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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游漫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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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鼓掌称好,樟松却说道:“你又说我节外生枝。指桑骂槐是吗?”
孟宇道:“哪敢,哪敢!――你名叫樟松,跟花草树木情缘最深,也该来一首了吧!”
樟松故意刁难道:“你还没过关,怎么就要我来一首?”
孟宇道:“不是说好只罚一首吗?你怎么又节外生枝了?”
樟松道:“你这首诗‘事’字与‘诗’字撞韵了。是敷衍了事,得补一首。”
孟宇站起来拱手道:“饶了我吧,我的班长!你节外生枝,新枝再生新枝,何时能了?”
这说得大家捧腹大笑。
樟松收起笑容道:“好吧,就饶你这一回,――看我的!”走到客厅中央,咳了一下,吟道:
吊兰枝外又添枝,高处君临正此时。
学友府中诗颂起,只嫌风慢送香迟。
孟宇听了,想报复一下,便说道:“吊兰高居冰箱之上,枝垂于下,还真有点高处君临的气派。‘只嫌风慢送香迟’,这一句也不俗。只是,吊兰高处君临,你就做诗歌颂,这未免有媚上之嫌吧!还有,你笑我‘事’字与‘诗’字撞韵,你这‘起’字和‘迟’字也还不是撞韵了?――还是再来一首吧!”
“啊!”樟松摸了摸后脑勺道:“一时大意,一时大意!不过,改一改就行,再来一首就免了吧!”
又是一阵欢笑。
这时筱白故作态道:“你们喧宾夺主,可把主人冷落了。大家还不鼓掌欢迎我们的东道主――女诗人――若――莲――同学!”那“若莲”二字,音被他拉得很长。
室内响起了特别热烈的掌声。
端雅的若莲起身道:“学妹不善诗,今天做东道主,也只好勉为其难了。”说罢低吟道:
吊兰甘下不攀高,独沐清风慢摆摇。
不与百花争艳丽,岂无风韵领风骚?
“好――好――”男同学们称赞不迭。
这时,若莲的姐姐和妹妹也参加进来,更增添了快乐气氛。
想起这些美好的往事,孟宇体内有一股暖流在缓缓流动,然而也类同回光返照罢了。
………………………………
第9章第二回7
真是好景不长,他回忆了几段美好的时光后,不知不觉间又想起一些伤心的往事来。他的生命体征愈来愈差,而思想活动却越来越激烈,一忽儿想好的、一忽儿想坏的,千头万绪、感慨万端,好像所有的幸福都要在这一时刻重温、所有的痛苦都要在这一时刻告别、所有的感慨和怨气都要在这一时刻抒发和宣泄、所有的事情也都要在这生命的最后时刻给这个世界一个交代似的,而且有的事情还是反复在脑海中出现,挥之不去。脸上什么表情都看不到,心里却像是打翻的五味瓶――甜酸苦辣咸样样都有。
最让他感到死不瞑目的是壮志未酬。他想:“古往今来多少志士仁人怀才不遇、潦倒终生,对此,每每为之扼腕、叹息,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跻身其列了。”时而又想:“成败不唯在人,还看天意、环境、机遇,只要自己努力了,没有玩物丧志而蹉跎岁月,老天爷怎么安排就任由他去吧,何必想不开而做怨鬼呢!”总是这样想一下,那样想一下。
父亲的亡灵似乎还未远离,总是去而复来、来而又去,隔三岔五地徘徊在爱子身周,依稀为他焦急,为他垂泪,仿佛在说:“宇儿啊,你一定要坚持住,你会有救的,你还要为孟家传宗接代哪!”而让孟宇感到最对不起父亲的地方也就是断了孟家香火。他想:“孟家三代单传,自己竟然未成家立业、留下一儿半女就离开人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呀!父亲生前自己已经够不孝了,居然连这一点最起码的安慰都不能给他,黄泉路上又何面目与他相见呢!”
这又使他想起自己的恋爱史。早在高中一年级时,也就是情窦初开的时候,他就追恋过一位高三的校友。那是个白衣少女,总是着一身白装,体态轻盈,长发飘洒,容光照人,“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让多少男生为之倾倒。他俩上下学都必须经过一条街道,孟宇便经常提前在街口等,待她来了一起走,借此交流,并结成友谊。那女生也喜欢这个出了名的优秀生,把他当小弟弟看待,有时还牵着他的手穿过这条街道。那第一次触碰到少女的手的触电之感觉,孟宇至今还留在记忆里。他曾为她痴,几天不见就吃不下睡不着;也曾为她流泪,那是在送她上大学的火车站的站台上。汽笛一响,他眼前的世界都变得暗淡了。那以后的一段日子里,他一直郁郁寡欢。他没有向她表示过爱情,只是暗恋,因为他知道:自己还是个中学生。那女生上大学初时,还给孟宇来过几封信,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就断了音信。机关工作和办厂期间,孟宇以他的英俊潇洒和事业成就博得不少青年女子的青睐,也曾正儿八经地谈过一次恋爱,然而再也找不到当初的那种感觉了。工厂破产后,那女朋友另攀高枝,孟宇更看破红尘。
债务未清一直是他耿耿于怀并深感愧疚的事情。原来还认为凭自己的能力总有一天能把债务还清,没想到现在竟一走了之。想到那一双双或是宽慰、或是责怪的债主的眼神,想到许多朋友因帮他筹措企业资金而受到拖累、替他背了债,他就心如刀割。此时他一次次地责问自己:“难道就这样不负责任地走了吗?做人失败于斯,这是不可原谅的呀!”真的是今生欠债来世偿了,无奈之下,他又一次次地问天问地:“有来世吗?”事已至此,唯希望有来世了。
虽然他平时并不怎么相信前生来世,然此时多希望有来世――临死还有什么希望,唯希望有来世,“我”可以延续下去,未了的心愿可以继续了。
当他憧憬着前生来世时,又想起了那个梦。――空如佛不是说自己是巡星神吗?那虽是梦,但此时却是心灵最好的寄托和安慰。他想:“果真如此的话,那死又何足惜,尘世又有什么好眷念的呢?人来到世间本来就是匆匆过客,得志也罢,失意也罢,转眼为空,终归于无,放不下则徒增烦恼,看得破则大自在。自己平时蛮想得开,怎么临死前却顾这恋那呢?”
想到这里,似乎恍然大悟,心渐渐平静下来,万念俱灰了。
此时,他的心跳已非常微弱,气若游丝,“黑白无常又来到身边,又要接了他去。”他修习过气功,在这行将咽气之际,体内的气机却本能地发动起来,一点元气护住了命脉,四肢已经变凉,而丹田却开始发热。尤其是若有所悟、杂念止息后,在静坐气功基础的诱导下,无形中进入虚极静笃的定境,胎吸自动取代了正常呼吸,延缓了生命。正所谓“心死而神活。”
他不知身在何处,朦朦胧胧地觉得全身心都融化了,融入茫茫宇宙中了,和宇宙融为一体了,仿佛宇宙的每个角落都有自己的存在。又感觉到整个宇宙都在逐渐缩小,像一个大气球慢慢泄气一样,最后缩成珍珠般大小,飘飘荡荡进入自己的腹中。顿时,身心内外现出一团光明景象,如沐春风、如浴阳光、如泡温泉、如临怡人悦目的仙境。同时,一股真气在任督脉中循环,然后进入四肢百骸、五脏六腑,使几乎僵冷的身躯变得如同婴儿般温和柔软,全身心都沉浸在一种无比舒服的快感中。
这种状态持续了好一阵子,他感到体力在恢复,精神十分清爽,心想:“奇怪,又死不了了!”不由得一喜。可就这么一想一喜,气血直冲脑门,头痛如箍。他慌了,这一慌更引起真气全身乱窜,导致这里神经抽搐、那里肌肉痉挛,疼痛难当。
便在此时,空中响起了一个亲切而熟悉的声音:“‘一念动时皆是火,万缘寂处始为春。’”
“啊!是空如佛的声音!没错,是空如佛的声音!”孟宇惊喜万分。
………………………………
第10章第二回8
不错,这声音正是空如佛传来的。如此看来孟宇的好梦又成真了,正是:
真即是假假即真,空色何曾泾渭明。
自性无心生万法,菩提深处妙无穷。
本来,空如佛念这偈语是为了帮助孟宇纠正气功运动中出现的偏差的,孟宇辨出声音,自是喜出望外,可这一惊喜,身上的气机反而更乱,愈加难受。好在这偈语在耳畔反复响着,孟宇终于明白偈意,压抑住兴奋、摒弃杂念,身上乱窜的真气方始老实起来,疼痛也随之渐失。
这时,只觉一股清凉的气流从印堂穴灌人,如醍醐灌顶,遍及全身,把尚未开通的经脉全都打通,并将全身真气逼人丹田。孟宇身上的症状完全消失,只有眉宇间似蚊叮虫咬,痒的难受,便伸手去搔。这一搔,眼前突然现出一轮光明。不可思议的是,外面的景象看得清清楚楚,残垣断壁已挡不住视线,只见城中已无一座完屋,临时难民帐篷到处搭起来,救援人员还在搜救生存着,死难者遍布废墟中,父亲就长眠在隔壁……
这不是开了天眼吗?孟宇不敢相信。这不是梦吧?他拧了一下脸颊。不由得悲喜交集,悲的是看到亡父及城中的惨状。
他觉得浑身是劲,活动了一下身子,居然使压在身上的沉重的钢筋水泥块以及层层杂物发出吱吱的响声,于是慢慢地挪,终于脱出身来,来到一个可以站立的空间。
一切竟如梦幻一般,不但绝处逢生,而且还开了天眼,孟宇欣喜若狂。他知道是空如佛给了自己第二次生命并帮自己开了天眼;他就地拜谢佛恩。他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以拳、掌、肘连连击打坚硬是残壁,体验一下现在的肌体跟原来的有什么两样。他睁开天眼到处瞭望:不仅看到当地的震情,而且看到整个震区;不仅看到宇宙的多维空间,还看到神鬼世界。他体会着看破放下、进入定境的奇妙,心想:“倘若自己一味地执着那个梦,浮想联翩,把真如本性牢牢地层封在灵魂深处,那么,恐怕这时已魂归道山了,恐怕空如佛的加被也起不到应有的作用。”令他震惊的是震区的幅员之广和灾情的严重性,只恨自己回天无力。他把目光收回,转到亡父身上,禁不住又掉下泪来。
天刚拂晓,孟宇蓦然间看到一个黑影子尾随着两个红影子和一个白影子飘忽而至。前面三个影子一晃就从自己所在的废墟上越了过去,在不远处的一个废墟上回过身来向追来的黑影子激射出两道红光和一道白光,那黑影子正巧追至自己所在的废墟上,被迫止步发出三道黑光分别挡住三道来光。光光相遇竟是火花四溅、劈劈拍拍响,如同绽放的烟花。接着便是光来光去,搞得眼花缭乱。
那黑影子止步不前,孟天才看清是个黑乎乎、圆鼓鼓、面目可憎的丑汉。这丑汉好重,倒塌的楼房被他压实了许多,杂七杂八的东西纷纷落下,砸得孟宇头肿肩麻、皮破血流。他怕被掩埋,往上登去,上面原有四层楼房,尽管倒塌,仍然有许多空间。那丑汉似乎很累了,干脆坐着与对方对攻,两条小腿从水泥板断裂的缝间悬挂下来,脚掌几乎要碰到孟宇的头顶。孟宇不知是敌是友,紧紧屏住呼吸,不敢乱动。
来者正是地帝、关公、姜子牙和弥天魔君;孟宇看到的两个红影子是地帝和关公,白影子是姜子牙。关姜护着受重伤的地帝一路被追杀到这里,他俩也相继受伤。与其一直逃遁被动挨打,倒不如驻而反击,他们用最后的一点体能与弥天魔君对攻,显得左支右绌、岌岌可危。弥天魔君虽然也是强弩之末,但比起他们来要好得多,他不放过这一举击毙地帝的机会。
此时孟宇处身于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脚下,真个是命如风前残烛、浪中纸船,只是好在弥天魔君正处在比拼内力的当口儿,不来理会他这凡夫俗子罢了。
就在此时,忽然空中飞来两只飞禽,扑击向弥天魔君。孟宇仔细一看,竟是梦中见过的青鸟和黄鹤,不由得又是一阵兴奋。这下敌我立判,两禽所攻击的对象是敌无疑。他跃跃欲试,想帮上一手,可从未跟人打过架,一时间真不知如何出手。忽又想到这是神魔之战,自己不要不自量力,还是看看情形再说。
这青鸟和黄鹤异常勇猛矫捷,绕着弥天魔君不住地爪抓、翅拍、喙啄,动作快如闪电,或前后夹击,或左右侧攻,招招攻向百会、睛明、神庭、太阳、檀中、心俞、命门等要穴,而都在间不容发之际闪开弥天魔君的拦击。它俩虽不能重创弥天魔君,但缓解了地帝他们之危。
弥天魔君眼看就要得手,不料半路杀出两个生力军来,虽然不是什么厉害角色,但打又打不着,赶又赶不走,遮眼碍手的,被惹得心烦气躁,以至怒不可遏。只见他身体膨胀,肤色由黑变绀,又要使出中子黑煞魔功了。
便在此时,孟宇忽然看见这魔头两只脚掌上的涌泉穴张开小口子,发出咯咯声响,猛然想起“涌泉死穴,竹筷可破”这个谶语,便不假思索地一手拿起一支始终抓在手中的那双筷子,使尽全力分别向那两个穴道戳去。
只听得弥天魔君一声惨叫,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地帝等三人被一股冲击波冲得向后倒去;青鸟靠得较近,被摔到云端跌下;黄鹤离他远些,也跌出数丈远;孟宇一屁股撞在碎砖上。他这一戳,弥天魔君的脚是向上缩的,反弹力不大,是以无大碍,只是屁股一阵剧痛。
弥天魔君周身除了涌泉穴外,皆坚不可摧。该穴平时封闭亦不可破,只有在发动中子黑煞魔功时会奇特地张开小口子,成了极为脆弱的致命的死穴,是经不起轻轻一击的,而就在这当儿遭孟宇奋力一击,致使他的中子黑煞魔功既发不出,又收势不住,就在体内爆炸开。他即便不死,也是魔功尽废了。
一个把地球神仙界搞得一败涂地的大魔头,就这样断送在一个凡人手中。个中道理,颇有耐人寻味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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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悲苍生孟宇发宏愿﹏悯义鸟地帝掏元丹
第三回
悲苍生孟宇发宏愿﹏﹏﹏悯义鸟地帝掏元丹
孟宇一跤跌在碎砖上,半晌才能站起身来。他不知道被自己击跑的是什么怪物,朦朦胧胧地感到“涌泉死穴,竹筷可破”的谶语已在他身上得到应验,想来一定是身关地球浩劫的大坏蛋,不由然有种完成使命的轻松感。他也不知道那三个汉子是何方神圣,见他们还躺在那个废墟上,黄鹤已将不会动的青鸟衔到那儿,不知具体情况如何,便想过去看看。于是在适才弥天魔君悬挂小腿的地方,把断裂的水泥板往下拉,使缝隙加宽,就从那里爬到废墟顶上。那断裂的水泥板连着山墙和梁,还相当牢固,以他的体重是拉不动的,居然让他拉动了,他想这大概又是空如佛助力吧。
从废墟顶下到地面就比较容易。街坊邻舍见到他先是吃惊不小,以为活见鬼了,后是欢喜雀跃,一窝蜂围拢过来,那股亲热劲啊,就像找到失散多年的亲人。有哭的、有笑的、有破涕为笑的、也有乐极生悲的,劫后的人们见到一个被掩埋七天多的幸存者,岂止是激动,还不知触动了多少感伤。地震把现代都市单元房之间的隔绝也震掉了,许多时常碰见而不打招呼的人们都聚拢在一起,相亲相惜。孟宇见了,想起自己贫困潦倒之后,遭了多少白眼,哪有见过这种亲热的场面,不禁心下吟哦:
同劫陌路亲,为富古风冥。
感此长嗟叹,何为尘世情?
一会儿他的两个表兄闻讯赶到,挤进人群,对他又是拍肩、又是捶胸的,难抑喜悦之情。他姑妈——这两个表兄的母亲,随后挤进,却是激动的老泪纵横,变调的声音嘶哑地喊着:“我可怜的孩子,你总算还活着!孟家就你这根苗儿啊!菩萨保佑!菩萨保佑!——我苦命的襄弟呀,你咋就撇下宇儿不管哪!……”
这是他父亲唯一的同胞,真是见姑如见父,姑侄俩抱头痛哭一场。
围观的人们渐渐散去。孟宇了解到姑妈所住的另一套房子也倒塌了,所幸一家大小还平安,便安慰了一番,姑且作别。
他特异的目光搜遍全城废墟,发现了几个一息尚存者,便指引救援队前去施救。他们半信半疑,但人命关天,都照着去做了。
他随便吃了点救灾食品便匆匆赶到那个废墟上。那三个汉子仰卧着,腹部没有呼吸的起伏,不知是死是活。青鸟羽毛凌乱、血迹斑斑、死一样地躺着,从哀立一旁的黄鹤的神态看,情况很是不妙。此外,还有一个小伙子。那小伙子见孟宇上来便上前单膝着地说道:“恩公在上,请受平波土地一拜!”
孟宇傻眼了。在他的意识里土地都是老态龙钟的,哪有这么年轻的?从来都是人拜神,哪有神拜人的?赶紧双膝跪下还礼,有点难为情地说道:“孟宇诚惶诚恐,土地——神这般,小民如何消受得起!”他本是要称土地公的,见土地这么年轻,便临机改口称土地神。
他俩相扶而起。土地说道:“恩公击垮弥天魔君,乃地球神明和生灵的大恩人,受小神一拜,理所应当。”
土地这么说,孟宇确信自己是做了件了不起的大事,头脑反而懵了,傻傻地看着土地。土地笑了笑,把这六七天发生在神魔之间的事告诉他。孟宇听得心惊肉跳,真想不到自己那稀里糊涂的一戳,竟有这么大的效应。不过他实在想不通,既然弥天魔君这么厉害,那么多神仙都拿他没办法,怎么会经不起自己的一戳?
土地能够洞悉孟宇的心思,说道:“任何事物,有其优势,也必有其劣势,优势发挥的越充分,劣势就显得越突出,弥天魔君也例外。当他要把最大能量释放出来时,他的薄弱环节就成了致命弱点,不堪一击。如果你是神仙,他早就防范,可是你是人,根本不会引起他的注意,这就给了你机会。”
“这么说,那魔头是过刚易折,大意失荆州了。”
“这不是主要的。万物相生相克,总有一物克他。多行不义必自毙,邪终不能胜正。”
孟宇豁然省悟,拱手称谢道:“谢土地神赐教!”
“恩公不必客气!”
“可别恩公恩公的叫,一切都是空如佛神机妙算巧安排的,在下只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恩公功成不居,年纪轻轻就有这般涵养,前程定然不可限!”土地还是称孟宇恩公。
“哪里,哪里!”孟宇心想:“说我年纪轻轻,他自己更年轻呢!”可他哪里知道,土地已有三千年道行,称“公”是当之无愧的。
孟宇问了地帝、关公、姜子牙和青鸟的伤势。
土地道:“地帝他们内功深厚,再歇会子就没事了,只是青鸟命在垂危,我已给它服了延命丹,待地帝他们醒来看看有什么着数。”
孟宇万分关切地走过去探望青鸟。他先向一直守候在青鸟身边的黄鹤点头示意,不料黄鹤竟口吐人言:“恩公好!”
孟宇一怔——原来黄鹤会人语。待要与它搭话,黄鹤的目光已转到青鸟身上。
——那目光里流露出无限的悲哀与真情。它时而以翅膀轻抚青鸟,时而仰天长唳,声音凄婉,在云间久久回荡。孟宇的心境本来就因慈父的离去而十分悲怆,见此情状更增添了几分苍凉。
早年读古诗“鹤鸣九皋,声闻于天”,只想象到那种形象优美、格调高雅、音韵清越的意境;今见这只黄鹤的悲鸣,饱含着天地间的至情至性,撼人心魄,催人泪下。
青鸟尽管两腿僵直、双眼紧闭,但还是给人以安详、亲切之感。想到梦中那种依依之情,想到凌晨那勇斗恶魔的飒爽英姿,不禁滴下泪来。想起炎帝之女精卫化为青鸟,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衔石填海的感人故事,不由得对这种鸟类产生由衷的敬意。
禽之情性竟至于斯,想到曾与自己谈了两年恋爱的女友山雨未来,闻风先飞,想到这些年领略到的世态炎凉、人情冷暖,不禁发出慨叹。
………………………………
第12章第三回2
这时有七八个在下面玩耍的儿童看到孟宇一个人站在废墟上。让孩子们感到奇怪和有趣的是,好像孟宇在跟人讲话却没见到其他人。于是,爬到废墟上来看个究竟。其时孟宇正在和土地谈话,孩子们看不见土地便认为孟宇不是发神经就是在排戏,出于调皮,就逗着他玩:或扔小石子,或用竹竿撩拨,或朝他做怪脸。孟宇对他们笑了笑,不当回事,继续跟土地谈话,却不防孩子们竟从地帝他们身上走过。只见脚直陷入体内,拔出来又踩进去,视若无人。这下孟宇慌了,忙阻这个拦那个,急得满头大汗,而孩子们却越发觉得好玩,嘻嘻哈哈,闹个不停。孟宇看看土地,又瞧瞧黄鹤,皆无动于衷,更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土地不忍见孟宇再瞎忙下去,笑道:“没关系,他们看不见、踩不着。”
孟宇想了想,明白孩子们不似自己开了天眼能够看见神仙,故而乱踩,但怎么会踩不着仍然不明白。土地见孟宇发呆,便简简单单地对他说道:“构成人体的物质与构成仙体的物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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