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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猫的一百种饲养方法-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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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娘支着下颌,一脸看热闹的表情。白玉堂有些郁闷,支支吾吾半晌,才道了句“干娘,你怎么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白玉堂白五爷的乳娘,江宁婆婆。若说这世上除了展昭,还有谁能治住白玉堂,那也就只有这位曾经的江宁女侠,现在的江宁婆婆了。
江宁婆婆闻言又举起根棍抽了过来,被白玉堂闪身躲过去。江宁婆婆站住身,拄着棍,口中骂道“还我怎么来了?你个混小,你说我怎么来了。娶了媳妇忘了娘的小混蛋,要不是遇上亲家公和亲家母,我还不知道你真有相好的了。你说你,有了相好也不知道带来给干娘瞧瞧,怕我不同意是怎么着?你个臭小。”说着又举起棍抽了过来。
白玉堂一瞧,赶紧再躲,口中道“干娘可不能这样!干娘,这一棍下来可不得了,给儿留条命啊!”最后干脆窜上了房梁,对着下面的江宁婆婆道“干娘,咱有话好好说,儿必然听话啊,你先把棍放下,当心累着您,儿可心疼着呢。”
江宁婆婆毕竟岁数大了些,这轮着根粗木头棍,追着白玉堂在大厅里跑了一圈又一圈,这会儿也只能干瞧着白玉堂蹲房梁不下来,道“臭小下来。”
白玉堂一个劲儿摇头“我不下来,除非您把棍松了。”
江宁婆婆一手拄着棍,一手仰天指着他“臭小下来。”
白玉堂干脆坐在了房梁上“您先松了。”
江宁婆婆喘了几口粗气,放下手中棍,道“好,我放下了,你也下来。”
白玉堂盯着那根被丢开的棍,往旁边挪了挪,跳了下来。可他这厢还没站稳,江宁婆婆几步上前,伸手拧了他的耳朵便骂“你个臭小,还会和娘讨价还价了。这都两年了也不知道来看看我,你知不知道我是日也盼夜也盼,就是不见你个混小回来。”说着说着声音变了调,一把搂了他就开始哭。
白玉堂赶紧伸手轻拍她的背,接话道“干娘我错了,我是混蛋,以后一定经常回来孝敬您,干娘您别哭啊。”
江宁婆婆抽哒了两下,一把推开他,道“行了行了,你不回来娘也省心,这一年可省了不少缸酒。”顿了一下,突然想起什么似得道“对了,玉堂啊,前阵那慧儿姑娘还来了酒坊找你呢。”随着她的话,却见展昭刚好迈步进来。
白玉堂一愣,猛劲儿的摆手加摇头。江宁婆婆却好像没瞧见似得,接着道“还有啊花楼的那个凌霄姑娘也来过,说是新了个曲儿想先唱给你听听。”白玉堂哭丧这脸瞧她,娘啊,害死儿了。
江宁婆婆自然是知道展昭在后面才会这么说。否则别说白玉堂根本不认识这几个或是说江宁有没有这几位姑娘,就是认识,他也有两年多没去江宁,这几人怎么可能在这几日去酒坊寻他。
展昭突然听见这话先是一愣,然后继续迈步进了大厅。白玉堂张了张嘴,正琢磨着要怎么解释,展昭已经走了过来,朝着江宁婆婆浅浅一笑,唤了声‘婆婆’,末了,道“婆婆放心,晚辈既然已经决定,便会一直相信他。”
展昭一句话把江宁婆婆的想法点破,她却是咧嘴笑了出来,眼里满是欣慰。然后上前拽住展昭开始上下打量,笑道“这就是展小猫啊,不错不错。”说话间,俨然是用着看儿媳妇的眼神看他。看得展昭不好意思,用空着的手一个劲儿的挠着脑袋。
白玉堂瞄了眼展昭一直被江宁婆婆握着的手,轻咳了一声。江宁婆婆瞧他,笑道“哎呦,光顾着和展小猫说话了,臭小你给我过来,刚才的事情咱们还得再说说。”
白玉堂闻言立刻跳到了一边去,双手捂住耳朵哀嚎“干娘,儿真知错了。”
江宁婆婆朝他招手“臭小,让你过来就赶紧过来,要娘请你不成?”
白玉堂求助似得看向展昭,展昭勾唇笑着,伸手推了推他,那眼神分明是再说“去吧去吧,晚上跟爷交代下你过去的风流韵事。爷信你,但不代表爷不吃醋,你那些传闻中的红颜蓝颜,爷真的是很介意的。”白玉堂表情苦了下来,慢吞吞挨到江宁婆婆身边去,道了声“干娘。”
江宁婆婆却没有按他想的去扯他的耳朵,反而声音温和道“娘给你的‘月光石’呢?”
白玉堂搔搔脑袋,朝展昭伸手过去。展昭刚要掏腰包,被江宁婆婆阻止“哎哎,就是让你给展小猫的,既然给了也不用麻烦。”
展昭怔了下,瞧向江宁,明显是不明白她的意思。然后便听江宁道“这是婆婆年轻时候打算传给未来儿媳妇的。没想到得了个这么混的儿,整年的不着家。”说着还伸手拍了下白玉堂的后脑勺“玉堂的性,婆婆最不放心,一直怕有生之年看不见有一个能一直陪着他的人,现在你算了了婆婆的心愿了。”
白玉堂赶紧上前安慰“干娘身还硬朗呢。”
江宁婆婆笑笑,拍了拍白玉堂的手,上前对展家爹娘道“亲家公,亲家母,玉堂的事情,老身就能做主了,玉堂的爹娘不在金华,成亲的事情得缓缓,不如大家吃顿饭,先把亲事订了。”
展昭和白玉堂是真没料到她会突然这么说,一时间愣在了那里,目光一不小心相遇,又红着脸飞快的错开。四只耳朵却是支起来老高,就等着听展家爹娘的话。
然后,听见展爹一向沉稳的声音变得不在平稳,似乎是在压抑着一些几乎快抑制不住的激动,道“再过五天,日便不错。这几天也刚好给包大人送个信,昭儿毕竟在开封府当值。”然后对门口喊到“小鱼,去把大少爷叫回来。”
一直伺候着展昭起居的小丫鬟应了一声,抿着嘴,偷笑着跑了出去。
展爹接着道“从古至今虽也有男成婚,但怎么说也是不合乎常理,你们两个怎么也没法说是谁娶谁嫁,这个亲事还是没有办法大办。”
他话音未落,白玉堂却是攥着展昭的手开了口“伯父放心便是,我与昭儿两情相悦,这辈便是认定了的,办与不办也不过一个仪式。我们情比金坚,别说不合乎常理,便是全天下都容不下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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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爹怔了一下,随即大笑道“好小,记住你今天的话。”
展昭也是愣住了,垂眸瞧了两人在一起的手,又攥紧了些。
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众人抬头看去,便见展翔快不进来。还未等展爹说话,他先开了口“已经派人送信去开封了。”
展娘闻言,眼圈略微发红。展昭刚要上前去说话,却被她一把推开,然后人便朝着后园跑了。展爹表情略带无奈,道“你娘这是舍不得,爹去瞧瞧,放心便是。”语罢追了上去,音隐约说着“都是男的,又不是嫁女儿。”
展昭瞧了白玉堂一眼,尴尬的抓了抓脑袋。明明平时都是腻在一起没完没了,恨不得化身膏药干脆黏在一块任谁怎么撕也撕不开,看得开封府一众光棍抓心挠肝,欲除之而后快。这会儿铁板钉钉,就差昭告天下,两人反倒害羞了。两相对视,又飞快挪开目光。过了一会儿再对视,然后再一个琢磨房梁,一个研究地砖。
展翔本就死板些,不像展翼,白玉堂第一次来常州的时候还跑大街上找他们去。当时他可是躲得远远的,秉承着‘眼不见心不烦’,这好不容易接受了自己和展翼从小宠到大的弟弟转手就被别的男人勾搭走的事实,又瞧见两只‘羞羞答答’的别扭,浑身一激灵,搓着胳膊遁了。
看见一院的丫鬟婆躲在门外偷看,一个个抿着嘴巴偷乐,展家大爷有些郁闷,难道真是自己脑一根筋了?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一码字就想让两只黏在一起,这是病,表示会积接受治疗的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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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密道
展昭和白玉堂谁也没想到;这大早上起来;一个时辰都没到;定亲的事情竟然连时间都定下来了。展翔也派了人去给开封府送信,估计这一去;全开封的人也就都知道了。虽然定亲不比成亲,不过么;白玉堂瞄了眼展昭,他白五爷的‘吃猫大业’也算成功了一多半了。
江宁婆婆跟着那叫小鱼的丫鬟逛常州,展翔也早就跑了,大厅里就剩下展昭和白玉堂大眼瞪小眼。半晌,白玉堂先开了口“还去城东么?”
展昭点头“去的。”然后两个人接着对视。最后对着傻笑一下;各自搓了搓脸;深吸口气;转身往外走。刚出了大厅;两人好像一瞬变了回来,凑在一起猜测那口井中可能会有些什么。
城东都是宅,白天晚上的都没有多少人过去,尤其是那鬼宅前门的,本就不是什么必经之,更是几乎没人走。本来展白二人就是打算翻墙进去,也没有不要一定要在前门进,便沿着院墙一摸到了大致是后园的位置。直到了后面,两人在才发现原来后园位置还有一个不显眼的角门,角门上也是锈迹斑斑。
展昭习惯性的快步过去瞧那门,只见那门虽是锁着的,可那锁似乎与前面的略有不同。展昭伸手去掰了下,那锁便松动了,可以瞧见锁并不是锁住的。
白玉堂也凑了过来,皱着眉头瞧那角门。半晌,道“不对。”
展昭瞧他,面露疑惑之色。
白玉堂仰头瞧着院墙的上沿,道“按咱们刚刚走过来的方位来看,此处就应该是昨儿咱们寻到那木牌的房间附近。虽然昨日天色已晚,但借着那个房间附近绝对没有什么角门。或者说是,昨儿咱们进的那个院,一定没有什么角门。”说着拍了下展昭的肩“进去看看。”语罢起先翻上院墙进了后园。
展昭也翻身跟上去,果然瞧见昨儿那小屋便在不远处,门依旧只开着一条小缝,不知道那只肉滚滚的猫现在还在不在。白玉堂正站在那里往里瞧,见展昭跳进来,便朝他招了招手。
展昭快步过去,余光扫了眼四周,那个小角门果然是不在的。那么就代表了,这宅与两一侧的宅中间一定是有一个夹层。
白玉堂轻轻拉开那扇门,光线照进去,两人终于将房间看了个清楚。房间果然不是很大,正中间一根很突兀的柱,光溜一根没有半点装饰。再往里,贴着墙放着一个漆黑的棺材。头顶房梁交错,似乎完全没有规律可言。
两人走到棺材边去瞧,棺材板上只有薄薄的一层灰,除了很明显的几个梅花脚印外,还有一个不是很清楚的手指印,那应该是谁扶着那棺材板时留下的,四根指头的印。但很明显的是,其中一根指头很短,不知是天生畸形还是断掉了。
展昭刚要上手去掀那板,被一旁的白玉堂拦住。展昭偏头沿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棺材上有一个很小的凿痕。正这时,外面又传来一声软软诺糯糯的猫叫,两人出了房间去瞧,昨日那只肉球猫又出现了,正坐在后园的那口井沿上舔爪,然后洗脸。
见两人瞧向自己,那猫轻巧的跃下井沿来,小跑过来开始蹭展昭的靴。然后又赖到白玉堂脚边去,蹭来蹭去。展昭嘀咕了句“还是只色猫。”
白玉堂闻言,一本正经的点头附和“却确实是一只色猫。”
展昭瞪他一眼,朝那口井走过去。白玉堂笑嘻嘻跟上去,站在一边往井里瞧,虽然是大白天,看着还是有些阴森。井底下躺着昨晚那可怜的轱辘架,底面隐约是铺着一层干草。
半晌,展昭突然道“如果这井当真发现过人骨,你还会下去么?”
白玉堂嫌恶的看他一眼“自然不会。”
展昭点头“那就对了。”语罢手撑着井沿,翻身便跳了下去。白玉堂一惊,扒住井沿往下瞧,只见展昭已经落到了井底,正把那木头架往一边踢。然后仰头,朝白玉堂招了招手“干净的,下来吧。”
白玉堂半信半疑,还是也跳了下去。刚刚落地,白玉堂便觉着自己踩在了什么软乎乎的东西上,脑袋里突然就想起来昨晚瞧见的那几只老鼠,瞬间浑身汗毛直立,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从脚底板一直窜到脑瓜顶。
展昭俯□去瞧,伸手拍了拍他的腿“泽琰,你踩着个小老虎。”
白玉堂一愣,低头去瞧。原来是一只只有手掌大小的一个布缝的老虎,脏兮兮的不知道已经留在这里多久了,不过时间应该不长,因为还可以瞧出这老虎原本的颜色。
展昭扒开铺在井底和四壁上的一层干草,便瞧见一扇伪装成砖石模样的石门。伸手推开,后面是一条容得一人通过的密道。白玉堂对机关之类的东西还算精通,伸手把展昭扒拉到自己身后,打头走了进去。一到是无惊无险,密道也不是很长。走了不多远,两人就从一个井底走到了另一个井底。等他们跳出来,才发现自己是站在一个说不上是院还是屋的地方。
若说它是院,这院很狭长,充其量可以容人并排而立。而且头顶还是密封的,只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若说它是房间,这房间里还有一口井,石桌石椅也俱全。
刚刚展昭站在院墙上的时候还以为着这里是相邻宅的柴房,此时才知道,原来另有乾坤。看来建造此院的人,一开始真是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而那后园的井里如果不是真的有人故意投了人骨,那么上一户人家便是同谋,放了此处为鬼宅的传言出去。
院的角落里有一张床榻,桌上还有食盒。展昭过去提起那食盒来瞧,没有任何标记,而且食盒大多是一个样,实在瞧不出会是谁送来的。而在那食盒边上,还放着一枚扳指。
白玉堂上前去看了看,笑道“看来五爷砸的就是这里的主人了。”有用手中刀翻了翻挂在一旁的衣物,道“应该是个孩。”
展昭闻言瞧过去,衣物所用的料不错,看大小和样式,应该是一位十、四岁的少年。
白玉堂把扳指又放了回去,问道“猫儿,怎么办?”
展昭捏下颌,从腰包里掏出一块银锭来,上面一个开封府标记,放到了桌面上。白玉堂挑眉瞧他,展昭笑道“住在这么个地方,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咱们总不好就这么一直守着。明眼人看这银都能瞧出谁来过,他要是需要,自然会来找我,若是不需要,这银还能帮上些忙不是。”
白玉堂怔了下,伸手按他脑袋,意味不明的说了句“你啊。”声音里满是宠溺,似乎也并非是责怪他又要多管闲事。
两人原返回,那只猫又蹲在了井沿上,看见两人从密道里出来,还歪着脑袋低头瞧他们。最后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一跃跳了下来,展昭赶紧伸手去接,本以为会碰到那只猫尖尖的爪,没想到那猫真是通人性,竟把爪收回只张开了软乎乎的肉垫。
两人一猫出了井口,猫却没有跳下去的意思,爪轻轻勾住展昭的手,脑袋砸在他手心里蹭来蹭去。白玉堂伸手过去摸了摸猫脑袋,那猫立刻转了方向,依。。。
旧抱着展昭的手腕,却是仰着头蹭白玉堂的手心。然后跳下去,一步回头的走到井口去,跳上井沿继续舔毛洗脸。
两人翻出后园,街上依旧是一个人影也不见。往前走了没几步,展昭突然抓住白玉堂衣袖,一脸凝重的瞧着他“泽琰,我忘了个非常重要的事情。”
白玉堂被他吓了一跳,问道“什么?”
展昭收回手抓脑袋“完蛋了,一早娘给熬的汤没喝,完了完了,咱俩私奔吧。”
白玉堂眉毛微扬,笑道“这会儿五爷可不愿意,五天后就定亲了,还私奔做什么?图个刺激?”
展昭一副‘壮士断腕’的表情,迈步往前走,口中潇洒道“罢了罢了,该来的躲不过。”然后自语似得嘟嘟囔囔说了一大堆,白玉堂在一旁却是一句话没明白。
两人在密道和那诡异的院里花费了好些时间,这会儿回了展家老宅已经是午饭的点。展爹已经在桌边坐着了,看见展昭微微点了下头,表示展娘已经哄好了。江宁婆婆被小丫鬟小鱼请到了桌边坐好,然后才是展翔等小辈入席。
让展昭没想到的是展翼和那柔娘也来了,只是孩小,和乳娘一起留在了新宅。景胜南坐在展翼另一侧,看样根本看不出他们好像闹了别扭。更让两人奇怪的是,这景胜南看着柔娘的眼中非但没有两人料想中的嫉妒之类,反而带着丝纠结和可怜。
展昭正琢磨着,余光却瞟见展娘端着个大碗走了进来,径直把碗放到展昭面前“不是一直吵着要鱼汤么,今儿一大早给你做的竟然不吃就跑了,现在喝吧,娘看着你喝。”然后一字一顿的着重“娘看着你喝干净。”
白玉堂看着那比展昭脑袋还大的汤盆,呛住。一手端了个酒杯,微微侧身挡住唇角忍也忍不住的笑意。也难怪展昭忐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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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景胜南看着风风火火,白玉堂本以为她是那种武馆里长大的小姐,刀剑斧钺样样精通;女红厨艺一窍不通的那种。没想这顿饭吃完了,才知道这一大桌都是景胜南做的。
展昭在一旁捧着大海碗喝了口汤,打了个饱嗝;目光在一桌的菜上扫来扫去;然后瞄了眼碗里剩下的汤,转脸可怜兮兮的看向白玉堂。
白玉堂‘咳’的一声被酒呛住,展爹慢慢放下杯看他反应。只见白玉堂先是面露讨饶之色;然后在展昭‘不为所动’的情况下;伸手接了那海碗过来;把他喝剩下的汤喝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在把碗还回去。一旁展娘看得清楚;微微眯起双眸。展昭左看右看;佯装什么自己什么都没干,把碗推到展娘面前;然后把椅往白玉堂身边挪了挪。
展娘长叹了一声“有了耗忘了娘”,白玉堂轻咳一声,把刚要去夹鱼肉的手收了回来。一旁展昭却出奇的没脸红,还故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在他看向自己的时候,朝着不远处的鱼盘努了努嘴巴。白玉堂瞧了展娘一眼,复又拿起筷,夹了块鱼肉,蘸了点汤汁,用碗接着送到展昭唇边。
展昭张口去接,嘴唇刚触上,又缩了回来,皱眉看白玉堂“烫。”
白玉堂被他的反常闹得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收回筷吹了吹,再喂回去。这会展昭是张口吃了,一边嚼还一边指了指更远一点的菜,道“那个。”
这一顿饭,前面每个人吃的都还挺好。可后来,众人便再也尝不出饭菜的滋味了。只顾着看那边的展昭伸手指指这个又要那个。而白玉堂则满头汗的给他夹来夹去。不过瞧五爷的样,似乎还忙得很是享受,这分明就是命中被猫欺,没跑了。
五爷夹菜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一眼,众人赶紧埋头扒饭,只有展娘和江宁婆婆还抬着头盯着他们看。展爹在一旁捏着酒杯一小口一小口的抿,最后瞟了一眼展娘,了然一笑,低头吃饭。再不吃,那肉可就被抢光了。
展昭这次来常州本就是奔着吃喝玩乐的,鬼宅那几趟是他实在好奇心盛,定要去看看才能安生。这回鬼宅看也看了,密室也都翻出来一个,他也就消停了,然后仰躺在后园的凉亭里闲得发慌。
白玉堂走进来,抬手一件缎面的披风扔过去,然后在展昭头顶和柱之间的空隙坐了下来。屁股刚着下去又站了起来,把展昭垫在身下的披风的一角拽过来垫着。口中道:“给你是让你盖着的。”
展昭躺着往上拱,最后舒舒服服的把头枕在白玉堂的大腿上,怀里抱着他刚丢过来的披风,道:“这不是你又送来了么。”
白玉堂伸手捏他鼻尖,被展昭抬手攥了个正着。象征性的挣了两下没挣脱,也就由着他去攥着捏手指了。口中话题一转,问道:“怎么样?娘这会能放心了?”
展昭拿脑袋蹭他肚,哼唧着道:“早放心了,我是欺负你。”
白玉堂仰头看梁上的雕花,道:“机会多着呢,以后想欺负我还不是随时随地,何必非要在刚才,看把你大哥刺激的,还有你二哥,恨不得把爷生吞活吃了。”
展昭拽着他的手指轻轻咬了一口,白玉堂笑着没收手,道:“轻些咬,爷刚才可没洗手。”
展昭翻着白眼瞪他“你白五爷风流可别下流。”
白玉堂看着他笑“这不是妇唱夫随么。”
展昭继续瞪他,拽了他的手指继续咬。白玉堂倒吸口冷气“臭猫,你还真咬啊。”展昭‘哼’了一声,给他揉手指。
两人正又腻歪着,只听一声软绵绵的猫叫,然后一直蹲在鬼宅后园的井沿上的那只肉滚滚的猫不知从哪里跳了出来,蹦到展昭的肚皮上舔爪。展昭见它蹦来,吓得屏住呼吸,却没想这猫落得倒是轻巧。接着又是一道劲风袭来,白玉堂把展昭往怀里一拽。整个人弹起,闪身出了亭,躲过一个嚎叫着飞过来的人。
随着那人影飞过来,又一个人影窜了过来,一把拽停前面那人,翻身落在两人刚刚所处的长石椅。
白玉堂本是气的想抽刀砍过去,但是对面人一停,他顿住了动作。凉亭里穿出一声傻笑“师弟,弟妹,别来无恙啊。”说着还顿了一下,挠着头,接着傻笑“啊对了,还有。”说着声音一变,道“混蛋徒弟,一来常州府便听说你要同那展家小猫定亲了,为师和你师娘还有要事需马上离开,这便先把礼物让你师兄先送来了,等徒儿成亲,为师定会亲自来。”语罢,把手里人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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