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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妖似魔-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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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信心,当要一心要救人的时候,他就施展出浑身解数,把所学变为所用,一根筋勇往直前,而这次的事,他若不放弃,就会一直调查下去,直到发现真相为止。”

    这一切不言自明,应皇天因而道,“所以此事要布置得更加真实可信,我有一法,可以让观言完全相信。”

    卜邑忽地抬起头注视应皇天,良久,他忽地问出一句,“为何你会对言儿如此特别?”

    应皇天听他这么问来,垂眸片刻,才低低地回答道,“我觉得,他就像是狼群里的一只羊,虽然我并不喜欢羊,可他却总能让我看起来不那么像狼。”

    卜邑因他这句话细细思索良久,才喟然叹道,“原来是这样,但他就是这样的人,当他要做某件事的时候,不费半点心机,也不会耍什么手段,更别提阴谋诡计,他唯一的做法是用真心去打动对方,可这在复杂的环境中也是最危险的。其实,人才是最可怕的族类,没有人比我们更懂得利用一切善心,来做卑劣的事,但他不是,将他养到那么大,我最清楚他的秉性。”

    “所以,跟他相处,我常常感觉自己在利用他。”应皇天道。

    卜邑不响,似乎正是因为应皇天这个人太过聪明,所以才会看得如此透彻,是以跟观言相处,才更难撇清这一点。

    但他却不置可否,对应皇天道,“也许,只有他,是应公子从来都不用防备的缘故吧。”

    “是吗……”应皇天垂眸,低道,“可是,我明明最讨厌小绵羊了……”

    ………………………………………………………………………………………………………………………………………………………………………………………………………………

    观言打了一个盹,朦朦胧胧之中,他听见有翅膀挥舞的声音。

    这夜他始终守在鸣翠身边,但睡意不知为何仍不断袭来,丝毫无法抵挡。

    当他瞬间惊醒,蓦然睁开双眼的时候,忽然对上了一双通红的凶瞳,随即,黑暗中似有无数凶瞳扑面而来,观言冷不丁一怔,猛然意识到是那“吸血怪物”来袭!

    冷冷的月光透过不知何时已打开的窗户照射进来,观言依稀分辨出那怪物奇特的轮廓。

    它似生有无数脑袋,每个脑袋延伸下去的长长的脖子在根部紧紧相连,以至于看起来又粗又古怪,它的嘴巴尖长,最末端,竟像是一根针那般细。

    观言第一个反应便是拔出腰际那把早已准备好的利剑,对准其中一只脑袋猛地砍了下去。

    刹那间,那怪物像是吃痛似得尖叫一声,向观言胡乱扇动着翅膀。

    观言挥剑欲再砍,窗外忽传来犬吠之声,那怪物闻声夺路而逃,向敞开的窗户外面飞去。

    月光下,观言猛然看清楚了那怪的模样,原来那是一只生有近十个脑袋的怪鸟,其中一个脑袋不复存在,只剩下那根断裂的脖子在半空中不停地摇晃,并不断滴着鲜血。

    半晌,观言回过神来,他连忙燃起灯,却见鸣翠如枫佬一样,全身血液早已被吸干,而她的脑袋竟已是被自己一剑砍下,可又因全身鲜血被吸干的缘故脖子里不见半滴血,此时,她正大张双眸瞪视着自己,像是死不瞑目。

    观言顿时只觉得浑身冰冷,一动都不能动。

    ………………………………………………………………………………………………………………………………………………………………………………………………………………

    鬼车,十头怪鸟,犬噬其一,昼伏夜行,吸食人血。

    人,亦兽也,擅欺人。

    讹兽之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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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饕餮大王(一)

    钩吾之山其上多玉,其下多铜。有兽焉,其状如羊身人面,其目在腋下,虎齿人爪,其音如婴儿,名曰狍鸮,是食人。

    春光明媚,遍地开花。

    这一日在洛邑集市的大街上,忽现一只无比巨大的鼎,那鼎形状怪异,竟生有四足,也不知是何人所铸,而鼎上没有铭文,只雕刻有整面的兽纹,就见那兽面栩栩如生,眼、鼻、耳俱在,若非此时明明白白地刻在大鼎身上,任谁一冲眼看都会以为光天化日下撞见了一头巨大的怪兽。

    拖着如此大鼎的是一名少年公子,但他看起来似乎并没有用太多的力气,因为相较于“拖”这个动作,他的做法更像是“牵”,虽说身后是如此大鼎,几乎是他身高的好几倍大,但却偏偏有一种牵着小狗四处遛的味道,只不过那实实在在是一只巨鼎,又大又沉,使得所有看见的人都不由惊奇那少年公子的力气之大,看他高高瘦瘦的模样,绝对料不到他身上会有如此惊人的气力,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因此,当少年公子停下来放下手中的牵索并在小摊上挑拣起小玩意儿的时候,好奇的人们便忍不住去试着推拉那只大鼎,只可惜那鼎纹丝不动,还就是有人不信邪,将一旁围观的人们都召集起来,他们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大鼎仍然老神在在待在少年公子的身后,直到少年公子磨蹭了好半天终于买下了小玩意儿,再度牵起绳索之后,它才又缓缓跟随少年公子的脚步挪动起来,并不时发出跟地面摩擦的声响。

    这真是奇事一桩,不少人因此跟在少年公子的身后,想看看他到底要带着大鼎去到哪里,而少年公子从不曾在意过众人吃惊好奇的目光,也不管他们是不是跟在身后,即便是人越围越多,他照样牵着那只巨大的鼎逛他的集市,挑选他想要买的东西,神态看起来悠闲万分。

    此时,少年公子来到一家名为“陶食记”的酒楼前,他驻足不前,似乎正在考虑要不要进去用餐,口中喃喃地道,“这家看起来还不错,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嗯,就选它了。”他说着,招来店小二问,“店家,你们有没有地方能容纳它的?这是我的随身之物,虽然大了些……”

    店小二在那少年公子到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因为那鼎遮挡去了店外所有的阳光,使得整整三层楼的客人都陷在阴影之中,早已有人探出脑袋来张望不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只看见店门口不经意多出来一只如此巨大的鼎,却没有见到运送之物,更没有听到任何巨大的响声。

    “呃……随身之物?”店小二因少年公子的说法冷不丁一怔,他回头望进店里头,看看自己的老板有没有出来,虽说他们店后面的确有一个大院,但能不能放它进入,还要看老板的意思。

    “嗯,如何?放心,我会支付安置费用的。”少年公子笑容可掬地道。

    “今日有贵客临门,只要是我们能办到的,公子但说无妨。”说时迟那时快,老板笑容满面地迎了出来,他眨眨眼示意店小二引少年公子进入,并道,“只是要安置您的巨鼎吗?不知还有没有其他的吩咐?”

    少年公子一点儿也不推辞,他将绳子丢给店小二,负手迈入门槛便道,“给我一个最好的位置,然后将你们店里所有的菜都上一遍。”

    店小二下意识接住,却又不由愣神,他抬起头看了看巨大的鼎,心觉就凭自己应该完全拖不动它才是。

    少年公子像是知道他的疑惑,回头道,“你尽管拖去便是。”

    店小二仍在发怔,老板却已经催促他道,“还愣着做什么,既然公子说让你拖,你尽管拖去就是了。”

    店小二只得绕过店门,试着将大鼎往后院拖过去,说来也怪,店小二发现他还没有使出多大的劲,那只巨鼎就慢慢跟着自己手中那根线牵的方向挪动起来,这让一旁看好戏的人们呆楞不已,方才明明是连数十个人都推不动的大鼎,一个瘦瘦小小的店小二却随随便便说拖就将它拖走了?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这是何道理?

    他们甚是不服气地跟在店小二身后,店小二自己也是纳闷万分,但尽管如此,他还是依照老板的吩咐将巨鼎安置进了后院,这一来,后院一下子显得拥挤不堪,那只大鼎霸占了整个后院最中心的位置,原本店小二还想将它挪到边上一点,可这时任他如何牵拉那根绳索,大鼎就是一动都不肯动,店小二心中直道“怪哉”,又拿它毫无办法,他不想生事,最终只好随它去。

    少年公子此时来到楼上最雅致的一间包厢里,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就能看见院子中央兀自矗立着的大鼎,他的唇角弯起一丝完美的弧度,表情看起来很是满意,随后,他的视线透过大鼎望向更遥远的地方,忽地悠悠开口道,“这里风景不错,希望他们家的菜色也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一阵风轻轻吹过,吹动了院子里枝头上的树叶,恍然间,那巨、大鼎竟好似也被风吹得出现了一丝细微的震动,这让那些围在院子四周好奇的人们一时以为是自己眼花,他们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来擦了擦眼睛,再看时,那大鼎巍峨不动,事实上,它也绝对不可能随风晃动才对。

    身后传来敲门声,店小二端着茶水进入房间道,“客官请用茶。”

    “多谢。”少年公子从窗边走回来,入席而坐,又对店小二道,“来一坛你们这里最好的酒。”

    店小二应下,却忍不住问他道,“这位公子,您确定要上一遍我们店所有的菜?”那可是有一百多道呢!

    少年公子挑眉问他,“怎么?你觉得我吃不下?”

    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店小二这样想着,不由地细细打量这位少年公子,他个子虽然高高的,但看起来瘦瘦长长,这样的人就算食量再大总也有限,谁能相信这一百多道菜他能一个人吃下肚去呢?

    但来者是客,店小二忽然间觉得是自己多问了,便道,“我们老板已经吩咐下去了,很快就会为您上菜,您要的酒稍后会为您送到。”

    “有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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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知道这一百多道菜少年公子是如何连渣都不剩吃下肚去的,店小二只知道当后面一道菜送进去的时候,前面一道菜已经吃得只剩下空盘了,而且无论是鱼肉还是猪肉,统统都没有见到刺或是骨头剩下,可那位少年公子却仍然意犹未尽,好像还没吃够似的,他还喝掉了十坛子的酒,却一点事都没有,走路仍然走得笔直,压根没有醉意,那双黑漆漆如同暗夜似的眼睛里不时有星光闪烁,显示出他的头脑清楚正常得很。

    “唔……鹅肉的火候不够,差了几分……兔子肉做得倒是不错,还有,鱼肉切得不够薄,以至于螺酱的味道进不去……”他甚至连每道菜的名称和做法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厨师都用了什么配料他也都吃了出来,还评头论足一番,最后来了一句总结道,“基本上可以打七分,比起之前我们去过的那几家已经好很多了。”

    他总说“我们”,好像把那随身大鼎也包含了在内一样。

    “不知公子对哪一道菜最为满意呢?”老板神出鬼没,忽地出现在一旁问他道。

    “那道鱼子酱炮羔很有味道,火候也刚刚好,算是我最满意的一道菜吧。”

    店小二对这位少年公子自说自话的性格和十足能吃的本领简直不知是该佩服还是无语,总之吃惊早就已经过去,这种奇怪的客人百年难得一见,也不知他究竟是什么来历,不仅挑剔得要命,还是个恐怖的大胃王,那随身大鼎就更莫名其妙了,惹来一群人围观,也不知他怎么会如此不嫌麻烦地将它带在身边。

    目送少年公子牵着大鼎慢悠悠离去,店小二一回头,差点撞到了身后的老板,就见老板一副不怎么甘心的样子,若有所思地喃喃念道,“居然只有七分,我本以为至少能有九分的,可恶……”

    店小二一怔问,“老板,难道您知道这位公子要来?”

    老板回过神,点头道,“唔嗯,就是这半个月左右的事,在私底下已经传开了,说有一位带着大鼎的少年公子专门来到洛邑城品尝各家酒楼的菜肴,昨日我还遇上了‘醉仙楼’的老板,他告诉我说这位少年公子的口味刁钻得紧,但若能得到他的称赞,那便是一道举世无双的名点佳肴了。”

    店小二整天在店里忙活,还是头一次听说有这回事,他不禁愣了愣道,“还有这种事?他到底是什么人?”

    “这我就不知了,据说是从宫里出来的。”

    宫里出来的……难怪会那么挑剔,店小二心中腹诽着,就见老板又高兴起来道,“罢了罢了,七分已经不错了,你猜‘醉仙楼’得了几分?”

    “几分?”店小二问。

    老板笑得更开怀了,对着店小二竖起了四个手指头。

    店小二一愣,道,“才四分?那‘醉仙楼’的老板认吗?”据他所知,“醉仙楼”的老板是一个自尊心既强又十分较真的主。

    “当然要认!他输定了!”老板喜滋滋地道,“反正,那位公子说得没错,比起其他的,我们好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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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饕餮大王(二)

    盗墓者之中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墓中之物,具珠玉玩好财物宝器甚多,不可不抇,抇之必大富,世世乘车食肉。

    还有一句更俗的话,叫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因此无论怎样禁止盗掘坟墓,即便是治以重罪也难以抑制,而且这一风习伴随着厚葬的习俗越演越烈,甚至早已相当普遍。

    张凤原本也是其中一员,但他后来因此入了狱,让人不解的是张凤是自己投案的,他最后一次盗墓生涯就像是一个诅咒,因为从那以后,张凤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对盗墓之事变得噤若寒蝉,而且整天拜东拜西,并开始对鬼神之物敬若神明,如此巨大的逆转让人不禁觉得他是不是被什么不好的东西附了身。而他的那些“同好”们仍在幻想着出狱之后要再去干上一票,唯独张凤不想出去,好像住在监狱里对他而言才是最安全的那样,事实上要不是他从前的那些“丰功伟绩”使得狱友们不敢小觑,他早被所有人瞧扁了,而且就算是现在,也仍是有不知情的人还会劝说他重出江湖,张凤却一个劲地摇头,口中喃喃地念叨着,“不祥不祥……大大的不祥……”

    听到他这样的话恐怕任何以盗墓谋生的人都会忍不住大笑三声,因为盗墓一事原本就是不祥中的不祥,抢劫死人的东西能吉祥到哪里去?这甚至是一般人都不愿意去干的一件最为晦气的事,胆子小的人根本想都不敢想,宁愿穷死也不要发死人的横财,但既然已经选择了干盗墓这一行,那什么不祥什么忌讳就都该抛到九霄云外,专心挖掘陵墓之中的财宝才是正事,更何况,人都死了,那些值钱的玩意儿埋在地底根本就是大大的浪费,换个角度想,他们可是在为世人做好事,那么好的东西就应该挖出来让众人知道或分享,被一个死人独占了可不怎么好。

    以前的张凤就是这样想的,现在则不然,他见谁都要劝他们别再盗墓了,初来乍到的人不解极了,就问张凤他最后那次的盗墓究竟遭遇了什么可怕的事,张凤张口就提,一旁的老狱友忍不住提醒问话的人道,“他肯定又要老调重弹了,吃人鼎什么的,你可别听他胡言乱语。”

    “我哪有胡言乱语?”张凤立刻反驳,随后又一本正经地叮嘱新来的那人道,“你可要小心了,如果碰到一只四足巨鼎,那么那座墓必定是空墓,必须赶紧离开!”

    “四足的鼎?真有那玩意儿?我可从没见过!”那人半是好奇,半是开玩笑地问道。

    “千万别掉以轻心,我跟你讲……”

    见张凤又要开始絮絮叨叨说起那件事,听惯的狱友们老早转过身背对他们管自己睡大觉去了,只有那个新来的盗墓者没听过,便继续听他说了下去:

    张凤并不是第一次盗墓,事实上,他对盗墓的经验可谓是十足老道,但他却从未想过,当他挖空心思穿越重重机关费力打开那扇墓门的时候,却会遭遇一座如此奇怪的空墓。

    所谓的空墓,就是除了石壁什么都没有,但却没有被偷盗过的痕迹,因为偷盗者不会连棺木都偷走,即便是棺木非常值钱他们真的扛走了棺木,那也一定会留下里面的骨骸,可现下这座陵墓里连一具骨骸都不存在,最重要的是墓门并没有被强行打开过的痕迹,张凤和他的同伴们走了足足一圈,只在偌大的陵墓里见到了一样东西,那就是一尊巨大的鼎,鼎上刻有兽面纹,那张兽脸栩栩如生,乍一看就好像是一只真正的镇墓兽镇守着陵墓那样,但实际上它只不过被雕刻在了巨鼎的身上,可饶是如此,张凤在对上兽面上那双硕大的瞳孔的时候整个人没由来打了一个寒颤,一瞬间有一个念头转过脑海,因为那双眼睛看上去就像是有生命一样,它像是正盯着自己,可随后张凤就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十足荒唐,这怎么可能呢?一定是自己多心了!眼前的只不过是一尊大鼎,虽然它如此突兀地矗立在空旷的陵墓里显得有些可疑,但那仍然只是一尊鼎而已。自己盗墓将近十年,如果要发生什么倒霉的事老早发生了,也不会等到现在。张凤这么对自己说着。

    除此之外,那鼎还有一处不同,就是它有四足,看起来不伦不类,却偏又显得独一无二与众不同,张凤在不同的墓中曾见过许多精贵的青铜鼎,却也从未看见过像这样的四足大鼎,这让这尊鼎看起来愈发不同凡响。

    所以此时的张凤和他的同伴们想的都一样,就是要怎么把如此大的鼎弄出陵墓去。

    “我说,这座陵墓不会只是一个幌子吧?就为了收藏这鼎所用?”张凤的其中一个同伴说道。

    “我看也许真的有盗墓者来过了,他们什么都带走了却唯独带不走这只大鼎,只是我们不知道他们怎么将墓门原封不动封回去的而已。”也有同伴仍是这样猜测着道。

    “不管如何,我们不能白忙活一场。”张凤说着走近大鼎,他曲起食指和中指敲敲鼎身,就听那鼎发出结实又清脆的声音,便道,“听起来是纯铜打造的,陈色也不错,而且如此巨大,我想拿出去应该可以卖个好价钱。”

    其他人对此没什么意见,不过老实说这尊鼎太过巨大,当初建造陵墓的时候应该也是先将它安置在里面,因为整座陵墓里都找不到能够容纳它进出的入口,所以要怎么取出来就要费一番功夫,为此,张凤和他的同伴们决定再花费一些时日挖掘出一个口子,以便将大鼎顺利运出去。

    包括张凤在内,一共有八个人参与此次盗墓的行动,张凤最近在安排带大鼎逃离的路线时才听说这座陵墓属于前商朝的一位王子,那个王子深得父王的宠爱,但偏偏早夭,因此他的父王就建造了一座足以媲美王宫的陵墓安置他最心爱的儿子,不过建造这座陵墓的时候据说也曾发生过怪事,那就是建筑工人频频失踪,如果结合现在张凤所见到的情形看来,兴许就是因为这一系列的失踪事件,使得最终那个君主并没有将自己儿子的尸身安放在此,他后来再一次仔细检查过,确定没有盗墓者光顾过此陵墓的痕迹,所以若非如此,不然就是另外一件怪事了,那王子的骨骸连着棺木和所有陪葬品一同无故失踪,但张凤原是不信鬼神之说的,盗墓的人如果相信这个,就压根不可能来参与盗墓。

    那个晚上是临近完工的前一晚,盗墓者习惯在晚上工作,陵墓通常又都位于偏僻之地,他们普遍的方式是从里面向外挖掘,这样就能够确保白天不会被人发现陵墓已遭到破坏,没有人会真的去到里面做检查,但当他们一旦将里面的东西顺利运出去后,就不会去在乎是否被人发现陵墓遭盗之事了,因为他们早已连夜逃跑,不过这次的情况有些特殊,只因为那鼎着实太过巨大,因此张凤才特地提前和另外一个同伴一起先行研究逃跑的路线和运送方式,余下的六人则继续完成挖掘工作。

    张凤至今都还清楚地记得,因为那是最后一晚,他们离开了顶多两个时辰,可这次回来的时候,却不见了其他六人,陵墓里漆黑一片,一点声音都听不到,安静得有些异常,张凤很快觉得不对劲,因为本来在空旷的地底下应该能听见任何动静,除非他们去到了陵墓深处,可他和仅剩的同伴举着火把找遍了整座陵墓,也没有发现任何一个人,显然他们并不在陵墓里面,但那尊大鼎的位置却发生了变动,仿佛有人正试图将它运出去,但却只运了一半。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去了哪里?挖掘的工作并没有完成啊。”张凤的同伴疑惑地道。

    “也许他们去休息了,我们去外头找一找看吧。”张凤口中虽然这么说,心里却又觉得明明就快完工的活他们不该随便离开才是,不过即使是这样想,那时的张凤还是没有将曾经的建筑工人无故失踪的事和他的六个同伴联系起来,他甚至都没想过有那种可能,所以很自然地就对同伴这么说道。

    “嗯。”同伴不由点头应着。

    张凤举着火把往陵墓外的方向走去,走了没一会儿,他赫然觉察到自己身后那个同伴的脚步声忽然之间消失了。

    他微微一愣,本能地转过身去,可就在这时,身后的方向蓦然间传来了惊呼之声,“天……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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