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输给了时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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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艺住的是一室一厅的房子，她把娇娇安排在里屋里，把客厅的沙发床摊开来正好够回艺和崔小东两个人挤挤。

　　　　一开始崔小东是极抱怨，与反对的，“你说你半路捡一个人回来，捡就捡了吧，你还把人家安排在房间里，结果我们自己睡沙发，大冬天的又冷，有挤，睡得我的脖子总是落枕。”

　　　　“不是捡的，是碰到的，人家一个女孩家家的睡客厅不安全。”

　　　　“你就安全了，到时候冻出什么毛病了，看你怎么治。”

　　　　“没事我的身体好着呢。一年四季不得病。”

　　　　“行吧行吧随你吧，她找到工作，你就叫她搬出去住知道吗？”

　　　　这些话都让娇娇听到了，她想“为什么别人都要有房子住，我却要被人赶出来，我不甘心，不甘心。”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都知道农夫救了一条冻僵的蛇，把它暖热后反而被蛇咬死的故事。而娇娇恰恰就是蛇心的人。

　　　　她不是没有男朋友吗？她可以抢，不抢怎么可能是自己的。

　　　　因为回艺每天下班很晚，于是她每天穿着很暴露，让崔小东看心里又痒，又气。痒的是，这么一个年轻女孩近乎的走来走去，说没有**是假的。气的是他看出了她故意在勾引他，整得他很不自在。有没有办法撵走，几次都是娇娇洗完澡以后就坐在崔小东身边看电视，故意把腿翘得很高，露出白嫩大腿，甚至更多，一点一点地靠近他，看到忘情处还揽他一下子。崔小东开着电视却不知道演了什么。很是烦恼。只有回忆回来前或者周末休息，娇娇便会穿的比较正式。

　　　　第一次他会说一下，“娇娇，以后洗完澡可以穿上衣服奥，不然会冷的。”

　　　　娇娇便说“冷了你可以抱着我。”

　　　　整得他没有话可说。

　　　　“我给你开玩笑的。”

　　　　第二次，娇娇还是穿这么少，他就不愿意再说了。

　　　　第三次，他可能会晚回家一会或者等着回艺一起回家。可是他是一个足球迷，让他不看球，他更加受不了。

　　　　有一回他问回艺，“那个娇娇找到工作了吗？”

　　　　“不太清楚，哪天我问问她，你那边要是有好的工作也给他介绍介绍。”

　　　　“只是……”崔小东欲言又止。

　　　　“怎么啦？”

　　　　“没事，让她早点走就对了。”

　　　　“放心吧放心吧，等她一有工作，马上让她走。”

　　　　你个傻妞，你男朋友都快让人勾走了？

　　　　崔小东想着却并没有告诉她娇娇在勾引他的事情。

　　　　自然回艺对于这件事是一无所知的，她依然对娇娇很好，她缺什么少什么都给她买，娇娇越发觉得自己做的不像话，也就收敛了不少，只是真心未必换的出真心，娇娇就是这样的人，她不会真心对待回艺的。

　　　　有一次娇娇提出要搬出去住，说自己找到工作，找到房子了，崔小东很开心，回艺还有点舍不得。

　　　　“走了，你要常来找我玩，我会想你的。”

　　　　“放心吧，我的房子太小，东西太多，先放你这里，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

　　　　崔小东一阵子不痛快，他想要走就利利索索的走。

　　　　所以才有后来，娇娇趁回艺出差的时候，犹如一只发了疯的母狼，夺了回艺的位置，还怀了孕，回艺到现在也蒙在鼓里。

　　　　你是那么单纯的女孩，这些不该难为到你的。“我没事，可能不太习惯坐车。也可能老毛病又犯了”许京淡淡的答到。

　　　　这一说，回艺立马更加紧张起来了。

　　　　“要不我们不去学校了吧。”

　　　　“为什么？”

　　　　“我怕你身体不舒服，吃不消。”

　　　　许京突然想到这倒是一个甩掉周尾巴的好办法。

　　　　“要不你就陪我下去走走，散散心，也许就好了。”

　　　　“也好。”

　　　　“周大哥，你在这里停吧，我和许京下去走走。”

　　　　“你们不去学校了吗？”

　　　　“先不去了，要不你就先回去吧。省的宾馆事物多。”

　　　　“那行，你们就早点回去。”

　　　　许京与回艺下了车，他一下子心情好了很多。“你把这个提下来了。我帮你提着东西。”

　　　　“是呀，别人又看不到我们，我们总不能偷人家东西吧，倒不如饿了吃便当。”

　　　　“我们去哪里呀？”两个人几乎一起开口的，然后又哈哈大笑起来。

　　　　“怀乡山。”又是一起说的。

　　　　“你怎么老跟我说一样的话。”

　　　　“不是你学我吗？”许京打趣。

　　　　“好啦，好啦，反正我挣不过你的。”

　　　　“你没有觉得，这个山上的人几乎特别少吗？”许京立马很认真的问。

　　　　“没有注意到。”

　　　　“你仔细想想，上次我们来的时候只是三三两两的人，他们只在附近转悠转悠。”

　　　　“好多学生都在上课，哪里有时间来这里约会呀。”

　　　　“不对，就算没有学生，也会有一些下地干活的人从这个山上翻过去，现在是几乎看不到他们的影子。”

　　　　“你是说山有问题吗？”

　　　　“嗯”

　　　　“我不知道呀，也没有想过，后来上了初三任务重了，很少来这里玩了，再后来就出远门了。更加没有时间了。”

　　　　“我们围着山走一圈，一定可以找到蛛丝马迹的。”

　　　　“嗯。”

　　　　两个人围着山腰往前走，一路上的确是看不到什么人。在背面处，还有阴森森的风拂过。这让回艺想起来上小学那会发生的事情。

　　　　“你还记得在上小学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吗？”回艺问。

　　　　“什么事情呀？”

　　　　“就是那次，应该是上小学五年级那会，有一个谣言传的沸沸扬扬的，说是“吸血鬼”到了我们村，不知道你们村里有没有听说，然后他们就住山上，每天黎明或者傍晚出来活动，专门捡孤身一人的小孩子，用手摸一下对方的头，小孩子就没有知觉了，然后就抽他的血卖钱。当时吓得我，不敢出门，回家就把大门关得紧紧的，那时候我经常在黑板上手抄习题。然后我就感觉门口很冷，似乎会马上串出来一个吸血鬼一样的。在我们小学门口就可以看到这个山，山上的柏树被风一吹，就会摇头，我就总觉得是吸血鬼站在那里。现在想想，心里还很发毛呢。”

　　　　“会不会现在他们没走呀？”许京故意问道。

　　　　“谁呀？”回艺猜出来他要说谁，还是要问问。

　　　　“吸血鬼呀，阿猛一大口，把你吸了。”许京做出夸张的动作。

　　　　吓得回艺直往他怀里躲。

　　　　“逗你玩的”他紧紧的抱着她。吻着她的头发。

　　　　她捶打着他，“一点都不好笑。”

　　　　她挣开他，气呼呼往前走，走了几步又冲忙往回跑。跑到许京身边，紧紧抓着他的手。

　　　　“怎么啦？”许京问。

　　　　“前面好像有一个洞。”她的声音很小，生怕别人听得见。

　　　　“洞怕什么呀。可能是兔子窝。”

　　　　“不对，我见过兔子窝，没有这么大的。”

　　　　她藏在他身后，紧紧的跟着。生怕跟丢了。

　　　　他握着她的手，“别怕，有我呢。”

　　　　“嗯。”

　　　　果真是一个洞，不小的洞，里面黑乎乎的，许京用手机打开手电筒，洞里并不乱，不像是流浪汉住的地方，里面有一个很大的木板，木板上有一个垫子，垫子上有褥子，还铺着被单。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的，木板旁边有一个小石头桌子模样，很光滑，上面放了一个搪瓷缸子，许京拿回来看了一下，上面赫然印着“顔小小。”旁边还放着一个花色背包。

　　　　“顔小小”回艺是差点惊叫出来的。难道是她，不可能她早先跟她父母回城了。

　　　　许京翻开背包，里面有书本，作业本，铅笔盒之类的文具。

　　　　“有脚步声，估计是洞里的主人来了。”回艺小声说。

　　　　“走，”两个人匆匆把东西放回原位，匆匆离开。躲在一个角落里，就看着一个人走过来，她带着白色的假发，假发梳的很整齐。从侧面看，是个女孩子，个子小小的，应该不丑，衣服破了，但并不脏。回艺越来越觉得就是她见过的顔小小，但是她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会是她。

　　　　“我恨你们，恨你们，通通都恨。”她嘴巴里一直嘟囔着，走进了洞口。

　　　　“要不要进去问问。”回艺问。

　　　　“先不着急，她的底细我们都没有摸清，看她的样子很像那天在学校厕所见到的，有可能就是同一个人。她有可能会有攻击倾向。我们还是从长计议。”

　　　　他们俩走着，看到一个背柴的老头。

　　　　“你们还敢来这里谈恋爱，快点走，快点走，里面的怪物会咬人的。”说着老头大步走了去。

　　　　他们两个紧紧的跟着他。

　　　　“你们跟着我做什么”老头转过身来。

　　　　“叔叔，你不怕吗？”回艺跑过去问。

　　　　“我一个半个身子在土里的人，怕有什么用。我总要生活吧。小姑娘，看你长得不大，你得叫我爷爷吧，我孙子都上大学了。”

　　　　回艺与许京相视一笑。

　　　　“那爷爷，你给我讲讲这个怪物的故事吧。”

　　　　“我也不太清楚，这个怪物是什么时候来的，我就知道这个洞原来是堆放村里的农具的，村里的人有的嫌搬来搬去的麻烦。谁知道有一天，村里人干完活，打算把农具放里面，结果就看到这个怪物了，还把放农具的人吓得疯了。到现在还疯着呢，哎。”

　　　　“那农具呢，农具现在放哪里了。”许京问。

　　　　“一直放地里”

　　　　“不怕淋坏吗”回艺问。

　　　　“也怕，所以，后来就在地头上建了一个小屋，专门放农具用。”

　　　　“这样子呀，爷爷，你的柴好重吧，让他帮你背吧。”

　　　　“不用了，我拐过弯去就到了。只是你们要小心点了。”

　　　　等他走了以后，回艺才恍然大悟。

　　　　“不对呀，他怎么能够看得到我们呢。莫非他也是时光姐姐弄回来的。”

　　　　许京也恍然大悟。

　　　　“有可能，有可能，并且他一定没有说实话。”

　　　　回艺被这一切的迷雾整得云里雾里的。一直抓头挠耳，“不明白，不明白什么情况。”

　　　　许京倒是很淡然“别想了，找个地方吃东西吧。”

　　　　“嗯，饿了。可是可是我觉得她那么小，力气一定很小。”

　　　　“停，停，停。”许京捂着她的嘴巴不让她多想了。

　　　　“好吧好吧好吧”回艺很听话。

　　　　两个人找一块平坦石头坐下，你一口，我一口的吃了起来。

　　　　这可是周时光精心为回艺准备的早餐。这种幸福的满足感，他是感觉不到了。一个人坐在车里待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也就回去了。

　　　　。
………………………………

第十四章

　　　　“下一步该做什么呢？”

　　　　“下一步？”

　　　　许京思索了一会，“去找那个老头，他一定就在不远处。”

　　　　“听你的。”

　　　　许京把便当盒收拾了一下，放在袋子里。

　　　　他们便顺着小路往前走去。

　　　　果真是看到了一缕青烟，有人在做饭。他们寻烟过去，看到一处院子，院子很大，很干净，很安静，围着木栅栏。并不能防贼，也不能防野兽。

　　　　“你说这个人家，围着栅栏，什么都防不了，他干嘛又要围起来呢？”

　　　　“围起来，便是家，他要的是家的感觉吧。”

　　　　“也许吧。”

　　　　院子的大门对着的是一个小屋子，屋子不大，却是新的，是用砖头砌的。大约盖了不到半年的样子，屋子的左面有一个鸡窝，鸡棚上落着鸡粪，鸡窝周围也有，几只小鸡在太阳底下，懒洋洋的啄食。鸡窝前面堆了一些柴，码的整整齐齐的。看样子主人很勤劳。

　　　　屋子的右面便是厨房了，说是厨房，不如说是厨棚，没有墙壁，只有用砖砌的柱子，柱子上搭了雨棚，做成的简易厨房。

　　　　柱子的外围也搭着雨布。

　　　　而在厨房里忙碌的不是别人，正是刚才遇到的那位老者。

　　　　他并没有看到他们，他们便绕到房子后面躲在那里观察。

　　　　过了一会儿，老人从厨房出来，在院子正中间的石桌上摆了两副碗筷。

　　　　又去忙着端吃的。

　　　　“两个人吃饭。”回艺说。

　　　　“嘘，再看看。”

　　　　过了一会儿。

　　　　端好吃的以后，老人坐在石凳上，好像在等谁，又走到门口看看。看没人来，也就叹了口气。自己闷不做声的吃了起来。

　　　　“他在等人，人没有来，他就自己吃了。”

　　　　“在看。”

　　　　只见老人吃了没几口，又去了厨房，拿出来一个保温盒，不锈钢的。又把吃的用保温盒盛了起来，端着走出去了。

　　　　边走，边瞧周围有没有人。

　　　　“跟上”他们两个悄悄地跟在后面，生怕被他看到了。

　　　　“出来吧，年轻人。”

　　　　他们两个也就不在躲躲藏藏。

　　　　“叔叔，我们不是故意的。”回艺笑嘻嘻的走到老人面前，许京也走到面前。

　　　　“我知道，你们是有意的对吧。”

　　　　回艺点了点头，又马上摇了摇头“不是，不是。”

　　　　“好了，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你们也不是什么坏人，你们既然那么想知道我。告诉你们也无妨。”

　　　　“我叫谢大，别人都叫我谢高个，虽然我个子不高。也就是一个称呼。”

　　　　“嗯嗯”

　　　　“我今年75岁了，你们看着我差不多六十出头的样子对吧。其实我本来命已经该绝，得了胰腺癌，医生说是久郁成疾，对，过不了多少时日了。只是因为还有憾事未了，所以又多活了时日，一活活回了十几年前。我既然能看到你们，估计你们也不是现在的人。”

　　　　“什么憾事，让叔叔能够久郁成疾呢？”许京问。

　　　　“说来话长。我们边走边说。”

　　　　“叔叔这是给谁送饭。”

　　　　“就是刚才山洞的那个小姑娘，她叫顔小小。是个可怜的孩子。父母都不在了，就她一个人，无依无靠，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他爸叫顔西，是一名老师对吧。”

　　　　“嗯，是，我也是后来知道的，小姑娘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以前认识她的，她给我说过。”

　　　　这让回艺又想起来那个瘦瘦小小的身影。

　　　　“你好，回艺，我叫顔小小，我爸叫颜西，是一名老师。我妈叫肖萧。所以我爸我妈给我起名字叫顔小小。”

　　　　顔小小几乎没有朋友的，每逢周末，别的同学都在外面玩，她一个人遛校园，她经常一个人，可以和蚂蚁聊很久的天。

　　　　想到这些，回艺越发的伤感，“她应该不记得我了吧。”

　　　　“叔叔，你给她送饭，她能够看得到你吗？”

　　　　“不能，我都是给她通书信。给她送饭，附带一张纸条。”

　　　　谢大说着，从裤兜里，拿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这就是我们交流的工具。我的字比较丑。”

　　　　回艺接过来那张纸，上面写着“孩子，记得吃饭”

　　　　“我吃完了，谢谢，很好吃。”

　　　　“孩子饭在桌子上。”……

　　　　“孩子，山脚的小屋子非常暖和，你可以来这里吃饭。”回艺念着。

　　　　“她没有回，也没有来，所以我要去看看，顺便给她送饭。”

　　　　他们走到洞口，仔细听里面的动静，并没有听到来回走动的声音，进去一看，她不在。

　　　　“这个孩子，肯定又去做坏事去了”谢大说。

　　　　“你为什么对她那么好？”许京问。

　　　　“说来惭愧呀。”谢大摇了摇头，哀怨的说。

　　　　“那年，也就是2001年秋天，我们像往常一样忙完，来这个山洞放农具，原来这个山洞的洞口是用一层草掩盖着的，怕被别人偷了农具。结果我们发现草没了，洞里像是进了人。里面有一个胆大的，叫做邱生，他说他去探探虚实，没想到洞里坐着一个小姑娘，胳膊上还受了伤，便起了歹心，糟蹋了她。我明明听到了女娃娃的哭声，哭喊着救命。我想去救她，又怕邱生力气大，伤害到我，我只能眼睁睁的听着孩子被欺负。我就悄悄下山了。”

　　　　“后来呢？”

　　　　“后来听说邱生疯了，说是厉鬼缠身。终日里不敢出门。”

　　　　“然后就有很多传言说，这个山洞很诡异，没人敢来了，对吗？”许京分析到。

　　　　“对对，还有那个学校的厕所，也是这样的传言。”

　　　　“对，仇恨，一定是仇恨。”许京说。

　　　　“可是，她弄疯了邱生很正常，为什么要去吓唬学校的孩子们呢。”回艺疑问了起来。

　　　　“我也不太清楚，那件事发生的第二年，我就搬走了。拖家带口去了市里。一辈子的愧疚，我想如果当初我救了那个女孩，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了吧。”

　　　　“叔叔，你也别太愧疚，事情既然发生了，我们就得去面对。”

　　　　“顔小小的父母还在吗？”许京问。

　　　　“在在，我一直打听他们的下落，他们现在住在市里面。”

　　　　“现在关键是我们要找到她的父母。”

　　　　“找父母的事情，先不用考虑，现在天色已晚，我们是不是应该去阻止她做坏事。”回艺说着。

　　　　“对，我们需要小回艺帮忙”许京说到。

　　　　“怎么帮忙，她会看到我的们的。现在还不能让她看到我们。”回艺说。

　　　　“回艺不认识谢大叔，可以让谢大叔去给她说。”许京说。

　　　　“原来可以这样呀。”

　　　　“对呀，可以这样的啦”许京学着她的语气。

　　　　“好，就这么定了。”

　　　　许京在谢大的耳边说了一些话，谢大叔便告别了他们，去寻回艺。

　　　　“你刚才给他说了什么”回艺好奇的问。

　　　　“我刚才告诉他，不可以告诉回艺。你信吗？”许京开玩笑。

　　　　“我才不信呢。”

　　　　回艺嘟着嘴巴。

　　　　许京揽过来她，“走吧，去学校。”

　　　　“奥，好吧。”

　　　　谢大，下了山以后，就去学校找回艺，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后来才知道他们去镇上考试去了。

　　　　便只得原路返回，在路上碰到了许京他们两个。

　　　　“你们就下来了，没有欣赏欣赏风景。”谢大见他们搂着，想必是情侣关系。

　　　　回艺赶紧挪了一下步子，离许京远一点。

　　　　“啊哈，谢叔叔，怎么样？”

　　　　“别提了，今天初三的学生去镇里考试了。只能明天给她说了。”

　　　　“这样呀。好可惜。”

　　　　“谢谢你了，谢叔。”

　　　　“应该的”

　　　　“谢叔，我们也出来很长的时间了，我们现在要回去了。”许京说。

　　　　“回吧，回吧。你们也累了一天了。”

　　　　“那我们走了，拜拜谢叔。”

　　　　回艺走在前面，许京追了上去，从背后抱住她。

　　　　回艺往回看了看，见谢大走远了。

　　　　转过来，抱着许京的脖子。

　　　　“累吗？”许京问。

　　　　“不累”

　　　　“我背着你走吧。”

　　　　“不要”

　　　　终于又剩下二人的世界了，许京一想到要回那个宾馆，要去见那个周时光，心里就极不舒服。可是不去，又没有可以住的地方。

　　　　第二天，谢大找到小回艺，告诉他事情的原委，小回艺起初是不理睬她的，觉得他不像个好人，可是他又知道她和顔小小是认识的，所以也就少了一些戒心。

　　　　“那我应该怎么做，才能帮到她。”

　　　　“他以为她的父母丢下了她，你只要告诉她她父母一直在找她，开导开导她，她会相信你，并且听你的。”

　　　　“行吧，我会去找她的。”

　　　　就这样，小回艺每天傍晚都去厕所那里守着，就是没有看到顔小小的影子，她又不能给别人讲，怕惊起骚动。她又看着小卖部的老板每天在那里溜达，想必是顔小小忌惮了他，不敢来吧。

　　　　这样竟也维持了一个月。

　　　　许京与回艺每天也会轮着来溜一圈，竟也一无所获。

　　　　一个月后，小卖部的老板临时有事，站不了岗了，急得校长团团转，一时又找不到人。只能安排各教室的女同学集体憋着。

　　　　干脆中间休息也不让下课了。

　　　　“憋死了，我好想去厕所。”

　　　　“在忍忍吧，一会就放学了，放学回家上。”

　　　　对于住校的可就麻烦了，值班老师本打算放了学以后，带领她们排队去上厕所的。

　　　　恰巧值班老师又是男老师，可委屈了他了，没办法，他只能大声宣布“同学们，别着急，我一会带领大家去上厕所。”

　　　　引得全班哄堂大笑。

　　　　也逗乐了恰巧经过的回忆与许京，他们想一个月了，小回艺也该行动了，便一起来看看。

　　　　这一看果真是有事情要发生了。

　　　　课堂了并没有看到小回艺。

　　　　老师问小回艺的同桌小许京。

　　　　“你的同桌哪里去了。”有一种请假叫做请病假百分百通过。

　　　　其实小许京并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上厕所肯定是不可能的，她很早就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