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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爱-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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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不方便的,只是我的情况你也清楚,在我弄清我身世之前,我觉得还是把这些事情放一放比较好。”

    “好的,那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你女儿家家的,怎么帮我?难道让你在办公室把高涯打晕,给他抽血吗?如果要是这么简单的话,我何必等到今天还不动手。”

    电梯门到十三楼的时候打开了,他们走了出去,黄俊杰说:“记住,到了十五楼后,左转进第二个办公室等待,我现在要去美容编辑那递点材料。”说完,李文将电梯门关上,歪了一下头,好像在说:“我又不是小孩子。”

    一进到指定的休息厅,就看到五六个面容姣好的女人坐在那,李文顿时紧张起来。她想,黄俊杰不是跟她说已经把头号竞争对手都给删除了吗?可为什么这几个女生看上去都那么博人眼球,美丽出众。

    一个女的走上前来对等候队列里的一个女孩说:“您好,您可以进去面试了。”

    那个被叫到的女孩站起身来,步履摇曳生姿,狐步婀娜地步入办公室。

    旁边几个女孩小声攀谈着:“听说高涯是最奇怪的杂志男主编,她很少选择女性助理的,不过为了能见到他真人,就算面试不过也值了!可是怎么今天来面试的都是女的,好奇怪啊。”

    另一个女孩接话道:“你知道他的第一助理吗,就是一个男的,血气方刚,但听说之前他对时尚一无所知,留在高涯身边的唯一理由是他的性别,附加理由是勤快。他刚刚做了高涯半年的助理,另一个助理被扫地出门只因为是个女人。有传闻说高涯这人不希望有任何雌性激素在他身边绕来绕去激发他的情欲,可我猜测他喜欢的怕是男人。”

    刚才的女人回复道:“现在的女人都以为和自己的上司上了床就可以得到晋升,她们完全把精力和时间用在不该用的地方。即便第二助理做了一年,仍然没有得到升迁,那个婊子暗地里肯定在骂高涯是沙文主义猪。”

    另一个女的应和道:“你说他现在的助理会不会在办公室里亲亲我我,上演断袖之恋啊!”

    听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这么说,李文瞬间明白了黄俊杰口中的能人是什么,要不就是男人,要不就是长得磕碜的女人。她眼前的这些女人一个比一个花枝招展,一个比一个珠圆玉润玲珑剔透,此时她心里却有些不高兴了。原来高涯眼中的能力,原来是“相貌平平”啊!要真如她几个所言,高涯有断袖之癖,那她的情敌岂不成了高涯?

    这时,刚才进去的那个女的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一个女孩上前问:“怎么样?”

    “他只问了我两个问题。”那女的嘟着嘴说。

    “什么问题?”女孩们好奇地问。

    “他问我有没有男朋友,我回答有,而后他问我男朋友现在的工作怎么样。我告诉他是做IT的,他就让我出来了。”

    “可能他想招你男朋友当助理吧。”其中一个女孩笑道。

    这时,那个女助手出来了,叫道:“下一位,李文。”

    李文亦步亦趋地走进办公室,看到了高涯的真容。他的五官无懈可击,李文甚至找不到任何不好的地方。高涯皱着眉头,连他的抬头纹都那么性感。高涯低头看着档案,没有意识到李文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李文提起胆子说:“您好,我叫李文。”

    高涯头也不抬地冷言冷语道:“我知道你叫李文,你现在用的是什么包?”

    感谢上帝,她今天提的是书桃送她的FENDI,她说:“FENDI的。”

    “多少钱买的?”高涯问。

    这个问题把李文难住了,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这个包的价格,万一说错了,被高涯知道,那岂不是糗大了。她含糊其辞地说:“我记不住了。”

    高涯说:“记不住正常,你应该有很多这样的包吧。”

    李文只能顺嘴打哇哇说:“是的。”

    高涯叹了口气道:“好的,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您的意思是我没有被录用?”

    高涯疑惑地抬起头看了看李文说:“回去等通知吧,我的助理会在七个工作日内通知你。”

    说完,李文无奈地走出了办公室。出去后她就遇到了黄俊杰,本想和黄俊杰打个招呼,可是他装作与她互不认识,李文只好识趣地自己走出了电梯。

    等其他姑娘面试完后,黄俊杰就敲门进了办公室。一进办公室,黄俊杰就走上前说:“老大,这些是下半年的杂志预算,以及广告商名单,CK**已经撤销下半年的广告,我们可以从中得到两百万的违约金。”

    “两百万?”高涯冷冷地说,“这么少!”

    “这不是事先已经在合同里写好的吗?”

    “我知道。当时是因为它们是大品牌,而且和我们合作了那么长时间,才给了这么低的违约份额。”高涯厌恶地看了黄俊杰一眼说,“我还以为他们不会轻易违约……杂志少了条**却多了两百万也不是一件坏事,只是对于长期的广告费来说,确实是种损失。”

    “他们说在美国经济不景气的情况下,只能缩减广告预算。”

    “那么《男娱》那边,他们撤了吗?”

    “没有,我已经调查过了。”

    “为什么?他们觉得《男娱》的销量会超越《尚客》吗?我们读者更加广泛,而不是像《男娱》那样只有那些纨绔子弟才看的肤浅杂志。”

    “正因如此,《男娱》的读者群年轻人居多,而今年CK推出的都是大尺度的性感款式,有哪个商务精英会穿着那样的**进行谈判呢?”

    “那是穿在里面的东西,哪个商务人士会像超人那样**外穿去谈生意?可是要知道,这些西装革履的伪君子都有些不可告人的小癖好,就凭这点,选择《尚客》打广告并不是件坏事。”

    “可能是CK已经没有钱在我们这投放广告了吧。”

    “那爱慕呢?”

    “爱慕继续与我们合作,不过CK没有撤销牛仔裤的广告。”

    “这样也好,少一条**,把广告版面留给其它品牌。”

    “杰士邦刚刚进驻我们的广告。”

    “很好,**走了,套子来了。”高涯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好的,那我去忙了。”

    “对了,这次面试我一个都不满意,都觉得她们是华而不实的娘们儿,她们根本受不了这种高强度的工作环境。这次的简历就没有一个男的?”

    “嗯……这个,是没有,不过这几个面试者里,确实没有一个与众不同脱颖而出的吗?”

    “倒是有一个,相貌平平,可是她用的包都是上万元的,而且她告诉我她还有好几个这样的包……哎……像这样的富二代就不用来这上班了,我这里是杂志社,不是美容院或者服装店。”

    黄俊杰一听,心想这下可糟糕了,刚才忘记提醒李文别拿名牌包包进去。高涯招的员工都是了解名牌但用不起名牌的人,对名牌的追求近似疯狂的人,这样才会对杂志社死心塌地执着热爱。他转了转脑子说:“没准,她用的是假名牌呢?她可能对名牌也特别向往。”

    “伪装的虚荣和执着追寻的虚荣是两码事,这更加不可以。”

    “可是您现在急需一个助理。”

    “我心里已经有人选了,这个你就不必操心了。七个工作日内记得回复这些来面试的姑娘们,她们没有被《尚客》录用。”

    黄俊杰失落地叹了口气道:“好的,我知道了……对了,您桌上有一份礼物,好像是瞿耀华先生送来的。”

    “知道了,顺便说一句,我不希望你再用屈臣氏唇膏来糊弄我,我讨厌往嘴上抹猪油!下周给我备好裴礼康医生润唇膏。”高涯瞪了他一眼,黄俊杰面露难色地说:“对不起。”

    高涯没有理会他的道歉,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

112:迹象

    黄俊杰走出办公室,将李文面试失败的事告诉了她。李文失落地坐在去往医院的路上,她打了电话给书桃:“书桃,我面试失败了,可能去《尚客》的事十有八九是黄了。”

    书桃不知道如何向她解释,只是顺水推舟地说:“要不我跟我爸服软,让他同意你来瞿唐工作的事。”

    “这样好不好啊?”

    “有什么不好的,这事就包在我身上吧,我现在就去瞿唐地产跑一趟,等我消息。”

    说完书桃立刻动身,跑到了她父亲的办公室,一进办公室瞿父就带着冷嘲热讽地腔调说:“稀客啊稀客,你今天到此一游,是想让我解冻你的银行卡还是另有所谋啊?”

    “我是来跟你妥协的。”书桃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瞅了一眼王秘书。

    瞿父看书桃故意使眼色让王秘书回避,便对王秘书说:“你先出去吧,我有话和我女儿说。”

    王秘书退下后,瞿父饶有兴趣地问:“因为什么事妥协啊?是不是想通了,想嫁给岳然啊?”

    “婚姻大事,断不能让你为我作主,所以我今天来不是跟你说这事的。我思前想后,觉得自己确实年幼无知,没有把画廊经营好,害您平白无故损失了两百万人民币,今天来这里,就是给您道歉的。”

    “拿什么道歉?”瞿父问。

    “我想通了,我可以去《尚客》工作,可是你女儿遗传了你的好基因,从不做对不起朋友的事,而且跟您一样,最讲江湖义气,如果我去《尚客》,就会让我的好友李文失去原本属于她的工作,所以我想,您能不能高抬贵手,把李文招来您办公室工作。”

    瞿父哈哈笑了起来,觉得这次与书桃的对弈还是自己赢了,他说:“这个没问题,只要你去《尚客》工作,这事就交给我,让李文来这工作没问题。”

    书桃此时才喘过一口气,这时,瞿父的手下进了办公室,他看了一眼书桃,又看看瞿父。瞿父道:“她是我女儿,有什么事当面讲吧。”

    瞿父的手下方才开口道:“书蕾出事的车调查清楚了,这辆车确实被人在刹车上动了手脚,这辆车早上原本是王悦珊坐的车,可能是书蕾上错了车,做这事的人针对的不是书蕾,而是王悦珊?”

    书桃一听,有点儿不敢相信,她问:“那是谁要害珊子?”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那人答道。

    “你有没有去调查那个许慧,我觉得是许慧想害我家书蕾的。”书桃急切地问。

    那人一头雾水,不知道书桃说的这个许慧是何许人也?便吞吞吐吐地说:“这个嘛……瞿总倒是没有让我查。”

    书桃转向他父亲道:“之前书蕾让岳然帮我们调查过付远山和许慧,他们确实是一对狗男女,而且我还去捉奸了呢,这事儿你一定要让人查清楚。”

    瞿父思索了一会儿说:“这些事你就别瞎操心了,我只会让人盯着这个付远山,既然不是许慧想害书蕾,这事儿也没有必要再追究下去,还有,至于谁要害王悦珊,你可别多管闲事儿又去找人查,王家的事儿,可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你可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引火烧身啊,以后离马骏还有那个王悦珊远点儿。”

    “爸,王悦珊是我朋友,她现在有生命危险,我只能弃之不顾呢?”

    “你从一回国就给我搞出这么多事,你还嫌事不多是吧?现在你安安心心的去《尚客》工作,好好学学这人情世故!哎……也怪我平时太娇纵你,把你搞得好像与世隔绝一样,天真烂漫不懂事。记得老爸跟你说的这句话,这人心隔肚皮,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几天你就好好的准备,下周就去工作。”

    书桃憋着一口闷气的走出了办公室,她心想,这王悦珊到底得罪谁了?居然有人会对她下此毒手,她没忍住,打了个电话给马骏:“珊子可能有危险,你现在就到我家,来了我再跟你说。”

    挂了电话,书桃立马回到家中等马骏到来。十多分钟后,马骏出现在了书桃家。她把查明的情况一一讲给马骏听。

    马骏听后心生疑惑,便说:“这件事我得理理思路,珊子平时为人和善,而且跟家人的关系也非常和谐,不会有什么人想要害她啊?如果非得要说有人要害她的话,只会因为一件事。”

    “什么事儿?”书桃急切地问。

    “她的画!”马骏思索了一下,想要不要把这事告诉书桃,转念一想,事到如今,也只能讲给书桃听了,“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们喜欢在我们的画作里边隐藏秘密,而珊子也不例外,她在她的画里同样藏着秘密,只是她确实没有跟我说过,她在画里边藏着什么,或许就因为这个事儿,珊子知道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这个深藏秘密的人,却在密谋把珊子除了,以防后患。”

    “你说我们去瑞士的那一趟,她去瑞士银行里看东西,和这件事有没有什么关系?”书桃神经敏感地问。

    “这个还要问问珊子,不过我想,既然她当时让我们在外面等,肯定有她不想说的事情。”

    “现在还哪管的了那么多啊,马骏……现在人命关天,必须把珊子叫过来问个清楚。”书桃说话时有点儿上气不接下气。

    “好,我现在就把她叫过来。”说完,马骏打了电话给珊子,让他一会儿到书桃家。

    不一会儿,珊子匆匆赶到了这里,她你进门就问:“这么着急叫我过来干嘛呢?”

    “你现在有危险你知道吗?”还没等马骏说明情况,书桃张口就来。

    珊子一头雾水,不知道书桃在说些什么,直到马骏把事情原委讲与她听。她的脸色变得有点儿难看,但她只是笑笑说:“万一那车本来就有问题也不好说,你们就别大惊小怪了。”

    书桃终于没忍住自己的脾气,生气地说:“我们这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吗?我们在这里关心你的生命安危,你却让我们别大惊小怪,你是不见阎王不掉泪啊,现在出事的是我妹妹,你倒是轻松自在的说让我们别大惊小怪,如果今天躺在病床上的人是你,你怎么想?”

    马骏制止道:“书桃,你别这么激动好不好?珊子她只是强颜欢笑,她比你还着急呢”

    书桃冷笑了一声:“哼!我倒是没有看出来。”

    珊子喏喏地说:“书桃,我知道你们是对我好,可这是我的家事,我不想跟外人说。”

    “原来你把我们当外人啊?害得我们为你瞎操心!如果把我们当外人,那何必要和我妹妹一起举行婚礼,如果你们不在同一天结婚,我妹妹也不会坐错车,进了医院!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我妹妹差点儿一尸两命!现在她孩子没了,这到底有谁来负责?”书桃严声厉色道。

    珊子此时百口莫辩,只是难为情地说:“书桃,书蕾现在这样,都是我不好,行了吧,可是现在,我真的想不出是谁想害我。”

    马骏说:“书桃,你先静下来,消消气。珊子,你也好好想想,这件事会不会跟你画的画有关,书桃也是担心你的生命安全,如果你不方便跟我们说你的家事,那你自个儿好好想想,你身边的人,谁会有想害你的动机,你得提防着这个人。”

    珊子叹了一口气,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是谁想要害她。她只能暂时跟书桃和马骏这样说:“好的,谢谢你们的关心,我会注意和提防着身边的人。”

    他们三人冷静了下来,书桃此时便感觉有点儿后怕,觉得身边的事儿发生得越来越蹊跷,一时半会说不清这段时间到底怎么了,好像陷入了一处被云雾缭绕的丛林,难以从中走出来。

    而最近岳然也不再来烦她了,好像她跟随着马骏的脚步迈进了另一个秘境之中,前方危机四伏,充满恐怖的东西。

    夜晚,马骏依然留下来陪着书桃,书桃躺在马骏怀里,她说:“自从你爸出事后,我越来越恐慌,好似有一只鬼手扯着我们的命运!除了我们不能轻易地在一起外,我还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不远的未来等着我们,我真的好怕。”

    “你别胡思乱想了,珊子身边发生这样的事,谁听了都会毛骨悚然的。王家过去的事情我之前或多或少知道一些,但是那时我太小,不懂事,现在模模糊糊也记不得多少了,反正我觉得她家是个别人不敢涉足的地方,还是别提得好。快睡吧,在你去《尚客》工作前,我天天陪着你,好吗。”

    书桃搂紧马骏,呼吸着马骏的气息进入梦乡,而马骏整夜都睡不着,他思考着,到底珊子当年在那幅《抗争》中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又是谁因为这件事想对珊子下毒手!这些疑点,像蜘蛛网似的在他的脑海里盘根错节般铺开,让他陷入了另一个恐慌之中。
………………………………

113:离婚

    周末,杨尔曼回到家,看到他爸爸,面色红润,气色渐佳,她问:“最近化疗后的反应还大吗?”

    杨父尴尬地笑道:“还好吧,没有之前吐得厉害了。”

    杨尔曼好奇地问:“我妈呢?怎么没见到她在家啊?”

    “你妈出去打麻将了,要过一会儿才回来做饭。”

    尔曼一听,觉得她妈怎么还这样,永远戒不掉打麻将的瘾,她说:“爸,怎么我妈落下你一个人自个儿出去逍遥,她也太不识时务了。”

    杨父尴尬地笑道:“她也要有自己的生活嘛,我总不能把你妈当佣人使唤。”

    尔曼说:“我谈恋爱了,我在想要不要今年就把这婚给结了,你一定要挺过这一头,好让我给你生个孙儿,好享天伦之乐。”

    杨父一听,看着懂事的女儿,心里便不是滋味,现在却还在诓骗女儿自己得了癌症,想想为人父母的谁会像他们两口子这样。

    杨父语重心长地说:“小曼啊,如果哪天你妈做了什么错事,你可是不能怪她,她操劳一辈子,做什么事其实都是为了你好,只是你妈这人有时不讲方式方法,做事不顾后果。”

    尔曼道:“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妈她又怎么了?”

    “也没什么。”

    刚说到这,杨母打道回府了,看到父女俩坐在沙发上,不免做贼心虚,生怕杨父说漏了嘴,便上前说:“尔曼啊,你爸跟你说什么了?”

    尔曼说:“他说最近他的病情有所好转了。”

    杨母一听便喜色外露:“那是因为我这个陪护做得好。”

    杨父开始发话了:“你知道我们小曼已经有男朋友的事了么?”

    杨母一听,更是喜出望外地说:“这是真的吗?是哪家的孩子,做什么的?”

    “他叫袁辕,是一个手模。”

    杨母没有听懂尔曼在说什么,就问尔曼:“什么是手模?”

    “就是用手当模特,平时接些手表啊,护手霜这样的广告。”

    “我真不懂这是什么,”杨母笑着说,“不过我就想知道他收入怎么样?”

    “接一个广告就10多万吧,他一年应该可以接到七八个这样的广告。”

    杨母一听,心里的算盘开始啪啪作响,她嘴里念叨着:“这一年下来也就七八十万,真的不错啊,我觉得这个男人靠谱,那他想不想跟你结婚啊?”

    尔曼一听,皱起眉头说:“妈,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成天想着结婚结婚的,我和他先在一起一段时间再说。”

    “什么叫在一起一段时间再说,这刚开始谈情说爱时,就应该摆明观点,你是要结婚的。别和男人这样为了什么恋爱的浪费时间,周旋彼此,不然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尔曼觉得她妈说的也有道理,可是这要怎么跟袁辕说,难不成直接去问袁辕想不想跟她结婚?搞不好袁辕还以为她是个恨嫁女,没人要的下等货,想到这里尔曼确实没有多少自信。

    他们吃了一顿无奈的晚餐,因为尔曼心中总是萦绕着结婚生子这样的人生难题。

    一个星期后,书蕾终于康复回家休息了,她摸着自己干瘪的肚子,心里非常委屈。毕竟身为女人,这孩子不论是不是爱情的结晶,总还是从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虽然这孩子的离去也算丢掉一个大包袱,可是心里还是会因此难受。

    付远山回家后,看到书蕾,心里便更不是滋味,他坐了下来看着书蕾认真地说:“书蕾,虽然我们已经结婚了,可是我真不敢确定我们是不是对方要找的那个人,自从你回国后,发生了那么多事,我自是对不起你,可是我真的为维持我们的关系而感到疲惫。”

    “你想跟我说什么?”

    付远山思考了一会儿,终于把憋在心中的话讲了出来:“要不我们考虑分开吧。”

    书蕾听到远山这么说,内心突然之间堵上一口气难以舒展,她喏喏地讲:“付远山,你以为这是两个人谈恋爱闹分手吗?我们已经结婚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以为现在‘分开’这两个字仅仅就是分开吗?这意味着是离婚!”

    付远山本不想把离婚这两个字说出来,毕竟这两个字显得那么冷酷无情,但既然书蕾都把话挑到了这个份上,那他也就不必有这么多忌讳了,他说道:“就是离婚。”

    书蕾看着付远山,眼泪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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