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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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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桃说完,眼泪又开始哗哗流下。

    李递了张纸巾给她,她接过纸巾擤了擤鼻涕接着说:“我输了,输给了我的骄傲,输给了我的自负!我以为我有时间感化他,让他放下所有的躁动与不安,与我白头偕老。可是,就在我自以为是的时候,就在我以为时间还充裕的时候,他离开了我,不管是他死了,还是躲起来了,他离开了我。他在给我的信里说了‘再见’这两个字!”

    现在的书桃,处于第个阶段:挫败。

    “立轩,你说我会不会孤独终老,没人伴身的死去?”书桃问。

    立轩说:“从小到大,我们都在寻觅一些东西:梦想、天赋、财宝、**、异性或是那些过往的记忆,它在遥遥之处等待着你,或者就在你身边你却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它们有的时候突然消失,有的时候在某一个你根本没有预料的时候出现,不论你寻觅什么,这些东西都是**驱使你想要得到的,或是你找到以后会被你毁灭,被你浪费。”

    书桃吸了吸鼻子,紧绷的神经慢慢松懈下来。

    立轩喝了口水继续:“不论你寻找的是什么,终有一天,你会找到,可你无法预料找到之后的结果,是好是坏,无人能定。很多事情不勉强,就是最好的处理办法。”

    “不勉强”书桃重复着立轩的话,似是悟到了些什么。

    “破事临头,至少等天,或许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洗个澡,睡一觉,其它的事情就算绞尽脑汁也没有办法,即便你哭天喊地,也没人可以帮你。”立轩似是有些冷酷,但字字珠玑说得头头是道。

    现在,书桃处于第四个阶段:麻木。

    书桃想,她就是之前不懂事,被娇纵惯了,王旭对她的一点点意见就被她当成是羞辱,可现在,王旭让她自尊受挫这事,比起马骏的离开,便显得微不足道,甚至轻于鸿毛。

    她站起身说:“你们不许走,晚上陪我在这吃饭,我现在去洗个澡。”

    书桃走去浴室,李赶忙问立轩:“书桃会不会有事?”

    “放心吧,人的忧伤有五个阶段:否认、愤怒、挫败、麻木乃至与忧伤达成协商。她现在已经到了第五个阶段,与忧伤达成协商,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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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噩耗

    ()  尔曼家的晚餐虽不及书桃家那些炊金馔玉看上去光华夺目,却有几分人世间的温情和亲近:红烧肉、剁椒鱼头、韭黄炒肉、番茄鸡蛋和菜心圆子汤,香气扑鼻,看上去不下两碗白米饭,都觉得可惜。

    杨父拿出自己藏了很久的一瓶泸州老窖问尔曼:“要不陪爸喝两杯?”

    杨母说:“尔曼待会儿要开车,喝不得酒,要不让她以茶代酒陪你喝?”

    尔曼看她爸开心,便不想这般扫兴:“今天我不开车,就住这儿,来,爸,给我倒上一杯。”

    杨母看一家人这么和谐开心,便也没有制止,只是内心五味杂陈,觉得这良辰美景还能持续多久,便心里难受。她是多么希望尔曼搬回来住。

    杨父帮尔曼倒好酒:“来我们先喝一杯。”

    美酒滚入尔曼的喉咙,有点发热,尔曼抿了抿嘴说:“看你们现在和睦相处,我也就放心了。”

    “最近工作还好吧?”杨父问。

    “还行,我认识了个朋友,要在我这儿签一份不错的单子,这个月的收入应该不错。”

    杨母笑道:“既然收入不错,那就把钱给我,我帮你存着。你也知道你们年轻人不抵我们老一辈,你们存不住钱的。你们这些年轻人,现在得不得就成月光族,也不知道你们把那白花花的银子都用去哪了。”

    尔曼一听杨母要监管她的财务,心里便好不是滋味。

    想想自己从大学毕业到现在,就被杨母哄着买了房,后来又购了车,一屁股贷款跟在她后面,现在好不容易工作稳定收入还行,除了每月的贷款和日常开销,就存不上什么钱了。

    现在还要把仅有的一点儿结余给家里人管着,不知道自己这日子怎么能好过。

    很多条件好的同学,尔曼看着他们到处旅行,而且还有钱添置高级的化妆品和服装,就令尔曼好生羡慕。虽不说要与书桃比高下,但看看那些工薪阶层的同学们,自己的生活便也好不到哪去。

    她低下头说:“妈,现在收入虽然不错,但是还了车贷和房贷,我也所剩无几了,还哪有什么钱给你帮我存起来啊。”

    杨母想了想说:“那你还有钱去外面租房?”

    “妈,我那是顶风作案啊。前些日子签了个高额保单,以为这一年的房租不用愁了,可谁知道,那客户撤保,我的提成自然少了,现在搞得我捉襟见肘的,日子过得没你想得那么好。”

    杨母听尔曼这么一说,于心不忍,心里特别难受,她强颜欢笑道:“你看看嘛,我就说不要出去租房子,家里那么舒服,一日虽不能管你餐,但晚饭你总会回家吃的,第二天如果你愿意,还能带去公司当午饭吃。现在,除了你的房租不说,还有你的吃喝问题,你这不是作茧自缚吗?”

    杨父听出杨母话有怨,便道:“尔曼也长大了,她自己的生活自己操持,这没有什么不好嘛。”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要知道,现在家里又多了一处要用钱的地方,如果大家都这样想一出是一出,只顾着自己舒服过日,那谁还管这个家,谁还管你的死活啊?”

    尔曼听杨母这么一说,便问:“妈,到底怎么了?现在车贷房贷不都我供着吗?哪又多出一处用钱的地方?”

    杨父瞬间打断她道:“你妈就是想帮你攒钱,她胡说的,家里没有什么要用钱的地方。来,再喝一杯。”

    此时,杨母便再也憋不住心的委屈,眼泪开始往下掉。

    尔曼一看,把刚抬起的酒杯放下,好奇地问:“妈,好好的,你哭什么啊?好啦好啦,我这个月一发工资,就把钱交给你,得了吧?”

    “小曼啊,我本想瞒着你,可是我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总有一天你也得知道。”

    “到底什么事,快跟我说。”尔曼威逼利诱,希望知道这个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说来也奇怪,本来她父母吵得热火朝天,可现在却如此和睦,肯定是出什么大事了。

    杨父有些不快,对着杨母说:“孩子压力已经够大了,你还要没事找事,你这不是明摆着诚心让尔曼闹心么?”

    “孩子压力大,我压力就不大了?到底是谁没事找事,是你出事,又不是我,现在我想跟尔曼说实话,让大家一块儿解决。你倒好,你唱红脸,让我唱黑脸,既然这样,我也不求做什么好人,我必须给尔曼说这事儿!”

    尔曼看着二老之间火星四溅,便道:“你们不要吵了,有什么好好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杨母开始哭哭啼啼:“尔曼,你爸爸他……你爸爸被检查出患了喉癌。”

    尔曼里握着的筷子瞬间落在桌上,她万万没想到,家里竟会出这样的事。尔曼说:“什么时候的事?”

    “你刚搬出去的那会儿,你爸他们单位上组织体检查出来的,而且已经……已经是癌症晚期。”

    “那,你们有没有着治疗?”尔曼急切地问,她的心脏此时像一块蓄满水的海绵,就这样被五雷轰顶的事实挤压着,眼泪由心底不由自主地往外淌。

    杨母唉声叹气地说:“现在我们头哪有那么多钱,我思前想后一个多礼拜,想着怎么告诉你,好让你想想办法,帮爸爸筹钱,可你爸偏不让我说。你爸说,如果这病治不了,就不要治了,反正人过半百,早晚是要乘鹤归西的,不能给你这样的年轻人拖后腿,毕竟你还有大把的青春,不能因为他的病,耽误了你的大好人生。”

    “还谈什么人生不人生的,现在最要紧的是给爸爸筹钱治病。”现在一家人已经没了吃饭的兴致,人眉头紧锁,好似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一般。

    “那钱呢?钱在哪?”杨母问。

    “要不把车卖了?”尔曼现在顿感黔驴技穷走投无路,任何能想到的东西,都可以拿去卖钱。

    杨父叹了口气说:“你那辆车,能卖多少钱?根本没有办法,还是算了吧,我再熬几个月,反正都是晚期了,救治的几率微乎其微,你们存点儿钱好生给我办个风光的葬礼,我就知足了。”

    “爸!”尔曼此时抽泣起来,“你不要这样说,我们现在为这事已经够难过了,谁都不想你这么早早离我们而去,你别说这样的丧气话,行不行?你们放心,我一定能想到办法的。”

    杨母看眼前的菜快凉了,吸吸鼻涕道:“来,这事儿咱们过了今天再想办法,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些好菜吃完,别辜负了妈的艺。”

    尔曼实在吃不下这饭了,便拿起的酒,与她爸碰杯,接连二地猛灌几杯下肚。个人草草结束了晚饭,尔曼起身倒靠在沙发上,拿起电话发了条信息给立轩:立轩,能借我点儿钱吗?

    立轩回复:等书桃画廊装修结束,给我结了款,就拿给你。

    尔曼只是简单地回复了一个“好”字,因为她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任何心情,任何期待去争取什么。

    她心想,这女人过了十,如果还没有一个男人伴随左右,那么说明任何事都要自己一个人来扛。她现在感觉自己特别可怜,就算是想找一个人抱着痛哭一场都不可能,更别说有个人在身边为自己承担一些负重了。

    尔曼现在只能求立轩帮忙,因为立轩是一个对世事冷眼旁观的人,他不会因为尔曼的不幸而笑话她,他只会做他想做的事。尔曼不是没有想过书桃这个人能够帮到她,但是,她平日在书桃面前已经够可怜了,她不想将自己凄惨的人生**裸地暴露给她看,毕竟,对人伤害最大的侮辱是被其他人看出了自己最想掩饰不语的缺陷和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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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尤物

    ()  “这就是今天你要穿的衣服?”付远山到书蕾家接她去赴宴时,上楼进书蕾卧室时,看到书蕾的穿着后这样问。

    “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我今天这样惊艳到你了?”书蕾一边弯腰扣鞋,一边对远山开玩笑似地说。

    “你看上去太随便了。”

    “这不是随便,这是随性。”书蕾站了起来。她穿的是一条带有针织饰边小流苏的黑色束腰及膝裙。

    “我们要去的可是sh最高档的餐厅,和一群来自ib的客户用餐。”

    “正因为望江阁是一所高级餐厅,这就意味着我们要穿戴随性,而且我认为这应该是个轻松的聚会。”

    “它确实是个轻松的聚会,但这个重要客户是和他老婆一起来的,他的老婆非常时髦。”

    书蕾诧异地看着远山。一时怀疑她的未婚夫是不是被外星人协同某个刁钻刻薄的时尚主编联绑架了。在与远山过去的年恋爱时光里,远山从来不会对她的穿着评头论足。也许有时候他会用诸如“性感”、“好看”这样的词简单粗暴地赞美她,可是他从来没像今天这样说出“时髦”这个词,这不是他的口头禅。

    书蕾在她的脖子上擦了一点儿玫瑰精油说:“如果你说的这个重要客户的老婆很时髦,那么她一定会欣赏我这条lrpiana1的束腰裙,这是书桃直接从米兰秀场帮我弄到的,它并没有批量生产过。而与之搭配的是tabithasins2的系带单鞋,linevautrin的纯金耳环和我的bdledunthe4珍珠链。”

    “虽然又是金子,又是珍珠,但是对我来说,它们还是感觉有点儿掉价,你能找一些像钻石或者宝石这样的东西戴身上吗?”

    “这个链可不掉价,这可是我祖姨母传家系列其的一部分,其余的部分正被泰国国家博物馆借去展览,而这个博物馆之前也希望我将它拿去一起参展,可是被我拒绝了。我戴它去和你赴宴,是有深刻涵义的,看我多重视这个饭局。”

    “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祖姨母,我不懂时尚,或者说像你和你姐那样对穿衣风格有所深究。只是这个聚餐对我来说意义非凡,你穿你喜欢的就好,我去楼下客厅等你吧。”付远山沮丧地说。

    书蕾叹了一口气。一定是那个可恶的许慧又在远山面前叽里呱啦说一通,让他觉得他的未婚妻该换首饰了!即便远山没有理会这种建议,但或多或少许慧的言辞还是渗进了远山的骨髓。就像书桃之前跟她说的那样:“他们是同事啊!抬头不见低头见,怎么可能老死不相往来?”

    她转身回到更衣室,打开了她家九位数密码的保险柜,把头伸进去摸索。该死!她想要的那对耳环现在正躺在国银行的保险柜里!家里唯一符合远山标准的耳环是一对巨大无比的artski5钻石镶饰的祖母绿耳坠,这对耳环是她远在泰国的外婆去年她生日的时候送给她的。

    这对耳坠每侧是一个胡桃那么大的祖母绿宝石,她外婆最后一次戴它们,是在1950年泰国九世皇――普密蓬国王登基加冕礼上。

    书蕾心想,好吧,如果付远山非要让她为自己光耀门楣,那这对耳坠正是他想看到的。但是,什么样的衣服才能与之交相辉映呢?

    书蕾扫了一眼她的衣柜,又翻了翻她姐留下的衣服,她终于翻出了一条伊夫圣罗兰的泡肩袖黑色连体裤。这对于那对物华天宝似的耳坠来说,也不会显得相形见绌。

    为了搭配它们,她又翻出了阿泽丁・阿莱亚品牌的短靴,给整个搭配增添一点冲击力。

    当书蕾看着镜的自己,她喉咙干涩!她之前从没穿成这样,对于她而言,这种搭配太“瞿书桃”了!这套行头出自圣罗兰2002年最后一场高订告别秀,她记得那时的她才有十岁,书桃十五岁。罗兰先生设计的衣服,永远都不会令她和她姐姐的身型失望,它们总是能完美地体现桃蕾姐妹的优雅气质。书桃要是看到这身衣服,一定跟她一样,如此怀念罗兰先生。

    书蕾走下楼,经过家仆玲姐身边,向付远山走去。

    玲姐看到书蕾,惊呼:“哇,书蕾,你可真美啊。”

    “谢谢玲姐。”

    “你这是瞿夫人的圣罗兰?”

    “美吗?”

    玲姐把她的放在自己的胸口上,露出惊讶的神情。她心想,要哪天瞿夫人不在家,她准定要偷偷拿来试一试。

    书蕾转向远山:“这样子能不能在你那个ib重要客户面前给你长脸了?”

    “你哪来的这对耳环?瞿家还是唐家的?”远山问。

    “唐家。我外婆给我的,”书蕾答,但此时她发现远山只注意她的耳环而忽略了她精心为之搭配的连体裤。

    “这宝石是真的还是假的?是梵克雅宝还是传家宝系列?”

    书蕾没说话,远山问旁边的玲姐:“玲姐,今天书蕾是不是太美了?”

    “是啊,书蕾可不单单只有今天美,”玲姐笑了笑说,“看看你俩,真是郎才女貌。”

    此时书蕾的心都要化了,她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远山,轮廓分明的脸庞,魁梧高大的身板,穿一套简单合身的深色西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皮鞋擦得蹭蹭发亮,是个女人都会为之动容的。

    他们和玲姐告别后,坐上了远山的铃木车。书桃笑着说:“要不,你今天开我爸的宾利?”

    远山停顿了一下,露出了满意地笑容:“那好吧,你有钥匙?”

    书蕾做了一个鬼脸,得意地从她hanel珍珠球形包里拿出钥匙,她说:“我早有准备。”

    远山接过钥匙,牵着书蕾去开瞿总的车。

    看来远山今晚要出尽风头了。

    “书蕾,谢谢你换了这身,还借你爸的车给我开。这对我来说,简直太赞了。”远山边说边打开车门。

    “还疼吗?”书蕾关切地问。

    “还好,这是小事。”

    他们坐进车里,开了一段路,两人都没说话,享受着车窗外吹来的徐徐清风。但当车转入gd路时,远山开口问:“你知道你的这对耳环值多少钱吗?”

    “应该比这辆车贵吧。”

    “这辆车大概也要四五百万吧!你真的觉得你的耳环更贵?我们必须让它物有所值!”

    书蕾瞬间觉得远山的这一系列问题如此低俗!她从来就不去考虑一件珠宝的价格,而是在乎它赋予生命色彩时所体现的价值!她根本不明白为什么远山会在乎它的定价?她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把它卖了,所以你问价格的点在哪?”

    “我们必须确保它货真价实,难道不对吗?”

    “它们都是被我叔叔家的珠宝集团所验证过的,我叔叔的公司可是世世代代为泰国皇室打造珠宝和王冠的权威构。”

    远山根本就没有听她在说什么,转而说:“你现在戴着的可是你外婆最大的珠宝之一,要是书桃知道的话,一定嫉妒得要死。”

    “我外婆的珠宝可不仅只一件,她曾经也给过书桃一串来自诗林通公主馈赠的蓝宝石项链,我外婆的眼光非常好,她会根据我们的特质馈赠相得益彰的珠宝。”

    他们再一次陷入沉默。书蕾转头看了看他,才发现他今天穿的这套深色西服,是他去年生日的时候,书蕾送给他的esareattlini6西服,此刻完美地与brrelli领带交相辉映。虽然他普通的天梭表与这身行头不怎么搭调,但这不减他一脸英气十足,表的光泽在他转动方向盘的那一刻将他的脸照耀得更加英俊潇洒。你很难想象这是平时可以狼吞虎咽吃下碗米饭,喝着青岛啤酒看球赛的男人。

    当他们到达外滩号时,书蕾看到十九世纪十年代法式建筑群才意识到远山把车开过了餐厅:“喂喂喂!你已经开过了!我们刚刚经过了望江阁!”

    “别担心,我就是要故意这么做。我们要兜个圈子。”

    “为什么,我们不是已经迟到了吗?”

    “我要给他们一些时间屏息以待,我敢肯定他们会先喝点茶,然后他们会坐在靠窗的位子,看着我们的车缓缓驶入。我想让所有的同事看着我从这样一辆车里走出来,我也希望他们看到你跟着我从这辆车里出来。”

    书蕾差点儿没笑岔气。跟她讲话的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远山继续说:“我就是要让他们看看我付远山,不简简单单是一个跟他们一样在写字楼里打工的it民工,而是一个家有仙妻的幸运召唤师!”

    幸运召唤师?这又是哪部网络小说里搬来的词?书蕾越来越觉得付远山不大对头。

    他们最终把车开到了望江阁门口,正当书蕾下车时,远山意味深长地看着书蕾说:“我觉得你把那条裙子换了是一个天大的错误,你知道那裙子可以展示出你迷人的大长腿!但还好你现在有这对耳环。这些人肯定会因你的耳环而拍案惊奇,特别是这个客户的老婆。我想让他们知道,我的未婚妻绝不是什么凡尘尤物。”

    书蕾此时已经对他无语,跟着他来到了聚会的地方,当她走上楼梯的时候,鞋跟崴了一下。

    远山一看脸色不对:“我擦!我希望他们没有看到你这样,还有,你干嘛穿这么傻叉的短靴?”

    书蕾没理会他的抱怨,只是深吸一口气问:“那个重要客户的妻子叫什么来着?”

    “rahel!他们有一只猫叫奥巴马,你可以和他们聊聊这只猫。”

    书蕾一阵恶心,不知道她是因为妊娠反应还是在她的一生,第一次让她觉得自己被人当成凡尘尤物般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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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怪癖

    ()  躺在张奇旁边的珊子,左脸贴着张奇裸露的胸口,张奇一只挽着珊子的头,并用指头拨弄着她的耳垂。珊子说:“马骏失踪了,就在今天早上,但是我确定头天晚上他到过画室,因为地上有不小心洒了的红色丙烯颜料,一开始我还以为那是血。”

    张奇若有所思,但并没发话,他只是在静静享受抚摸珊子耳垂带给他的快感。

    珊子继续说:“他还留了一封信,给他最近爱上的一个女孩儿。看女孩的反应,这信应该没有透露任何有关马骏去了哪的消息,应该是封告别信。你说马骏会去哪?”

    “这并不是我关心的范畴。”张奇淡淡地说,依然揉搓着珊子的耳垂。

    珊子看了看他的脸,这是一张略显苍老和疲倦的脸,即便眼角有些许皱纹,依然无法阻挡这个男人身上所散发出的成熟魅力。

    男人就应该有这么一张脸,因为一个人不可能在连续工作一个星期后还精神焕发,“永葆青春”这样的无稽之谈,只会出现在那些嫁入豪门花上万元用高科技维护自己年轻态的主妇们身上,而不属于这样一个年过四十的男人,即便他是一个帮女人保持“青春”的整形医生。

    这个星期,张奇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有时甚至工作量达十五个小时。

    术,会诊,制定整形方案,以及术后的跟踪护理,他的眼睛现在又胀又痛,加之刚才与珊子大战了两个回合,现在身体感觉被掏空了一样,无精打采。根本没有力气和心思去想马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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