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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猫的一百种饲养方法-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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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鹰好像听懂了一般,闻言抬头朝他啄了过来。白玉堂抬脚,那鹰翻了个跟头,起身后又跑回去满屋的踱步去了。
两人正奇怪着庞统做什么把这个东西送过来时,又有脚步声上了楼,最后停在了八贤王房间门口,然后开始大力的拍门。展昭扯了外袍裹住自己,出门去瞧,才发现来拍门的竟然是被庞统丢在边关的小九。
那少年头发上湿湿的,应该是冒着雪赶而来,雪停后都没来得及把雪擦掉,直到那些雪最后在自己脑袋顶被周身的内力上融掉了。
展昭这边开了门,小九立刻停下敲门,挨过来将手中信交了过来。展昭刚接了信,八贤王的房间也开了门,展昭赶紧上前将信交过去。
八贤王瞧了眼信,眼神略微有一丝惊讶闪过,然后让送小九上楼的衙役退下,招呼了众人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门还没来得及关严实,小九突然大嗓门的满是怒气的喊了一句话出来:“八王爷,朝里那些老不死的非说老大的老大延误军情,有不臣之心,然后就把老大的老大抓回开封了!”
展昭闻声一惊,根本没反应过来去捂小九的嘴巴。
八贤王眼中也是掩饰不住的惊讶,问道:“统儿现在何处?”
小九声音也放了下来,嘟囔着道:“圣旨刚来就跟着回开封了,是那个什么劳什的襄阳王世带着圣旨来的。庞老大一向看着那小不顺眼,我真怕他上不顺心,把那小干掉。”
听了小九所言,八贤王面上的担忧之色反而消失了,低声问道:“是统儿要你进屋的时候大声说出来的?”
小九挠着脑袋点头,道:“是不是庞老大脑袋坏掉了?”
八贤王摸了摸他的脑袋,道:“你出去让馆丞给你找间屋,小展昭和白家小留一下,我可能有些事情要麻烦你们。”
展昭不知道什么时候八贤王开始叫他小展昭的,但是觉着这么叫也挺好,听着亲切。小九在边关磨练几个月,性收敛了许多,八贤王言罢,他便转身出去找馆丞了。黑狐和封二也出了房间,一个把在门口,一个上了房顶,只留下展昭和白玉堂还在房间里。
八贤王清了清嗓,问道:“小昭,统儿有没有给你们什么东西,或是送些什么东西过来?”
展昭赶紧将刚刚收到的地图交给他,道:“刚刚庞大哥的信鹰来了一趟,送了这张地图过来,属下愚钝,不明白庞大哥究竟什么用意。”
八贤王只是瞟了一眼,却没有伸手接过来,反而负手,道:“白少侠,本王有个不情之请,还请白少侠答应。”
白玉堂看看他,在看看展昭手里的地图,面露了然之色,道:“想必王爷是希望白某人先行离开,到边关庞将军住处走一趟了。”
八贤王笑眯眯的抚着胡须,道:“白少侠果然聪慧过人。”
白玉堂唇角轻轻勾了勾,道:“王爷放心,明儿一早白某便启程。”
八贤王拱了拱手,道:“如此,麻烦白少侠了。”
白玉堂赶紧回礼,道了句:“王爷客气。”然后拉着展昭回了自己房间。两个人脱衣服钻被窝,一气呵成。
过了一会儿,展昭开始身手扒拉白玉堂,问道:“泽琰,皇上让你跟着我们来,就是为了这个?”
白玉堂点头,道:“应该便是如此,队伍里身手能在边关那重兵把守之地取物的,只有你、我,黑狐和那个封二还有小四,但是你们都有官职在身,这种事情一但暴露,皇上很难保全你们,爷无官一身轻,自然是最好人选,即便是最后被有心人翻找出来,皇上也容易给爷开脱。”
展昭闻言,依旧是眉头紧皱不见舒展。直到白玉堂再保证定然会全身而退时,面色才略微好了些,但还是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个没完。
白玉堂不耐烦的伸手把展昭楼了个结实,低声道:“爷明儿就走了,还折腾个什么劲儿,乖乖让爷抱会儿,这几日自己小心着些,衣服记得穿多些,爷那棉袍给你留下要记得穿着,响箭在你口袋里装着,各处都有白家人,有麻烦便招呼他们。”
展昭点头,白玉堂继续絮叨:“记得吃饭,凉了吃胃不好。爷会尽量早些回来迎你们,上不用想着爷。”
展昭撇嘴:“哪儿能不想。”
白玉堂咧开嘴巴乐,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道:“乖猫儿。”
展昭伸手推了推他,白玉堂便笑嘻嘻的在他嘴巴上也亲了一口。半晌,又自语似得,道:“不过也是奇怪,皇上和庞统设这个局究竟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为了消除襄阳王的戒心?那老不死看来是真要有什么大动静,都那么大的年纪了,何必折腾。”
展昭笑道:“许是越老越想多挠些东西回来呢,反正都要死,倒不如拼一把,只可惜了那些无辜的人,平白当了老人家的垫脚石。”
白玉堂轻笑,道:“皇位这东西当真是奇怪,爷有猫就好了。”
展昭抬头看他,笑了起来,道:“是啊是啊,爷有白耗就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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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第二日一大早,白玉堂去马厩牵了玉玲珑出来,展昭一边给他整理着马鞍,一边叮嘱这一要注意什么。
这边还没叮嘱完,小九提着用来练功的石墩从前院走了过来,空着的手指了指前门,道:“老大,你那个脑不怎么对劲的大师兄又来了。”
小九话音刚落,李浔染乐呵呵的跟着也进来了,闻言抬手在小九脑袋上拍了一记。他和小九唯一算是亲密的交集就是花魁案,他在常州回开封的上装作那个无能掌柜的时候。很显然,小九对他印象有些诡异。
展昭回身看见李浔染,满脸惊诧,问道:“大师兄?你这几天跑哪儿去了?商师兄呢?”而后面白玉堂则高挑眉毛看着他,在展昭身后拼命的翻他白眼。
李浔染笑嘻嘻的挨上前来,道:“这不这几天老商一直躲着耶律家这些人么,我们就跑出去逍了几天,刚刚来的时候瞧见弟夫在收拾东西,过来问问有什么能帮上忙的。”说着指了指头顶。众人仰头看向房顶,商陆抱着手臂站在那里,只是面上好久没戴的绸带又绑在了眼前。
白玉堂撇他一眼,身手拽着小九的后襟,把他拉到自己身侧,道:“你也跟去,眼睛留着有用。”
小九下意识想躲,无奈被揪得紧,只得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李浔染瞟了白玉堂一眼,又看向展昭,道:“有这小给你打下手,那我留下照顾昭儿吧。”
话音没落白玉堂一颗墨玉飞蝗石丢了过来,然后很久没出现的冷冷的声音道:“想得美。”
李浔染捂着胸口一副受伤的表情,道:“何必这么薄情。”话音未落见白玉堂又将手举了起来,赶紧窜上房顶逃命。上面商陆迎面就在他额头上抽了一巴掌,一脸鄙夷的瞧着他,眼中写满了‘你一天到晚除了作死,还会做什么’。
小九见楼上那对互相抽着巴掌的离开,再看看转身继续腻歪的白展二人,自己耸耸肩跑了。不管是去哪,总归不能让自己被酸死。
眼瞧着役馆里众人都起身,白玉堂牵了马出了役馆正门。门外李浔染和商陆已经等在那里,小九稍后也牵着马走了出来,众人定睛一瞧,展昭差点喊出来。小九身后跟着的,赫然是一匹狮聪。
见众人一副吃惊的表情,小九得意的看了眼牵着的马,道:“庞老大说是当年皇上当的时候赐给他的那匹千里马生的,脚程好,就是脾气烈了些,比五爷的照业白还能折腾。”
白玉堂摸了摸刨蹄的玉玲珑的鬃毛,笑道:“狮聪性自然烈,瞧这匹也没几年,能跟着你也算缘分,得了,咱们赶紧启程吧。”
话音落,代替八贤王送众人的黑狐也开口催几人赶紧启程,免得大冷天的晚上还要露宿。这厢几人刚走,远远的还能清楚的瞧见背影,另一边耶律涅鲁古带着几个侍卫也朝着这边来了,见了还在门口的展昭、欧阳春等人,笑问白玉堂等人怎么突然离开了,是不是役馆招待不周。
欧阳春也不知白玉堂他们去做什么,在一旁手搭在艾虎肩膀没有搭话,只是那笑眯眯的温和表情让人看着丝毫没有半点失礼的感觉。艾虎平日里是嘟嘟囔囔个没完的,这会儿也不知道自家五爹爹干嘛去了,只能在耶律涅鲁古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看向他时吐了吐舌头。
展昭目光扫向耶律涅鲁古身后,随即道:“昨儿夜里松江府来信急着叫他回去,到是也没什么大事情,不知王爷来次有何贵干?”
耶律涅鲁古笑容未变,听展昭此言也没有再追问下去,话音一转,借着展昭问话,答道:“家父一向久仰北侠欧阳春大名,命小王前来相请。”
展昭怔了下,回头看了欧阳春一眼,微微挪开些位置,把一直被自己挡住的欧阳春露了出来。
欧阳春也没料到耶律重元会在队伍启程的前一天突然来邀请自己去秦王府,目光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警惕,随即又笑着应了下来,伸手牵着艾虎,与展昭打了个招呼径直跟着耶律涅鲁古走了。走了几步又转回头来,看着展昭笑了笑。
展昭瞧欧阳春满眼促狭之意随即了然,这个北侠和自己一样,并不是表面瞧着那么老实好欺负的。天下间除了智化和蒋平、沈仲元,没几个能让北侠吃亏。这会儿欧阳春恐怕要去秦王府来一个一问不知,暗示明示都不明白了。以耶律重元的脾气,恐怕要气出个好歹来。
虽说使臣队伍从大宋边关来了上京,一上花费了几乎半个月的时间,但若是只四个人四匹宝马的赶,时间确实会大大的缩减。只几日的功夫,白玉堂等四人已经回到了平安镇。
庞统被押回开封的事情显然还没有风声传出,潭离、娃娃脸和那一个姓左一个姓右的骑兵、水兵统领显然不是吃干饭的。
天色见黑,四人进了平安镇,想着天黑进不了边关,干脆在平安镇陷空岛的宅暂时歇脚,明儿一早在启程也不迟。
第二日天大亮时四人才又启程往边关去,只是没有一开始的与使臣队伍同行,进城门的时候着实花费了很长时间。门口将士加了好几队,一个个盘查过去,只一个人进去就要花上一刻钟的时间。
进了城,白玉堂伸手拍了拍小九,问道:“你出来的时候,出城就已经这么严了?”
小九耸肩,道:“这倒是不知道,我那几日一直在外面,后来庞老大直接派了老右让我去契丹找你们了。”说着拍了拍胯下的狮聪,道:“这孩也一直在平安镇呆着来着。”
白玉堂挑眉,慢悠悠的自语似得道:“这么说,庞统似乎是一早就知道了。”顿了一下,又道:“也难怪庞统一直把事情都塞给潭离他们。”
小九奇怪的瞧他:“你说什么?”
白玉堂出奇的在展昭不在的时候朝别人笑了笑,道:“也没什么,只是那猫儿这回能宽心了。”
小九依旧是满面疑惑,不过自己也觉着白玉堂说的话那一定是在理,便一边继续迷糊一边点头称是。到是一旁的商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毕竟一开始使臣队伍还在边关的时候,他们并不在。而另一边的李浔染显然没有听这边到底在说些什么,而是忙着朝刚刚过的姑娘吹口哨。商陆撇他一眼,抬手在后脑勺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李浔染转过头来恶狠狠的瞪了商陆一眼,那表情明显是要动手,但余光瞟见刚刚那少女还在瞧着自己,立刻转回头,脸上笑开花。商陆叹气,扯着李浔染跟着白玉堂进了一旁的一家客栈。
白玉堂将缰绳交给迎面过来的伙计,自己径直朝着柜台过去,右手刚碰到腰包,顿住了。转回来拍拍自己额头,倒是忘记了白家的腰牌他早上交给展昭了。
小九凑上来瞧他,问道:“大嫂,你没带银钱啊。”
白玉堂僵了一下,眼珠动了动,斜向小九。那眼神看的正偷瞄他的掌柜都一哆嗦,手一松,算盘掉在桌上。
小九被他看的差点咬断自己舌头,连忙改口:“五爷,我有钱。”
白玉堂慢慢收回目光,将沉甸甸的钱袋丢到柜台上,对小九道:“你来。”然后转身走到桌边去坐下,倒了杯茶。茶杯刚送到唇边,目光抬了一下顿住,茶水只是将嘴唇润湿又被放下来。
另一边的李浔染还在盯着邻座的两个侠女打扮的女,那两名女也感觉到了这边的目光,停下和另外两名几乎同样衣着打扮的男的谈话朝这边看了过来,然后面露娇羞之色。其中一位垂眸看向别处,还不时的偷偷往这边瞟一眼,却是在看白玉堂的。另一位姑娘的性似乎更大方一些,干脆的和李浔染大眼瞪小眼,只是面颊的绯红更甚。
就在对面那两个男快要拔刀砍过来的时候,商陆突然伸手,一把攥住李浔染束起的长发,用力一拉手臂在一转一带。李浔染转了半个圈被商陆揪到了白玉堂坐着的桌边坐下。
李浔染被拽的龇牙咧嘴,刚要干脆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商陆又松手,朝门外白玉堂看着的地方努了努下颌。李浔染愣了下,收回要回击的手也定睛看向外面。
门外正对着几人的摊位前,一位一身桃粉色却是书生打扮男正站在那里用手托起一枚蝴蝶玉佩,迎着光瞧。那男柳眉凤目生得一副女相,但舒挺的鼻梁和淡粉的薄唇又带着一份男的俊郎。李浔染瞧了他半天,拍板下定义,此男生得一副妖孽相,定不是什么好人。
白玉堂笑着看他一眼,道:“难得听你说了一句人话,那人名头挺响的,花蝴蝶花冲就是他。”
李浔染装大嘴巴:“就是采花采到骠骑将军府上的那个花冲?”
白玉堂点头,捏起杯一饮而尽。
商陆笑道:“听闻花蝴蝶花冲一向男女不忌。”
白玉堂同样笑道:“所以你要看住你家这傻。”语罢伸手拍了拍一旁的李浔染。商陆也下意识的往李浔染身上又看了眼,却见他满脸惊悚的瞪着外面,然后突然起身,道:“就说我不在。”然后身形一晃,原地不见踪影。
商陆和白玉堂正愣着,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两人抬头,一名年岁约有二十出头的女提着裙摆跨步进来。
那女一身绯红长裙,发髻高缳一副少妇打扮。一双桃花眸,眉如远山,眼角还有一颗水滴状的玫红色泪痣。提着裙摆跑过来的姿势看起来真是风情万种。
商陆看见她后更是愣神,随即轻咳一声,道:“不知澹台姑娘有何贵干?”
那姓澹台的女绞着衣袖,一副娇羞表情,道:“商大哥,奴家刚好像感觉李郎在这。”
商陆给自己倒了杯茶水,语气淡然回答:“幻觉。”
那女急道:“奴家刚听见李郎的声音了。”
商陆又给白玉堂倒了杯茶水,继续道:“幻听。”
那女跺了下脚,声音更娇柔了些,隐约还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道:“可奴家刚刚瞧见他了!”
商陆清了清嗓,转手给小九也倒了杯茶水,道:“幻象。”
话音落,白玉堂终究是没忍住喷笑出来,在与女泪眼相对后咳了一声,端着杯把目光慢慢移向别处。那女又跺了跺脚,地晃了几下后,提着裙又跑了出去,搂着花冲的手臂一起离开了。
白玉堂转回身,哈哈笑道:“李浔染是做了什么孽?不过刚刚那女长得还不错,好好的美娇娘娶回家天天看着也不错。”说着还朝商陆挑了下眉。
商陆黑着脸看他,道:“这话以前都是小师弟在说,听闻白五爷一向是鬼见愁。”
白玉堂笑着喝了口茶,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么。”
商陆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半晌道:“刚刚那女名唤澹台允,江湖人称毒娘,别看那样,她今年少说四十了,传言她练了什么邪术有驻颜之效,也不知是真是假。阿染自己惹祸上身,什么女不好调戏,非看上这么个笑里藏刀的妖怪,活该见着就得逃。不过也奇怪,几年不见她了,这怎么就和花冲搅和到一块去。”
白玉堂又往那毒娘澹台允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道:“只怕以后打交道的机会不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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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要到将军府去取东西,即便是功夫好,有地图,有内应也不可能大白天的翻墙往里钻。几人到边关时天还是大亮,吃饱喝的余下的时间还够好好睡上一觉的。商陆忙着把跑路的李浔染拎回来,小九被白玉堂打发回房间休息,而白玉堂自己则到庞统宅子外面的茶摊去坐着。
大概是为了看着不那么显眼,等白玉堂再次下楼时已经换成了一身的青衫,看得小九张了半天嘴。这青衫看着合身,应该不是临时买来的成品。但是白玉堂一向是一身的雪白或是月白,不见包袱里什么时候能准备什么青色衣衫的。白玉堂瞧了小九一眼,把绝尘刀丢给他暂时保管着,自己拎着雁翎刀出了门。说来他包袱里有青衫也没什么稀奇,里面可是连夜行衣都有那么几套的,他家猫儿贴心么。
白玉堂一早便料到庞统回开封这件事不会一点风声都不走露,那么将军府周围肯定是消停不了的,但是他没料到那里会热闹到周围的茶店铺子里几乎一个空桌都没有。白玉堂抬手揉了揉额角,转身进了斜对面的酒楼。既然已经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了,那他何必还要委屈自己同样坐在这么闹的地方遭罪,倒不如干脆找个好地方看他们掐架先。
将军府对面的酒楼只有两层,比城中其它酒楼都要矮上一截。白玉堂在展昭不在的情况下还是比较喜欢清静,进了酒楼没理径直朝着自己走来的伙计,抬脚便往楼上走。可脚刚踏上一级台阶听见后面伙计扯着嗓子道:“这位客官留步!”然后那伙计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前来,满脸歉意,陪着笑道:“这位客官,小店今儿二楼被别人提前包下了,还请客官留在一楼。”说着伸手虚引道:“客观若是喜清静,一楼也有雅间。”
白玉堂目光顺着他指引的方向看过去,几间被竹帘隔断的房间,左边便是一个台子,上面摆着一架琴,只是那琴的主人现在还不知在何处。
伙计继续满面真诚的看着白玉堂,虚引着的手没有收回。
白玉堂瞟了眼门外的茶摊、面摊,在扫视一边那些从他出现就一直在偷瞄的所谓食客,微微叹气。末了掏出一锭银子扔给那伙计,道:“最好的酒上两坛。”语罢进了最中间那唯一还空着的雅间。
伙计的酒和小菜上得到是很快,只是那抚琴的姑娘迟迟未出现。
白玉堂一开始还闹不明白一个酒楼又不是什么茶楼,做什么要弄个琴架子上去,难不成这里的人喜欢一边喝酒一边听一些高山流水似得高雅曲子,学着文人骚客,兴致上来作一首词或曲来助兴?可过了一会儿那抱着琵琶的姑娘上来唱了首小曲后他算是明白了,然后开始觉得自己来错了地方,这些曲子若是在快云楼到是很应景。
台上的姑娘唱的差不多了,后面又有一位姑娘走了出来,只是在经过雅间的时候惊得白玉堂差点把酒喷出来。门口挂着帘子,他瞧不清那姑娘的模样,只是瞧影子,那姑娘生的不是一般的健硕。个头恐怕要和自己一般高,甚至要比自己还要高上一些,这在姑娘里可是不常见。
那姑娘经过雅间的时候身子歪了一下,一个纸团掉在地上被一只穿着粉色绣花鞋的脚踢了进来。然后白玉堂又惊悚的发现,这是个连脚都要比自己的大上一圈的姑娘,还真算是人间极品。只是他不知道这姑娘是戴了面纱还是长相不错,因为外面的食客在小小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后没有再大的反应。
白玉堂起身将纸团拾起,坐回去打开来瞧,然后喝进去的酒终于是没忍住喷了出来。纸条当中‘包下我’三个大字实在是刺眼,不过字体也是实在是眼熟。而这三个字下面还七扭八歪的写着几个小字‘不会弹琴’。白玉堂盯着字瞧了半天,一脸了然的点了点头。难怪这字瞧着眼熟,那个姓右的刀疤脸将军在平安镇给庞统送信时用的就是这种不堪入目的字体。
外面那姑娘已经上了琴台,只是不知在等些什么迟迟没有动手。一直到台下的人开始不耐烦的嚷嚷才硬着头皮挑了几下空弦。然后随手一拨,磕磕绊绊的还真弹了首曲子出来。虽然琴音生涩,但曲子还是选的不错。
直到台上的人将这一首曲子翻来覆去弹了五六回,一遍比一遍熟练的时候,白玉堂终于掀开帘子,道:“不知台上这位,嗯,姑娘,有没有兴趣与在下小酌一杯?”
话音刚落,全场哗然,所有人统一的看了看面容俊美的白玉堂,再看看台上能把白玉堂装下的抚琴姑娘。再次投到白玉堂身上的目光带了一丝诡异。
台上那姑娘如获重释,几步下了台子往白玉堂这边走来。那姑娘步子看得伙计脸色发青,他记得昨儿看见这新来的姑娘时,还是面容清秀、身材姣好。
雅间里白玉堂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赶紧来的抚琴姑娘一身桃粉,戴着绣花面纱,刚进了雅间便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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