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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妖似魔-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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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淞耍次麓贾
观言愣愣地看着他,始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究竟……”
寞仍在笑,“观大人不用太过吃惊,我被应公子所救,才暂时留在此处,不料为观大人带来了麻烦,是以特来向观大人请罪,三天后,我便会离开,去往别处栖息。”
“带来了麻烦?什么麻烦?”观言一愣问。
“现在因身在梦中,因此观大人很多事都会忘却,等您醒后,便知是何麻烦了。”寞微笑道。
“可是……”观言怔怔地道。
“观大人有何事,但问无妨。”寞道。
“寞公子,你是……如何办到的?”
寞笑了,道,“正如观大人所见,我能利用梦境编织梦境,也只有在梦里,我才能以人类的形态与您见面。”
“竟是这样?”观言简直闻所未闻。
“嗯。”
“那,我要怎样才能够离开梦境?”
“若不是我自己现身,观大人方才依然相信自己身在现实之中,是吗?”寞却问。
观言点头。
“所以,只要相信了梦境,就不会醒过来。”寞回答。
观言明白了,“意思是只要相信自己身在真实之中,便不会去想醒过来这一事,是吗?”
“不错。”
“可为何我现在仍未醒?”观言不解地问。
“那只是证明观大人还未有很强烈要醒过来的意识,因为您更好奇我的存在,不是吗?”寞抬了抬眉,道。
被人一语道破了心中的念头,观言神色微赧。
“既是我自愿,观大人并无需在意。”寞道。
“观言还有一个问题。”
“观大人请问。”
“方才第二个梦境中的应公子,究竟是真是假?”
寞笑了,笑得好不畅快,“观大人好眼力,若非请来应公子本人,您又怎会真正被我拐骗到呢?”
“果然……”观言总算有一种不算被他骗的彻底的庆幸,随即想到另外一件事,最后问了一个问题,“那寞公子你是否真的知道重楼三层以上究竟藏有什么奥秘?”
见到他十足好奇的眼神,寞心有戚戚焉,冲他眨眨眼道,“这嘛……若日后观大人知晓,可别忘记告诉寞。”
观言顿时恍然,原来……他亦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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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醒来,观言发现自己独自坐在黑檀木所制的几案边,他手边那杯茶仍在,正兀自冒着热气,观言注视它半晌,总觉得此时此刻显得如此不真实,一样的场景,一样的摆设,就感觉自己好像仍身在梦境中一样。
他醒后怔忡好一会儿,想捏捏脸,却觉得没用,于是便只好作罢。
重楼寂静如常,像是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为所动。
阳光透过窗户洋洋洒进来,显得暖暖的,让人觉得愈发懒,懒得不愿动。
观言想到他此番来重楼的目的。
年节之际,宫中连续发生怪事,不得已,观言只好来此找应皇天相询,兴许他能有什么线索。
谁知他一听完就离席而去,留他一个人在此。
但也是因此,观言终于明白怪事是因谁而起的。
说是怪事,其实是怪病,朝中一名官员在祭祖之礼那晚正常入睡,第二天开始就没能再醒过来,但呼吸脉搏都如常人,自他开始,此怪症在朝中官员身上逐渐蔓延开,一连十日,每日一人,直搞得人心惶惶,去年的年节观言忙得脚不沾地,全是为了挨家挨户去到各个官员府中主持操办祭礼之故,但今年发生如此怪事,也无人敢再安排祭礼,观言一下子便清闲下来,但此事也属巫官操心的范围,因此他便前来重楼打听,直到方才寞在梦境之中出现,还向他道明原因,他才终于明白过来。
观言算算时间,三天,正好到年节结束。
可是,寞,为何要这样做呢?
总不会是为了替他分忧解劳……
也罢,一切,就待年节过去,再说吧……
屏风后木质的阶梯发出“咯吱”的声音,想是有人正走下楼,观言不用回头,就听出是属于应皇天一贯慢条斯理的节奏。
“听说,你想知道重楼的奥秘?”闲闲的嗓音慢悠悠传来,很快,人就已来到观言的面前。
“……的确如此。”观言回答。
应皇天似笑非笑地看他,偏偏要问,“那么你觉得我该不该让你看呢?”
观言一愣,自然回答道,“呃……自然是随应公子之意。”
应皇天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难得好心地道,“年节到来,我倒是可以让你参观,不过在寞和重楼之间,你只能选择其一。”
他瞅着他,表情里分明有几分故意,却又不容人违背,观言敢保证若他说两者都想看,结局必定是两者都难看到。
观言为难至极,想了好久,终于做出了决定。
他回答说,“寞。”
应皇天露出了然的笑容,显然早已料到,“如此,我便带你去看现实中寞的模样。”
“请应公子带路。”
“不过它非常容易害羞,你千万不能惊动它,知道吗?”应皇天又道。
观言点头,“知道了。”
“随我来吧。”
观言跟着他来到重楼外,他们走到一处僻静的庭院,庭院里一如既往杂草丛生,从外面看不见里面特地留出的石子小径,应皇天并不走入,只让观言独自前去。
观言蹑足进入,就见草丛之中,靠近池塘的边缘,有一物正静静地沐浴在阳光之下。
它的身体浑圆,个头很大,全身披着深灰色的皮毛,但毛很短,脑袋生得似象,鼻子很长,足似虎,尾巴像牛,看起来怪异又安静。
原来,它就是寞。
观言驻足良久,复又轻轻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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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重楼外,轻如呢喃的声音低低传来,一个略显憨厚的脑袋悄悄探了出来,它的肤色有些白,是晶莹的暖玉色,它的鼻子有些长,脑袋就显得有些削尖,它的眼睛漆黑得像是无边夜色,它的叫声仿佛在哼着一首让人沉睡的摇篮曲,它的嘴角微弯,整张脸看起来显得既无害又无辜。
楼内,观言正趴在几案上熟睡。
梦貘,喜水,弱视,生性胆怯,食梦。
梦枕之貘・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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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金雁之好(一)
夷王时,王室微,楚王就曾公然以天子自居,并实行封王制;如今顺利攻下鄂邑,因鄂邑得天时地利;楚王便将之定为楚国的别都;并封次子挚红为鄂王;居于鄂邑;同时封长子毋康为句亶王,三子执疵为越章王。
厉王十五年年初,为封王事宜;楚王在丹阳城设大宴;宴行一月;请群蛮百濮等方国部落的首领前来祝贺。
所谓群蛮百濮;指的是汉水流域一带所居住的濮人和各方国,此时楚国的疆域逐渐扩大;势力强盛,不少方国部落已对楚国俯首称臣,若然仍有**在外的,因楚王一直对他们礼遇有加,也甚是率服,是以此番宴会上气氛可谓是一派祥和,随处可见洋洋喜气。再者行宴本还带有另一目的,即选亲,方国的首领们都知楚王三位公子除了三公子执疵年纪尚小之外,其余两名公子皆已到了可以娶亲的年龄,尤其是大公子毋康,他今年便到了行冠礼的年纪,只不过他因身体的缘故向来深居简出,朝中见过他真面目的人少之又少,但他毕竟是长子的身份,是将来要继承楚国国君的首选,因此就算他在宴会上从无露面,各国首领在言语中也多有提及,并有意将女儿嫁至楚国,希望楚王能看中并考虑结亲之事。
其实楚王对他的这个儿子的婚事也很是头疼,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毋康不一样,他从小命运多舛,身体的缘故限制他做太多事情,因此在很多方面楚王就对他多有纵容,婚事自然也是其中之一,本来若毋康有心成家,那么遇到不喜欢的女子他绝对不会勉强,可偏偏毋康一心一意钻研他的精算之术,以至于把婚姻大事抛在脑后,置之不理,总是以身体不适作为理由而缺席宫中任何大小宴席,这样一来,他身边除了服侍他的宫人侍女之外就再无他人,这样一晃竟就到了行冠礼的年纪,别的公子王孙早在完婚之际就早早行使了冠礼,哪像他足足熬到二十,随着他的生日逐渐逼近,楚王也就越显着急,变着法儿想让毋康意识到应该娶亲这件事,是以这回他趁着行宴的一个月间,悄悄安排有女宾的宾客都住到了距离毋康不眠宫最近的别院里,并暗示紫荆花开的那日,他的长子便会在别院与不眠宫之间的满庭芳园露面,届时,只要谁能让毋康多看几眼,他便能出面安排后续的会面。虽说是如此安排,但最终会不会是他预期的那样,楚王自己也毫无把握。
而对于次子挚红,楚王完全是另一种打算,因出兵征服了鄂一邑,又将鄂定为别都,将来势必作为楚国的军政中心来发展,因此鄂一地的民心便显得极为重要,鄂侯在厉王二年时被厉王所擒之后,鄂邑王权一直旁落,楚王针对这种情况,决定施行怀柔之策,封挚红为鄂王的同时正式迎娶鄂侯的公主,以便达到使鄂人真心诚服的目的。
至于执疵,虽然年纪尚小,但也已有十三,挚红在十三岁时便能在校场夺得左司马帅印,因此对于执疵,楚王也寄予厚望,只不过成亲一事言之尚早,实际上对于还未满十五周岁的挚红来说,成亲实也过早,可为了达到他的政治目的,挚红显然是三子之中最合适的人选。
这一日,挚红受到毋康的邀约前去不眠之宫,之所以将宫殿取名为“不眠”,是因为毋康的母亲也就是大夫人妍郦刚生出毋康那段时日为了毋康的病况夜夜不眠不休,而她最为担心的却是毋康因发病之故而长眠不醒,因此这座宫殿便有了“不眠”之名,是谓不眠宫殿。
不眠宫殿地处僻静,临山望水,远离尘嚣,是相当适合养病的地方,除此之外,宫殿中还有一处天然温泉,经过加工,又用琉璃石砌筑,成为了一处天然的浸浴之所。毋康的病体常年用药,照料他的医官便将温泉之水一并利用起来,投下了数味对毋康的身体有调理作用的药,慢慢的温泉便多出了一股药味,后来就被称为“药池”,事实上,整座不眠宫殿到处都飘着药香,若是初次来访的人必定会不适应这股时淡时浓的药味,可挚红自小就常来探望他的大哥,因此对这股味道习以为常,他也曾希望这些味道能尽早散去,直到稍稍懂事了才被父王告知说有药味大哥才能安然无事地活下去,之后他便期待此处药香长伴,以佑他大哥毋康如意安康。
挚红自出征鄂邑伊始,一直到年节来临才回了一次丹阳,但每年一到天冷,毋康总免不了又生一场大病,他虽前来探望,却未能等大哥恢复又再度离去,直到这次行宴才有机会再回丹阳,他本就打算前来不眠宫,不料毋康的邀约到得更早,是以他人才到便前去赴约,也顾不上众位宾客,一心只关心大哥是否有什么需要,因此脚步也略显匆忙,一身风尘仆仆的模样,叫不眠宫照顾毋康的姨母妍华夫人见了不由会心一笑,心知他俩兄弟情深,于是赶快将挚红带到毋康的书房,让兄弟俩聊个够。
毋康的书房一半是寝室,一里一外,外间全是书,里间一半用作寝室,一半仍是搭了书架堆放书简,只因毋康常年卧病在床,却又时时惦念他要钻研的那些古古怪怪的数字,因此妍华夫人便将两者并在一起,让他随时随地能做自己想做的事,但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累了就必须休息。幸而毋康从小懂事,也许是因疾病伴随之故,他养成了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的习惯,也是因生病的缘故,他的个性出奇坚强,少有人能像他那样做到只为了别人的期望而忍受病痛辛苦地活着,他不叫苦不叫痛,很少给人看到他痛苦的一面,笑容是他脸上最常见到的表情,却掩饰了背后他为之付出的努力和忍耐,这样一个孩子,又怎会不值得人去关心和爱护,但也正是因此,毋康从来就没有过成婚的念头,他生怕自己活不久,拖累了他的妻子,也怕成为他妻子的女子将要照顾一个病人一辈子,这对那名女子显然太不公平,妍华夫人自然也清楚他的想法,也曾跟楚王坦言,可父母总归是父母,楚王也不例外,他身为一国之君,既然无法带给自己孩子一副健康的身体,但至少,他希望能够出现一名对毋康好的女子,这样也不枉毋康在人世上走了一遭,若他的一生只有病痛,那活着对他而言,未免太过残忍。而毋康显然不那么认为,他觉得有如此多的人关心他,也是病痛给他带来的福分,因此他反而觉得这一生足矣。
药香扑鼻,挚红还未走近书房,就能听见隐约的咳,在毋康面前他从不过问病情,因为一直以来好好坏坏,多说无益,可是在妍华夫人面前,挚红仍是忍不住要问,“最近大哥身体可是尚好?”
妍华夫人点头,“年节那场病拖了好久,听说你要回来,这几天他精神都非常好……”
“我真应该常来。”挚红蹙眉道,他既被封为鄂王,恐怕这点小事日后都难以做到。
“二公子,你别这么说,自小你就最关心大公子,有这份心意在便好,要做之事仍然必须去做,你大哥一定也是如此想的。”妍华夫人很清楚他在想什么,听出他的自责之意,便道。
“挚红知晓,只不过……”
“无碍的,你大哥最了解你了,不是吗?”妍华夫人温和地道。
“嗯。”挚红点头。越是接近书房,药味便越显浓重,挚红的脚步逐渐加快,妍华夫人目送看他转入书房,便将书房的门轻轻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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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庭芳园满庭芳,王宫深处有一处赏花的绝佳之所,种满了各种不同季节盛开的芬芳,花期交错有序,所开的花便也错落有致,紫荆花三月怒放,鲜艳的紫红五瓣花朵与碧绿的嫩叶相映成趣,一入园便觉芬香扑鼻,香味清新入脾,头香最有益,这便是毋康被医官勒令要来赏花的缘由。
毋康遵医嘱,如期而至。
满庭芳园之中,早已聚集了众多女宾,南方风俗较之中原更为开放,是以她们皆未掩饰来意,眼神中满是期待,只因除了楚国大公子以外,她们早已听说二公子挚红也会露面。
二公子被封为鄂王并快要定亲这事她们也都有所耳闻,但楚二公子毕竟是少年英雄英姿俊骨,足以令她们倾慕不已,反而是大公子她们无从熟悉,总觉得病骨支离的人很可能一无是处,因此皆不在意,就算她们的父亲曾几番吩咐她们要多讨大公子的欢心,可少女们放飞的心情又岂会因言语而被禁锢,满怀期许的心情早已在她们的着装打扮和妆容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更在神情之中表露无遗。
………………………………
第73章 金雁之好(二)
辰时,群龙行雨,是一日之中毋康精神最佳的时候,他乘轿而来;轻纱帐将轿中人影遮得模糊不清,挚红陪伴在他的身旁;不由开口道;“大哥;虽然挚红答应与你同来;但若真有大哥看得入眼的女子,不妨交往试试?”
“咳咳,二弟;你最明白大哥的心思;此事无须再提;倒是你;父王这样安排,你真的不在乎吗?”轿中男子的嗓音略带低哑;语调却显得温醇之极,这让那一丝低哑透着几分沉稳,有一种能将人催眠般的魔力,煞是好听入耳。
“挚红心思不在其上,娶谁不都一样?”挚红毫不在意地道。
“哎,二弟,你年纪越长,大哥就越是琢磨不透你的心思……”男子语调带着低笑,却又颇为无奈地道。
挚红笑道,“挚红的心思大哥又岂会不懂,大哥只是不便去深究,一深究起来大哥就要忍不住自责心痛,这并非挚红所愿见,因此大哥宁愿不去想,也不去懂。”
“你倒是想得通透,兴许大哥只是自私而已。”
“自私又有何妨?挚红巴不得大哥再自私一点,只考虑自己更好。”
“你啊……”
“其实大哥也无需多虑,这本就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想若是我们身份互换,想法便也会有所不同,届时便是你说这番话予我听了。”
“也罢,大哥说不过你。”
在毋康面前,挚红稍嫌冷峻的轮廓就会不自觉松懈下来,给人的感觉似乎不再那么疏离,但他气质出众,仍有一种高不可攀之感,让人只敢远观,不能近前,正是天潢贵胄,不言自威,此时他负手缓步而来,只引得满庭芳园里的女宾们纷纷侧目,心中赞叹之余,偏又却步难移,只看着一人一轿慢慢擦身而去。
满庭芳园里只有一个人视线不在挚红身上,她正兀自蹲在一片空地上写写画画,专心致志得紧。
偏偏这片空地又是轿子唯一的通路,挚红和毋康慢慢接近,已有一名女宾欲上前将她赶离,便听轿中人低低地“咦”了一声,挚红立即抬手示意停轿问道,“大哥,怎么了?”
“她画的,似乎是勾股方圆图。”轿中之人乍一出声,不禁让听到的众女宾霎时心潮澎湃,好一副低沉优美醇厚的嗓音,就像浓香的酒,酒香醉人,若是仅嗓音就如此醉人,那么嗓音的主人呢?
“轿中之人,可是楚国大公子?”那名已走到轿前的女子索性问了出声,一时其他众人都暗道“糟糕”,只因先机已被她所占。
“正是。”毋康在轿内低声答。
“昨日我们都收到了一幅图,便是此图。”女子说罢,将那幅图取出来,递了过去。
挚红接下,细细看了一眼,便将图递给轿中的毋康。
就见一只腕骨细瘦骨节分明的手从轿内伸出来,将那幅图带入轿内,过了好一会儿,轿内发出一声轻叹,“这幅图勾股圆方,却暗藏玄机,看起来似乎……是一幅藏宝图。”
“藏宝图?”他的话无疑引起轩然大波,却又使人将信将疑,“大公子真能确信此图是藏宝之图?”
“我只知这幅图布满玄妙,但要知道这里面藏的是何物,恐怕要将之解开方能知晓。”
“那大公子能否将之解开呢?”
“毋康才疏学浅,自然无法解开。”轿中人毫不犹豫地便道,说罢,又对挚红道,“二弟,我们不打扰这位姑娘解谜,就照原路返回吧。”
“就依大哥。”挚红点头,轿子在园中掉头,徒留众女宾望着他们的背影兴叹不已,同时还对方才与他们二人搭上话的女子感到欣羡,若要说给对方留下了什么印象,那么非她莫属。
“珺岚公主,没想到二公子如此难以让人亲近,好在你跟大公子说上了话,但不知大公子生得又是何模样,光听声音倒是让人浮想联翩……”
被称为“珺岚”的便是方才上前的女子,她是百濮之中“夷濮”的首领之女,生得貌美端庄,明艳大方,濮人之中多出美女,但她的相貌仍属于其中佼佼,除此之外,琴棋书画样样皆全,夷濮已是百濮之首,身份也属相当,是以原本众女就觉得她被选中的可能性最大。
珺岚闻言不由地道,“说上话不代表什么,我倒是觉得这丫头被大公子注意到的可能性最高呢。”她向仍蹲在地上专心致志连头也不抬一味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那名女子努努嘴,表情有些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她所指的“这丫头”,认识她的人并不多,事实上直到方才挡住轿子之前都没人真正留意过她,没人记得她是否出现在宴席上,甚至也没人知道她究竟是何来历,但她既然也拿到了“藏宝图”,那么显然也是别院的女宾之一。
“她是谁呀?珺岚公主想必识得她,否则,方才又怎会上前呢?”
“她呀……还真是个不知来历的野丫头,硬是要跟着父王来,结果跟来了之后,就不知去哪里撒野了,也难怪你们都没见过。”夷濮民风开放,称“野丫头”倒也并非贬义,而是指那些跟男孩子一样喜爱打猎习武的姑娘家,整日只知道往外跑,百濮之中这类女子相当多见,是以她这么一说,众人就明白了。
“啊,原来是这样啊,可她既是你父王带来的,又怎么说是不知来历呢?”
“父王是十二年前将她带回夷濮的,但父王从未提起她的身世,也许是个孤儿吧。”珺岚回答说。
既然说穿了身份,众人的焦点又转移了,有人说道,“说起来,这‘藏宝图’究竟是何来历?为何每人都有一张?里面到底又藏有什么玄机呢?”
“方才那大公子看一眼就说此图是藏宝图,我就不信他解不出来。”
“反正我肯定是解不开,看这图,简直跟鬼画符似的。”
“现在人都走远了,能找谁问去?”
珺岚看了蹲在地上聚精会神的人一眼,不由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道,“子若,你盯着这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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