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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妖似魔-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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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知道这个?”
观言也是疑惑地看向应皇天,他想起之前应皇天也问了集市那幢建筑物何时建造的问题,此时不等应皇天回答,反而问店主道,“集市前不是有个标志性的建筑物吗?还多了围墙,那个又是什么时候建成的?”
“啊,那个啊……”店主想了想,忽地一击掌道,“对了,那个建成不久,应该也就在城墙修缮左右吧……”
观言一怔,不禁看了应皇天一眼,最初应皇天提出“建筑物是何时建成”的时候,他虽在意但总觉得不用想太多,可此时这样的巧合显然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巧合了,这两件事跟那幅图之间必然有什么联系才对,他这样想着,不禁又问,“你还记得城墙修缮大约花了多久的时间吗?”
店主摇摇头道,“那不长,似乎只有五、六天,最长不超过十天。”
观言因言又看向应皇天,表情似乎在说“十天画那幅图足够了”,但想是这么想,他心中仍有疑团,比如画的时候应该会被人发现,画完之后又该如何遮住它,相对的,除了这些,卧室和人身上的图要怎么办等等,应皇天对此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了然地点了点头,他还没开口说话,店主已将他得意的小吃端了上来。
就见盘子里用翠绿色点缀着青色的鱼,醋香和鱼香混杂在一起,说不出的好闻,有一种爽脆感扑面而来,只令人食指大动。
这其实是极简单的凉拌食物,算不得正餐,分量不多也不少,作为小吃刚刚好,观言夹了鱼片和里面的菜叶一起混着吃,就觉得有一股酸酸的味道将鱼肉的鲜味全部都激发了出来似的,不禁连连夸赞道,“这个好吃!真的非常好吃!”说着,他问应皇天,“是吧?”
应皇天微一点头,又问店主道,“我还有一个问题,集市里除了固定的摊铺外,最近有新加入的摊铺吗?”
店主立刻道,“啊,有一家,叫愚人花铺,就在城墙附近的位置,最近那里的花很受欢迎。”
“愚人花铺?”观言听着这个店名总觉得怪怪,问店主道,“专门卖花吗?”
“嗯,叫愚人花,有客人拿到我这里来过,据说这种花是自己挑选主人,听起来好像很神奇的感觉,那里的店主似乎也不简单,听说是从别国来的巫师。”
“哦?”观言听着不禁觉得好奇,对应皇天道,“虽然不知道跟那件事有没有关系,但吃完这个我们就去愚人花铺那里去转一转吧。”
于是,事情就这样决定了。 应如妖似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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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禺疆之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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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前编】禺疆之印(三)
愚人花铺,几乎不需要店招的摊铺,入眼便是色彩缤纷的花朵,看得人眼花缭乱,它靠近城墙处,这时观言和应皇天二人已经能清楚得看见城墙上所绘的人首鸟身的图案了,那人首上的眼睛看起来真的像是会转动似的,无论他们站在集市的哪个位置,总之只要看得见那幅图的地方,就好像会被那双眼睛盯着看一样,让人感觉既怪异,又不安,也难怪集市最末端的几处店铺已毫无人气,不过与此相对的,便是耀眼的愚人花铺,那些花仿佛盛开在了无限贫瘠之地,偏偏簇簇拥拥,显得明媚又热闹,即使在那样充满怪异的情境之中,也会有人忍不住挪动脚步走过去,多半是出于好奇,又像是想要沾染一丝那边愉悦欢腾的气氛似的。
“欢迎光临!”店主虽然正搬着一盆花去到铺内,但显然已经听到了脚步声,于是头也没回地就道。
观言一听这声音不觉有些愣住了,因为他总觉得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一样。
他看着店主颇显得矮小的背影,等着他转过头来。
“请先随便看,我这边手腾不开。”店主埋头这样说着,也不知在做什么,只见方才花盆里的花被他迅速剪下几束,然后放在方桌上。
听店主这么说,观言只好先观赏起那些盛开的鲜花来,应皇天也随意地绕着摊铺走了大半圈,观言走上去问他,“你识得这些花吗?”
应皇天并没有回答,只是微微撇了下头,似是在反问他。
观言喃喃念道,“我应该有见过,但并非实物,可能是出现在哪本书卷之中,若是如此,那么这些花应该还可以做药用。”他说着走到那些花跟前,只见它们开得极为艳丽,姹紫嫣红,五彩缤纷,色泽相当饱满,仔细看时,便见花朵只开四瓣,却偏是繁华似锦,令人一见倾心。
就在这时,店主忙得差不多了,他一面拿着手中的花束进行包扎,一面稍稍侧过身来,对着铺外的二人说,“这是幸运之花,每一支花都与众不同,带给人们的幸运也不尽相同,二位会来到这里便是有缘人,怎么样,要不要进来试一试,看哪一支花会是您的命定之花?”
观言越听这个人说话就越觉得熟悉,因而视线很快就从花上又转到了店主的身上,此时见他稍稍侧过身,只露了一半的侧脸就又将头扭了回去,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但却让观言忽然间想起了谁来,不禁顿住脚步,再一次盯住店主的背影,仔细回想起来。
不过已无需他去努力回忆,只因下一刻店主已再度转过头来,正对上了观言的视线,观言顿时愣住,“啊”了一声便唤出了对方的名字。
“虞琊!”
竟是虞琊!
观言压根未料会在这里重新遇上这个人。
只因九鼎出事时曾在周国遭遇过此人,这人不知为何对自己的事纠缠不休,还自称是不死之国的人,后来被拆穿之后就不了了之,观言从不觉得还会再遇上他,没想到居然在这样的情形下再度碰上,还在楚国的丹阳城里开起了花铺,简直是让他做梦都想不到reads;。
“观公子!”对方自然也是一惊,他瞪大眼睛看着观言,再看看一旁的应皇天。
观言见到他最真实的反应其实就是觉得自己应该尽快离开这里,不过相对的,他们在调查图案之事时偏偏遇上了这个人,虞琊又是近期加入集市的,显然这背后一定存在着某种奇怪的巧合,这让观言心中暗自多了几分注意,觉得更要详查一番,于是问他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环视了周遭又问,“而且怎么会开起了花铺?”
虞琊一听观言这样问来,想都没想就抱怨说,“谁让观公子你后来招呼也不打一声就离开了周国,我想了想只好追来楚国了,但是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入宫找人,就只好找个谋生的方法咯。”他说着还特意眨眨眼睛,补充一句道,“看吧,我就说观公子绝非应国巫师了。”
观言无视他最后那句话,同时也不知该不该相信这人前面所说的话,虞琊这时已经很自然地迎出来道,“没想到观公子自己送上门来了,可是省了我一番功夫,来来来,既然来了,就一定要捧场,不过就算是观公子,也不能白白赠送,知道了吗?”
他一副熟人的口吻让观言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对,本来对于虞琊的存在,他就一直心有疑惑,究竟是敌是友,至今都未曾分明。
“哎,这还需要犹豫吗?而且,因为是观公子的缘故,我可以半价奉送。”虞琊见观言还在犹豫,索性伸出手拉着观言就往自己的铺子里走,观言压根来不及问应皇天就被虞琊拉了进去,在花铺中的草席上坐下,观言探出头去看应皇天,后者淡淡抬眉,显然乐于做一个旁观者。
虞琊这时已在观言面前摆放了不同颜色的几支花,然后对观言说,“请观公子闭上眼睛。”
观言只好回头,虞琊一共摆出了红、黄、粉、紫、白五种颜色的花,他依言闭上眼,尚不知虞琊要做什么,不一会儿,耳边传来虞琊的喃喃自语声,不过却是他从未听过的咒语,在虞琊这样念叨了一番之后,他才让观言睁开眼睛。
观言再睁开眼睛时,方才那五种颜色的花已被一块深色的手帕遮盖了起来,虞琊的双手虚浮在上方,问观言,“在被挑选之前,想问观公子的是,您最喜欢的颜色是哪一种?”他接着道,“只要说出自己喜欢的颜色就好,跟花的颜色无关。”
观言虽然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仍然想了想回答道,“白色。”
“哦,原来是白色,那么,再请问观公子,您最喜欢的节气是什么?”
这一回轮到节气,观言想了想,回答道,“应该是立春。”
“在五行方位之中,观公子觉得最亲切的方位是哪一个?”
“唔……应该是东方吧。”
“最后一个问题,观公子在这世上,最重视的是什么?”虞琊又问。
“咦?”观言一愣,有些不明白这个问题回答的方向,“什么是指物品还是……”
“什么都可以,只要是观公子觉得自己最重视的东西,说出那一项便可以。”
这个问题观言仔细想了想,才回答道,“人。”
“哦?”虞琊因言一怔问,“人?所有人?”
观言点头道,“我最重视的人是我的师父,他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人reads;。”
“但你没有回答是‘师父’,而是人。”虞琊问道。
观言回答他道,“那是因为我还有很重视的朋友,除此之外,更有需要帮助的人,对我来说,这些都是值得我重视的。”
虞琊因他的回答而注视他半晌,这才开口说,“我知道了,观公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此刻已经相当清楚地传达给了它们,现在,我们就来看看适合观公子的幸运之花吧。”他说着,一手仍虚浮在手帕之上,另外一只手则伸到手帕的一角,准备将之掀开。
“在此之前,我必须介绍一下,这五种颜色的花,分别代表五种运势。”虞琊在掀开之前又道,“现在我不能说这五种运势分别是什么运势,一切要等观公子选定之后,但当我掀开手帕之时,我希望观公子心中想一种你所希望得到的颜色,并伸出手指向它,五支花的顺序方才观公子闭眼之时我已经调整过了,因此现在的观公子并不知道手帕底下的花到底是什么样的顺序,但缘分二字说不清也道不明,只有相互吸引才能称为被选中,因此,花朵的自我意识此时会跟观公子的意识相结合,当观公子指向所希望要的运势之时,也就代表它已经选中了你,这个时候,我便会掀开手帕,届时,就会有奇迹发生在观公子的眼前了。”
听虞琊这么说,观言忍不住要问,“你的意思是,我被花朵影响而选中了它之后,指向的一定是我心中所想要的那朵花,是吗?”
“正是。”虞琊极为肯定地回答道。
观言到这时才开始觉得这件事似乎有点玄妙,他想了想不禁又问,“那若是手帕掀开之后,跟心中所想的颜色不同呢?”
虞琊却摇摇头又道,“不会的,一定相同。”
观言有些不以为然,不由地道,“你不怕我骗你?故意说我心中想的根本不是这个颜色?”
“纵然骗得了我,也骗不了自己的心,不是吗?”虞琊看着他道。
其实观言也的确不会欺骗他,但总觉得这一刻变得有些奇妙,更有些心怀忐忑,他闭上眼睛,想着自己所要的颜色,随后他再度睁开眼,伸出手指向其中一朵。
虞琊微微一笑,似是已知道观言选择的是什么颜色,他这时道,“准备好了,我要掀开手帕了。”
“嗯。”观言点点头,就见虞琊以极为轻巧的动作轻轻一抖,方才五朵花重新出现在面前,而观言伸出手指着的,正是他心中所想的那朵紫颜色的花。
“啊?”观言不由吃惊地低呼出声,抬起头愣愣地看着虞琊,而后者则将紫色的花拿起来递给观言道,“观公子,这朵花就是您的命定之花了,紫色代表暧昧和神秘,近期可能会发生令观公子觉得极为意外之事,尤其是在人这个方面,观公子如此重视人,还请多多留意哦。”
观言接过紫色的花,犹自有些不敢相信。
虞琊这时伸出手来,笑眯眯面对观言。
观言不明所以。
虞琊于是好意提醒道,“说好的半价,观公子可不要赖账啊!”
“啊!”观言这才反应过来。 应如妖似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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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禺疆之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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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前编】禺疆之印(四)
观言怎么都想不通,那个虞琊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就算虞琊或许能够猜中他心中所想的颜色的花,但问题在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会指向什么颜色,为何最后的结果能如此神奇,竟真的指在自己所想的那支颜色的花上呢?
“玉蝉,你想要哪种颜色,指指看。”
翌日一早来到执房的观言,不罢休地想要探究其中的奥秘,于是就让玉蝉来尝试。
玉蝉不明所以,只知道自家公子一大早来就问了她一堆古怪的问题,还特地将五根占卜用的筮染成不同的颜色然后用布盖住,要玉蝉心中想一种她喜欢的颜色,最后指出来。
玉蝉自然照做,她闭上眼睛在心中想着那个颜色,然后伸出手指指向布下其中一根筮,对观言道,“这根。”
观言看了玉蝉一眼问,“决定了?”
“嗯。”玉蝉点点头,却问观言道,“可是,公子不是换过刚才的顺序了吗?现在连我自己都不清楚选的是什么颜色,肯定不能点到它吧?”
“我虽然也是这么认为……”观言说着便准备将那块布掀开,但其实此时的他心中一点底都没有,这不像是他从前所习的巫术,都基于某一种可以说是有根据的基础,所有能推测出来的预兆在常人眼中看似虚无缥缈,但实际上都是前人所留下来的各种经验的总和,巫师们通过学习和记忆,将人们最容易忽视的点滴挖掘出来,然后跳过复杂的过程,直接说出结果,还有一种便是极为规范的祭祀礼仪,关于这类巫术的学习,实际上巫师的每一个动作和咒语都有相关的含义,只因外行人看不懂他们一举一动的意义,也听不懂咒语的意思,就会觉得好像很神秘似的。
而与这一切几乎无关的,便是虞琊昨天所展现出来的那令观言觉得神奇且不可思议的本领,观言搜肚刮肠,翻遍书卷记载,也没有找到丝毫能够参考的依据、或是相关的术法,可对于任何巫术,无论是浅显的还是复杂的,观言都希望自己能够涉猎到,如果可以还希望能将之融会贯通,于是乎,他追根究底,想试一试虞琊的做法,但当他掀开布之后,便意识到他应该会失败,因为整个过程没有任何根据和规律可言,就像杂乱无章的东西随意堆积在一起,根本无从寻找头绪,果然玉蝉摇摇头说,“公子,方才我心中想的不是写有这个颜色的筮。”
观言点头,却不肯放弃地道,“我们多试几次。”
结果多试几次也是一样,不过就记录看来,一百次里面总算中了一次,但这压根就是巧合,并没什么道理可言。
“这根本不可能嘛,公子昨日真的是一次就中吗?”陪自家公子试了大半天,玉蝉终于忍不住问道。
“算了。”观言终于决定放弃,只因人家一次就成功的事,他就算一百次里成功了一次也没什么意义,不过他仍然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一些外行人所看不到的技巧在里面,但他似乎没能在一百多次的尝试里领悟出来,就眼前的情形看,再试一百次一千次也是一样。
“昨日应公子不是在吗?应公子难道也没有看出其中的玄机来?”玉蝉不由问。
这个问题观言在离开愚人花铺当时就问了应皇天,觉得他作为旁观者看到的应该比自己多,尤其是在他闭上眼睛的时候,虞琊究竟做了些什么,应皇天告诉他说虞琊正是一面在念咒一面将五支花的位置做了调换,仅此而已,观言便问了与玉蝉同样的问题,想知道应皇天有没有看出其中的奥妙来,但应皇天似乎对这方面并未与观言一样感到惊奇,只是提醒他说,“且不论他是怎么做到的,为何愚人花铺会开在这里,又为何暗示紫色的运势,你不觉得这更值得探究一番吗?”
话虽如此,但观言还是好奇得不得了,原本这时候他本该将昨日走访的几处有图案的场所所缺少的部分资料搜集起来对比判断才对,自己偏偏把时间花在毫无根据又没有任何头绪的事情上,结果试了一上午还是失败。
“我总觉得应公子应该看出了什么来,不过他不说我也不知道。”观言这时回答玉蝉道,说着,他收拾掉几案上的那几根筮,玉蝉见状不禁道,“公子不是说昨日用的是花吗?是不是跟所用的物品有关?不如我们拿真正的花来试一试?”
“不用了,还是先忙正事要紧。”观言站起来道。
“对了,公子听说了北禺国有公主要前来招选驸马一事吗?”玉蝉忽地道。
“北禺国?”观言一怔问。
“嗯,好像是咸水之外的一个小国,想跟我国联姻,这件事最近已经在宫中传开了,公子应该是忙于神秘图案的事没留意,据说那国的公主貌美如花,近日便会来到我国,已经有许多贵族公子蠢蠢欲动,想去一睹那名公主的美貌。”玉蝉道。
这件事观言还真是初次耳闻,就听玉蝉又道,“公子差不多也到了成婚的年纪了,不如也去凑凑热闹吧。”
这话说得令观言哭笑不得,他不禁佯斥道,“胡说八道什么呢,我看你真是被香兰给带坏了,胆子越来越大。”
玉蝉吐了吐舌头,一本正经地道,“公子您可是太低估自己啦,现在有好多女孩儿家都来打听公子你的事情呢,我已经是能躲就躲,而且至今为止还没看见配得上公子的女子出现,所以放心吧,在这件事上,玉蝉会为公子牢牢把关的――”
“什么把关,原本就跟我没什么关系。”见她又习惯性地越扯越远,观言连忙打断道。
“我想这就是公子与众不同的地方,别的年轻男子到了公子这个年纪一心只想着要与貌美的女子幽会,公子却还是在不停地钻研巫术,根本从来不会考虑那些事。”玉蝉用着极为夸赞的口吻说着。
观言听懂了“幽会”一词,再看看玉蝉,忽然之间觉得原来玉蝉也出落得愈发成熟起来,这件事似乎一直被他所忽略,若不是说到这个话题,他理所当然觉得玉蝉会一直以侍女的身份留在他的身边,可现在他意识到玉蝉应该也快到了成婚的年龄,不由地问她道,“如果你有了心上人,要早一点告诉我。”
玉蝉方才还胆大包天地打趣观言,但她毕竟是个姑娘家,忽然听到观言这么一句,脸蛋不禁“唰”地一下红了起来,却依然嘴硬地道,“我准备陪公子一辈子,绝不嫁人。”
观言笑起来道,“我可不能背上耽误你一辈子的罪名。”
轮到玉蝉不愿继续这个话题,不由对观言道,“公子不是要去忙正事吗?我也该把这里收拾一下,您快去吧。”
观言开始觉得这是个应付奇怪话题的好办法,不过他也的确要去忙正事了,正要离开,却听背后又传来一句玉蝉不罢休的话,“那位公主三天后就会来访,到时候会有盛大的迎接仪式,公子你可千万别错过哦。”
观言无奈地回头瞪她一眼,玉蝉冲他调皮地眨了眨眼,让观言觉得没辙得很,但本来他以为这件事跟自己无关,听过就罢,哪知三天后,他被告知需要以巫师的身份陪同那位远道而来的公主,至于具体做什么,则要听公主的吩咐。
在这之前,他又从同僚口中听说了那场盛大的迎接仪式,作为巫宗府的一名巫官,在听玉蝉说起公主来访之事的时候,观言就留了心,还因此特地去做了了解,哪知北禺国的资料少之又少,就跟那幅怪异的图一样难以寻得半点蛛丝马迹,再者原本接待并非巫宗府分内之事,甚至于明明是来招选驸马的公主压根没有见什么巫官的必要,而且还是观言这种等级偏小的巫官,是以他一度以为有什么地方弄错了,一直到应皇天提醒他说愚人花铺的预言成真的时候,观言这才反应过来。
“啊!”观言想起虞琊所说的关于紫色花朵的运势来,不由道,“难道他指的就是这件事?”
“总之你去了就知道了,不过,记得把那朵花带上。”应皇天道。
观言一愣问,“什么花?”
“愚人之花。”应皇天理所当然地道。
“愚人之花?”那是什么?观言还没有反应过来。
应皇天只让他自己去领会,换了个话题道,“你来找我,不会只是为了这个吧。”
“啊,当然不是。”观言连忙回答,随后说道,“是这样,我对比了相关资料,发现集市前的建筑修建完成时间在前,城墙修缮在后,虽是一个月近前,但其间相差有七天,还有继集市后的两处绘有图案的墙面,也分别在城墙修缮后有过翻新,如此综合下来看,显然最早出现的图案应是集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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