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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倾城:王爷别乱来-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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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这个天地都无他柳京远立身之所吧。

    “祖父,祖母,孙儿纵然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这样做的呀,孙儿是冤枉的呀!祖父祖母,您们一定要相信孙儿!”

    跪在地上的柳京远将头磕破,血水如同小溪一般缓缓渗透而出,看起来相当得触目惊心。

    柳刀看到此间一幕,赶紧去搀起上官氏,不让上官氏接近柳京远,生怕再次激怒柳老爷柳老太。

    任凭柳京远如何如何得苦苦哀求,也无济于事,众人也不再拿眼睛看他。

    只是,柳云裳对汪医师之前的诊断抱着一股子狐疑态度,“汪医师,你是说我祖父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了?”

    “是的,还好他只是吃了一点点。”

    闻声望去,汪医师万万没有想到此间村姑模样的女娃子竟然提出这样的质疑。

    须要知道,就算在镇上,也没有人敢质疑他汪丰年!

    汪丰年在镇上有一家平安医馆,人人称颂他的医术乃当世回春妙手!

    如果质疑他是人是一代有名望的医术大师,汪丰年甘愿拜服,可是区区一个黄毛丫头都来质疑他?

    这算什么回事儿?

    “祖父,快点吐出来…随着油脂浸入血脉,造成血液隔膜,会加剧你的脑中风病情!”

    丝毫无暇顾及汪医师此刻脸上不爽表情,柳云裳赶紧给柳老爷子催吐,她知道,若是再迟一些,只怕祖父便会一命呜呼的可能。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随着柳云裳在祖父后背猛烈拍打,柳老爷子大咳嗽一声,终于吐出一块鸡腿肉来。

    汪医师断然不是等闲之辈,他瞧柳云裳拍打柳老爷子后背的动作,极有医学章法,每拍一下,都刺激相应的关键穴位,而这些穴位都与喉咙穴位息息相关。

    若是往深处讲去,一定有很多人不懂得,可汪医师行医这么多年来,他是知道的。

    汪医师想再度确认一下,柳云裳是否真的医治好柳老爷子,他翻了一下柳老爷子的眼球,见老人家眼球之前的晦暗不见,晴朗许多,再探索他的脉搏,果然沉稳,再听听柳老爷子的呼吸,果真顺畅有力许多。

    这个小妮子…果然不容小觑啊…

    汪医师有点动容。

    临走之时,汪医师又听灵药村的村民们说道。

    说柳云裳治愈溺毙的邻居,她公爹洛云峰十几年沉珂旧患的腿也给治好,还打算诊治她三婶林氏多年的不孕不育之症。

    这一切的这一切,单单其中的一件就让汪医师倍感震惊,何况是三大件疑难杂症呀!

    溺毙之人的病症对于汪医师来说,如果坠落水中之人能够争取时间救上岸,应该问题不大。

    只是,汪医师深感震惊的是,洛云峰的腿疾早年也是经他把脉,他都束手无策!

    老柳家三房的人因为生不出孩子这档子事儿也不是没有找过他汪丰年,可汪丰年也实在没有办法。

    怪乡下多是阿里巴人,消息太过蔽塞,汪丰年医师有点后悔自己不能够早点知道。

    不过,以防其中凑巧诸多,汪丰年准备等待柳云裳真的将柳家老三夫妇多年不育不孕的病症治好,汪丰年才彻底服输。

    这一次,汪丰年对柳云裳多了几分敬重,不再似以往嗤之以鼻的态度。

    生怕被众人觉察,汪丰年请柳云裳到一旁说话,“不知道小媳妇你准备如何应对你三叔三婶的病症呢?”

    “这个嘛,汪医师你老人家若是好奇,等我三婶娘若是真的怀上小侄女,我再告知你也不迟呀。”

    柳云裳清风云淡一笑得卖一个关子。

    柳云裳心里头明镜似的,只怕此间汪医师心里头暗暗佩服自己,只是碍于他自己乃是镇上第一神医的颜面,他不愿意承认罢了。

    再说,汪医师都几十岁的人了,柳云裳也不会真的跟他计较,只是,如何应对三叔三婶的病症,这属于个人医术机密了,柳云裳为了以后薄的杏林好声名,自然不会轻易告诉汪医师。

    正所谓姜还是老得辣,汪医师会玩这种小心眼,柳云裳的心眼可比他多了去。

    在柳云裳心里,她的胸怀就好像深海一般浩瀚宽广,至于汪医师勉勉强强算得上小溪流。

    若抡起实力的话,柳云裳自认为自己早就是医术界的太宗师级别,汪医师挤破脑门当个小学徒,只怕也是高估了他。

    要不然,当年洛云峰公公请求平安医馆的人医治他的腿疾,十多年来都不能治愈,还有三叔三婶的不育不孕之症,也没少求过汪医师。

    结果还不是像小石头投入大海一般,许多年听不见一个响的呢。

    柳云裳变相拒绝作答,令几十岁的汪医师很是尴尬,他可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拒绝过。

    退一万步而言,汪医师以为那可以作为医术经验的一种相互交流。

    可惜啊,柳云裳却不这么想,她觉得汪医师是一厢情愿,如果汪医师能够再屈尊降贵一些,向柳云裳虚心讨教,说不定柳云裳会传授他一二。

    很明显此间的汪医师太过重视自己的名声,连这一点都做不到!

    试问,这样的人,柳云裳怎么会愿意搭理他呢?

    “汪医师,我送你出去吧。”

    柳云裳堆砌着淡淡笑意,不管怎么样,他好歹也是来一趟。

    临了,柳云裳顺便将诊金递给他。

    汪医师走出柳家大院子忍不住把头回了回,心中暗暗道:这个小女娃子心机沉得很,不过看她接下来如何治愈她三婶娘林氏的不育不孕症吧。

    “咳咳…柳京远…你这个畜生…孽障…”

    恢复少许清明的柳老爷子,狠狠抓住被子倚角,对着柳刀咆哮,“老二!你还愣着干啥!还不把这个不孝孙给我关押到牛栅栏里头!”

    “爹…饶恕京远这一次吧,京远不是故意的。”
………………………………

第99章堂弟自重

    牛栅栏那么差,别说人,就是连牛也不愿意待的地方。

    二叔柳刀虽然爱赌博,可抡起疼爱他的一双儿女们,那的的确确是出自真心的呢。

    上官氏早已哭泣得跟那个泪人儿似的,“爹啊,娘啊,京远就是有那一百颗熊心豹子胆,断然也不敢这样做的呀…他不过是一时之间鬼迷心窍了而已,求求爹娘别把京远这孩子关押在牛栅栏,京远这孩子从小到大身子骨儿就弱,别看长得壮实,可虚着呢,爹啊,娘啊,求求您们,求求您们,千万别啊…”

    “呵呵,一时之间鬼迷心窍就把祖父害成这样?”

    向来看不过眼他们二房一家做派,柳云裳自然是要火上加油,让它烧得更旺一些,“如果京远堂弟伺机谋害祖父祖母,还不知道祖父祖母死多少回了呢?这样的孽障…如果不严惩…何以正柳家家风啊…”

    柳家家声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依旧是为柳老爷子所看重,所以柳云裳挑着柳老爷子的心坎说着。

    那二叔二婶娘二人面色惨白,形如枯槁,他们深深得知道,但凡一件事只要跟柳云裳扯上关系,那么就意味着这件事的后果会越来越糟糕。

    “老大…”柳老爷子闭上双眼,斜斜靠在榻上的脖枕,挥一挥手。

    柳大山点点头,秉承父命,“是,爹!儿子知道怎么做!”

    霎时间,柳大山找来一捆粗壮绳索,将柳京远反手捆得严严实实,不叫柳京远有逃脱的机会。

    而一气呵成完成这个动作之时,柳刀痴痴呆呆得,只能眼睁睁得看着自己亲大哥把自己亲儿子捆扎起来。

    “他爹啊,你愣着干啥,赶紧阻止你大哥啊!”

    欲哭无泪的上官氏蹲在地上捶胸顿足一阵,旋而又起身,抱住捆扎成一团的柳京远,“儿子啊,儿子啊,我的儿子啊…”

    上官氏知道郑氏的心是善良的,又跑到郑氏跟前,抓住郑氏的手,“裳儿她娘,我的好大嫂,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别让他被关押在牛栅栏里头的呀!”

    “二弟妹,对不住,这件事,我也无能为力!京远也太乖洛!竟然想要谋害公公!此乃天地不容…现在只是让他关押在牛栅栏里头而已…若是被族长知道了…肯定是要浸猪笼的…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去吧…”

    说完,郑氏冷冷得甩开上官氏搭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双脏手。

    哼;郑氏太清楚了;之前裳儿女儿以死抗婚;此间的二婶娘上官氏可巴不得柳云裳下牛栅栏里头的呢;还有那个柳京远咋说的?对了,柳京远还说最好放一只藏獒进去的呢。

    别以为郑氏把这些都给忘记了,二房他们一家亏欠云裳女儿的缺德心,郑氏数门清的呢。

    同样,心中犹如明镜似的的柳云裳,目光冷冷得凝向柳京远这边,“京远堂弟,你说,你等会儿待在牛栅栏里头,堂姐我要不要也要在里头放一头藏獒?”

    话音刚落,柳云裳目光依旧冷冽犹如冰川的苦寒。

    那样绝冷霜刀般的话语,听到柳京远耳朵里,他觉得浑身上下刺骨一般的森寒。

    柳京远万万美玉想到,之前他曾经对柳云裳说过的话儿,却着实要报应在自己的身上。

    如果此刻,柳云裳提出要在牛栅栏里头放一头凶残的藏獒,恐怕祖父祖母一定会同意的吧。

    毕竟,柳京远已经根本不敢去看祖父祖母他们两个人对自己失望、厌弃、淬毒一般的惨烈目光。

    “不…不要…不要放藏獒…”

    噗通一声,柳京远吓得扑腾跪在地上,对着柳云裳磕头,“大堂姐饶命,大堂姐以前是我不对,求你放过我!别往牛栅栏里头放藏獒,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呵呵,真是好笑!

    柳京远,你以前不是很高傲吗?

    仗着祖父祖母宠爱你,就可以肆意欺负我和京陶弟弟,怎么?现在犹如一条哈巴狗跪在我面前喊着求饶?

    此时此刻,柳云裳心中浮现一抹报复的快感。

    再看看二叔二婶娘他们此刻这般卑贱的嘴脸和扭曲的面孔,柳云裳真心感到好笑,鄙夷一笑,对着脚底下可怜兮兮的柳京远,“京远堂弟,你放心好了,你以为我会是你?会往牛栅栏里头放一头藏獒这般丧心病狂吗?你自己沦落到丧心病狂,不把自己当做人一样看待,别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

    “大…大堂姐…你真的不会那么做…真的不会吗?”

    似乎,柳京远想要在柳云裳这里头得到肯定的答复。

    眼看着柳京远竟然匍匐在地上,两只手竟然妄图抓着柳云裳的一双绣鞋。

    虽是堂姐弟,但也要顾及大威皇朝的男女大防不是吗?

    “堂弟自重!”

    柳云裳莲步轻移,很快挑开柳京远的脏手。

    看到自己昔日疼爱的孙儿柳京远竟然沦落如斯之境,柳老太的心情大为奔溃,“孽障!老大,老二,老三,给我拖下去!”

    是了,也只有拖下去,才能够使得柳云裳这个昔日爱孙不再失礼人前?

    人家大房孙女现在已经洛家媳妇,是别人家的人,代表着洛家,柳老太可不要这样一个拙劣孙子在别人家面前出丑。

    徒劳无功得看着心爱的儿子被送到牛栅栏里头,上官氏几乎昏聩,指着郑氏和柳云裳,“大嫂,还有裳儿侄女!你们好狠毒的心哪,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哪…天呐…我们是亲戚…你们竟然可以任凭京远被关到牛栅栏里头…天呐…”

    听着二婶娘不停得哭诉,柳云裳真心感到十分好笑,想她柳云裳昔日成为众矢之的之时,也不曾听见二婶娘说我们是一家人。

    现在,轮到柳京远犯了错,活该去关押牛栅栏里头,二婶娘此间又提及我们是亲人?

    想到这一层,柳云裳满眼鄙夷之色,原来在二婶娘上官氏的心中,有那么一杠秤砣,不过那秤砣重的一端偏向她亲生儿子女儿身上罢了。

    “娘,我给祖父瞧完了脉,以后你按照我之前的药方,给祖父煮药给他吃,假以时日,祖父一定会好起来的。”

    柳云裳拉着郑氏的手说,而后,她准备离开老柳家。

    要不然上官氏这个人,单单恶心也恶心得柳云裳吃不下饭的呢。

    “好的,你担心点。”

    郑氏知道女儿的想法,所以也不留她吃饭。

    就在柳云裳迈出老柳家上房正门,与一身着粉红褛裙的小女子迎头就给撞上。
………………………………

第100章也是活该

    好在柳云裳这段时间在老洛家顿顿都是吃好的,身子早已没有以前的羸弱,倒是把那个粉红褛裙撞得那叫一个花容失色。

    “谁呀!谁没有长眼睛啊!真是晦气!”

    粉红褛裙叫骂着,声音尖锐得就好像米仓里头的母老鼠。

    那样子,简直是要多令人生厌,就有多令人生厌。

    定睛一看,柳云裳算是看清楚,此人便是柳香香。

    怪不得柳云裳差一点认不出她来,缘由是来人用粉红袖子遮挡住她自个儿一脸的鼻青脸肿。

    “香香堂妹,你是在说你自个儿晦气吗?”

    柳云裳眼底划过冰霜般长长的冷芒。

    若不是柳香香自个儿晦气,怎么会有新婚未满三天就跑回娘家的道理?

    还有,她鼻子眼睛又是青又是肿的,估计是被她那个土财主家的老公给暴打的吧。

    谁知道,柳香香哭喊着朝着上官氏扑过去,紧紧抱住,“娘啊,刘邈那个臭男人真是畜生!她知道我…然后把我打成这个样子…”

    正如柳云裳所猜想的那样,柳香香果然是被她的那个土财主相公给打的。

    这打的缘故,怕是因为柳香香刚刚嫁去刘家没几天就给娘家划拉银子,所以被刘邈发现的。

    打了,也是活该…柳云裳瞅着柳香香堂妹鼻青脸肿的样,嘴巴歪了,鼻子也变形,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突然之间,柳云裳觉得以前的香香堂妹还挺好看,简直就是没有对比,就完全没有伤害。

    “香香…我的女儿呀…”

    上官氏抱住柳香香,不停得抹泪,前一秒自己儿子柳京远还被关押在牛栅栏里,下一刻却轮到女儿香香出了事。

    一想到糟践事儿接踵而来,二叔柳刀想死的心都有了,亏他之前在镇上和婆娘上官氏在大酒店里吃得那样奢侈,心中忍不住一咕噜,却是全都给吐出来。

    血燕…天九翅…鲍鱼…骆驼峰…以及羊腿各种混合物全都捣鼓出来。

    众人看着柳刀吐的这些超级豪华呕吐物,眼珠子都花花啊,天呐,二房他们夫妇这镇上中午的一顿指不定吃了几百两银子哪。

    众人眼珠子可没有瞎,各个明镜儿似的呢。

    “哎呀,二叔二婶娘你们吃得欢实,难为我们可怜的香香堂妹被妹婿刘邈暴打…”

    柳云裳总是能够掐住时间点儿,然后说出事实的真相。

    “孽障啊…二房尽生出这样孽障的狗奴才…丢我老柳家的脸…”

    柳老爷子病情原先好些了的,可看到这样一幕,也着实气得晕眩过去。

    柳老太扑倒在柳老爷子身上咆哮着哭泣,指着柳香香大骂,“不要脸的蹄子…不要脸的蹄子啊…你为什么不去死,回来做什么?”

    按道理,妾侍是远远没有三朝回门的道理。

    更何况柳香香是白云镇刘大财主第六房的新妾侍。

    就算是回门,那也要等三天不是?

    可柳香香嫁过去,这还没有两天就给滚回老柳家这个娘家,还是被亲夫暴打得一身鼻青脸肿回来的!

    灵药村最不缺的便是看客看官了。

    众位邻居的眼珠子儿就好像看一个猴儿似的看着柳香香。

    “我说香香堂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如果娘家需要用钱,好歹跟刘邈妹婿商量一下,怎么偷偷往娘家划拉些银子呢,这样做,也未免太下作。”

    柳云裳上前,时时刻刻端着一副大堂姐的架势,教训着柳香香这个不争气的堂妹,“你害你自己便罢了,还要连累我们老柳家的名声,还要把老柳家的名声弄得臭名昭彰传到白云镇去…哎…香香堂妹…你让大堂姐我说你点什么才好呢。”

    “哎,香香这孩子也太不争气了!亏我以前还看好她的。”郑氏无奈得摇摇头。

    “可不是!”

    三婶林氏站在柳云裳身侧,鄙夷瞪着柳香香,“但凡你也有你家大堂姐裳儿一半的懂事,你祖父也不会气得晕倒!”

    “二弟,你自己不争气也倒罢了,上梁不正下梁歪,搞得你一双儿女都这样,哎…你让大哥说你什么好。”

    柳大山虎瞪着柳刀,若不是柳香香回家,刺激老爷子再一次病倒,他柳大山才不管这样的闲事。

    还有老三柳天河,去请来老柳家的家法浸泡过辣椒的藤,生生递到柳刀布满老茧的手中,“二哥,不用三弟我多说,你也该知道怎么做了?”

    众人鄙夷和唾弃的目光,以及催入骨髓般冰霜冷凉的话语无不将柳香香逼迫到一个绝望到不能够再绝望的境地。

    “爹!你不能打我!若不是女儿!你怎么会这么快偿清吉祥赌坊的赌债…你和娘也不会有几大百两银子花。”

    柳香香偷偷派遣刘府大丫鬟,漏液给爹娘还有京远哥哥捎来那么一大笔银子,除了清偿赌债之外,还剩下老许多的银子。

    只可惜啊,好景不长,刘邈看紧那些银子,就好比猫紧着老鼠一般。

    刘邈终于发现是柳香香趁着他熟睡之时,偷盗了八百两银子,就给柳香香好几百下的拳打脚踢。

    碍于众怒,柳家老二终于把辣椒藤鞭执起来,打算就这么一下又一下落在柳香香身上。

    “孩子他爹啊,不能够啊,你难道没有看清楚我们家香香,她已经…已经鼻青脸肿的吗?她在老刘家一定是没有少挨这些的呀…”

    上官氏头发凌乱不堪,眼泪扑簌朴素疯狂坠落下来,抱住柳刀,用身子横着柳刀手上执着的辣椒藤鞭,哭诉道,“孩子他爹啊,香香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呀!她给你清偿了赌债的呀…这样孝顺的女儿…到底往哪里找啊…”

    “是呀…香香堂妹的确是孝顺…可惜这孝顺用在歪门邪道上边…终究是…”

    柳云裳一副叹息的神情。

    “真是不得好死的贱人蹄子!我们老柳家没有柳香香这种龌蹉的孙女!”

    柳老太颤抖着指着柳香香此人,“给我拉下去!我不想见到这个人…从今日开始…她不再是我老柳家的孙女…耻辱…真是耻辱…真是我们老柳家的耻辱啊…”

    “祖母别太动怒,香香堂妹是一时不懂事罢了…她一定会改过来的…”

    柳云裳如是宽慰着祖母,曾几何时,柳云裳被祖母责罚,柳香香也曾经说过这样违心的话语。

    渐渐的,柳云裳才明白原来自己即将变成一个昔日自己讨厌的人。
………………………………

第101伦家要亲亲嘛

    碍于祖父祖母威势,二叔柳刀手中的辣椒藤鞭,一下又一下惨烈打在柳香香身上。

    柳云裳是知道的,柳香香的身子向来柔弱,二叔二婶娘没少疼她,大小活计几乎不让她去碰,相比柳云裳满手老茧,人家柳香香青葱玉指,十指头不沾染阳春水。

    身娇体弱,最是不经打的呢,柳云裳听着柳香香撕裂一般的仓皇狂叫,顿时间觉得比杀猪还要骇人耳膜。

    没几下,柳香香彻底遍体鳞伤,鲜血从她的褛裙渗透而出。

    看起来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仿佛那潺潺鲜血,即刻就要从柳香香极其娇弱的身躯漫泄而倾。

    就连柳云裳看得如此胆战心惊,更别提当事人柳香香是该有多疼的。

    “够了!够了!我统共就这么一个女儿香香!莫非你今天要打死她不成吗?”

    跪倒在地上的上官氏,拼命得向柳刀求情不已,“你若是要打死她!等同今日要绝了我去!让我们娘两去死!这样老柳家也就干净!”

    是呀,的确干净,赶紧去死……柳云裳心底冷冷得声音在说道。

    “爹,娘,这样可以了吧……”

    将辣椒藤蔓丢弃的柳刀,也双膝跪在地上,“儿子不孝,欠下吉祥赌坊那么多的银两,儿子发誓以后戒赌!不过,香香她是无辜的,就让她暂且在柳家住几天,过几天,儿子便送她回去。”

    “是呀,公公婆婆,求求您二老了。好歹看在您们以前也相当疼爱香香的份上呀。”

    欲哭无泪的上官氏连连以头碰地。

    早知道如此,何必当初呢?

    柳云裳眸子划过一道冷意,“收留香香堂妹也不是不行,只要以香香堂妹她认识到错误为前提。这就成?!”

    否则就是不成!

    柳大山郑氏夫妇看到亲生女儿这般作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老柳家当家做主的是他们的亲生女云裳呢。

    也是,柳云裳现在虽然是外嫁女,可为老柳家的尊严,她可做了不少实事。

    这一点,柳老爷子柳老太也是看在眼底的呢,人嘛又不是瞎子。

    “香香?可知道错了?”

    高高在上的柳老太,眼瞳深处毫无一丝感情,她眸光冷冷得就好像荒野的冰川,渗得柳香香浑身上下彻骨的寒意。

    “祖母,孙女知道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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