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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妖似魔-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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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十年,胜王便可亲眼见证今日玄璘之言。”玄璘道。
他说得如此自信,胜王不觉加倍相信,原本玄璘的话就如同天意一般,既是天意,能不违抗便不去违抗,胜王想了想,便先问馗里,“馗卿,若是战,你又有几分胜算?”
这一问让馗里一时回答不上来,他不像玄璘,有那么大的本事预见未来之事,偏偏还说一次准一次,这才使得胜王对他越来越倚重,而战争之事,又绝非他擅长,虽说周人不谙水战天下皆知,可要预估胜负却未必做得到,万一说错了,那届时他恐怕吃罪非轻。
想毕,他只好躬身道,“禀陛下,臣一时提议,但若真要战,臣觉得还需请大司马前来从长计议才是。”
他的战意并不够坚定,以至于两者的话分量上一比较就分出孰重孰轻,胜王当下有了计较,便再问玄璘,“玄卿,那依你的意思,要如何削弱昭王的气运?”
玄璘这时看了馗里一眼,却道,“其实玄璘的想法也是要战,但并不是全面开战,而是护卫丹阳城之战,当周军涉水渡江至丹阳城时,我们便能以保护丹阳城为名立刻发动攻击,目的之一便是试探周军的实力,其二是让他们知晓我们楚国并非如此可欺,只不过战况一旦陷入僵持之局时,还需请陛下出面向昭王请罪,这样做有两大好处,第一,给昭王下台阶,第二,让昭王这次的目的无法顺遂,必会引他第二次来攻。”玄璘道。
“但若本王前去请罪,周王难道不会怪罪吗?”胜王犹豫地问。
“陛下大可在两军战斗之中出面阻止,有楚军阵容在,昭王就算不肯罢休,也不至于当面翻脸,再者他若一时取不下丹阳城,心中必定会有所斟酌,届时只要给足他面子,并说明这是一场误会,让他意识到和比战更能得到便宜即可。”玄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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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鼍龙之死(四)
胜王越听越有道理;连连点头道,“好,就这样办!”
馗里被冷落一旁,心中不禁再度升起一丝愤恨之意,他虽未抬头;却不由以眼角冷冷盯着玄璘;恨意燃烧在眼底,像是一团火焰,始终都无法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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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军自唐国经厉国至夔国,一路南下直至江汉地区,途中遇到不少珍禽异兽;昭王一面南巡一面强征战利品,而胜王听取玄璘的建议,在丹阳城外几次三番与周军对战,直战到两军僵持不下时;楚王便出面喊停;并亲率军向昭王请罪,昭王本欲发作,但胜王诚心诚意低声下气,同时又献上许多楚地的珍宝,再将昭王的功德铭铸于器鼎之上,这一连串妥帖的安排使得昭王的怒气无法发作,也心知再战未必能取得便宜,只好顺水推舟,泄愤似的在楚国境内再度大肆征得了一批财物,声称战胜,便班师回朝。
胜王再一次领教了玄璘的预见之能,因而更加倚重他,将国内大大小小的事都拿去询问玄璘,相较之下,馗里就空闲了许多,仅剩下族内的事务需要打理。
蛇虺族位于楚地以东,就在汉水边生活,此次昭王南征,蛇虺一族损失最大,只因昭王一路强征百姓为周军驾车,挑担和运送粮草,还要撑船拉纤,供应美食和醇酒,若是女子便要做饭洗衣,不仅如此,军队也一直骚扰百姓,杀猪抢羊,甚至连耕牛也被抢走宰杀供将士们食用,只闹得一片怨声载道,叫苦不迭。
胜王只命馗里要好好安抚族人,馗里面对这一场烂摊子,心中就有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若不是玄璘阻止胜王在汉水出兵,他也不用面对如今的这些怨气,当时若能在水上开战,就算是扰乱了百姓,也是情有可原,绝不会导致如今的局面,他也不用专程来应付这些事了。
“族长,你看这该如何是好……我们今年的收成全被毁了……”又是一户受害的人家在馗里面前哭诉着道。
馗里耐着性子,示意手下的人将食物递给他们,并让随行官安抚说道,“这里有一些食物,是族长的意思,多少能够弥补一下你们的损失,这段日子你们先想想办法,如果实在不行,再来找族长,族长会想尽办法为你们提供帮助的。”
“真是谢谢你们了……谢谢族长大人……”接过食物,族民们只能表达谢意,可馗里心中清楚,这点食物并不能解决他们的困境,当时周王南下路经的每一个地方最多停留也不超过两日,却给他带来了无穷无尽的后患。
再观玄璘,玄黾一族远离汉水,族民不但没有受到半点骚扰,还因玄璘之故全族都接受了赏赐,连池渊殿里的那只千年老乌龟都受到了封号,两者一比较,便愈发让馗里心有不甘,万般不是滋味。
回到自己的住处,馗里将自己反锁在房内,并下令不允许任何人前来打扰。
烛光幽幽,照亮了屋内一角,但另一角却仍是掩在一片黑暗之中,虽不见人影,却听一个刻意压低的声音道,“……计划将成,很快我们就能扳倒玄黾一族,再耐心一些吧……”
馗里的声音跟在这人之后出现,他略有些沙哑的嗓音之中已全无耐心,“到底要我等到什么时候才行,你总是要我保持耐心,可那么多年过去了,你一事无成……”
“成大事者,戒骄戒躁,若想不劳而获,恕我不能奉陪。”
“你……”馗里恨恨地顿了一声,随后道,“好吧,那你总可以把计划告诉我了吧?之前总说时机未至,今日你既然前来,又是有何事?”
“我来的目的,是希望你能将蛇虺族族人安抚好,这个时候绝不能出一点差错,知道吗?”
“哼!到底你是族长还是我是族长?轮得到你来教我?”
“蛇虺一族想要翻身全凭这次天大的机会,至于我的计划,等时机成熟,我会再来。”语毕,一道人影蓦然闯入光芒之中,随即,那人影轻轻将烛火吹灭,顿时屋内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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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星台上,玄璘负手静立,他常年面无表情的脸上不知为何多出了一抹无可奈何的神色来,他终日面对天象,最是清楚天理循环,所谓盛极必衰,这里不仅仅包含了周王朝的兴衰,还有玄黾一族的兴衰。
有时候他尽管能从天象之中窥出一丝暗藏的天机,却不能够知晓具体引发的条件,虽然能从走势判断今后的演变,却不知该如何才能阻止这样的演变,就像周王南征之事,他也是在预见之后才知晓引起周王杀伐之心的仅仅是因一个小小的部族没有进献贡品所致,是以现在他虽然见到了玄黾衰落之象,却并不知会由谁引起,而玄黾族和蛇虺族的矛盾仍在不断上升,他已经尽力做到不在胜王面前与馗里争辩,却还是愈演愈烈,因此他不知道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保住玄黾一族?
因奎蹑足上楼,果然又见到了那抹静默而修长的背影。
他的老师仿佛已经成为了观星台的一部分,总是高高在上,总是孤独而少语。
“因奎。”
只要他上楼,玄璘总是知道,也许是他的脚步声,又或许是原本会来这里的人就少之又少。
“老师。”因奎唤道。
“我让你记的东西,记熟了吗?”
“呃……还差一点点。”在他面前,因奎可不敢有丝毫欺瞒。
“差在哪里?”玄璘不用他说清楚,也没转身去看因奎,已知晓他应是带着疑问而来。
“为何危宿突现客星,便意味着有部落将亡之事?”因奎问。
“今年岁在何次?”玄璘不答,却问他。
“玄枵之次。”
“玄枵对应何方呢?”
“颛顼的国土。”
“又对应何地?”
“对应的应是江汉之地。”因奎说着不由面露疑惑道,“江汉,难道是蛇虺一族和与之毗邻的我族?”
玄璘依然不回答,再问,“那与二十八宿相配为何呢?”
“女,虚,危三宿,危宿位于末。”
“危居龟蛇尾部之处,是否对应了玄枵之次?”
“危者,高而有险,危宿多凶,若在此宿上现出妖星,则凶上加凶,蛇虺族目前在玄黾族之下,因此这颗妖星的警告是针对玄黾族而来的。”
因奎闻言一愣道,“老师,您、您是说,我族有难?”
玄璘因他的问话好久都没开口,沉默时久,才淡淡道,“也许是因为我的缘故,我的存在,必将引发这一场灾难。”
因奎急急忙忙地问道,“那、要如何才能阻止呢?”
“若是能阻止,又岂会现出如此天象?”玄璘的口吻听起来似是毫不在意,仍是淡到了极点。
“老师……难道您一点也不关心?”因奎不由地道。
玄璘并不想解释,只道,“若你想留下,就安静地陪我看星,若不想,那便离开吧。”
因奎素来清楚他的脾气,但他的问题不止一处,便只能再度开口问道,“可是老师,弟子还有问题。”
“你说吧。”不管方才因奎说了什么,玄璘似乎都毫不在意。
“老师曾说过昭王的气数不长,虽有天象示下,但人力对它是否有影响呢?有的话又是在何处?”因奎认认真真地问。
“自然有。”玄璘道,“昭王南征之时大肆掠夺民间财物,这便使得他在无形之间为自身积累了民愤与民怨,待这些怨愤累积到一定的程度,当我们出兵之时,便是顺应天意所为。”
“原来如此……”因奎似是模模糊糊地领悟到了什么,不由地道,“所以说,天象只是一种趋势的呈现,老师常说的顺应天意,应当是顺水推舟之意吧?”
“正是。”
“那对于周国,老师还看出了什么?或者说,我们还可以做些什么来促成天意?”因奎自然地问道。
“先前陛下让你带鼍龙前去周国,最后留下的那只鼍龙,你最近有没有将它放归汉水?”玄璘问他道。
“有。”因奎答。
“那便可以了。”
“为何?”因奎不解地问道,“难道,鼍龙会出现相助?”
“鼍之一物,相当古老,它极耐饥,是以忍耐力也极强,能静静地等待机会,伺机发动攻击。”玄璘道。
因奎似懂非懂,“老师的意思难道是说,鼍龙会伺机复仇?”
玄璘却并未说得太明白,只道,“这也要看天意,那只鼍龙曾目睹一切,你将它放归,便又多了一分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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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鼍龙之死(五)
因奎又问;“那么,若当初昭王不将鼍龙的首斩去三次,会稍稍改变昭王的气数吗?”
“会有所影响,但却不会改变注定的结局,这只是时间问题。”
闻言;因奎不禁露出担忧的表情道;“难道说,玄黾一族的未来也无可更改?”
玄璘却不再言语,像是没听见那样。
他若能更改,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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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王十九年
前一次昭王没有达成目的;这年周国第二次发动攻势,挥军伐楚。
近日天现裂象,隐约有红色人形出现,长达十余丈;如此明显的天象;玄璘毫不犹豫地对胜王道,“战!”距离前一次周王南征已有近三年,三年间,楚军养精蓄锐,等的就是这一天,玄璘的一个“战”字使得胜王信心百倍,再加上汉水以南皆是楚军的地盘,那一带阻止周军入侵的气势如虹,是以占尽了地利和人和,只差周军入网而来。
幸运的是,天时亦在当天来临,周军渡汉水之际,忽逢天昏地暗,阴风乍起,一时风云变色,楚军本就埋伏于汉水之上,见状趁机出兵,汉水上顿时掀起了腥风血雨,血流滂滂,不知不觉间便染红了整条汉江。
那一日,周国大司马辛伯所率领的六个师全部丧命于汉水之中。
楚国大胜,扳回了一成,胜王大悦,玄璘却及时提醒他道,“陛下,这次得胜,昭王为雪耻必会再次来攻,陛下切不可疏忽。”
“玄卿放心,本王知晓,这次他们损兵折将,要想再举兵南下,恐怕非短期之易。”胜王胜意满面,毫不在意地道。
“的确如此,但臣怕时久而疲,势不若初。”玄璘道。
胜王听进了他的话,便道,“那依玄卿之见,要如何对付?”
馗里在一旁忽地道,“臣有一计。”
“馗卿,你有何妙计?”
“周军两次前来皆向汉水边的百姓征集渡船,因此我们可以事先准备好一批特制的船只,待下次周军来到之时,我们便将提早准备好的船只供给他们,让他们难以渡江。”
“如何特制?”胜王问。
“只要用干燥的胶液粘接船板即可,这样他们乘坐的渡船到汉水中流之时,胶液便会融化,以至于船只解体。”馗里道。
“好计!”胜王道。
玄璘却是不语,胜王见状问他道,“玄卿,你怎么看?”
“臣以为此计过于毒辣……”玄璘淡道,却听不出是赞同还是反对。
“所谓兵不厌诈。”馗里立刻打断他道,他转过身牢牢盯住他,说,“玄黾宗主,你可知周军来时是如何侵扰我们楚民的?汉水之滨民不聊生之状宗主又知晓几分呢?你整日在观星台观星,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你可知晓民愤日积月累,这么做只不过是略施小惩,若然周军不来犯,自然也不会遭遇此计,宗主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呢?”
没等玄璘开口,胜王已然道,“朕认为馗卿说得极是,朕意已决,便依此计行事,不仅能防患于未然,更能出其不意对抗他们的来犯。”
一旁玄璘默然,便也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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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今日真是爽快,楚王不等那玄璘说话,就已下了定论,看着玄璘一声不吭,我总算觉得稍稍赢回了一丝颜面。”屋内漆黑的一角,依旧只闻声音不见人影,馗里显然心情大好,嗓门便也不自觉大了几分。
“这才是开始。”另一人低低地道。
“你这条计谋好虽好,但还要等到周军第三次来攻,万一他们不来呢?”
“放心,一定会来,昭王报复心强,这次如此没面子,第三次难保不会御驾亲征。”
“你这么说,我且信你。”
“你只能相信我。”那人的语调里充满自信,而且毫不在乎馗里比他高出一等的身份,道。
心情一好便对这些小事不作计较,馗里又问,“再来呢?还有什么计划?”
“再等等,这段期间仍有变数,等时机一成熟,我自会露面。”那人道。
“又要我等?究竟何时才是你说的时机成熟?我到底还需要等多久才能真正翻身?”馗里一听这句话,不由又开始觉得心里烦躁。
“急进之人做不成大事,现在楚军大胜,我们暂时可以把目标放在胜王身上。”
“你这是何用意?”馗里问道。
“你派人多搜罗一些长生之术,玄璘为人孤高自傲,绝不会在这方面动脑筋,我们可以不懂得观天授时,可以不了解预见之术,但我们可以关心胜王,在这方面下功夫,因为这些渗透在平常的日子里,而预见之术仅能用在大事发生之时,所谓滴水穿石,若周军长久不来犯,凭这点也可以一举翻身,当然,只要运筹得宜的话。”那人言道。
馗里听这番话虽是觉得有理,可唯一的不满仍是用时太过长久,但他左思右想又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得道,“好吧,暂且先依你之言行事,可你也不能让我等太久,总是让我等等等,再下去我头发都要白了。”
馗里人过中年,即将迈入五旬之龄,自他口中说出这句话,倒也不嫌过分。
“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等到头发白的那一日的。”
“这可是你说的。”
“我该离开了,记住我说的话,想尽办法关怀胜王,设法找寻长生之术,或者是丹药,但切记,千万莫要弄巧成拙。”说罢,人影在窗棂上微微一现,烛火便熄灭了,仅剩下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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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胜王派玄黾族之人牵了一只鼍龙前去镐京,鼍一物当时横行于汉水之上,鼍龙是鼋鼍之首,周人并未见过,昭王向来喜爱珍禽异兽,听说鼍龙能死而复生,便迫不及待想要验证,他总共杀了鼍龙三次,每次都是将头砍下来晒干,再将牙齿拔光,同时将身体浸泡起来,三日后就复活过来,直到最后一次,那只鼍龙才算是真正死去。”
应皇天说任何事往往就几句话概括了,观言听后,哑口无言,瞪着他道,“就这样?”
“就这样。”应皇天点头,看着他反问,“难道你还想听什么?”
被他这么一问,听起来倒像是观言欲求不满似的,观言只得道,“也不是想听什么……只不过,这还真是简单过了头……”后半句话他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口,记得当初应皇天说落头虫的事情时,至少还说出了那只虫的来龙去脉,但这只鼍龙到底是怎么复活的,又为什么复活,他压根就没说清楚嘛。
应皇天恍若未闻,只顾自己饮酒,观言见状,有些无奈,也动了筷子,夹起他从吃了第一口开始后就忍不住一直在吃的一盘被盐水浸着的肉,那肉的味道很奇特,却又鲜美无比,闻起来像是陆地上之物,吃起来却又觉得是出自江河之中,他一直没有分辨出来这究竟是什么肉,索性就问应皇天道,“应公子,未知这是何物?”
应皇天看起来也很喜欢吃,就见他也夹起一块放进嘴里品尝,吃下后也不回答,只问,“好吃吗?”
“嗯。”观言点头。
“你知道为什么要把它浸在盐水里吗?”应皇天问他。
观言一怔,摇头说,“观言不知。”
“因为盐水刚好能把这里面最鲜的一部分发挥出来,让它尽可能保持新鲜。”应皇天说道。
“原来是这样。”观言说着,却又道,“但你还没告诉我,它究竟是什么肉?”
“真的要我告诉你吗?”应皇天忽然促狭地眨眨眼,道。
“咦?”观言看着他,不明所以。
“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吧?”
应皇天的提议观言向来都不能拒绝,虽然他并不擅长打赌,却也只能道,“赌什么?”
“赌外面那只鼍龙是不是真的会复活?”应皇天说着道,“若你赢,我就告诉你这是什么肉。”
“就这样?”观言一愣问,“那如果我输了呢?”
“你输的话么……”应皇天托着腮,偏过头喃喃道,“就怕我说的你做不到……”他这么说着又转过脸来,看着观言道,“不然你自己想吧,输了要怎么办?”
观言想了半天,却仍然不知道有什么能给到应皇天的,只好又问,“如果我输的话,你想要我做什么?”
应皇天盯着他,忽地道,“那支发簪,你是不是还没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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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鼍龙之死(六)
观言闻言一惊;立刻想起来,不由支吾着道,“应公子,此事能否以后再说?”
应皇天也不为难他,只说;“随便你;送给你了就是你的东西,丢掉都无妨,这样吧,如果你输,就做我一个月的厨师;如何?”
观言不是没在他这里做过厨师,但凭他挑剔的本事,再加上自己本就没什么厨技可言,若是作为赌注;恐怕吃亏的还是应皇天。
应皇天接着道;“如果我输,我就认认真真给你讲一个故事,免得你总是如此不满,如何?”他用故事勾引观言道。
我看起来有那么不满吗?观言很想这样反驳应皇天的话,但最终他还是没说出口,而是点头说,“那好吧。”
“好了,你先说出你心中想要的答案吧。”应皇天便道。
“我先?那岂不是不公平?”观言道。
“我知晓答案,对你来说难道就公平了?”应皇天反问。
说穿了,这场所谓的赌局其实就是看观言猜得准不准,猜准了有奖,猜错了要罚。
观言仔细想了想,他想到的是每次事情只要跟应皇天搭上关系,就会让他大吃一惊,而且如果鼍龙不会复活,那他为什么要将脑袋晒在庭园里,并说想看它复活这样的话,可是如果会复活,那岂不是太过神奇?他看了一眼应皇天,他仍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看着他,观言就觉得自己好像不管说出哪个答案,都会输一样,可这应是五五的胜率,他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开口道,“会,我赌它会复活。”
应皇天表情不变,再问他一次,“观小言,你可是想清楚了?”
他这样问来,观言再次感觉到自己好像押错了地方,不过应皇天这个人向来就诡计多端,狡猾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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