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应如妖似魔-第3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换崴祷埃羲诖瞬芬刈允窃俜判牟还还芬匾蚕肭氲钕陆换灰晃铩!
“何物?”
卜邑回答道,“参雷的尸体。”
“大宗伯要参雷的尸体何用?”
“卜邑身为大宗伯,佐王建保邦国,参雷所患症状危险之极,虽然他已中毒身亡,但因这种病症死亡的尸体无论是掩埋还是烧成灰烬皆有隐患,因此将它交还给祀林苑已绝非良策,是以卜邑恳请将尸体交予巫宗府全权处理,我等自会设法安全销毁,以绝后患。”
他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天衣无缝,车轿内一时无声,卜邑见状又道,“若殿下不放心,届时殿下可以全程监督我们销毁尸体。”
闻言,车轿内低声一笑道,“大宗伯做事,本宫又岂会不放心,即是如此,参雷的尸体就劳烦大宗伯带回去处理了。”
“卜邑遵命。”
“至于观言,他既然遵守了承诺,本宫再强留他便是不讲理了,让他跟随大宗伯一起离开祀林苑吧。”大公主又道。
“如此,卜邑谢过殿下。”
说着,车轿内传出拍掌的声音,随即,观言便被祀林苑的一名侍从带了出来。
“观言,大宗伯既然专程来带你回去,你可以离开了。”
“观言谢过大公主殿下。”观言对车轿恭敬地施了一礼道。
“殿下,那卜邑和观言便先告退了。”
“嗯,本宫让侍从带你们出去,来人。”
“在。”先前带路的侍从走出来道。
“带二位大人离开祀林苑。”
“是。”
…………………………………………………………………………………………………………………………………………………………………………………………………………
直到走出祀林苑好长一段距离,观言才算是真正松了一口气,他方才一点表情都不敢轻易泄露,自从再一次来到祀林苑之后,他只管眼观鼻鼻观心,无时不刻提醒自己要做到喜怒不形于色,虽然他内心仍然感到担忧和害怕,事实上当他被大公主带走之时,他就后悔莫及,因为大公主必然会用他来要求应皇天换回参雷,是他不肯相信应皇天的话,才会正好落入大公主的手中。
“师父,是言儿无知,让您为言儿涉险,并给您带来了麻烦,真对不住。”观言自觉无能,不由深深自责。
“此事恐怕为师亦有过错。”卜邑并未多言,只道。
观言虽不解他是何意,却也没再说,因为眼前这具棺木早已引起他的注意,他想他最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师父,棺木里的人,可是参雷?”
“是不是参雷你不用管,你先去见应公子吧。”卜邑却道。
观言不由一怔,卜邑已将应皇天亲自服下药丸之事告诉了观言,观言不禁大惊失色,什么都不再问,飞也似地冲回重楼。
………………………………………………………………………………………………………………………………………………………………………………………………………………
哪知,等待观言的却是应皇天半躺在床上懒洋洋的模样,和他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
虽然他的脸色依旧苍白,只是这跟他离去之时并无太大差别。
一旁,却是香兰气疯了的表情。
观言是冲进来的,一见醒着的应皇天,不由一愣,刹住脚步便问,“你……你不是吃下了药丸?”
“我怎么会明知是毒药还将它服下?”应皇天反问,一副“我有那么笨吗”的表情。
“可、可是……师父说、说……”观言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本来自责后悔到了极点,可眼下,似乎又嫌多余,然而方才一味自责和后悔的心情却还压根还来不及收拾回来,一味飘忽在神情之外。
“说我为你服毒自尽了?”应皇天这时的口吻已经不是调侃了,而是赤…裸…裸的调戏。
观言彻底变成了结巴,脑中一团混乱,“你……你……我……我……”
应皇天布满戏谑光芒的漆黑双瞳里早已浮现出淡淡的笑意,一味抿唇笑看却偏不说半句,观赏着各种情绪在观言脸上来来去去,好不精彩。
“我……我去接师父上来。”观言说罢,匆匆忙忙地跑开了。
应皇天盯着他的背影半晌,笑意微敛,喃喃地道,“这么容易就害羞……唔,脸皮可真薄……不太好玩……”
“公子!请你适可而止一点――”一旁,早已气炸了的香兰再也忍不住大声吼他道。
………………………………
第68章 杀生护生(十一)
这声音听起来怒气冲天,一直传到刚下楼的观言耳里,而才一脚踏入楼的大宗伯和途林因这个响亮的声音不约而同面面相觑,同时他们见到观言那一张通红的脸。
“言儿,这是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卜邑不禁问。
观言摇摇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他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某个人又使诈,骗了所有人,他只能说,“言、言儿带师父上去,上去再说。”
卜邑见观言的表情比先前离去之时已放松很多,不由心生疑惑,便随他上楼,途林担忧应皇天,也跟着一并上楼,于是他们三人看见又是另外一幅景象:
病榻上一人正咳得天昏地暗。
不是应皇天又是谁?
他这时几乎整个人伏在了床上,未束的长发散乱在身旁,随着被褥的线条蜿蜿折折,而宽袖下就见一只苍白的手紧紧抓着被褥,手背上青筋尽显,隐约可见削瘦的腕骨,和他正忍耐的不适。
卜邑见状自是微微一愣,好一会儿,应皇天才慢慢抬起头来,只见他眸中倦意深重,因咳嗽的缘故双颊泛起异样的嫣红,眼中隐约浮起一层雾气,却使得双瞳愈显漆黑夺目,高深莫测。
“应公子你……”卜邑目光惊疑不定看着他,应皇天缓缓靠上软垫,让自己坐得更加舒服一点,才向卜邑摊开手掌,卜邑见状,不由上前探他脉象。
脉象平稳,最多只有风寒的症状,却早已不是几个时辰前那样的情状,卜邑不禁低低地道,“应公子,这究竟是……”他说着抬起头看应皇天,却见那双漆黑的星眸里隐约泛起狡黠的光芒,他微微一怔,便了然道,“难怪,原来应公子并未真正服下药丸。”
应皇天露出微笑,一副乖巧的模样,坦白道,“果然瞒不过卜邑师父,天儿的确未曾服药。”
“不过你的风寒未驱,再雪上加霜,导致身体风寒更重,短期内恐怕无法痊愈。”卜邑很快便道。
“天儿知晓。”应皇天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卜邑看着他,关于这个少年的种种奇怪传闻宫中从未稍停,他也不止一次跟他打交道,但每一次下来,他的感觉都是机智、深谋和敛锷韬光。
“天儿这次情非得已,请卜邑师父勿怪罪。”应皇天又道,此时的他跟方才观言见到的他简直判若两人,一旁的观言情不自禁盯着他,似乎想看穿此时一副再正经不过的表情下那个真正的应皇天究竟藏在何处。
“哪里,若非应公子巧谋相助,卜邑又怎能带言儿安然返回?”卜邑笑道。
“天儿可不敢当,卜邑师父只凭一具装满泥沙的空棺和几句话就将观小言自祀林苑里带出来,不愧为楚国的大宗伯,果然靠得住。”
之前卜邑请香兰和途林帮忙,香兰自然已经告诉应皇天大宗伯究竟是准备了什么前去祀林苑的,因此他说出这句话来一点也不奇怪,卜邑却摇摇头道,“若非应公子置死地而后生,舍己为人,卜邑又怎能瞒天过海偷天换日呢?况且,此番看来,应公子早已确定药丸是毒药,这番魄力和胆识,卜邑自认为做不到。”
“卜邑师父过谦了。”应皇天笑道。
“只不过卜邑有一处不解。”卜邑又道。
应皇天一听他这话,便了然地道,“卜邑师父指的是我所中之毒吧?”
卜邑点头。
应皇天回答,“那是因为不久前天儿曾中一支毒箭,毒素未清之故。”
“原来如此。”卜邑恍然大悟,“其实无论是否中毒,只要是濒死之时,脉象必弱,因此你用冷水降温,使脉搏趋弱,又有香兰之言在先,再加上你故意摆设的茶杯和书简,皆与狂乱之症相距甚远,我便已经误认为你服下的是毒药,而当真正查看病症之时,又确有毒性在体内,是以便没有了任何疑虑,便是在此基础之上,我才敢如此托大,拖着一具空棺前去祀林苑。”
“彼此彼此。”应皇天也不推脱,只道。
“不知应公子毒伤如何了?若有卜邑能出力之处,尽管吩咐便是。”卜邑又道。
应皇天却摇头道,“此毒会有人送解药给我,卜邑师父就请放心吧。”
卜邑不由看着他问,“此伤从何而来?”
“祀林苑。”应皇天答。
卜邑闻言,便已了然。
“既然见到应公子已经无碍,那卜邑便先告退。”卜邑说着唤观言,“言儿,你来一下,为师有话要告诉你。”
“好。”观言答应道,随卜邑下楼。
留下的途林也道,“公子,途林去看一下参雷的情况如何了。”他离去之时正值傍晚来临之际,因此将参雷缚绑在床上,不料应皇天却道,“不必了,我已将他送到一个秘密之所,今后所有人都不得再提起参雷这个名字,知道了吗?”
途林不由一怔,问,“难道不需要大宗伯再为他诊治?”
应皇天却道,“此事我自有计较。”
他这么说途林深知一定有他的道理,便遵从道,“是,小人知道了。”
“公子,香兰去为您煎药。”香兰依旧板着脸道。
应皇天由她气,她越气,他越是得意。
香兰岂会不知他的脾气,可无奈这次真的被他气炸了,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虽说先前她明明希望他快快醒过来,宁愿他是在骗自己,可这会儿他确是骗了自己,还安然醒了过来,她却控制不住后怕的情绪,累积之下,便一发不可收拾。
看她闷闷地离去,应皇天果然笑了起来。
途林不由蹙眉无奈道,“公子,看起来这次你可把香兰吓坏了。”
反而是应皇天,还偏偏不怎么痛快地喃喃道,“这么不经吓……可真难伺候……”
途林闻言苦笑,也不知究竟是谁难伺候……
………………………………………………………………………………………………………………………………………………………………………………………………………………
观言随卜邑来到重楼外的长廊上,卜邑一直走,都没言语,观言只好默默跟随,走出了好远一段距离,卜邑才终于停下脚步对他道,“言儿,为父要你收回承诺。”
他突如其来一句,观言不明所以,不由问道,“什么承诺?”
“虽然你并未亲口说,但为父知晓你曾做下决定,为了为父不再来此见应公子,是吗?”
观言点头,虽然意外,并且欣喜,却还是不解地道,“为何那么突然?”
卜邑望了重楼一眼,表情里带着一抹惭愧道,“你可知晓先前义父为何要你答应远离应公子?”
观言回答道,“因言儿乃是巫官,义父是大宗伯,应公子却是传闻中的不祥之子,是以言儿若跟他交往过深,恐怕会累及到义父。”
卜邑听了虽是欣慰,却也叹气道,“这是义父故意让你如此想的,其实不然。”
“咦?”观言不明白。
“实是在那之前,义父见你无故受伤,因此为你爻了一卦,卦象预示你会因应公子而遇凶,义父无奈之下,才以巫官为借口,希望你远离应公子,但谁料……”
“啊?”观言未料事实的真相竟是如此,再一联想到此次之事,不禁道,“言儿明白了,卦象之所以会显示与应公子有关,乃是因为祀林苑之主是他的母亲。”
“你所言不错,你会被牵连至此,实乃大公主之故,而非应公子,反而是应公子为你多番化解,才得以将此事解决。”卜邑道。
“原来如此。”观言长长叹出一口气道。
“所以,就连为父,也错断了应公子。”卜邑叹道。
“义父,既是如此,那言儿亦有一言想告诉义父。”观言忽地道。
卜邑看着他,见到观言的眼底充满决心,便听他坚定地开口对自己说道,“日后无论应公子会否累及言儿,言儿都不希望再像这次这样,只因应公子多番相助于言儿,而言儿一有难就背弃他,这并非言儿待人之道,言儿只希望自己能够更加厉害,不要像今次这样只会给他人带来麻烦,这样当应公子有难之时,言儿也能出力相助。”
卜邑一时没说话,好半晌,他伸出手拍拍观言的肩膀,点头喟叹道,“是啊,言儿长大了,该是自己为自己的人生承担责任的时候了,祸福本无常,为父已经知道你的决心了。”说着,他忽地又道,“其实为父那时在见过应公子之后就有点后悔了,难得言儿交到了好朋友,即使遇到危难,也不应由我插手,而是应该你们互相支持着共同度过难关才对。”
“义父也是为言儿好。”观言道。
卜邑却摇头道,“为你好没错,却差点连累的应公子,这是为父的过错。”
“应公子不是并未服下药丸吗?”
卜邑仍然摇头,“以他的病体,仅是被冷水侵身便早已加重病势,又岂是儿戏,但饶是病着,他依然没有忘记当初对我的承诺。”
“什么承诺?”观言一怔问。
“当时我前来找应公子,所言的便是卦象之事,而他却当即点头应下来道,‘即是如此,观小言的确不来为妙,此事我亦会设法化解,等危机解除之后再将真相告知他便是’。”卜邑一字不差地转述应皇天当时说的话给观言听。
观言这时不由心神大震,那人什么都没说,还摆出一副冷冷冰冰的模样,原来……原来他早知真相……却害得自己伤神、不安又精神紧张……但,却又令他心折不已,虽然他戏弄人的坏习惯依旧让人恨得牙痒痒的……一时间观言悲喜怒交加,再也分不清是什么情绪。
……………………………………………………………………………………………………………………………………………………………………………………………………………
待观言将卜邑送出重楼后重新返回想再见应皇天的时候,香兰告知他公子喝下药已经休息了,观言点头道,“等他醒来吧,醒后我再去见他。”
观言推开门,外面空气清冽,一整日下来的紧张情绪早已因回到此地而消失得一干二净,此时长廊一眼望去深不可知,一如身后那座小楼给人的感觉。
观言深吸一口气,走了出去。
他有好多事想要问他,不过,来日方长,不是吗?
杀生护生・完
………………………………
第69章 杀生护生番外 梦枕之貘(上)
百节年为首。
继尧舜时的“载”再至夏代的“岁”,后又被商代称为“祀”之后,周坐拥天下将之一统为“年”,此后便绵延千里,顺势百年,楚与周一样,也是以农立国,庄稼一年一熟,因此年节顺应天意,在楚国逐渐兴盛起来。
诗经里有云:八月剥枣,十月获稻。为此春酒,以介眉寿。朋酒斯飨,日杀羔羊。跻彼公堂,称彼兕觥,万寿无疆。说的便是年终宴饮上热闹欢腾的景象。
楚国有一种酒称为“缩酒”,其祀用源头并非楚国,而是周国,周国以包茅酒行灌献之礼,是以楚国在祭礼中也慢慢学会用此种祭献方法,所谓包茅酒,乃因荆楚盛产青茅,每年按时进贡给周国,周人把青茅捆成一束,将酒从上边倒下,使其慢慢下渗,据说酒经过包茅的过滤,就会变得更加清纯,醇香扑鼻,神便可以循着酒味而来,后来青茅滤过的酒,便简称为“缩酒”。
缩酒除了在祭礼上供神享用,祭礼之下也有不少人效用此法滤酒,以使酒更为醇香。
年节之中,除了庆祝收成之外,便要祭祀祖先,祈求来年再获丰收。
观言身为最年轻的巫官,在年节上可谓是忙得不可开交,除了以楚王为首举行楚国最为盛大的祭祖之礼准备祭品等物以外,还有大大小小的官员们在自己府中行使的小祭礼也会找宫中职位不大的巫官们前去主持,是以年节那段时日,观言基本上连三餐都顾不上吃,整日走宫窜府,唯一的好处是每次礼毕就会得到一壶缩酒作为馈赠之物,而且各种口味都有,观言一个人喝不完,便趁隙将酒送到重楼。
他还是首次在年节之际拜访重楼,却不料重楼里张灯结彩的气氛比起宫中来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就见夸张的红绳结系满整条长廊,用纸糊的灯排成一字型挂满横梁,一燃起来便一望无际,壮观非常,还有池水里飘着不间断的五彩莲花灯,更有龙蛇形状的旌旗在廊檐上飘飘漾漾,远远看去仿佛真有飞龙在天,腾云驾雾,盘旋飞翔。
除此之外,就见灵夔和小黑虎冲着他飞奔而来,章乐抱着琴笑嘻嘻立在廊屋下,小黑虎的母亲居然也在,一条碧绿色的大蛇忽地从横梁上垂落,冲他摇头晃脑,随后,一道阴影无声无息出现,一下子遮挡去长廊外的阳光,观言转头一看,原来是在陵阳山上曾遇见的那头巨兽,也就是那人所谓的真正的小黑,就见此时它偌大的身躯霸占了整座庭园,像小山一样蹲踞在那里,一双大如圆月般通红的眼睛眯起来盯着他,令人觉得好不惊悚。
不远处,又闻一声长鸣,就见天空中赤红色的巨影降下,似是红色的云彩铺天盖地而来,一时间原本空荡荡的重楼倍感拥挤起来,显得热闹非常,观言却愣愣地站在那里,只因一下子所有他曾见过之物忽地都出现在他眼前,着实令他手足无措,就在这时,一条道路被大家让开,一人身着华丽的衣裳拢袖而立,出现在长廊尽头那座小楼的门前。
在洋溢着如此欢乐的节日气氛中那人一贯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稍稍有了改变,笑的成分更多了,还有几分小小的和善和几分小小的真诚。
他的脸色跟前阵子比起来总算红润了许多,不再显得苍白倦怠,那双乌黑狭长的眸如同瀚海颢穹,深不可测,风月无边。
他的出现凝聚了所有视线,就听他笑笑地开口道,“观小言,你来早了。”
“呃……”观言怔了怔,因他事先并未跟这人约好,不由地道,“你知道我要来?”
“当然。”那人淡笑道,“不过无妨,他们你都见过,就不用我一一介绍了。”他说着,大手一挥便道,“观小言前来,你们还不快快前去倒屣相迎?”
他话音刚落,观言的眼前就多出了一只鞋子,原来碧绿的大蛇尾巴上正勾着一只鞋子,还是倒着勾的……
再看小黑虎和灵夔,它们似懂非懂,争相去抢章乐公子剩下的另一只鞋……
至于巨大的小黑,它抬起前爪,居然一拍拍上长廊的房檐,像是在表示欢迎,于是一瞬间瓦砾灰尘纷纷落下,将整条长廊震得“咔咔”作响。
同一时间,丹鸟拍打起巨大的翅膀,将不住掉落的灰尘瓦砾一扫而空,全往对面小黑的身上去,小黑张开大嘴,猛地一个喷嚏,只觉猎猎风声在耳畔响起,那些灰尘等再度袭身,顿时天昏暗地,飞沙走石,整条长廊如同风云际会,观言已然睁不开双眼,又听灵夔不甘示弱地吼出声来,一时间又如雷灌耳,仿佛身在巨浪之中,只使得长廊震动得愈发厉害,这下他连耳朵都想要捂住,险些将手中拎着的好几瓶缩酒打翻在地,好在那人及时阻止道,“别闹了,你们那么热情,这里可是会被你们拆毁的。”
倏地,翅膀停止了扇动,灵夔闭上了嘴,只剩下些微的余震,而小黑无辜地瞪着那人,似乎在说:别怪我啊,跟我无关吧……
“咦,香兰好像闻到酒香……”忽地,一个脑袋在身旁出现,观言低头猛然吓了一跳,就见香兰蹲在酒瓶边不停地凑近嗅着,并连声赞道,“好香!好香!真是好酒!好酒!”
谁料重楼里不止她一人嗜酒,众双眼睛忽然齐刷刷皆盯着观言手中的酒,露出虎视眈眈、垂涎欲滴的表情来。
“观公子还带来了美酒,香兰,你还不快去分给大家享用。”那人又开了口。
香兰相当自觉地“接”过观言手中的酒,她数了数酒瓶,又点了点重楼里的“人”头,不由微笑道,“哈,刚刚好,一个一瓶。”
闻言,小黑和丹鸟发出不满的声音。
它们个头大,一瓶哪够喝的?
那人却已不理会这些俗事,交给香兰自己去烦恼,然后,他向观言招招手,示意他进重楼。
观言一愣,便向尽头的小楼走去,那人笑眯眯看着他,将他迎进小楼。
乍一进去,身后的门簪便“咔擦”一声落下,观言只觉得自己在蓦然之间陷入了一片暗影之中,此时的他只能看见点尘不染的格子窗边有一张黑檀木制的几案,上面放着两杯香茶,还冒着袅袅的热气,其后就被一座黑漆描金龙纹屏风遮挡住了视线,它后面是一片黑暗,不知道整间屋子的尽头在何处,观言依稀记得屋子的角落有一处是木质的阶梯,眼前却半点轮廓都看不见,他又走了几步,察觉脚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