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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爱-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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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马骏趁机躲得远远的。二十分钟后,他从Chavet走出来,手里拿了十几个购物袋回来,偷偷地递给我一个。回到酒店后,我打开它,发现了一件剪裁合身的白条纹浅粉色衬衫——你可以想象得出,它是用最柔软的棉布做成的衣服。马骏一定觉得这和我的新Chloé裤子很相配。马骏真是个可爱的人,怪不得书桃会喜欢他!
【8月16日星期三】
今天是高级定制时装日。上午,我们参观了Bouchra Jarrar③和Alexis Mabille④的工作室,并参加他们的私人时装秀。
在Bouchra,我亲眼目睹了一件我一生中从未见过的事:女人为了裤子而陷入多重***的疯狂。显然,Bouchra巧妙裁剪的裤子,就像来了第二春一样,好吧,是你的第二春来了。
在下一个工作室,Alexis在时装秀的结尾才出现,女孩们突然变成了“One Direction乐队”演唱会上的脑残粉,试图给Alexis留下深刻印象以便他能给她们做“一对一”的量体服务。
在位于德沃斯基斯的一家餐馆随随便便吃了午餐后,立轩、马骏和袁辕前往莫尔斯海姆参观了布加迪汽车厂,而瞿夫人则坚持要去参观位于德塞夫尔街的爱马仕专卖店。(顺便说一句,她的脚似乎不再疼了,即使连续走了72个小时的人行道。)我从未了解过爱马仕的魅力,但我不得不承认,这家店相当酷——它的背景设置在卢特提亚旅馆以前的室内游泳池里,所有的商品都分散在广阔中庭里的不同台板上。
胡若楠对商店不为她赶走人群而感到愤慨,她决定抵制这个地方。
然后,她四处走动,对其他亚洲客人发表轻蔑的评论。
“你不觉得在这些人周围逛街购物是自然而然的事吗?”我开玩笑说。
“这些人并不富有——他们只是些‘高不富’而已!”胡若楠嘲笑道。
“什么是高不富?”我问。
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不懂说文解字吗?——难道你不知道高不富代表什么吗?”
我绞尽脑汁,但还是不知道。胡若楠终于说了出来:“就是——高收入者,但还不富裕”。
【8月17日星期四】
今天我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儿,准备明天回去。可是书桃来跟我说,她要和马骏去瑞士,而且袁辕也想跟着去,却被书桃拒绝了。
我感觉尔曼这几天越来越不开心,因为袁辕总是在她面前心不在焉,而且根本没有一点点表示出对尔曼感兴趣的举动。
我们趁几个姑娘去做酒店Spa的时候把立轩叫来房间里讨论了这个问题。立轩说:“难道你们看不出来袁辕其真正目的不是来勾搭尔曼的,他是岳然派来监视书桃的。”
尔曼眼睛睁得浑圆,觉得自己又吃了一个闷头亏。她叹了口气再没说话。
我今天打了电话给黄俊杰,他正好今天有点时间过来找我。这是我一生之中最难忘的时光,我和我爱的男人,在巴黎的香格里拉酒店里睡了。
在日记的最后,我只想说,我爱巴黎!
Je t'aime,Paris!
………………………………
098:夜行
夜晚时分的巴黎格外迷人,马骏来到书桃的房间说:“赶快,我们一起坐地铁,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不然会等好久。”
“去哪?”书桃一脸疑惑,“而且,为什么不坐车去,巴黎的地铁又脏又乱,而且不安全。”
马骏叹了口气:“我说大小姐,你就不能接点儿地气,你这样高高在上,怎么可能真正体验巴黎人民的生活,我感觉你在巴黎呆得再久,你都无法真正了解巴黎!”
“可是……”书桃本想反驳,可此时看马骏这般殷切,却也盛情难却,便说,“好吧,那我们去坐地铁。”
“你得换身衣服,还有你的鞋子。牛仔裤,旅游鞋,短夹克就好。”
书桃去拿衣服换,马骏坐在套房的沙发上,他喝了一点儿桌上放的热茶。
不一会儿,书桃换了一身衣服,Saint Laurant的皮夹克,Venessa Bruno紧腿裤和一双CHANEL旅游鞋,挎一个Chloé包。
马骏看了她一眼,笑着摇摇头,想书桃即便轻装简行还是一身名牌。书桃再问一遍:“你要带我去哪?”
你跟我走就是了。
他们坐九号线到达马赛尔森巴特车站出口,从五号地铁口出来。一路上书桃像一只乖顺的小狗屁颠屁颠地跟着马骏。
从车站口出来,他们相继又走了五十米远,才到达位于92区的目的地——Pedra Alta餐厅。
他们所在的地方属于巴黎本土比较富裕的居住区,虽然没有市中心的繁华,但是街道两边也是商铺林立。
才到餐厅门口,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书桃感觉不舒服,门口竟是一条人多热闹的排队长龙。书桃说:“怎么这么多人?这家餐厅是不要钱还是怎么?天啊,这种景象比巴黎春天百货的LV店还要夸张,我看都是中国游客啊!”
“我就跟你说过,要早点儿来,你就在门口的椅子上坐着,我去排队。”
书桃不喜欢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呆,便说:“这样吧,我跟你一起排队。”
马骏听书桃这么一说,露出诧异的眼神:“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啦,千金小姐愿意排队等座?”
书桃用肩膀挡了一下马骏,昂首阔步地走入排队区。
马骏紧随其后,他的前胸抵着书桃的背,好让书桃累的时候可以有个支点靠着休息。
“在巴黎这么多年,你从来没有来过这里?”马骏问。
“我听人说起过,可是从来没有来过,我一看这排队的长龙,瞬间就没有食欲了。这里不接受预订吗?”
“是的,只能临时来这里排队。”
书桃的眼睛望向餐厅玻璃窗内,看着宾客桌上的餐盘,各色海鲜一应俱全:生蚝,大龙虾,各种虾类,螃蟹,各种海螺,还有各种贝类,等等……
书桃问:“这里的海鲜可以吃吗?会不会食物中毒?”
“难道你还质疑欧洲的餐饮安全吗?”
“我怕不新鲜,你知道我这种米其林三星体质,怕吃不消。”
“哈哈哈哈,瞿书桃,你真的很空洞啊,米其林三星体质这种词怕只有你才想得出来。”
他们就这样等了四十多分钟才有位子,他们被安排到了靠窗的一桌坐下。书桃发现这家餐厅宾客盈门,各类人种相聚于此。他们吃饭点菜的方式也大不相同。
中国客人满桌海鲜,铺展横陈;黑色人种喜欢吃蔬菜和土豆,讲话声音比较大;法国人习惯一餐一餐地上,在吃完后再拿起菜单点饭后甜点,假装自己在法国米其林餐厅里用餐。
马骏觑了一眼旁边的一对法国情侣对书桃说:“你看,他们吃饭的架势跟你如出一辙,故作高贵。”
“那又怎样?”
“你知道为何法国要建巴黎铁塔吗?”
“我记得丹·布朗在《达芬奇密码》里说过,法国是以其阳刚之气、沉溺于女色以及像拿破仑和矮子丕平这样矮小而无安全感的领袖著称的国家,因此选择一个一千英尺高的男性生殖器作为国家的象征。是这样的吗?”
马骏对这样的答案嗤之以鼻,他笑了笑说:“你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叫‘装逼遭雷劈’吗?”
“听过,这和埃菲尔铁塔有何关系?”
“法国人太爱装逼,所以才建造了这么大一个避雷针防雷劈啊!”说完马骏哈哈哈地笑起来,可是书桃觉得这个笑话并不好笑。
他们点完餐,等着上菜,马骏说:“要不我们开瓶红酒?”
“可以啊,但不知道这里的红酒行不行。”
“这酒啊,要看跟谁喝,如果是岳然那小子为你开再贵的酒,不见得你会赏光啊。”
马骏此话一语中的,说到了点上,看来他已经完完全全掌握了书桃的内心。
“为何要我跟你一起去瑞士?”
“不是跟我,而是跟我们。”马骏点了一支烟。
“你们?此话怎讲?”
“珊子也要去。她一直有个未了的心愿,趁这次来趟欧洲,她顺道去瑞士银行办点儿事。而我呢,想带你去看看我母亲。”
“你母亲在瑞士啊?我之前怎不听你提起过。”
“我很小的时候她就和我爸离婚去了瑞士,现在生活非常安逸,我也是好久没见到她了,所以想看看她,而且我跟她说了,我想带着我女朋友一起去。”
当马骏说出“女朋友”这三个字时,书桃一时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但心里一紧又是一阵莫名的喜悦与悸动。这是爱情的讯号。触电的感觉。
马骏接着说:“我已经租好了车,明天吃过午饭我们就出发,我们从法国跨境去意大利,走意大利的乡间高速路,再进到奥地利,最后入境瑞士,先去陪珊子他们去苏黎世办事,完了再去斯德哥尔摩见我妈,你知道,带着心爱的女人自驾旅行,一直是我的梦想。”
书桃莞尔一笑:“谁是你心爱的女人?珊子吗?”
“你还害羞了?明知故问啊!书桃,对不起,我前几天无缘无故失踪,害你担心了,我做了一件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的事。”
“什么事?”书桃这几天忙着吸名牌,都没有这样好好地与马骏坐下来说说话,或许马骏这次会跟珊子出现在她的飞机上,也一定是有话要对她说。
“我把我爸送进了监狱,现在判决还没有出来,或许他会被判死刑。”
书桃这么一听,有些难以置信,想到马骏身上有这么多未解之谜,心里就有一丝丝失落。
“怎么回事?”
马骏将话里藏着的秘密说给书桃听,并补上一句:“你看吧,艺术品市场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其实我是一个庸才,即便我的画拍到千万,那也是另有隐情的。”
马骏第一次在书桃面前袒露真言,放下之前的光环,普普通通地暴露在书桃眼前。
他接着说:“所以我不敢考虑将来,怕我给不了你想要的东西,我也想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我做不到,一方面我不能容忍我爸在这样一错再错,另一方面我想看看,如果没有我爸,我的画作到底能值多少钱。”
“马骏,你知道为何你令我如此着迷吗?”
“帅呗。”马骏又开始装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好好说话!”书桃瞪了马骏一眼,“是因为你的特别,你的聪明,当然还有你的眼光?”
“哦,我确实有眼光,帮你找到像童伟、徐佳和珊子这样的新生代画家。”
书桃翻了个白眼说道:“我说的眼光,是对女人的眼光。你看上了我,所以眼光不赖。”
“嗨,瞿书桃,怎么我感觉你说话的调调越来越像我了。”
“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得猴子满山跑。”
“那你愿意嫁给我吗?”
马骏这么一说,倒让书桃有点儿措手不及,她说:“我现在才二十二岁啊,谈婚论嫁是不是有点儿早了?”
“好吧,当我没说。”马骏说完便给书桃倒红酒。
书桃心里却咯噔一下,觉得为何马骏不坚持下去,像岳然那样,老脸厚皮地一而再再而三地问要不要嫁给他。或许就像书桃所言,马骏就是一个她爱不释手的稀有工艺品,稍微迟疑,便没有第二次机会了,她鼓足勇气问:“你愿意娶我吗?”
“刚才愿意,现在不想了。”马骏呵呵笑了起来。
“为什么不想了!?才过了几秒钟,你就改变主意,人家都说女人善变,我看你们男人也都这幅德行。”
“你不是说你现在结婚还早吗?我尊重你。”
“你尊重我就不会带我来这样的餐厅!”书桃假装生气。
“你尝尝这个。”马骏递了一块生蚝给书桃,顺势帮书桃挤了一点儿柠檬汁在上面。
书桃接过生蚝唑了一口。
“怎么样?”马骏迫不及待地问。
生蚝特别新鲜,汁足肉肥,感觉和米其林餐厅的无独有偶。书桃笑着说:“真的很不错啊,想不到我们等了四十分钟是值得的。”
“我早就跟你说了,看东西不能只看表面,一定要去尝试才知道值不值得。”
“对了,我看张奇昨天给珊子买了钻戒还有婚纱,他们回去就要结婚了吗?”
“是的,而且时间非常快,就定在九月十号。”
“我妹妹的婚礼也是在同一天。”
“这样就太好了,双喜临门。”
书桃笑了笑说:“又不是我俩结婚,双喜什么啊?这是两家人的事,算不得是双喜。”
“可是你们邀请的来宾会不会有冲突啊?”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点,那我回去要跟我爸说说这事了。”
“这个倒不用担心,要不我跟珊子说说,让她和张奇的婚礼与书蕾的安排在同一个地方?这样就不会发生冲突了,来宾也只需要去同一个地方赴宴。”
“我觉得这个主意靠谱!”
他们吃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才将眼前的海鲜盘扫光。夜色已晚,两人依然还是搭地铁回去。
书桃靠在马骏肩上睡着了,快临近他们到的站口时,突然地铁里引起了一阵骚动,书桃被吵醒,睡意朦胧地问马骏:“出什么事了?”
………………………………
099:征婚
马骏说:“没什么事了,刚才一个人赶这趟车,没赶上,车门关得急,不小心把他拽下了轨道,现在这车已经停下,不知道那个人死了没有。”
书桃一听到“死人”这两个字,瞬间身上起鸡皮疙瘩,她惶恐不安地抱住了马骏,马骏搂着她,不断抚摸她的头,以此舒缓她此时的紧张与不安。
不一会儿,列车员过来和车厢里的人说话,马骏不懂法语,便问书桃:“她说些什么?”
“她说现在这辆车不能动了,不过马上就要到我们的目的站口,让我们随行人群,现在下车,沿着隧道跟随工作人员走到下一个站口。”
列车上的人相继起身,但是列车门并未打开,这席人只是排队往前面的车厢挪。
“这是在干什么?为何不开这节车厢的门呢?”马骏说。
书桃摇摇脑袋,有点胆怯,只是让马骏跟着队伍走。过了几分钟,他们挪到了第一节车厢,书桃才明白过来,他们要往车头那里下去,而且还要经过驾驶车厢。她小声兴奋地说:“我在巴黎呆了那么久,这可是头一回坐地铁,而且还是头一次目睹了架势车厢的样子。”
马骏笑了笑说:“哈哈哈,你的意思是沾了我的光?”
书桃瞅了他一眼,就轮到他们下车了。车离地面有些高,必须走到驾驶舱处延伸出去的楼梯,慢慢走下去后还要蹦一下,才能着地。
书桃跳下去的时候,不小心被崴了一下。
因为地面是一些轨道上铺开的乱石子堆,并不平坦。
马骏也跳下来说:“怎么了?没事吧。”
书桃没有扭伤,只是在这乱石子上走路不免摇摇晃晃,况且灯光也只是工作人员打得一盏手电筒余光,便有些看不清路,显得这条路特别不好走。
马骏此时架起书桃,背着她走路。书桃挽着马骏的脖子,瞬间想起了岳然在北京也这样背过他的情景。但她此时的感觉与那晚截然不同。
那晚下雨的感觉是一种排斥,不愿意这样做的情绪。而此刻,是心中一阵安慰,一种安全感油然而生,她此时觉得,马骏才是那个不论贫穷或富裕,都不会丢下她不管不顾的男人。
他们走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的路程,终于走到了下一个站点。马骏说:“我们上去后,再步行两百多米就到酒店了,哎,不知道今天会发生这种事,早知道回来我们就打车了,真是委屈你了。”
“别这么说,你也是想给我体验生活嘛,我感觉刚才那是有惊无险,生活里有点这样的事,还是挺好玩的。”
马骏见书桃没有生气,便笑了笑,一手搂住书桃,他看向前面的路:“哎,现在想想我那么做是对的。”
“做什么?”
“就是把我爸送进监狱啊……这样,我就不用背负很多重担,跟你在一起了。书桃,可能以后我不会有那么富裕了,我家的大部分财产都会被国家没收,可是即便这样,我终于可以不用提心吊胆地活着,现在我才明白什么叫财多累主,什么叫无事一身轻。”
“那如果你的父亲判的是死刑,你可以面对这种局面吗?”
“没办法,这是他一手造成的,做这样的事,迟早是要偿还的,不过我很感激他把我养大,还有如果不是因为他,我也不会成为画家,不会遇到你。”
书桃此时感觉她在马骏心里的分量,比她想象得还要重,马骏为了能和她在一起,竟然做了这么一件日月可鉴的正义之事。
他们走到了酒店,书桃鼓起勇气对马骏说:“今晚,你可以在我房间里陪我吗?”
“当然可以啦。”马骏喜笑颜开。
书桃不知道在心里盘算了多少次才有勇气问出这样的话,因为面对自己真正爱的人,她总是开不了口,下不了手,做不了主。
他们一进酒店,回到房间,就有人按门铃。“这么晚了,到底是谁啊?”
书桃起身打开门,立轩进来了,看到马骏也在,便尴尬地笑了笑。
立轩说:“书桃,刚才我给你电话你关机了,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书桃看立轩神情紧张,一时对立轩要说的大事毫无头绪。
“李天刚才打电话给我,说胡胖子的支票根本无法兑现,经查办审核,说胡胖子的财产已经被没收充公了。”
书桃一听,便也不觉奇怪,因为马骏刚刚才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她听,可是转念一想,这事便不好办了,因为她根本无法对她爸作出解释,即便解释清楚了,他爸也不会谅解她。而且她爸一定知道马德文落马的事,此时的马骏一贫如洗,面对这样尴尬的境地,她父母又怎么会同意她嫁给一个贪污犯的儿子呢?想到此,她便气力不支地倒在沙发上。
“这事等我回来再想办法,你不用紧张。还有,先不要跟我爸说这事。”书桃说完,挂了电话,她对马骏挤了个笑容,“胡胖子也被端了,画作的支票无法兑现,看来这次的画展算是搞砸了,我就等回去挨我爸批吧。”
“你别那么早下定论,这次去瑞士,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卖我的画。我妈为我找了一个画廊经理人,如果谈妥,我的画会在瑞士做展览,到时我可以用一部分收益帮你担这次的损失。”
“马骏,问题的所在不是钱,而是我的能力。我爸一定会揪着这个点不放,让我重新回到瞿唐地产工作,可是我并不想回去,我只想争取主宰我人生的权利。”
“书桃,这些我都知道,一切等回去再说,好吗?”说完,马骏温存地以吻缄语,让书桃猝不及防。
第二天清晨,其它的人坐飞机返回,书桃跟瞿母报备要留在欧洲几天,和马骏、珊子还有张奇去一趟瑞士。瞿母宠溺女儿,也就随了她的心意,毕竟这个月是书桃的生日。瞿家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只要是谁的生日,在生日的这个月里,只要做法不过分,那这个过生日的人就是老大,瞿母心想她和岳然的事,等到八月份过了,再找书桃秋后算账。
另一边,尔曼失落地坐在飞机上。
失落的原因主要来自于两点,第一,来巴黎一趟,她没有买任何自己喜欢的东西,在这几个女孩里,她像一个透明人似的,感觉自己毫无存在感。第二,袁辕对她好像并不大热情,就像立轩说的那样,袁辕只是岳然派来监视书桃的探子。这次钓鳄计划,算是宣告失败,回到家,她依然需要拼命地工作,缩衣节食攒钱还债。
立轩看出她闷闷不乐,便走过来递给她一杯甜果酒:“酒精有利于睡眠,喝一点吧。”
她接过酒抿了一口。她叹了口气说:“立轩,你说我是不是这辈子都要注定单身了。”
“不会的,人的缘分是有时间巧合的,现在找不到,并不代表一辈子找不到。”
“可是我现在都32岁了,我大书桃整整十岁啊。以前我总觉得自己先让事业稳定下来,然后再慢慢去遇,可一晃眼六七年过去了,现在幡然醒悟却觉得时间不够,恨不得一朝一夕吃成个胖子,我现在真的很急。”
“是不是因为伯父住院的事,让你一时压力太大,那些钱你先用着,不着急还我的,人生大事,从长计议,不能因一时需求就急于求成,感情这事儿急不来的。”
“哎,以前的我一直都觉得自己不同于其他女人,这也是我的自欺。今天,我终于明白了,我与大多数女人,全天下的女人都一样,并无异处。我们都会为一件事忧心忡忡,都会被感情困扰,都容易动情,动心甚至动怒。为了活得高人一等,我应该过早去探寻婚姻这个未知领域。可是,我并没有,我这种无为度日,到今天身边帮我承担心事的人都没有。”
“你就是太好强,有时我不得不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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