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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妖似魔-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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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堂四周共有四座桥,每座桥至明堂有九百九十九步的距离,桥外不仅有围栏还有门楼,门楼有两层,四角建有曲尺形配房,围栏正中是一座桥角十字形平面高台,下层四面走廊内各有一堂,每厅各有左右夹室,共为“十二堂”,应是象征一年有十二个月,中层每面也各有一堂,上层台顶中央建“土室”,四角小方台台顶各有一亭式小屋,为金、木、水、火四室,与土室一起,是祭祀五位天帝的地方,五室间的四面露台用来观察天象,并塑有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象瓦当,分别代表东、西、南、北四方,与中央明堂的四角遥相呼应,宛如包纳天地。
一行人随着女大宗伯在通往明堂的桥上缓步前行,像是踏在光芒之上,一时间只觉得神圣无比,众人皆情不自禁蹑足噤声,怀揣着崇高的敬意,一步一步迈入明堂。
偌大的明堂亦被金芒包围,设计这座明堂的人显然是为了让更多的光芒能透进去,因而糅合了各种窗式,但进入之后,突如其来的空旷和明堂内玉石砌成的地板上清晰的痕迹再清楚不过地告诉众人,这里面原本放置着的九尊大鼎,在一夕之间消失得杳无踪迹。
虽说众人在来之前都已知晓,但身临其境却使得九鼎的失落显得尤为不可思议,只因有如此透亮的明堂,一览无遗的长桥和在门楼四周严密把守的情形下,九鼎却能从中消失,任谁都会觉得毫无可能,可偏偏此时明堂里空无一物,仿佛是谁在神不知鬼不觉之间使出了乾坤大挪移之法,将九尊大鼎凭空变走了一样。
“如诸位所见,九鼎原本就安置在此。”女大宗伯在所有人都进入明堂之后倏然出声,打破了一室沉寂,随后,她又道,“诸位将面临的考验也是在此,今日申时之前,诸位可以在此逗留,无论是什么发现,只要有,都可以告诉此地的看守人。”说罢,她微一击掌,便闻沉稳的脚步声响起,在众人的疑惑中,自明堂一侧的内室里缓步走出来一人,这人蓦然出现,顿时令观言大惊失色。
那是一张极英俊的面孔,观言显然是认得此人的,他正是两年前曾与自己有过一次交手经历自称“冷钧”的巫师,也是后来二公子告诉他那原来是周国的天府长官,亦是巫官之首,甚至他后来已经在应皇天口中得知巫冷钧是他的姨父,因而二公子才会提到他们之间有一段渊源,可此时他却以明堂看守人的身份出现在此,虽然已能想象这必然是因九鼎失落之事而受到牵连或者怪罪,但在这种情形下再一次见到,依然让观言觉得意外,而且吃惊异常。
“此人便是明堂如今的看守人,对于九鼎一事,此间唯有他最为熟悉,因此除了发现之外,若是有任何疑问,也可以找他询问。”女大宗伯说着,便看向那人,并冲他微一点头,竟十分有礼地道,“麻烦你了。”
“大宗伯客气了。”那人低道。
这看在观言眼里尚觉得正常,可其他巫师都不由好奇起这个人的身份来,不过也不容众人多想,女大宗伯和对方招呼一过,她便携随从离开了明堂,留下众巫师跟那名看守明堂之人,此时,便听那人淡淡言道,“申时之前,我都会在此,希望诸位能有所收获。”他说着,径自在明堂一角坐下,凝神闭目,不再多言。
从头到尾,他似乎都没有看见观言,观言倒是一直盯着他,当众巫已经开始四处搜寻线索的时候,他依然未能回过神来。
连虞琊何时接近他的都不知道,就闻一声低低的关怀之语,道,“怎么?一脸担忧……是为了什么呢?”
观言这才回过神来,当然不理会他的言语,而是让自己从吃惊转到对九鼎失落一事的专注上,虞琊自觉讨了没趣,却不肯罢休,忽地又对他道,“你想不想知道应国王子目前的处境?”
观言一愣,看向他,问道,“你知道?”
虞琊点头,“如果你肯让我帮助你,我就告诉你。”
观言实在不明白为何虞琊要提出这种离谱的要求,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若是虞琊明明白白地告诉他究竟要得到什么,那么他还愿意相信这个人多一点,可眼下这种情形,虽然他的确想知道那个冒牌王子的下落,但仍然无法这样轻易就答应。
“抱歉。”观言于是道。
“好吧,既然如此,若是你需要我,尽管说。”虞琊无奈地摊开手,说着,便走到一边。
观言也是无可奈何,原本就是他自己一心要黏上来,再者,他的身份未明之前,观言并不愿轻易落人把柄,眼下,他必须专注于九鼎一事上,虽然女大宗伯说这只是一个考验,但谁也不知道考验背后的目的,而从巫冷钧现在的情形看来,显然是被囚禁在此,观言不能冷眼旁观,不过应该已经有很多巫师都来过这里,可至今九鼎仍然没有线索,看起来希望仍是渺茫,观言这样想着,一面走到放置九鼎之所,开始细细观察其中一只三足鼎留下的痕迹。
九尊大鼎安置过的痕迹足以显示出鼎的大小,而它们的重量在这之前观言就已听说,几乎每一尊都有千钧之重,如此之重,仅一尊鼎就需要将近十名大汉才能抬得动,更遑论此地有九尊之多,再者,这九尊鼎要不被人察觉地抬出明堂,任观言想破头都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但偏偏九鼎就是失踪了,明堂之中如今空空如也,九尊大鼎不翼而飞,这就是事实。
此时已陆续有巫师去找巫冷钧,不知是提问题还是有所发现,观言并不着急,一直等到没人的时机才走上前,巫冷钧看见他,丝毫不觉得吃惊,更甚者,他像是从未见过他,只问,“你呢,有什么发现吗?”
可观言却不能当做毫不相识,他尽量压低嗓音,开口就问,“前辈,应公子……他知晓您在此地吗?”好在明堂虽静,却极为宽敞,观言原本就一直在留意,此时周遭空无一人,尤其那个自称“虞琊”的人并没有跟过来,只是远远地站在一旁观察他,这样一来,他们谈话的内容应该不会被其他人听了去。
巫冷钧半晌不语,片刻后才道,“我注意到你观察明堂的窗外良久,未知有何收获?”
观言想了想,如实回答道,“我觉得,唯一能够藏得住九鼎的所在,便是明堂下的池水之中。”
巫冷钧闻言,眼中露出一丝满意的神情来,却对他迅速地低语道,“记得在大宗伯面前,不要说起。”
观言却因此一愣道,“难道……前辈您也……”他本来也只是猜测,根本没想过会得到这样的答案,更加没想到巫冷钧竟然会给予如此肯定的说法,还如此叮嘱他。
巫冷钧微摇头,用眼神阻止观言继续说下去。
观言虽是不解,却立刻点头,道,“观言知晓了。”
“还有什么问题吗?”巫冷钧又问。
“没有了。”观言摇头回答,这时已有其他巫师往巫冷钧的方向走来,观言不便再多说什么,于是道了一声谢,便走开去,可脑中却因方才巫冷钧的神情和语调忍不住怀疑起来……
难道九鼎果真在池水里?
这怎么可能?
可显然巫前辈也赞同,但若是如此,为何他要装作不知道,还宁愿成为明堂的看守,却不揭开这其中的阴谋?
另外,巫前辈刚才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不知为何,观言总觉得巫前辈若是在此,应皇天绝不会不闻不问,此外,关于冒牌应国王子的事不知道他听说了没有,如此短暂的交谈,能够交换的信息实在有限,他更不知该如何助巫前辈脱离困境,观言此刻只能一再提醒自己要小心行事,因为总觉得周国宫中情势诡谲,让他恍若身处在浓浓的迷雾之中。
………………………………
第223章 九州之鼎(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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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后女大宗伯再度来到,并将所有人都带出明堂,但在这之前,她与巫冷钧小声交谈了一番,众人怀揣着不安等待结果,出乎意料的是没等多久结果就出来了,居然只有少数人没通过,大多数人都被告知希望他们能留下来继续调查九鼎失踪之事,而那少数人不知他们是被派去偏远之地调查异象还是不走运地被选为了“陪祭品”。
“自路门始至皋门内的明堂皆是周国重地,因而就算要调查九鼎之事,也不许擅自入内,除非得吾手令,否则将被逐出周国,诸位可听明白了?”当结果公布后,女大宗伯这样宣布,又道,“另外,吾已安排当日守卫留在燕宫的偏房供诸位询问,至于吾之手令,诸位需用重大线索来交换,一旦吾确认线索有用,才能准许进入路门。”
这倒也无可厚非,只因明堂前前后后通畅明亮,几乎无一处有可遮拦的余地,申时之前的几个时辰里已足够在场之人将整个明堂走遍,即便是日后要调查,也不必一趟一趟入内,再者,若真是明堂内有任何机关暗道,眼前这位大宗伯又岂会不知?况且,明堂是周国重地,自然也不会允许他国巫师无限制地进入。
不过于情于理,明堂的池底应该早已被搜查过才对,倘若真的在池水之中,岂不是……监守自盗?但若九鼎没有丢失,那么异象又是从何而来?
这显然牵扯出了更多的疑问,也让观言愈发不解,而女大宗伯所言的偏房,其实差不多算是半个牢房,有士兵把守在门外,里面的人都身穿囚服,不用想也知道他们都是因九鼎失落一事而遭到责罚,将他们的性命保留至今,应该就是为了方便调查。
不过巫冷钧若不在,恐怕他们谁都无法回答观言的问题,观言也绝不会这么问出口,万一出了纰漏,连累到巫冷钧就不好了。
事实上,观言更想了解的其实是巫冷钧现今的处境,但偏房的人究竟是什么身份谁都不知道,以至于观言进去后只是象征性地问了些片面的情况就出去了,出来的时候撞见了卫国的巫师,卫国的巫师一看观言表情凝重地从里面走出来便问,“怎么,问不到新的线索?”
观言点头,并不多言。
他的不多言在卫国巫师的意料之中,只因站在各自的立场上,对于自己的发现不多言才是正常的,若是最终被谁抢去了功劳,那岂不是得不偿失,不过卫国的巫师因为前一晚的宴席显然知道了观言老实的个性,在门口截住他道,“我总觉得九鼎是个幌子,说不定明堂里面根本不存在什么九鼎,你说呢?”他刻意压低了嗓音,不知是故意探听观言的口风,还是真的想找人吐露疑惑。
观言不知他的用意,只能摇摇头道,“应该不会吧,毕竟这件事闹得那么大,而且异象频频,不就是九鼎失落的证明?”
“说不定那个也只是谣传,难道你亲眼见过?”卫国的巫师自顾自地说下去道,“我无论怎么想都觉得没有人可以从明堂将九鼎神不知鬼不觉地运出去,而且若我的想法是正确的话,那里面的守卫说不定也是大宗伯故意安排好用来扰乱我们的调查方向的。”他又指了指偏房说。
观言却不由地道,“那些异象,我亲眼见过。”
一句话把卫国的巫师堵死,使得他反而一愣道,“当真?”
观言认真地点了点头。
这让卫国的巫师有些想不通了,不禁露出万分头疼的表情来,随后道,“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找了几个问题准备试一试,可我总觉得会是徒劳,因为毕竟我们都没见过九鼎,因此就算守卫说了谎,我也无从分辨。”
他说着叹了一口气,转身就要进入偏房,观言不语,看着他步上石阶,忽地,却见那卫国巫师又转回来问道,“对了,之前在明堂你跟那人说了什么?”他说着又补充了一句道,“那个人名义上是‘看守人’,其实应该是女大宗伯安排在明堂的类似主考官一类的人,难怪女大宗伯对他还挺客气的呢。”
观言一怔,不明白他这句话问过来是什么意思。
就听他如此解释道,“我根本没想过自己会通过考验,因为我压根不觉得自己找对了方向。”
观言明白过来,不由先问他道,“那你说了些什么?”
没想到卫国的巫师也不隐瞒,很自然地说道,“我怀疑有守卫被人买通了。”跟着他问,“你呢?”
观言只得道,“我虽然认为九鼎是被人藏了起来,但却没有能够证实这一点的线索。”
“哦?你觉得是被谁藏了起来?”卫国巫师好奇地问他道。
观言摇摇头,想道,“应该是跟周国对立的国家吧。”
“难道你是认为有奸细混进了周国?”卫国的巫师问。
“这只是我的猜测,并没有根据。”观言道。
听他这么说,卫国的巫师忽地喃喃地道,“这就奇怪了,其实我刚才粗粗打听了一下,留下来的巫师几乎都没有明确的线索,可是离开的那几个人又说了些什么?为何他们没能通过考验呢?”
他的疑惑观言听明白了,只因留下来的巫师们都已经是猜测了,那么没通过考验的巫师们的说法究竟能有多离谱?
“我注意到他们的行李都是大宗伯命人前来收拾的。”观言想起方才离开自己的房间走到偏房时所看见的一幕,不由对卫国的巫师言道。
“我也注意到了,你说他们会被安排去哪里?”
观言摇头,却见卫国巫师神情之中满满的都是好奇,其中更多的是跃跃欲试,不由问他道,“你有什么打算?”
卫国的巫师未有多言,只是冲观言眨了眨眼睛道,“别忘了,我们是竞争关系。”
观言哑然,就见他一步上前推门进入,再将偏房的门阖上,不留一丝缝隙。
片刻后,观言准备离去,远远的,却见虞琊漫步而来。
观言暗自叹了一口气,心知该来的总是会来,于是停下脚步,果然虞琊直直走到他跟前,止步道,“这是个好兆头,通过考验留下来,意味着你仍有机会去找你的好友。”
如此阴魂不散,观言实在感到万分无奈,但他也有他的立场,决不妥协,虽然在找不到最好的办法之下他只有拖延,但师父也曾告诉过他说“拖延”是比耐心的一种方式,谁先按捺不住,谁就会先露出马脚,观言想等的就是这一刻,他半点都不相信这个虞琊说的话,又怎么可能把自己想做的事都告诉他?可眼下,他还得应付他,于是便应景地问他道,“你对九鼎的事怎么看?”
“你可是初次询问我的看法……”虞琊的娃娃脸上露出几分欣慰的表情来,看起来笑吟吟的样子,显得很高兴,“要我说,必然是有人买通了守卫,否则那么大的鼎怎么可能被运出明堂?”他居然说出了跟卫国巫师一样的猜测,使得观言一怔,便问,“进入皋门后我曾留心数过,看守明堂的守卫不下五十个,要如何一一买通?”
“自然只需要买通领头的人,只不过,如此多的守卫,价格不菲就是了。”虞琊说道。
“那么那九尊鼎现在又会在何处?”观言不禁想道,“而且若是买通了守卫,每一尊鼎恐怕也需要十个人才能抬得动,这样抬一路,就算出得了皋门,还有其他门,那儿的守卫更多,不是吗?”
虞琊托着下巴回答,“所以我觉得九鼎根本没有出皋门之外,必定藏在皋门之内,而且藏得极好,否则,周国之人不会这么久都还没能找到九鼎……”说着,他顿了顿,语调一转,又道,“不过当然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周国有人刻意隐瞒九鼎的下落。”
虽然关于买通守卫这点观言不敢苟同,但对于九鼎就藏在皋门内他们持的却是同一个意见,不过虞琊的说法让观言意识到先前他做下“监守自盗”的判断兴许过于武断,若此事跟女大宗伯无关,那偷盗九鼎之人应绝非是周国人,就像他刚才跟卫国巫师说的,不过说是这么说,可他仍然不知道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为了引起战乱?还是引发灾难?
“你呢?你怎么认为?”虞琊打断了观言的思绪,问他道。
“差不多,我觉得九鼎被藏在皋门之内,只是白天我们的时间有限,明堂如此敞亮,皋门内却还有很多堂室,现在想来总觉得是不是遗漏掉了什么。”观言这样道。
“看起来……英雄所见略同。”虞琊眯起眼睛笑起来,他这一笑,不知为何居然有几分柔软的味道,眼底闪着细碎的光芒,竟让观言一直对他所抱有的排斥感松动了几分,这让观言立时警觉起来,忽地就听他又问道,“想不想亲自去确认呢?”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一种邀请,更像是无形的诱惑,却又带着万分的危险,观言自然知晓不该答应,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不能因为任何事而做出冲动的决定,而且巫前辈还在明堂之中,他更不能带着虞琊前去,于是摇头拒绝道,“我不想轻举妄动。”
虞琊见观言不为所动,不禁又道,“难道你不想揭开九鼎失落之谜?”
“我当然想尽早解决这件事,但不是现在,也不应该由我来揭晓。”观言本分地道。
听见这样的回答,虞琊不由盯着观言看了半晌,在这之前,他兴许并未料到观言是一个如此沉得住气的人,又或者说,有些死脑筋,半点都不肯妥协,中途也不会受到诱惑,只要他认定了,就一定会按照原定的计划做到底,以至于可以做到完全不受人摆布,也让他丝毫空隙都钻不到,这样的人,他是头一次遇见。
“好吧,你说了算,不过,万一被别人领先一步,你可千万别后悔。”虞琊提醒他道。
观言坦然相对,道,“应该不会,多谢关心。”
他依然彬彬有礼,在任何时候,他似乎都抱着对任何人或任何事的好意,打心底露出的笑容,真心得让人无法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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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九州之鼎(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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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以不变应万变虽是眼下观言认为最佳的应对方法,但也不代表坐着干等就可以,等是永远都不会有结果的,因而观言一直在收集信息,一开始是关于留下来的那些巫师们,他们正如卫国的巫师所言,所有人都是猜测,根本没人发现九鼎的线索,这就令人感到纳闷了,这之后有几名巫师被女大宗伯叫走,据说是那场盛大的祭祀需要人帮忙,可之后他们却没有再回来,问起也没人知晓,这让观言心存隐忧,虽然说不出是为何而担忧,但他总觉得这跟他们私下里总在谈论的九鼎失踪一事相关,关于九鼎无故失踪的猜测,众说纷纭,各种猜想虽然不明着讲,可时间一长,私下里什么样的议论都有,被叫走的那几名巫师正好是讨论得最起劲的,若真的跟他所猜想的一样,那么这些留在燕宫的巫师之中必定存有周国的暗桩,他们埋伏其中,伺机向女大宗伯告密,观言一直在暗中有意调查,却从不真正参与讨论,也不知是否是因为这样的缘故才没被发现,但随着越来越多的人被带离燕宫,更有无缘无故就失去了踪影的,观言意识到事态严重起来,事实上除了他之外,剩下来的几人也早已有所察觉,他们聪明的不多嘴,也不多事,但他们也清楚这阻止不了任何正在发生的事,只因这并非他们的国土,他们的王宫,这里的一切都受他人控制,由不得他们做主,他们甚至连危险藏在何处都不知道,更不知除了燕宫还能躲去哪儿,只能整日提心吊胆,忧心什么时候那样的事就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为了寻找出路,最近他们将燕宫前前后后都摸遍了,可王宫里禁区太多,他们被允许能走动的范围实在有限,而且谁是暗桩目前还没有明朗,那个人似是十分善于隐藏和伪装,一直混在巫师们当中,这就使得没有人真的敢对除自己以外的他人说些什么,必须时时刻刻怀揣着一颗提防的心谨言慎行才行。
这期间,没有人能再提出更重大的线索,他们看似是受到周国招待的巫师,实则变成了一群被软禁在燕宫里无法脱困的人,其实也没多久,距离去过明堂最多半个月的时间,一切仿佛就起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们甚至意识到这很可能是一个极大的圈套或者阴谋,却又寸步难行,就怕一有动作,就会立刻被人带离燕宫。
因而在后来那具尸体被发现的时候,与其说是猝不及防,不如说是毛骨悚然,这让仅剩下的不到十名巫师吓得夜半都无法安睡。
那就是在前一晚,原本留下的巫师就都已是惴惴不安,他们在用好晚膳之后提着灯花了一部分时间在燕宫靠近燕朝的后院逗留,因为只有那儿看似能逃亡到宫外,不过这也只是他们的推测,后院里有一条极小的小径,仅供一人通行,但过了小径却是一片极大的树林,上面并未标明禁区,也没有设立守卫,而且地处极为偏僻,看似几乎没有人会去注意,因而他们才把时间花费在那里,可又要时刻提防暗桩,他们只能各自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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