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应如妖似魔-第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而非照明之物。
重楼的大门厚重,一进去就踩上了柔和软绵的云纹簇绒织锦毛毯,团龙天花板上镶嵌着华美的琉璃石子,一座黑漆描金龙文屏风遮挡了大部分视野,但仅眼前所见就已显得十分宽敞,香兰请玉蝉先入席,随即走到屏风后去取佳酿。
上次玉蝉匆忙进入又匆忙跑出来,只觉得里面黑漆漆一片,压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此时此刻,她才算正式看清重楼里面的模样,虽然也好奇屏风后的奥秘,但为保险起见,她还是不打算擅自走动,以免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香兰很快就提着酒壶与酒杯走了出来,她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是说不出的兴奋和迫切,完全就是觊觎多时的东西终于得手之后的满心欢喜和激动。
“来,这叫美人酒,味道甘美而不易醉人,我为你斟上。”
玉蝉不料香兰如此嗜酒,见她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便道,“够了够了,我酒量小,一杯就好。”
香兰笑眯眯地说,“就怕到时候一杯你还嫌不够,来,喝!”
玉蝉小小啜了一口,只觉得入口即是一种异常甜美的味道,但又不显腻,酒味也不是那么浓重,不由又喝了一大口。
香兰见状便笑着道,“我没有说错吧?”
玉蝉点头,赞道,“果然是好酒。”
“我们边喝酒边聊,刚才说到哪儿了?”香兰说着又是一大口,很快杯子里的酒就少下去一半。
玉蝉可没有忘记正事,立刻提醒她道,“你说你家公子知晓观大人之事。”
“哦,不错,三天前观大人接到卜邑大宗伯的命令,要他随军去流波山,同行的尚有掌卜大夫暝夷,我没说错吧?”香兰道。
“这事最近几天宫中都已经传开了,你知道并不稀奇。”玉蝉却道,“他们为何要去你知道吗?”
“自然知道。”香兰答,“流波山战事受阻,原本随军的掌卜大夫因水土不服染疾而亡,因此楚王下令再派一名掌卜大夫前去。”
“不错。”玉蝉点点头,又说,“可这原本是掌卜大夫的工作,跟我家大人无关啊,你倒是说说看为何我家大人也必须一同前去?”
“话虽如此,但观大人是大宗伯的徒弟,将来要继承大宗伯之位,大宗伯见这次机会那么好,自然要让观大人出门锻炼一番啦。”香兰理所当然地回答。
“问题就出在这里,我家大人可是大宗伯唯一的徒弟哩,我当然能理解大宗伯希望大人好好锻炼学习的用意,但为什么之前不派他随行,偏偏等第一位掌卜大夫出事之后,当选派出第二位暝夷掌卜的时候,要求大人与之同行呢?”玉蝉相当不满地道。
“哦,听你的语气,似乎很不喜欢那位暝夷掌卜哩。”香兰学着她的语气道。
“当然啊,在那么多巫官里,就数他最可恶,仗着自己资格老总是指使我们家大人做这个做那个,而且有些明明是他自己的工作,他却在一边偷懒,然后等大人做完了,他便去邀功,还有一次更可恶,他自己没选好甲骨,最后赖在大人的头上,害大人被责罚,我最看不惯的人就是他了,偏偏我家大人还没有自觉,老实的不得了,我在一旁看了都有气!”要是真数落起来,玉蝉用上一天一夜都数落不完,掌卜大夫又怎样,做了十年还只是一个掌卜大夫,就知道他能力有限了。
香兰看玉蝉一副气鼓鼓的样子,连连劝她道,“别气别气,来,喝一杯消消气。”
两人又干了一杯,香兰便道,“其实我觉得观大人并非不自觉,他只是脾气好,又不愿与人争罢了。”
“所以才让人生气又着急啊,让人家欺负到头上,换了你,你会不生气不着急吗?”
“我?”香兰苦笑着摇头,“我只见过我家公子欺负人的份,从来没见过……呃……”她干笑一声,相信不说玉蝉也能懂。
“哎。”玉蝉叹一口气,“所以说啊,我家大人人好心眼也好,被欺负也不会吭一声,其实他明明不是怕事和懦弱之人,有时候我真的很想不通。”
香兰见她忿忿不平,便道,“可能每个人的想法不同吧,我家公子倒是对观大人的这一点赞不绝口哩。”
玉蝉闻言,不由瞪她一眼道,“你家公子呀,就像你说的,他既然那么爱欺负人,遇到我家大人那样的,还不称心如意?”
“那可不是。”香兰摇摇头不甚赞同地道,“公子说观大人那叫心胸宽阔,大智若愚,你家大人从不炫耀,吃点亏也不会往心里去,外表看似老实笨拙,实际上这才是真正的聪明人。”
“啊?我不懂,哪里有这样的聪明人,被欺负也不吭声?”玉蝉一愣道。
“其实我也不是很懂,不过我看公子的确很赞赏观大人,也很关心他,否则也不会在知晓观大人随军前去之时,也跟着离宫而去了。”香兰说。
玉蝉又是一怔,问,“你是说,应公子也去了流波山?”
“嗯,公子说流波山战事受阻,楚王急急招掌卜大夫前去必定有原因,他打算跟过去看一看,他也说万一路上观大人又被暝夷使唤,他可以帮他欺负回来。”
玉蝉奇道,“你家公子真那么说?他怎么知道我家大人被暝夷掌卜使唤之事?”
“我不是早说了,我家公子什么都知道!”香兰很是得意地道。
“那我就放心了。”玉蝉长嘘一口气道,她的来意就是为了找应公子帮忙,现在应公子人都已经去了,那就没什么好担忧的了。
………………………………
第41章 夔之大章 (二)
厉王十四年,周历六月。
流波山,位于鄂国以南的山界,此地山势险峻,攻守兼备,要取鄂邑,就必须先取下流波山,但楚军被困山脚下已有近三个月,由于迟迟攻不下流波山,军队士气低落,将士们个个又疲又乏,而鄂军却以逸待劳,毫发无损。
观言随军沿江水一路往东,再由扬越前往流波山,鄂邑难取之处也是在此,只因它三面环水,楚军不擅水战,是以最初楚王先取扬越,再伺机进攻鄂邑,流波山正是位于鄂邑西南方,是鄂邑的咽喉,只要攻下流波山,楚军便能长驱直入,原本流波山并非如此难取之地,楚王早已派人探查过此地,也拟定了作战方针,只是不知鄂军从哪里找来一面奇异的大鼓,那面鼓鼓声如雷,有如神助,总是使得敌军士气大振,而且那声音好似无处不在,无孔不入,己方战术被突如其来的鼓声所扰,因而数度失利,总也攻不进去。
掌卜的巫师在军中往往占据相当重要的位置,出战前的吉凶需要占卜,出军的时辰需要占卜,配合战术的相关方位需要占卜,乃至于现在关于鄂军那面大鼓的出没更需要占卜,而前一任掌卜大夫会染疾身亡,观言亦是到了军中才得知,那是因为压力过大,几场战事连番失利所致,并非单纯染疾之故。
暝夷与观言一到即被楚王召见,军帐中气氛凝重,除了楚王之外,左司马挚红和他手下的副将琴冲皆在,大司马夏伯崇亦在,但他乃戴罪之身,陷害琴家的罪过仍在,只不过这场战事备战在前,临时换人对作战不利,再者夏伯崇临战经验丰富,是以挚红权衡利弊,最终为他作保,并且要琴冲以国事为重,私人恩怨暂且放置一边。
二人被带入军帐之时,楚王和其余几位将领正在研讨下一步作战方案,见他们进来只微微一点头,做了个“免礼”的手势,便继续对众位将领说道,“今晚趁夜色出发,你们各带一支队伍轻骑出兵,分西北、北面和东北三处迂回深入,将流波山包围,但记住,轻易不要上山,经过多次交手,我们也已知晓五百里以外的范围鼓声影响最小,因此三队人马只需守住三方通道,由挚红先发动攻势,诱出鼓声,一旦鼓声出现,便退守五百里的位置按兵不动,再陆续由夏伯崇和琴冲诱敌,以确认鼓声的方位。”说着他面对暝夷和观言道,“现下两位巫师已经来到,鼓声之事你们即刻着手调查,这次作战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两位巫师全面了解那面鼓的动向,已掌握尽可能多的信息,寻求破解之法,若三天内仍然无法破解鼓声,我们便撤军。”
三个月以来,楚军早已将各种奇袭战略等都一一用过,但只要鼓声一响起,就再难接近五百里范围之内,也是因此,楚王这次按兵不动,仅以试探为主,若鼓声不破,流波山势必无法攻入,虽然撤军的决定楚王相当不情愿,但也只有如此,先将损失减少到最低,回去之后再从长计议。
“二位风尘仆仆赶来,就先稍事休息,随后便跟随大司马和左司马的轻骑出行,夏伯崇,挚红,你们除了要严格遵守军令之外,更要保护好两位巫师,明白吗?”楚王对他们道。
“臣等明白。”夏伯崇和挚红齐声答。
楚王这时再问暝夷和观言,“来时本王已将鼓声之事修书于大宗伯知晓,他有没有什么话要带给本王?”
暝夷点头道,“有,大宗伯专门为此事爻了一卦,乃临与观求之卦象,大宗伯说鼓声一定有破,但必须有所付出,亦须等待与观望,必要之时,要有求于人,他知陛下心中必定焦急,现已过了三个月,陛下还需要一点耐心,相信不用出这个月,鼓声必破。”
“好!太好了,大宗伯为本王带来了好消息。”楚王长久以来深锁的眉头总算有了一丝松动,“那么待今晚一过,二位速来跟本王汇报,看要如何才能破解这鼓声。”
“是。”
出军帐之后,暝夷和观言去到楚王专门为他们准备的帐篷之中休息,暝夷人还没进帐篷就拦在门口说,“观言,我先跟你说清楚,如果你硬是要把它带进来照顾的话,就去别的地方暂留,此处不允许不祥之物进入。”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直盯着观言的怀里,原来观言怀里暗自揣了一只拳头般大小的小兽,那只小兽浑身青黑色,头上长着两只角,缺了一只足,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方才在帐内见楚王的时候,观言揣着它兀自担心,但小兽像是通灵似的非常安分,一动不动,直到现在才探出脑袋来东瞅西望,看起来十分新奇的样子。
这是观言离宫不久后遇到的小兽,当时它奄奄一息躺在路边,又差点被马蹄踩到,观言心中怜惜,便想下马将它救起,却被暝夷喝止,原因是小兽生得怪模怪样,又一副将死之状,恐有不祥,观言争执不下,颇觉无奈,只好放弃,哪知当日小兽竟一跛一跛地跟在队伍之后,观言在第二次停下休息时才发现,便偷偷抱上了路,路途中即被暝夷发现,他要求观言将之扔下,观言却再也不肯,一路上一直将它照顾得无微不至,几天后它终于恢复了一丝生气,观言见状也感到非常高兴,但古怪的是这只小兽从没叫唤过,好像天生就没有声音似的。
这让暝夷愈发觉得它相当不祥,一路上他一直威胁观言要将此事禀报楚王,但方才在军帐中他不知为何竟然没有提起,这让观言松了一口气,可现在却又以此为理由不让他进帐篷,情绪如此反复不定,让观言觉得难以捉摸。
“那就依大人之言,观言不入内便是。”他只得站在外面道。
“哼。”暝夷冷哼一声,一甩衣袖便进入帐篷,片刻后,观言的行李就被他扔了出来。
观言摸摸鼻子,将行李捡起来搁在一旁,然后抱着小兽坐在外面,对它低低地道,“等二公子来,再请他为我们安排吧。”
小兽似是能听懂他说的话,冲着他点了点脑袋。
观言愈发觉得这只小兽招人喜爱,也庆幸自己将它救了起来,不然这么小的小东西,腿又不知为何缺了一只,又没有声音,如果一直找不到吃的,很可能用不了几天就饿死在路边了。
………………………………………………………………………………………………………………………………………………………………………………………………………………
等了没多久,大司马夏伯崇和左司马挚红便分别派人来接,并且专门为他们二人准备了一匹战马。
观言是拎着行李去见挚红的,他告诉挚红实情,挚红一听便道,“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你先将行李和小兽都放在我的军帐里,我会找人照顾它。”
观言松了一口气道,“多谢二公子。”
随即,观言便又随军上了路,一行人趁着夜色潜行,一路无话,一直到抵达流波山西北面的山脚下,挚红命人守住后路,并派人保护观言安全,待一切安排妥当,挚红便亲自率军出击。
流波山山势威赫,从西北面进入流波山的山路崎岖不平,两旁皆是高耸的山壁,是最险峻之所,但挚红所率领的轻骑早已驾轻就熟,显然曾来过这里数次。
过了不知多久,观言忽然听见一声轰然雷鸣。
“来了!”留守的士兵神色一凛,纷纷道。
观言暗自一怔,还不及反应,雷鸣声怒然而至,一声响过又一声,威力巨大,只震得人头昏脑涨,神志不清。
两旁的山壁因不间断的雷声开始振动不已,大大小小的山石不停地滚落下来,原本观言等人落脚之地也受到波及,使得他们不断后退,观言见状不禁焦急地看着那条略显狭隘的山路,却始终不见挚红的队伍出现。
过了好久,终于见到山路尽头出现一队人影,此时山石落得愈发快,并且越来越巨大,挚红所率领的轻骑在不间断的落石之中夺路退回,只看得观言心惊肉跳,而他们身后追兵又至,就见断后的士兵们边往前冲边回身拉箭退敌,而挚红看准目标,一箭射向山壁上松动的石块,大石轰然落下,顺利挡住了鄂军追兵。
挚红一行人安然撤退,并继续退守至五百里以外的位置,此时鼓声终停。
但过了没多久,鼓声又再度响起,由于他们处在五百里之外的距离,因此鼓声听起来终于不若雷声,可即便如此,这种巨大的声响也依然让人听得脑袋都要炸开一样,耳边尽是“嗡嗡”声,只让人觉得难以忍受。
………………………………
第42章 夔之大章 (三)
鼓声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隔一阵又出现一次,声音已来自东北方,但这次的声响与之前正北方的相比隔得相当久,并且声音也愈发远,由此能推测出三方通道有一处距离鄂军中心点较远,但无论近或远,一旦逼近至五百里范围之内,恐怕依然会被鼓声震得东倒西歪。
等一切都安静下来,东方天际已露出鱼肚白。
观言被鼓声震了一晚,脑袋里仍在“轰隆隆”作响,不止他如此,其他人也一样,挚红苦笑着对观言道,“一连几次进攻,都被鼓声击退,如若不然,我军早已攻下流波山。”
“如此惊人的威力,实是前所未闻,观言觉得这面鼓必定有它的来历。”
挚红沉吟道,“传闻黄帝破蚩尤军时曾以雷神兽的皮做鼓,骨做槌,因而大败蚩尤军,以你之见,是否会是同一面鼓?”
“此记载观言也曾见过,是否就是同一面鼓,观言会设法查证。”观言道。
挚红点头,回头对自己的部众道,“再休息片刻,我们便回程。”
众人应下,一整晚被鼓声轰炸,早已显得疲惫不堪。
……………………………………………………………………………………………………………………………………………………………………………………………………………
“这几个月间,宫中有没有发生什么事?”休息时,挚红问观言。
“二公子所指何事?”观言问。
挚红注视他,略带深意地道,“既是问你,自然是诸如此类的古怪之事。”
观言一听便知他问的是谁,只因宫中古怪之事大多来自天锁重楼,这时便回答说,“宫中没有发生太多事,不过两个多月前应公子曾经离宫一阵,二公子知晓‘桑落倾雪’吗?”
挚红点头。
观言不料他竟然知道,便问,“那二公子去过吗?”
挚红摇头,“未曾亲自去过,但我听闻那里的主人亲自为应皇天建造了一处雪园,梅花盛开的时候,应皇天便会去那里小住几日。”
“二公子对应公子之事,似乎相当清楚。”观言不由得道。
挚红对他这句话恍若未闻,却忽然道,“所以你大可对桑落姑娘死心,应皇天爱梅,她就为他种梅,其中含意相当明显。”
“咦、咦?”闻言观言冷不丁一怔,“二公子是说,桑、桑落姑娘?”
“你显然也对桑落有好感,不是吗?”挚红毫不含糊地道。
“啊……”观言因他这句话脸红得一塌糊涂,结结巴巴地道,“二、二公子莫要再说,观言对桑落姑娘并未有其他的念头。”
“唔……没有那便更好,说起来,巫官也是能成婚的,你年纪不小了,也该考虑婚事了。”
挚红年纪明明比观言还小两岁,语气却老成得不像话,观言面红耳赤地道,“二公子,请不要拿观言开玩笑。”
挚红一双黑漆漆的眼睛若有所思地盯着他,好半晌才道,“可惜落花有意,感情的事,谁都勉强不了。”
观言一直以为桑落姑娘单纯喜欢雪,因此有了“雪园”,但不料雪园是特地为应皇天所建造,若是结合之前桑落对应皇天关心的态度……原来竟是如此,再听挚红之言,观言不由一怔,道,“二公子之意是,应公子对桑落姑娘其实并没有别的意思?”
挚红并不回答,只问,“所以呢,桑落倾雪里发生了何事?”
观言将离遥姑娘的事大致对挚红说了一遍,道,“据我所知离遥姑娘现在已回到唐国,唐国也正式被周国接管。”
挚红听罢喃喃地道,“原来还发生过这样的事,你刚才说那名与你比试的巫师叫什么名字?”
“冷钧。”
“冷钧、冷钧……”挚红念了几遍道,“这个名字好熟悉……是了,他是巫冷钧,周国巫官之首,亦是天府之长,并且还是巫咸之后代。”
巫咸,商太戊帝之国师,凡是学巫之人都知道这个名字,筮占之法便是因他所创。
观言听到这个名字不由大吃一惊,他根本不会想到当初那名男子轻描淡写的说“自己是巫师”的那句话,原来如此意味深长,他跟那么了不得的人比试一番,居然毫不自觉,难怪后来在山洞之中他能点破如此多的事,难怪他一直觉得他并不似自己说的那么简单。
“……原来,他不是杀手……”观言傻了眼,喃喃地道。
“自然不是。”
“那他跟我比试,总不会是心血来潮吧……”观言心下惶惶,若不是挚红此时告诉他这件事,他还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如此无知。
“应是为了应皇天而来,顺便解决离遥之事。”挚红道。
“咦?这跟应公子有何关系?”观言不解地道。
“我只能告诉你,他与应皇天有一段渊源。”
“要是能早一点知道便好了……”观言的语气里满是后悔,如果早一点知道他的身份,那天在山洞里他就可以请教好多事情,包括当天那两场比试的细节,明明对方都有告诉他名字……哎……
像是知道观言在想什么,挚红便对他道,“这不怪你,巫冷钧只来过楚国一次,那时你根本没进宫,何况他在周国亦行事低调,就连周国人都很难见上一面,你不知道实属正常。”
“可是……”话虽如此,但观言还是觉得难得的机会,居然就在自己眼皮底下溜走了……
“不用想那么多,兴许日后你有机会去周国也未可知,眼下先解决鼓声之事。”挚红打断他道。
话题又饶了回来,观言点点头道,“观言明白,这件事必须设法解决才行。”他话是这么说,但心里不免有些打鼓,只因他出行带的书简有限,不知是否能查得清楚,可能还是必须请教师父,幸而临行前师父有交代他一法,届时可以一用……
……………………………………………………………………………………………………………………………………………………………………………………………………………
一行人回到营地之后便立即去见楚王,距离最近的夏伯崇带队已先一步回营,此时暝夷正在向楚王汇报,就听他侃侃地道,“昔者黄帝伐蚩尤,玄女为帝制夔牛皮鼓八十面,一震五百里,连震三千八百里,蚩尤军原本铜头啖石,但在夔牛鼓震声之中,士兵们个个冲杀无门,神魂颠倒,最终兵败如山。”
“以暝夷大夫之见,此鼓应是来自黄帝,乃夔牛之皮鼓,是吗?”楚王问。
“不错,好在鄂军只得了其中一面,否则一旦连震起来,后果将不堪设想。”暝夷道。
楚王点头,又问,“若真是此鼓,那本王倒亦有所耳闻,只是不知暝夷大夫可有破解之法?”
暝夷摇摇头,躬身道,“请陛下恕罪,臣暂时并无解决良策,待臣回去钻研一日,才能告知陛下是否有解决之法。”
这个回答显然在楚王的意料之中,只见他低声一叹便道,“也罢,只能等暝夷大夫回去钻研之后,再行商榷。”
“是,陛下,臣定当尽心尽力。”暝夷兀自低头道。
说话间,观言随挚红也已步入军帐,楚王这时便面向二人道,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