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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猫的一百种饲养方法-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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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视族人虽然夜间视物入白昼,机关之术更胜于公输、唐门。但同时的,眼睛若是被强光直射,那绝对是比正常人还要难受倍。
那人本是高高跃起的,强光这么一晃,眼前瞬间一亮在一黑。身形在空中停顿了片刻。展昭接机剑鞘横劈过去,重重砸在他的小腹。那人闷哼一声,摔落在地展昭松了口气,还剑入鞘,伸手迅速点了他处大穴,慢悠悠笑道:“早和你说了,不划算啊。”
话音刚落,便听外面传来木头窗被硬扯下来的声音,然后一柄出鞘银刀从外面直接穿破铁板伸了进来。银刀转了个圈,带着一股收敛萦绕在刀身四周的内力。然后便听“咔嚓”一声轻响,封住窗的铁板整块摔落在地。
阳光照了进来,展昭也刚好看见外面臭着一张脸,周身似乎都散发着寒气的白玉堂。
白玉堂先是提着刀打量展昭一番目光扫过展昭衣襟,顿住。片刻后又转投向地上姿势奇怪的杀手身上,然后又拽回来停在展昭衣襟上。
“呃?”展昭下意识的伸手捻了捻衣襟上的破口,自己也吓了一跳。刚刚虽说看不见,但感觉还是很灵敏的。这杀手的剑锋是有多戾,竟然划破他的衣襟,他却毫无感觉。刚刚那人的剑若是在往上移动半寸,那破的可就不是衣襟了。
白玉堂瞧着他,神色越来越阴霾。最后衣袖一甩,踢开了脚边的什么东西,转身就走。瞧那步,恨不得把地面踏出一个坑来。
展昭一怔,感觉跳出窗追上去。这回又完蛋了,早知道白玉堂看见自己因手下留情而差点玩儿完,一定会狠疯了的。
白玉堂在前面快步走,展昭就再后面猛追。一个不用轻功,一个把轻功这码事忘了个干净。最后两人进了一条很长的偏僻小巷,展昭干脆整个人扑了上去。然后不待白玉堂说话,自己先开口认错:“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白玉也冷哼了一声。
展昭继续道:“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只是想打探一下,所以才没从房间里出来。而且留他条命,才能多套些话么。”
白玉堂闻言,脸色又垮了下来。展昭赶紧接着认错:“我错了,我下次真的不敢了。”
白玉堂瞪着他,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背过气去。一掌挥过去,在空中停了好久,才揪住展。。。
昭的耳朵:“你还想有下次!”
展昭猛摇头,结果被扯住耳朵。口中不敢慢,赶紧应声:“没有了,没有了,绝对没有下次了。”
白玉堂瞪着他,恶狠狠道:“死……臭猫。”然后把他往怀里一捆,长长松了口气:“知道是夜视族还敢留在里面,真真是想气死我么。”
待两人重新回到那小院里时,展昭才看清白玉堂踹的究竟是什么。正是那带着他左绕右绕而来的胖掌柜。被白玉堂点了穴,趴在地上直哼叽。房间里那杀手还在,保持着被展昭点穴时的诡异姿态,双腿半悬空的躺着。
白玉堂走到那胖掌柜面前,提着衣襟就把他拎了起来,抬手便丢到房间里那杀手身边去。府下身在胖老板脖颈处一点,袍摆撩起,抬起一条腿踏在他的背上,道:“说吧。”
胖掌柜被踩的闷哼了一声,然后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不说话。
白玉堂看了他一眼,抽出刚刚才收回刀鞘的银刀,'当'的一声钉进胖掌柜脑袋旁边的地面里。然后站起身,往一旁的窗框上一靠,抱着手臂看他。
胖老板身一抖,不动了,然后紧张着扭过头,费力的斜过眼瞧脸侧的银刀刀身上映出的自己。然后又颤抖着转回头,看着白玉堂咽了口唾沫。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又看了看胖老板,微微叹了口气。走到杀手身边蹲下,仔细看起他的眼睛来,笑道:“你跟我多久了?”
那人笑了笑,没回答,反问道:“你为何不点我哑穴?”
展昭抱住手臂,换了个更舒服点的姿势蹲着,道:“不能说话多难受,我问你,你是'死人棺'派来的吧?”
那人怔了一下,笑道:“展大人一直以为我是'死人棺'的?”
展昭挑眉:“难道不是?这倒是奇怪了,我平时好事也没少做啊,怎么这么多人想找我麻烦?”
那人瞟了一眼展昭,道:“好事办多了,自然想让你死的人也会多起来。”话音刚落,一颗墨玉飞蝗石'啪'的打在他的身上。那人'咳'的一声呛住了,脸瞬间胀的通红。
展昭尴尬的搔了搔头,伸手给他解穴。低声道:“小声点,我问你啊,你不是'死人棺'的,那你是哪儿的?”
那人没理他,继续问:“你不杀我?我手上可没少沾血,你若不杀我,我定会来杀你。”
展昭奇怪的瞧他:“你希望我杀了你?”
没想那人扫了一眼白玉堂,话音一转,又换了个问题,道:“展大人和白五爷关系匪浅啊。”
展昭张了张嘴,抬手点了他的哑穴。起身拍了拍袍摆,走到白玉堂身边。这话真是,没法正常的问下去了。
。。。
………………………………
第47章 我跟你混了
这会儿那杀手被点了穴,只剩眼睛还在往展昭这边看。而那胖掌柜则是被白玉堂吓得够呛,上牙打下牙的哆嗦了半天,最后白眼一翻,昏了过去。展昭扭头瞧白玉堂,白玉堂一耸肩,走过去拔出刀,还刀入鞘。然后用脚尖踢了踢那胖掌柜,问道:“这两个人你打算怎么办?扔这里?”
展昭抱着手臂搔下颌,半晌道:“等着,我去去便回。”然后只是一个转身,人已经消失在了远处。
官道宽敞,一辆马车疾行倒是不用顾忌了是否会撞到两旁的树。
白玉堂手里拿着马鞭,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拉车的马背上甩。车帘卷起,系在上面。展昭盘腿坐在车里,单手托腮,另一只手拿了根树枝在被绳绑得结结实实的杀手脸上捅了捅,笑问道:“好几天了,我还不知道你究竟叫什么呢。瞧你年岁与我相仿,怎么去当杀手了呢?”
那杀手'哼'了一声,扭头。全无当日高傲冷血的形象,完全就像是个正和家人闹脾气的孩。
白玉堂手指微动,一棵他一直拿在手里把玩的墨玉飞蝗石被扔了进来。展昭赶紧伸手一截,然后赔笑着把手里的一包瓜递了过去。白玉堂接过来瞄了一眼,取出一棵飞到那杀手
额头上去。
展昭动作一僵,末了叹了口气,以手掩眸。
然后便听那杀手'哎呀'叫了一声后,开始用一种他们几个完全听不懂的语言,神情激动的,快速的说着什么。瞧样,应该不是什么好话。白玉堂左眉一扬又抬手扔了一棵瓜过去。少年杀手猛地一躲,却忘了自己双手双脚都是被捆着的,身一歪没法借力,便听'咚'的一声,脑袋实打实的磕在了车厢壁上。
被捆得像个肉粽似的胖掌柜靠在车厢壁上,瞧着他们笑出声来。白玉堂眼神一厉胖掌柜'呵'的一声把笑倒吸了回去,头一歪,开始装睡。白玉堂哧笑了一声,胖掌柜明显身一僵,然后鼾声便飘了出来。
展昭无奈笑了笑,伸手拽住绳把少年拉了回来。又伸手戳了戳胖掌柜,笑眯眯问道:“大伯怎么称呼?”
胖掌柜继续打鼾,展昭便伸手继续捅他。直把他捅的再也装不下去了,才嘟嘟囔囔的坐直了身,一脸警惕的看着展昭,小心得道:“我姓李。”
展昭笑道:“李掌柜,幸会幸会。”
胖掌柜被他笑的有点发懵,也点头道:“展大人客气。”
展昭身往前探,支着下颌,眉眼弯弯,问道:“李掌柜是万通钱庄请来的。展某虽说每年只会在常州半年左右,却还记得,当初来拜访兄长的那位掌柜是位老伯。”
胖掌柜‘呃’了一声,眼睛到处瞟,口中答道:“正是,元伯不干了。”
展昭继续一副好奇宝宝的表情,问道:“那不知道李大伯是哪里人士?”
胖掌柜移回目光,道:“小的是土生土长的常州人。”
展昭继续追问:“令尊、令堂高寿?令郎、令嫒可好?”白玉堂闻言,往他背上扔了棵瓜,瞧表情是不愿他对谁都这么感兴趣。展昭扭头朝他笑笑,白玉堂有没脾气了,只得狠狠瞪了那胖掌柜一眼。胖掌柜虽然没注意这两位的‘交流’,却还是觉着背后忽然一凉,然后浑身一哆嗦。
少年杀手愣愣的瞧着白玉堂和展昭,眼中明显带着好奇,然后往展昭这边蹭了过来,拱了拱,又朝白玉堂这边努了努下颌,问道:“哎,他是你男人啊?”
展昭一愣,抬脚把他踹翻。然后继续笑眯眯的看着那胖掌柜。胖掌柜咽了口唾沫,道:“小的,孤家寡人。”
展昭挑眉,抱着手臂看着他:“那你还顾忌些什么呢?”
胖掌柜往车门外瞄了一眼,张了张嘴,还没待发声,便听‘当’一声响。本来坐在外面的白玉堂‘忽’的一下不见了,同时展昭伸手拿起鞭猛抽马屁股,另一只手放下了车帘。然后放在一旁的巨阙突然寒光一闪,在收回剑鞘。那一直被他踩着的少年杀手身上的绳无声的断成了一节一节的。
少年微怔,坐起了身,活动活动筋骨,问道:“你要放了我?不怕我杀了你?”
展昭钻到外面去坐着,手中抓着马缰绳,闻言笑道:“我放了你,自然有把握你杀不了我,外面那些人是来灭口的,放你我也好少分一份神。”语罢又是一扬鞭,车厢里的胖掌柜滚了个圈,脑袋‘咚’的一声磕在了车厢壁上。
外面又传来马蹄声,展昭探头看了一眼,打了个呼哨。伸手一把扯了还没反应过来的胖掌柜,整个人像片羽毛一扬腾空而起,落在几乎可以说是‘飞’过来的一匹毛色黝黑,四蹄雪白的骏马背上。
少年继续发愣,末了惊呼一句:“好俊的轻功。”
展昭扶额,有些无语,道:“那两匹马给你了,以后如何,自己决定。”
少年‘嘿嘿’一笑,道了句:“那你就不怕我现在去给白玉堂捣乱?”语罢纵身而起,直朝着白玉堂的方向去了。
展昭‘切’了一声,嘟囔了一句:“你若是去帮忙,才是真正的捣乱。”
展昭带着那胖掌柜策马狂奔,过不多时,白玉堂也骑着玉玲珑追了上来。只是俊脸上表情很臭,很明显他现在心情差。展昭停下马回头瞧他,目光一扫被他单手拎着的,重新被点了穴的少年,恍然大悟。瞧这架势,那少年刚刚准是好心的去‘帮忙’了。
等玉玲珑跑得近了,白玉堂手一扬,便把少年丢了过来。同时未还鞘的银刀在地面上一扫,带飞过去一块石。然后便听那少年‘哎呦’一声惨叫,快落地时突然一个腾空,一个前翻,稳稳落在地上。正巧白玉堂也停在了一旁,斜过眼来看他。
展昭看着那少年,笑问道:“你怎么不跑啊?我已经把你放了啊。”
少年拍了拍衣摆,又整了整衣襟,‘哼’了一声,用眼角瞧他:“你信我,我就不能跑,他们要杀我,我就把事情都给他抖落出来。”
展昭闻言,追问道:“那你都知道些什么?”
少年耸肩,双手一摊:“我什么也不知道啊,只是接了单生意而已,,反正我以后跟你混了,你不用担心,我只杀过去年屠了王家镇的那几个强盗,嗯,还有只鸡,几只兔,或许还有几头猪?别的应该就没有了。”说着把展昭前面的胖掌柜拽了下来,塞给白玉堂,自己跳上了雪花的背,道:“我跟着你混,白玉堂凶了。”
白玉堂眼神又是一厉,盯着少年扶着展昭腰的手。少年一愣,问展昭道:“老大,他真是你男人啊?”然后被展昭扒拉到地上猛踹:“记住,爷儿是他男人!”然后指着白玉堂道:“去,叫嫂。”
少年表情僵住,看了看白玉堂,最后还是低声喊了句:“五爷。”
展昭黑了脸,白玉堂倒是笑了出来,道:“天色不早了,咱们现在赶,还能赶上没关城门的时候进城,否则今天又要露宿了。”说着嫌弃的看了看前面的胖掌柜,翻身跳到了展昭身后,双臂从他腰侧穿过,握住前面马缰绳。。。。
又对那少年,道:“上马吧,当心别摔下来。”然后一抖手中缰绳,雪花甩了甩脑袋,撒开四蹄狂奔起来。
玉玲珑明显和主人一样,很是嫌弃自己背上这两位不速之客。却也没有办法,主人‘重色轻友’,这明显是把自己‘卖了’的。
明月高悬,今晚的夜色与前几日相比要亮许多。月亮依旧是弯弯的,倒是感觉比昨日还要饱满些。夜间无风,也不知是好是坏。
白玉堂拉紧了些衣裳,瞧了眼桌旁边的展昭,挨过去从后面抱住他,低声问道:“在想些什么?”
展昭伸了个懒腰,干脆舒舒服服的靠在了白玉堂怀里,闭上眸,轻声道:“花童说,让我小心些我师兄,可我想了好久,真是看不出他会与那‘死人棺’有瓜葛。师兄这人是有些不着调,却还不至于要害我。”
白玉堂下颌搭在压在他头顶蹭了蹭,道:“未必便是害你,许是有什么事情,恰巧和那‘死人棺’有交集。你师兄毕竟是江湖人,江湖人办事,未必讲究原则。”
展昭愣了下,睁眼仰头瞧他:“泽琰,你这可是在为我师兄说话?”
白玉堂笑笑,低下头把唇印在他的额头:“白爷爷懒得给他说话。”只是不想你这只猫儿瞎想而已,我白家的猫儿,只需想着明天吃什么。至于要提防谁,那是白爷爷分内的事情。
展昭笑着叹了口气,扯了扯他的衣袖:“困了。”
白玉堂站直身,笑道:“去睡。”
隔壁房间里,少年把耳朵紧紧贴在墙壁上,皱着眉头仔细听。胖掌柜伸手指捅了捅他,问道:“哎哎,听见什么了?他们在说什么?”
少年轻声‘哎呀’了一声,伸手在空中胡乱拍了拍,道:“别说话,听着呢,他们说话声音小了,听不见,只听见了‘师兄’什么的。”顿了一下,激动道:“哎哎哎,他们要睡觉了。”
胖掌柜闻言赶紧,也凑了上来,两个人一起趴在墙壁上听了半天,最后少年先躺了回去,一脸扫兴得道:“还真是睡觉了啊,没劲。”胖掌柜回手在他脑袋上一拍:“嘿,你这孩,听听他们要去哪啊。”
少年‘切’了一声,道:“能去哪?开封府呗,我老大可是开封府的护卫。”
胖掌柜坐回床榻上,支着下颌,慢慢道:“开封府,包大人?那我们就安全了吧?”
少年又‘切’了一声,道:“谁知道呢,而且别是咱们啊,是你啊,小爷儿虽然没有老大厉害,但多多少少还会自保。”
胖掌柜闻言,立刻陪着笑蹭了过去:“这位小哥,打个商量,连带着也保护保护我呗?”
少年闭着眼睛哼哼,口中嘟嘟囔囔道:“看情况,我说你赶了一天了,不累啊,赶紧睡赶紧睡。”
“哎,哎。”胖掌柜应着声爬下了床榻,往自己那边走。也不知是不是借着月光,很自然的躲过了摆在中间的一把椅,踩着脚踏爬上了床。口中还念念有词:“提防?花童。。。。。。”
。。。
………………………………
第48章 有鼠吃猫
本来这晚上是万里无云,月光很是清明的。夜深人静,不知从哪里飘来了几朵云彩,将月亮几乎遮了个严严实实,只有淡的月光还能照下来。展昭在外面时,夜里总是睡得很浅,光线这么一变,忽的一下便醒了。睁眼瞧了瞧外面,四周朦胧一片,看着不甚清楚。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两天不很平,温似乎也降了许多。
一旁白玉堂似乎睡得还很熟,展昭眨巴眨巴眼,发现自己竟然完全睡不着了。干脆转了个身,趴在他身边,身往前探了探,仔细去瞧自家白耗这张万里无一的俊脸。看了半晌,‘啧’了一声,伸出手去推白玉堂的鼻尖,然后自己轻轻笑了出来。
却不料白玉堂突然伸手拽了被把他整个人都卷了进去,然后往怀里一楼,喃喃道:“大半夜的不睡觉,瞎闹什么。”
展昭费力的把脑袋钻了出来,眼睛铮亮,问道:“泽琰,你没睡啊。”
白玉堂伸手把他脑袋塞回去,道:“原本是睡着的,被一只猫闹醒了。”
展昭在被里扭来扭去,道:“泽琰,你给我讲个故事呗?”
白玉堂迷迷糊糊的应声:“好,开封有只猫,陷空有只鼠,然后鼠把猫吃了,讲完了,快睡觉。”
展昭‘噗呲’笑出来,应了声‘好’,乖乖闭眼睡觉。然后拱了拱,把脑袋伸了出来透气。等白玉堂好不容易睡着了,突然又听见一声铜锣响,两个人全从床上跳了起来,一边拽外衣,一边往门外跑。刚出了门,便见那少年杀手手里拿着不知道在哪里顺的铜锣站在那里猛敲。其他房客也陆续披着衣服开门走了出来,一个个睡眼惺忪,骂骂咧咧的。
白玉堂额角青筋直蹦,随手拿出来的绝尘便出了鞘。只听‘呛’的一声,刚刚还在抱怨的房客们又齐齐的回了房间。
少年见状,赶紧往展昭身边窜过去,把铜锣往闻声上了楼的掌柜和伙计身上一扔,双手背到了身后。展昭回身瞧他,奇怪的问道:“大半夜的,你干什么呢?”
少年狡黠一笑,指了指自己房间开着的窗。道:“这招对那些人有用,他们练得是耳朵,常人听不见的,他们几乎都可以听见。所以刚才那声音,准震得他们天听不见声音。”
展昭闻言不禁一惊:“刚刚有人?”
少年得意的点头:“自然。”
白玉堂走过来,上下打量他一番,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少年一脸鄙夷的瞧他:“夜视族自然能瞧见,夜里便是一只蚂蚁爬过去,我也瞧得见。”
白玉堂手一扬,少年赶紧躲到了展昭身后。然后探了脑袋出来,道:“不过,那胖也发现了,应该说是他先发现的。”说着指了指自己的房间。
展昭挑眉,握着巨阙迈步进了屋。胖掌柜的床铺空空荡荡,被在床沿上搭着。展昭几步上前,探手去摸了摸,褥温热,瞧样刚离开不久。再伸手往里摸了摸,摸到一块很硬的圆圆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块棋。翻过来看,棋的背面雕着一个面具样的图案,正是那少了一个角的,夏琴师的面具。
白玉堂跟着他走了进来,也凑过来瞧他手里的棋。
展昭扭头瞧他:“这算是。”白玉堂唇角一勾,点头接话:“弃。”
展昭戳了戳手中棋上刻着的面具,看白玉堂:“你的意思是,这人现在是一枚弃了?”
白玉堂点头,道:“定是出了些变故才会如此,这姓李的倒是有趣,竟在这里留了条线。”见展昭表情略带疑惑,白玉堂指了指外面和少年好说歹说的掌柜和伙计,继续道:“你看他们两个谁像奸细?”
展昭摇头,将棋收进腰包。
这回胖掌柜不在,人脚程快了许多,第日辰时左右便赶回了开封府。
展昭和白玉堂去常州本是要打听出有关于湘鸿的事情,结果临时抓了个杀手和胖掌柜回来。胖掌柜半跑了,杀手倒戈,让公孙等人听了有些哭笑不得。不过还好最后得了那么个'弃'的线,因此还不至于让展昭把脸丢的要钻到地缝里去。
白玉堂盯着包拯拿在手里好似把玩着的其中,托着下颌想了半晌。突然起身走到书案旁,径直拿了一根笔,蘸了墨汁在桌上压着镇纸的纸张上勾画起来。只简简单单的几笔,便将湘鸿画的犹如真人。然后就在一旁个公孙、包拯和庞师看着画像一个劲儿的感叹的时候又提笔画了个头像出来。
这回画的依旧是湘鸿,却是那常州府师爷提笔修改过的'湘鸿'。
公孙看着这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画像有些奇怪,庞统搔着下颌也凑了上来。一手压在个公孙肩上,搔下颌的手伸出来指了指白玉堂第一个画出来的人,又戳了戳第二个,奇怪道:“我说白五,这姑娘怎么一会儿男一会儿女的?”
白玉堂把笔又挂回了笔架上,指了指第一个,道:“这是那花魁的画像。”
庞统常年带兵在外,没见过这'湘鸿'究竟长的什么模样,这会儿看了画像,捏下颌一个劲儿的咂舌:“呦呵,倒是带着巾帼之姿。”
白玉堂又指了指第二个画像,道:“这是在常州府时,见过那花魁的人改过的画像。”
庞统继续捏下颌,瞧了好久,问道:“当真没有什么兄弟姐妹的?”
白玉堂摇头,道:“档案记载,李家只有这一位女儿。”
庞统闻言,果断的一拍桌,道:“这花魁准是个男人扮的,老没见过多少女的,男的可见了不少,边关的时候,男人满大街。”
包拯抚须蹙眉,闻言,略微沉吟了片刻,道:“画像虽是如此,可花魁怎么会是男儿身。”他话音刚落,庞师却是开口调侃:“嗨你个黑,懂得倒是多。”包拯斜了他一眼,没搭话。
白玉堂只是将自己知道的说了一遍,这会儿见众人开始纠结这花魁'湘鸿'究竟是男是女,便抱臂依靠到一旁绑着隔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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