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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妖似魔-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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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才把时间花费在那里,可又要时刻提防暗桩,他们只能各自行动,但显然所有人都留心了那里,所以当尖叫声响起的时候便理所当然地惊动了正在树林中暗访的每一个人,随即他们立刻发现了原来所有人都不约而同来到了这儿。
他们此刻面对的是一具被野兽分食的尸体,在几盏灯同时照亮的一大片土地上,到处都是断肢残骸,但由于碎片散落在各处且没有脑袋的缘故并不知道这究竟是谁,可从那熟悉的紫褐色的袍饰上却能看出这是应国巫师的袍服。
观言有些发怔地看着一地残骸,他的身上也是同样颜色的袍服,但其实与他一同来到周国的其他八名应国巫师早已被陆续带离燕宫,可在一切还未如此明朗之前谁都没有想过死亡会那么迅速地来到面前,现在这一刻,当他们真的见到这样的一幕,谁都一下子就能联想到很可能那些巫师的下场已是如此,这让还幸存着的他们感到无比惊骇,一时间面面相觑,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尤其此刻他们无论如何都不敢明着讨论要怎样逃离周国这件事,而且以现在这样的状态也压根无法查出谁才是藏在他们当中的周国人,再加上眼前这骇人的碎尸,情势瞬间急转直下,恶劣不堪,再下去就攸关性命了。
“……太可怕了……我们……也会变得如此吗?”不经意间,有人这样问,观言抬眼,发现出声的是雍国的巫师,他的脸色苍白,捂住嘴巴一副拼命想要忍住吐的样子。
他这句话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兴许只有那暗藏的周国人除外,这也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闷空气,又一人跟着道,“我看我们多半也逃不了……”
说话的人,是虞琊。
他在其他人面前曾公开说过他是中原以外方国之人,但他说出的国名却始终无人肯信,大家都以为他是在随口胡诌,观言对此将信将疑,因他自称来自不死国,观言曾在重楼听应皇天说起过“不死国”和“不死药”,甚至还做过一番探讨,这二者显然有关联,但真实性却不见得有多高,可若说因此就怀疑他是周国暗桩,却也缺乏有力的证据,因为除了他之外,还有两名其他方国的巫师,一名据说来自“鬼方”,另一名据说来自“苦方”,这三人皆能说中原人完全听不懂的语言,但他们之间也无法用这三种不同的语言来沟通,而且他们还有很明显的特征,那就是口音和对中原地区语言的陌生,因而他们的用词很奇怪,只有虞琊例外,他是三人当中将中原语言掌握得最流畅和熟悉的人,可以看出他在这里生活了很长一段时日,甚至已经听不出任何口音的差别,因而在三人之间,他仍是最值得怀疑的那个。
除了三个方国的巫师之外,加上观言和雍国巫师在内,还有另外四人,分别是焦国巫师、卫国巫师、晋国巫师和唐国巫师。
虞琊的话听来一点儿也不乐观,没有人想赞同他,可面对如此可怖的碎尸,众人皆是无言。
“这、这里仍是宫中,怎么会有如此凶狠食人的兽出没?”焦国巫师对此感到相当不解,不禁出声道,但他显然很害怕,因为他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我们还不知道他的尸体是在死前被啃食还是在死后,未必就是食人兽,也有可能是野犬。”卫国的巫师这样说。
“无论是食人兽或是野犬,你们有谁见过它们的踪迹吗?”虞琊问。
众人面面相觑,唐国巫师亦道,“不错,而且更奇怪的是尸体周围也没有任何脚印,照理说碎尸被拖到这里,总该留下一些痕迹的,难道……”他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由抬起头来,并将手中的那盏灯举高,隐隐约约间,似有一丝惨白渗出树梢,他的举动让众人一时间明了,更多的灯光聚集过去,蓦地将头顶一处树梢照亮,可这一照,众人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方才大家只顾着低头看分辨地面上的碎尸,压根没留意到高耸参天的树枝上还挂着一颗早已不成形的脑袋,此刻它在光芒的汇聚下清晰可见,他的眼珠子被挤在眼眶外,脸上到处是伤痕,血早就干了,已经完全分辨不出来他究竟是谁,就算真的与地上堆的尸体是同一个人,在场的巫师们也不能确定究竟是哪一个应国巫师。
那颗脑袋挂得有些高,死死地卡在树梢上,看起来并非寻常兽能攀爬上去的程度,再加之地面上没有丝毫足迹,这让在场的人微微觉得心慌,因为能啖食人类的兽已经恐怖万分,若还能跃得如此之高,说不定能在天上飞,岂非凶上加凶,这一吓不由使得无人敢再在此地逗留,晋国的巫师最先退开一步,随后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这本是唯一的出路,结果谁都没料到唯一的出路也成了死路,残存的希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随着晋国巫师的离开,唐国巫师和鬼、苦两方国的巫师也相继绝望而走,剩下虞琊、焦、卫国巫师和观言仍留在原地,似是各有所思。
“现在要怎么办?”焦国巫师不走,是不想就这样放弃,反正回去傻等也未必有别的出路,不如先试着把这里发生的事弄个清楚。
“不知那可能会飞的凶兽现在在何处,此时树林里如此寂静,未必它就藏身在此,说不定它是飞过此地将尸体丢下的,应该没有谁愿意把吃剩的东西随意丢在自己藏身之处的附近,我想就算是凶兽,也一样。”虞琊说。
“这一点我也赞同。”卫国巫师说,说着,他看向观言问,“你呢?应国的巫师,你有什么看法?”
一开始是因为人太多记不住名字,就看袍服的颜色互相称呼,随着人员减少,而且相同颜色的越来越少,因而越渐习惯了这样的叫法,一直都没有再改口。
观言见问到了自己,摇摇头便道,“我想知道他们究竟被带去了哪里,不知道是否能从这具尸体上寻找到线索。”
其他三个人兴许都是抱着想要逃离王宫的念头而留下,唯有观言似乎是例外,因而闻言卫国巫师一怔问,“你打算怎么调查?”
“从这具尸体上调查。”观言说着抬起头,“我必须将他剩下的部分从树上取下来,先把它们拼在一起。”
这句话说出口之后三个人再度一怔,看着他半晌,虞琊忽地道,“我可以帮你。”
观言看向虞琊,对方此时的表情显得很有诚意,不是特别明亮的光芒之中完全无法分辨真伪,观言绝不是擅长拒绝的人,但这个人接近他一直都有他的目的,可谁料他话音才落,卫国的巫师和焦国的巫师跟着道,“我们也来帮忙吧。”
这一下,便让观言无法拒绝,只得点头答应道,“那……你们先将地上的残骸收起来,我爬上去。”
“我来帮你。”虞琊很自然地跟观言走到树下,如此漆黑的夜里他一个人要爬上那么高的树必须有人帮他照亮树干,有其他人在,观言也不方便多说什么,只好由着他去,虽然他很不希望接受这个人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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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九州之鼎(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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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脱下外袍,将尸骸裹在里面偷偷带回燕宫,安置在角落的一间空房里,那里本是别国巫师的居住之所,现在早已人去楼空,尸骸由观言负责,同时约定保守秘密,绝不将此事告诉先行离开的那几人。
观言连夜检查尸体,其他三人先佯作回房,熄灯后再从房间里溜出来去找观言,因为他们都是巫师,因而对于医术皆略通皮毛。
为了不被人发现,观言将光线弄得很暗,并设法将棉被悬挂起来遮挡住内室唯一向外的窗户,这样从外面看起来这间厢房依然是一片漆黑,虽然看似这不利于检查的工作,但观言却觉得这反而能够更加专心对付仅是自己手中那盏灯照亮的部分,以便于他一点一点慢慢察看,不被其他残骸所影响。
焦、卫国巫师和虞琊来了以后,由虞琊为观言提灯,一主一辅两人一同检查,焦国巫师和卫国巫师也凑成了临时组合,与观言错开检查尸体的另外部分,他们小声交换意见,互相印证检查的结果。
“我们几乎能将他整个拼凑起来,虽然已无法分辨他究竟是应国哪一位巫师。”焦国巫师轻声说。
“无论他是谁,都曾遭受过缚绑,你看这里的痕迹。”卫国巫师亦接着道。
“不仅如此,虽然他被咬成这样根本看不出原先的伤痕,不过肋骨明显的断裂却必然是遭到重力击打所致。”这么一说,焦国巫师不由纳闷地道,“离开燕宫后,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想必被关押在某处,如果只是要将他杀死,不用那么麻烦先去打断他的肋骨,会不会是因为他想逃脱,却没能成功,才被抓回去遭到毒打?”虞琊猜测道。
“这不是他的死因。”观言一直没有吭声,但他其实早已经检查完毕,此时忽然说,“这些咬痕是在死后造成的,我认为他是被某种药害死的。”
这句话让其他三个人一怔,由焦国巫师问他道,“何以见得?”
观言指着早已与尸体分开的头颅,把它翻到脸部,回答说,“如果仔细看的话,这里有暗红色的沉血,他的脸部虽然已经遭受严重的破坏,但还是能看出嘴角僵硬的弧度,我依稀记得有些植物混合成草药能引起类似的症状,但并不止一种,因为他仅剩的那根没有被啃掉的手指指甲反应出怪异的颜色,我还在他的口中找到了一株完整的植物,不知是不是他死前特地留下的。”
他这么说,焦、卫国巫师和虞琊不禁凑上前去仔细看,果然有他所说的那些症状,还有那株形状工整的植物,观言先前找出来的时候摆在一边,现在拿起来给他们看,这是一株仅有两片椭圆形叶子的草,极为对称,没人能认得出来,卫国巫师见后,便问,“他死前留下的,难道是为了给谁传送信息?”
“我觉得没有特定的谁,因为他不可能预料到还没有发生的事。”焦国巫师说。
虞琊赞同道,“我想他也不可能指望自己还能出去,无论是活着还是死去。”
“话虽如此,但现在结果摆在眼前,试问他口中的这株草究竟是从何而来的呢?”焦国巫师却不这么认为。
虞琊这时想道,“会不会是里面的人趁机放进去的?如果是其他还没死去的巫师,说不定是在无比绝望的时刻想出了这个办法来,为了向我们或外界求助。”
卫国巫师道,“你的推测有一些道理,却也无法完全说通,除非那些想要求救的巫师与死人关在一起,可这又无法解释尸体身上的咬痕,因为咬痕是死后才留下的,因而说明跟尸体在一起的只有尸体,如果没有活人,植物又是通过什么渠道被塞进尸体嘴巴里的?”
虞琊转头看观言,却见观言盯着植物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时卫国巫师又忍不住叹气出声道,“就算知道了他的死因,对我们似乎也没有任何帮助。”
沉默在昏暗的室内显得异常凝重,尤其如此可怖的尸体就在他们身边,一想到说不定他们的下场也会是如此,众人不由感觉从心里一直凉到脚底板,便在这时,观言忽地道,“虞琊公子,你有没有见过这种植物?”
虞琊一愣,问,“为何有此一问?”
“如果没记错的话,我之前见到过这种植物的记载,跟贵国的不死药相关,叫‘穷穷草’,因此想问问你,如果真的是这种植物,究竟是否真的有‘不死’的作用?”观言道。
虞琊闻言立刻道,“穷穷草!你把它的名字讲出来了,我本以为应该不会有人认得它。”
“但你认出来了却不告诉我们?”焦国巫师道,他的语气因此有些不悦。
“你不要误会。”虞琊连忙解释说,“穷穷草是我不死国之秘,我不清楚为何观言会知晓它的存在,否则如果他不提,我绝不会说出来,但现在他既然已经知晓,也没有再瞒下去的必要,毕竟我们几人的性命可能都不保。”
这番解释也算是合情合理,没有人再追问,虞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并未回答观言关于不死药是否有作用的问题,而观言也没有说明他为何会知晓“穷穷草”的存在,虞琊似是压根没有在意过这个问题,至于焦、卫二国巫师,因为对“穷穷草”毫无概念,也不知该从何问起,一时皆未出声,观言见状,便道,“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谈吧,我去把尸体带回树林里。”
“这么晚了,你要一个人去吗?不如到白天再说吧。”虞琊对他道。
“放在这里会被人发现,我趁着夜色去一趟很快就回来。”观言坚持道。
这一回,虞琊意外的没有再提出陪同的话来,观言重新将残骸包裹起来,分拆成两个,一个扛在肩上,另一个拎在手上,随着年纪的增长他的力气也长了不少,虽然两个包裹加起来是一具尸体的分量,也算是相当重了,不过观言尚且应付得来。
除了虞琊之外,其他二人显然也不愿再回树林,便什么也没说,任观言背负起这两个沉重的包裹缓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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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之后,观言却压根没有回燕宫,翌日,女大宗伯起床之时,有人向她通报说道,“启禀大宗伯,应国巫师观言求见。”
“哦?”女大宗伯自是没有想过如此大清早就有人求见,而且是她从未想过留在燕宫的那些人,“何事求见?”
“他寅时便到了,一直候在殿外,自称发现了跟九鼎相关的重大线索,需要得到大宗伯的手令前去明堂深入调查。”禀报的宫女对女大宗伯道。
“哦?”女大宗伯又是一阵意外,但这既是她亲口承诺,于是很快便道,“带他去殿内等候,吾稍后就至。”
“是,大宗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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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言一直候在殿外,此时方被宫女带入殿内,但他衣服沾着尘土,脸色不好,眼中泛着明显的血丝,头发微显凌乱,看起来一身狼狈,这是因昨夜他并非单纯将尸体带回树林,而是亲手将之拼凑完整埋至一棵树下所致,这花费了他不少的工夫,当完工时却见天色快亮了,他就决定实施他已经想了一整晚的计划,他的目的自然是再一次去到明堂见巫冷钧一面,而且必须是单独前去,因而他并没有惊动燕宫中其他的人,也不方便回去换洗,直接前来见周国的这位女大宗伯。
理所当然当女大宗伯一入殿见到他如此脏乱的模样之时,毫不掩饰地皱起了眉头,观言立刻深深鞠一礼道,“请大宗伯恕罪,因观言有重大发现,来不及回燕宫换洗,只想先禀报给大宗伯知晓。”
这话一说,女大宗伯的脸色稍稍缓和下来,但对于脏乱的嫌弃依然不曾减少,她看着观言道,“是何重大发现要说于吾听?”
观言立刻回禀道,“禀大宗伯,昨夜观言在宫中发现一物,与记载中的九鼎有密切的关联,因而观言想再去明堂一次,看看有没有更多的线索。”
女大宗伯不发一言,只是负手立在殿内的台阶上居高临下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据闻九鼎身上镌刻九州,包罗万象,任何奇珍异物皆绘制其中,但事实上,九鼎身上繁复的刻文其实包含九幅图,而那九幅图连起来便是一幅藏宝图,那幅藏宝图又是一张地图,所指示之地是充满秘密的不死之国,那里生活着不死之人,他们拥有不死之泉和不死之药,能够长生不老。”
观言的这番话似乎打动了女大宗伯,就见她的神情之中迅速地闪过一丝异色,方才的嫌弃之情也消失了大半,随后才问,“此事你从何处听闻?”
“观言在应国有一位师父,便是从他的研究中得知。”
这位“师父”显然引起了女大宗伯的兴趣,不由又问,“哦,你的师父为何要研究九鼎?难道他曾经亲眼见过?”
“师父是如此告知于我的,观言也见过他绘制下来的九鼎图。”观言又道。
“此话当真?那九幅图现在在何处?”
“我师父神出鬼没,经常外出游山玩水,寻宝探密,九鼎图他随身携带,观言不知此时在何处。”
女大宗伯看着观言,观言生得俊秀非常,眼眉端正,总是自他眼底散发出一股老实诚恳的模样来,因而当他这番话说出口后,女大宗伯就算心中有所怀疑,却也被观言一脸的正色所影响,而事实上观言并未说谎,关于九鼎他曾听应皇天说起过,描摹的图案他也的确见到过,唯一有出入的就是用“师父”指代了应皇天,是以他才会说的如此一本正经,一点儿也不在意女大宗伯望过来的探究的目光。
而女大宗伯在一番仔仔细细地打量之后,便问,“那么你昨日是找到了何物,觉得与九鼎有密切的关联?”
观言回答道,“禀大宗伯,是‘穷穷草’,那是当破解了九鼎图之后所现出的线索,亦是相当关键之物,据说它食之不死,它的出现,让观言觉得若要寻回九鼎,便要从知晓九鼎所包含的重大秘密的人身上去找。”
女大宗伯闻言立刻问,“你认为谁知晓九鼎之秘?”
“天府的主人,巫冷钧。”观言直视女大宗伯的双眼,回答道,“我已经知晓明堂那人的身份了,便是我要寻找之人。”
此话一出,女大宗伯那张美丽的脸上首次流露出与往常决然不同的表情来,她像是有一丝恍悟,更像是多了几分冷冷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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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九州之鼎(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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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言当即得到了女大宗伯的手令,被允许再一次去到明堂,不过女大宗伯还派了她手下的一名巫师跟随观言同去,显然是要在一旁监督,观言并不意外,也早有准备,他事先要求回燕宫进行换洗,这是必须的,其实若非他急切地想要再一次见到巫冷钧,理应斋戒后再进入,而不是那么仓促前往,但女大宗伯也并无过多的要求,这便证明他的计划奏效了,本来一切都是因为昨夜有“穷穷草”出现的缘故,同时他也因此肯定了应皇天就在周国王宫之中。
“穷穷草”其实是应皇天自说自话为那株植物取的名字,那已经是两年前他在天锁重楼里听应皇天随口闲谈到九鼎时候的事了,所以“穷穷草”这个名字其实只有他们二人才会知晓,这就好像一个暗号那样,应皇天在这种时候将“穷穷草”放在尸骸的口中,恰恰是给予观言一定的提示,让观言终于有了极佳的说辞,不管是对虞琊,还是对女大宗伯。
虞琊自称是不死国之人,观言见到植物后灵机一动故意试探地问了虞琊那个问题,可实际上问题本身就是一个陷阱,就此看来,虞琊并非不死国之人。
至于女大宗伯,观言现在可以猜测她可能是在寻找不死之药,这是应皇天将植物塞进尸体口中所暗示他的内容,他得以顺利过关,得到了手令,便成了最好的印证。
有人跟随是观言早就能想到的,因此他才故意不回燕宫梳洗,一方面当然是不想惊动燕宫中的巫师,另一方面就是有了绝佳的借口回燕宫取安神助眠用的药粉,若他先沐浴再去见女大宗伯,恐怕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半途中观言借助风向,将药粉悄悄自袖口中挥洒出来,这使得身后那名巫师莫名其妙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他勉强打起精神跟随观言一起进入明堂,当巫冷钧出现之后,三人盘膝坐下,观言便开始与巫冷钧进行了一番冗长又沉闷的寒暄,那巫师听了半天都没有听见任何与九鼎相关之事,再加上平淡之极的对话使得他的困意悄然袭来,很快便沉沉睡去。
观言直到巫师入睡,才低声说了一句道,“多谢巫前辈配合。”
巫冷钧见观言到来便已心中有数,此时微一点头便道,“你果然来了。”
他这话一出,让观言一惊,道,“巫前辈早知我会来?”
“你想必知道是谁告知予我。”巫冷钧道。
“应公子?”观言脱口而出,虽是问句,心中却早已能够肯定。
巫冷钧点头道,“他昨夜来过。”
对于这个答案观言就算能够猜到,却仍然感到意外,他立刻问巫冷钧道,“前辈,究竟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九鼎失落一事到底是真是假?”
“不要急,你来,我自会告诉你,不过在此之前,我想问一下,你这边的情形如何?”巫冷钧问他道。
观言摇摇头道,“这也是我必须来找前辈的目的之一,燕宫里包括我在内只留下了九个人,其余巫师不知去向,昨夜我们发现的一具尸体,应当就是之前的巫师之一。”
巫冷钧闻言神情凝重,半晌后道,“看来此事比我所想的还要严重。”
他话音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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