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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猫的一百种饲养方法-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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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微扬了下颌看他“不是中原人。”
商陆点头“西域人。”
白玉堂倒是没追问是哪里的,话题一转,道“我见过你?”
商陆也着李浔染拖下颌,笑道“谁知道呢,或许五爷见到的不是我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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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泻药
商陆这厢把斗笠摘了下来;本还在漱口的李浔染一口水喷了出来,手指颤抖的指向他“你,你又装瞎!带那么大个斗笠还能有人瞧见你的眼睛?我就说你上楼的时候干嘛非要拽着我的腰带呢。”
商陆抬手把整个茶壶推到他鼻底下,道“喝你的水,跟你说多少遍了我瞧得见,那是怕你半使坏才拽着你,你又不是没干过上楼的时候突然转身把我踹下去的事。”
李浔染张口又要反驳;展昭见两人有又要开打的迹象;赶紧岔开话题;问道“商师兄;洛师姐呢?”
商陆闻言;一脸鄙夷道“洛浅啊,还能做什么,追着师父到处跑呗。说回来的时候,她没准就成了我师娘了。阿弥陀佛;羊入虎口。”展昭怔了下,他又加了一句“师父真可怜。”
白玉堂站在门口扶额;展昭师门的人为什么全都这么不着调?
展昭挠头“洛师姐才十七吧?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想不开,师叔都十好几了。”
商陆白他一眼,云淡风轻的道“那妮一向脑筋不正常,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她追着师父跑有一年了,也算有毅力。”
李浔染在一旁接话“没你有毅力,弄坏你一株茶树,你追杀我整整七年。”
商陆道“那树我种了五年。”
李浔染手一摊“昭儿要木剑用,你那个刚好在身边。”
商陆似乎是瞧了展昭一眼,抬手又给李浔染倒了杯茶“你不说我倒是一时忘记了,把它喝了,咱们休战到小师弟定亲结束。”同师门的那两位没甚在意,白玉堂瞧着他若有所思,刚刚商陆显然是着重了‘定亲’这两个字了。
李浔染张了张嘴,满脸悔恨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乌鸦嘴。”然后端起茶杯,仰头一饮而尽。末了抹了抹嘴巴,道“我这可是为了昭儿。完了完了,昭儿,你们那公孙先生在不在?我去找他瞧瞧,当心你明儿就没了大师兄。”
商陆淡淡瞟了他一眼,道“只是泻药罢了,放心便是。”
李浔染闻言跳将而起,指着他手指头直抖“你个没心没肺的,忘了你装瞎的时候谁拉着你了!”然后跳将而起,冲出门去。展昭略微有些担心的瞧了瞧商陆,只听他声音依旧云淡风轻“个时辰便好,你和白五爷不是要出去走走么,阿染有我,放心便是。”
展昭张嘴还要说些什么,被走过来的白玉堂一把拽住了衣领,拉到自己身边“爷要吃酥饼。”展昭挠头瞧他,应了一声,同商陆道了别,半被白玉堂拽着出了茶楼。
一直走了好远,白玉堂才放慢了步,一手勾着展昭的肩,一手捏下颌,笑道“你这个师兄,人还不错。”展昭闻言略有疑惑,然后听白玉堂接着道“不过个时辰似乎又不够用。”
展昭斜眼瞪他,白玉堂勾唇一笑,微微俯身过去,在他耳边轻声道“不说陷空岛,便是在那松江府,你家五爷只要点个头,保证他没处方便去。”展昭想起自己上次去陷空岛时一群人出来抢钥匙的场景,不禁扶额,不过若是在那里,白玉堂确实干得出来这事。
白玉堂见他表情变了又变,便知他是想起陷空岛那事来了,轻笑起来,道“何时再回去?五爷烤鱼给你吃。”说着搂了他的腰身,在面颊上啄了一口。展昭半边身一酥,眸赶紧扫视四周,还好此处已近城郊,整条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只是离这里不远便是一条热闹的街市,那处嘈杂,这里安静,偶尔还会有那么一两个人经过。
展昭微微叹气,倒是由着他这么搂着了,道“你这耗又作怪。大师兄要是明天起不来,你岂不是更高兴?”
白玉堂点头“应当欢庆。”
展昭回身捏他鼻尖“你和大师兄这结算是解不开了?”
白玉堂笑着拉下他的手“原则问题,觊觎过爷家猫儿的,自然不会放过。”
展昭怔了下,被他攥着手问道“你说啥?”
白玉堂叹气“呆猫儿啊。”话音一转“不过呆的好,在爷这里够聪明就行。”目光往不远处瞟了一眼,笑着勾住展昭手指“走,爷口袋里的银还没花净呢,咱去接着花。”两人转了个身,回了刚才才走过的长街。
展昭低声问“什么人?多少?”
白玉堂道“躲着呢,瞧不清楚,人数不多,该都是藏着呢。”顿了一下,笑得有点痞样“猫儿猜呢?猜对了,五爷随你一次。”
展昭郑重其事的捏着下颌,半晌道“十根糖葫芦的,死人棺。”
白玉堂被口水呛住,伸手假意的掐他脖“五爷还不如十根糖葫芦有魅力?”
展昭朝他吐吐舌,白玉堂立刻没脾气,松了手,勾着他手指继续往前闲逛,口中自语似的道“还有五天,总要解决了才安心。”
展昭看他“五爷什么时候这么小家气了?”
白玉堂孩闹脾气似的轻哼一声“这不是有了家了么。”
展昭微怔,出神的把家这个字嘀咕了几十遍。五天后,他们两个就真是一家人了,不再只是小打小闹的整日腻腻歪歪,并肩而立的互挡风雨。而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的过日,像平常人那样精打细算一下。然后两人或许偶尔会吵架,闹个别扭。不过常言道‘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合’,两人闹会儿别扭,在凑一块儿吃个馄饨,鸡蛋羹什么的也就和好了。然后逢年过节的牵手逛街,看个礼花放个河灯。白玉堂酒量好,他又可以放心宿醉。
展昭越想脸越红,想到那‘夫妻’两个字时干脆当街傻笑起来,搂了白玉堂的手臂用面颊一个劲儿的蹭。
管他谁夫谁妻,人对就行。
白玉堂先是一懵,想起自己刚说的那个‘家’字,似乎能猜出展昭究竟在想些什么。面色不自觉的又柔和了好多,拉着展昭进了个小巷,由他搂着自己蹭个够。伸手捏展昭耳垂“你这猫儿,在你家五爷这里蹭毛蹭得倒是欢实。”
展昭笑嘻嘻道“五爷见谅。”
白玉堂勾他下颌“要怎么赔偿?”
展昭继续笑嘻嘻“这可还没成亲。”
白玉堂恨得牙根痒痒,恶狠狠道“你这猫儿,真当五爷拿你没辙?”
展昭抱头“五爷饶命,不许打脸。”
白玉堂掰开他两条手臂,伸手捏了他的面颊,直把他捏得嘴巴嘟了起来,然后探身过去狠狠亲一口。末了拽着他出了巷,口中道“回去挑个日,咱们把亲成了,你这磨人猫儿,甚是嚣张。”
展昭在后面继续‘挑衅’道“可不,陷空岛白五爷惯的,有意见找他去。”
白玉堂被气笑起来,半晌骂了句“臭猫。”
两人大庭广众的牵着手走街串巷,挨个小吃铺都要瞧一瞧,很快满大街都在聊白展二人喜事近了。定亲都要定了,成亲还会远么?看这两位的样,应该是成亲的日也已经定出来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该有喜酒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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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拱了拱白玉堂“五爷,回了?”
白玉堂瞧了眼怀里抱着的吃食和看这有趣的玩意点头“可不,该回了。”说着余光不小心的一瞟,看见不远处的两个人,脸色一黑。展昭愣了下也扭头去看,被白玉堂伸手把脸扳了回来,然后拉了手往回走。
展昭有些无奈“这亲都要定了。”
白玉堂哼了一声“五爷吃醋不行?”
不远处的口,李浔染抱着肚龇牙咧嘴的跟在商陆身后往展家方向走,瞧见前面牵着手的两个人脚步略微一顿,然后继续往前走,只是慢了些。商陆纱带后的墨绿眸斜过来瞧了眼他,嗤笑一声。李浔染跑前两步,抬脚去踹他“笑什么笑,皮痒了不是。”
商陆撇他一眼,道了句“活该,按理说,你应该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怎么让人家后来者居上了?”
李浔染继续抬脚踹,骂道“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这小天生和我犯冲,滚蛋滚蛋。”
商陆闪身躲开,道“肚不难受了?”
李浔染捂着肚弯腰瞪他“我怎么就认识了你这么个瘟神,还有多久?哎呦,不行,茅厕!”然后开始左右张望,最后把目光投向了身边的高墙。不知道能不能翻进去,借个茅厕用用。
商陆伸手过去,掌心一颗红色要药丸“吃吧,我玩儿够了。”
李浔染接了药丸,狐疑的瞧着他。商陆转身继续往展家走“爱吃不吃,反正不是我遭罪。”
李浔染又盯着药丸看了好久,后来实在腹痛得厉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药丸拍进口中。同时商陆伸手一指前方“若我所记不错,从那进去应该就可以瞧见小师弟家的茅厕了,快去。”
李浔染只听自己腹中咕噜噜一阵响,瞪着商陆都快把嘴唇咬出了血,足上用力,整个人腾空而起,直奔着茅厕就去了。留下商陆一个人继续慢慢悠悠的往前逛。
走了一会儿他步突然停了下来,朝着李浔染窜过去的放心瞧了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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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双胞兄弟
以前展昭尚未出师时,每年回常州过年时候都是由李浔染陪同的;这回李浔染来了;丫鬟们一个个熟络的和他打招呼;看的白玉堂心中不爽。所以当小鱼端着几盘糕点往后园走,见着他和展昭喊了声“爷,婿爷。”时;他突然觉着这称呼还不错。
而至于李浔染身边,眼睛上缠着纱带;不知真盲假盲的商陆。丫鬟们统一的投来可怜的目光,没有在多问些什么。可惜了这么俊俏的男啦;竟然是眼盲,也难怪穿这么奇怪的衣服,看不见么。
商陆耳廓微微动了动,有点郁闷。就算他眼盲;总归也不是个聋。想想怎么着也是进了展家宅,便澄清的把纱带摘了下来。双眸睁开;墨绿色的瞳仁煞是好看,就像两颗稀世宝石,又像几十年的陈酿,表面澄澈,内里醇厚。几个小丫鬟看了,明显一怔。她们自幼便生活在展家,别说外塞外,就连常州都没出去过,自然是见不到什么外族人。这会儿突然见了个墨绿色眸的男,自然全都新奇又兴奋的围了上去,挣着抢着要看。
李浔染在茅房里蹲了有半个时辰,再出来时虽然肚已经不在闹,却还是要把商陆祖上十八代一个不漏的问候一遍。这会儿见商陆一脸的郁闷,便在一旁不怕死的火上浇油,夸张的嘲笑一番。
商陆听见李浔染的声音,横眸瞪了过去。李浔染打了个口哨,负着手跟在展昭吩咐了带他们去客房的小丫鬟后面。商陆看了眼身边的丫鬟,更郁闷了。展昭在远处掩唇咳了一声,丫鬟们一哄而散。
白玉堂斜过眸,瞧展昭“李浔染和那些丫鬟到时熟络。”
展昭点头“以前师兄常来么。”说着伸手捅了捅白玉堂腰眼,笑的很贱“泽琰,你又吃醋啦。”
白玉堂半眯了眸“你希望爷以后再不吃你的醋了?”
展昭察觉出他语气里的危险,赶紧摇头带摆手,道“不不不,公孙先生说了,吃醋对身体好。”然后一阵讪笑。
白玉堂左眉高高挑起“这么说,你希望爷经常能吃醋喽?”
展昭张了张嘴,半晌憋出一句话“我还是闭嘴吧。”
白玉堂板着脸继续看着展昭,不一会儿展昭就绷不住了,脸苦下来,讨饶的看着白玉堂。白玉堂‘噗嗤’一声笑出来,伸手揉他脑袋,道“听你们说的,你还有个师姐?师门里倒是你最小了。”
展昭点头,道“商师兄和洛师姐都是师叔的徒弟,商师兄自幼跟着师叔,而师姐则是自己。”话音一顿,纠结了下措辞,道“追着师叔跑了半年,也没什么拜师礼,逼得师叔给了一句话,就成了。”说着手一摊,也有些无奈。
白玉堂轻笑“你们还真是,挺有趣的。”说着叹了口气,想起自己老小孩儿似得师父和随时随地闹别扭的师叔,道“别说你,咱们半斤八两。不过怎么,你那师姐比你小?”
话音刚落,展昭便露出一副痛心疾的表情,砸墙道“一盏茶,我就比师姐晚了一盏茶的时间入师门啊。”
白玉堂笑出来,赶紧憋住,伸手摸他脑袋。展昭一脸的委屈相,用头顶蹭了蹭他的掌心,然后挨到他身边,贴着他坐下,好奇道“话说,你和商师兄见过?”
白玉堂仰头望天捏下颌,半晌语气不确定道“应该是一年前吧,爷和二哥出去收账,中途在一家客栈遇到的,若是别人爷恐怕还记不住,只是他那眼睛实在是特别。爷见过的外族多着呢,绿眸的还真就只见过他一个,只是。”话音一顿,接着捏下颌。
展昭追问“只是什么?”
白玉堂‘啧’了声,道“只是感觉实在不同,当时那人正与伙计说什么,感觉人很古怪,语气也是生硬,没几句话就把人吓跑了。”
展昭挑眉“商师兄出外办事健谈着呢,会不会是记错了?”白玉堂斜眼横他,展昭话音未落便是原处一转,改口道“泽琰当然不能记错了,又不是我。”
白玉堂被他逗笑,道“当时他看着爷的玉玲珑出神,爷自然记仔细了他的样貌,但现在仔细想来,两人感觉却是完全不同,难不成你这师兄有你们从未见过的双胞兄弟?”
展昭懒洋洋的往他身上一靠,脚架到石凳上“或许吧?没听商师兄提过他家里的事情,师兄常年与他呆在一处,或许会知道些什么。”
白玉堂闻言,刚要开口再说些什么,便听有人扯着嗓喊“爷,婿爷!”
两人坐直了身往声音的方向瞧去,莲花池另一岸的一座假山旁边,一名胖乎乎的小丫鬟双手拢在唇边朝他们喊“吃饭啦!”
展昭应了一声,拍了拍白玉堂,跳出凉亭,一边往饭厅走一遍拍打着袍摆。白玉堂跟在后面总觉着哪里不对,走了几步突然想起来,他刚刚好像是和展昭在外面吃了好些东西才回来的。突然觉着,若不是在开封府,又无公务在身,两人除了吃,就实在是没别的事情能做了。就连定亲这事情都用不着两个人张罗,展翔那边只半天就已经张罗得差不多了。
白玉堂挠头,怎么他和展昭突然就成了两个混吃混喝的了?
前面展昭走了没几步,突然回身瞧白玉堂“泽琰,咱们这几天是不是吃的多了?”说着捏了捏自己的肚,好像长肉了。这一阵懒,有几天没练功了。
白玉堂似乎一惊,张了张嘴,道“难得你有那自觉。”
话音刚落,对面小丫鬟又跑过来喊“爷!夫人说今天有‘满园芙蓉’羹吃。”
展昭立刻应声,转手拉着白玉堂就往饭厅跑。
白玉堂在后面问“满园芙蓉羹是什么?好很好吃?”
展昭道“大嫂的拿手菜,酸酸甜甜的很开胃,材料这时候很难得的,都是大哥特意从外地托人连夜运回来。”然后开始滔滔不绝的介绍那‘满园芙蓉羹’色香味。
白玉堂揉揉肚,听起来感觉还挺好吃的。
饭厅里人都齐了,一早小鱼已经与展爹展娘说了玄阳和南宫苑的存在,所以这时候他们两个也大大方方的坐着等开饭。
展昭瞧见南宫苑的位置与展爹还有些距离,小小松了口气,然后快步过去挨着他坐下。这样在南宫苑说什么混账话的时候他可以及时制止,严防他被发飙的景胜南失手打死,那误会可就真的不用解了。
南宫苑本还是臭着脸坐着,瞧见白玉堂表情一僵,然后竟然勉强的扯出了一个笑容来。
展昭一惊,目光从那少年身上溜到白玉堂身上,最后定在了与那少年呆了一下午的玄阳身上。玄阳裂唇一笑,低声献宝似得道“我跟他讲了江湖上传师弟是怎么断人手臂,割人耳朵的。”展昭有些好笑,白玉堂扶额叹气。
那些绝对是以讹传讹。惹不到他的,他不会上赶去理会。惹得他都要拔刀的,基本也活不到现在。不过好像也确实是有漏网之鱼他懒得搭理的,不过若非十恶不赦之徒,他多少也会手下留情。
商陆在李浔染身边坐着,一双墨绿色的眸让展。。。
娘也觉着新奇,此时正认真的听他讲塞外的事情。
展娘少女时性野了些,否则也不会做出倒追当年丧妻不久的展爹这件轰动江湖的事情。不过再怎么野也是员外家的千金大小姐,塞北那种中原人口中兵荒马乱的蛮荒之地还是没去过的。这会儿听了商陆讲,便对一旁的展爹威逼利诱,要求过了年就去瞧瞧。
展昭捅了下南宫苑,用下颌指了指对面的商陆,道“呐,你恩人?”
南宫苑定睛去瞧,似乎疑惑了一下,随即很坚定的摇头,指了指自己的眼角,道“不是他,那人眼角有颗泪痣,不过长得倒是实在相像,双胞兄弟吧?”
话音刚落,对面与展娘低声闲聊的商陆声音陡然提高,道“你们说的应该是舍弟。”众人抬头瞧他,却听他轻描淡写的道“只是已经许多年未见了,不是他现在如何。”
展昭愣了下,不好意思的挠头,好像自己在一边拐弯抹角,对方却是非常爽快。白玉堂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好像在安慰一只害羞后炸了毛的猫。
商陆笑道“我和舍弟虽是一母同胞,脾气秉性却完全不同,十多年前和家里闹翻了,就再也没回去过。”语罢表情变得有些落寞,自语似得道“倒是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
一旁李浔染一把勾住他的肩膀,笑嘻嘻道“大老爷们的,可别哭啊,丢人。”
商陆刚酝酿出的感情被他一句话憋了回去,斜眼狠瞪他“你肚又舒服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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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跟爷过不去
也不知是不是关于白玉堂在江湖上鬼见愁的名头吓人,这一顿饭时间里;南宫苑很收敛;没有作死的说什么展家人伪君之类。展昭时不时的要瞧白玉堂一眼,然后忍着笑扭回头去。白玉堂有些郁闷;这事儿他干过;但绝对没有那么夸张;以前无所谓;这会儿他这名号都能吓唬人了,让他产生了一丝想要澄清的想法。展昭再瞟他一眼,笑眯眯的舀了一勺‘满园芙蓉羹’送到他唇边。白玉堂垂眸瞧了一眼,张口连勺也一起含进口中。
一旁玄阳见了;‘嘿嘿’笑起来。白玉堂含着勺斜眸瞧过去,他立刻噤声,低头扒饭。
深秋;天黑的也早了许多,晚膳过后天基本就黑了下来。后园小旁的灯笼已经点燃,烛火偶尔会在里面晃动一下,人的影便也在地上晃上一晃。小丫鬟们提了灯引众人往各自的客房走,一直伺候着展昭的小鱼机灵懂事,被暂时派去了玄阳和南宫苑那里。其他丫鬟谁也不愿意给白展二人提灯,两人对视一眼,只好自己提了灯往卧房走。
展昭有些郁闷的挠头,奇怪这群丫鬟怎么转性了,以前都是争着抢着要给他提灯引的啊,难道自己魅力不如当年?白玉堂接过小鱼递过来的灯,一手习惯性的牵了展昭的手,便出了大厅。
众丫鬟小厮看在眼里,用手按着胸口。哎呦这个腻歪,还好不用他们提灯,要不然这一可没法活,鼻血非要流出一池来。
展昭被白玉堂伸手这么一牵,刚刚郁闷的什么?忘记了。一双眼看着十指相扣的两只手,裂开嘴巴一个劲儿的笑,身挨近,并肩往卧房方向去了。
后面江宁婆婆捏下颌瞧着,慢悠悠点着头。这两人果然与闵秀秀说的一样啊,就跟由绳绑在一处了似得,一整天最多也离不开五步远。一个走另一个就跟着,一个上茅厕另一个也得在门外守着,这一天腻歪的。展娘笑眯眯凑过来,伸手捅了捅江宁婆婆的肩膀,道:“亲家母,咱们明儿去张罗下定亲用的东西如何?虽然不大办,怎么着也是大事。瞧这两个孩恩爱得很,不如咱们连成亲的日也定下了吧。”
前面两人耳力非凡,而且还没走过转角。再加上展娘故意说给二人听,声音大了些,所以在讨论写什么,两人听得是一清二楚。立时齐齐红了耳朵,脚上步伐不自觉的加快了许多。
月色有些凉,夜里风似乎有些大,窗被吹的直响。展昭伸手戳白玉堂“泽琰,窗没关好么?去瞧瞧。”
白玉堂懒洋洋收了被展昭压在身下的手臂,踩了木拖往窗户边走。俯身侧过脸去瞧窗,栓是插上的。伸手晃了晃窗框,有些松动。正想着要怎么把窗关严实了,却隐约瞧见对面房顶上,那只大胖猫正蹲着似乎是在往这边瞧。白玉堂怔了下,伸手开了窗,拿猫却转身跑了,尾巴翘得像木杆。
展昭不知道白玉堂在看什么,往床沿趴过去,声音里带着困意问了声“泽琰?看些什么?”
白玉堂回头朝他笑了笑,道“没什么,几个阴魂不散的。”说着关了窗,从一旁桌上抄起一根笔来,卡在窗框上,然后伸手放下窗帘,用镇纸压住。回了床上,伸手把展昭捞回来抱住,道“窗松了,明儿修修。”
展昭把脑袋靠在他胸口,模模糊糊道“许久未回来了么,明儿我和他们说。”说着在他胸膛蹭了蹭“泽琰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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