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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猫的一百种饲养方法-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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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层就传来了脚步声,听声音应该是网上来了。还未待公孙反应过来,庞统袖一甩,卷了公孙的衣袖就把他沿着开着的窗扔了出去。然后自己也是身一跃,顺着窗弹了出去,来不及关窗户,把公孙往怀里一卷,躲进雨搭的阴影里。
公孙一懵,只想着自己刚刚是不是又飞了?准确的说,又被庞统当物件给扔了。刚要张口开骂,嘴巴被庞统一把捂住。眼珠往下瞧,正好看见庞统搂着自己的另一条手臂,瞬间又是一身冷汗。两条胳膊都在这呢,他是怎么固定身的?
两个人刚刚躲好,四层就进来了人,也不知说着什么,瞧见窗没关,抱怨了几句最后离开的人粗心。一个人走过来,把窗重新关好。
庞统瞧进来的人没注意放假有什么不同,轻轻松了口气,一手捂着公孙的嘴巴,一手抱着他的腰,两只脚勾着一旁镂空的花纹装饰上。腰部一用力,抱着公孙跃上了房顶。然后把公孙扛在肩上,身一跃,落在不远处一座宫殿的房顶上,然后再跃起,消失在远处的浓浓夜色中。
一直到不见了两人的身影,刚刚他们落脚的宫殿的角落里走出来两个人。一个年轻,一身练武之人的短打扮,瞧样还没有白玉堂和展昭年岁大。他伸手捅了捅一旁与他打扮相同的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男,道:“唉,哥,你说今天晚上展昭、白玉堂、中州王他们是要干嘛啊,来来去去的。还有那展昭和白玉堂,连咱们的活都抢着干。”说着又戳了戳他:“唉,谁说南侠展昭温润如玉的,我瞧刚才那几下就挺狠,那几个哼都没哼一声就昏了。还有那白玉堂,不愧是鬼见愁,下手更狠,那一脚,没把人踹死真是捡着了。”
青年男斜眼瞧他:“所以刚才拉着你,你还往前窜。你要是真窜上去了,白玉堂非要了你的命不可,展昭估计都拉不住。”语罢微微探口气:“走吧,圣上不让管。”
“哦。”年轻男应声,拱了他一下:“哥,早上吃什么?”
青年男瞧他:“我说段七,你除了吃还能想着些什么?时尚且未过,就想着明日卯时的事情了,倒是积。”
年轻男笑嘻嘻道:“苦了什么,不能苦了这五脏庙么,不过你说的也在理。”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什么,然后重新问道:“哥,那一会儿夜宵吃什么?”
青年男闻言直翻白眼,狠狠道:“吃你!还吃什么,晚饭刚吃完就夜宵了,天天就知道吃。”
年轻男自动忽略他后面的话,一脸兴奋的黏了上去:“想吃早说么,来来来,吃啊,随便吃,总算开窍了。唉唉,哥你跑什么啊?”说着跃身追上那脚步看着稳健,实际已经慌乱的人:“我说你就不能流氓一回?看看人家白玉堂和展昭,多好。哎呀哥,你等会儿我。”
庞统扛着公孙一回了开封府,过展昭的小院一瞧,砸了咂舌,道:“没心没肺啊,这两个。”
公孙在他肩上咬牙切齿:“你能不能把我放下来了?”
庞统怔了一下,直接把他放在了房顶上。公孙往下瞄了一眼,继续咬牙切齿:“把我抱下去啊。”庞统应了一声,直接把他打横抱了起来,朝着他的小院跃了过去。
展昭听见房顶有声音,从白玉堂臂弯里把脑袋抬了起来,睁了半天眼没睁开。最后干脆闭着眼睛戳白玉堂的胸口:“是先生和庞大哥回来了?”
白玉堂闭着眼睛'哼'了一声算作应声。
展昭也'哼叽'一声,又把脑袋缩了回去。
公孙被庞统直接拎回自己房间,一直到爬上床都是一脸的郁闷,踢开被把自己裹进去。鼓着腮想着要不要明天晚上把展昭骗过去。与庞统相比,展昭要靠得住得多。转念一想又不行,展昭靠得住,他身边那白五爷可没有任何他们是在夜闯皇宫,闹不好就要掉脑袋的自觉。转了个身,抱着脑袋继续纠结,纠结来纠结去的,竟然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赵虎又跑过去砸展昭房门。展昭睡得正香,听见声音不禁眉头皱的死紧。白玉堂动了动,伸手捂住了他的耳朵。身挨近,闭眼继续睡。
赵虎砸了一会儿,停了手,然后开始扯着嗓喊:“展大人!又死人了,庞将军一会儿和大人去早朝,让您跟公孙先生去现场瞧瞧。”
展昭'哼叽'了一阵,爬起身闭着眼睛抓衣服。白玉堂伸手把衣服拽过来,适时的递到他指边,嘀咕了一句:“怎么成了懒猫了。”
展昭睁眼瞧他,咧嘴一笑。大清早的肚里一点坏水儿也没有,眸亮晶晶的。然后手臂张开,对着白玉堂:“泽琰,衣带。”
白玉堂轻笑了笑,伸手帮他把衣带一根根系好,再套上鞋坐在脚踏上给他套袜和官靴。然后拿了官服过来,再开始系腰带。展昭全程就负责咧嘴笑,最后拿了巨阙出门去。白玉堂本就不嗜睡,一直以来睡觉时唯一的乐趣就是可以抱着猫,而且猫儿还不会随时捣乱。这会儿猫跑了,他自然也没了睡意,拿了绝尘出去喝酒。
开封虽大,但美酒能入白五爷眼的,还就只有醉仙楼了。
清晨上还没有几个人,商家也没开几家。醉仙楼虽然大,却也卖早点,这会儿倒是开了。店伙计正忙活着,包馒头的一屉一屉往外搬。
白玉堂抱着手臂在一旁瞧着,想着展昭没吃早饭,买些给送过去。那猫看着嘴不挑,实际上比他白五爷好养不到哪去,只不过遇着谁都给些面罢了。白玉堂捏捏下颌,干脆,每种都买四个,让那猫自己挑。
伙计笑眯眯的给白玉堂端了几层屉笼,白玉堂拎了继续满街逛。既然要给展昭买吃的,那酒是喝不上了。全城的早点铺已经全开了,反正有时间,不如就挨家瞧瞧。记得展昭提过有些喜欢的,可是说的时候一句带过,白玉堂也没记全。白玉堂沉吟半晌,干脆,瞧着有印象的就都买些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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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全都给你买
这几日的相安无事,众人都以为西街也就算平了。没想到这一大早的,琪阁的花魁就被自己的贴身丫鬟发现死在了闺房中。
琪阁之所以取名为‘琪’,一取满室奇珍没雨之意;二取起同音异字的‘棋’,琪阁中就连小小丫鬟都是棋艺精湛,花魁棋艺更是连朝中许多大元也不敢小觑。
花魁名唤‘残棋’,没人知晓为什么这么个绝色美人,要给自己取这么个名字。想来是很喜欢研究那些古人传下来的棋局吧。
展昭和公孙到时,琪阁门口已经聚满了人。张龙、赵虎上前把人群分开,待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去,在跟上去。
大厅里老鸨哭的撕心裂肺,两只眼肿得像核桃,满脸的妆也花的不成样。若是大半夜的出去给人见了,非要吓哭几个不可。几名姑娘丫鬟的也跟着一边哭一边安慰,模样瞧着到是惹人心疼。
公孙提着药箱随丫鬟上了楼,展昭留下来问些线。却被那老鸨领着一群姑娘围住了哭诉,臊得他又从耳朵根红到了脖颈。最后不得已,搪塞了几句话,把一旁看热闹的张龙赵虎拽来顶数,自己转身就跑了。一跃上了房顶,想着还是直接从窗进去安全些。
就在展昭倒垂下身,准备推开窗往房间里钻的时候,余光却瞟见了一个略有些熟悉的身影就在对面快云楼里。抬头看去,果然见一个人面朝着他,坐在正对着这边的房间里。只是他的视线被雨搭割断,再往下稍移,便只能瞧见那人的肩膀以下。
展昭倒挂在房檐上,尽量探身去看。一点一点的,能瞧见脖颈。在向上,能看见尖削的下颌;再然后是一张一合的双唇。就在展昭就要看见他鼻的时候,他突然起身,朝窗走了过来。伸手过来,直接关上了窗。
展昭耳朵轻轻动了动,听见窗关上的那一声轻响。从房檐的阴影里探出头来瞧了瞧,松了口气。翻身回了房顶上,盘腿坐定开始敲下颌思。
刚刚躲进来时,整好看见了那人一直被遮挡住的上半张脸。那人唇以上的部分全部由面具盖住,而且这面具瞧着应该不是原本就是半张,唇上的那部分有很明显的断痕。
这厢展昭正想着那带了半截面具的人究竟是谁,公孙已经从那花魁的房间里走了出来。下楼时却只瞧见了那依旧哭做一团的老鸨和姑娘们,还有黑着脸被晾在一旁的张龙赵虎。
公孙合上药箱,拿着沾了药水的帕擦手。环视一周后,问道:“展护卫去哪儿了?”
张龙张口刚要回答,赵虎傻呵呵笑着,开了口:“展大人逃啦。”
外面刚从房顶上跳下来,打算迈步进来的展昭闻言,脚步一顿。伸手掩了眸,又默默退了出去。
公孙轻咳一声,掩饰了没忍住的轻笑。道:“尸身送回开封府。”转身就出了琪阁。
也难怪展昭要跑,这几个女人确实哭的人心焦。
展昭见公孙出来,几步窜了上去,负手拿着巨阙。跟着他一起往回走,连左右脚的前后顺序也是一样。问道:“先生,如何了?”
公孙沉思片刻,慢慢道:“若说伤口,确实与前几人的基本相同,其他的还要回去了才能确定。展护卫一会儿巡街时,不妨打听打听这残棋的身世,老鸨的嘴巴若是翘不开,那丫鬟应该也知道的不少。”
展昭闻言苦了脸色,一会儿仰头望天,手还抠着巨阙剑柄上坠着的剑穗。最后声音带着纠结和隐隐约约的期待,问道:“先生,定是要展某去打听么?”
公孙笑的人畜无害:“白少侠当然会跟着去的。”
展昭眉头拧成了一团,最后认命似的狠狠点头:“好,先生放心,展某会去。”
公孙笑容未变,伸手戳了戳他,朝前面指了指:“喏,来了。”
展昭抬头一瞧,正见那白晃晃的身影迎面走了过来,手里还拎着一个与他人完全不成比例的箱。展昭身形一晃,已经出现在白玉堂身边,在他身上嗅了嗅,最后闻到了箱。仰头,猫眼一弯,笑眯眯道:“什么啊?白五爷。”
白玉堂瞧着他,嘀咕了句:“猫鼻。”把箱捧到他面前:“呐,自己瞧。”
展昭一脸期待的开了箱,然后傻在了那里。只见那箱里慢慢的全是吃食。包、糕点什么的,还有烧鸡烤鸭的。甚至连醋鱼、豆浆、鸡蛋羹的都有。白玉堂功夫好,一走的平稳,汤汤水水的一滴都没洒出来。
展昭挠头瞧他:“泽琰,吃不了。”
白玉堂瞟了一眼后面的人:“一起?”
展昭点头,眉眼弯弯,满眼的幸福。后面公孙瞧了一眼,微微叹气,果然这事情也只有白玉堂这大金主才干得出来。这么些东西,别说展昭了,就是再加上十几个人也足足够吃。
白玉堂单臂捧着那大木头箱,一跟着展昭有说有笑,轻松的让后面开封府众人看的是‘心惊肉跳’。生怕白玉堂一个不稳,那一箱美食就都喂了土地爷。
可这一白玉堂却是走的稳稳当当,后面时刻准备往前冲,去接箱的四大门柱到是差点崩溃。
展昭一嘴没闲着,一边吃一边聊,却也忙得过来。等到了开封府门口的时候,展昭已经满手满嘴吧的油乎乎了。
白玉堂空着的手拿了块帕伸过去,展昭很自然的把脸凑过去。白玉堂唇角忍不住的往上挑,把帕按在他的嘴巴上蹭了蹭,然后又指了指他的手。
展昭仰头,把巨阙放到一旁石狮旁,然后两只手全举到白玉堂面前。白玉堂放下箱,把他的手又往自己面前拽了拽,拿着帕,把那十根纤细的手指一根根仔细擦净。
后面公孙轻咳一声,微仰着头,从两人身侧经过,径直进了开封府。然后四大门柱和一众衙役也是动作一致的抓耳挠腮,一望天看地的,也快步跟了进去。
开封府除了包大人和王朝,其他全是光棍。本来展昭是光棍大军中的中流砥柱,可惜来了个白玉堂。两人这么一黏糊,算是到一起去了。
然后其他大大小小的光棍们继续瞧着这两位变位,要么出双入对,要么书信往来。一个个瞧红了眼,却也只能干着急。
然后庞统适时出现,瞧着站在门口的众人,面露疑惑之色。长臂一伸,其顺手的搂住公孙的肩膀,道“都瞧什么呢?赶紧进去啊。”语罢手上一用力,公孙转了个圈,被他拽了进去。然后后背一凉,数道目光从展昭和白玉堂身上分出来,投到他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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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面具人
众人一进了书房,包拯正捧着前几日拿给八王爷看的那幅画看得入神。听见门口传来声音,才微微抬眼瞧过来。
而一旁,庞师却是悠闲得很,茶杯盖轻轻刨着水面,刨了半天也不见他喝上一口。只是那唇角翘着,似乎强压的很艰难。
展昭只是不经意的往那半合着的画上瞟了一眼,随即一愣,几步上前按住包拯刚要合上画的手。伸手一指上面的面具:“就是这个。”
包拯瞧着他,表情有些疑惑,将画重新展开,问道:“展护卫见过这面具不成?”
展昭未答话,而是盯着那面具,仔仔细细的瞧了起来。半晌,道:“大人可否告知属下,此物究竟为谁所有,其中有何寓意?”
包拯微微叹气,抚须道:“这边是那夏琴师所戴之物。”话没说完,便听展昭‘哎呀’一声,拿了巨阙,转身就往外跑。众人被闹的一愣神,白玉堂却也撂下箱,抓了绝尘紧跟出去。
公孙策微微扬眉,瞧向庞统:“白少侠怎么什么都知道?”
庞统裂唇笑道:“谁说就什么都知道了。不管知不知道,都要跟去就是了。”
包拯抚须微笑,看着那一前一后飞奔离去的两人,满眼的欣慰。不管是谁,只要能原意陪着展昭,给他个惦记,都是好的。白玉堂出现的这段时间,展昭明显比以前活分了许多,整日都是神采奕奕的。
实际上,白玉堂还真是不知道展昭突然去干嘛。只是习惯了,自家猫一跑,自己就一定要追上去。
展昭在前面走,却是头也不回的招了招手,示意白玉堂快些跟上。白玉堂一怔,无奈笑出来,这猫儿啊,就这么确定自己一定会跟上来。
天已大亮,两人并肩疾行,一和展昭打招呼的还真是不少。这回顺便还会和那,在他们面前一向冷面冷心的白玉堂也小心翼翼的闻声好。
展昭走的虽急,一却也和每个打招呼的都回了一句。白玉堂略微有些不自在,瞧了瞧展昭,也勉强点了个头,算是回应了所有人。
白玉堂跟着展昭径直去了西街快云楼,扭头瞧了眼对面的琪阁,心里明白了些。准时刚才展昭来现场,在这快云楼瞧见了什么人了。
展昭几步上前,拍了拍门板。不多时,快云楼那小龟公过来开了门,瞧见是展昭,明显一脸的惊讶。感觉恭身问道:“展大人,可是来公干?我们这……”
话还没完,展昭朝着他摆了摆手,道:“展某只是来问些事情,小哥儿莫要惊慌。”
那龟公应了一声,将两人请进来,略做稍候,自己快步去请了老鸨下楼。
又过了会儿,楼上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老鸨未施粉黛,一边系着衣带,一边下了楼来。瞧见展昭,快步上去,娇笑道:“呦,展大人,您这是来问什么啊?奴家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展昭瞧着她,觉着脸有些发热。轻咳一声,道:“你们这客人中,可有带了面具的?”
老鸨笑道:“您说的了,我们这啊,什么样人都有,别说面具的,连男的带面纱都有。还有什么西域的啊,那大胡,也快赶上面具了。”说到这,话音突然一顿,转口问道:“展大人可是要问一位带着半个面具的人?”说着伸手挡住了自己唇以上的部分:“这样的?”
展昭点头,急道:“正是,他人现可在这里?”
老鸨指了指门口:“早走了,你们刚从对面离开,他就走了,还说如果有人问起他,就说他是替人拿了欠条来的。”说着敲了敲下颌,道:“他还说,久仰展大人威名,希望能与您,把酒言欢,抵足……。”话音顿住,瞟了一眼展昭身后的白玉堂,然后往后微微的退了一步。
展昭没在意她最后那句话,听她突然噤了声,抬头奇怪道:“什么?”
老鸨又瞄了眼白玉堂明显黑了的脸色,猛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展昭接着追问:“那人往哪个方向走了?”
老鸨‘呃’了一声,伸手指了指上面。
展昭略有自责的蹙眉,抱拳朝那老鸨道了句:“打扰了。”拽着白玉堂衣袖,转身出了快云楼。
若是一开始便注意了那面具便是画上所画,此时那人怕是已经被自己拽回开封府了。便是找错人要道歉,也好过好不容易找到了线,还让他从眼前溜走了。
白玉堂负手跟在身侧,挑眉轻唤了声:“猫儿?”
展昭捏下颌:“刚刚在那琪阁的屋顶瞧见的,那个带着面具的人。一开始也看不见那面具,只是觉着那身形着实眼熟,可是就是想不起来,可能是眼熟了?”
白玉堂失笑,伸手按了按他的脑袋:“回去和大人他们说说吧,想不起来便不想了,劳神劳力的。”
等了半天,那一前一后出去的两个人还未回来。庞师自怀中掏出本书来,递给公孙,道:“前几日大火,圣上命人把剩下的的都筛了一遍,这不,翻了本医术案出来。圣上想着,公孙先生乃当世神医,便让老夫给先生送来了。”说着把书递了过去,笑道:“老夫这便不等着了,还有些事情。”然后起身往外走。
刚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一把掐住自家大儿的后脖颈,道:“走,送送你爹,这都多少天了不着家,明儿去宫里瞧瞧你妹。”说话间一直隐忍的笑意越来越明显:“明儿你大娘也会去,你妹怀了龙种了。”语罢,嘴巴已经咧的合不拢了,眼睛也笑成了一条缝。
庞统也傻住了,定定瞧着庞师半天。公孙正巧站在旁边,伸手拍了拍他,笑道:“恭喜恭喜,不如明儿我也跟着去吧,师父那里有不少安胎调理的方,我去给庞妃娘娘瞧瞧。”
庞统愣愣转头,瞧他。突然一把搂了公孙,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口中不忘‘哈哈’笑着:“我当舅舅啦,当舅舅啦!”然后又把公孙搂了回来,在腮帮上狠狠亲了好几口。
把公孙亲的完全懵住了,僵直了身,没有半点意料之中或是意料之外的反应。
展昭和白玉堂刚巧进门,瞧着他们两个,不禁有些反应不过来。包拯和庞师还在旁边看着呢,这两个人未免亲热,也不怕老人家心脏不好。转头再瞧庞师,两人更懵了。
这怎么,高兴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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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红万斋
庞妃有孕这事庞师跟庞统这么一说,两个人全都淡定不下来了,咧着嘴巴一个劲儿的乐。庞统刚亲了公孙,又把魔爪伸向了展昭。
白玉堂眼神一厉,伸手将自家猫儿护到身后,自己却被庞统狠狠搂了两下,被拍后背拍到差点吐血。展昭赶紧把白耗抢回来,心疼的给揉了揉背。
然后这父俩,便一商量着该给尚未出生的娃娃买些什么,跟谁也没打声招呼,就离开了开封府。
展昭上前,将今儿与那面具人的事仔仔细细的跟包拯说了一遍。
包拯微微颔,抚须沉思,道:“若本府所料不错,那人虽与本案关系重大,但却不是主谋。他出现在这里,便是想给咱们提个醒。”说着,从一旁掏出一张纸来,提笔蘸墨,在纸上仔细推演起来。半晌,道:“果然,过不了几日,便是那梅夫人的忌日了。”轻叹口气,道:“这胖必要时候也指望不上,备轿,去八王爷府。”顿了一下,又道:“去把那胖也给我劫过去。”
王朝、张龙领命出去。展昭拍了拍白玉堂,继续进行他这几日都没有去的巡街大业。然后赵虎和马汉也跟了出去。整个开封城,只展昭一人,还真是溜达不过来。
公孙左瞧瞧,右瞧瞧。偌大个书房,竟然就剩下他这么一个大闲人了。想了想,干脆去验尸好了,拎起药箱往停尸房走。这回没了那人在后面跟着,反倒觉着不习惯了。总感觉少点什么,心里空唠唠的不自在。
傍晚,天见了黑,包拯才和庞师一同从八王爷府回来。庞师往椅上一坐便开始叹气,有人来找自家女婿的麻烦,赶巧还是自家闺女怀了龙珠的时候,真是又喜又忧。
展昭瞧见他们,几步挨上去,问道:“大人?可是商量出来什么对策?”
包大人摆摆手,道:“解铃还需系铃人,这系铃人不在了,事情难免要麻烦些。二十年前的事情,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误会在里面。”
展昭再往前凑:“那,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这问题把他憋的,整天想着,这个难受。
话音刚落,那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整整一天,已经被展昭完全忽略的玄重温慢慢悠悠的走了进来,还顺手拽了个小凳过来。等着听说书的孩童般在包拯书案边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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