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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妖似魔-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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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那就由我来将他们的注意力引开,你设法绕过去听祷词,我让小黑留在你身边,一旦你要我阻止,告诉小黑。”应皇天说完揉揉小黑的脑袋低声在它耳边说了一句什么,便大大方方从藏身的石头后站了起来,观言压根来不及再叫住他,他已一步跨了出去。

    他站的位置将观言遮了个严实,来不及阻止他的观言只好先把自己隐藏起来,他的出现立即惊动了士兵,大尹主也及时察觉到附近的骚动,一见是应皇天不由吃惊地道,“天儿,原来你竟是在骗我?!”
………………………………

第21章 后编予狩之约(四)

    观言自空隙处向外偷偷张望,大尹主的表情说不出是生气还是震惊,应皇天却不慌不忙地答,“表姨父,你也知道天儿向来对祭祀比较感兴趣,而且天儿在丹阳时就已听到传闻,说陵阳城里有一位极厉害的巫师,所以才出此下策,请表姨父谅解。”

    见应皇天的表情诚恳,大尹主一时也拿他没办法,况且人都来了,他想了想只得道,“好吧,只要你答应我静静在一旁观礼。”

    “我一定不吵不闹。”应皇天笑眯眯地保证道,于是士兵在大尹主的手势下让应皇天进入,大尹主忽然想到观言,又问,“你那位朋友呢?他来了吗?”

    “哦,他在山脚下等我。”这话着实漫无边际,可在应皇天说出来却自然得很,观言想起自己的任务,忙趁二人对话的功夫从石头后绕道过去,缓缓向木桩靠近。

    祭祀仍在继续,观言接近木桩,那里也有两名士兵看守,但好在巫师的声音能够听得清楚,不过观言一听便愣住了,这分明不是祷词,甚至不是咒语,而是胡言乱语,一大堆毫无章法的句子,间或夹杂了几个完全错乱的巫术专用语,外行人看来好像是那么回事,但观言却能分辨这其中的真假。

    但既是如此,为何他竟要用到活人来献祭?

    观言来不及多想,赶紧弯腰对身旁的小黑小声道,“快去告诉应公子,我们要设法阻止这场祭祀。”

    小黑立即飞奔出去,观言不由深深意识到小黑的聪敏,他还从未见过如此通人言的兽类,但他随即一怔,因他本以为小黑会借着夜色悄然进入,哪知它偏偏蹭到一名士兵的脚,显然是故意的,可想而知它的闯入很快引起了一丝动静,士兵们连忙冲出来想要捉住它,可小黑身形尚小,灵活得很,这反而引发更大的骚动,站在祭坛最高处的巫师严厉的目光频频递过来,大尹主急得不得了,应皇天却直等到小黑折腾士兵折腾得差不多了才像是猛然看清楚它的身影似地惊呼一声道,“哎呀,这不是我的猫吗,你怎么跑来了!跟阿言吵架了?我答应了人家不能吵的,你既然来了也要小声点,知道吗?”他走上去一把捞起它训斥道。

    小黑尽责地扮演好猫的角色,除了露出一脸撒娇的神色,还特地在应皇天身上蹭了几下,“喵、喵”叫着。

    巫师早已相当不悦,见他沉着脸停下来,大尹主赶紧走上前道,“大师莫要动怒,请继续主持祭祀。”

    巫师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极其不满地盯着应皇天打量一番,这才问大尹主道,“他是谁?怎敢扰乱此等神圣的祭祀?”

    “他是应国的公子,正在陵阳城中做客。”大尹主客气地回答。

    “管他是应国还是什么国的公子,就算来的是个王子也不能随便破坏了祭祀之礼,难道大尹主你希望陵阳城毁在你的手里吗?”巫师一板一眼地道。

    “他还是个孩子,况且是初次见识这样的祭祀,还请大师多多见谅。”

    “表姨父,以您的身份根本无需看这样一位巫师的脸色,谁知道他是不是随便念念咒语诳您的。”应皇天在一旁极不屑地道。

    大尹主不料应皇天会在一旁煽风点火,立场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放肆!大尹主可是有意请他来破坏此次祭祀的?”巫师大怒,指着应皇天问大尹主。

    “这……”大尹主为难地看向应皇天,希望他不要继续再说下去,可应皇天偏偏当作没看见,反而朝着巫师冷笑一声道,“放肆?你又是什么身份?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他架子一端出来,气势也随之而来,大尹主只能先出言安抚道,“天儿勿怪,大师不常跟王族打交道,难免有失礼的地方。”

    应皇天冷冷一笑,负手走开几步道,“好啊,我就再继续看他如何演戏骗人吧。”

    这句话把巫师气得不行,他浑身发抖,气势汹汹地一甩手道,“好呀,大尹主请自求多福,以后这祀门之礼我便不再插手了。”

    他这么一说大尹主却急了,他顾不得身份一步上前拉住巫师道,“大师请留步,有话好说。”

    “哼。”巫师哼了一声,却不说话,像是想看大尹主会怎么做。

    大尹主再度面对应皇天,刚想开口,身后却传来一个低而深沉的声音大声道,“公子,请您救我一命。我并非死囚,只是一名普通的犯人,因母亲病重而无奈偷盗,我甘愿认罪,但罪不至死,请公子救我一命――”

    大尹主大吃一惊,连忙转头看去,发现木桩上那人缚在嘴巴上的布条已被人解开,应皇天立即道,“原来是陵阳城的死囚用完之后找来的替死鬼,表姨父,我向来敬重您的为人,巫师不懂国法,难道表姨父您也不懂吗?”

    眼见事已败露,大尹主索性不再隐瞒,对应皇天说道,“天儿,此事事关陵阳城存亡,陵阳山上有妖兽食人,若非大师相助举行祭祀,陵阳城恐怕早已被毁,我也是无奈之下采取的手段,一个人与陵阳城上千人的性命相比,何足挂齿?”

    “哦,看来他是身负重任,也难怪不需要懂太多的法了。”应皇天语气轻蔑,丝毫不在意大尹主所说的严重性。

    “天儿!”

    “咦?难道我又说错了?”应皇天无辜地抬眉,看向一旁已忍无可忍的巫师。

    “不错!你们任意破坏祭祀,犯了大忌,大尹主,事到如今,恐怕连我也无能为力了,若陵阳城会发生什么事,一切与我无关。”巫师看着应皇天冷冷地说完,甩袖便走,这一次任大尹主再怎么挽留,他也没有回头,这让大尹主懊恼不已,转身对着应皇天道,“看看你们都干了什么好事!若没有祭祀,食人妖兽风波再起,谁来负责?”

    “这并非祀门之礼,大尹主被骗了,请大尹主明察。”观言终于忍不住从石头后噌地一下站出来道。

    “果然是你!你们究竟为何要破坏这场祭祀?”大尹主沉痛地道。

    “大尹主,请您听我说――”

    “不需要,陵阳城的事情我们自己会解决,无需外人插手。”

    大尹主脸色十分难看,观言仍想解释,但大尹主没有任何听的意愿,他派人去追回巫师,并且下令让一切保持原状,等待巫师回来,可当侍卫们想接近木桩的时候,却又被应皇天挡了下来,大尹主面色发青,应皇天寸步不让,观言在一旁却束手无策,正僵持着,忽地一阵烟雾从林中慢慢飘来,没有任何预兆,一声奇怪的吼声在不远处响了起来,烟雾逐渐弥漫在四周,观言怔了怔,周围已有人躁动起来,纷纷喊道,“是食人兽!食人妖兽出现了!”

    雾气在深沉的夜色中显得愈发诡异和蹊跷,吼叫声一次比一次近,几乎就在耳畔。

    士兵们护着大尹主匆忙逃下山去,大尹主频频回头欲寻找应皇天的身影,可在场之人早已极慌乱地四处逃窜,再加上白茫茫的雾气越渐浓重,早已无法分辨哪里是人影,哪里是树影。

    小黑忽然在应皇天的怀里挣扎起来,应皇天安抚地摸着它的脑袋,随即把它放在地上,小黑四肢一着地,就“哧溜”一下窜了出去,应皇天很快跟上去,一下子消失在雾气之中,待观言追上前去的时候,一人一兽皆已不知去向,耳边只闻猎猎风声,和偶有兽类的嘶吼之声。

    雾茫茫之中,观言孤身而立。

    漆黑的山林里,一切都显得寂静而神秘。

    形状怪异的巨石矗立四周,连阴影都显得格外巨大而有压力,周遭的空气像是凝固了一样,令人窒息。

    蓦地,近处传来沉重似铁镣盾甲敲击的声音,一声又一声,随即,兽类粗重的鼻息若隐若现。

    观言的手心里攥出了冷汗,他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屏息细听林中响动。

    “呼……哼……”那种鼻息愈发沉重,雾蒙蒙的山林之中,一个巨大的黑影缓缓浮现。

    观言瞪大双眼,他努力想看清楚正朝自己走来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怪物。

    “铿、铿”的声音愈发响亮坚硬,那黑乎乎的影子也愈渐清晰。

    它几乎比人还高,全身披着如同盾牌一样厚重的兽甲,就连脸部都被覆盖得严严实实,只能见到它蓦然间大张的血盆大口,而肩甲处却被一根巨大粗壮的铁链穿透而过,一直延伸到它身后那片漆黑泛着浓雾的山林之中。

    那兽的脚步异常沉重,一下一下震得脚下土地发颤,仿佛踏在心尖之上,那双眼睛虽暗,却隐隐散发出金色妖异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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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后编予狩之约(五)

    观言的视线与那双金瞳赫然相对,那里面冰冷嗜血的气息让他惊恐得一时无法呼吸,他站在原地不敢动弹,也不敢移开目光。

    他曾听师父说起过世上有食人之兽一事,却从未料到自己竟会有成为食人兽盘中餐的一日。

    那兽一步踏上前,目光紧锁住观言。

    观言虽尽可能保持冷静,不希望自己看起来显得太过惊慌害怕,却又完全控制不了心中不断扩散开的恐惧,他头一次如此深刻地领会到死亡逼近的滋味。

    一人一兽冷冷对峙,空气中仿佛多了一股血腥味,让兽蠢蠢欲动。

    忽地铁链发出拽动的响声,在寂静的黑夜一下子拽住了人心,一人沙哑又干巴巴的声音从林中传来,“怎么,美食当前,你今日不吃,可要饿上整整一个月了呢。”

    那兽听到这个声音,浑身震动了一下。

    观言却忍不住一怔。

    “哦,今次是活的,你不方便吃是吧?”那声音又道。

    “是你!”观言猛地惊呼出声,这个声音他认得,是那个巫师!

    但他已来不及再说任何话,眼前的兽嘶吼声阵阵,快却稍嫌笨重地扑了上来。

    观言只感到一个巨大的黑影夹杂着一股十分浓重的血腥之气扑面而来,等回过神来时,他已跌坐在地,却极巧地让那兽扑了个空,不料却激发出它更大的怒火与野性,观言来不及思考,下意识手脚并用往后退,那兽仍在一步一步逼近。

    观言退至石丛边缘,已无路可退,那兽的脸几乎贴近了他,观言还来不及分辨究竟碰到的是何物,它已猛然张口,观言脑中一片空白,忍不住紧闭双眼。

    就在这时,一声“喵”似地轻轻叫唤,虽细微,却让那兽瞬间停下一切动作。

    巫师发出“咦”地一声轻呼,才说出“是你”二字,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叫,直冲到黑漆漆的天上。

    观言睁开眼睛,却不知发生何事。

    一声如雷般的低吼自上空传来,观言蓦然抬起头,便见到那无比巨大的身影自黑暗中轻轻跃了出来,它虽巨大却毫无笨重之感,悄然无息地落在自己眼前。

    跟它的个头相比,那头浑身披着兽甲的野兽居然不值一提,此时现身的兽通体黑色的皮毛,竟有数十丈之高,庞大的身躯已然遮住了天上的月光,它的四肢粗壮巨大,不怒而威,透着红芒的双眸里泛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慑力,月色下那抹黑色似是泛起了金芒,它口中叼着一人,又随随便便把他一扔,观言一看,果然是之前那名颐指气使的巫师,他被吓得不轻,缩在地上不停地颤抖。

    “咦,原来是你呀,大师。”应皇天的身影自浓雾中缓缓出现,冲巫师打着招呼道。

    小黑早已扑到被锁链锁着的兽跟前,而那兽的眼神一下子软了下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观言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问。

    应皇天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怜悯之色道,“它是小虎的母亲,捕食的时候不小心落入陷阱,才会被捉。”

    他的回答让观言稍稍一怔,却在见到小黑靠在那兽的脚边这种十分亲昵的举动而感到了然,然后他又忍不住问,“那……它呢?”他看着面前那个庞然大物,一时间有些分不清自己身在哪里。

    “哦,我忘了给你介绍,它才是真正的小黑,是我的朋友。”应皇天的脸上洋溢着轻松愉快的笑容,观言从未没有见过他笑得如此纯粹,虽然神情还是一贯懒洋洋的,可弯起的眼眉却无比温和,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感。

    ……小黑……观言无语问苍天,它……哪里小了?

    应皇天说着仰首面对巨兽,一脸笑容地道,“你还是出现了。”

    巨兽的眼底,倒映出了少年的身影。

    时隔近两年,少年依旧是这副老样子,漆黑狭长的眸子里透着些微狡黠的光芒,一脸的似笑非笑。

    “还生我的气吗?”他问道。

    巨兽盯着他。

    “我知道你守住了承诺,所以,我回来见你。”他又道。

    他信它!

    它忽然之间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只要他相信它,仍活地痛痛快快,能够如此开怀地笑着,就足够了。

    “等我把小黑母亲身上的束缚解开,我们就去好好叙叙旧,如何?”他笑着问。

    它点头,是对他的回答:好。

    应皇天见状,笑容不禁加深了几分。

    一旁的观言早已看得目瞪口呆。

    “至于这个人……”应皇天摸摸下巴,眯着的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巫师顿时嚎叫起来,“应、应公子应大爷……快救救我,我不想死……别让它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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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黑呢?”观言还没办法改口,说完才补充道,“我是问小虎。”

    “哦,它跟母亲离开了。”应皇天不怎么在意地道,撩开帘子上了马车。

    “那……那个……”观言支支吾吾,总觉得他好像经历了一场梦境,那种超乎寻常巨大的兽,又怎会是现实中见得到的?

    “你说小黑?”应皇天问。

    “嗯。”

    “谁知道它跑去哪里了,我一早被它送回来的时候,还没醒哩。”应皇天懒洋洋地道。

    观言想到昨晚小虎母子离开之后,应皇天乘着巨兽一下子跃入了山间,说是叙旧,却害他担心了一整夜,有些怀疑那只巨兽会不会直接把应皇天给吞下肚去,直到早晨见他好端端地从屋里出来才放下一颗心来。

    刚拉下车帘,车外忽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道,“应公子请留步。”

    马车停下,应皇天笑着瞅窗外的人,“原来是你,你被释放了?”

    观言险些认不出来,昨晚还是犯人模样的男人此时穿戴整齐出现在他们面前,观言有些意外这名男子竟然有一双异常坚定的眸子,他的轮廓像是刀凿出来一样坚硬,态度礼貌而且谦卑,看上去压根不像是个罪犯。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请让小人为应公子驾车,效犬马之劳。”

    “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途林。”

    应皇天也不见客气,点头道,“好啊。”

    “莫说是你,连我都该好好谢谢天儿和观言呢。”忽地一阵爽朗的笑声从大门外传来,大尹主仲偃带着随从走来,观言连忙弯腰下车,应皇天却从车窗外直接探出脑袋,“表姨父怎么来了?”

    “你们今天离开陵阳城,我应该送一送你们。”

    “大尹主您言重了。”

    “我差点就成了间接的侩子手,没想到从头到尾都是那个巫师利用陵阳山有食人妖兽这个传言骗吃骗喝,还骗名声,要不是天儿和观言,真不知道还要害死几条人命。”仲偃不无庆幸地道,昨晚他才明白原来一切都是巫师的骗术,陵阳山上的食人妖兽纯粹是巫师用劣质巫术制造出来的幻象。

    “可不是,好在之前送去祭祀的只是死囚,那些小村庄之间奇怪的谣言,表姨夫今后可不能尽信。”应皇天道。

    “不管怎么说,这次要多谢你们。”大尹主道。

    “大尹主客气了。”二人与大尹主道别,马车逐渐远离,此时,原本垂首的随从上前一步,低声对大尹主道,“大人,那食人兽明明存在,小人分明记得那时来我们村庄捣乱的少年就是他,不会有错!”

    仲偃的笑容自马车离去之后就已消失,闻言表情变得复杂而阴沉,他对那随从道,“此子甚凶,非吾族类,此事既了,今后都不得再提起。”

    “可那食人凶兽――”

    “只能日后再找机会设法除之。”仲偃道。

    “大人,那少年究竟是谁?”

    “他……”仲偃略一停顿,便蹙眉摇头道,“是个瘟神,他母亲就是被他逼疯的。”

    “这……”随从一怔。

    “嘘……他的事,绝不能多言,否则会有不测,切记。”仲偃压低嗓音略显紧张地道。

    随从兀自不解,却忽地感到午后阳光乍然猛烈起来,他抬起头,太阳仍好端端挂在半空,而原本地上那一大片阴影不知何时悄然消失,印象中,梅林后好像也没有什么东西矗立……自后颈慢慢升起一股凉意,难道真如大尹主所说,与那少年有关?

    ………………………………………………………………………………………………………………………………………………………………………………………………………………

    不多时的陵阳城外,山峰之巅,一个巨大的黑影迅速移动,一路紧紧跟随山下那辆悠闲如同散步似的马车。

    既然重逢,就绝不会轻易让你再次溜走!

    【后编】予狩之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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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丹朱之谎(一)

    夜色深沉,急促的喘息声在密林间穿梭,却仍拼命追逐着眼前忽隐忽现的红点。

    身后,轻而稳的脚步声如影随形,似是不费一丝气力,手中握着的冰冷刀锋浸透了月光,映照出被追赶之人的纤瘦身影,那似乎是一名女子,她跌跌撞撞,早已现出疲态。

    而追赶之人一袭黑衣蒙面,动作快速而又敏捷,同时一股杀气自他身上散发出来,在林中蔓延。

    偌大而深邃的密林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般浓烈的杀气,开始变得躁动不已。

    蓦地,一阵狂风刮过树林,树叶扑簌簌纷纷坠落,月光被厚厚的云层遮掩,密林刹那间变得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没有一丝光能射入。

    暗处,低鸣声、轻吼声还有诸多不知名的叫声此起彼伏,一双双锐利的眼睛在深处蛰伏,仿佛在窥视它们的猎物。

    喘息声不知何时已消失在风中。

    见失去目标,来人顿时停下脚步。

    他暗中思忖,这片密林似是暗藏不祥,又像是内中的主人因有人误闯而发怒,但无论如何,此地显然不宜久留。

    忽然间,一抹碧绿色的影从黑暗中迅速窜出,猝不及防勾缠住蒙面人的左脚脚踝,蒙面人不知何物,压根来不及防备,在对方用力的一瞬间整个人仰面倾倒,而仰头之际,他不由吓得魂飞魄散,因此刻,半空中竟有一只红彤彤如月亮一般大的眼睛正骨碌碌打转,盯着他不肯放。

    “啊——”一声惨叫在林中蓦然响起,却又很快被黑暗吞入,再也没有了声息。

    ………………………………………………………………………………………………………………………………………………………………………………………………………………

    近日,观言收到了一封古怪的信函,信函以极上等的绢帛作为材料,却是来自王宫外,而函内函外皆没有署名,只在绢帛左下角绣了一朵精致的雪花,绢帛上的内容一分为四,分别是四幅画,第一幅画上画了一碗饭,第二幅画的是一只乌龟,第三幅最奇怪,看起来好像是怪物,却长得又高又长又尖,若要说是别的东西,又似是而非,只有第四幅上面什么都没有,除此之外,也没有一个文字,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

    观言自收信那日起,已揣着它暗自琢磨了好几天,终于有一天他动笔在第四幅画上画了一个太阳和一座房子,便让玉蝉拿去天锁重楼,并吩咐说让她等回函。

    玉蝉见观言一连几天埋头研究,好不容易有了答案,不由问,“大人,您究竟在打什么哑谜,还有,这封信函究竟是谁给您的,为什么反而要送去重楼呢?”

    观言笑而不答,只说,“等回函一到,确认我的答案,我便解释给你知晓。”

    见他这么说,玉蝉只好先行去取回函,先前她早见过那封信函的内容,对于寥寥几幅又毫无联系的画实在是不明其意,也不明白为什么信函来自王宫之外,观言却要差她去重楼,这其中究竟有什么关联,正想着,她已不知不觉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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