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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猫的一百种饲养方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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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点头,末了突然笑着扑过去,两只手一起按住他的眉毛:“别皱眉么白五爷,都成老头了。”
白玉堂表情立刻变得无奈,抓住那两只在自己脸上胡来的猫爪:“老头你便不要了?”
“谁说的,变成老头儿也是帅老头儿。”展昭伸出两根手指,努力去捅白玉堂面颊:“怎么变都是我的。”说着鼓起了腮帮瞧着他。
白玉堂攥紧他的手腕,阻止他乱动,问道:“若不是帅老头便不要了?”
展昭笑眯眯:“怎么不是了,不管怎么变,都是帅老头儿,都是我的。”
白玉堂看着他笑出来,道:“好了好了,赶紧,一会儿饿坏那老头。”
展昭笑笑,身形又是一跃,朝着不远处的村去了。白玉堂却没跟上去,而是在树梢上站直了身环顾四周,眼神由刚刚的宠溺温暖变得冷淡。末了突然一个抬手,一颗墨玉飞黄石带着强硬的内力破空而去。然后身一跃,又追着展昭去了。
一直到那两个白色的身影一前一后的离开了,远处一人揉着震麻的手从树后走出来瞧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刚刚白玉堂的飞蝗石绝对是为了要他的命的,传言白五爷从不多管闲事。这不知是传言有误,还是什么。
展昭向离村。。。
口最近的一家讨了些米,又把水囊灌满了水。然后硬塞给人家一角碎银,才拉着白玉堂离开。一上依旧是被占便宜会脸红,但是还会没完没了的占白玉堂的便宜。对于刚刚白玉堂留在后面的小动作只字未题,大概是没看见。
两人回到火堆旁时,蒋平正靠着树闭目养神,徐庆站在不远处一脸戒备。玄重温到是躺在马车里睡着了,鼾声震天响,听得白五爷一阵皱眉。
展昭拎着米袋站在那里有些无语:“老爷睡了?”
蒋平闭着眼回答:“老爷吃了点酥饼就睡了,瞧这样,明天之前醒不了。”
展昭有些哭笑不得:“那这些米便留下明天用好了,在下守夜,诸位早些休息吧。”
蒋平欣然点头:“也好,老五?”
白玉堂抱着手臂不满的盯着马车,答道:“我与猫儿一起。”
蒋平意料之中的应声,自己起身,跳到了马车上躺着。反正那鼾声在哪都听得清楚,还不如找个干净的地方躺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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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胭脂马
夜越来越静,四周似乎只剩下了火堆噼噼啪啪的声音。展昭坐在火堆边上,不时的扔进去一两根木柴,火星也会蹦出来。
白玉堂一觉醒了往下瞧,左眉一挑,跃了下来。坐在他身边,长臂一捞,勾住展昭的肩膀,把他压在自己自己怀里,然后抢过他手中的柴扔进火堆里。
展昭扭头瞧他,白玉堂伸手遮了他的眼睛,吐出一个字:“睡。”然后抬头往林里瞧,眼神冷冽的环视一周。末了低头继续瞧展昭。
展昭在白玉堂怀里扭了扭:“怎么了?”
白玉堂皱着眉头,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你说怎么了?这都什么时辰了,他们要来自然会来,不来等一夜也没用,赶紧睡,我可不想明天带着个懒猫启程。”
展昭唇角一勾,乖巧的应下,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角窝下去。睡得时候唇角微微挑着,露出那枚梨窝。
白玉堂伸手戳了戳他的梨窝,脱了外袍批在他的身上,抬头又朝林里瞧了瞧。这玄重温,真不知道究竟是想提醒谁。
突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斤。白玉堂抬眼看去,只见一批鬃毛炸开,浑身血红的骏马,幽灵一般穿过树林往深处跑去。
展昭明显也听见了声音,撑起上半身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白玉堂一伸手,把他的脑袋按回自己怀中,又生硬的吐出一个字:“睡。”
那匹马。白玉堂微微眯起眸。那好像是一匹西域胭脂马,这种马中原可少见。不,应该说,几乎见不着那么好的。
展昭窝在白玉堂怀里一觉睡到天亮,睁开眼时,前面的火堆已经熄了。
白玉堂正闭目小憩,感觉怀里人有动静,懒洋洋的睁开眼,单手支着下颌瞧他:“猫儿,不睡了?”
展昭磨蹭着爬起来,揉了揉阳穴,问道:“昨晚是谁?”
白玉堂手肘压在膝头,下巴担在手心:“也没什么,大概是一匹脱缰的马,不过到是没见人来追,直接进林里了。”
“这样啊。”展昭起身,伸展了下腰身:“哥他们还在睡?”
白玉堂伸手指了指远处,徐庆倚着树干,仰着脑袋睡得正香。展昭脑袋一歪,想了想,又道:“昨天没来人啊。”
白玉堂继续点头:“没来。”
展昭瞧了瞧他,凑过去盯着他:“泽琰,你心情不好啊。”
白玉堂怔了一下,表情柔和下来:“没有,在想些事情。”说着伸手搔了搔展昭下颌:“乖猫儿。”展昭扬了扬下颌,眯起了眼睛。
蒋平在马车顶上翻了个身,展昭忙缩回了身。白玉堂微微眯起眼睛,有些不满的瞧他。展昭目光飘忽,看着四周,最后又凑了回去。雪花和玉玲珑凑在一处,不知道在交流什么经验。
一大清早的,到是显得格外宁静。但是,似乎又有些过分宁静。
展昭眯着眼睛,迎着风吹来的方向嗅了嗅,然后撑着白玉堂的肩膀站直了身:“血腥味。”顿了一下,道:“很淡了。”然后一指树林深处:“那里。”
白玉堂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站起身,道:“我去瞧瞧,你留下。”
“呃。”展昭张张嘴打算反对,白玉堂已经抓起挂在玉玲珑马鞍上的绝尘,又转手捏了捏他的鼻,留了句“果然猫鼻”。踏树而去。
“唉。”展昭来不及阻止,只得瞧着他远远的离开了。就在他纠结是留在这,还是追过去的时候,蒋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老五不让你去,你就别去,江湖上能占着老五便宜的人还真没多少。”
展昭扭头去瞧,蒋平正对着自己躺着,右臂枕在头下,另一只手指了指他:“你是其中一个。”
展昭挠头,不知道蒋平说的‘便宜’是哪种‘便宜’。
白玉堂刚刚跃上树梢,很模糊的听到一阵‘嗡嗡’的声音从展昭所指的方向传来。又朝着那里赶了好远,声音逐渐清晰。白玉堂从树梢上一跃而下,一名素服男背对着他,倚靠在离他一丈远的树上,双臂端着,应该是在吹着什么东西。
白玉堂站在那里没动,朝他前面的地上瞄了几眼。
素服男却是转了过来,瞧见白玉堂,露出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还以为昭儿会过来,没想到竟是白五爷,久仰久仰。”
白玉堂目光微扫,瞧见了一旁的胭脂马,又将目光移了回来,继续瞧着他。
男也瞧了眼自己的马,唇角浅笑未变:“白五爷闻着声音来的。”说着晃了晃手中短笛。
白玉堂瞄了眼他手中笛,道:“味道。”
“味道?”那人明显怔了一下,随即笑道:“是昭儿闻到的吧?那孩鼻一向猫儿一般的灵。”
白玉堂皱眉,面露不满,目光投到地上,道:“那里。”
男让开身,也朝身后的空地看了看,道:“昭儿不喜欢看见那些,就都解决了。”说着还朝着那里努了努嘴。
白玉堂微微颔,负手握着刀,转身就走。到是听见那人在身后自语似的道:“还以为能听见,唉,知音难求啊。”
展昭本来想着有火、有米、有水可以煮粥,但找了半天才想起来没锅。然后他把手中米一扔,开始翻包袱里的干粮。翻找半天,拿出来几条鱼干,然后在蒋平惊悚的注视下把它们全扔进了刚生起的火里,把空袋递给众人。然后转里身,继续盯着白玉堂离开的方向看。
蒋平哭笑不得的瞧着手中袋,又拍拍自己身上,摸出来一个小袋,递给了一旁的玄重温。
玄重温接过来,打开袋往里瞧了瞧,一脸满意的表情。徐庆瞧了展昭一眼,凑到蒋平身边道:“四弟,我瞧这展小猫脑袋咋不灵光?那好好的鱼干就这么扔了,留个空袋做甚?”
蒋平轻轻叹气:“感情好啊,哥,你那还有吃食没?给那两个小的留点。”语罢咂舌:“啧啧啧,这展小猫下手忒恨。”
展昭内力深厚,耳力惊人,把后面两人嘀嘀咕咕的声音听了个清清楚楚。虽然是背对着他们,但两只耳朵已经很明显的通红了。
到也不是他和白玉堂有多黏糊,实际上也确实很黏糊。但白玉堂要去见的,他总觉得要亲自去见上一见才好。
过不多时,白玉堂慢悠悠的回来了,神色不见什么异常。一袭白衣,浊世清泉一般。
展昭瞧他回来,终于放了心。瞧了眼明显散发着烤鱼味儿的火堆,默默低了头,跑到一边去喝水。
蒋平摇着扇,笑道:“老五回来啦,及时啊,及时。”
白玉堂被说的有些莫名其妙,瞧了瞧蒋平,又看向正喝水展昭。然后便听展昭‘噗’的一声,口中水尽数喷到了前面雪花身上。单手撑着树干,捂着嘴巴直咳。
雪花不满的转圈跺蹄,尾巴往展昭身上甩。虽然你那长相人畜无害,男女老少通吃,但这样真的很不礼貌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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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新居
白玉堂单边眉毛微微挑起,抱着手臂瞧着他。展昭媚笑着一边抹嘴,一边把水囊递了过去:“泽琰,喝水。”
白玉堂接过水囊继续瞧他:“你怕我遇到什么回来不告诉你?”
“我。”展昭挠头,左右望。见白玉堂还在盯着自己,半晌,才模模糊糊道:“总觉得有些心慌。”
白玉堂拿着水囊,仰头喝了一口,道:“慌什么,白爷爷还能让那些不知名的小喽罗占了便宜去?”话音一顿,凑去展昭耳侧:“如今能占了白爷爷便宜还安然无恙的,只有你这只磨人猫儿罢了。”
展昭身往后一挪,伸手捏住白玉堂两腮,磨着牙道:“展爷被你这白耗占走的便宜更多,别不知足啊。”
白玉堂裂唇笑起来,拉下他的手,用自己的两只手包住,朝着火堆努努嘴:“猫儿,那是怎么回事?”
展昭脸又是一红,瞄了一眼白玉堂,嘀咕了句:“欠揍的耗。”然后走过去整理马鞍。
白玉堂站直了身,瞧着展昭忙来忙去的背影。蒋平走过去用扇敲了敲他:“老五,展小猫认准你了,就怎么也不会跑了。”
白玉堂怔了一下,转头瞧他。半晌,道:“四哥容小弟在想一想。”
蒋平挠挠头:“你们的事四哥也不掺和,自己看着办。”
白玉堂眸光微垂,慢慢道:“小弟明白了。”
众人再启程时,依旧是展昭白玉堂跟在斜后方,蒋平赶车。徐庆和玄重温在车厢里聊些有的没的,到是聊的很合得来。昨天玄重温上车下车的折腾了有二十多回,这回到是老实了,拿着仅剩的一点鱼干,窝在车厢里,说什么也不撒手。
到达开封府的时候已经是几天后的早晨,城门刚刚打开。展昭从车后引马上前,在怀里摸了开封府的腰牌过去。守城的将士接过来一看,立刻满眼恭敬。
展南侠威名远扬,他们一早的有所耳闻。只是开封府和皇城军很少会有交集,而且就算有交集,也是与开封府那的四大门柱。就算展昭来过一两次,皇城军那么多人,也不会所有人都看见。这会可算见着活的,那几个士兵一个个眼睛闪亮,看的展昭反倒不好意思了。
马车慢悠悠的停在开封府门口,王朝马汉正站在石阶上,见展昭回来,赶忙迎上去。蒋平跳下马车,看着开封府大门直点头。果然是开封府啊,这股庄严气势岂是松江府等比得了的。
王朝掀了车帘请玄重温下车,一旁展昭凑了过来:“王大哥,我走这几天,府里安全吧?”
“呃。”王朝瞧他,欲言又止,手臂就悬在了那里。
展昭吓了一跳:“不会吧?黑狐不是在么?大人和先生没事吧?”
王朝放下手臂:“黑狐大人一直跟在大人身边呢,先生么,也没什么大事。”
展昭挠头:“不对啊,我明明拜托了庞大哥来帮我守着大人的,黑狐细心,则让他留在先生身边的啊。”
王朝闻言,眼睛睁的老大,直勾勾的盯着展昭,把一旁白玉堂看的有些来气。
展昭奇怪,伸手指捅了捅王朝:“王大哥,怎么了?”
王朝瞄了眼大门口,低声道:“展大人,千万不要让先生知道王爷是您找来的啊,这几天躲着些先生走吧,我这是为了您好。”
展昭闻言更奇怪了,应了声,挠这脑袋往开封府里走。刚走了没几步,便见公孙背着药箱黑着脸,快不往门口走。后面,庞统负着手跟着,口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然后公孙脸色越来越黑,回手拍了过去,被庞统躲过。然后继续一个走,一个跟着唠叨。在然后公孙脚下一滑,被庞统拦腰一拽,拉进怀里。
展昭张了张嘴,轻声问道:“王大哥,这几天庞大哥一直同先生在一起?”
王朝扶额点头:“包括吃饭睡觉。”
展昭愣住,嘴巴张的老大,一合一开动了动,突然转身往外走:“我去巡街。”结果被从后面过来的玄重温挡住了。
玄重温瞧他,满眼奇怪:“这一大早的,巡什么街啊,老头饿了,厨房在哪?”还没待展昭答话,身后传来公孙幽幽的声音:“展护卫,你回来啦。”
“呃。”展昭感觉自己从脑顶到脚后跟一下全麻了,后颈的汗毛也根根立了起来。僵硬的转回身,扯出一枚抽搐似的笑:“先生,展某回来了。”话音刚落,便见公孙回身朝着庞统一礼:“恭送王爷。”
庞统嘴巴一咧,笑道:“没关系,本王瞧着这开封府还挺忙的,本王无聊,便在这里帮帮忙好了,先生不必客气。”
公孙策咬牙切齿的瞧着他,道:“如此多谢王爷了。”
庞统大手一挥,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先生客气,先生不是要去御医院看看么?本王这就陪着先生过去。”
公孙赶紧摆手:“这便不必了,有展护卫。”话还没说完,便被庞统打断:“本王可自由进出皇宫,展弟还要个牌,而且,展弟舟车劳顿,今天总要让他歇一歇,本王正好精神的很,先生就别总跟本王客气了。”
然后庞统瞧着公孙,公孙瞧着展昭,在然后庞统也瞧着展昭,看的展昭想哭。要不是白玉堂还在边上,估计他都快坐地上了。
最后白玉堂脸色垮了下来,拽了展昭的胳膊,转身就走。留下公孙等知情人一脸淡然,庞统捏着下颌看着他们的背影嘀咕:“有情况啊这是。”
蒋平笑笑,转身对王朝道:“这位王兄弟,麻烦转告白老五一声,在下往白府去了,有劳有劳。”然后拽拽徐庆一宿,又朝众人道了告辞,转身离开。
王朝瞄了公孙庞统一眼,也赶紧和马汉牵着雪花和玉玲珑一溜烟儿的跑了。原地留下那两位大眼瞪小眼。玄重温慢悠悠走过去,扯了扯那两位的衣袖:“两位,老头怎么办啊?”
公孙一怔,赶紧道:“老先生这边请,大人早朝马上就回来,还请老先生稍等。”语罢,便要带着他往包拯书房去。刚走了没几步,庞统手一伸,招了招:“虎,过来。”
赵虎从转角处冒出头,然后小跑着过来:“王爷?”
庞统道:“这位老先生是包大人贵客,不可怠慢,本王要与公孙先生进宫一趟,申时前会回来。”
赵虎赶紧应声抱拳:“是,王爷。”
庞统转身朝公孙一站:“阿策啊,咱们这边走吧。”伸手一攥公孙策手臂,拉着就往外走。赵虎微微偏头,无视公孙投来的求助似的目光。
展昭被白玉堂一拽到自己的小院,刚踏进院门,他就定在了那。院不见什么变化,但他就是觉得哪里不对,瞟了白玉堂一眼,开始满院的查看。
梨花树在,梅树也在。圆石桌在,上面的棋盘也在。红木托盘和茶壶茶杯大概是被收起来了。但是这桌怎么,各种眼熟,又感觉不眼熟。
展昭皱眉,再凑到石桌旁去看。小心的伸手摸了摸,然后猛地收回。不对啊,这‘石桌’看着没变,可摸起来就跟块玉似。。。
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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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太医院
展昭仰头瞧白玉堂,白玉堂则抱着手臂一脸无辜样:“怎么了?猫儿,我这几天可是一直和你在一起的,什么都没干。”
展昭眯起眼睛:“还有个白福呢。”语罢径直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推开门一看,黑了脸。房间还是那么个房间,大小也是那么个大小,至于其他的,已经完全变了个样。
床榻要比原来宽出一半。白玉堂轻咳一声,解释:“大了也不好么。”顿了一下,再加上一句:“房间小装不下么。”
展昭又伸手指向衣柜,红木雕花的门,上面还镶着不显眼的墨玉。
白玉堂摸摸鼻梁:“原来衣柜小了么,这个够用。”
展昭眉毛一挑,快步走过去,拉开门一看。果然,半柜都是那雪白的衣衫。展昭扭回头去,白玉堂则负手望天。
再然后桌、椅的更是不用说了,完全换了个新。不过还好,包大人的字画还在。
白玉堂嬉笑着凑上去,揽了他的腰身,在他耳边吹气:“猫儿,你不累啊,干了这么多天,晚上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展昭身上挂着只白耗,走到床边铺床:“大白天的,怎好睡懒觉,在说大人也还没有回来,你若是累了,便先去歇歇,待我向大人报告完了,再回来陪你。”
“也好。”白玉堂继续粘着:“猫儿,你这是在给我铺床?”
展昭偏过头来瞧他:“那白五爷是愿意到客房去休息了?”
白玉堂把头埋在展昭颈窝蹭了蹭,撒娇似的道了句:“不要,还是自家猫儿的窝儿舒服。”
展昭伸手揉揉他的脑袋:“那不就完了么,你啊,这是‘鼠入猫窝’。”语罢继续铺床。
白玉堂在身后轻笑,道:“怎么着也是个‘猫被鼠吃’。”
展昭瞟他:“到让我看看是鼠吃猫,还是猫吃鼠。”语罢抬起白玉堂的手臂便要咬。白玉堂裂唇一笑,伸着手臂由着他咬。最后反倒是展昭舍不得下口了,把他雪白的衣袖攥的皱皱巴巴,然后松了手:“我要换衣服,松开。”
白玉堂懒洋洋松了手,坐到床榻上瞧他。展昭抱着衣服,原地转了好几个圈。最后手一伸,放下床边的围幔,挡住了白玉堂的视线。
待展昭换完衣裳,又换下来的衣服装到木盆里放到门口,白玉堂仰躺在床上,似乎是已经睡着了。
这几天几乎每次露宿,都是白玉堂把展昭按在怀里逼着睡觉,然后自己靠着树守夜,也难怪这会儿睡得这般毫无防备。
展昭脑袋一歪,先欣赏了那绝世睡颜半晌。然后脱了靴爬上去,双手白玉堂耳侧,低头仔仔细细的瞧。真是逆天了,越看越好看,绝对是怎么看都不会腻的那种。伸手捅捅鼻尖,捏一捏,再摸摸唇角,揉揉脸颊。果然是睡着了?怎么折腾都可以啊。
正想着,展昭又伸手摸了摸白玉堂扇面似的睫毛。白玉堂本来放在身体两侧的突然动了一下,然后在展昭还没来得及逃跑的时候一把圈住了他的腰。白玉堂一翻身,把他压在了下面,压的展昭一声闷哼,伸手扯白玉堂耳朵:“臭耗,会装睡了。”
白玉堂唇角挑了挑,压在他身上不起来,哼哼唧唧的嘟囔了一声:“你这猫儿,这么勤奋干什么,好好睡一觉才是正经。”
展昭轻拍他的背,哄小孩似的道:“好啦,我还有些事情,忙完了就回来。”
白玉堂把手臂收紧:“你当白爷爷不知道?若白爷爷松了手,你非要把自己累的没了力气,才能回来给白爷爷心疼。”然后伸手扯了被,把两个人卷在了一起。
展昭‘哼’了一声,偏过头,却也没在挣扎。心中暗自嘟囔‘那就,小睡片刻好了’。
公孙在门口磨蹭了半天,还是被牵了马来的庞统单手掐着腰举上了马背。然后庞统翻身上马,又伸手掐了掐他的腰:“你这书生,怎么喂了这么多天鸡汤也不见长肉啊,白瞎了那么多只本王从宫里抓出来的鸡。”
公孙斜眼瞧他,拽开他在自己腰上乱‘摸’的手。庞统立刻规规矩矩的攥住马缰绳,轻轻拍了拍马颈,口中嘟囔道:“本王在边关二十多年,与将士们同吃同睡,没见哪个像你这么薄皮的。”
公孙闻言,抬腿就要往下跳,庞统赶紧单手给他拽回来:“我说你不要命啦,本王开个玩笑,不说了不说了。”
公孙嫌恶似的坐直了身,道:“赶紧,你想赶着饭点去啊。”
庞统无所谓的抖了下缰绳,加快速,口中道:“宫中吃的也不见怎么好,有的只能看着不能吃,也挺难受的。”说着收回一只手捏起了下颌,望天,道:“不过御膳房也真是有不少好吃的,当年我和皇上还有我家妹没少去偷,熟门熟的,我说阿策,一会儿去溜达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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