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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笙有喜-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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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像是沉浸了一片温暖的海域,周边尽是暖洋洋的温柔,一如她的手,很滑很软,像是没有骨头。
乔治笙正全身放松之际,忽然间,他看见海水不动了,而他整个人定格漂浮在海水的夹层中间,那种窒息感陡然袭来,下一秒,一股巨大的引力牵扯他无限下坠……
猛地睁开眼,乔治笙眼底毫无睡意,从深度睡眠到惊醒,中间竟是毫无缓冲。
有那么五到七秒的时间,乔治笙是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因为满脑子都是他将宋喜按在身下欺压的画面,她的手臂,她的腿,她的身体…一幕幕那么鲜活,鲜活到他觉着现在才是梦。
半晌,乔治笙动了动莫名有些微酸的身体,这才后知后觉,他一整晚都是趴着睡的。
因为浅眠,他的睡相一直很稳定,侧躺居多,也会平躺,却唯独不会趴着睡。
一夜荒唐,春秋大梦,乔治笙看到被子下自己的狼狈,先是不可理喻,随即就是恼羞成怒。
该死的宋喜,她昨晚是故意撩他吗?
起身去浴室洗澡,半冷的水顺着柔顺的黑色发丝汩汩流下,乔治笙闭着眼睛,忍不住去回忆昨晚梦里的细枝末节。
因为很难深度睡眠,他已经很久没做过梦了,更别说是这种…
但这个梦分外真实,真实到她昨晚临走前的那两句话,他在梦里都一比一的还原,唯一不同的是,昨晚他当然没有真的去拉住她。
如今细想起来,怪不得他会有断片的错觉,刚刚还在门口,一会儿又到了床上,再一眨眼,又在窗边,浴室…一帧一帧,仿佛只有动作,没有经过,他知道她是宋喜,但很多时候,他又看不清楚她的脸。
是梦啊,梦才会如此的不计后果,肆无忌惮。
……
宋喜早起便去了医院,她没看微博,不知道之前的语音采访已经曝光,她现在算是医院的红人儿,刚到医院门口,才一下车就被守在这里的医院同事拦下,从别处带走。
宋喜美眸微瞪,不由得问:“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同事说:“心外楼上有记者,丁主任让我们下来接接你,等打发了记者,你再上去。”
宋喜闻言,舒了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有医闹。”
同事笑说:“你是有名的刀到病除,患者家属来,只能给你送锦旗,还有闹你的?”
说到锦旗,宋喜脑海中浮现出乔治笙的模样。
两人从侧门进了主楼,左右暂时上不去心外,宋喜转念一想,去中医部溜达溜达。
她是夜医大毕业八年多的老人儿了,中医部这边好多专家教授都是夜医大出来的,对她很亲,加之一些新进来的迷弟迷妹,也都一口一个学姐,师姐的叫着。
今儿协和心外一把现身中医部,真不亚于流量小花现身某某校园,走哪儿都是热烈而期盼的目光。
“学姐怎么有空来我们这里?”一个年轻男医生笑着问。
宋喜微笑着回道:“找你们秦主任偷师学艺。”
男医生说:“学姐,给我们留口饭吃吧,你一心外的还跟我们本科学中医的抢饭吃。”
宋喜笑道:“欢迎你们来心外偷师学艺啊。”
男医生立即摇摇头,“不不不,我见血害怕。”
一走一过,宋喜双手插兜,脚下带风,看得一众年轻男女医生甚是羡慕,什么时候才能像她一样?
来到主任办公室门前,宋喜掏出双手,整理一下白大褂,挺了挺腰板,敲下房门。
“进。”
见惯了宋喜高冷的样子,却鲜少有人看她俏皮可爱的一面,房门故意打开一条缝,半晌没动静,等到里面的人看来,宋喜才突然探出头,笑着道:“秦主任!”
办公桌后面坐着个戴眼镜的女人,因为一头类似邓丽君发型的头发,分外的乌黑亮丽,所以容易让人模糊她的真实年龄。
原本面无表情,等看清来人,秦雪松唇角一勾,笑着说:“小丫头,快进来。”
宋喜进门之后,马上改口,“雪松老师,我来看看您,呦,几日不见,您越发年轻了啊,您再这样下去,底下的学生都该不怕您了。”
秦雪松摘下眼镜,出声道:“还几日不见,上次见你还是在医院大会上,个把月都过去了。”
宋喜走到办公桌前坐下,笑眯眯的回道:“最近心外一直忙,我又生了几个小病,这不刚来上班就来看您了嘛。”
秦雪松马上询问宋喜的身体情况,然后一抬手,宋喜立即奉出自己的手腕,让秦雪松帮着把脉。
………………………………
第239章 请教,疑惑
秦雪松给宋喜两只手都把了脉,说她是寒气入体导致的发热感冒,又说她气血有些郁结,俗称心事儿太重,几病分开几个方子,马上叫人一并抓完配好,待会儿让她带走。
宋喜满眼崇拜的说:“老师就是老师,我就算什么都不说,您一搭手也是心知肚明。”
秦雪松透过老花镜看了眼宋喜,似笑非笑道:“说吧,一大早上跑我这儿来,不会是西药吃腻了,想换点儿中药吃这么简单吧?”
宋喜小学生上课一般坐得笔直,弯着眼睛回道:“既然您都看出来了,那我就直说了,我想跟您请教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
“都有什么原因会导致一个人长期性的失眠?症状差不多有十年,我昨天给他把过脉,脉象略沉,肾火和心火稍大,但总不至于达到失眠,更何况是长期失眠的地步,哦,对,他气色还特别好,一点儿黑眼圈儿都没有。”
秦雪松问:“朋友吗?”
“嗯。”
“男的女的?”
“男朋友。”宋喜一心沉浸在学术探讨中,话一出口马上察觉不对,急忙改道:“我是说男性朋友。”
秦雪松面色如常的回道:“就是男朋友也没什么好急的,你都多大了,是时候谈恋爱了。”
宋喜瘪嘴说:“以前上学的时候,您可不是这么说的,那是生怕我谈恋爱。”
秦雪松道:“你那会儿才多大?我让你谈恋爱,岂不是早恋?”
宋喜刚要回嘴,结果话到嘴边,她改口道:“您别给我带跑偏了,咱们聊病情。”
秦雪松道:“你光是这么说,我也不好直接下判断,按理说他失眠这么多年,是很严重的情况了,怎么自己不过来,还让你跑一趟?”
宋喜眼底很快的闪过一丝为难,笑容也略有几分尴尬,“您不知道,他脸皮儿薄。”
秦雪松马上眸子一挑,问:“怎么?他嫌看中医丢人吗?”
宋喜急忙回道:“不是,他是嫌看病丢人。”
秦雪松忍不住无语一笑,“他多大了?”
宋喜说:“二十六,快二十七了。”
秦雪松说:“我还以为是六七岁。”
说罢,她又补了一句:“看病还靠传话,我看他还是觉着自己病得不重,你让他自己过来一趟,我亲自给他看看。”
宋喜知道秦雪松的能耐,关键她真的说服不了乔治笙,这点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见她依旧眼露难色,秦雪松问道:“你这到底是什么朋友?难不成还想叫我隔着帘子,给他悬丝把脉?”
宋喜忍俊不禁,边笑边说:“老师,我跟您说实话吧,是我跟他打了赌,我说我一定能把他的病治好,如果直接送到您这儿来我不是要面子嘛。”
没辙,宋喜只好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秦雪松闻言,嗔怪的看了眼宋喜,随即道:“那你想让我怎么办?”
宋喜满脸堆笑
差不多半小时后,宋喜接到韩春萌打来的电话,说是心外那边记者已经撤走了,宋喜这头也成功的取了经,离开中医部回到心外。
看她手上拎着配好的中药,韩春萌说:“你去秦主任那边了?”
“嗯,最近总感冒,雪松老师给配了一些药。”
韩春萌神叨叨的说:“去都去了,你怎么不让她顺道开几幅美容养颜的方子?”
宋喜瞥了她一眼,“你怎么不去要?”
韩春萌瘪瘪嘴,“秦主任就认你,她知道我是谁啊?”
宋喜闻言,下意识的笑说:“你是全医院最可爱的大萌萌啊,哪个部哪个科不认识?”
韩春萌顺势一仰头,拨了拨额角的碎发,“那倒也是。”
下午,宋喜刚下手术台,有人通知她去楼上找院长。
宋喜换了身衣服乘电梯上楼,敲门进了院长办公室,院长看见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这回,热情更甚。
“小宋来了,刚下手术吧?来,坐。”
宋喜微笑着问:“院长,您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院长先是表扬她冒雨救人的举动,说家属已经联系院方,马上就送锦旗过来。
宋喜如今莫名听不得锦旗二字,想到锦旗就想到乔治笙,想到乔治笙,她还忍不住的要笑。
看到她眼底的喜色,院长频频点头,“我早说你年轻有为,这件事儿办的很漂亮,不仅你自己,医院也跟着面上有光。”
“今天卫生局的陶局长亲自给我打了个电话,点名表扬你的行为,为我们医生行业赢得社会上更多的认同和尊重,陶局长还说,他前些天出差不在夜城,回来才听说卫生局跟咱们之间有些小误会,他亲自澄清,之前的传闻都是假的,心外的新项目已经审批通过,我们这边随时可以继续开展,然后叫你也不要往心里去。”
宋喜心底有些意外,这件事儿的结果确实是往好的方向走,但不至于卫生局局长亲自慰问吧?
面上不动声色,宋喜回道:“我没关系的,其实那天也是我个人行为欠妥,差点儿给院里带来麻烦,回去后我写检讨递上来。”
闻言,院长马上道:“不是你的错,你写什么检讨?陶局长今天还给我批评了,说像你这么优秀的青年医生,受了委屈院方必须及时沟通,怎么能让热血的医生寒了心?幸好是有人及时跟陶局长沟通前后因果,不然这误会不闹大了嘛。”
宋喜一听,看来是有人去敲了卫生局局长的警钟,然后才一级一级往下传,看院长的态度,百分百是误会她背地里找人了,可她没找谁啊,难道是东旭
想到一半,宋喜恍然大悟,不会是齐未吧?
见她沉默,院长又好一番的安慰,然后无一例外的把责任推到副院长头上,怪副院长没有传达好他的本意,让宋喜以后有任何困难,都直接上来找他。
宋喜心里怀着特别大的疑问,赶紧敷衍完从办公室出来,等到下楼走至无人处,她想了想,还是决定给齐未打个电话。
电话打过去,宋喜琢磨着该怎么跟他开口,若真是他找的人,那她欠的人情就更大了。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齐未关机了,宋喜微愣,没办法,只能暂时等等。
………………………………
第240章 睡不着就折腾她
夜里乔治笙回家的时候,房门刚一打开,立即闻到一股以往没有的味道,淡淡的,有些熟悉,在玄关前立了数秒,他反应过来,这不是中药味儿嘛。
前年乔顶祥咳嗽,医生不建议他用西药,说西药伤胃,改服中药,那时候家里面就一直是这股味道。
换鞋往里走,乔治笙径直走向厨房,果然厨房里的味道最大。
现在已是后半夜快一点,宋喜自然不在楼下,乔治笙迈步上了二楼,刚踏上最后一节台阶,余光一瞥,他门口处又放了东西。
走过去,低头一瞧,托盘上放了一个保温杯,旁边还有一张字条,字条上是宋喜的笔记,简单写道:治你失眠的。
乔治笙拿着保温杯进了房间,拧开盖子,伴随着蒸腾热气,浓浓的中药味儿扑鼻而来,看这温度,就算是在保温杯里也不会超过一小时。
乔治笙没喝,坐在沙发上沉默五分钟,还是抄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电话响了五声之后被接通,宋喜明显睡着被吵醒的慵懒嗓音,“喂?”
乔治笙道:“下来一趟。”
宋喜问:“干嘛?”
他说:“叫你下来你就下来。”
说罢,他挂断电话,几分钟后,宋喜穿着套白色袖口带暗花的真丝睡衣,睡眼惺忪的走进来,这回连门都没敲。
“什么事儿?”半眯着眼睛看向沙发处的乔治笙,宋喜被屋中的光照得有些烦。
乔治笙忽然开口,不答反问:“你当我门口是公司收发室吗?”
什么东西都往门口搁,昨天是香薰炉,今儿是中药,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来这儿上香祭拜的。
宋喜刚睡着不久被吵醒,心中难免有心火,当即回道:“我不放门口放在哪儿?拜托你叫人之前看一下时间好不好?我熬中药熬到一点钟,明天还要上班的,你也太会折腾人了。”
宋喜说者无心,语气中还尽是委屈不满,可乔治笙却一不小心想歪了。
她说他太会折腾人,他猛地想到昨晚那个梦,梦里面他变着花样的摆弄她,确实称得上折腾二字。
前一秒都还好好的,一瞬间,乔治笙突然觉得浑身发燥,几乎不能直视宋喜,本能的拿起桌上烟盒,作势抽烟。
宋喜见状,赶忙道:“欸?”
乔治笙侧头瞥了她一眼,宋喜轻蹙着眉头说:“你长期失眠也有可能是焦油摄入太多导致的,有些人的神经确实天生敏感,香烟味道又刺激人,你自己感觉没什么,但反应在生理上,就是睡不着觉。”
乔治笙看着宋喜身上的睡衣,怎么看怎么觉着跟梦里面的很相似,别开视线,他还是自顾自的点燃了一根烟,抽了一口才道:“那么多人抽烟,睡觉雷打不动,也有人从不抽烟,还是睡不着觉,长得胖就不要怨厨子。”
宋喜活生生让他气到清醒,笑着道:“……你是抽烟又睡不着!”
乔治笙不以为意,“你说原因有很多种,一会儿肾火,一会儿心火,这会儿还赖上抽烟了,照你这个逻辑,我明天喘口气儿,晚上都可能睡不着。”
宋喜脑仁儿要碎了,再这样下去,他睡不睡得着,她不知道,她知道她一定会气的睡不着!
站在原地好几次的深呼吸,宋喜强忍着脾气,压低声音道:“所以你现在是自己睡不着,也不让我睡是吧?”
乔治笙忽然勾起唇角,侧头看着她吐出一口白色烟雾,“你看出来了。”
回的无比坦然自若,简直就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宋喜看着他那张恨人的脸…一秒两秒,越看越好看,越看越不好意思,别开视线,脑子有点儿懵。
心底暗自嘀咕,她又不是大萌萌,怎么能见色忘原则呢……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年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钱都可以舍,但美貌不能舍,别的不说,就拿小区里的流浪狗打个比方,长得好看的狗都更招人喜欢一些,每天吃的走不动路,撑死貌美如花的,饿死其貌不佳的。
乔治笙见她半天不言语,忍不住轻蹙着眉头道:“别以为你在心里骂我,我就不知道。”
宋喜讨厌看了他一下,暗道他真的小人之心,她根本就没骂他。
粉唇开启,宋喜不接话茬,径自道:“你到底治不治病了?你要是不想治,从明天起我也不费力熬中药了。”有那闲功夫多休息两三个小时好不好?
乔治笙把剩下的一小截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不咸不淡的道:“你又不是专业学中医的,谁知道你给我喝了什么?”
宋喜道:“我就算是专业学中医的,你不信我,还是这套话。”
乔治笙被她噎了一下,暗道她还挺有自知之明。
“你这方子是专门治失眠的?”乔治笙问。
宋喜回道:“主要去肾火的。”
乔治笙:
已经不知道该用何种语气何种面孔对付她,就像是孙悟空对上唐僧,对方不念紧箍咒,他看着都心燥!
宋喜瞧出乔治笙一副强忍的模样,她开口说:“都这么大的人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而且肾火盛也不光是那方面……”
她站在原地,巴拉巴拉的给他讲解了很多专业知识,也不管乔治笙听没听进去。
话到最后,宋喜说:“其实我都有点儿肾火盛,这是很常见的年轻人的毛病。”
乔治笙可算是抓到一个突破口,当即道:“那你怎么不喝?”
宋喜说:“我不失眠啊。”
乔治笙道:“这不是治肾火的吗?你喝了也对症。”
宋喜瞧着他,不答反问:“你怕我下药害你?”
隔着乔治笙以前的性子,他一定回以一记嘲讽的眼神,外带问她:你敢吗?
但是现在,他会说:“不是不可能。”
宋喜抿着唇瓣,压下怒气,保温杯就在茶几上,盖子都没关,她走过去,二话不说拿起来就喝了一口,然后直勾勾的盯着乔治笙的脸,一副你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模样。
而乔治笙只关注宋喜唇边,因为喝猛了而不小心溢出的中药汤汁,顺着嘴角,慢慢往下流淌。
他想到昨晚,他们在浴室里……当然,那是梦啊。
………………………………
第241章 喝与不喝,是个问题
宋喜当然猜不到乔治笙心里想什么,咕咚咽下一口中药,忍着不好喝的口感,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没毒。”
乔治笙觉着他最近可能真的肾火有点儿盛。
朝她伸出手,宋喜立即眼带警惕,“干什么?”
乔治笙莫名的焦躁,几乎半咬着牙说:“你给谁熬的药?”
宋喜后知后觉,把保温杯递给他,乔治笙接过后,似是不想给自己迟疑的机会,直接喝,可才喝了一小口,立即停下,眉头一蹙。
宋喜盯着他脸上的表情,出声说:“是有点儿不好喝,但是良药苦口,你忍一忍。”
乔治笙强忍着咽下去,没好眼神的瞪向宋喜,沉声道:“你故意的吧?”
宋喜无辜,她又怎么故意的了?
乔治笙说:“你上哪儿弄的这么难喝的药!”
宋喜道:“中药都这样,是药就没有好吃的。”
乔治笙眼带威胁的说:“你确定这药管用?”
宋喜说:“患者只有相信医生,配合治疗,才能药到病除。”说完,她又补了一句:“我坑你对我自己有什么好处?”
乔治笙似是不屑的回道:“那要问你自己了。”
宋喜想都不想的接道:“我心眼儿没那么所以我睡眠质量高。”
乔治笙立马眼神冰冷的看向她,宋喜后脊梁一冷,熟悉的感觉再次围绕周身。
别开视线,抿了抿唇,宋喜主动说:“要加糖吗?”
乔治笙沉默数秒,开口道:“你说呢?这么苦你喝的下去?”
宋喜明面上不反击,心里还是不免叨念的,叨叨了一会儿,她又突然想起他在明月斋帮她出头的画面哎,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他也就是矫情了些,大不了她不跟他吵就是了。
“保温杯给我,我去给你加点儿糖。”
宋喜想通了,突然语气变好,脸上也没有不爽的模样,乔治笙打量她一下,忍不住道:“心里有什么直说。”
宋喜一脸坦然,“没什么啊。”
乔治笙道:“别嘴上说着没什么,背地里搞小动作。”
宋喜也是腹黑之人,马上便看出他心中所想,既无语又无奈,忍不住笑了笑,“你放心,我不会下毒的。”
乔治笙说:“保温杯放这儿,你下楼把糖拿上来。”
宋喜:
她收回再也不在心里骂他的誓言可好?
她真的,好想骂他妈卖批!
脸上挂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宋喜转身下楼,乔治笙坐在沙发上,抿着漂亮的唇瓣,表情若有所思,嘴里很苦,但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难忍。
半夜三更,宋喜睡得好好的,乔治笙一个电话,她马上保姆似的跑上跑下,拿了一罐糖上来,宋喜当着乔治笙的面,给他保温杯里面加了两勺。
乔治笙目不转睛,看她停下来,淡淡道:“加。”
宋喜又加了一勺,他说:“再加。”
宋喜又加了小半勺。
乔治笙眼皮一掀,“放你家糖了?”
宋喜面无表情的回道:“你以为是喝咖啡吗?”
两人四目相对,有那么几秒,眼神在空气中的碰撞,犹如电光火石,噼啪作响,但没多久,两人又都约好似的纷纷别开视线,宋喜又给他舀了很少的一点糖,少到什么地步,乔治笙觉着她就是当面糊弄他,只不过把勺子往白糖罐里面戳了一下,他都没见糖落在药里面。
但好歹有个动作,也算是给他一个台阶下,乔治笙才不愿跟她一般见识,拿起保温杯,凑到唇边。
苦,还是苦,就算是有那么一丝丝的甜味儿,也被中药味儿给压下去了。
他从小不喜欢吃苦的东西,幼时生了一场大病,西医怎么都治不好,气得乔治笙发了好大的脾气,最后几经辗转,从外地接回来一名老中医,给开了一剂方子,说保管药到病除。
可那药苦得人还不如病着,他怎么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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