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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星-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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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衣汉子皱起了眉头:“点子扎手?你们两个亲自出手,竟然也被他逃过了?这点子到底有多扎手?”

    “此次是师妹负责刺杀,我带着其他人在外面警戒……”年轻男子吞吞吐吐,又看了一眼他的师妹,终是硬着头皮道:“师妹进了他房间,很快便传出打斗的声音。我本来想进去帮忙,可鬼谷子他们却已经惊觉了,所以我便安排撤退了。”

    麻衣汉子转头看着那个少女。

    少女一撇嘴,一脸愤愤不平地道:“师哥下令撤得太早,若是再给我些时间,我定能取了他的性命。”

    麻衣汉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少女,缓缓地道:“你可知道,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影响到我的判断,都会为将来的行动提供基础。且不说你自己的安危,到时候无数的子弟,你师兄的性命,甚至我的性命,都在你的这一句话里。”

    黄豆大的汗珠顺着少女的鬓角一颗一颗滴了下来,许久少女低沉着声音,终于道:“那个王翦的武功极高,我或许不是他的对手。”

    “嗯,平素是我对你太过宠溺,你也习惯了眼高于顶,万事都不愿对人服气。”麻衣汉子点了点头,叹息着道:“你这毛病若是不改,日后便有得你吃亏的。”

    “矩子,师妹在我们中素来出类拔萃,骄傲一些也是正常,还请矩子莫要责怪她了。”年轻男子喃喃地道。

    那矩子摇了摇头,刚想说什么,突然神情一肃,冷声道:“门外的朋友,既然你已经来了,那便进来吧,又何必藏头露尾呢?”

    门开了,一个人笑眯眯地进来了。

    少女一见进来的人,脸色一变,立刻站起,拔出利剑指着来人厉声道:“王翦,天堂有路尔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在鬼谷岭没取了你的性命,你还敢跑到这里来?”

    年轻男子一惊,这个便是王翦?立刻跳起,也拔出了剑。

    “程浩、小雅,都住手。”矩子突然道:“你们都退下吧,在外面戒备,莫要让任何人靠近这里一步,我有话要和他聊聊。”

    “矩子,他……他就是您要我们杀的王翦……”小雅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扭头看着矩子。

    “我说住手,出去戒备。”矩子的语气生硬了起来。

    “师妹,走。”程浩立刻拖住小雅的衣袖,拉着她走出了房间。

    矩子站起身,看着王翦,王翦笑盈盈的。

    矩子也笑了,走过来,一把抱住王翦:“原来是你,我居然没有想到,竟还想着派人去杀你。”

    “我也没想到是你,现在该叫你什么?还是羿始吗?”王翦拍着矩子的背脊,笑着道。

    “早就不叫羿始了,我曾叫过墨翟,如今叫墨谢,在外人面前你就叫我矩子吧。”矩子呵呵笑道。

    “你就是墨翟?”王翦一愣:“那墨家是你创的?你便是墨家第一代矩子?你如何能瞒过这么多人,一代一代地做着矩子,你就这一副长相,别人不起疑吗?”

    “我如何敢一代一代做矩子?”墨谢苦笑着道:“我做了一代矩子,便会传位给其他人,然后只在暗中看着。若当代矩子没有什么问题,我便不出面,只由着他领导墨家;若是出了问题的,我便再出山抢了他的矩子来做。”

    “抢?”王翦目瞪口呆。

    “呵呵。”墨谢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我创立墨家之时,为了日后好抢矩子之位,特意定了个规矩,每五年墨家子弟须大比一次,胜者可做矩子。”

    王翦哑然失笑,却想到什么,立刻又问道:“对了,那你是见过公输般的?”

    “确实见过,当年他造了许多战争的利器去见楚王,这些利器杀伤力极大,以这样的利器不该出现在这个时代,于是我便去阻止了他,也注意到了他。他极擅长机关之术,造出了许多匪夷所思的东西,我就想他会不会便是唯一剩下的那个仿真人。”墨谢略有些迟疑着道:“只是当时我一直没接到上级关于那个仿真人出世的消息,故此一直没有动手。可后来他竟造出了木人车和木鸟,我特意召回,询问了这件事,可得到的答复还是没有监控到那个仿真人被激活。等我再回到这里,公输般已经消失不见了,这里又出现了个鬼谷岭。”

    王翦听着,脸色一直阴晴着。

    “我怀疑鬼谷岭与那个公输般有关系,便暗中查探了许多时候。”墨谢犹豫了一下,又道:“查得越久,我心里的疑点便就越大。我甚至怀疑鬼谷岭的主事人并非鬼谷子,而是另有其人。”

    “我知道,我也是这个感觉。”王翦点了点头,将自己这段时日在鬼谷岭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都说了,然后又道:“我和徐福一直觉得公输般没有死,徐福也主动召回去调查了,还没回来,也许等他回来一切也就水落石出了。”

    说到这里,王翦又问道:“对了,你为何派人暗杀我?”

    墨谢一脸无奈地道:“因为鬼谷岭一直想将公输般的发明用在战场上,好让那些国君知道这些发明的威力。且不论那公输般是否真是那个仿真人,便就是这些不该出现在这个时候的武器也会给现在的这里造成无法估量的巨大的伤害。于是我只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所以你派人杀了所有能够学兼兵家和机关这两种学问的人?”王翦有些诧异:“你知不知道,就算公输般真是那个仿真人,可你杀的人都是无辜的。”

    “我知道。”墨谢叹了口气,声音低沉了许多:“可我不知道我到底该怎么做。若是任由鬼谷岭这么做,那一定就是生灵涂炭,到时候天下百姓的性命又有谁人能救?我不确定公输般是不是还活着,是不是就是那个仿真人,可我找不到他。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就覆灭了鬼谷岭,我不知道鬼谷岭那么多门人弟子是不是无辜?两下权衡取其轻,所以……”

    王翦不说话了,是的,如果是他的话,他会怎么做?他又能怎么做?

    “对不起,我不该苛责你的。”王翦小声地道,他想起了他还是力牧的时候,轩辕做的那个决定,正是那个决定让轩辕无时无刻不觉得愧对着神农他们,一直到死……也许选择这两个字带给人们的不仅仅是自由,还有无奈。

    “没事,许许多多的夜里,我也一直在问自己,我做的是对的还是错的。” 墨谢嗫嚅着。

    轩辕也说过这句话……

    “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了最好的选择,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王翦拍了拍墨谢的肩头,轻轻道:“或许我还没你做得那么好。”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如今身兼了两家之长?还能准确找到我的屋子?”王翦见墨谢还是低头沉默着,忙转过话题,正说着,突然似乎发现了什么,惊呼道:“难道你在鬼谷岭安插了卧底?”

    墨谢点了点头:“是的,在那里一直有我的人,只是我却没想到,你比我还直接,你竟自己去做了卧底。你回去后,我会让他去找你,以后便让他来配合你。”

    王翦嘻嘻一笑道:“每天来找我的多了,我怎么知道哪个人是你的人?”

    墨谢的嘴角也扬起一抹弧线道:“谨慎起见,我现在就不告诉你了,不过你放心,他来找你的时候,你一定会知道的。”

    “对了,你盯了那里那么久,可有什么发现?”王翦立刻便不纠结了,忙又问道:“我们一直觉得诸圣堂有问题,你可知道些什么吗?”

    “诸圣堂很神秘,我的人也始终接近不了。”墨谢叹了口气道:“如今既然你和徐福都参与进来了,我也就放下些心了。等徐福回来了,我们好好商量下,看下一步该怎么做?”

    王翦点了点头。

    王翦回去了。

    一见王翦回来,本来还在提心吊胆的鬼谷子立刻安下心来,那可是这么多年来极罕见的能学兼这两家的极重要的弟子,如何舍得他出事。

    “王翦,你是谷中的重要弟子,如何竟能够如此轻视自己的安危,前去犯险?以后再不可如此行事。”鬼谷子沉着一张脸:“如今你没事就好,对了,既然你跟过去了,可有发现什么吗?”

    “我跟着到了一个村庄,那里戒备森严,我实在没敢进去,便回来了。”王翦忙低头禀报道。

    “村庄?”鬼谷子眼前一亮:“好,你现在还记得那个地方吗?”

    “记得,自然记得。”王翦忙点头道。

    “走,你带路,大伙儿一起,突袭了那个村庄。”鬼谷子一下子兴奋了起来。

    所有人悄悄摸进了村庄,墨家的人已经全都走了,一个不留,只桌上那盏兀自忽闪明灭的油灯还在竭力证明着,曾经有人来过这里……

    敲门声响起,王翦开了门,只看见一个童子,站在门口:“有一个叫羿始的人让我来找你……”

    墨家的卧底竟是清风。
………………………………

强袭

    徐福回来了,鬼谷岭的人都惊呆了。

    “徐福,你出去采药,一直未回,这里都在传说你失足坠崖,如何竟又回来了?”鬼谷子看着徐福,脸上却是疑惑。

    “启禀鬼谷子,我确实失足落下悬崖,却被一株松树托在半空。”徐福一揖,娓娓道来:“后来我费尽心力,慢慢爬下山崖,可眼看快到平地时,却还是一失足,跌了下来。虽是没死,可浑身是伤,腿骨也是断了。本以为此生再无活命的机会,却所幸得一伙儿行路的客商救了,我不能动弹,只得跟着他们去了。后来身体好了,我又用我治病的方子帮了这些客商,报了恩,便回来了。”

    “如此说来,你还真是命大。”鬼谷子点了点,也不再追问了:“既然如此,你便还是和王翦在一块儿住吧。”

    徐福应了,回了王翦的屋子。

    “徐福,如何?你这次回去,可了解到什么了?”徐福一进屋子,王翦立刻问道。

    徐福叹了口气道:“我回去的时候,徐教授他们正在查这件事。据说当初那个羿始已经回去过了,和联合特战指挥部反映了木鸟等事。联合特战指挥部也疑心仿真人实际已被激活,与徐教授核实,可都没发现那个仿真人被激活的信号。”

    “没有被激活的信号?那会不会是接收信号的设备出了问题?”王翦在屋里来回踱步,突然抬头问起,又摇了摇头道:“应该不会啊,或者难道不是那仿真人搞的鬼?”

    “你听我说完。”徐福瞪了王翦一眼:“后来徐教授想到了什么,立刻去问欧洲分部那边,是否还能接收到查尔斯他们的信号?欧洲分部支支吾吾地,最后迫于徐教授和指挥部的压力,总算说是接收不到了。原来欧洲分部那边早就发现了不对,却生怕是他们那里出了问题,那些日子天天在检查设备,却一直瞒着,没有上报。”

    王翦眼睛一亮:“他们也没信号了?那就是说对他们的监控都失效了?那我们这里的仿真人即使激活了,也收不到激活的信号了?”

    “是的。”徐福点了点头。

    “那你查了我们这里那个仿真人的外貌了吗?”王翦立刻追问道:“和鬼谷岭中哪个人比较象?”

    “我看了基地里的全息留档,而且是各个年龄段的样貌,却始终没找到鬼谷岭里有哪个是长得象的。” 徐福摇着头,一脸的想不通,又问道:“你这里怎么样?可有什么进展?”

    王翦一五一十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无奈道:“那个仿真人太过阴险、太过狡猾,就象条躲在乱草丛里的毒蛇,始终找不到他的踪迹。我这里除了和墨谢搭上了线之外,便什么也没发现了。”

    “墨谢……”徐福低着头沉吟着,突然看着王翦问道:“既然如今乱草丛中,我们始终找不到那条蛇,那么我们就打草惊蛇如何?”

    “打草惊蛇……”王翦的眼睛亮了。

    王翦依旧每天钻研着各种机关,徐福也如平常一样,不是上山采摘着草药,就是在房间里熬制着药汁。

    各种药汁的味道充斥着两人的房间,王翦也不嫌弃,有时还搭把手,帮着徐福干点粗活。

    “两位哥,你们这房间……什么味道啊?亏你们也住得下去。”费不韦一脚踩进房间,立刻又退了出去。

    “你懂什么?可都是好东西。”徐福忙碌着,头也不抬。

    “好东西?多好的东西?”费不韦突然想起,眼前的可不是普通人,那可是带着自己在天上飞过来的仙长,他们忙碌的东西如何还会差了?

    “这里有些是治刀剑损伤的金创药,有些是调理身体、延年益寿的补药。”王翦一边摆弄着机关,一边笑嘻嘻地道。

    “延年益寿?”费不韦立刻来了精神,再顾不得什么难闻的味道,一步跨入了房间:“哪一种啊?我来尝尝。”

    “你小心点。”看着费不韦在一罐罐药汁里闻着味道,徐福突然冷冷地道:“这里还有一罐是穿肠的毒药。”

    费不韦一哆嗦,立刻躲得离药罐远远的。

    哈哈,徐福和王翦笑得前仰后合。

    费不韦顿时明白自己是被徐福和王翦耍了,立刻悻悻然地嘟囔道:“你们两个仙长,竟耍弄我这个凡夫俗子……”

    “谁耍你啦?这里真有几罐是大补的药,只是若是不对症,或是混在一起吃了,可反而容易伤身呢。”徐福笑着看着费不韦。

    “对了,平常可不容易看到你,今天怎么得空来我们这小屋了?”王翦也打趣着费不韦。

    “唉,你不知道,每天跟着先生辨识古物,就能把我累得够呛,有时半夜三更的,先生还硬逼着我去盗掘古墓,辨认里面的东西。”费不韦不住地叫着苦,两个眼睛却放着光:“不过如今我的眼力可是今非昔比,再没有什么可以瞒过我的眼睛的了。”

    “呀,恭喜你啊,你当初不就是想磨练你的两只眼睛吗?如今看来只会捡漏,再不会跌跟头了。”王翦停下手里的活计,恭喜着费不韦道。

    “那是,不说商道,只说看些值钱的玩意儿,我已经出师了。”费不韦喜笑颜开着:“所以这不过来看看两位哥哥么,尤其徐哥也回来了。”

    说到这儿,费不韦又压低声音道:“别人都说徐哥出事了,我可一点都没信,不过我也没和任何人说。放心,徐哥,我不管你是为了什么,可当初你那么照顾我的恩情,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徐福点了点头:“行了,也别什么恩情不恩情的了,不过有句话我再提点你一句,学差不多了,就下山吧,这里最近可不太平。”

    “是啊,我听说上次来谋刺的可是墨家。”费不韦的声音更低了:“那可是当世的显学之一啊,而且还是诸子百家中最仗义的一家呢,却不知为了什么和这里结下梁子了。”

    “你知道就好,你又没个功夫傍身的,可别再瞎了性命。”王翦也劝说道:“要是能下山,就下山了,你还要施展你的抱负呢。”

    “哥说的是为我好,我明白。”费不韦赶紧点了点头:“我这几天想了很久,确实也想离开。今天过来,便是想听听两位哥的意见。既然哥都这么说了,我便也下了决心了,今天晚上且就和两位哥喝上一杯,道个别,明天我就告辞下山了。”

    费不韦下山了,还有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学子也下山了。鬼谷子没拦着,似乎也巴不得这些文弱的人赶紧离开。

    天气渐渐凉了,尤其是山上,到了夜里就更冷了,一张嘴,哈出一口气去,便是一团白雾弥漫在空中,久久不会散去。

    悉悉簌簌,铁杉林的外面,无数的黑衣人掩了上来。

    到了林子外面,为首的黑衣人一抬手,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几十个黑影飞了起来,向林子里扑去。林子里顿时唰唰地响,一排排箭矢飞了出来,所有的黑影都被箭矢射中,从空中坠了下来,却都是些木人、布偶。

    “走。”为首之人低吼一声,站了起来,身后的人也紧紧跟随。

    身后,一辆辆木车推了出来,车上顶着一个个巨大的盾牌。木车吱吱呀呀地往前推动,黑衣人躲在木车的后面,只听着前面盾牌上叮叮咚咚不断地乱响,遮挡着无数的不知从哪里来的暗器。

    “掌教,有人强袭。”一个弟子气喘吁吁地向鬼谷子报告着。

    “哼,定是墨家的人,只有他们对我们的机关会这么熟悉。”鬼谷子冷哼一声道:“不过放心,既然没有取巧从上面来,那就大多不是高手了。靠着重重机关,我们只要全力以赴,那么定是能守得住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他们来袭击了。”

    轰隆隆,数十块巨石呼啸着从林子里射了出来。

    “散。”为首之人急叫道。

    推车的人立刻尽力散开,一辆辆木车立刻被砸得稀烂了,还是有好几个人没及时躲开,被巨石砸倒在地。

    巨石刚飞过去,无数的箭矢、暗器又射了过来。

    “趴下。”为首之人立刻又喝道,。

    所有人立刻伏下,也依然有人没有躲开,闷哼着、惨呼着,许多人在地上翻滚着。

    “破阵。”为首之人呼喝着,身形展动,如鹞鹰般向前扑去,身后十几个人也跟着飞起,挥舞着兵器,在寒光闪烁中,扑向前方。

    叮叮当当声中,无数的机关被捣毁。

    “杀。”林子里突然涌出许多人影,配合着各处机关,迎向了冲过来的黑衣人。

    “弩箭……”、“飞矛……”墨家的黑衣人中,也不断响起命令。

    无数的飞矢向林子里射去,不断地有人倒下……

    一支支沉重的铜矛飞出,撞碎了一个个机关……

    “誓死推进。”为首之人一声令下,身后的黑衣人们呼喝着,举着盾牌,向前碾压着。

    白刃战,双方缠斗在一起,谁也不肯退了半步。

    林子外呼喝厮杀声此起彼伏,茅屋上的树冠里,十几道人影飞了下来。

    “敌袭。”茅屋外,鬼谷子预先伏下的剑士们呼喝着,围向这些墨家的高手。

    一时间,长剑霍霍,双方绞在一起。
………………………………

父女

    墨家之中有一位少女,在乱战之中,宛如矫龙,几个起落,刺倒了几个剑士,便突出了鬼谷岭的包围。

    “拦住他,拦住他……”许多人惊叫着,却阻不住她分毫。

    兔起鹘落之间,她已到了诸圣堂前。

    “呔,此地由不得你胡来,回去。”老者一舞笤帚,竟以帚柄为剑,向少女刺去。

    少女也不说话,只一剑斜削,剑帚相交,少女一个空翻,飘了出去,落在地上。

    老者依旧堵在诸圣堂前,不丁不八地站着,手里的笤帚竟是未损分毫。

    “小小年纪,功夫倒是不错,你是何人?”老者手捻胡须,含笑问道。

    “老家伙,一大把年纪,身手也还可以。”一个银铃般的声音:“记住了,我是墨家的墨雅,到了阎王殿前,莫要忘了我的名字。”原来这少女便是之前刺杀过王翦的小雅。

    小雅一摆长剑,复又攻来,老者也不说话,一摆笤帚,迎了上去,这一次竟不再以帚柄为剑,而竟将整把笤帚舞开,如同关王大刀一般,向小雅劈来。

    剑帚互撞,小雅顿时被震退了几步。

    老者的笤帚大开大阖,霸道之极,两人交手,小雅只能凭着身法轻盈、剑法灵动,才能勉强敌住。

    老者眯缝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小雅,突然一变招式,帚柄又变剑招,如灵蛇一般,向小雅的手腕点去。

    小雅急闪,老者的笤帚又变出了刀法,扫向小雅的腰间。顿时小雅手忙脚乱起来,老者忽刀忽剑,忽而威猛,忽而飘逸,看似没有章法,可结合在一起,却偏偏诡异到了极点,令人难以招架。

    “小雅,你只管冲进诸圣堂去,我来对付这个老头儿。”一人朗声笑着,从空中扑了下来,却正是墨谢。

    老者脸色一变,身形疾动,将诸圣堂的木门堵得严严实实,手里的笤帚划出一个个圈,直想把墨谢和小雅同时笼在圈中。

    墨谢冷笑一声,手里古朴的青铜剑一剑划出,正削在笤帚头上,十几根细枝顿时折断,散落了一地。

    老者一惊,再不敢托大,一改适才肆无忌惮的攻势,只将笤帚舞得密不透风,小心翼翼地守住门口。

    墨谢不住摇头道:“平锋,我敬你是条好汉,可你若还是以笤帚应战,只怕你便护不住你身后的这扇木门了。”

    老者的脸孔顿时冷冽了起来,只看着墨谢道:“你是何人?如何竟认得我?”

    “平锋,你是鬼谷岭上一任的鬼谷子,我自然是认得你。当年你意气风发,却只为了墨家的一个女子,便自引咎,不肯再任鬼谷子一职,只守在这诸圣堂前,再未离开半步,我只问你这可值得?到底是何人给你如此的惩罚?”墨谢手上剑势如电,只是不绝,嘴里不停发问,平锋的笤帚不断有细枝被削断,渐渐竟只剩了根棍。

    平锋长啸一声,突然伸手往手里的笤帚柄一拍,笤帚柄寸寸断裂,竟露出了一柄长剑。

    剑光如水,平锋握在手里,气势大涨,更不同寻常,只一股睥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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