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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妖似魔-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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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言来回一趟又是十五天,他一回宫就先将那只狐交由应皇天保管,再去跟师父和周廉禀报,一旦证实了那发出婴儿叫声的狐即是青丘神之后,周廉便决定将此案了结。

    大宗伯卜邑捋着长须,亦赞同地道,“周大人的意思我大致明白,我也赞成结案。”

    观言不由地问道,“周大人,师父,若是结案,那青丘神要如何处理?我答应了青丘村的村民,要将青丘神还给他们。”

    周廉闻言略一思量便道,“此事我会向陛下说明,青丘村惨案被掩盖至今,要不是工尹子南被杀,青丘村女巫和村民的遭遇就无法大白于天下,况且青丘神有灵,陛下应不会杀死神明,只能说若不是工尹之前做了恶事也不会遭到此种恶报,正所谓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听到周大人这样说,那观言就放心了。”观言松了一口气道。

    “嗯,这两天之内,我跟你的师父就去见陛下,将案情说明,争取尽快将青丘神送回青丘村。”周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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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日后,楚王公开了工尹子南曾率众在某村庄闹事,犯下杀死女巫的恶行,以至于被神明制裁,才会引发此次惨案的消息,至此,工尹府一案正式了结。

    同时,楚王还特地召开为青丘神选女巫的巫试,希望有适当的人选能够担任青丘村的女巫之职,而巫试的题目也很简单,就是要能够设法召唤出青丘神来则可。

    巫试定在八月初八举行,地点依然在天锁重楼的门阙之外。

    所需物品在她们来报名参与巫试之后三日内就已经提出,无论大小件,皆由宫中的巫师们准备妥当,不得私自携带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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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初八那日,卯时一至,女巫之试准时开始。

    应试的女巫大约有二十名左右,一人半个时辰,从早到晚,一直到全部完成为止。

    第一名参与比试的女巫此时已来到门阙前站定。

    就见她口中念念有词,一手执马缰在场中跳起招神之舞,一旁吹奏的乐声也是由她指定,可饶是她跳得满头大汗,由门阙望过去,那条幽深的大道上依然毫无青丘神的踪迹。

    一个时辰一到,她便被叫停,换第二个人上场。

    而第二名女巫一上场便开始跳起蛇舞来,青驭在门阙上端险些也跟着一齐扭动起来,尾巴都已经垂落而不自知,忽然被不知何处飞来的一粒石子打中,连忙隐匿了身形。

    时辰一到,便再度换人。

    第三名女巫一上场便是一声长啸,腾空跳跃,四肢作虎的模样,显得孔武有力。

    如此一直到傍晚日落时分,仍无一人能召唤出青丘之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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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同一时间,距离丹阳城数十里之外的一处偌大的宅院里,一名脸戴狐首面具,身穿华服的女子应邀而来。

    “此处,可是皋先生府中?”

    应门的管家左右看看,便问,“怎么只有你一人?我们老爷邀请的是整支舞队。”

    原本舞队被请至宫中,眼明之人皆看得出来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如今工尹府一案了结,便代表跟舞队毫无半点关系,而这样一来,舞队在王城的名声反而大噪,一时邀请她们前去献舞的客人便愈发多起来,前任大工尹闲赋在家,风闻此事,好奇之下,也想一睹舞队的那支“万舞之生”的风采。

    “我一个人也是一样,整支舞队来,原也只是为我衬舞而已。”那女子嗓音低柔,语调温婉地道。

    “哦?”管家却是不以为然。

    “信或不信,不妨让我一试,若是舞得不好,我不仅不收费用,更让我的舞队也免费为你们家老爷跳舞助兴,这样可好?”女子又道。

    管家听她这样说,便道,“请你稍等片刻,我去跟老爷禀报。”

    女子便在门外静静等候,过了片刻,管家又走出来道,“请进入吧,若是扫了老爷的兴,别忘了你答应的事。”

    “这是自然。”女子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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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不知狐舞(十二)

    皋余是前一任大工尹;大工尹之职,主管百工之官,位在诸工尹之上,官职相当高,但在三年多前;皋余不知因何染上怪病;只好辞官在家休养,这一养就过去了三年;病症仍时好时坏;是以至今都无法再复职。

    他这病来得古怪;不仅要忌口还要忌情绪激动,酒肉一律不能吃;吃则发;情绪一激动也会复发,使得这三年来他过得清苦如苦行之僧,吃得也一直是寡淡如素,生活只过得索然无味;无聊至极。

    好不容易听说有一支厉害的舞队来到楚地,而且被推荐的人吹得天花乱坠,皋余想想欣赏歌舞总没什么关系,因而便命人将舞队请来,打算为他平淡如水的生活稍稍增添一丝不同的色彩。

    只是,来的只有一人,让他颇为失望,可人都已来到,而且话说得如此托大,他自然也好奇想一睹来人如此自夸的舞姿。

    正想着的时候,那名女子已缓步踱入四方的庭院之中。

    皋余通常坐卧房中,远远欣赏庭院之中的表演。

    庭院之中燃着四支烛灯,女子因戴着面具,皋余看不见她的长相,仅从她高挑的身材判断,面具之下的容颜必然不会差。

    女子向皋余的方向微微一揖,只字未言,便舞了起来。

    没有歌乐伴奏,也没有鼓声助威,在如此静默的气氛之中,女子的舞居然现出几分神鬼莫测之态来。

    她手捻一支香,在优雅美妙的舞步之中不知何时将之点燃了,夜色之中那点星火随着女子的舞动倏隐倏现,更有一缕烟划出如梦似幻的轻雾,香气随之而来,而火光跃动下,女子脸上的那张面具总觉得似是在变幻着表情一样,显得鬼魅多端,变化无常。

    皋余不知为何,越看越觉得似有一丝没由来的心悸袭上心头。

    蓦然,女子一声长啸,听来,便如婴儿的叫声一般。

    就在不远处,另有一声叫声传来,与女子的声音遥相呼应。

    皋余在第一声长啸响起之时,脸色蓦然惊变。

    “快!来、来人呀!让她停下来!赶紧将她赶出府去!”

    女子闻声倏然停下动作,在管家还来不及出现的时候,她已面对皋余冷然地道,“太迟了,皋余皋大人,它就快来了!”

    “你?是你!”皋余像见了鬼似地道。

    女子不吭声,只是静静地面对他,而狐首面具这时看起来,也是冷冷的,一言不发。

    管家这时赶来,女子便挪开脚步道,“不必劳烦了,我自己会走,不过劝你跟我一起离开,跟着你家老爷,早晚会遭受天谴。”

    管家一怔,一瞬间他好似看见那张狐首面具上忽然现出的一抹凄厉之色。

    同时他因这句话心中微微一寒,转眼看向自己的老爷,就见老爷脸色惊骇得早已发白,他再看女子,女子已越过他径自离去,而那张面具又变得毫无表情,只余狐嘴角那抹被人们所熟悉的奸诈的笑意。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管家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眼看着女子就要离开宅院,他连忙上前问老爷道,“老爷,你还好吧?到底出了什么事?要不要把她抓起来送官?”

    皋余哆嗦着嘴唇,摇着头,害怕的情绪一上来连话都说不出口,管家一见便知老爷又发病了,可他完全不知晓究竟方才那名女子做了什么,竟然能让自己的老爷情绪如此激动。

    外面传来大门轰然关闭落锁的声音,皋余更是惊地面无人色,一只手颤抖着指向门的方向,像是要管家立刻去看一看是怎么回事。

    管家连忙跑去大门附近查看情况,却见门竟然从里面落了锁,而那名女子已不知所踪,也不知这门是如何锁上的,管家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后背也隐隐发凉,此时天色又黑又暗,似是有什么自他身边一掠而过,管家更是觉得心里发毛,一时惊慌失措。

    “来人哪!来人哪!”里头又传来自家老爷哭天抢地的呼喊声,管家硬着头皮跑回去,庭院里已无一丝光亮,烛火不知被谁吹熄,而暗夜之中,一双碧绿碧绿的幽瞳蓦然惊现眼前,吓得管家不自觉“啊”一声叫了出来。

    “呜……”庭院里传来婴儿软绵绵的声音,像是在轻唤,又像是要大声哭泣的前奏,而那双碧绿幽瞳如影随形,不论管家转向何方,似乎都能感觉到那双眼瞳就在自己的身旁。

    “老爷!老爷!您在哪里?”管家惊恐地站在黑暗之中,瞪大了眼睛四处张望,很快皋余便有了回应,“我在这里!快找人把那东西赶出去!快!”

    “来人!来人呀!”管家方才一味害怕连叫人都忘了,这时扯开嗓子叫了起来,但奇怪的是宅院里本应出现的侍卫却一个都没有出现。

    他愈发觉得惊慌,蓦然间有悚人之物碰触到了他的后颈,冰冷并冷的,他也不知那是何物,整个人已发狂似地抖动,根本控制不了,直想把接近他的“东西”赶走,口中叫道,“不要过来!别碰我!”

    而庭院里那婴儿的叫声愈发剧烈起来,听起来像是在大声啼哭一样,声音响彻整个宅院,只让这座漆黑安静的宅院显得更加惊悚不安。

    皋余整个人都已经缩在了角落里,那声音已经在向他逐渐逼近,越来越近。

    “别……别过来!不要过来……不要吃我……我、我……”

    “呜……”

    那物再度发出叫声,随即猛地张开嘴巴,黑暗中那白森森的牙齿上似是闪过一丝寒芒。

    皋余似乎感觉到了死亡之神正在向他招手,他不由紧紧闭上眼睛,绝望地等待即将来袭的痛楚。

    只闻“嗤”的一声,正是牙齿入肉的声音,可皋余却不觉得疼,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皋余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心中讶异,不由悄悄睁开了眼睛。

    一盏烛灯微微亮起,一人站在他的面前,那盏烛灯光芒微弱,以至于无法照上那人的脸,却能照见他伸出的手臂,和趴伏在他手臂上正在舔舐他手臂上的鲜血的白色绒毛之物。

    “我说……之前用了那么多方法都无法收买你,看起来,还是要用我的血才行吗……”

    清爽、悠闲却又似曾相识的嗓音不合时宜地在如此紧张的气氛下低低响起,他另一手拖着那团毛茸茸的东西,似是一点也不介意自己手臂上的伤口。

    “啧……果然,既不合群,偏偏又骄傲的过分……”

    他犹自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对那物说话,而他说话的对象将鲜血舔得干干净净之后,便抬起脑袋来。

    然后,皋余便看见了一双细长的眼睛,在火光的映照下漆黑漆黑的,不知是眯着还是已经睁开了,看上去总觉得有几分奸诈,而尖长的嘴弧度十分完美,正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巴,好像仍觉得意犹未尽似的。

    “嘘……别吭声!你现在若选择跟我走,就能保住小命,若出声求救,就没命,你自己选。”那人低下头,在皋余耳边慢慢地道。

    他的话里透着一股浓浓的威胁之意,而他的语调却偏偏云淡风轻。

    “点头表示肯跟我走――”

    那人的话音未落,皋余就死命点头,忽地,烛火便被人吹熄,四周围重新陷入一片黑暗,忽然间无声无息。

    管家好半晌没再见到那双碧绿幽瞳,也感觉不到有东西跟着他,他不禁试着轻唤,“老爷?老爷?”

    可无人再回应他,漆黑的宅院里此刻只剩下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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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脱掉面具转出宅院的小径,却见到一辆马车正停在路边,她微微一怔,低下头便欲匆匆经过,但此地地处偏僻,行人本就寥寥无几,她无论走在哪里仍是显得异常醒目。

    正当她走过马车兀自松了一口气之后,身后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桑落姑娘。”

    女子不禁浑身一震,最终停下脚步,然后慢慢转过脸来。

    就见观言正坐在马车前的那匹马上,那张总是显得正经严肃的脸上此刻微微透出一抹复杂的表情来,一双深黑色的眼睛静静注视着她,眼底的那抹不敢置信在真正看见女子的容貌时便慢慢开始接受,只是里面仍有着疑惑和不解,见桑落不说话,他又道,“皋余应该是最后的那个人了吧?”

    桑落看着他,好半晌才道,“你都知道了?”

    观言点点头。

    “既然知道了,那我就不用再解释了。”桑落看着他,淡淡地道。

    观言垂眸,又道,“桑落姑娘,我只想问你,青丘村之行,并非巧合,是吗?”

    桑落点头,默认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愿再欺骗你。”

    观言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偏偏还要再问一句,“因为你才是女巫指定的继承人,却不能让青丘村的人透露了你的身份。”

    “不错。”

    观言静默良久,对桑落道,“桑落姑娘,让观言送你去见周大人吧。”

    桑落闻言不由一怔,好半晌之后,才道,“好,那就劳烦观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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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那支发簪仍旧没能送出去。

    重楼内,观言双手托着腮帮子,看着桌上那支镶嵌着白色琉璃珠的发簪正兀自发呆。

    应皇天一直睡到晌午才起床,他沐浴之后擦着湿发从二楼慢步下来之时,观言不由怔了怔道,“咦?你、你没去送桑落姑娘?”

    应皇天的手一顿,看着他却道,“你怎么不去?”

    “我……”

    “算了,她只是回到青丘村,也不是太远。”

    观言听他再轻松不过的语气,只感觉他们在说的不是同一件事。

    “对了,前任大工尹皋余无故失踪,难道是被青丘神一口吞了?”观言不由换了个话题对应皇天说。

    “它胃口大,你又不是不知道。”应皇天道。

    “那骨头去了哪里?现场什么都没发现,只有祭舞时焚香燃烧后的灰粉。”观言疑惑道。

    “你问我……我问谁呢?”

    应皇天懒洋洋地盘膝坐下,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子洒在了他的身上和脸上,观言看着这样的他,忽有一种莫名的错觉,却又说不上来那究竟是什么样的错觉。

    而几案上静静躺着的那支发簪上的白色琉璃珠里,悄悄地映照出应皇天因阳光而微微眯起的那双漆黑狭长的双眼,此时他微弯的唇角上隐约带着一抹完美的弧度,看起来是说不出的狡猾还是奸诈……

    不知狐,性骄而似人,嗜烟嗜食嗜酒嗜睡,食人。

    不知狐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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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不知狐舞番外 总角之宴

    一群孩子追着一条小黑蛇玩;从白天到傍晚,小黑蛇见缝就钻,最后溜到一处偌大的宅院里。

    领头的男孩天不怕地不怕,见状便道,“你们跟着我;我们从后门偷偷溜进去把它找出来。”

    “好!”

    男孩们都一样;只顾自己玩得尽兴,也不管他们要闯的是谁家的地盘。

    后门在一条窄巷里;因为锁住的缘故;领头男孩便打算直接攀上围墙;他对其中两个稍稍健壮的孩子道,“你们抬我一下。”

    领头男孩个头偏瘦长;相貌端正并不凶神恶煞;却偏偏有一股让其余男孩信服的威严和气势,是以他一开口,那两名男孩便合力将他抬高到他能双手够得着围墙的高度,随后领头男孩的双手一用力;再加上底下两个男孩往上一送,领头男孩半个身子便攀上了围墙。

    他探出脑袋向里面四处张望了一番,见后门附近四下无人,便利索地攀过围墙,并将自己的同伴们一个个拉上来。

    “嘘——里面像是有人,我们各自行动,谁找到那条小黑蛇的踪迹,谁就吹一声口哨,大家再集合,去把那条小黑蛇抓住!”小伙伴们顺利进入后,男孩轻声对他们道。

    “嗯、嗯。”

    众男孩或点头或应声表示了解。

    “行动吧。”

    领头男孩一挥手,男孩们便四处散开,纷纷去寻找方才那条溜入宅院的小黑蛇。

    蛇是擅钻的动物,又喜欢潮湿隐蔽的地方,于是男孩们一个劲地往偏僻的地方寻找,例如生有杂草的地方,或者草木繁茂之地,再或是有枮木树洞或乱石成堆的地方,不然就是柴垛草堆和古埂土墙,而偌大的宅院里这些地方应有尽有,男孩们拿着小树枝四处敲打胡指蛮戳,当天色越显暗沉之时,男孩们也有对付的法子,他们人手一袋萤火虫,竟然都早有准备,想是在夏日的夜间里玩耍玩出了精来,个个都有一只小铁罐,罐头里装的就是前一日抓来的萤火虫们。

    小鬼头们分散开之后就不那么引人注意,宅院前厅依稀有人声传来,也无人去理会,他们专心致志寻找那条小黑蛇,压根不担心若自己被发现后会如何。

    那条小黑蛇在草丛间游荡,忽地又钻到了细沟里,其中有个男孩一瞥之下瞅见了它,便悄悄跟了上去。

    他将手指放进嘴里,时刻准备吹响口哨通知自己的小伙伴们,同时看看自己能不能设法先抓住小黑蛇。

    他跟得紧紧的,一点儿也不肯放松,小黑蛇忽地隐入黑暗之中,忽地又现在光亮之地,他专注至极地紧追不舍,压根没留意那道光亮究竟是从何而来,于是一不留神,便撞上了某人。

    小黑蛇逃窜地更快,男孩不罢休地要再跟上去,却被那人牢牢堵住前路,男孩这才意识到有人出现,不由撒腿就要跑,却被来人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问,“你是谁?为什么偷溜进来?又是谁派你来的?”

    男孩挣扎着想逃离掌控,可那男人力大无穷,他心急之下,便吹响了口哨。

    口哨声一响,脚步声就纷沓响起在后院的各个角落,皆是往这个方向而来,那人压根未料宅院里会窜出来那么多的小鬼头,他来到后院本是为了完成他的主人交代的一事,因而拦住了他见到的“不速之客”,哪里知道“不速之客”原来充满了后院各处。

    众男孩跑出来看见自己的伙伴被抓住了,不由分说上前便对那个男人拳打脚踢,虽说男孩们的力气都没男人大,但人多势众之下男人一时无法招架,手上就松了松,那个男孩趁乱从他手中一溜而走。

    他这一溜走,上前救人的男孩们极有默契地立刻一哄而散,个个对那个男人做鬼脸,让那男人不知道该捉谁才好。

    这时吹口哨的男孩回头看见领头的男孩跟另外一个个头小小的男孩从后方跑了出来,立刻冲着他道,“报告头头,刚才已经发现了小黑蛇,可是却被这个人吓跑了!”

    他边说边狠狠地瞪那个男人一眼,那人心想明明是你们这帮小鬼头闯入别人的后院,却恶人先告状,究竟还有没有天理了?

    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就听最后来到的那个男孩开口说道,“小黑蛇我抓到了,我们快走!”

    一听他这样说,众男孩立刻夺路而逃。

    “站住!你们给我站住!”

    男孩们哪里肯听,他们机灵得很,一个一个动作都像小鱼那样滑溜,男人一开始还打定主意只抓其中一个,但偏偏他们默契得很,一人遇到危险就有好几个人来到男人身边干扰,又是砸小树枝又是丢萤火虫袋的,这下目标越来越分散,男人最终没能抓到任何一个,让他们都溜走了。

    “出了什么事?老爷问你怎么半天都没把人带出去?”

    黑暗中又一人拎着一盏灯疾步而来,男人一怔,便道,“方才有一些小崽子溜进院子,被我撞上。”

    “那现在人呢?”

    “都跑了。”

    “既然跑了就别管了,赶紧办正事要紧!”

    “我这就去柴房。”

    男人说着匆忙往柴房的方向走去,却见柴房的门洞开,断开的绳索掉落一地,而原本被绳索缚绑之人却已不知所踪。

    两人站在门口面面相觑,男子蓦地恍悟过来,不可置信地道,“难道……是刚才那些小鬼将人救走的?”

    ………………………………………………………………………………………………………………………………………………………………………………………………………………

    “七年了,那日他突如其来闯入柴房,要我穿上男孩的衣服,再带我离开,那时在小小的萤火之下的他,宛如神祇……”桑落倾雪的雪园之中,一人依依地道。

    “他救你,难道没有一点目的?”石阶上的年轻人托着腮帮子,抬首问她。

    她摇头,“我到现在问他,他都没有说明白,当日为何会突然出现来救我,仿佛,只是顺便的……”

    “可是,这有可能吗?”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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