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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妖似魔-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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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来,脑中只有一片空白,直到那光照来到近前,她睁大了眼睛,也只能看见托着烛盘的瘦长手指,和贴着手腕的宽袖上那精致华丽的刺绣,还有隐隐约约拖在地面上的影子,只显得鬼影幢幢。

    但,是人

    有了这个认知之后,虞琊不由长长吁出一口气来。

    “你总算落入我的手中了。”来人嗓音平平,既没有任何欣喜之感,更没有一丝起伏,就好像很平淡的在述说一件事情而已,然而他一出声,虞琊即刻知道了他是谁。

    “没想到你竟然跟巫冷钧同流合污,栽赃于我,难道你跟观言不是朋友吗”这句话虞琊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之前的惊恐被另外一种愤怒的情绪猛然代替,让她完全忘记了方才所经历的一切,也是因为此人她早有过数面之缘,若论惊恐,更多的自然是愤怒。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害得她落入今日逃亡境地的元凶应皇天。

    。。。
………………………………

第281章 【后编】替罪羔羊(八)

    虞琊的声音划破了死寂而沉闷的空气,尖锐得像是一把刀,怒气冲冲。m。乐文移动网

    而应皇天立身于黑暗之中,似是对虞琊的质问无动于衷,虞琊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冷冷地瞪着烛火后那黑漆漆的轮廓,过了好半晌,虞琊才听他平平道来一句,“我只问你一件事,巫氏一族真正的族址在何处?”

    他的嗓音平淡无痕,低沉得似是能融入此时的黑暗之中。

    闻言虞琊先是一怔,随后不禁反应过来道,“原来,这就是你们的目的。”

    应皇天既不搭腔,也未有反驳。

    虞琊不由再道,“你们没能从卜邑身上得到这个秘密,因而才把目标转向我?”

    “若你愿意告诉我,应该就能帮助自己脱离现今的困境。”应皇天只说。

    “你是在威胁我?”虞琊道。

    “这只是你自己的选择。”应皇天毫不在意地道。

    虞琊自知身处险境,此时万不能贸然做出决定,但自己氏族的秘密她又绝不能透露,而应皇天所言无错,眼下看似只有这个秘密能保她不死,她唯有不死,才有机会去确认观言的身世,并将她所知的一切和阴谋告诉巫氏一族主医一脉所留下的唯一后人。

    想了想,虞琊开口道,“你说我能帮助自己脱离现今的困境,难道是愿意出面为我证明,卜邑并非我所杀,而是死于巫冷钧之手?”

    “若你这样要求。”应皇天简短地道。

    虞琊冷不丁反问,“这难道能算是要求吗?”

    “你说呢?”

    应皇天不置可否的口吻让虞琊顿时气结,但自己既落于他人之手,在还没摸清自己所保有的那个秘密能为她带来多少保障之前,她尚不能轻举妄动。

    于是她又想了想,道,“我想见观言。”

    “无妨。”

    应皇天毫无迟疑的回答让虞琊一愣,她原本以为作为观言的朋友,他至少会犹豫一下,也因此之故,让虞琊不禁生疑,到底应皇天是真的不在意,还是本来就是为了换取秘密欺骗于她?但要是再深想下去,虞琊又觉得若真是如此,那做的未免也太过明显,似乎也不应该,于是她反而忍不住问应皇天道,“你不怕被观言知道一切?”

    哪知应皇天却道,“这与你无关。”

    见一点信息都无法从应皇天口中探听出来,虞琊不禁觉得气馁,她开始思考究竟要如何做选择,才能既脱出困境,又能保守住秘密,于是先问道,“你如何保证我说出秘密之后应得的一切?”

    “除了相信我,你别无选择。”应皇天只道。

    虞琊因言心中暗暗自嘲,身为阶下囚,的确没什么更多的选择,而跟应皇天打交道,似乎也占不到任何便宜,这让她最终下了决定,道,“既然如此,那我只有一个要求,带观言来,我便说出一切。”

    虞琊这句话说完,却许久都得不到应皇天的回应,兴许是四周围太过死寂的缘故,让虞琊没由来生出一种错觉,仿佛昏暗中只剩下那团漆黑,可他人应该明明就在眼前,倏地,火光寂灭,虞琊顿时又陷入一片漆黑之中,陈腐而血腥的味道一瞬间就好像要将她吞噬那般,而应皇天的嗓音竟从相当远的地方飘渺传来,只听他低低地道,“……看来,你并未听懂我说的话,如此,多说无益……”

    话音落下后,回音仍在整个未知的空间里不停地回荡,虞琊亦来不及反悔,应皇天早已消失在其中,不知去向。

    他到底是何方神圣?虞琊感到深深不解,却没有半点喘息的机会,只因无止无尽的黑暗重新唤起了她方才的恐惧,而应皇天这一离开不知道还会不会再回来,虽说她相信自己所保有的秘密不会让应皇天那么快就放弃,但对此她却没有什么把握。

    漆黑恶臭的环境里,仿佛没有了时间,虞琊的脑中一刻不停,却又混乱之极,她越是叫自己冷静,越是无法自控。

    再之后,便是饥饿感,但这还算好,口渴才是最严重的问题,虞琊很清楚没有水喝将会导致的下场,但她身上已什么都没有,逃亡的一路上没有太多补充物资的机会,除了……最后一点干粮,和打火石。干粮总会吃完,而打火石,事实上在如此黑暗的环境之中,即便有打火石也毫无用处,光靠打火石摩擦所发出的火星绝不会比方才的烛火明亮,也不易维持,便也难以指路,而借着方才的烛光虞琊已知她所处之地空空荡荡并无任何助燃之物,至于血腥味的来源,虞琊早已看见地面上无处不在的斑斑血迹,它们都已凝固,甚或还有碎骨,只要稍一伸手就能碰得到,除此之外,从方才铁门洞开和说话的声音也能感受得到此处空旷,却又应是一个封闭的空间,最可能的情况便是在地底,或是没有窗的牢房。

    想要活下去的念头逐渐超越了恐惧,虞琊努力将所能知的情况进行分析,但对现状帮助都不大,此时此刻,她听不到一丁点声音,即说明此地并无一人,若是被封闭之地,那更不可能存在任何水源,对虞琊而言,情况显然不够乐观,眼下她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在黑暗中静等应皇天再次出现,并答应他的要求,当然,不排除他不再出现的可能,那么她将被活活渴死;二,摸黑寻找出路,此处空间甚大,至少没有尝试过她还不能放弃,当然,最坏的结果一如前者。

    这么想着,虞琊决定取出打火石,即便是点滴星火之光,总也好过坐着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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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呕……”

    虞琊终是忍不住干呕起来,她本就没吃东西,根本什么都吐不出来,但她还是无法抑制从身体里传来的一阵阵恶心想吐的感觉,随后她一屁股瘫坐下来,脑中除了疑惑之外,更多的是震惊。

    这到底是个什么恐怖的地方?

    充满血锈的铁笼,大小不一,断肢残骸散落在各处,不知任它们腐烂了多久,早已成了一段又一段的白骨,腐朽的味道并非从这些断骨上面传来,而是满溢在此偌大的空间里,除此之外,虞琊还见到了各式各样难以想象的可怖刑具,无论哪一件上面都沾满了血迹,看得人毛骨悚然,虞琊根本无法想象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从前又是关了些什么,因为那些断骨并不完全是人骨,还有其他虞琊根本都没见过的骨。

    可是,她却能从那些刑具和骨的断处知晓一些事,仅仅只是这“一些事”,虞琊就已压抑不住阵阵上涌的恶心感,因此她压根无法想象被关在此地的曾经的那些活物们遭受过什么,而此时被关在这里的是自己,虞琊早已不敢再想下去,她一路用打火石打出火光,希望能找到出路,可此刻每往前一步,她都会有新的发现,只是这些发现无不令她的惊恐加深一分,让她变得寸步难行,无以为继。

    就在这时,虞琊听到不远处传来极为清脆却又令人惊吓的“喀嚓”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踩断之后所发出的声音,而此地唯一能让她想得到的就是遍地断骨,这一声吓得她情不自禁缩起了身体,以往的她决不至于如此胆小,连气都不敢喘一下,然而此时此刻,在一而再再而三被颠覆了从前的认知之后,她了解到什么恐怖的事似乎都可能发生,以至于恐惧在无形之间就加重了,生生向她逼近,让她无处可逃。

    随后,又有粗重的呼气声响起在四周,虞琊听得一清二楚,却愈发觉得惊恐,只因那绝非寻常人的呼吸声,而它为何脚步无声,却偏偏能踩断白骨,到底会是何物?

    一个答案逐渐浮现在虞琊的心头,虞琊却怎么也不敢再想下去,她从未觉得如此害怕过,怕得浑身都发起抖来,眼睛无意识睁得大大的,明明想看清楚,而拿着打火石的手却不住地颤抖,几次想举起来却只能捏得更紧,紧到手指都发疼麻木了也不自知,而后,似有两盏红彤彤的“幽火”在黑暗中慢慢飘来,倏闪倏灭,虞琊屏住呼吸,脑中一片空白,可她仍然知道那一定不是什么“幽火”,而是……而是……

    兽之双瞳!

    蓦地,一声吼叫,那双凶瞳扑面而来,虞琊吓得惊呼出声,紧紧闭上双眼,之后,她感到胸口被重重一击,进而,后脑着地,意识瞬间远去。

    …………………………………………………………………………………………………………………………………………………………………………………………………………………………………………………………………………………………………………………………………………………

    廊屋下,一盘棋局,一壶清酒,一园秋色。

    这并非重楼的庭院,此处也并非丹阳,而是鄂王城,鄂王熊挚红兴建的王城,当其麟一事落幕,鄂王城的兴建就顺利起来,王城再也没有坍塌过。

    “你肯来找我,我很高兴。”挚红的话不假,因为高兴,他一直在喝酒。

    应皇天注视挚红半晌,端起酒盏里的酒饮尽,随后道,“虞琊不能死,她是唯一的线索。”

    “我明白,你的立场本就为难。”挚红看着他,顺便为他斟酒,道。

    应皇天并没有搭话,他静了一会儿,忽道,“这一局,我们平手。”

    “你的心思,并不在棋局之上。”挚红道。

    应皇天不置可否,挚红又道,“从方才的情形看,虞琊应从未见过那样的地宫,和那些可怕的手段才对。”

    “看似如此。”应皇天道。

    “你不信?”挚红睇他,问。

    “巫氏一族之人,都不会是简单角色。”应皇天道,“除非她不是。”

    “那接下来,就等扶风带她来找我了。”挚红道。

    “无需着急。”应皇天道。

    闻言,挚红注视他道,“我以为,急的是你,毕竟观言受到的打击不小。”

    应皇天一时没说话,半晌后才道,“有些事,无可避免。”

    他的话意并不清楚,挚红却似是明白其中无奈,他举起酒杯来,道,“的确。”

    应皇天跟他稍一碰杯,又饮下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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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琊睁开双眼的时候,尚未看清楚任何事物,但眼前仍是漆黑一片,意识一旦恢复之后,她脑海中不禁又浮现出昏迷前所见的可怖的一幕来,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随后感觉被人握住了肩膀。

    “虞姑娘!你醒一醒!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熟悉的声音……是谁呢?

    “虞姑娘!”

    那人又唤她道。

    好像……是扶风!

    蓦地,视线中总算映出了一个人的身影,黑色逐渐转亮,那身影越渐清晰,果然是扶风。

    “你……怎么会在这里?”意识清醒之后,疼痛仿佛也被唤醒了,尤其是脑后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的刺痛,虞琊抚着后脑勺,不禁问道,“我这是在哪里?”

    “浓雾让我们走散了,我找了你一整夜,后来听到你的叫声,才发现原来你掉进了陷阱里。”扶风道。

    “陷阱?”虞琊闻言一怔,随后一把抓住扶风问道,“陷阱?不是地牢吗?漆黑的地牢,全是……断肢残骸;还有可怕的刑具……啊,还有巨大的野兽……”

    哪知扶风却摇了摇头说,“你究竟是怎么了?是不是撞到了头?这里只有一个大坑,倒是真有野兽死在里面,你自己看就知道了。”

    虞琊随他手指的方向一看,那大坑就在她边上,挖得相当深,看下去时,虞琊发现角落里躺着一副并不大的野猪的尸骸,哪是什么断肢残骸,当然更没有地牢和刑具,也难怪扶风要觉得不解,虞琊这时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禁失神了好长一阵,但先前的印象仍然深深地留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到底……在她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刚才那一切,真的都只是幻觉吗?还有应皇天,他明明也出现过啊……

    “那野兽呢?你也没看见吗?”虞琊忍不住又问。

    “就算有野兽也不稀奇,这里已是深山野林,我们已经离开了那个村子了。”扶风解释道。

    虞琊又是一愣,她放眼望去,白天所处的荒凉之地被葱郁的树林所代替,虽是一样的寂静,但此地却满是生气,而那荒芜的村落被抛在了后头,可当时在浓雾之中,虞琊却从不记得自己走了那么远,包括之前她所遭遇的那些怪事,她疑惑地看着这一切,又看了看扶风。

    扶风见她神情不对,不禁想道,“兴许……你的遭遇跟冤魂客栈有关……”

    经他一提,虞琊猛然想起客栈里其他士兵的遭遇来,那些人无故消失,并不知去到了哪里,说不定真的跟她的遭遇一样,但此时此刻,她根本也无法证明什么,一切都只存在在她的印象里,这让她不禁喃喃地道,“如果我回来了,那其他人呢?”

    扶风这时对她道,“总之,我们暂时是安全了,但究竟你遇到了什么,恐怕还是得去见我的主人问了才知道。”

    虞琊听他这么说,很快意识到一件事,便道,“你的主人,便是告诉你‘冤魂客栈’的人?”

    “正是。”扶风点了点头道。

    “你家主人到底是谁?”虞琊问。

    “此地已是我家主人的领地范围,因而也不用再瞒你。”扶风说着便道,“这里是鄂王城,我家主人,正是鄂王。”他注视虞琊,知此时的她心中充满疑惑,绝难拒绝,但他依然明知故问,对她说道,“他吩咐我带虞姑娘去一个安全的地方,若虞姑娘不愿见他,随时都可以离开,若虞姑娘有兴趣,也随时可以提出一见。“

    条件如此宽厚,虞琊没理由不动心,不过她的确没料到扶风的主人会是鄂王,楚国的二公子,不过事到如今,与其一直被三批人马追杀,不得消停,不如由自己主动出击,鄂王帮助她必然有他的目的,而这样帮助于她,那么显然代表他的立场与其他三批人马相左……想到这里,虞琊便做下了决定,对扶风道,“好,我愿意同你前往,但要不要见鄂王,何时见,必须由我决定。”

    “没问题。”扶风点头,便道,“那么由我带路,虞姑娘请随我来。”

    虞琊心知自己兴许是从一个陷阱跳到了另一个陷阱,不过无论如何,她都必须先躲一阵,只因不论昏迷前所发生的事是不是跟“冤魂客栈”有关,但那个难缠的人物她似乎怎么都躲不了,就不知在鄂王城,她能否躲过应皇天的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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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琊一定会前来,同时,她深知此处是陷阱。”应皇天淡淡道。

    棋局重开,他执黑子,先手。

    挚红执白子,后手,棋子落下,挚红开口,“但她却不知,这个陷阱,本就已在陷阱之中。”

    棋盘之上,分明只有一黑一白,却似已能看出恒河沙数之势、天罗网布之局。

    所谓棋逢对手,这一局,恐怕又将是平局。

    【后编】替罪羔羊・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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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神仕之谜(一)

    天锁重楼一如既往静得点尘不起,自小楼里向外张望,叶落也似是无声的,庭院里的春光悄无声息就变成了稍稍使人惆怅的浓厚秋景,可任四季如何变换,小楼总是存在,除此之外,小楼里里外外似乎始终也都充满了别样的风味,吸引着观言不自觉前来,有时候就算是捧着腮帮子发呆都好,坐在小楼里的感觉就是让他流连忘返,甚至忘了今昔何年。

    小楼里的主人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观言从不知道他在忙活些什么,有时候几天都见不到一面,有时候却又每天出现,观言不问,他也不说,最近观言倒是见他见得次数频繁,不出门的话,他看起来似乎就闲得很,什么事都不做,终日捧着书卷,偶尔闲谈几句,但话题几乎不会触及跟卜邑相关的任何点滴,自从那个小木屋被烧掉之后,观言也再没提过一句跟调查有关的话,也不知是觉得不知该从何着手调查起,还是因为失去了支柱而显得无所凭依,观言的精神气随着卜邑的离世一直也调动不起来,加之线索被烧毁的打击,虽不至于一蹶不振,但似乎没了干劲,明明神仕一职上任也有一阵了,在得知那其实是个闲差之后观言就来到重楼打发时间,一晃半个多月过去了,还真没什么事找上门,再者现在的观言本就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致来,也算是乐得清闲。

    到了用膳的时间,香兰便会端上好酒好菜,观言知她爱喝酒,他自己也想借酒消愁,因而一天之中总有一顿会拉上她一起饮酒,香兰也不客气,来者不拒,她的酒量很好,无论喝多少杯,观言也从未见她喝醉过,一次两人聊起应皇天的酒量,香兰却自认甘拜下风,说她自己是畅饮,越喝越来劲,又因为上脸,所以不容易醉,但应皇天就算是豪饮,也没见他醉过,而且还不上脸,所以称他为海量也不为过。观言不信,便约应皇天喝酒,他一杯,应皇天三杯,他想看看应皇天几时会醉,结果正如香兰所言,直到他醉了又醒,应皇天仍能将酒杯端得四平八稳,边上的几个酒坛却早就空了。

    这日,玉蝉总算找上门来,观言还以为有事要做了,哪知却是楚王今晚又要宴请群臣,而他自从接任了神仕一职以后,就成了楚王所指的“群臣”之一,原本作为辅佐的巫官,这些酒宴没他什么事,但时不同以往,现在的他必须要前往赴宴,可这样的场合观言原本就最不擅对付,顿时倍觉困扰,若非神仕是他义父所指明要他担任之职,恐怕他早就去向楚王请辞了,他其实宁愿做那些辅助的工作忙到没时间坐下来,也好过像现在这样日日空闲胡思乱想,所以他才会来重楼,因为只有这里才能让他感到安心,倘若在别处,他只会觉得不踏实,认为那不是他该待的地方。

    观言并不明白女子对他的敌意从何而来,他们明明素不相识,可听起来,她恐怕是对自己上任后却从未出现在神仕府一事而有所不满,但另一方面,观言也不了解为何她会说他不敢接近神仕府,想了想,便又道,“抱歉,若我说错话还请姑娘见谅,但‘胆小如鼠’这一说,指的究竟是什么方面?”

    他这么问反倒让那女子更为不屑,以为他是装出来的,啧啧地道,“身为现任神仕,总不可能没听说过神仕府的怪事吧?”

    观言还真没听说过,听女子这么一说不禁一愣,刚想问“是何怪事”,话还没问出口,却有一名宫女朝他的方向走了过来,对他道,“观大人,大公主请您前去一叙。”

    乍一听到“大公主”,观言冷不丁就吓一跳,脑海中瞬间冒出祀林苑前“擅闯者,死”那四个血淋淋的大字来,明明已有近三年没有动静的大公主,不知为何却在此时找上他。

    宫女见观言没反应,便又催促一遍道,“观大人,大公主邀您前去。”

    观言猛地回过神来,不由道,“可是,陛下很快就要来了,是否能等宴席之后……”

    他话音未落,宫女便又道,“大公主早知观大人在此,因而特意跟陛下打过招呼了,说她有事要找观大人。”

    话说到这个份上,观言压根无法再推辞,但对于祀林苑和大公主,他一想到就会不寒而栗,不仅是因为两年多年参雷那件事,还有应皇天曾在祀林苑受伤之事,更有他自己也被软禁其中,总之,那个阴森森的地方,观言一点也不想再一次踏足进入。

    只是这件事却由不得他,这时,观言只能硬着头皮道,“知道了,我这就随你前往祀林苑。”

    宫女转身走在前,观言离席之前本想再跟那名女子打个招呼,却见早已有其他人纷纷围了上来,观言见状,只好带着疑惑离开,要不是祀林苑和大公主带给他的压力太大,恐怕一路上他还会继续在意女子所言“神仕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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