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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猫的一百种饲养方法-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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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继续打量这位女。原来这就是展家二奶奶啊,模样到是生的俊俏,展翼好福气。
正这时,又以为挺着大肚的少妇打扮的女慢慢走到门口,一手扶着门板,一手扶着腰,喊了声:“妹妹,夫君回来了?快些请进来。”
白玉堂闻声在瞧过去,竟又是一位美人儿,一身杏色长裙,弱柳扶风的感觉。与胭脂红这位比起来,少了一份妩媚,多了丝柔情。
胭脂红扭头瞧向那杏色女,蹙眉道了句:“快快回去歇着,这里交给我便好。”然后转回头看白玉堂,上下仔细打量一番,道:“你就是那白家弟夫。”
展昭等她:“是弟妹,二嫂在哪儿听过弟夫这词的。”
胭脂红瞧了眼展昭,摸摸下颌,觉着有理,又道:“你便是那白姓的妹夫?”
白玉堂闻言,故意对着展昭笑得得意,身朝左挪了一步,把后面展翼让了出来,道:“两位嫂嫂请。”
胭脂红道了句‘多谢’,上前扭了展翼的耳朵就往大门里拽,口中还道:“一个月了啊?这都一个月了,就不知道着家,柔娘带着身呢,还有两个月就生了,你也不知道着家,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白玉堂看向展昭,展昭挠头,拍了拍两个娃娃:“走了走了,回去吃饭。”
两个娃娃应声,在前面蹦蹦跳跳往回走,口中却道:“叔叔就想着吃,爹爹和大伯都说他一天就想着吃。”
展昭脸红,瞪了一眼白玉堂,把白玉堂弄得莫名其妙。
几人进了府,丫鬟小厮的都会过来喊声‘爷’,然后再偷偷打量一下白玉堂。这么俊的小伙,还真让自家爷‘骗’回来了啊。熟不知自家爷才是那个被起初的一盘糕点骗进了白家门的。
展昭拉住一个小厮道:“大哥还在书房?”
小厮道:“家主被柳家请去了,夫人在佛堂,一个时辰内不许人去打扰。”
展昭点头,拉着白玉堂去厨房找吃的。刚进厨房门,便见那满满一桌的吃食。展家的厨则还在忙活。见展昭进来,赶紧道:“爷,二夫人让准备的,您趁热吃。”
回了自己家,展昭自然不客气。白玉堂慢悠悠喝着小厮端上来的展家大爷的藏酒,一边瞧着展家的厨房。难怪展昭在陷空岛惊讶成那样,与展家和开封府比起来,陷空岛的厨房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两人吃了些垫了垫肚,留下句话,转身就往常州府府衙去了。
相较开封府而言,常州府确实是下了好些。展昭、白玉堂刚刚踏上石阶,便有衙役上来询问。瞧见了展昭,还乐呵呵的喊了句:“原来是展爷。”
展昭也笑眯眯,伸手掏了开封府腰牌出来,衙役们自然马上明白他是以什么身份来的,赶紧往里请。然后分出一个人去禀报自家大人。
展昭到是也不废话,直接便说要看看那李家的档案。师爷立刻凑过来,带着他往档案室走。
档案室到是干净,书本打理的也很整齐。师爷领着他们径直往最里面的书架走。常州府现在的富豪商甲,甚至连曾经出现在这里的人的档案都有。
展昭和那师爷在书架上翻了好久,终于是把几年前离开的李姓一家人的档案翻找了出来。
关于李家的记录并不是很多,只道是十多年前从金华府来的。本是书香门第,甚至祖父一辈有人中了榜眼,后做官直做到了龙图阁里去。后又转做了买卖,可以说是在商甲中很有名望。
可后来也不知是开罪了谁,生意越来越不好,最后竟是连宅院也卖了。
展昭指了指案,问那师爷道:“这之后怎样了?”
师爷粗略瞄了一眼,眼中略带一丝可惜,道:“后来他们举家回了金华府,再之后下官也不知道了。他们家有一位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直养在深闺,后来也不得不抛头露面,可惜啦。那姑娘长的才叫个俊呢。”
展昭闻言赶紧道:“你说的可是这位?”说着伸手去掏怀里。结果摸了摸,空着手收回来,瞧着白玉堂,表情略有尴尬。
白玉堂会意,摸了摸鼻梁,无奈道:“纸笔。”
展昭立刻瞧那师爷,道:“可否拿纸笔来?”
师爷应声,赶忙唤了人去取纸笔送来,然后又亲自磨墨。白玉堂提笔,只粗略的勾勒几笔,湘鸿的样貌跃然纸上。然后在细细勾画,整个人便在纸上活了。
师爷歪过头来瞧了瞧,抚须点头:“妙笔啊,妙笔啊。”
白玉堂撂笔没理那师爷,面上却带着‘那是自然,你也不瞧瞧爷爷是谁’的表情。展昭也凑上去,戳戳那师爷,道:“这位可是那李家小姐?”
师爷点头:“这位便是那李湘浅姑娘,只是。”师爷顿了一下,拿起笔又在那人像脸上勾勒几笔,道:“这样才对。”
展昭、白玉堂凑上前去,只见师爷那几笔,让纸上人模样又温婉了许多。可若是说像,却还是白玉堂画的是一模一样。只是这么一瞧,白玉堂笔下的,到是像了男扮作的女了。
两人对视一眼,向师爷道了谢。出来与常州府尹寒暄了几句,便告辞离开。一上和展昭打招呼的人还是很多,却不见白玉堂在有什么表示,捏着下颌,不知在想些什么。
两人一回了东街,行人也渐渐少了,弦月当空,冷冷清清的。
又走了不远,展昭余光瞟见四周的屋顶上,绰绰约约的有几个人影。不远不近的瞧着他们,却不见有什么动作。
展昭伸手摸了摸巨阙。。。
的剑柄,又慢慢收回手,挨到白玉堂身边拱了拱他:“泽琰?”
白玉堂反手握住了他,轻轻点头:“看见了,几个小喽罗,功夫一般,不必在意。”
展昭笑笑,自语似的道:“这刚来就忍不住了,难成大事”
白玉堂笑出来:“你未免高瞧了他们。府衙也去过了,明日去哪里?”
展昭想了想,道:“明儿在说,现在回去把肚填饱是正经。”语罢拉着白玉堂加快了脚步。
展家大爷被柳家家主‘扣’下了,定要与其秉烛夜谈,说什么也不放人。白玉堂没什么感觉,展昭到是很失望,毕竟一年未回了。
白玉堂瞧了一眼展昭,摸鼻。这怎么,好像他是跟着展昭回来见家长,而不是来查案的呢。
待两人入了大堂,饭菜早已准备好了。展大夫人坐在主位上,年岁该是十左右。听展昭一上讲,她好像比展翔还要长岁。
大夫人身边的是展翼、展二夫人和两个孩。却是不见那柔娘。不过展家毕竟是名门望族,妾室不上桌也是正常。
白玉堂也不知是不是不习惯,只是觉着这一顿饭吃的很压抑,就连那两个孩,席间都是不言半字,只顾着闷头吃饭。
。。。
………………………………
第45章 扇风点火
展家宅院大,展昭单独的小院离大堂还有整整刻钟的要走。两人饭后晃晃悠悠的往回走,到是惬意。走了不远,便是一个大莲花池,只是已经过了季节,池里空空荡荡的,连条鱼也见不着。
今儿夜里没有云彩,也没瞧着月亮,所以星星亮了许多。展昭负着手,仰头望天。白玉堂便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免得他一激动,摔进池里去。
“泽琰,泽琰。”展昭动了动手臂,道:“看那颗,蛮亮的。”
白玉堂也没抬头瞧,只是应声点了点头,道:“嗯,很亮。”
展昭继续望着天,口中嘟嘟囔囔的念念有词。
又走了一段,池已经被甩在了身后,白玉堂突然开口问道:“万通钱庄在哪?”
展昭低下头捏下颌,半晌,道:“我记得是在常州府,明儿问问展伯就知道了,我有两年没回来了,早忘了。”
白玉堂‘哦’了一声,话音一转,问道:“常州府哪儿的糖糕最好吃?”
展昭想也没想便回答:“西街口张婆婆的。”答完才反应过来,斜眼瞪白玉堂。白玉堂笑得欠打,掩唇轻咳一声,道:“不是两年没回来,记不住了?”
展昭张了张嘴,继续瞪眼。
展昭的小院不大,样和开封府的差不多,只是多了两间厢房,房间大了许多。白玉堂径直进了主卧,满房间逛了一遍。末了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始点评:“柜够大,床瞧着也不错,这才像个人住的。”
展昭顿了一下,继续瞪他:“开封的就不像了?”
白玉堂浅笑:“现在像了。”
展昭撇了他一眼,打开衣橱翻换洗的衣服。翻了半天,回手丢给白玉堂一套白色的里衣,和一件鸦青色外袍,笑眯眯道:“你那两件都没洗,一会儿洗完澡,应该不会再想穿了吧?”
白玉堂哭笑不得的瞧了眼手中外衣,道:“你只有这种的?”
展昭大方的拉开柜,笑道:“这是我娘和二哥给置备的,您挑。”说着躲到了一旁。
白玉堂打眼一瞧,无语问苍天。只见满柜的宝蓝、藏蓝色。甚至还有胭脂色和妃色的。白玉堂又瞄了一眼手里的衣服,道:“明儿去买。”
展昭道:“可是买也要出门啊,出门就得穿衣服不是?”说着指了指他身上的衣服,继续笑嘻嘻:“穿了两天了。”
白玉堂张了张嘴,拿着衣服,转手关上了衣柜门。再转身时,展昭已经抱着里衣跑到了门口了。
明月高悬,有一点月光从窗户照了进来,地面上是一条很细的银线。展昭和白玉堂盘腿对坐,抓了对方一把青丝在手里,用手巾猛搓。
也不知搓了多久,展昭‘哎呦’一声,被白玉堂不小心拔掉了一根头发。腮帮一鼓,伸手也把白玉堂的头发拔掉了一根。
白玉堂‘嘶’的倒吸了口冷气,瞪眼,抓住展昭那一头长发一拽。展昭往前一扑,也伸手去扯。两人便在床榻上滚成了一团,刚刚洗好,还湿漉漉的头发,就这么乱七八糟的缠在了一起。
闹到了最后,还是展昭大爷一样的往白玉堂腿上一枕。白玉堂坐在那里,和那一缕缕纠缠在一起的长发较劲。过了一会儿,展昭抱着白玉堂的腰睡着了,白玉堂还在纠结,无数次想着,干脆连根拔了容易些。
东方的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便有公鸡围着展昭的小院打起了鸣。
展昭揉着惺忪睡眼爬起来,便瞧见白玉堂一脸阴霾的抱臂站在门口,靠着门框。展昭眉头轻动了下,爬下床走过去,便见那满院跑的芦花鸡。
然后,展翼家那两个娃娃追着跑了过来,口中还喊着:“别跑,别跑,叔叔喜欢吃炖鸡呢。”
展昭闻言心中一暖,没想那两个孩竟然是要抓鸡炖给他。正感动着,又听其中那女娃娃喊:“小花,这里可是叔叔的院了,担心叔叔真的抓了你去炖,叔叔爱吃着呢。”
然后那大公鸡听懂了人话似的,转身便往回跑。
展昭一个趔趄,白玉堂‘哈哈’大笑起来。女娃娃回头朝着他们吐了吐舌,抱着公鸡转身跑掉了。
展昭过去用力撞了白玉堂一下,把他撞的身一晃,伸手扶住了门板。转身打算拱回去,却被展昭躲了过去,然后伸手拍着他的肩膀,道:“走,出去吃,顺便去那那万通钱庄瞧瞧。”
白玉堂点头,把自己腰间的钱袋一捂,偏过头来瞧他:“常州府可是你这猫的窝,你请客。”
展昭笑着应声,回房间从衣柜里掏出个沉甸甸的钱袋来。掂了掂,系在腰间,手里抓着巨阙,昂阔步的往外走,口中道:“走吧,爷儿有钱。”
白玉堂扛着绝尘跟上去,好笑得道:“那,谢谢展爷了?”
展昭大方的点头:“好说,好说。”
白玉堂看着他失笑,到底还是找着了机会上前撞了他一个趔趄,然后自己快步跑开,看着他笑得张狂。
万通钱庄离西街不远,是只有一楼的小楼。不只是钱庄旁边还有当铺。后面是一个院,人平时便住在那里。
对面便是常州府最好的酒楼,降仙楼。可以说其藏酒不亚于帝都的醉仙楼,与醉仙楼和松江府的松江楼并称大酒冢。
展昭坐在楼雅间里,到是把那万通钱庄的小院看了个清清楚楚。道:“我来了这么多会,还真不知道有这么一个钱庄。”
白玉堂捏着杯浅啄,闻言轻笑,道:“只怕那时你这一双眼睛全都掉进这菜盘里面了,哪儿还有那闲功夫去瞧瞧这四周都有些什么。”
展昭‘嘁’了一声,夹了一筷鱼肉塞进嘴巴里。白玉堂笑笑,朝他张开嘴巴。展昭白了他一眼,还是夹了一大块鱼肉,拔了刺,又蘸了些汤汁,最后送到白玉堂唇边。
白玉堂张口吃了鱼肉,继续看外面那万通钱庄。单手托着腮,略有些漫不经心的道:“猫儿,你一会儿进去怎么说?”
展昭闷头吃菜,道:“谁说进去就一定要说话了。”
白玉堂瞧他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无奈道:“你那轻功到是都用在了这种地方。”
展昭笑笑:“也不是一会儿进去,要等到别人给了信号再去。现在已经可以证实了有两批甚至是批的人再跟着我们,而且从他们又劫人又留银给线的架势来看,这几批人定是互相不待见的。既然已经有人给提醒了,咱们只消继续等下去。”
白玉堂拿了根筷,立在桌面上,问道:“你确定他们会来摇山放火?”
展昭瞄了眼窗外:“摇山放火未必,煽风点火却是一定。”话音刚落便见对面院里有浓烟冒了出来,不一会儿便有人高呼‘救火’。
白玉堂扬眉瞧展昭:“来了?”
展昭笑嘻嘻点头:“来了。”语罢身形一闪,白玉堂面前的座位便空了。然后又是一道妃色的影,对面的座位上又多了个人。那人稳稳当当的坐着,还伸手拿了白玉堂面前。。。
的酒壶,往自己前面的杯里添酒。
白玉堂放下杯看他,上下打量一翻,又将目光移开,继续盯着万通钱庄看。
本来还很安静的小院这会儿是沸腾了。不管是护院、小厮,还是丫鬟、婆的,全都端了水去救火。只是瞧那方向,却不是往烧得最厉害的地方去的。与此同时,一个商人打扮的中年男从前面跑了出来。
白玉堂拿着杯的手顿了一下,继而送到唇边。目光追着他过去,便见他左转右转的往院最里面跑。然后视线被走廊的房檐挡住,瞧不见那人了。再然后,那男出现在后门,开门关门。最后消失在了后面错中复杂的巷里。
至于展昭,也在乱起来的一瞬混进了小院,不知了去向。
对面人敲了敲桌面,道:“我说白老五,你不跟去?就不怕展昭出点什么意外?”
白玉堂低头斟酒,然后抬头继续注意对面院里的动静。余光瞟见穿了一身很不显眼的竹青色的展昭,从后院墙翻了出去。
“唉唉唉。”对面人伸手到他面前又重重敲了敲:“我说白老五,好歹咱们也经常一起喝酒。”
白玉堂这才转过头来,看着坐在自己对面,打扮的花蝴蝶似的花童,冷声道:“那就把之前的事情都解释解释。”
花童咬着酒杯边沿,一脸的纠结,半晌道:“这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不过我可没接你和那展小猫的单,有些事情吧,现在没法说。”说着抬头瞧了一眼,面露无奈之色:“白老五,你听着呢没?”
白玉堂‘哼’了一声算作回答。
花童也习惯了他很少对人热络的脾气,接着道:“有人在‘死人棺’下了你和展昭的单,昨儿有人接了,不过我也只是在那挂了名,谁接了单我也不清楚。开封府这单事儿你也算参合进去,摘也摘不出去了,你自己小心着些。不过我虽然不知道谁接了单,但我知道,下单的,是朝中人,跟你们现在办的这件事有没有关系,我也不清楚。”
白玉堂又‘嗯’了一声。
花童微微叹气,继续道:“小心些李浔染,他这人不是什么善茬。让你家那猫别以为是师兄,就一定是什么好人。”
白玉堂把投向窗外的目光移回来瞧他,问道:“怎么说。”
花童道:“具体怎么回事很难说,总之他来过一次,第二天‘死人棺’便起内讧了。你瞧瞧,他那天领着个带面具的人来,我只瞧见了一眼,大概是这个样。”然后掏出一张纸来放到桌面上。身形一闪,又从窗离开了。
。。。
………………………………
第46章 所答非所问
展昭跟着那商人在小巷里左转右转的转了好久,最后在一间外表很是简陋的小院前停了下来。那商人左右瞧了瞧,上前去拍门,口中还喊到:“王婆唉,开开门。”
过了一会儿,木门被从里面拉开,然后一只手伸了出来,把中年男扯了进去。
展昭从藏身的树冠中探出身来,轻巧的跃上了屋顶。然后落到院里,把窗纸戳破了往里瞧。可里面空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别说人了,就连该有的桌椅都没有。
展昭挠头,一时有些发懵,干脆伸手把窗推开,然后闪身躲开。可在院门口等了半天,什么事也没发生。展昭挑眉,又慢慢蹭了回去,跳上窗框,轻巧的落在房间里面。
房间里果然是空荡荡的,一个大厅一个里卧。中间有挂帘布用的木隔段,可什么也没挂。展昭蹲下身仔细去瞧,可见地面上刚刚留下的脚印。
脚印共四排,深浅大小不依。领着那商人进房间的要么是身体很轻的孩童妇人,要么就是易容过的轻功高手。脚印一直延伸到了里卧的墙角,那里有一块地方很干净,却也不排除这两个人是从后面的窗逃出去了。
展昭站起身环顾四周,瞧哪儿都像是有机关又瞧哪儿都像是没有。机关暗器这些东西,果然还是白玉堂是行家。
正当展昭纠结着,只听'啪啦'几声轻响,刚刚开着的窗全都关上了。然后又是'咣铛'几声,房顶、窗和门处又传来铁板闭合的声音。机关速之快,竟只给展昭走出两步的时间。
房间里顿时黑了下来,只是一扇窗那里不是是夹到了什么,铁板欠开了一条细的缝。展昭将眼睛缓缓闭了,将所有注意力全都集中到耳朵。隐约可以听见'唏唏簌簌'的衣料摩擦的声音,然后有人在距他五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房间里似乎是亮了些。展昭睁眼看去,只见一名棕衣男举着火折站在那里。
男相貌并不出众,但一双眼定是人人见了便不会忘记的。只见他眼球略有吐出,眼珠灰白,好像是盲了。但他眼中却有神,明显是瞧得见的。
展昭歪头瞧他,唇角一勾,笑道:“你故意引我过来。”
那人微一颔:“展大人并不意外。”
展昭笑笑,继续问道:“引我来,有秘密?”
“没有。”那人对展昭似乎是来了兴致,上下打量着他:“不过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展昭负手拿着巨阙,笑的无害:“所以,重要的应该还是万通钱庄?”
那人没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你说,白玉堂是能来找你,还是去了万通钱庄?”
展昭笑道:“他没必要来,你也用不着问。从开封往这边来时我还在想,这群人在开封城犯事,怎么还有江南这边的事。起初我还以为万通钱庄只是一开始藏身的地方,现在想想,又杀人又藏身,还找了你们这群杀手来捣乱,没个大钱庄总归是办不到的。而这万通钱庄,便是他们的大钱袋。整好这边天高皇帝远,且江南富饶好敛财。”
那人长剑出鞘,笑道:“展大人是聪明,不过我只是个收财送命的,这些事情,您问错人了。”
展昭闻言,慢悠悠的点头,道:“'收财送命',嗯,你一定不是生意人,不划算啊。一条命多贵,你就这么把自己卖出去了。”说着向那人身后瞟了一眼,地上是那条缝透过来的细细的光线。
那人笑了笑,道:“展大人轻功一绝,在下早就想见识见识,在这黑漆漆的地方,展大人要往哪儿飞。”说着手一扬,带起一阵的风,刚好吹灭了火折。
展昭咧嘴一笑,猛然起身,巨阙出鞘后却是一跃,直接落在了那人身后。口中道:“竟是夜视族的,少见少见,不知是收了多少银钱,送出这么条名够不够本。”说着巨阙剑身,一晃那透进来的银线般的日光。光线放大,在房间里快速扫过。然后展昭快速收剑,剑鞘直朝着刚刚锁定的方向刺去。
“展大人果然是见多识广,竟然连我夜视族都知道。”那人说的云淡风轻,脚上却是发力去躲。巨阙剑鞘与那人手中长剑相击,听声音该是裂开了一条缝。
那人揉揉被震麻的虎口,躲开老远,笑道:“希望展大人这剑鞘不是什么大宝贝。”
展昭一击不中,又转身回到光线处,巨阙再一晃,口中答话:“还好还好,虽是宝贝,却也是拿钱买的着的宝贝。”
那人轻笑,没像刚才似的站在那里等着挨劈,而是长剑一挥,欺身而来。
展昭歪头险险躲过,瞟了一眼光线,巨阙一转,人凌空翻起。剑鞘自头顶向前横扫而来,同时一道光亮整整好好晃过那人双眼。
夜视族人虽然夜间视物入白昼,机关之术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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