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输给了时间-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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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吗？奶奶，我也想要。”

　　　　“想要就买，买，买。”

　　　　“大妈，你对你孙子真好。”

　　　　“拿好了小伙子，以后要好好孝敬你的奶奶知道吧。”

　　　　“好的，谢谢。”小巫接过小鸟口哨，奶奶帮她付了钱。果真是别人把她看成了男孩子。

　　　　小巫用手擦了擦，放在嘴上吹，没有声音。

　　　　“来，奶奶帮你弄，要这样，在它的肚子里灌一点水进去，然后呢就可以吹了，等水没有了，在灌就可以了。”

　　　　奶奶从摊位上舀了一点水，灌了进去，递给了她。

　　　　“试一试，怎么样？”

　　　　果真，小巫一吹，口哨响了，犹如山林中的鸟雀声，非常好听，如果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出来，不是真鸟再叫。

　　　　“奶奶，这个口哨我喜欢谢谢奶奶。”

　　　　“你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在远处的拐角处，两个人偷窥着。

　　　　“这一老一小走得还挺快，居然能把我们甩那么远。”

　　　　“哎，怪只怪我们平日只知道逛窑子，玩女子了。”

　　　　“你说得没错，太对不起我们的家人朋友了。”

　　　　“别提我，我只有单身一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你单身一人，难不成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有可能，回头，我去问问我的石头妈妈去。”

　　　　“快点，快点，在不快点，就要跟丢了。”

　　　　“我实在累了，跑不动了，我要休息下，你一个人追吧。”

　　　　“你呀你，老大怎么雇了还你给那么多工资。”

　　　　“我的工资这个月的给你一半。”

　　　　“这还差不多。”

　　　　那个人走了，留下另一个人。

　　　　他见那个人走远，抬头看到了窑子，坏笑了笑。进去了。

　　　　“和那个笨蛋去追那个还没有长开的像男人一样的女人，还不如去找我的苗苗，活的逍遥快活呢。”

　　　　那个笨蛋还是跟丢了她们。

　　　　找了好几圈没有找到，一个人上山去了。

　　　　“她们指定会上山的，我就去山上等着她们去。”

　　　　另一个人则是在窑子里逍遥快活，早就忘了手里还有任务了。
………………………………

第一百零一章孤身老头子

　　　　“好久不见了，老太太。进来可好呀。”

　　　　他们来到了面坊，面坊的老板认出了老妪。停下手里的活，迎了出来，笑嘻嘻的招呼道。

　　　　看这面相，一看就是老相识了。

　　　　“好久不见，大老板，还能认出我来。哈哈，你呀，又老了。”老妪走上前去揪揪老头的胡子。

　　　　对着小巫说道“我和这个白胡子老头是老相识了，不要拘谨。”

　　　　“嗯”小巫嗯了一声，反而开始拘谨了。

　　　　“咦，胡子又白了，你说你留这么长，做什么，还藏细菌，给老婆子亲嘴还扎人，吃饭，还粘饭。”老妪打趣。

　　　　“我的老姐姐，你又取笑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为了某人，可是一辈子光棍的。怎么样，老哥哥撒手人寰了，要不你就跟我凑合凑合，让我的胡子扎扎你的嘴巴怎么样？”说着，就做出了，凑到老妪的嘴巴前的样子。

　　　　小巫看着这一幕，着实吓了一跳，手不知道往哪里放，放在头上摸摸脑袋，又背起来，怎么觉得都不自在。不自主地咳了几声。

　　　　“你个老不正经的，你没有看到孩子在旁边吗？也不嫌年轻人笑话你，惹急了，说不定会揍你的。”老妪用手把他的大胡子挡了去。

　　　　老头子撇了小巫一眼“这就是那个老巫的孙子，长这么大了，还是头一次见，以前倒是听说过得。”

　　　　“小朋友，今年多大了，读书了吗？”

　　　　喂，什么小朋友，不要以为我长得矮，就乱叫，我可是大人了。

　　　　“不是孙子，是孙女。”小巫纠正道。

　　　　“孙女？我的乖乖，打扮成这个模样，我一眼，还以为是一个孙子呢。”老头子又上下打量小巫了一番，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说道，“嗯，长得挺标志，就是没有你小的时候好看。你那时候，可是十里八村的一朵金花，多少男人踏破了你家的门槛，谁知道，你竟然和那个老鬼私奔了。”

　　　　“快别提了，那都是多少年的陈年旧事了，现在连老鬼都没有了，还提它干嘛。”

　　　　“不提，不提，你后来又回家看你的兄长们了吗？”

　　　　“没去，估计他们早不在了吧。”

　　　　“哎，是呀，多少年了，你的父母在你走得第二年就相继得病去世了，他们呀，年纪大了，生你的时候都半百了吧。我也没有去过你的家乡你走了以后，我也就跟着出来了，还跟着你们跑到了这里，谁知道你两口子躲在山里去了”

　　　　“是呀，是我对不起他们，惹他们生气，还给我断绝关系。行了行了，不说了。再说我可要轮拳头了。”

　　　　“你以为是年轻时候呀，说打我就打我。每次把我打的鼻青脸肿的。我这人呀，就是贱，你越喜欢打我，我越喜欢你。”

　　　　“对，就是贱，贱命一条，连个老婆子都不讨，以后谁给你养老。”

　　　　“养什么老，到时候老了，走不动了，两眼一闭，直接等死。死之前，放把火烧了自己的小茅屋，什么也留不下，都通通带走。”

　　　　“你也够狠的，要是你快死了，给我知会一声，我照顾你。”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这辈子也没有白喜欢你一场。”

　　　　“喜欢我，怎么没有去山上找我。”

　　　　“我不敢，我怕你打断我的腿，是吧，孩子，你的奶奶指定会打断我的腿的。”

　　　　他们聊得起劲，似乎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马上就要成年的孩子。

　　　　小巫对着他们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不知道呀，那个，奶奶，我想去那边看看，一会儿就回来。”

　　　　“去吧，去吧，别走远了”

　　　　小巫终于松了一口气，再也不用看两个老头老太太打情骂俏了。

　　　　“我也早就和那老鬼分居多年了。”老妪说道。

　　　　“什么？还有这样的事情，我这该死的脑袋，怎么这么不变通呢。”

　　　　“你不是不知道，我以前也是喜欢你的，不然，我怎么会天天的打你的，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只是后来，那个老鬼来了我们的家乡，他又会给你人看病，还会给我治头疼，你知道的呀，我头疼的厉害，有一次，他给我治头疼，我的家人不在，他进了我的闺房。孤男寡女的，又是干柴烈火的年纪，可不就偷吃了禁果吗？他也真是厉害的很，弄得我犹如神仙般云里雾里的。”

　　　　听得老头子，不停的咽口水，想想自己为了眼前的风骚老太太，可是守了一辈子的身子，一直洁身自好，现在就想上了她，虽然都是老头老太太了。不过，那方面也肯定是差不了的。

　　　　他几次插话“那个，我想，我想。”见老妪聊得心花怒放，唾沫都在飞。

　　　　也就安静下来了，静静地听她讲。从身边搬了长凳子，示意让她坐下。

　　　　老妪坐下继续讲，老头子紧紧的挨着她坐下来。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经常是我的家里人每天白天出去干活，他就来给我看头疼，你想呀，他哪是给我看头疼的，还不是来给我那个的。我也心甘情愿，天天盼他来，我那时候就是喜欢给他那个，也不知道有没有喜欢他，反正就觉得他太厉害了，他还会玩花样，拿一颗樱桃，放在我的嘴巴上，让我去咬。我刚咬过去，他就咬住了我的嘴巴。反正，我就陷进去了，早就忘了和你还有媒妁之约。我就迷恋了他，偷了我的心，后来，被家里人发现，我怀了孩子，我就和家里人断绝关系跟他走了。”

　　　　“孩子呢？”

　　　　“孩子没有了。”

　　　　“你之前来我这里买面粉，没有说过。”

　　　　“给你说做什么？孩子又不能活了。”

　　　　“别的事情也没有给我说过。”

　　　　“哎，都是陈年老事了。”

　　　　“那个我想，我想。”

　　　　“别想了，我得拿了面粉回了，一会儿我的孙女就回来了，我要跟着孙女出国一趟。”

　　　　“出国？去哪里？”

　　　　“还不是老鬼搞得鬼把人家一个活生生的人，硬生生的变成一个小动物了，自己还被雷劈死了，一辈子没有做坏事，临了，临了，做了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死了都不可饶恕。”

　　　　“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我有好几次都想上山找你的，那个老巫就吓唬我，你来呀，来了我把你变成小动物。我知道的，他会巫变术的。他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不要这么讲他，那时候，他不会的。”

　　　　“那你们为什么要出国呢。”

　　　　“说来话长呢，那小伙子变成小动物以后，被那个呼呼什么的，运走了。”

　　　　“我知道，呼呼哈儿期琶的，据说年年都是武林冠军，无人能敌的。”

　　　　“他这武林冠军，可信度不高，每次都是使用小伎俩，不是把人弄残废，就是把人弄得家破人亡。”

　　　　“是呀，二十年前的事情历历在目呢，那个张什么的，当年多厉害了，高手吧，最后还不是被叫呼呼的陷害了”

　　　　“是呀，是呀，我的小妹子，在哥哥这里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一向口无遮拦的，到了别处，可要留个心眼，别被坏人盯上了。”

　　　　“放心吧，我的老哥哥，我会注意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我那是关心你的。”

　　　　“对了，我俩到底是谁大。”

　　　　“忘了忘了，随便叫，随便叫。”

　　　　“那可不行，我记得我比你大的。”

　　　　“你记错了，绝对记错了。”

　　　　“好吧，好吧，不给你争了，我的可爱又可怜的小孙女来了，快把面粉给我吧。”

　　　　果真，小巫回来了。她转了一圈，吃了串糖葫芦，手里还拿着一串，是给老妪买的。

　　　　“奶奶，吃糖葫芦。”

　　　　“好好，奶奶呀，就好这口。”

　　　　接过来以后，咬了一口，“你吃了吗？”

　　　　“我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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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老头老太太走起来

　　　　“看你奶奶跟一个小孩子一样的，怎么也不给我这小老头买一串，我可就不开心了。”

　　　　“想吃呀？”老妪举着糖葫芦在他的眼睛前面晃了晃。

　　　　“那可不，我这小老头和你这小老太太一样，都好这口。”他伸着嘴巴就去咬那串糖葫芦。

　　　　“想吃，没门让你的孙女给你买去。”老妪狠狠地把糖葫芦拽了回来。

　　　　“你看，你看，又调皮了，小孙女，你看你这奶奶嘴巴可真馋。”他又转向小巫，笑咪咪地说了句。

　　　　小巫没有做声，低头笑了笑，心想着，你个老不正经的糟老头，要不是因为你和奶奶认识，我早就轮拳头了，瞧我的暴脾气。我可不在奶奶面前失了淑女的风度，不然的话，奶奶会觉得我很不听话的，我要在我的奶奶面前假装很听话的样子。等着吧，老头，等有一天，我会单独揍你一顿的。想着，仿佛已经惩罚了老头一样的，心花怒放起来。

　　　　“小宝贝，小可爱，小乖乖，小黏点……”老妪歪着脑袋，叫小巫，还不时的拿着又粗又短又老的，犹如粗树皮的大手掌，在小巫的面前晃了晃。

　　　　老妪的糖葫芦三下两下就吃完了，“走吧，孙女来。”转头扔了糖葫芦的串，叫着小巫回去。听着，奶奶再叫自己，才反应过来。“嗯？奥！”

　　　　“回去啦，回去啦，你的衣服还没有买呢。

　　　　”

　　　　“奶奶我不想买了，有几个换洗的衣服够穿就可以了。”她刚才走了一圈，看到人家店里挂着一身旗袍。她就只想着增肥，穿旗袍了。

　　　　老板见她看了好久，就给她说“姑娘一看你就是一个小美女，穿女装一定好看极了，这套旗袍可多是独一无二的，做工都很精细，是给一个阔太太定制的，你要是喜欢穿，改天，我也给你定制一套。保准你穿了，回头率百分百。”

　　　　这个老板到还识人，可能是见得客户多了，像小巫这样喜欢穿男装的女孩，自然也见过不少的。多观摩几眼也就看出来小巫是一个女孩子了。

　　　　那老板转头却呸了一声“就你，要上面没有上面，要屁股没有屁股。还看我的旗袍。穿得不男不女的。像什么样子。”

　　　　自然，小巫是没有注意到这些的，她沉入在自己的美丽的幻想里了。

　　　　我不穿，也回头率百分百，不过，这个旗袍实在是太好看了，是她喜欢的丝绸的布料，也是她喜欢的紫罗兰花纹，衬上白色的边角，高贵，大气，又时尚。要是配上自己的小腰身，绝对好看，只是自己太瘦了一点了，不一定撑得起来。我要增肥增肥，听奶奶的话，多吃饭，多吃肉。等我长胖了，我就买一套，让奶奶看看，我也能够吼得住的女装的，穿上也一样好看的不得了的。

　　　　小巫不穿女装，肯定是有一定的渊源的，小的时候，老巫有的时候要出门，给人治病，就带着小巫，可总不能天天带着一个小孙女吧，于是就把她打扮成男孩子的样子。带着出门也觉得踏实不会有不轨之人总盯着她。为了保护她，才导致现在小巫习惯了穿男装的。

　　　　有的时候，老巫都会怀疑是不是孙女喜欢女人了又不怎么看着人家漂亮女人拔不动腿。有的时候还会流口水。

　　　　她哪里是喜欢女人，她是喜欢女人身上的漂亮衣服。

　　　　“那咱们就回吧，回去的晚了，都是山路，不安全”

　　　　那个，老小弟呀，你就给我背回去吧，我怕我是抱不动了。”

　　　　“我要是回来的晚了，我也不安全。让你的小孙女背。”

　　　　“那可不行，我的小孙女嫩胳膊，嫩腿的，把她压坏了，你赔呀。快点的，背起来走吧，你就知趣吧，恐怕以后对我好的机会少了。”

　　　　“奶奶，我背的动。”

　　　　“没事的，孙女，这老头喜欢背，就让他背，你还刚好，身体哪受得了这重量。”

　　　　“可是，可是……”

　　　　可是我的确不喜欢这个色眯眯的糟老头子，看他的眼睛一刻也不离开奶奶。看了就不耐烦。真是一个讨厌鬼。

　　　　“走吧”老头已经背了面，准备走了。

　　　　“走了，走了，孙女。那个老头子，你的面坊不需要关门吗？”

　　　　“不需要，不需要，这里的人都知道，我是一个热心的人，喜欢给人背面，要是我不在，他们要买面，就直接放了钱，背走面的。”

　　　　“乖乖，你这里倒还挺开放的，还无人售卖，老先进了，俺都没有听过。不过我纳闷的是，有没有人偷呀。”

　　　　“偷，很正常，让他偷去，一般偷的人都不是有钱人，他们又不会偷好多，又都是善良单纯的人，等有了钱，还不是偷偷把钱放这里。”

　　　　“不错，不错。”

　　　　“哈哈，你也不想想我是谁，十里街坊的老好人了。一直是一些老太太主动送上门要和我搭伙过日子的。”

　　　　“有这么好的事情，你怎么不允了呢。”

　　　　“那怎么行，我可是对你忠贞不二的，再说了，我允了一个，其他的都不理我了，我怎么还能和一堆的老太太打情骂俏呢。”他停下来，顿了顿。“累了累了。歇会儿。”

　　　　能不能行，我看你是说话累的吧。小巫狠狠瞪了他一眼，谁呀没有看到这一举动。

　　　　“你个老不正经的，就是长着挨揍的欠样。怎么样？老身子骨了，背不动了吧，还去招惹人家老太太们吗？没有力气了吧。”

　　　　“哈哈，我力气大着呢”他背起面粉还小跑了起来。

　　　　“等等等等”老妪拉着小巫也加快步子。

　　　　“孩子呀，你知道这个鬼东西是谁吗？”

　　　　我管他是谁呢，和我没有关系。但是她还是违心地说道“奶奶不是告诉我和他是老相识了吗？”

　　　　“是呀，是呀，老相识了，差点没有嫁给他。”

　　　　幸好没有嫁给他，就他那样，阴奉阳违的，怎么让奶奶幸福。

　　　　“为什么呀？”

　　　　“还不是你爷爷出现了吗？我就跟你爷爷走了。”

　　　　走了好，走了好。

　　　　“奥，是吗？奶奶，这个老……”头没有说出口，又咽回去了“叔叔的老婆家人呢。”

　　　　“他没有家人，没有老婆，没有孩子。”

　　　　“一个人？”

　　　　“是呀，从小就是一个人，也是一个可怜的人。”

　　　　“他没有父母吗？”小巫开始有点可怜那个老头了。

　　　　“没有，从小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的。我的父亲很喜欢他的品行，就说以后招了他，做养老女婿。他也乐意，这件事就算口头打成协议了。谁知道，我后来爽了约，我父亲很生气，不理我了。哎，我对不起我的老父亲。”

　　　　说得小巫不知道会什么了，老头背得快，她们跟得也快。

　　　　“他，他叫什么呀？”

　　　　“他呀没命没姓，后来跟我姓，我叫何小美，他就说自己叫何大帅。”

　　　　“哈哈，这个爷爷有点逗。”

　　　　“名字就是一个称呼而已，我都差点忘了自己叫什么了？后来跟了老巫以后，别人又给我起了一个响亮的名字，老妪，后来，我就叫老妪了。”

　　　　“为什么呀？”

　　　　“咱哪知道呀，嘴巴长人家身上，由他去吧。”

　　　　“对对，就像别人只知道我叫小巫，却不知我还有别的名字一样。”

　　　　“对了对了，不管他们。这老头子，走得还挺欢实的，一溜烟的功夫，又走远了。走，咱们追他去。”

　　　　“哎”行走的这一段路上，小巫仿佛不那么讨厌何大帅了。

　　　　他是有名字的，不叫老头，糟老头，叫何大帅。

　　　　想着，小巫追奶奶去了。

　　　　“奶奶，等等我。”

　　　　“我的乖淑女，你掉队了呀。”老妪只顾着去追何大帅，忘记了身边的小孙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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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落水狗

　　　　在他们的后面还有一个人在不停地跑着。那就是呼呼哈儿期琶的花天酒地的手下。他叫甲甲乙，本来想着在妓院过夜的，后来觉得伺候自己的女人又老又丑，他可不愿意搂着一个和自己妈咪一样年纪的女人过夜，干脆应付了事，白花了银子了。单骂那老鸨，就骂了好几个小时“你这是给我找的什么人，一副失去了丈夫的模样，真是扫兴。”

　　　　他有一个坏毛病就是，每次都自己跑到包房里，退吧退吧，把自己退吧的干干净净的，衣服一扔，就直接滚到床上去，横躺着，等着女人来宠幸。

　　　　中途上才发现人家女人是一个这等货色。不漂亮也就罢了，还不年轻，觉得自己的小身板被老女人糟蹋了，心里那个委屈。

　　　　把女人推开，直接推到床下去，大叫“老鸨，老鸨，老不死的，你给我过来。”

　　　　就听着外面有人应着“来了，来了。”

　　　　“你这是给我找的女人，还是给我找的奶妈。你看看，你看看，这货色，还没有你水灵。”他硬生生地托着地上女人的下巴让老鸨看。

　　　　“这个挺好的呀，经验丰富。”

　　　　“你去一边去，要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要不给我换一个，银子，我是一分不少你的”

　　　　就凭你，一个小老外，能粘上这样的女子已经不错了，还想染指我的其他姑娘，门都没有，我就是乐意让一个老女人来恶心你，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到处嚣张，欺负我们的女孩子了。我之前的女孩子，被你搞得遍体鳞伤，真是禽兽不如。我是中国人，把你们这样的坏人拒之门外，是我的指责所在。

　　　　“不好意思，尊敬的甲甲乙先生，今天的客户满员，漂亮年轻的女孩都用完了，就剩这一个了。”

　　　　她哪里是客户满员，她是故意让女孩子都躲起来了，让他没有可挑的。

　　　　他提上裤子，灰溜溜的走了。回过头来，还骂嚷嚷地：“看我不掀了你们的小妓院，黑妓院。”

　　　　“哎，你的**。”

　　　　他才想起来**都没有穿，夺过**大步走了。

　　　　等他走远了“你掀呀，有本事来掀呀，老娘等着你。就凭你，能撼动的了我，也不看看我是谁。哼。快起来吧，我的小妹子，地上冷。”

　　　　甲甲乙越走越气，气自己的坏恶习，每个月的工资都扔妓院里了，还整得自己心情不好，有点羡慕甲甲甲了，起码人家不嫖，每个月的工资都寄回老家了，说将来回去了，让老妈给她好一个好女人过日子。对，白天走得个叫甲甲甲。估计他现在早就打了呼噜了。

　　　　甲甲乙不一样，不抽烟，不赌博，就喜欢女人，酒也喝得少。喜欢不同的女人，几乎镇上，不同的妓院都被他走遍了，每个妓院不同的女人也被他玩遍了，他不喜欢的固定女人，也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主，哪里要新妓院了，他保准第一个去凑热闹，哪里的妓院又加了新人进去了，他也保准第一个跑过去捧新人的场。

　　　　我再也不嫖了，他发誓。真没有意思，这种毒誓，如果，听到的人听听就可以了，不用太在意。就如一个大烟鬼没有钱的时候，在妻子儿女面前跪下来举着两只手指头说“我再也不吸大烟了”一个德行，事后不久，还不是该吸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