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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尘中-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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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正的美人,静若处子动若脱兔,无论什么样的状态底下,都有着叫人抵御不了的诱惑,但这种诱惑大多时候叫人升不起邪念,或是自惭形秽,或是不忍坏了某种风情。
当然了要是叫人知道她在王凝面前表露出来的一切,不知多少人会想要弄死他,就算能力不足也要买凶杀人。
季茜儿神色悠悠,如同月光下秦淮河的水,透亮而深邃。
一个人待了一阵,丫鬟端着东西走了过来,见到她在这边吹着凉风,生气的叫了一声:“小姐,您怎么那么不乖呢,都还生着病,不能吹冷风……”
季茜儿转过身来,身子靠在栏杆上,双手向后扶着,调皮的说到:“啧啧,我可是你家小姐,就不能好好说话!”
丫鬟走近几步,正色道:“你还生病呢。”
季茜儿颇为无奈,原本从金凤楼跟着她出来丫鬟已经跟人好了,她也放了人离去,后来机缘巧合救下面前这小丫头,倒不想给自己找了个小管家。
“知道了,青儿好心,青儿对我好得不得了……”她说着走了过去,捏着青儿的脸揉了揉。
对于青儿来讲,能够活着,而且活成现在这样,她很是珍惜,若非被季茜儿碰巧救下,她早已经不知喂了哪里的野狗。因此她发誓要好好报答眼前的恩人,鉴于以前一家人遭受的苦难与惨剧,在她有限的认知里,生病不小心是会死人,所以这几****对季茜儿关心得有些过头。
诚然北方环境恶劣,加之兵祸不断,谁都不敢生病的,但凡生了病一不小心拖成了大病,基本上就活不成了。
她能够幸运的活下来,然后遇上了贵人,她打从心底里感激。
当然感激的也只是眼前这个仿若仙女的女子。
季茜儿乖巧的从青儿手里拿了姜汤过来,捧在手心,小心的吹了几口,然后闭气喝了下去,面容都有些扭曲。
青儿眼睁睁看着她一点不剩的喝了下去,绽放出最灿烂的笑容来。
而后主仆间说得一会话,季茜儿并被青儿推搡着进了屋子,传来几声咳嗽,而后是“我看还是要吃药才行……”
咳嗽声更急促了。
*********
时间往后推个半天,下午时分,王凝在三个官差的护送下直接到了江宁府的大牢,听着耳边那些哭嚎他的耳膜都快破了。
牢头已经迎了过来,恭敬的朝冷面捕快行了一礼,讨好道:“胡捕头今儿过来,是要提审哪位犯人?”
胡捕头摆了摆手,指向身后的王凝,吩咐道:“安排个干净的地方,送这位过去住下。”
牢头顺着手势看了过去,点头哈腰道:“小的省得。”
当即召过两个牢卒吩咐下去,王凝被人带了下去,他才好奇的问到:“这位……”
胡捕头已经瞪了过来,告诫道:“好吃好喝的伺候好,别的就不要问了。”
牢头赶忙点头,胡捕头再又交代几句,带着手下人离去。
牢头定定神,回过身从桌上拿了皮鞭,走了过去,拍打着两边喧闹的犯人,吼道:“都闭嘴,闭嘴……”
一路走去,到得尽头一座单独的牢房跟前,先前派过来的两个狱卒已经准备锁门,见得他过来,谄媚的迎了过来。
“头儿……”
牢头点了点头,看了眼牢房里的陈设,想起胡捕头的吩咐,叫来身后的狱卒,道:“给这位爷换床崭新的被褥,里面也做些打扫……”他看着坐在枯草上的王凝,“一定要好好的伺候好了,就跟伺候你们亲爹一样……”
王凝笑笑:“牢头说笑了,我可没这么大的儿子……”
狱卒到底有些生气,但也不敢违逆头儿的意思,当下有人出去置办。
牢头走得近些,在门外蹲了下来,好奇道:“虽然不知你得罪了谁,不过胡捕头那边说了话,我也不敢怠慢……不定我们要处些日子,还望能够多多配合……不然出了事,大家都有罪受!”
王凝点了点头,起身走近了些:“嗯,那是自然,我这细皮嫩肉的,可经不起打……”说着笑了起来,小声道,“其实我挺有钱的……”
牢头愣了一下,好笑道:“我在这牢里当了十几年差,见过各色人等,你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见,有意思!”
“我这样是什么样的?”
“脑子不大灵光的!”
说着两个人笑了起来。
牢头笑了一阵:“有事尽管吩咐,只要不是放你出去,别的都成,你就是想要金凤楼的头牌,我都给你弄来……”说完不忘加上一句:“只要你有钱。”
“哈,我对女人可没那么急色。”王凝笑了笑,“以后就有劳牢头照料了。”
“好说,好说。”
牢头说完这句,并也告辞而去。王凝静静站着,看着外面仿若烟火缭绕的虚幻世界,叹了一声,心想到底得罪哪尊大佛了。
江宁府既不审他,直接将他送到了大牢,一边又交代好吃好喝招待,一时间倒也觉得有趣。
想必有人想要出手,于是用这种手段将他给看护起来。
只是,他们或许小看他了。
于是他喊了起来:“牢头,牢头……”
不多时牢头就赶了过来,问到:“这么快就有事找我了?”
“小事,我想吃悦来酒楼的醋鱼了。”
牢头愣了一下,心想早饭刚过,晚饭似乎也太早了吧!
“真搞不懂你们这些有钱人!”牢头咕哝了一句。
王凝笑笑:“有钱人嘛总要做点不一样的事情啊!”
“也是……”牢头叹了一声:“真是羡慕啊!”
说罢转身,大抵准备买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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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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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你不会真是傻子吧
这世间千万人,作为最不起眼的那一类,生老病死这个世界不会有哪怕丁点的怜悯,任何的悲欢离合,再怎么撕心裂肺,相对于这个世界而言,同样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王凝出事之后,引起的波动也仅仅局限在某个小圈子里,当然有人欢喜有人忧,私下里的奔走再次频繁起来,较之不久前发生的一桩桩,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闹腾起来,江宁府终于也招架不住,出面干涉。
首先是江宁织造局的官员站了出来,召集了各家布行开了个会,大抵因为皇商的事情做了交代,同时警告大家可以玩,但不能玩的跳脱了。
实际上到得现在这种局面,还有能力拿下皇商的也只有李家,不出变故的话,也只能由李家来做。织造局对此自是了解,私下里的理解也可以是警告别家,要闹可以,但不能招惹李家。
皇商的事不是小事,也只有三四个月的时间准备,这事朝廷没几天就会发文问上一次,织造局这边压力很大,真要出了事,没几人背得起罪名。
毕竟完不成,北方有了借口再起战事,不是谁都担得起责任的。
会后,织造局贺大人留了李天缘,自是一番千叮万嘱。
对于外界的事情王凝并不知道,他在牢里已经待了三天,与牢头混的也是熟了,好吃好喝在着,偶尔也参与着狱卒们的赌博,输了大笔银子后,大家就更加亲近了。
这日惯常的几人聚在王凝的房间里,高喊着“下注了下注了”“买定离手”,而后一阵急促殷切的“大”“小”呼喊,不时悲喜之间,一片噪杂。
下注的空挡,牢头突然开了口,对身边的王凝道:“我帮你打听过了……压大……据小道消息,你是得罪了雍王府!”
“哦……我也压大!”王凝接了话过来,目光紧紧盯着牢头手里晃荡的骰子。
“呵,你一定都不意外啊?”
王凝笑笑:“管他得罪谁,不要我小命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何况在这好吃好玩,出不出去没什么区别。”
牢头愣了一下:“就冲你这句,这局给你摇个大……”
豪爽的笑声之中,最终开了个豹子,某个狱卒笑呵呵的扑上前,伸出手将桌上的银子都抹了过来,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谢谢,谢谢各位……”
众人一脸郁闷,然而品格还是不错,笑骂了几句“真是撞大运了”并又开始了新局。
王凝这些日子已经输了好几百两,前几日他们过去拿钱的时候顺便带来了木蓉的信,小丫头歪歪扭扭的写下了几句骂他的话,姑且说他是败家子来着。
玩的亲近了,说起话来也就有些没脸没皮,见过木蓉之后,当中一两人就起了心思,时不时就过来他面前一通好话,大抵想着巴结好了他就可以跟木蓉发生点什么。
当然王凝一向很强硬的回绝了。
生活姑且这样过着,没有娱乐的时候,王凝就像一尊大佛,坐在枯草堆上闭目沉思,也不知念的哪门子经。
狱卒们倒也不会来打扰他,闲暇之余他倒也跟周边牢房里的人说说话。倒是认识了一个有趣的人。
那人唤作大郎,一脸络腮胡子好长时间没有打理,蓬头垢面,像是坐了很长时间大牢。
大抵了解过对方的过去之后,他倒也觉得有趣,因此这几日一直尝试说服对方,跟他出去。
可以任凭他好话歹话说个尽,对方还是不松口。
今儿再次说起这个事,那人从地上捡了根枯草,做了处理,然后捋开络腮胡,慢吞吞的开始剔牙。
大抵还是觉得过意不去,于是他将遮在面前的头发往两边抹开,说到:“按理说俺吃了你这么久的鸡腿,应该对你有求必应,但俺在这呆久了,把这当了家了,就不想出去了。”
王凝不紧不慢道:“我没让你跟我出去啊……”
“真的?”对面大郎一高兴,眼睛都亮了起来,随后又灰暗下去,往旁边挪了挪,“以后不给俺鸡腿吃了吧?”像个赌气的孩子,侧过身不看王凝。
王凝嘿然一笑:“哪能呢?鸡腿有的是,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那可得说好,是你给我吃的,不是我要吃你的!”
“嗯,当然,是我钱多得花不完,给你买鸡腿吃!”
大郎嘿嘿笑了起来,甩了甩头,草屑灰尘往两边飞溅而开:“俺娘说俺是这世上最傻的人了,你竟然比我还傻!”
“……”王凝一时间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大郎从地上爬了起来,抖了抖肩膀,双手抓着木柱,将脸夹在两根木柱中间,两个小眼珠在乱蓬蓬的头发里显得渺小而又滑稽。
“你不会真是傻子吧?”
王凝站起身来,正色道:“你觉得我聪明吗?”
大郎想了想,摇头道:“我哪知道。”
王凝万分无奈,诚然不知该怎么回答。
大郎倒也没有强迫他,随后说到:“要不要听后来发生的事?”
王凝点点头:“你不是说不讲给我听?”
大郎憨笑一声:“我吃了你的鸡腿啊!”
两人坐了下来,大郎仰着头认真想了一会才说到:“我跟地主家放了两年牛,后来踩狗・屎运了,山沟沟里拉屎的时候,捡到屎大的一坨金子,然后我就不放牛了……”
大郎说的眉飞色舞,满是自豪,王凝听得哭笑不得,也不知该恭喜他的运气,还是该骂他“口不择言”,第一次听到屎大一坨金子,他大抵不敢碰金子了。
“俺就天天守着它,睡觉的时候都抱着,就怕被人偷了……大晚上的抱着它睡在房顶上,看着满天星星,好长时间睡不着觉……”大郎的面色骤然苦涩起来,看起来真是饱受折磨。
“后来俺就把金子分给乡亲们,又跑去给地主家放牛了!”
大郎看向王凝,似乎想从他这里听到表扬。王凝怅然一声,说不出话来。
大郎继而道:“可是地主家不要俺了,俺听说当兵有粮吃,刚好附近有招兵的,俺就去了!吃了几天白面馍馍,打了一仗,打输了,俺被抓了……”
大郎眼睛挤在一起,很无奈的开口:“他们说俺们是叛军,杀了几个头领,就把俺们收编了,派去打北戎,又败了,俺跟着队伍就往南边跑,路上遇上北上的军队,又把俺们收编了……”一口气说到这,大郎吞了口唾沫,“然后北戎追到了屁股后面,打都没打起来,队伍就散了,俺又跟着跑了……折腾了好几次,去年跟着难民过了江,他们不让进城,俺招呼人打了官兵,就给抓到这来了……”
王凝噘着嘴:“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持续发烧中,脑仁疼,写不动了,就一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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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各自消遣
细细想来,很多事其实没有必要,不过是站在各自的角度上,几番牵扯之后也就变得喋喋不休。这或许不单是某个人的原因,到底也有着大环境的影响。
新朝传国几十载,事实上已经有了许多冗长的包袱,各方利益纠葛之后,已经成了尾大不掉的局势,是以诸多事情真要认真起来,除非下了百分之百的决心,不然不过是蚂蚁撼大象,自不量力了。
朝堂上诸位明白这些道理,于是那些试图扭转这种局面的大多最终都郁郁而终,实际上的成效微乎其微。
这世道,没了谁都可以继续存在下去。
上头几条政令,到得下面,对于百姓来说可谓是折腾不轻。眼下在江南一带实行的青苗法,到底给百姓带来了很大的影响,对于江南水乡之地的百姓而言,青苗法多少给人一种累赘的感觉。比之这个,倒是那方田均输法,核实田地,深受百姓欢迎。是以在青苗法遇阻之后,江宁府大部分的心力都用在了这上面,百姓固然支撑,但那些富贾地主也是大有意见。
真就实行起来,障碍重重。毕竟这些富贾家中很大一部分家中都有在官场上的,就算没有,也与某些官员有着来往,除却这种官场上的关系,私下里联合起来罢市什么的,整个江宁立马就会混乱起来。江宁府里坐堂的那位这些天不知白了多少根头发,一方面应付各位同僚的好言相劝,一方面要时刻注意那些富贾地主的反弹。
真正是忙得焦头烂额。
在某种大前提下,黄晓将江宁府的差役书吏换了大半,同时征用寒门子弟办差,提高薪酬,极力想要跳出牢笼,真正做点什么事。
然而没多久,出去丈量田地,勘察水利,调查徭役的差役回来,一个个鼻青脸肿,纷纷弃他而去。
眼下整个衙门里冷冷清清,连番的打击叫他开始怀疑自己这么做到底对不对。
日子就这样进了四月,黄晓向上官请求调兵之后,终于有了些许松动,但他知道这不过是对方释放出来的“好意”,为的是告诉他到此为止。
黄晓并非初入官场,按理说不应该再又那种新手的冲动和愤慨,如此长的时间,也该是晓得那一套规则了。但他还是没有就此停下,终于出了大乱子。
江宁府地界上有一伙百姓反对新法,揭竿而起。黄晓奔走调兵之际,军队却没有鸟他的,万分气愤之下,黄晓青着脸骂了江宁军都指挥使,留下一句“竖子不可与谋。”
当下纠结了府上能够使唤的二三十人,黄晓带队平乱去了。
这事大抵是被人当了笑话,私下里不知多少人等着他败退,灰着脸回来,到时告诉他什么叫做“自不量力”。
这事天牢里也是知道的,牢头刘老儿到是透出几分赞赏,私下里跟王凝说到:“那些读书人虽然身子像个弱鸡,但那视死如归的本事确实值得称道的……”而后他又怅然道,“不过,此去怕是自寻死路,那位黄大人,八成回不来了。”
王凝听着,疑惑道:“他好歹是朝廷五品官员,军队怎可能见死不救!”
刘老儿嗤笑道:“按规制,府尊大人是可以调动军队的,但这次没人听他的调令,可见他们是打算观望了……就算上边问罪,八成也是不放在心上了。”
王凝想了想,觉得这些事跟自己关系不大,也就不再关注。
与此同时,秦淮河边的棋摊上,秦老独自坐着,不久之后终是长叹一声,叫过背后的家丁,向旁边茶摊上的老板要了纸笔,写了信,吩咐道:“你把这信送到城外水师营。”
家丁应声而去,老人家再又长叹一声,终究苦笑起来,新朝向来文官掌权,武将深受排挤,明里暗里争斗不休,像这种看笑话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只是怎能一己之私而贻误家国大事。江宁这等良善地方,怎么可能突然就有了造反的百姓,换言之,造反的又怎可能是寻常百姓。黄晓此去定是凶多吉少。
秦老眼下不再朝堂,也只能指望水师营念在他儿子的情分上,出兵援助。
老人现在只望时间还够。
回过神来,开始收拾棋摊,不远处着急忙慌的跑来一道人影,到了近前,气喘吁吁的看着他,半晌才捋顺了气,急切道:“您就是经常在这下棋秦老吧?”
秦老点了点头,解释道:“江宁城里,叫秦老的不少,不过会在这下棋的秦老,应该就是老夫了。”
木蓉脸上欣喜一下子润开,仿若春日的桃花,粉嫩可人。
“老爷爷,我家少爷硕有事就过来找您!”
“你家少爷是?”
“他叫王凝。”木蓉紧巴巴的看着面前的老头,心里暗自打鼓,生怕老头说不认识这个人。
秦老想了想,也不知是老了记忆力有些下降,迟迟没有回答。
“就是那个跟您下棋的年轻人……”木蓉赶忙解释到,尤其最后年轻人三个字她重重的咬字。水汪汪的眼睛扑闪扑闪的,一滩深水眼看就要倾泻而出。
秦老这才一脸恍然的哦了一声:“那小痞子啊,说起来老夫也有一阵没见到他了?怎么?他被人给打了?”秦老说着,大抵是故意的,“之前就跟他说过那些人不是他能招惹的,要了命了……”
木蓉剧烈的摇着头,眼中汪着的泪水都甩了出来,似被疾风吹过,眼珠子都红了起来:“不是,不是,少爷还活的好好的……他只是被抓紧大牢,好几天了都没有消息!”
“我去看他们不让我进去……老爷爷,少爷说您是好人,你一定要帮帮他!”小丫头说着梨花带雨,稀里哗啦,秦老头看着心疼不得,姑且是将这丫头当了孙女了。
老头顾不得收拾那些散落的棋子,安抚道:“没事,没事,你先跟我讲讲,他小子怎么就进去了!”
木蓉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他们抓人的时候没说?”老头面色古怪。
木蓉点头:“少爷硕让我不要担心,看好家,他去去就回来……可是,他到现在都没回来,而且……他走的时候就像交代后事一样……”水汪汪的眼珠子被泪水浸润得透亮,顷刻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亲老头心以纠。
柔声道:“不哭,不哭,爷爷给你想办法!”
哭一阵,安慰一阵,老头终于将小丫头哄了过来,那感觉真是比朝堂上一场朝争还累上万分啊。
老头心里苦笑,带着木蓉回了家,交给妻子招呼去了。
老人的家并不富丽堂皇,王凝若是见了,大抵会觉得这跟老头的身份不符,当然若是细细看了,里里外外都弥漫着一股古朴的书香气息,布置考究,清雅而又庄严,倒是符合老头的气质。
当然了从官场上退下来,倒也不会刻意的摆官架子,随意随和之中,并也叫人亲近。
秦老家里没有几个使唤人,唯一的家丁先前已经派了出去,眼下想找个人往江宁府问问都不成,老人苦笑不迭,顺即想到今天这事,换在往常他哪可能那么上心,于是心里打趣了自己一番。
不多时,妻子安抚了木蓉,走了进来,脸上洋溢着幸福之色。
“也该催催大郎他们,那么大年纪了,还没个小辈。”
秦老笑笑,捻须道:“嗯,这个是该好好跟他们说说……尤其瑞清,二十七八的人了,也该成个家才是。”
“还不都怪你。”妻子语含怪罪。
秦老不甚在意,说起今日的事情来:“她那少爷跟我下过几盘棋,是个……有趣的小子!近些天不见他,倒不想是被江宁府抓了去。”
妻子恍然:“难怪那丫头哭的那么叫人心疼。”
两个老人膝下买个孙辈,乍一见木蓉,倒也真心觉得心疼,而后并也怪起啦牢里的那位,竟然让这么个好姑娘难过如斯。
老夫人嘱咐道:“过几****将那小子叫过来,老婆子要说他几句。”
秦老嘿然一声,倒没有反对:“嗯,我先过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招了谁了,老夫偌大年纪,还给人跑腿……”
秦老咕哝着出了门,负起手来,微耷拉着肩膀,慢慢消失在视野之内!
一个多时辰后,老人家出现在江宁府大牢,江宁府推官吕宪亲自陪同而来。
刘老儿不认得秦老,却是认得吕推官,当下恭敬的迎了上来,再一看吕推官对老头的态度,他也不敢怠慢。
秦老温和的笑着,这些俗礼一时半会儿也只能受着。
“听说最近牢里来了个叫王凝的?”
刘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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