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的泪-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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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寺亚由。

　　　　“啊，是虫子吗？”

　　　　虫子……这家伙看起来明明那么可爱，可嘴巴却总是那么臭！

　　　　“真由真由……”

　　　　又或者，她只是讨厌我罢了。

　　　　“性格这么差，放心以后没人要哦！”

　　　　不管她平日里是怎么对我的，在我眼里她始终都是一个很不错的好女孩。这种想法，从刚进那家咖啡厅，和她第一次相遇以来就从未改变过。

　　　　“吵死了，要你管！”

　　　　大空寺一脸很不情愿地坐到了我的身边，打开两肩，将手臂搭在长长的靠椅上，看起来霸气十足。

　　　　但这应该不是女孩子该做的吧！

　　　　心里这么想着，但我并没有将它说出来。一方面是因为这样说对于女孩来说有些失礼，另一方面我并不觉得女孩就一定得是温柔贤惠的优雅样子。人不能总是受到规则和思想的束缚，更不能受到世人的影响；自己的事情应该由自己决定，不管是对是错，只要自己喜欢就好了！

　　　　“说的也是！对不起了，大空寺！”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算什么，恶心！”

　　　　无视大空寺那夸张的样子，我看向了远方的天空：“说起来，你都还没有回答我到底来这里做什么的呢？”

　　　　“为什么我非得告诉你，我来这里做什么不可呢？”

　　　　“不想说的话，就算！”出不多也该走了吧！

　　　　“那么，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明天见，大空寺！”

　　　　站起了身，我微笑着向大空寺道别。

　　　　“快走吧，快走！”而大空寺却只是像赶苍蝇一般挥了挥手，一脸厌恶的样子，似乎是巴不得我赶紧离开。

　　　　“唉……”面对这样的她，即使是我也不禁在心里发出一声长叹。

　　　　或许不该叫住她的，这还真是自作自受。

　　　　想着这样事情的我已经离开了那个公园，所以我没能听到公园的靠椅上双马尾少女悔恨地低叹：“又搞杂了吗……”

　　　　也没能看到粗暴少女此时忧郁地容颜！

　　　　――这真的就只能说是遗憾。

　　　　大概大家都一样吧！大概大家都一样至少有两个面，一个面面向世界，它无时无刻不被人关注；而另一个面则面向自己，那才是自己真正的容颜。只是因为那是张没经过任何脂粉打扮过的素颜，所以都显得很不自信，不敢让别人看到，即使是自己也只能是偶尔偷窥。

　　　　遗憾，可悲，可怜却也可恨……
………………………………

第五十六章　千和穗子

　　　　“服务员，再来份黑森林！”

　　　　“好的，请稍等一下！”

　　　　今天是休息日，本应该是放松休息的日子，可我却在“欢馨甜点”工作。

　　　　老实说，我并不喜欢工作的类型，可我却还是每个休息日都来了！

　　　　为什么呢？

　　　　“黑森林一份！”

　　　　那是因为……

　　　　“嗨咿～这是你的黑森林！请慢用，小妹妹！”

　　　　“多谢了，服务员哥哥！”

　　　　“不，这是工作！”

　　　　那是因为……

　　　　“是吗？但是音梦姐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理所当然的’，所以说――谢谢。”

　　　　“……失礼了！”

　　　　“那是因为……”

　　　　“欢迎光临！请问要来点什么？”

　　　　“我在等人，给我来杯清水就好！一会儿等我等的人到了再点餐！”

　　　　“好的，请这边……请稍等……”

　　　　“已经成了习惯了！”

　　　　“服务员，草莓圣代！”

　　　　“好的，这就来！”

　　　　“再说……”

　　　　“鸣海君，来两杯奶昔，再加两人份提拉米苏。”

　　　　“除了这个，我也没有其他能做的事了……”

　　　　“有点太甜了吧，穗子！”

　　　　“才不会‘太甜＇呢！对于穗子和玲子来说刚好。哦，对了！我来介绍一下！”

　　　　千和穗子，白陵高中二年生，归宅部。留着一头青色的中长发，看起来是个很文静的女孩。适中的脸蛋，不大不小的眼睛，看起来很是平凡却又相当可爱。个性开朗、活泼，是个坚强而又自信的女孩。

　　　　“这位是我的好朋友水野玲子，和我一样是白陵高中的二年生，但是班级不同！”

　　　　“你好，水野同学！”

　　　　“玲子！”

　　　　“哈？”

　　　　“和穗子一样，叫我玲子就好！”

　　　　“玲子不喜欢被人以姓氏称呼，所以……鸣海君，不要有奇怪的想法哦！”

　　　　“是吗……那么，重来一次吧！初次见面，玲子同学！我是鸣海孝之，白陵大学哲学系二年生，所属部门为动漫游戏社，兴趣是……，”

　　　　“你在做什么呢？虫子！工作中向美女搭讪，你的胆子还真是不小！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快点给我去工作！”

　　　　下午六点半，现在正是上班族下班回家和一些闲人出来散步的时间，也就是说：晚高峰――虽然想这么说，但事实上却不是。

　　　　扫视了一下店里的状况，在我和穗子她们交谈的时候，店里已经不知不觉地坐了一半。我在开小差，大空寺在我的身边，现在店里的工作全都一股脑地压在了真由的身上……看着穗子和玲子，我露出歉意的微笑：“我要回到工作中了！穗子，玲子同学，等有机会再聊吧！那么，失礼了！”

　　　　水野玲子，虽然已经是七年以前的事了，但是我还记得！在此之前，我们有见过一次面。水野和乃子……是的，她是七年前我所谓的父亲带回家的情人，而水野玲子则是被同时带回家的两个孩子中的姐姐。

　　　　已经七年了，她一定忘了吧！

　　　　下班后回到家中，我坐在电脑桌面前打开了用自己打工赚回的钱买来的电脑。握着鼠标在桌面晃动。

　　　　“唉……”

　　　　最终，我什么也没有做，就又将刚刚启动的电脑关了。

　　　　想做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想做却又不想做……因为……

　　　　即便是做了――“结果是这种结局吗？”。

　　　　躺在床上，想着白天所发生的琐事，不知不觉间便睡了过去。

　　　　早上，今天还是一样早早地就到了工作的店里。

　　　　“早啊，鸣海！”“早！”

　　　　每个休息日，孝之都来得很早，但是上午通常是没什么人。因此，并不需要什么人手。中午有时候会知道来很多人，有时甚至会坐满，但真正忙起来的时间却是下午两点过后。

　　　　“今天也很早呢，鸣海君！”

　　　　“还好吧！毕竟是工作，总不能迟到吧！”

　　　　“鸣海君还真是有够认真的呢！啊，谢谢！”

　　　　穗子是店里的常客，我们的相识是在半年前我第一天到这个店里工作的时候。那天正好是休息日，为了给店长和其他店员一个好的形象，我很早就到了店里。而穗子，就是我那天的第一位客人。

　　　　“欢迎光临，请问要来点什么？”

　　　　我带着笑容迎接了她，一半是因为真的有点高兴，而另一半则是装出来的。

　　　　“红茶！”

　　　　那天她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对于我的热情服务爱理不理的。但是……

　　　　“你似乎有什么烦恼的样子呢，客人！”

　　　　那天到了上午十一点，几乎整个上午就仅仅只来了穗子一个人。因为实在是有够闲的，和蔼的店长告诉我可以随意一点，休息一下。于是我来到了玲子的面前，坐到了她的对面。

　　　　“不，没什么！就只是稍微有点累了，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一下。”

　　　　“可以的话，能说给我听听吗？”

　　　　“服务员先生，你还真是有够闲的呢！”

　　　　听到穗子的话，我不禁露出了一抹轻笑：“不愿意吗？那就算了！那么，失礼了……”

　　　　我站起了身，准备离开，却被她叫住，停了下来：“请等一下！”

　　　　“怎么了吗？”

　　　　“麻烦再来一杯……”

　　　　“是吗’请稍等一下！”

　　　　“嗨咿，请慢用！”

　　　　将红茶放下后，我自认为识趣的准备离开，可是……

　　　　“请一下啊，服务员大哥！”

　　　　却再一次被穗子叫住了。

　　　　“怎么了吗？”

　　　　同样的话语，同样的景象，再一次发生在了这小小的餐桌前。

　　　　“能坐下来，陪我说会儿话吗？”

　　　　……

　　　　听到穗子的话，孝之发出了和之前不太一样的轻笑。摇了摇头，孝之用手指敲了敲桌子，犹豫了一下后坐在了穗子的对面。

　　　　――这不过只是空想。

　　　　“对不起，我还有工作……那么，还请慢慢品尝！”

　　　　――才是真正的现实。

　　　　机会仅有一次，兴趣仅有一瞬；不后悔，不走回头路――这是孝之的人生信言。更何况，本就不喜欢与人搭讪的孝之难得主动搭讪想要帮忙，结果却遭到对方的嘲讽，而嘲讽的对象还是个挺会打扮的女孩子……

　　　　那就更没有可能了！

　　　　自遥被送进医院，风间音梦消失之后，孝之就再也没有去关注过任何异性了。不管是遥的母亲，还是小茜，孝之都只是被动地迎合着做最低限度的交流。就连水月，他也已经有近三年没有正眼好好看过她了。

　　　　对于孝之来说，和异性接触，那是极其愚蠢而又无意义的。只是普通的结识就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莫名其妙的被喜欢，突如其来的告白，无法回绝的温柔，矛盾、冲突――不幸的结果。

　　　　而且……他已经决定了要一个人活下去！

　　　　而现在，他还在等待，等待遥的苏醒，等待遥的恢复，然后……和她道别……

　　　　结果，那一天穗子到最后离开也再没能和孝之说上一句话。她留着泪回去了，她觉得委屈。就仅仅只是因为一句失言，而造成了被曲解，被拒绝。她不甘心，她不能接受，所以……

　　　　“请来两杯红茶！”

　　　　隔天一大早，穗子又来到了温馨甜点。和昨天一样，穗子再一次成为了孝之的第一位客人，但是昨天的事情，孝之都已经忘了。像是接待初次到来的客人一般接待了穗子，，亲手冲泡了两杯红茶，送到了穗子所坐的位置――那正是昨天发生矛盾和冲突的地方。

　　　　“请坐下来！”

　　　　孝之刚刚将红茶放下，还没来得及说“请慢用”，就被穗子抓着工作服的袖口要求在她的对面坐下。

　　　　“对不起，我还有工作要做，失礼了……”

　　　　“有什么关系嘛？现在店里不是还没有其他人吗？”

　　　　孝之本想让穗子识趣的放开自己的衣袖，然后离开；可没想到穗子却不依不饶，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乖乖就范的意思。穗子近似无理取闹地做法让孝之感觉到了不耐，同时心中渐渐地升起了怒火。他有些生气了！回头扫视了一下店内，发现店里的其他员工正一边忙活着一边偷偷地窥视着他这边！

　　　　无论什么理由，向服务的客人发火的选项永远都是不可取的。但是孝之也没可能在这里一直陪着穗子继续闹下去，所以他看着穗子，露出了略带歉意的困扰微笑：“对不起，虽然现在店里看起来很是清闲，但我还有很多准备工作要做，所以……如果可以的话，能等到我换班休息的时候吗？”

　　　　孝之的戏演得很好，天真的穗子就那样相信了他。所以那天，在那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说过话！

　　　　……

　　　　“说起来，鸣海君还记得我们刚刚相识时候的事情吗？”

　　　　“不，已经半年前的事情了，我差不多都快忘了！（当然，这都是谎言。）”

　　　　端了杯黑咖啡，孝之坐到了穗子的对面。这样的光景对于孝之和穗子来说都已成为了一种习惯，，生活的一部分。

　　　　“是吗……鸣海君都已经不记得了吗……”

　　　　”穗子将视线转移到了窗外，看着来往的行人出神，似乎是陷入了追忆。

　　　　“说起来，我记得鸣海君以前有说过：自己是有女朋友的吧！”
………………………………

第五十七章　我，曾喜欢过你

　　　　“的确是那样，但是还真是突然呢！”

　　　　微笑着，我已经能很自然地接受遥是我的女朋友的这一事实了。虽然她现在睡着了，虽然她已经睡了很久了，虽然我们已经很久没见过面了。

　　　　即使如此，遥她也是我的女朋友！

　　　　最喜欢的人，最重要的人；无法替代，即使是死也想要保护的女孩。

　　　　“女朋友叫什么名字？”

　　　　穗子端起手中的红茶喝了一口后，平静地看着孝之。

　　　　“凉宫遥！”

　　　　“凉宫遥吗……真是个好名字！”

　　　　“听名字，一定是个很可爱的人吧！”

　　　　或许孝之感受到了违和……

　　　　“是呢！温柔，可爱，美丽，更重要的是把我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但是，他却选择了无视！

　　　　“理解不了我，却尝试着去理解！就只是因为喜欢我，就只是因为害怕我会讨厌她……她一直忍受着，等待、迎合着我！”

　　　　他注定是要一个人生活。

　　　　“真的是一个我配不上的好女孩！”

　　　　“是吗……说起来我都还没有见过呢！呐～鸣海君，能让我见见你的女朋友吗？”

　　　　“……”

　　　　孝之沉默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穗子的要求！并不是什么任性的要求，就只是想看看而已，可是――他却办不到。

　　　　“见面之后，你准备做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想见一见她（成为了你女朋友的人），和她一起吃个饭，说说话、聊聊天。（想听听你的故事，想听听你们的故事）真的就只是这样而已！”

　　　　“……”

　　　　“呐，你这家伙又一大清早地就在自己工作的店里利用工作的时间搭讪女孩吗？”

　　　　在孝之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意料之外的不可能会出现的人突然出现了。。

　　　　“大空寺……（多谢了）抱歉！”

　　　　曾经，我有想过！大空寺会那样对我，一定是故意的。虽然看起来是让人很是生气的态度，但是却感受不到一丝一点的恶意，相反还有些许暖和。

　　　　“说什么抱歉啊，你这个偷懒虫子！快点给我回到工作中，否则杀了你哦！”

　　　　大声、夸张，仿佛无时无刻不在强调着自己的存在，然而那恶劣的态度和语气又仿佛是为了让人讨厌自己而故意说出来的一般。

　　　　混乱而又矛盾，那就是我所认识的大空寺亚由。。就只是个娇小玲珑的少女，就只是个稍微有些任性的女孩。

　　　　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对于大空寺制造出来的台阶，孝之没有理由会去拒绝：“抱歉了，穗子！这件事就留到下次再谈吧！来了预料之外……说起来真由好像有跟我说过……”

　　　　“真的，非常抱歉，前辈！这周末我家里有事来不了，大概要劳烦前辈一个人工作了！虽然店长说了到时候会叫人过来支援，但那才更让我担心……”

　　　　“原来如此，支援指的就是大空寺吗？”

　　　　“呐，鸣海君！”

　　　　“哦！”

　　　　“怎么了，鸣海君？说话的途中突然就愣住了，是想起了什么吗？”

　　　　“嗯，的确就是那样！但是，这件事先放到之后，那件事就先这样吧，我去工作了！之后再聊……”

　　　　“大空寺……亚由小姐是吗？”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战争”，这不仅仅只是说她们具有“祸水”――引发争斗的能力。更是为了强调她们的贪欲――渴望着什么，渴望着得到什么。渴望独占着……

　　　　也就是说，她们引发争斗的原因并不是“无意”，而是“有心”。

　　　　――她们为了得到某物，而渴望着，战斗。。

　　　　然后，“绝对不会输”的信念会在一瞬间变得无比坚定。

　　　　绝对不会输；谁都可以输，唯独输给她不行！

　　　　她们会这样告诫自己。

　　　　输了，就完了！所以，我一定要赢！

　　　　她们会如此鞭策自己。

　　　　可是……

　　　　“到底在做什么啊，她们俩……”

　　　　“战争啊！不懂吗？”

　　　　站在厨房的连接着大厅的通道口的孝之偷偷地窥视着穗子和大空寺，只见她们瞪大个眼“气势汹汹”地对视着。

　　　　“战争？哈？那是什么（纳尼所嘞）？”

　　　　“不懂就算了！哈哈哈，孝之，你还真是年轻呢！”

　　　　“是呢！真的是太天真了！”

　　　　“年轻？天真？大叔们，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体型微胖，身材高大，长着络腮胡的中年男人是这里的糕点师傅――长岛巳已。

　　　　“什么？没什么！”

　　　　转过身，长岛大叔拖着看起来有些笨重的身体一颠一颠地回到了厨房。

　　　　“没什么是……”

　　　　“不懂有什么不好，孝之？你就那样就行，就那样什么也不懂就好！”

　　　　或许只是幻听，但在柳明矢水苍拍了下孝之的肩膀，背后身准备回到厨房的时候，孝之的确是听到了：“要问为什么的话，那样才更有趣啊！”

　　　　不知道……孝之一点都不懂穗子和大空寺的“幼稚行为”，也完全听不懂长岛巳已和柳明矢水苍到底在说什么――什么的，是完全不可能的。

　　　　他不是别人，他是鸣海孝之，是发誓要一个人生活的异类。他懂的，他全都明白，但是……已经决定了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

　　　　另外……

　　　　“是吗……大叔两人都弄错了呢！”

　　　　再一次瞥了眼仍然持续着较劲的穗子和大空寺，孝之背过了身。

　　　　“嘛！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孝之停下了脚步，将手搭在了厨房门的门把上。

　　　　“好感和思慕本来就都是很暖昧的东西！”

　　　　拧动把手，打开门，走了进去。

　　　　“就算是自己本人，也会有弄错的时候！”

　　　　“不是吗？”

　　　　……

　　　　“大空寺……亚由小姐，是吗？”

　　　　孝之走后，在短暂地沉默与对视之后。穗子放下手中的红茶，端正坐姿看着大空寺的眼睛很认真地询问。

　　　　“没……没错，有什么事啊？”

　　　　穗子态度让大空寺感到很自在。为了掩饰这份不自在，她故意将两腿大开，很不文雅地坐着。

　　　　“呵呵～”看着这样的大空寺，穗子失声地笑了。

　　　　“什么啊？突然就笑了起来……”

　　　　“抱歉，抱歉！”

　　　　“总觉得很好笑……”

　　　　“喂～你把我当成笨蛋了吗？”

　　　　虽然感受不到恶意，穗子笑的声音也很好听，但既然被“愚弄”了，生气就总归是在所难免的。

　　　　“不，不，不！我觉得没有那么想过，真的就只是觉得很有趣而已！”止住笑声，穗子的眼神变得真诚。

　　　　“有趣？”

　　　　“是的！就只是因为有趣才忍俊不禁的，绝对没有一丝一毫嘲笑你的意思！”

　　　　“请相信我！”

　　　　“嘛，算了！所以呢，到底是有什么事啊？”

　　　　大空寺对穗子真诚的眼神感到很是困扰，她摆了摆手放弃再继续没有意义的开场白。

　　　　“不，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不过……”

　　　　“红茶……你要喝红茶吗？”

　　　　“哈？”

　　　　“红茶，要喝吗？”

　　　　因为没有得到回复，穗子重复询问了一遍。

　　　　“啊，哦，哦……来一杯吧！”

　　　　“好的，明白了！鸣海君～来一杯红茶！”

　　　　……

　　　　“给，大空寺！红茶，请慢用！”

　　　　“吵死了，快点给我消失！”

　　　　“噗！呵呵～”

　　　　“唉……”孝之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就转身离开了。

　　　　“有什么好笑？”

　　　　“不，没什……”

　　　　“嗯……”

　　　　受大空寺危险的眼神所迫，穗子不得不老实交代：“只是觉得‘大空寺小姐还真是不坦率呢’！”

　　　　“那什么意思？还有，别再叫什么大空寺小姐了；大空寺，叫我大空寺就好！‘桑’也别加，听着总觉得不爽！”

　　　　“是吗？不能用‘桑……也就是说大空寺是喜欢可爱的类型吗？那么，大空寺酱，怎么样？”

　　　　“好恶心！”

　　　　“是吗？我还以为大空寺酱很中意‘酱’的叫法呢！”

　　　　“不管怎么想，那都是不可能的吧！”

　　　　“诶？真的是这样吗？看起来大空寺酱对自己是傲娇的事情是一点意识都没有呢！遭了，说漏嘴了！”

　　　　“所以说别给我加‘酱’了，给我好好的普通的叫啊！普通的！慢着！好像听到了不能忽视的什么……”

　　　　有趣的事物总是能让人提起兴趣，会让人全神贯注地去关注。沉浸在戏弄大空寺这件无比让人激动人心的事上的穗子似乎早已经忘记了谈话的最初目的。

　　　　“好～好～那么，大空寺，这样就可以了吧！”

　　　　“总算是能好好听我说话了吗？”

　　　　“开玩笑要适可而止！并不是不生气就什么都可以说，也并不是不介意就什么都可以做！重要的是限度，一旦超过了那个限度，就是只是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也会毁了一切……”

　　　　“果然呢！”

　　　　“你说什么？”

　　　　“诶？没什么！就只是我的自言自语而已，，不用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