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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妖似魔-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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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落简直拿他毫无办法,但她也不想被他一激就遂了他的心意,干脆不接话,另一边观言似是心不在焉,完全没有注意两人的对话,只因他的心思全被刚才应皇天那一句“我已代你答应跟她比试”占据得一干二净,他不过是个刚入宫的小巫师,巫术怎么能拿出去跟别人比较,况且师父教他巫术是为国为民,所谓“祀与戎,乃国之大事”,若然存了攀比之心,这又成何体统。
“观公子?”桑落见观言无缘无故发起呆来,不禁出声唤他道。
“啊,桑落姑娘,方才你们讲到哪里了?“观言问罢,又不好意思地道,“抱歉,我一时没留意。”
“你一定是在想,我的巫术怎么跟别人比较,而且,习巫之术应是为国为民,如何能跟人攀比,是不是?”应皇天瞄他一眼,一语道出他的心思。
“咦……啊,你、你怎么知道?”观言一愣,瞪着他道。
“你都写在脸上了,这么明白,谁都看得出来。”应皇天托着腮懒洋洋地道。
“呃……”
“呵,观公子,别理他,他就是这个习惯不好,凡事一旦不遂他心意,就又开始欺负人,让桑落跟您解释清楚,事情并非如此简单,比试的事,应公子另有目的。”桑落在一旁开口道。
应皇天闻言,露出一副“我就是喜欢,你们能奈我何”的表情来,却也不再打岔,让桑落代替他将前因后果说清楚。
原来事情是这样:
大约在一个多月前,应皇天闲来无事,救下了一名怀有身孕的女子,名离遥,该女子并非楚国之人,她自称唐国人,因被人追杀,沿汉水一路逃至楚国,在逃亡途中,有一只全身赤红的大鸟总会适时出现,救她于危难之中,若非如此,唐距离楚地何止千里,她一名弱质女子,早在半途中便已身亡,又怎么能坚持来到楚国,也是因此,她觉得那只赤鸟就是丹鸟,更由于那只鸟自她夫婿坟前出现,她更坚信此丹鸟是她夫婿的化身。
说起丹鸟,有一则传说是这样的,古早前尧帝与天神的女儿结婚,不久,他得到了唯一的子嗣,取名为朱。当时尧帝欲选继承人,可他决定选择真正德才兼备之人,因此他的儿子朱输给了来自东方的舜,丧失了继承王位的机会,若干年后,舜成为中原的守护者,他驱逐了朱,改朱的名字为丹朱,以掩盖前王子的身份。丹朱对自己的失败始终不能释怀,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内心挣扎之后,他在自己的领地旁作了一首歌谣,然后跳河自尽,后来帝俊经过这里,被这首歌谣所感动,于是让丹朱复活,赋予他鸟的容貌,因此它被称为“丹鸟”。
而离遥所见到的那只丹鸟一路保护她来到楚地,但当她被救下之后就消失不见,因此让离遥很是担忧。
说来楚国本是重巫之地,大半个月前,一名女巫忽然来到城中,声称她能跟亡者打交,而她来到楚地,便是为找寻一只身上寄托人类亡魂的丹鸟,若能顺利寻找到那只丹鸟,她便能将亡魂唤离鸟身,重新将之复生,理所当然这名女巫是冲着离遥来的,目的自然是要离遥能主动现身,这件事果然传到离遥耳中,离遥心知有诈,但又舍不得放弃任何一丝希望,见此情形,应皇天便出一策,他与女巫约定比试,一较高低,若然女巫胜利,那么他便不阻止离遥露面,倘若是他请来的巫师胜利,那么证明女巫所言是假,而离遥就要听他的话,接受事实。
“应公子言观公子巫术超凡,又心地善良,必定愿意倾力相助,不会让人如此玷污巫术。”桑落最后这番话,显然是应皇天教她说的,观言听得甚是无语,同时他又暗自思忖,巫术不是变戏法,他自小习巫,要分辨真假难不倒他,楚国虽有“招魂续魄”之术,但那绝对不可能使人还阳,更何况什么亡魂寄生这种无稽之谈了……这样想着,他忍不住转向罪魁祸首,后者老神在在,一脸似笑非笑,像是吃定他一定会答应帮忙一样,观言万万不料原来那几幅画的背后还有这么大一个坑等着他往里跳,无语的同时还有几分认命,果然他不能遇上应皇天,只要一跟他相关,他就会被拖下水,谁让他的心肠总是太软,哎,想到这里,他便开口道,“事出有因,亦承蒙应公子看得起,观言自当尽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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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丹朱之谎(四)
离遥就住在“桑落倾雪“的“兰苑”,见观言答应,桑落便带他前往,沿途观言问了一些离遥的情况,得知她被送来之时身体虚弱万分,后来经大夫诊断,才知晓自己已怀有身孕,然而由于长途跋涉之故动了胎气,因此现今一直在兰苑静养安胎。
“离遥姑娘真是一名性格坚毅又勇往直前的女子,真是令桑落钦佩万分。”桑落不禁语出感叹,试想从唐国到楚国,途中何止千难万险,离遥只身一人,纵然有丹鸟相助,也需要有足够的勇气才能坚持下来。
兰苑一如其名,依然是满园的兰花,映得一室芬芳,离遥靠坐在床上,隔窗遥望远方,眼底似有思念,更有愁肠,素白的容颜虽显憔悴,却又如桑落所言,那其中更有坚定和勇敢,她见有人前来,下意识要起身,却被桑落快一步上前拦下,“离遥姑娘,千万别见外,你身子还未恢复,就躺着罢。”
“多谢你,桑落姑娘。“离遥依言躺回去,望向桑落身后之人,便问,“不知这位是……”
“他就是应公子为你请来的巫师,观公子。”桑落为她介绍道。
观言走上前道,“离遥姑娘,我受应公子与桑姑娘之托,希望能为你出一份力,但因听闻丹鸟之事,又有亡魂之说,因此特来相询。”
闻言,离遥垂首道谢道,“观公子,离遥万分感谢,不知要相询何事,离遥若知情,必当秉诚相告。”
“观言想知道那只丹鸟是如何出现,又是如何救助于你,最后是如何消失的。”
桑落在一旁道,“你们先谈,应公子还有别的事要交代,我就不奉陪了。”
“离遥让恩公多费心了。”离遥满怀歉意地道。
桑落闻言,与观言“心有戚戚焉”地对视一眼,便留下二人,独自离开了兰苑。
“观公子请坐。“离遥抬手微微示意,待观言坐下,才回答他的第一个问题道,“丹鸟出现的那天,是在他下葬的当天,我留在坟前不愿离去,就在太阳西坠之时,夕阳红透天际,但不知为何,天边那抹红色却越渐鲜明,简直像火烧一样,一开始我并未留意,谁料这片火红离我越来越近,我这才看清楚原来那竟是一只巨大的赤鸟,它朝我飞过来,直至停在墓碑之上。”
“有多大?”见她神情和语调之中皆有惊异之色,观言不禁要问。
“很大,它的翅膀像是一片云,展开的时候遮天蔽日,我从未见过如此巨大的鸟,就算当它收拢翅膀的时候,也比我整个人还要大上好几倍。”
若是换作从前,观言恐怕一时还难以接受离遥所言,但在他亲眼见到陵阳山上那只食人妖兽之后,他已不得不承认这世上拥有万物,宁可信其有,连那么大的妖兽都可能存在,遮天蔽日的大鸟又为何不能出现?
见观言沉默不语,离遥不由问他道,“观公子是否不相信离遥之言?”
观言摇摇头,回答道,“没有,我自然相信,我只是在想,如此大的鸟,它该在何处栖身?”
“对于这点,离遥也感到相当疑惑。“离遥说着又道,“丹鸟如此巨大,它每次出现都是从天而降,离开时亦是越飞越远,却又总能在危机来临时出现在离遥身边,真是相当不可思议。”
观言听后也不由觉得匪夷所思,他不禁又问,“它最后出现在哪里?”
“在一座密林里,也就是当时应公子救下我的地方。”离遥答。
“能将当时的情形大致描述一下吗?”
离遥点头,道,“那日丹鸟引我逃至密林之中,我一路跌跌撞撞跟着它,但一到里面它就越飞越远,后来我只能隐约见到红色的轮廓,然后越来越小,我一心想追上它,连身后的追兵都顾不上,但最后仍然体力不支,晕厥在地,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已经躺在这里了。”
“原来如此,但容观言再冒昧一问,离遥姑娘可知是何人要追杀你?”
听到这个问题,离遥眼底浮现出一股浓浓的悲愤之情,她一字一句用力地道,“是害死我夫婿之人。”说着,她悲从中来,“他化成赤鸟浴火重生,一定是为了保护我,保护我腹中的孩子。”
“离遥姑娘,你怀有身孕,为了孩子着想,请你好好保重自己,不能太过激动。”观言不由出声安抚道。
“离遥知道,多谢观公子关心。”离遥道。
“那不打扰你休息,我会尽力找寻,观言告辞。”观言说着便欲起身离去。
“等一下,观公子。”离遥出声叫住他道。
“离遥姑娘还有何事?”
“我……“离遥垂眸道,“比试之事,都是因为我的缘故,但,请观公子原谅,我……我……真是不配让观公子和恩公为我如此费心……”
观言注视离遥,了然地道,“我能理解你不希望我赢的心情,但观言仍然希望离遥姑娘有所准备,若然世上真有魂魄寄生或起死回生这般神奇的事,那么岂非所有人都能跨越生老病死而成仙成神了,但我们毕竟都只是凡人,不是吗?”
离遥因他的话微微失神,好半晌才道,“哎……离遥明白观公子的意思,总之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离遥都会为了孩子努力活下去。”
观言闻言,不禁赞赏地看着她道,“离遥姑娘果然如桑落姑娘所言,是一名坚毅勇敢的女子。”
“观公子谬赞了,叫离遥如何敢当。”离遥露出极淡的微笑说,这是观言见到她之后所见到的第一个笑容,这抹笑容使她原本憔悴的面容多了几分光彩,她是一位相当美丽的女子,这种美丽并不是外表所致,而是因其坚强的内心所表露出来的一种美,即便她脸色苍白形容憔悴,也无法掩饰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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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言离开兰苑,回到雪园小筑,桑落不在,应皇天似是正在等着他回来。
“观公子,未知有何收获?”应皇天抬眼看他,似笑非笑地道。
“应公子,你让我来此,真的只是让我与女巫比试如此简单吗?”观言愈发觉得此人不可信,尤其是当他露出这种习以为常的表情时。
“你还可以为离遥姑娘找寻丹鸟。“应皇天见他嫌事少,就再为他加上一件。
观言不由道,“这事还要问应公子你。”
“怎么?”
“听闻丹鸟引离遥姑娘进了密林,应公子又是在密林之中救了离遥姑娘,不知丹鸟一事,应公子有没有线索?”
应皇天却回答,“我看见离遥姑娘时已是深夜,哪里还有什么丹鸟的影子。”
“深更半夜,你在密林中做什么?”观言狐疑道。
“我嘛……自然是有十分重要的事要办了。”应皇天摸着下巴道。
“看你的样子,这段时间难道你一直在宫外?”观言不由想道。
“……偶尔。那天玉蝉来找我,我不是就在吗?”应皇天反问。
观言想了想,倒也是,随即又问,“比试准备何时进行?”
“哦,看起来观大人已经跃跃欲试了。”应皇天故意调侃他道。
“应公子!”
“哦,何事?”应皇天脸上的笑意愈发深,好像不玩个够不罢休似的。
门外适时出现娉婷身影,脚步声依依之中,桑落推门走了进来,“原来观公子已经回来了,结果如何?离遥姑娘的情况还算稳定吧?”
观言点头道,“嗯,只有在说到她夫婿时她的情绪稍显激动,其他都还好。”
桑落了解地道,“方才我进来时你们在说什么?观公子似乎很严肃的样子。”
“哦,没什么,因为就要进行比试,所以观言公子有些紧张罢了,是吧?”应皇天漆黑的眼睛直瞅着他,显得真诚极了。
是个头!观言差点咬到舌头,“……是应公子多虑了,只要认真对待,并无任何需要紧张之处。”
“听你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应皇天说着便也露出放心的表情,可看在观言眼里却愈发觉得牙痒痒的。
“原来如此。“桑落不疑有他地道,“女巫方面我已派人约好,另外应公子先前交代的几件事,我也都已经安排好了,比试的时间就定在明日卯时,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吗?”
“如此甚好,待明日时辰一到,我们便出发。”应皇天露出微笑,把玩着手中的折扇,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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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破晓时分,观言随应皇天去到约定之地。
约定比试的地点位于江水以西的一个临水村落,亦是最初女巫现身之地,除了他们三人之外,还有得知此次比试的众人也陆续到来,他们都听说今日会有另外一名巫觋前来,届时两名巫师都会大显神通,说不定能将江水里的水神唤出来,因此纷纷前来围观。
卯时一到,水面上便出现一叶轻舟,轻舟迎风驶来,缓缓落入众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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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丹朱之谎(五)
就见轻舟未靠岸,舟上那人已翩然跃起,足尖在水面上轻点,身形轻如燕,又见宽大的黑色巫袍被风吹得鼓了起来,身后乌发纷飞,如同大鹏展翅那般跃上半空中,随即轻飘飘落地,动作一气呵成,顿时赢得一片掌声。
“观小言,这么高难度又优雅的姿势你一定做不出来,来的人看起来很厉害,我们干脆认输算了。”“观小言”是最近应皇天为了打趣他而发明出来的叫法,这时将之拿出来用,摆明了又是一番调侃。
观言对这个称呼早已无视,此时他只对方才在人群中听到的窃窃私语感到耿耿于怀,遂凑近应皇天低问,“到底你之前说了我什么,召唤水神那么重大的事,怎么能如此随意,况且水神亦不是说召唤就能召唤得到的,我只不过是小小巫师……”
“你看你看,又来了,果然我叫你‘观小言’错不了。”应皇天顾左右而言他道。
“应公子!”观言见他仍然笑嘻嘻的,不禁有些着急。
“放心吧,今天天气那么好,水神也会出来逛一逛的,只不过到时候看是你召唤它出来的呢,还是这位身手不凡的女巫将它召唤出来,如此而已。”他轻松的语调与此刻观言着急的心情形成鲜明的对比,但木已成舟,观言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就算真的输,也要输在心服口服、真才实学上。
彼时人群让出一条路,女巫已从岸边慢慢走来。
她全身罩着黑袍,来到人前便见她个头很高,居然比普通男子还要高出许多,因头戴斗笠,又以黑纱遮面,因此看不出她的样貌,只觉得她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异常阴冷的气息,并且身上还带有一种像是做法式焚烧过后的味道,她的出现令人群一阵振奋过后便鸦雀无声,静等她的反应,就见她缓缓来到应皇天面前,用沙哑且略带尖刻的嗓音低声说道,“吾人已到,请出题。”
应皇天早已将方才调笑的神情收拾得一干二净,众人只见他负手而立敛眉以待的沉静,以及与他年龄极不相称的老成和冷静,此际他面对众人与女巫,不说多余的话,开门见山便道,“题目有三,一占,二医,三祀,在此之前,虽然我并未公布任何一道题给与试者,但既然是由我出题,观公子亦是由我所请,那么在秉持比试规则绝对公平的原则上,一旦我出的题在场中任何一人觉得不公平,便算巫女赢,但在所有人都不反对的情形下,按照规则,赢便是赢,输即是输,众人皆是裁判,所有人都能亲眼目睹输赢,三场比试先胜两场便算赢,巫女意下如何?”
“公平。”女巫道。
应皇天秉持公平公正的原则,是观言所乐见的,而且他觉得应皇天想的的确非常周到,作为出题者,若稍有偏颇,那么即便有了输赢也难以服众,比试更是毫无意义,这么想的时候,观言意识到他完全信任应皇天所出的题,从另外一个角度看,他亦是与试者之一,因为一旦他出的题有所偏差,输的便是他们一方。
“那么我便宣布第一道题的内容,所谓一占,便是指占运数,测吉凶,我即将带领二位前去一户人家,那户人家家中正有夫人待产,稳婆亦在赶来的途中,我给二位三刻钟的时间,二位必须占出一件事来,那就是婴孩的性别,时刻一到,请将结果写在绢帛之上,并封死在竹筒里,待孩子一出事,便拆封看准确与否。”应皇天说着,环视在场众人一眼道,“如有异议,请当场提出来,否则,便视为该题通过,我即刻带各位前往。”
题目一出,有些人不免要窃窃私语,已有人在下面出声问道,“这道题就算不是巫师,也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胜出,试问今日的比试究竟是看真假,还是看哪一位巫师更厉害呢?”
“这并不冲突,因为只有厉害的巫师才有资格判定另外一人是真是假,不是吗?”应皇天简单一句话,解释了对方的疑虑。
事实上在观言眼中,应皇天出的这道题看似简单,却未必如此简单,虽说无论是否是巫师,都可能有百分之五十的胜出机率,但仅是测吉凶,未必能准确推测出是男是女,这其中需要占卜的要素非常多,在各种要素之上,才能设法推测出即将出世的婴儿是男或是女。
“若无人再有疑问,那么我们便出发吧。”应皇天说罢,率领众人前去指定的那户人家。
人群缓行之中,一顶车轿静悄悄出现在外围,慢慢跟在众人之后。
不多时,当众人听到不远处一幢石板房里不断传来女子痛呼的声音时,便知道目的地已到。
“比试的地点正是在此。”应皇天停下脚步,对观言和女巫道,“二位随我来,其余众人请在外等候。”说着他便带观言和女巫进入屋内。
这是相当普通的一户人家,丈夫原本正守在房外焦急地等待稳婆的到来,见到应皇天,便道,“原来是二位巫师来到,稳婆就快到了,我已经备好了两张桌子供巫师们占卜之用,另外,除了我妻子的房间不便进入以外,二位能够随意出入,有任何问题都可以随时找我。”
他话音才落,稳婆也已匆忙赶至,丈夫见状,忙告罪一声,将稳婆带至房内,随即按照稳婆的要求准备相关物品,忙碌了好一阵,才关上房门来到屋外。
观言和女巫已在屋内走了一圈,同时将占卜道具摆出来放在各自的桌上,丈夫出来之后,两人各自问了几个问题,应皇天开始计时,比赛这才算是正式开始。
便见观言以蓍草为卦,女巫则用铜钱为卜,三刻钟一到,应皇天将绢帛和竹筒分给二人,让他们各自写好答案,封在竹筒里。
“如此,第一场比试暂告一段落,等孩子出世我们便回来开启两位巫师的竹封,现在我再来说明第二场比试的内容。”应皇天非常迅速地准备进入下一场,众人虽然觉得第一场结果都还没出来就要进行第二场比试好像有点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不对,而且这么多人一齐干等着也着实没有太大的意义,另外这三场比试的题目本就令人十分好奇,于是在一阵躁动之后众人皆赞同他道,“快快公布第二场比试的内容吧。”
“第二场是医,所谓医,便是用巫术治病救人,前几日我派人调查过,这个村庄之中身患重症无法下床的人一共有六人,在这六人之中,由两位巫师分别挑选一人,但并非由他们亲自医治,而是交换医治,意思就是为对方挑选病人,谁手中的病人能提前下床走动,就算谁胜出。”应皇天道。
“让对方挑选病人,那么岂不是会挑一个难治的给对方?”
“不错,如此一来,若一方能将病患医治好,那么另一方绝对无话可说,也不存在任何提前串通的可能,不是吗?”
“是呀是呀,这道题极好,那就赶快让二位巫者进行挑选吧!”
应皇天点头,他轻轻一拍手,便有十二名壮汉抬着六名病人来到近前,随行之人亦有六人,分别是六名病人的家属。
“亲人最关心病人的病情,亦最清楚他们的情况,有什么问题,二位巫师尽管问,每一位病人皆有一刻钟时间去了解,请二位仔细询问,注意,只能问,在医治之前,决不能碰触到病患,六个一刻钟过后,便将人选公布并交换医治,医治时间为一个时辰。”应皇天宣布比试规则,又道,“二位还有没有其他疑问?”
“没有。”女巫道。
观言亦摇头。
“那便开始吧。”
言罢,观言与女巫分别选择第一位病人前去了解情况,按照他们自己的顺序依次询问,六个一刻钟过后,观言和女巫心中皆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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