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应如妖似魔-第1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观言求证般地看向应皇天,表情却像是在求助,应皇天眼神中带笑,证实了香兰的话道,“除非她自愿告诉你。”但他说罢,又对观言道,“反之,若是你能猜对,可以选择中止此次试吃。”
这样的条件听起来还不错,观言跃跃欲试起来,他再一次举起筷子,黑色酱汁下的食物显得很松软,筷子也很容易使力,观言顺利夹起一小筷,迅速扔进自己的嘴巴里。
视觉上的冲击让观言不自觉地产生了排斥感,所以一开始几乎不敢去咀嚼,但无论如何,塞入嘴的食物的味道仍是充分地溢满在整个口中,他感受到酱汁不仅酸甜而且还带有一丝恰到好处的咸味,并没有想象中的怪怪的味道,但越是如此,他越是分辨不出那黑色的酱汁究竟是何物,然后他稍一咀嚼,齿间便感受到又脆又香的肉味,可偏偏他也尝不出来那是什么肉,既不是鱼,也不像是其他的肉类,只觉得配上那酱汁显得美味极了,观言忍不住又夹起一筷,放入口中慢且仔细地品尝。
“观公子,味道如何?”香兰问。
观言肯定地点头,终于还是忍不住再问香兰,“这究竟是用什么烹制的?”
“观公子吃不出来?”香兰问。
观言“嗯”了一声,香兰笑得开心,道,“这是我的秘密武器,可不能轻易透露。”
见她如此卖关子,让观言忍不住又问,“那,应公子……知道吗?”
香兰笑得非常得意,告诉观言道,“公子也不知道。”
应皇天瞥他一眼,只道,“有些事,不知道比较好。”
香兰不知为何偷偷笑了笑,便要去准备第二道菜,但在这之前,她体贴地为观言拿来一杯清茶漱口,并对观言道,“观公子,第二道菜很快就来,请稍等片刻。”
她的表情甚是开怀,观言却倍觉忐忑,问应皇天道,“香兰姑娘做试吃的食物外观总是如此惊悚吗?”
应皇天却回答道,“刚才那道只能算吃惊,并未到惊悚的地步。”
被他这样一说观言冷汗都快冒出来了,想问又不敢继续再问,吃惊的程度就已经是如此,那么真正令人惊悚的食物又会是如何呢?任凭观言如何想象都想不出来,这时,香兰已经将第二道菜端了上来,那是一只小坛子,封口并未打开,香兰将之端上石桌,在观言面前将它开封,顿时,一股浓香的酒味扑鼻而来,观言不擅饮酒,闻起来会觉得有些冲,随即,他低头一看,这一看让他吓得一屁股站了起来,一颗心瞬间凉了半截,只因这个小坛里盛满了虾,若只是如此也就算了,问题是那些虾仔细看居然都还是活着的,它们像是喝醉了那样显得懒洋洋的,偶尔会动上一动,所以看在观言眼里,它们几乎都在微微弹动着。
“这……这是什么?”观言指着那一坛活虾,惊得舌头都打结了。
“这是极好的下酒菜,请观公子一定品尝看看。”香兰说着,还非常周到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只小虾到盘子里,然后递给观言。
观言眼看着盘子里那只小虾意识不清地微微抽动,完全不知从何入手。
“真的可以这样吃?”观言仍然觉得迟疑,他不是没有吃过生的鱼类或肉类,但那只有生熟之分,眼前的虾虽小,却是活的,对于还活着的动物,他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动口。
“当然。”香兰对此毫无疑问,她见观言犹豫不已的样子,便索性动手替观言剥去小虾的外壳,那一刻,观言似是觉得自己能够感受到那只虾被活剥壳时的痛苦的抽搐,不禁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对香兰道,“抱歉,香兰姑娘,这道菜有点……”
观言这样说的时候,想着香兰可能会对自己发出懊恼或者抱怨的声音,甚或是觉得他胆小什么的,而他也准备好再次向香兰道歉,未料听到的却是“噗嗤”一声笑,他不由睁开眼睛,正好看见应皇天若无其事地将那几近透明的虾肉塞进口中的动作,而后笑出声的香兰对他道,“观公子,您果然又被公子料准了,所以我只准备了这两道菜而已。”她说着补充一句道,“不过,本来我以为观公子这次会令公子吃惊的,因为跟观公子去寻找烛龙神的时候,观公子明明什么都不害怕的样子……但兴许这无关害怕与否,而是不忍心吧?”
观言想了想之后,不由点头。
“但我以为为了完成约定,观公子说不定会克服这一点的。”香兰朝观言挤挤眼道。
被她这么一说,观言不知是该惭愧还是无语,正想说什么,应皇天却先一步道,“好了香兰,把准备好的菜端出来招待观公子吧。”
“咦?”观言闻言一愣,香兰已应声道,“这就来!”
“这个先拿下去。”应皇天又指着小坛说。
“是。”香兰很快将之撤下,对观公子说道,“今次的试吃就到这里为止,之后是正式的晚餐,稍后便由香兰为二位奉上。”她语调稍嫌夸张地说了一句,兼带浮夸的动作,转了个圈才离开庭院,观言禁不住被她逗笑,然后对应皇天道,“看来果真是我小看了‘试吃’这件事,真不知道该怎么补偿香兰姑娘。”
“你可以慢慢想。”应皇天给观言和自己满上酒,二人继续对饮,庭院里夜风瑟瑟,酒劲却在身体里逐渐蔓延开来,暖意一阵接一阵,观言只觉得浑身都轻松起来。
但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翌日一早,他便得到一个出乎意料的惊人消息:
箴恒在狱中畏罪自缢身亡。
鸱龟曳衔·完
………………………………
第260章 【前编】禺疆之印(一)
“那个……到底会是什么呢?”
这句问话,自观言来到重楼,已经重复了多次,香兰来来去去为他添茶,他似也没有注意到,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自然,有什么问题正困扰着他,而他带着问题来此,显然是想请教此间的主人,偏偏那主人睡得正沉,为观言偷得半刻闲,使他能在小楼里放松片刻,喝喝茶,发发呆,但尽管如此,悬而未决的那件事仍不时飘入脑海之中,观言总在无意识间便喃喃出声,不时引来香兰的关注和好奇。
但香兰也没有打扰观言沉思的意思,她想反正等公子一醒,观公子必然会将疑问说于公子听,届时她也就能得知究竟是什么事令观言如此头疼了。
应皇天在观言喝掉第五杯茶的时候来到厅中,他见到观言第一句话便是,“你要找的东西,我这里没有。”
“咦?”观言一愣,便问,“应公子知道我因何而来?”
香兰这时不由竖起耳朵来,在听到观言这句话时,她觉得自己失算了。
这几日应皇天明明足未出户,她料想他应该不知道那些事才对,怎么会……正想着,就见应皇天点头又道,“此事我颇有兴趣,不妨就陪你一遭。”
观言听了一下子就精神大振,道,“那太好了”
“一点都不好,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完全都还不知道。”香兰忍不住在一旁跺了一脚,懊恼地道。
她绝对是楚国王宫之中被主人惯坏的侍女第一名,而惯坏她的那位主人典型的回应便是这一句,“这倒是难得。”
“公子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向来谨守本分,不该过问的事一概不问的。”香兰故作叉腰状,对着应皇天说,随后还要观言帮她作证,“是吧,观公子?”
观言讷讷,看着香兰,一时未语。
观言心肠虽软,偏偏诚实得要命,这样的反应一下子揭穿了香兰的真面目,香兰“嘿嘿”一笑,讨好地道,“人家好奇嘛,公子知道的应该不会比我多吧?为什么都不用听观公子说一说□□就知道观公子要找的东西我们这里没有?我总觉得书房里说不定就有。”
“你不如先说说你都打听到了些什么?”应皇天在观言对面坐下来,好整以暇地问香兰道。
香兰也跟着坐下,先为应皇天倒茶,再给观言添茶,最后给自己也倒上了一杯,顺便喝了一口道,“其实我打听到的也不多,只知道丹阳城里出现了一幅颇为古怪的图,那幅图上画的似乎是一个神,因为他生得古怪,人面鸟身,背后生有双翼,头部两侧珥有双蛇,双足各踏一蛇,形象看上去又怪异又神秘,这样一幅图突然出现在大街小巷,包括几户人家的卧室里,画的内容都一模一样,问了来往的人和几户人家之后,他们压根不知道图是何时被画上去的,之后更加怪异的现象发生了,继墙壁之后,这幅图竟然出现在了刚出生的婴孩身上,那些婴孩的母亲早晨醒来见后都禁不住吓到了,可是,古怪的现象仍未停止,除了婴孩之外,更可怕的是那图出现在了尸体的身上,有刚去世的,也有刚下葬的,它们不知被谁从墓地里挖了出来,然后在那上面也出现了一模一样怪异的图案,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更令人惊恐的是这些图案最终被画在了成年男子的身上,他们睡前还好好的,醒后发现身上的衣服被脱下,而那幅图就覆盖在胸前,蛇的尾巴更是蔓延到了后背,图案用鲜红的液体绘制而成,不知道那是血还是其他的什么,只知道作画之人神不知鬼不觉,这让躺在他们身边的妻子一大早醒来皆发出惊恐的尖叫声,这也难怪,才一睁眼就看见这样血淋淋的一幕不被吓到才怪。”说到这里,香兰打住,最后补充了一句,道,“我知道的就是这些。”
闻言观言苦笑说道,“真不愧是香兰姑娘,你所打听到的,正是我们巫宗府所了解到的,对于那幅图的出处,还有它的意义我们也是一无所知,不然我也不用前来请教应公子了,毕竟应公子的书房藏书甚多,我想说不定会有相关的记载。”
“不是吧?”香兰显然有些失望,她看着观言道,“若是连来历都不知道,那又该从何查起?”
“正是如此。”观言正是对此感到万分头疼,他这时问应皇天道,“应公子,方才你说我要找的东西此地没有,那不知应公子还知道一些什么?”
应皇天道,“我知道的未必比巫宗府多,但有一件事必须先要确认。”
“是何事?”
“第一幅图究竟是哪一幅。”
观言为之一愣问,“为什么想要了解这个?”
应皇天淡淡道,“陆续出现的图兴许只是为了掩盖第一幅图的机密而故意制造出来的幌子。”
“啊”香兰一惊便问,“公子你是说那些后来的图根本就是故意迷惑人们的视线的?”
“这只是我初步的想法,必须先确认第一幅图的出处,我才能断言。”应皇天道。
“原来如此。”观言明白过来,却又道,“但这似乎不好办,巫宗府虽然已经记录了所有图案的绘制之所,却并没能厘清其中的顺序,就如方才香兰姑娘所言,图案从室外蔓延到室内,再从婴儿到尸体,最后到成年人身上,只是如此泛泛的顺序而已。”
“这正是我想要了解清楚的。”应皇天道。
“那我们必须要一处一处检查和拜访,然后对所有人的证言加以排查,最后才能确认吧。”这可是个大工程,观言心中想道。
“不用那么麻烦。”应皇天却说,“只需排除掉室内和所有不显眼之处,到剩下的那几处去查看一下即可。”
观言不由有所疑惑,却又顿时明白过来说,“应公子的意思是那些地方的图,正是为了掩盖第一幅所作?”
“不错。”应皇天道。
观言想了想,觉得有理,心中也已有了大致的方位,“基于应公子的推论,那么第一幅图出现的地方应该在人多眼杂之处。”
“嗯。”应皇天点头,又补充一句道,“至于这个推论正确与否,我必须亲眼去看一看。”
“除此之外,还会有其他的可能吗?”香兰在一旁不禁问。
“当然。”应皇天回答。
“例如?”
“如此大范围作画,除了传达什么信息之外,传达的对象也值得一提,据我了解,此事几乎都发生在楚国的范围之内,那么除了楚国王城内的人之外不用做他想,至于是王城内的何人,自然是地位极高的人才会需要如此大张旗鼓地动作,这幅图所传达的信息也只有那人才知道。因此,一旦那人顺利接收到信息,此事自然会销声敛迹。”
应皇天的分析极有道理,听得观言和香兰频频点头,便听他接着又道,“如若不然,便是装神弄鬼的一种。”
“装神弄鬼,怎么说?”观言问。
“目前来看情况一直在升级,若是装神弄鬼的话,那么事态还会进一步升级,到谁都无法解决的地步时,必然会有人以救世主的面目现身,他会给出完美的解释,并终结此事,这与前不久发生的鸱龟曳衔之事相差无几。”
观言想起“鸱龟曳衔”一事,不禁想到箴恒之死,他对于箴恒自杀之事一直无法理解,但箴恒死前留下的遗书又表明他的确心中有愧,关于父亲的一切都是出自他的臆想,那时他年纪还小,根本没有印象,可由于父亲被处死,又被抄家的缘故,便将所有的恨意都发泄在现任楚王的身上,但鸱龟曳衔的预言之中,他动手杀死了许多人,那些人的鬼魂一直跟随着他,使得他无处可逃,最终只能以死谢罪。
事已至此,无论怎么追究也是无用,师父亦让他放手此事,无需耿耿于怀。
“所以,那个自称救世主的人便是制造事件之人?”观言说着便问,“那他为何会有如此能耐,偷溜进他人家中绘图,甚至还能绘在众人的身上?”
“这些暂且不用去细想,若是方向错误,想也是多余。”应皇天道。
“也是……”观言想了想,便又问,“所以现下应公子是觉得第一种最有可能,才会想去调查第一幅图的出处?”
“一个一个排除,也未尝不可。”应皇天只道。
“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前去查看吧?”观言对应皇天说着,便站了起来。
应皇天点头,也跟着起身,而香兰则挥起了小手绢,笑眯眯地对二人道,“那我就在重楼里坐等第一手资料的到来啦。”
………………………………
第261章 【前编】禺疆之印(二)
“就是这里了。”
观言带应皇天来到人头攒动的街头,眼下正是晌午时分,街头熙熙攘攘,那幅图就绘制在街头最显眼的一处建筑物的上方,街头本就宽敞,但因连着集市,人们几乎都会聚集在那里,那座建筑物之所以伫立在此,也是为了能够将集市的范围明显地划分出来以便于管理的缘故,因而那算是集市的标志性建筑物,这座建筑物的屋檐之下有一整面的白墙,这让画上去的图文显得尤为瞩目,即便是在如此人群汇集之处,也能一眼就看地清清楚楚。
“这是集市的标志性建筑物,是不久前才建成的。”
“哦。”
“这幅图出现得较早,但是不是最早,就不确定了,第一个看见这幅图的人理应是当天最早来到这个地点的人,而且已经确认过前一日白天这里还没有任何图案,因此作画的时间应该是夜晚。”观言道。
“夜晚?”应皇天淡淡出声,“发现的前一天夜晚,是阴天还是晴天?周遭有没有光亮?”
观言迅速搜索调查到的情况记录,回答应皇天道,“似乎是晴天,周遭并无光亮,除了月光。”他之前在查看的过程中也留意到夜晚作画的问题,又道,“这里树木繁茂,即便有月光,多半也照不亮这面墙,但这幅图又的确是在夜晚出现的,因此城中一直在传说这些图都是鬼神的杰作,寻常人恐怕难以办到。”
“看起来的确如此,包括婴孩和熟睡的成人身上,没有一处是寻常人容易办到的。”应皇天道。
“那么照应公子看,这幅画是如何被画上去的呢?”观言不由问道。
应皇天却摇头道,“问题不在于被如何画上去,而是在于谁画上去的,你刚才说这里建成还不久,大概是什么时候?”
观言一愣,尚不明白应皇天这句话的意思跟这幅画本身有什么关联,关于白墙和建筑物建成的时间之前也并未放入考虑,因而一时答不上来,就听应皇天又道,“我要知道它是何时建成的。”
“啊、好。”观言点头,做下记录的同时又问,“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嗯。”应皇天只回答了一个字,就没下文了,观言见他似是仍在思考,便也没有追问下去,过了一会儿,就听应皇天道,“带我去下一处吧。”
“好。”观言应了一声说,“下一处距离这里比较近,我们用走的就行。”他说着在前面带路,因是往集市的方向而去,应皇天便道,“是出现在城墙上了吧?”
集市是一条长街,一直延伸到丹阳城的尽头,沿街大多是摊铺,若要在显眼之处绘图,那一定只能在靠近尽头的城墙那一端,观言闻言点头道,“嗯,就在那里,而且位置颇高,不用走到头就能看得见。”
两人走入集市,午后的集市少了几分喧嚣和热闹,气氛便显得有些闲适起来,丹阳城独有的小吃和小玩意儿点缀其中,让不常出宫的二人不时驻足于前,再加上摊铺的主人每每舌灿莲花,说起来总是一套一套的,让听的人饶有兴味,不过几乎所有的小物都是听过看过就罢,唯有小吃不尝过无法感受其中滋味,虽说观言带着任务出宫,但难得的机会,又是跟应皇天一起,有时候不经意间就会问出“要不要坐下尝一尝”这样的话来,应皇天是个对食物既讲究又极端挑剔的人,但在遇到符合他口味的同样讲究也同样挑剔的厨子或是食材时,他的兴趣自然会产生,观言对此自是知之甚深,每每看到别出心裁的小吃,便总会这样问上一句。
不出所料的是应皇天对鱼的执念,眼前这一家小吃便是青花鱼的专属,他们家专用醋腌制青花鱼,或是烧醋青花鱼,醋在宫中一般由醯人酿造而成,民间作坊相当少,就算有酿造的技术也不够成熟,但在经过这家的时候,很难不注意到店中散发出来的那股浓浓的醋香,因而还是应皇天先停下脚步,低道,“很纯正的醋香。”
踏入店中一看,才知是用青花鱼做食材,根据店家介绍说,“不新鲜的青花鱼食用后容易中毒,目前汛期来临,只有这段时间才有如此新鲜的青花鱼能够食用,估计再过一阵就没有了。”
观言对这些研究得不深,他听后求证似地看向应皇天,应皇天点头道,“的确如此,除非是在咸水边,也就是海边才能全年都吃到此鱼。”
基于应皇天本身的兴趣和被醋的鲜香味所吸引的缘故,两人很自然地入店就坐,在等待小吃端上来的间隙,话题难免又转到了那幅图上。
“刚才走过来的时候已经能看到一大半了,就在集市大街正对着的城墙上,那个高度比方才的建筑要高得多,这样作画岂非更为麻烦和困难?”观言仍是想不到这些图是怎么弄上去的,若是一笔一笔画上去,不仅费时也相当费力,更缺乏有利的条件,但除此之外,还能怎么弄上去?
“你们是在谈论城墙上忽然出现的那幅诡异的画吧?”忽地,一旁正在搅拌调料的店主出声道。
由于是小吃店,店主做什么一眼就要被人注意到,因此包括蒸煮等器具在内统统都沿街摆放,二人反而是坐在了店内,相距并不远,因而当观言这么说的时候,店主虽然背对着他们在忙碌,可这个话题最近尘嚣其上,不禁立刻插上了嘴,并道,“那真是可怕,前一日都没有的,早上开店时也没注意,可是那时总觉得好像被谁给盯着一样,然后一抬眼,就看见它的存在了,你们这样看,是不是有一双眼睛正盯着这边看?”他抬手指了指道,很自然地,观言和应皇天都将头稍稍凑出去看了一眼城墙的方向,这时日光正好斜照过来,以至于城墙上的图案看的一清二楚,果然那人首上一双眼睛正朝这边望过来,让人冷不丁打一个寒战,观言不由问店主道,“这里最早开门的是哪家店?”
“这我可不知道,不过公子打听这个也是没用的,因为我们通常在天色还没亮的时候就来摆摊了,那个时候大家都匆匆忙忙,几乎没有人会去注意城墙上面有什么,而且当太阳升起来时,城墙还背着光,一直到辰时过后才会被我们看见,而那个时候,通常是集市最热闹之时,只有在人流逐渐少去闲暇之后,才会有人注意到这幅画的存在。”
“所以那幅画出现的当天,跟往常一样,什么特别之处都没有,是吗?”观言再问。
店主想了想,仍是想不起什么来,便摇了摇头,说,“是的。”
应皇天突然问道,“城墙最近是不是有修缮过?”
他这么一问,店主像是想起了什么来道,“啊,好像有,但那跟那幅画出现的时间相隔了有一、两个月吧。”说着,他才一愣反应过来问应皇天道,“咦?这位公子面生得很,似乎不常来,为什么会知道这个?”
观言也是疑惑地看向应皇天,他想起之前应皇天也问了集市那幢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