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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猫的一百种饲养方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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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策验了尸回来,道那两具尸身致命伤都是胸口那一刀。而且那刀普通,想在刀上着手怕是不可能了。那么现在唯一的就是这二位的身世。两人均是大家出身,后来流落青楼。

    包拯思来想去,命张龙赵虎去那快云楼,王朝马汉去那燕华楼。而展昭就要辛苦一点,去别的楼打探一下,是否还有身世与这二人相仿的花魁。

    展昭面色一僵,领命而去。青楼楚馆的,还是白玉堂熟,可展昭经过醉仙楼时白玉堂已经不在了。

    青楼女,没多少是心甘情愿的。可惜生活所迫,只有卖笑求存。展昭不歧视她们,反到觉得她们很可怜。可是。。。。。。展昭前脚刚踏入花楼,就被一群花枝招展的女逼了出来。

    展昭扶额,西街以后还是少来为妙。巡街的重任就交给四大门柱好了,他们几个貌似挺享受的。

    “呦,我道是谁这么有魅力,一下就把咱的姑娘都吸引过去了,原来是展大人啊,稀客稀客。”老鸨扭达扭达的过来,双手插腰,对围过来的姑娘们喝道:“都干什么呢?围在这,反了不是?”

    姑娘们一缩脖,作鸟兽散。展昭通红着脸,若不是老鸨及时解围,他这巨阙都快出鞘了。

    老鸨香扇一摇,道:“展大人,公干啊?我这花楼可是正经买卖,展大人不进来坐坐?”

    展昭继续红脸,道:“多,多谢好意,进去就不必了,展某只是问些事情,不知可否见一见绿意姑娘?”

    “呦,展大人好眼光。”老鸨又一摇香扇:“可今儿绿意在接待一位贵客,不过展大人要见自然可以。”然后对身后丫鬟道:“来啊,把绿意请下来,就说展大人找。”

    丫鬟应声,提着裙,小跑上了楼。老鸨道了句'稍等',又命龟公奉了香茶来。展昭脸越发红了,恨不得多生几条腿出来,问了问题。。。

    就赶紧跑。

    过不多时,花魁绿意提着裙摆,笑意盈盈下了楼来。而她的身后,还有一抹雪白的影,手中一柄玉柄绸面扇,上书'风流天下我一人'几个大字。

    展昭怔怔的看着来人,张口便问了一句:“白兄也来查案?”随即反映过来。白玉堂又不是官府中人,来这销金窟是干什么,不用想也知道。

    白玉堂看着他,'唰'的一合手中折扇,身形一晃便来到展昭近前。扇尖抵再展昭肩头,笑道:“展大人觉得,白爷是来做什么的?”

    展昭一挫身,躲开他的扇,冷声道:“本官怎知白公来是为了消遣还是什么。”

    白玉堂笑嘻嘻的又欺身上去,在他耳边道:“白爷爷不过是看你这猫儿自己转不过来,反正闲的无事,就来帮帮忙了。”

    展昭脸更红,眼神飘忽,诺诺的道了句'多谢',不敢再看白玉堂。白玉堂笑得眉眼弯弯,下颌垫在展昭肩上就是不起来。

    绿意看着两人,口中轻咳几声,又拿手帕掩了唇,软软的道了句'抱歉'。正色道:“奴家便是绿意,不知展大人唤奴家来,所为何事?”

    展昭一惊,反应过来还有那绿意在忙伸手推自己肩上的脑袋。

    。。。
………………………………

第9章 关联

    白玉堂抬了头看他一眼,手一伸,捆住展昭肩膀,笑道:“今儿白个,我这兄弟生了我的气,这气消了,白爷爷一时高兴,冷落了佳人,还请姑娘莫怪。”

    绿意浅笑:“五爷哪儿的话,展大人不生气是大事,奴家等等又何妨。”

    展昭斜眼看白玉堂握着自己肩头的手,抬手,'啪'的一声脆响。然后笑眯眯看向绿意,道:“绿意姑娘,展某只是想问姑娘几个问题。”

    绿意笑道:“刚刚五爷已经问过绿意了,展大人不妨回去问问五爷,绿意还有些私事,这会儿实在是脱不开身。”语罢,瞟了白玉堂一眼。

    白玉堂抬头,朝绿意淡淡点头,暗道了句'聪明,知道五爷要好好作弄一下这别扭猫'。

    展昭看了眼身后忙着揉被拍红的手背的白玉堂,无奈答应:“展某想问得事,相必白兄已经都问了,那展某不打扰姑娘了,这便告辞,不送。”言罢,朝绿意拱了拱手,与白玉堂一道离开。

    刚出了西街,展昭伸手,拽了拽白玉堂的衣袖:“白兄?今日之事是展某的错,展某不该发脾气,扰了白兄的兴致。”

    白玉堂背对着他往前走,道:“展大人哪里有错?是白某人唐突了展大人,该白某人道歉才对。”

    展昭听他换了自称,心中火气全消,又扯了扯他衣袖,道:“白兄莫要在生气,展某在这陪个不是。。。。。。白兄,这好像不是回开封的吧?”

    白玉堂道:“这是往白爷爷府邸走的,以猫儿的意思。”话音一顿,白玉堂突然回身,道:“猫儿是舍不得白爷爷离开你那猫窝了?”

    展昭脸又红:“白,白玉堂,你怎么。。。。。。”

    “我怎么?”白玉堂凑过去,冷着一张脸,倒是让展昭忽略了他眼中的戏谑:“不识好歹?”

    展昭张张嘴:“展,展某不是这个意思。”

    白玉堂再也绷不住了,'哈哈'笑出来,道:“展小猫,你真是有趣了。”见展昭又要发怒,白玉堂一把攥住他的手,正色道:“出师后,白爷爷自己在江湖上混了五年,除陷空岛四位兄长和个嫂嫂外,就连白家人与我说话都是小心翼翼,而你是除大嫂外,第一个敢与我发脾气的,其他人,总是敬而远之,把我当了瘟疫一般。”

    展昭微微偏头,看着他:“然后?”

    白玉堂微扬下颌:“我说展小猫,干脆进了我白家门吧。”

    展昭笑眯眯:“然后天天和你吵?”

    白玉堂一愣,伸手摸他额头:“你怎么不生气?”

    展昭摇头晃脑:“便是生气,你也如此,展爷何必生气,气坏了展爷自己的身。”

    白玉堂扶额:“猫儿,你可坏了。”

    展昭负着手继续往前走:“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展某变成这样,白五爷要负责。”

    白玉堂勾唇一笑:“好说,白爷爷这辈都对你这猫儿负责。”

    展昭笑着应下:“好啊。”

    白玉堂快步赶上去,拽住他的胳膊,一脸严肃:“猫儿,你可懂白爷这负责?”

    展昭挠头,奇怪的看着他:“负责,还有什么意思?”

    白玉堂扶额长叹,'果然是只呆猫!'

    展昭继续歪头看着他,一双猫眼儿睁的溜圆,满眼好奇:“到底什么意思?”

    白玉堂看着他,心脏一晃,再一晃,心跳漏了一拍。这猫,不知道自己长的多祸国殃民吗?尤其在加上这好奇又带无辜的眼神,简直了。白玉堂扶住自己胸口,这猫是在诱惑他还是在考验他的定力?

    好吧。白玉堂伸手捏住展昭下颌,他白玉堂的定力不好,一点都不好。然后凑过去,在展昭唇上浅浅一啄。

    展昭懵了,'嗖'一声窜上房顶,双手紧紧捂住脸。这天真热啊,过几天在热些,他可怎么过啊!

    白玉堂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印在自己唇上,刚刚那柔软的触感依旧在。不知不觉的,‘斗猫’竟成了逗猫。唇角一勾,笑得异常温柔。这猫,真好亲。慢慢来,总有一日,他要按着他亲个够。

    “猫儿。”白玉堂笑眯眯的朝展昭招招手:“你不是想知道那绿意的事么,来,白爷爷告诉你。”那神情好像在说'猫儿,来,让白爷爷再占会儿便宜'。

    展昭脸上红晕未退,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道:“天晚了,展某不打扰白兄休息,白兄明日再告诉展某便可。”

    白玉堂闻言,脸瞬间撂了下来,冷声道:“展大人这是在和白某见外了?也是,白某与展大人四年前不过是一面之缘,相熟也不过区区数日。”语罢,迈步就要离开。

    “展,展某不是那个意思。”展昭见他误会,急得直挠头,赶忙解释。从房顶上跳下来,急忙拽住他的衣袖。

    白玉堂回身,脸上哪有什么不悦之色,眼中满满的全是戏谑。

    “白玉堂。”展昭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语气满是无奈。一天之内被同一个人戏耍好几回,他真是连气也气不起来了。只得道:“很有意思?”

    白玉堂点头:“还不赖。”然后伸手,把展昭滑到面前的一缕长发顺到耳后。这猫,头发又黑又软,手感当真不错。

    展昭叹气,与他并肩而行,问道:“白兄问那绿意什么了?”

    “大概是你想问的,你白爷爷手段多,必定比你能问道的东西多。”白玉堂负了手,慢悠悠走着,语气很是随意:“绿意姓刘,江南人士,不过不是什么大家闺秀,该是与这案没什么关系,不过。。。。。。”白玉堂看了展昭一眼,不在言语。

    展昭在一旁听得认真,突然见白玉堂不说了,微微一怔,伸手扯扯他袖:“不过什么?白兄莫要卖关,接着说啊。”

    白玉堂停了脚步,看着他满眼算计:“我说猫儿,白爷爷做了苦力,你是不是该有什么表示?给白爷爷什么好处?”

    展昭闻言,松了拽他衣袖的手,向后退了一大步,满眼警惕的盯着他,问道:“你要什么好处?”

    白玉堂笑容痞痞的,吓的展昭汗毛直立,炸了毛的猫一样,连连向后退。

    白玉堂失笑,道:“白爷爷要的好处乖猫儿绝对给得起,只是现下还未到讨要的时候,不如先欠着,待时机到了,白爷爷在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展昭放松了些:“绝对给得起?”

    白玉堂颔:“自然,若给不起,白爷爷岂不是吃亏?白爷爷混江湖,却也是生意人,绝不会作那赔本的买卖。”

    展昭闻言松了口气,只道不违背道义,他赴汤蹈火也会办到。却没想到,白玉堂是把心思打到了自己身上。

    白玉堂也乐得他迷糊,嘟囔了句'乖猫儿',拽着他继续往白府走。口中接着刚才的话题道:“那绿意与快云楼没了的那个湘鸿本来很是要好,她说大约湘鸿出事的天前,湘鸿变得很怪,魂不守舍的,所以,依白爷爷看来,这案与她们的祖籍在哪,是不是大家。。。

    闺秀,是不是出名的才女,是不是家道中落均无甚关系,而是。。。。。。”

    白玉堂没说完,展昭接到:“她们可能以前与什么事情有关,并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白玉堂点头:“这两天白爷爷派人查了近五十年来江南一带发生的大案,但查来查去,没有一起是值得别人从江南一直追到开封的,所以白爷爷干脆放下所有已知的线,重新查了湘鸿和落华这两个人,只是现在还未有回信。”话音刚落,便对上展昭感激的眼神。话音一转,道:“感激这东西一不能吃,二不能穿,不如来点实在的,以身相许如何?”

    展昭笑道:“展某有一表妹,生的标志。”

    白玉堂打断:“白爷爷管你表妹生的标不标志做甚。”

    展昭接着道:“展某尚有未及嫁龄的堂妹一名,白兄若不介意等上十年。。。。。。”

    白玉堂不耐烦:“白爷爷懒得等。”

    展昭想了想,一脸难色:“那,展某尚有两位兄长,只是已有家室。。。。。。”

    白玉堂寒了脸:“展小猫,莫要戏耍你白爷爷,否则现在便连本带利讨了刚刚那债。”

    展昭闻言,吐了吐舌头,不在言语。白玉堂无奈的看着他,心中暗自叹气'真是只磨人的猫'。

    。。。
………………………………

第10章 白府管家

    两人并肩而行,却是谁也没开口打破沉寂。反道白府管家白福小跑过来,手中握着一只六寸花翎羽箭。看见白玉堂赶忙招呼:“五爷,五爷,刚刚有人送来的。”

    “送来?”白玉堂接了羽箭,皱眉。花童又送了羽箭来,难不成是出了什么变故?伸手拨弄着花翎,看花纹,眉头皱的更紧。这花纹是警告的意思,六寸箭花童到底想表达什么?一会儿约他相见,一会儿又送箭来警告。

    展昭看不懂那花纹,黑黑白白的一片,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身朝前一探,扭脸看他:“白兄?怎么了?有何不妥?”

    白玉堂慢慢的摇了摇头,又慢悠悠的,略带不解的道:“花童。。。。。。让我少管闲事。”半晌,白玉堂又'啧'了一声,道:“花童知道我不会听别人的话,一向自由自在,所以平日里我做什么,他都不会废话,颇有舍命陪君之态,这次奇怪,怎的就来阻止了?”

    展昭听了白玉堂一席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感情白玉堂与这花童这么熟啊,他还以为只是普通朋友。不过也是,人家花翎羽箭上的暗语他都知道,怎么可能是普通朋友。

    想来想去,展昭开始心里泛酸水,酸的他五脏六腑都翻江倒海的闹腾。不情不愿的道:“白兄非官府中人,此时却也不宜插手。”语气酸溜溜的,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白玉堂听他又把自己摘出去,心里有些恼。可一听他这酸的人肝儿疼的声音,心情瞬间大好。随手把羽箭递还给白福,转头看着展昭,笑得挺邪性:“那么,依猫儿的意思呢?”

    展昭看看白福,又看向白玉堂,有些尴尬。刚要开口劝白玉堂别管这事了,白福'哎呀'一声,把他和白玉堂都吓了一跳。

    “白,白福?”五爷难得被吓,看着白福有点懵。

    白福把手中羽箭塞给白玉堂,陪着笑道:“五爷,展爷慢走,小的炉上还做着东西,先失陪了。”

    白玉堂瞄了眼展昭,明白了白福的用意,很是满意的朝白福点点头。白福抱了抱拳,一溜烟儿,没了影。

    展昭愣愣的看向白玉堂,道:“白福不是管家吗?怎么还亲自下厨不成?”

    白玉堂还记着他刚才酸溜溜的语气呢,裂唇笑得灿烂,一口白牙晃人眼:“啊,白福煲汤好嘛。”别说煲汤了,只要不碍白玉堂的眼,让白福做女红,他也绝对眼都不眨一下。

    “猫儿?”白玉堂勾勾展昭小手指,继续问:“让不让白爷爷掺和掺和?”

    “呃。。。。。。”展昭不管自己被勾住的小手指,另一只手挠头,眼神飘忽,继续尴尬。

    “猫儿。”白玉堂松了他的小指,整个人凑了上来。下巴微微垫着他的肩头,语气暧昧:“猫儿,猫儿,再看别处白爷爷可要生气了,怎么,那些树难道比白爷爷还好看?”

    展昭被那语气惊的身都麻了,跳着脚儿往外逃。

    白玉堂被他逃的烦了,干脆手臂上一用力,紧紧箍住他的腰身。然后恶意的朝展昭颈窝吹仙气似的吹了一口,又趁展昭歪头蹭脖的时候,一口咬住他的耳垂。

    展昭倒吸一口冷气,却又不敢使劲拽耳朵,只得伸手猛拍白玉堂在自己腰上乱捏的手,口中一个劲儿道:“松开,白兄,松开,疼!”

    白玉堂闻言,变咬为含,却死不松口。舌纠缠着展昭耳垂,模糊不清的'哼'了一声表示不满。

    展昭感觉白玉堂的手背都被自己拍热了,依旧死不松手。心一软,商量的口吻道:“白兄,先松了可好?咱们回了开封府再闹。”

    白玉堂挑眉,语气却是可怜巴巴的:“这么说,只有回了开封才随意了?”

    展昭被他那略带委屈和哀怨的语气骗得晕晕乎乎的,脑袋一热,'嗯'了一声,应下那让他后悔了大半辈的问题。

    白玉堂得手,乖乖松了口,笑眯眯道:“猫儿,叫我名字听听。”

    展昭觉出上当,可惜已经晚了。听白玉堂又开口,生怕他又挖了什么坑想诱自己往下跳。睁圆了眼睛,警惕的看着他:“为什么?”

    白玉堂又黏上去,道:“我叫了你猫儿,你却还叫我白兄,多疏远,不如叫声'玉堂'亲密些。”

    展昭成功被他那略带撒娇的语气惊毛了,蹭的窜到墙头上蹲着,速快的白玉堂愣没反应过来。

    “不对,你肯定不是白玉堂,白玉堂少言面瘫,哪有你这么粘糊的恶心人。”展昭瞪着白玉堂道:“说,你把玉堂藏哪了?”

    “臭猫!敢说你白爷爷。。。。。。”白玉堂吼了半句停了下来,揉揉耳朵,道:“猫儿,你刚才唤我什么?”

    展昭脸红,扭头:“没什么,什么也没叫。”

    白玉堂喜笑颜开,身形一闪,追过去:“乖猫儿,再唤一句白爷爷听听。”

    展昭扭头就跑,白玉堂忙追。天上一红一白闹开了,却看得下面人直冒冷汗。

    转角处阴影里的公孙摸着额头对身后王朝马汉道:“若不知道,还真容易当成冤鬼出游了哈。”

    王朝点头,语气却很是佩服:“展大人的燕飞当真是天下第一,不过白少侠的轻功也不赖,竟然能不被展大人甩下去。”

    马汉也点头,伸手戳戳公孙肩膀:“先生,咱们不是来叫展大人回府的吗?展大人跑了,咱们也追不上啊。”

    公孙策捏下颌,看看两人离开的方向,道:“他们二人想必会在开封府停下来,咱们还是回去吧。”半晌,又叹气:“儿大不中留啊。”

    马汉闻言,傻兮兮的伸手捅捅他,道:“先生你也才二十出头,比老马我还小一轮呢,唉,先生,你长的也不赖,啥时候也能遇着一个啊,这来开封也有五年了。。。。。。”

    他话还没说完,身后王朝一把捂住他的嘴,拉着他朝开封府狂奔。

    公孙策一开始还没反映过来,王朝这么一跑,他蹭的一下一蹦丈高,扯嗓吼:“马汉!你敢说老没人要!”一边吼着一边拔腿去追。那速惊得王朝马汉一身冷汗。

    天上月如鱼钩,细细的一条,弯弯的挂着。包拯从书房里负手踱步出来,仰头望着弯月长叹一声。

    书房门口,赵虎探头出来也看看弯月,低声道:“大人叹什么?”

    张龙摇头:“我怎么知道,先生去找展大人了,怎么还没找回来?”

    赵虎捏下巴:“被白少侠勾走了把。”

    书房房顶上,刚要跳下来的展昭闻言,把迈出了一半的脚慢悠悠收了回来。再抬脚,朝一旁白玉堂踹去。同时狠狠瞪他'都是你,展爷的形象啊'。

    白玉堂看着他嬉皮笑脸的一躲'猫儿能有什么形象'。

    展昭继续抬脚去踹,白玉堂飘来飘去的躲。然后一红一白又在房顶上无声的打闹起来。

    院中,包拯握拳在唇边轻轻一咳,道:“展护卫,白少侠,可否先停一停,容本府说些事情?”

    白玉堂一愣,被。。。

    展昭踹个正着。抬腿,拍一拍,问道:“大人如何知白。。。。。。某和展昭在此?包大人耳力非凡啊。”

    包拯瞄了一眼地上两人的影,又咳了两声。正色道:“展护卫,本府有些事要你去办。”

    展昭从房顶一跃而下,稳稳落于包拯面前,抱拳道:“大人吩咐。”

    包拯未答,又看向与展昭一起跳下来的白玉堂,道:“若白少侠能同去,相必会方便很多。”

    白玉堂扬眉,却也是抱拳拱手:“有什么白某帮的上忙的,大人尽管吩咐。”

    包拯朝他摆摆手,笑着捏胡尖儿,笑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请松江府的玄机道人来开封罢了,你们只消告诉他'鬼来了',就好。陷空岛便在松江府,白少侠跟去,也能方便些。”

    白玉堂点头,道:“这倒是好说,只是,白某在陷空岛住了近十五年,从未听说有个什么玄机道人,大人,没记错?”

    包拯道:“本府定不会记错,这玄机道人每五年的这个时候都会到松江府祭拜,只是他身份颇多,想要寻他,要费点力气。”

    白玉堂闻言一愣:“祭拜?”

    包拯叹气:“陈年旧事了,不说也罢,这次花魁的事恐怕不得了,你们二位明日便启程吧。”顿了下,黑脸上浮上奇怪之色:“展护卫,白少侠,可见了公孙先生和王朝马汉?”

    展昭一愣,对了,刚才张龙好像说过。公孙策找他们去了。挠头:“不知道啊,属下并未见到公孙先生。”

    他话音刚落,公孙策便追着王朝马汉冲进院。

    。。。
………………………………

第11章 照夜白

    “先生?”包拯放下捏胡的手,奇怪问道:“发生何事,如此惊慌?”

    人停下,一齐挠头讪笑,然后目光又挪到了展昭白玉堂身上。人动作一顿,刚才在小巷里白玉堂调戏展昭的情景又清晰的浮现,然后脸一红,动作一致的扭头,移开目光。

    白玉堂被他们弄得莫名其妙,扭头看向展昭,展昭却是明白了。

    公孙策带着王朝马汉是去寻他和白玉堂了,若没寻到,一定会继续找,而不是转身回来。这便说明,他和白玉堂回开封府,这人一定知道。那么,他和白玉堂在小巷时,这人也一定在。就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的。

    想到这,展昭脸又一红,真是被这倒霉耗害了。

    白玉堂这时候也想过味儿来了见身边的炸毛猫又变成了臊猫,心中不禁又笑又恼。笑这臊猫脸皮薄,恼公孙他们害他一会儿要倒霉。

    果然,展昭深吸一口气,面带微笑的对白玉堂道:“白兄一会儿还要去赴约,展某就不打扰了,请先回吧。”然后又对包拯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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