两个字,‘报仇’。”
梅继贞盯着姬公遂,好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笑个不停,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报仇?哈哈,这真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事情了。报仇?你可知道我们的仇人是谁?那可是我们的伯侯大人。你可知道如今崇城的军队是谁管着?便是我们伯侯大人最亲信的堂兄弟。你可知道这崇城的军队有多少人?你可知道伯侯大人的护卫有多少人?你可知道这些护卫中高手有多少人?你可知道平日里我们这位怕死的伯侯大人身上穿了几层甲胄?”
梅继贞上前一把薅住姬公遂的衣领,恶狠狠地道:“这崇黑彪亲手杀了伯侯大人,我每日恨不得喝其血、啖其肉,为伯侯大人报仇,可到了今天,我都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倒是你,竟就这么送上门来了。在我心里,你虽比不上崇黑彪,可也是我的大仇人,找你报仇,却好象简单得不少。”
姬公遂猛地挥手,将梅继贞的手腕擒住,用力一翻,将梅继贞摁倒在书桌上。梅继贞的脸死死贴在冰凉的桌面上,一只没了手指的手掌徒劳无力得拍打着桌上的长剑。
姬公遂伸手把桌上的剑拿了起来,轻轻用剑脊拍打着梅继贞的脸颊,冷笑道:“杀他难?那么杀你呢?你府里那么多护卫,我如今只一个人,按理也该是杀不了你,可眼下你的小命还不是就在我的手心里吗?”
梅继贞不停扭动着身体,拼命挣扎,嘴里只呼呼地低声怒喝。
姬公遂将梅继贞松开,推到了一边,将剑又扔回桌上。
“看似不可能的事,只要机缘巧合,总是可以变成可能的。”姬公遂在身上擦了擦自己的手,笑眯眯地看着梅继贞。
梅继贞皱着眉,想了想,慢慢走到姬公遂面前,对着姬公遂笑了笑,突然挥出一拳,正砸在姬公遂的下巴上,将姬公遂打翻在地。
姬公遂从地上慢慢爬起来,朝地上吐出一颗活着血的碎牙。
“果然,你说的有道理,看着象我这么个残废,绝不可能打倒你。”梅继贞笑着晃了晃拳头,叹了口气道:“可却能趁你不备,击倒你。”
姬公遂揉着生痛生痛的下巴,不断抽着冷气,看着梅继贞道:“那梅将军是答应联手了?”
梅继贞冷声笑道:“你我之间虽是有仇,但也是各为其主,杀伐之争。我自小从军,从来便有这个觉悟。就算想找你报仇,我也会在战场上,堂堂正正击败你。可是这个崇黑彪,却为着一己私利,竟亲手将他那手无寸铁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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