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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星-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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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学子也要考核。”费有才忙又解释道:“象我这样的,只是被招学馆认可了,还得参加学宫的考核方才能够入学。如今……”

    见费有才吞吞吐吐的,王翦眼一瞪:“如今又怎样?”

    费有才哭丧着脸道:“这招学馆是禝下学宫的外馆,去它那里考核随时都是可以。可这禝下学宫一年却只招生一次,只对通过招学馆考核的学子开放。我之所以要借用木鸟,便是因着禝下学宫的考核已经没有几日了,若是不借助木鸟,根本无法及时赶到学宫。此地距离学宫还有数百里之遥,恐怕已是赶不及了,如今莫说两位大王,便是我没了木鸟恐怕也来不及赶到那里了。”

    “我问你,临淄可有招学馆?”徐福想了想,又问道。

    “有,自然是有的,而且还是禝下学宫最大的招学馆。”费有才忙点了点头。

    “那就好办了,我二人带你过去,明日便可到达。”徐福微微一笑:“到时候你先带我们去招学馆,然后我们一起去参加学宫的考核也就是了。”

    明日便可到?费有才顿时喜出望外。

    “对了,学宫考核些什么?”王翦又问道。

    “多了,诸子百家,什么都行。”费有才咧嘴一笑:“只要你有任何特长,能入了那些禝下之士的法眼,便都可入学。便如我所说那个造出木鸟的姓公输的,他也只是个木匠,不也凭着一技之长入了学宫吗?两位大王都是仙长,自然都会神仙法术,只是这个却恐怕学宫教不了两位……若是两位靠这个做先生,又恐怕太过惊才绝艳……只不知除了法术,两位大王还会些什么?”

    徐福摇了摇头道:“我二人只想行事低调,并不愿太过惊动。我对武技、草药、农业、阴阳、道家都素有自信,不知可有这几样的考核?”

    “有,有。”费有才忙不迭点头道:“这几样都有。”

    “那兵法之类呢?”一听武技可以,王翦已经安下了心,想了想又问道。

    “兵法自然也是有的。”费有才又点点头。

    “好。”王翦喜滋滋地搓了搓手,既然如此,那便是一定能进禝下学宫的了:“对了,费有才,你的专长是什么?”

    费有才这下一挺胸,极自豪地道:“陶朱之法,商贾之道。”

    “陶朱之法?哈哈哈……”王翦顿时捧腹大笑起来:“这若是你的专长,你如何竟会被别人骗了?”

    费有才脸一红,期期艾艾道:“我素来对这商贾之道是极神往的,我自思也颇有这方面的天赋,只是我对奇珍古玩的眼光还不够老辣,故此才会被骗。这次如能进了学宫,除了陶朱之法,我便要好好学学这鉴赏的眼力。”

    “经商却有许多门路,既然你对奇珍古玩眼光不够,便可经营些别的东西,又何苦非要纠结这一块呢?”徐福有些迷惑不解地问道。

    “两位大王不知,商贾一途门道虽多,可多讲究薄利多销,利大的行当却是不多。”费有才极诚恳地道:“奇珍古玩因着稀少,却是极少能得大利的买卖之一。能买得起的多是达官贵族,只要是看对了眼,即使多花了钱,也无所谓。故此我看上了这个行当,而且……”

    见费有才又吞吞吐吐起来,王翦极不耐烦道:“而且又如何?你这不干不脆的样子,真叫我受不了。”

    费有才忙赔笑道:“大王勿怪,这本是小人日思夜想方才得到的一点心得,却恐别人学了去,才不敢到处乱讲。只是两位大王都是仙长,自然对我这些铜臭的路数是不屑的,便告诉两位大王也无所谓。”

    顿了顿,费有才又道:“我平日常见,无论贵族还是平民,无论富户还是穷人,都有钱币短缺的时候。这时问人借吧,借钱的又恐收不回钱来,素是为难。因此我便在想,若是借钱时,能有物押在我这里,我再按实价打个折借钱给他,若是还了钱了,我只赚个利息;若是还不了钱,呵呵,那东西就是我的了,我赚的可就大发了……”

    还没等费有才说完,王翦已是目瞪口呆:“当铺……”

    “当铺?”费有才看着王翦,两眼只是迷茫。

    “咳、咳……”王翦忙假装咳嗽着掩饰道:“这是我对你说的放贷经营胡乱起的名字,莫当真,莫当真。”

    费有才却渐渐两眼放出了光芒:“当铺……好名字,果然是仙长才能起出的好名字,以后这买卖便可称作当铺。”

    徐福瞪着王翦,王翦只在那里汗颜。

    “对了,两位大王,临淄路途遥远,莫如我们现在动身?”如今聊了那么长时间,费有才已经开始有些自如,不再害怕这两位‘大王’了。

    “现在不行,万一又在天上碰到个象你一样骑木鸟的……”徐福摇了摇头,看着天上,悠悠地道:“晚上吧,晚上我们再飞过去。”

    飞……不坐木鸟了,两位大王带我飞……费有才两只眼睛冒着光。

    “还有,别叫我们‘大王’了,和你说了多少遍了,我们不是妖怪。”王翦没好气地道:“尤其到了临淄,你再乱叫,坏了我们的大事,看我要你好看。”

    “大……呃……仙长说的是。”费有才立刻又哆嗦了下。

    “也不许叫‘仙长’。”王翦的眼睛又一瞪,指着徐福道:“他叫徐福,我叫王翦,记住了?”

    “徐福……王翦……”费有才喃喃重复了几遍:“那就恕小人僭越了。”

    王翦去集市买了两把护身的铜剑,将他与徐福的兵器藏好,乘着夜里,两人一左一右托着费有才的胳膊飞上了空中。

    几百里的路,只大半夜便都飞到了。

    第二天天一亮,费有才打听着招学馆的位置,领着徐福、王翦过去了。

    说是天下最大的招学馆,其实也就比普通的客栈稍大一些而已,只是门楣更壮阔些,装饰更考究些。

    走进招学馆,里面竟也有个类似客栈柜台的地方,一位学究模样的人正端坐在那里,手里捧着一卷竹简,摇头晃脑,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费有才来到柜台前,陪着笑对那学究道:“先生,学子投学,可在这里?”

    “投学?”那先生头也不抬,随口问道:“籍贯、姓名、年龄?”

    徐福忙走上前去,胡乱编道:“琅琊人、徐福、十七;关中频阳东乡人、王翦、十七。”

    “琅琊……频阳东乡?”那先生一愣:“琅琊倒还算是齐国境内,不算太远,可频阳东乡……路途遥遥,为何竟千里迢迢到这里的招学馆?”

    王翦忙上前道:“我虽出生东乡,但也游学天下,因在路上遇到徐福和费有才,结为至交好友,又闻费兄已过招学馆的考核,要来此处投考禝下学宫,便与他一起前来,故也就想着在此地投学了。”

    那先生点了点头,却又叹了口气道:“你二人若是在别处投学,考核却比这里简单些,而且若是通过考核,还有路费可拿。这里是学宫所在,最是严格,却不易过。”

    “呵呵,无妨,就算过了招学馆的考核,还得参加学宫的大考。若是连这里的考核都过不了,纵然在别的地方考过了,又如何来应付学宫的大考呢?”徐福倒是坦然一笑。

    只要能过了招学馆的考核,凭那腰牌,在当地便已能出名,就算入不了学宫求学,再拜名师,也容易许多。那先生心里暗暗想着,嘴上却是不说,只是点了点头,心里却是对这二人更多些欣赏。

    “说实话,每年来禝下学宫投考的人倒是许多,可来我这里的却寥寥无几。”那先生拿出一卷竹简,摊在二人面前:“也罢,你二人既然来了,就看一看吧,想考什么科目?”

    徐福仔细看了一遍,沉吟着道:“我素来对农家之说颇有些心得,也长于采药养生之法,莫如我就选农家吧。”

    “好,以农兴邦,也是正途,那你就拿着这块牌子上二楼,找农字号房间吧。”先生从身后摘下块牌子递给徐福,徐福接过,上了二楼。

    “你呢?王翦?”先生又看着王翦问道。

    “我自幼却好舞枪弄棒,熟读兵书战策,故我想选兵家。”王翦脸一红,他可不象徐福,原是植物学家,博学多才,本身又曾经是李耳,是黄老之说的创始人,道家的鼻祖,选择余地极大,他可只有这一项拿得出手的。

    “兵家……”那先生转身摘了块牌子,要递给王翦时却迟疑了下道:“你若选别的倒也罢了,可这兵家……”

    “兵家如何?”王翦见那先生犹豫,有些奇怪。

    “如今兵荒马乱,兵家本也是极要紧的一家学说。”那先生看着王翦,皱起了眉头:“可你是关中人士,便是秦国的人,如今七分天下,暴秦却是其他六国的眼中钉、肉中刺。你选兵家,却是犯了忌讳,考核的难度恐怕就会大大提高,而且即使入了学宫,其他学子对你……”
………………………………

学宫大考

    “呵呵,先生,无妨,还是那句话,若我连这里的考核都过不了,又如何能应付学宫的大考。至于其他学子,那便更是无碍,我只埋头求我的学,又与他人何干?”王翦哈哈一笑,并不在意,若能考上自然最好,就算考不上也没关系,还有徐福呢,自己只是个保底而已。

    那先生叹一口气,将牌子递给王翦道:“你去院子里找兵字号房吧。”

    王翦恭恭敬敬接过牌子,对先生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农字号房,徐福出来了,对他而言,考核并不难,考题便是三种不同地区的农作物的种植方法。对此徐福自是极熟悉的,三下五除二便全答完了。交给考官后,考官频频点头,两种农作物的种植分毫不差,最后一种甚至更有别出心裁的极精妙的想法。考官也是农家中出类拔萃的才子,细思之下,竟似有豁然开朗之觉,立刻给了徐福一块腰牌,上面写了‘优秀’二字。

    徐福来到柜台前,费有才一直等在那里,院子里却传来乒乒乓乓的响动。

    “唉,不听我良言相劝,果然不出老夫的所料啊。”那先生摇了摇头,捻着胡须道:“这兵字号的考官虽称不上顶尖,却也是我禝下学宫有名有姓的高手之一,素来最恨秦人。看来此次考核竟选了武考,想来是要教训一下你的同伴。我早已劝过王翦,可他就是不听啊。”

    听了先生的话,徐福只是微微一笑,武考?还不是顶尖的高手?想虐王翦?唉……但愿王翦莫要下手太重,惹人注目啊。

    费有才却是更不在乎,开玩笑,那可是能带着自己在天上飞的存在,比武?你别被王翦吃了就好。

    王翦出来了,轻轻松松,身上一点伤痕也没有。

    “走吧,搞定了。”王翦晃了晃手里的‘骄子’腰牌。

    “那个……考官给了你这块腰牌?”先生张大了嘴巴看着王翦。

    “没有,我自己翻出来的。”王翦咧嘴笑了笑:“他已经昏过去了,没法子给我腰牌了。”

    快走出大门时,王翦又回头极轻松地对那屡屡好心提醒自己的先生道:“先生,您放心,他只是昏了而已,一会儿自己就会醒了。”

    几天后,巍峨壮阔的禝下学宫热闹了起来,门口十几个学宫的门人在先生的带领下,不断给前来投学的学子做着登记。

    “徐福,优秀,农家,你跟着那位师兄,他专门负责农家的考生。”一个门人看着徐福的牌子,客客气气的,这牌子是临淄招学馆的,不容易得到,若在别的地方,这样的考生便该是骄子了,日后极可能是同窗。此时好好结交,将来若能一飞冲天,便也能提携自己一二。

    “王翦,骄子……”另一个门人拿着王翦的腰牌,有些迟疑,前些日子便听说了,招学馆兵家的考官竟被人打晕,夺了‘骄子’的腰牌,想来便是此人。能打晕那位考官,此人断不简单,纵是拿了‘骄子’的腰牌,也不为过。

    “怎么?”王翦眼一瞪。

    那门人一哆嗦:“没……没什么,你跟着那位师兄,他是负责兵家的考核的。”

    王翦点了点头,趾高气昂地站到那门人所指的师兄身边。

    得意什么?学宫的考核可断不会是比武那么简单粗俗了。那门人心中忿忿不平着。

    当……学宫里一声钟响,各家的门人带着参加自家考核的学子走向了各自的考馆。

    农家的考馆,人并不许多,徐福正襟危坐,看着手里的竹简。

    “如今六国抗秦,军粮时有不济,该以何作物在六国普及,以供六国军需?”

    徐福看着眼前的竹简,竹简上只有这一道题目,确是迎合时势。只是该以何种农作物在六国普及……六国面积辽阔,土壤、水质都不一样,气候也多有不同,而且此时地瓜之类都还没传入这里,哪有什么农作物可以迎合了六国的需要?

    仔细想了想,徐福在竹简上刻下‘因地制宜’四个字,然后开始洋洋洒洒了起来……

    王翦坐在第一的位子上,全然不顾周围其他学子对自己的指指戳戳。

    哼,若是武比,自己又怕过谁?文比么……呵呵,那就看各自的本事了

    一册册竹简发下来了。

    “为将者,当严明军纪,方可治军。汝若为将,如何治军?”

    竹简上简简单单就这一题。

    王翦一愣,这也太简单了吧,简直便是作弊啊。

    当年姬武王拜姜尚为帅出兵伐戾王时,自己与杨戬便苦苦思索一夜,一起拟了十七条军令,五十四斩,交于姜尚。想不到今日的考题便是这个,当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洋洋洒洒便在竹简上刻写了起来:

    “治军当重军纪,军纪如法,须得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让将校军卒知何可为、何必为、何必不可为,方能令行一致,挥军如使臂膀。

    军令如山,首重设令。吾若为将,当设军令十七条,合五十四斩:

    其一、闻鼓不进,闻金不退,举旗不起,按旗不伏,此为慢军,犯者斩。

    其二、呼名不应,点视不到,违期不至,动乖纪律,此为欺军,犯者斩。

    其三、夜传刁斗,怠而不报,更筹违度,声号不明,此为懈军,犯者斩。

    其四、多出怨言,毁谤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治,此为横军,犯者斩。

    其五、扬声笑语,蔑视禁约,哓詈军门,此为轻军,犯者斩。

    其六、所用兵器,克削钱粮,致使弓弩绝弦,箭无羽镞,剑戟不利,旗帜凋敝,此为贪军,犯者斩。

    其七、谣言诡语,造捏鬼神,假托梦寐,大肆邪说,鼓惑将士,此为妖军,犯者斩。

    其八、奸舌利齿,妄为是非,调拔士卒,互相争斗,致乱行伍,此为刁军,犯者斩。

    其九、所到之地,凌侮百姓,逼淫妇女,此为奸军,犯者斩。

    其十、窃人财物,以为己利,夺人首级,以为己功,此为盗军,犯者斩。

    其十一、军中聚众议事,私近帐下,探听信音,此为探军,犯者斩。

    其十二、或闻所谋,及闻号令,漏泄于外,使敌人知之,此为背军,犯者斩。

    其十三、调用之际,结舌不应,低眉俯色,面有难色,此为怯军,犯者斩。

    其十四、出越队伍,搀前乱后,言语喧哗,不遵禁约,此为乱军,犯者斩。

    其十五、托伤诈病,以避征进,捏故假死,因而逃脱,此为奸军,犯者斩。

    其十六、主掌钱粮,给赏之时,阿私所亲,使士卒结怨,此为弊军,犯者斩。

    其十七、观寇不审,探贼不详,到不言到,多则言少,少则言多,此为误军,犯者斩。

    立此一十七令,但有五十四犯敢犯其一者,不论亲疏贵重,皆以军法处斩,则令行禁止,军威立肃,所到之处,当者披靡。”

    一气呵成,全部写完,王翦将竹简交给了考官,一回头再看其他学子,有的只刻写了几行字,还有的甚至还在苦思冥想……

    到了学宫门口,却听见吵吵嚷嚷的声音,王翦好奇,忙跑出去看,却见一个白白胖胖的年轻人牵着头毛驴正和那些负责登记的门人争吵。

    “各位学长,我的腰牌便在此处,如何便说我是做假?”小胖子攥着拳头,脸上的青筋也爆了出来。

    “哼,你不是临淄的考生,腰牌上又是‘优秀’二字,按着规矩便是配给你良马一匹,如何你却是骑着毛驴过来?”一个学长鄙夷地看着小胖子:“定是你用了什么法子得了别人的牌子,过来冒名顶替的。”

    “你胡说。”小胖子脸红脖子粗的:“我平素与我这驴子相依为命惯了的,不忍骑着马来,却让它孤苦在家。故此将马放在家中,骑了它来,又有何不可?”

    “你这话说了,可有人信吗?”学长只是摇头,不住冷笑。

    “我拿此腰牌时,招学馆的人和我说,要我好好保管这块牌子,说你们这里认牌不认人。”小胖子怒道:“如今我拿着牌子,又为何处处刁难于我?”

    “禝下学宫的规矩确是认牌不认人,可你疑点颇重,却由不得我们不怀疑。”那学长也是理直气壮。

    “你们……你们不按规矩办事,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小胖子暴跳如雷。

    “呵呵,几位学长,万勿动气。”王翦却是个最见不得不平的人,忙走上前去道:“我却觉得这小兄弟所言有理。”

    “你是谁?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学长翻了翻白眼:“我劝你好好待在一边,静侯录取的榜单发布,莫要在此滋事,耽误了你自己的前程。”

    “呵呵,难道仗义执言,便就能耽误了我的前程吗?”王翦冷哼一声道:“若禝下学宫只是如此仗势欺人、黑白不分,便入不得学,又有何妨?我只担心,若有一日天下传扬,还有哪位君子敢来这里求学?”

    学长顿时吓了一跳,有些恼羞成怒道:“你少要血口喷人,我等哪里仗势欺人、黑白不分了?”

    “呵呵,既然学宫的规矩是认牌不认人,那为何竟要为了这个小兄弟坏了规矩?”王翦微微一笑:“其实这位小兄弟是真的考生,还是冒名顶替却是极好辨别的。若是他进了考馆,能够榜上提名,自然便是真有才学,就定是真的;若是没有考中,那么他便自此与学宫无缘,到了那时,是真是假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了。”

    “好,说的好。”一旁却有一人拍着手走了出来。
………………………………

眼哥

    “祭酒。”几个学长一看此人,立刻低着头,不敢再多言语。

    “我禝下学宫以黄老之说立学,可也涉猎百家,虽不敢说家家皆精,可法、兵两个大家的学说还是极熟悉的。”那人冷眼扫过这几个学长道:“适才有位考生所言‘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这四句话却是深得此两家的精髓。一个前来考学的学子都能懂得的道理,你等已在这里学了那么长的时间,难道还不能明白吗?”

    各位学长之前还是横眉冷对,此刻却都低眉顺眼,谁也不敢与这位祭酒争论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来这里是考什么的?”祭酒转身对着小胖子,和颜悦色地问道。

    “我叫王俊眉,楚国上蔡人士,来这里是想学做官的。”小胖子的两个眼睛里立刻放出了光芒:“您是这里的祭酒,是否就是荀孙荀大人?”

    “是,老朽正是荀孙。”祭酒呵呵一笑:“如今各国争相延揽人才,诸子百家皆有做官的学问,尤其法、儒、道、兵、纵横等更是最受各国国君的重视,你投考的却是哪一家?”

    “我这次来投考的是法家。”王俊眉叹了口气道:“如今天下法家盛行,可我总觉得法家虽有独到的见解,也对治理国家有所裨益,可终究似乎缺了些什么,又似乎儒家、道家也有些道理是对治国有利的。所以您问我时,我只说是想学做官,却不知我想学的到底是什么?”

    荀孙本来只是以一个长者的身份在随口问着晚辈些嘘寒问暖的事情,如今听王俊眉这么一说,顿时两眼中射出两道精芒,只盯住王俊眉,久久才消散了下去:“你先去考试吧,已经有些晚了。等考完了,你先别离开临淄,因为你的情况毕竟有些特殊,我们可能会去上蔡的招学馆查证此事。当然你也不用担心,骑着木鸟来回也就两三天而已,不会耽搁放榜的时间,我们自会给你一个交待。”

    转头,荀孙又对一个学长道:“你送他去法家那里考试吧,虽然他迟到了,你和先生说,是我让他继续考核的。”

    王俊眉对荀孙拜谢了,随着那位学长进去了。

    荀孙转身又对王翦道:“刚才我说的四句话,便是兵家考核的竹简上看到的,想来该是你写的吧?”

    王翦脸一红,那四句话并不是他想出来的,而是曾经他在地球时见过的一项政策而已,此刻却也无奈,只能点了点头。

    “好,看来此次禝下学宫倒也真来了不少才子。”荀孙唏嘘着,又有些惋惜地道:“只可惜,你这秦人的身份……”

    王翦微微一笑道:“祭酒大人,秦人又如何了?秦国原只是一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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