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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欢不作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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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说好带着希希去日本看海豚,关键时刻,我竟然掉链子了。
不行,得吃药。
我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头重脚轻地去厨房喝水找药,可是,一不小心,脚下打滑,“咚”的一声,竟然摔倒在楼梯口。
不知怎的,估计是抵到了上腹,胃又开始犯疼了,我紧咬下唇默默地忍着,真是太难受了。
迷糊间,耳边传来许昌阳暴跳的声音:“你能不能学个打电话的技能啊欢好!气死我了,你就不能喊我?这下疼死了吧!”
我昏昏沉沉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醒了。”
“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里你一直叫着我的名字,可特么吵死我了!”许昌阳恨恨的瞪了我一眼,补了一句,“吵得我睡不着!”
“”
这
“躺好!”许昌阳把我按倒他的床上,然后,自顾自地脱掉自己的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红色的超人内裤,明晃晃的红得扎眼。
骚包!
“你要干嘛?”我下意思地捂着眼睛,胸口一阵起伏,呼吸变得灼热起来。
我现在正发着烧呢,胃又痛,手无缚鸡之力的。
这家伙,搞啥??
许昌阳泽一言不发地走进浴室,哗啦啦的水流声引发无数遐想,这男人,去洗澡了?
好想逃走啊,怎么办,我
十分钟后,他从浴室出来,而我依旧软绵绵地动弹不得。
不要啊,这个时候,不行
大概是我慌乱的眼神暴露出我的想法,许昌阳坏笑一声:“你这个女人想什么?生病了还胡思乱想?”
话落,他靠近我的身边躺平,把我整个人搬到他的身体上,双臂双腿紧紧地环抱住我。
这是什么姿势?
呃
不过,这种感觉好舒服啊,从他体内传来的生生凉意包围了我的全身,顿时降低了我的不适感。
“你在干嘛?”我弱弱地问了一句。
“别动,我在帮你降温。”耳畔传来他的声音,低沉浑厚。
我:“”
降温??
确定??
有趣!!
不过,他身上这么地凉,好舒服
贴在他身上好像是从火炉中跳到温度适应的凉水里。
他的身体在缓解我的燥,热。
“”
………………………………
第87章 我身体素质是一晚能七次的那种
罢了。
我默默地闭上了双眼。
整间屋子静悄悄的,之前的狂风骤雨不复存在,仅留下了少许的积雨,富有节奏感地滴落于窗檐,合奏成一支的舒缓心灵的交响曲,凭添了秋夜的浓郁。
我把左耳贴在许昌阳泛着小麦色的胸膛上,听着他厚实而匀称的心跳声,内心在此刻竟是格外的宁静。
“欢好,你在想什么?”
许昌阳的声音从胸腔中传来的,带着嗡嗡的回响声。
我微微勾了勾嘴角,不予回答,反倒想到什么,突然的问了他一句:“许昌阳,你知道左耳是用来听什么的么?”
“左耳??”
“对啊!”
“”许昌阳思索了片刻,“现在你的左耳,在听我的心跳。
我:“”
蓦然无语,这个回答,好像也没毛病!
不知保持这般姿势在他身上趴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我也就睡着了。
醒来时,许昌阳已经不在身边,几道清冷的晨光透过纱幔悄悄地溜进房间,耀眼而不炫目,温柔而宁和。
我揉了揉太阳穴,整个人神清气爽,完全没有昨夜发烧的痕迹。
这得好好感谢许昌阳,谢谢他别致的降温方式,不然,我哪能恢复地这么快呀。
特么想到这儿我有点脸红。
刚想要拉开卧室的门,却听到甄管家的声音。
“许少,要不要叫何医生过来?”
嗯?
“不用,我给她降降火就成。”许昌阳淡定地说。
“这许少,怒我直言,林小姐发烧,要是严重还是应该看医生。”
“我比医生管用!”
甄管家的声音停顿了几秒,“好的,许少,那您把这感冒冲剂喝了吧!”
“嗯。”
“”
这个许昌阳!
我捂脸,有些欲哭无泪,什么叫他给我降降火就成,什么叫他比医生管用?!
不过,后面我就听得有些糊涂,难不成我睡着后,许昌阳又接二连三地洗冷水澡,搞的感冒了?又或者说,被我传染了?
正在我无言以对之际,脚步声渐进,许昌阳推开了门。
他穿着见纯白色的领袖,深灰色的居家短裤,露出小麦色的结实大长腿,肩背的肌肉线条隐约凸显出来,衬得高大、硕长又紧绷。
卧室里光线柔和,许昌阳往那一站,定定地看了我一眼。
然而,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上,却掩盖不了一双疲惫的眼眸,完全没有往日的明亮黑眸。
他半眯着眼睛,嘴角上扬,冲我笑笑,“欢好,你醒啦!”
看起来很疲惫,偏偏冲我笑的比什么都灿烂。
“你你昨晚没睡好?”我颤颤地问道,心弦被他轻轻地调拨着,一下,两下,止不住的波澜。
许昌阳神情淡淡的,也不掩饰,“嗯”了一声。
不过转眼间,他就笑眯眯的一把伸出手来揉我的头发:“没事啦,小意思,就是现在年纪大了,熬个夜就有些不精神,但是你要相信我,我身体很棒,一晚上至少能搞七次的那种。”
“”后面一句不加会怎样么!!
原本来有些内疚情绪的我,瞬间仰面冲他翻白眼。
“在部队里待了8年,基本的身体素质还是有的。”他笑眯眯的,当即又补充了一句。
我深呼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我看出来了,他就是在宽慰我。
很显然,这种跳脱的宽慰言语确实能让我转移注意力
我想了想,“这次日本就不去了吧?”
“嗯,你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
早餐是在家里吃的,许昌阳也一起,鲜花加阳光,还有对面温和的笑的像个公狐狸的男人。
气氛完美,我都不禁多吃了一块糕点,只是,我脑子里却不禁想到了昨天的事情。
一时间,手上的动作也不禁慢了下来。
“吃饱啦?”许昌阳抬头顺口一问。
我抿了抿下唇,斟酌了一下,还是开了口,“我想去看看林汪旺。”
许昌阳的神色一僵,眉目在下一秒就皱了起来。
一瞬间,我感觉四周的气息都僵滞了下来。
可我没有把话收回来,说真的,我真的想要去看看林汪旺。
于是,我只好挺住他气息上的压迫,抬眼看他。
许昌阳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欢好,你要去我不拦你,不过,我得陪你去。”
他的语气很平淡,但是我却在他的话语间听出了毋庸置疑的味道。
只要提到林家,他总能快速地转换态度。
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可是这一次我觉得,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不用了,你现在需要多休息,我去了就是看看,很快就会回来的。”说着,我往门口望了望,问了句:“孩子呢?”
“吴妈一早回乡下,希希非要闹着跟着一块去,你当时在睡觉,没有叨扰你。”
“哦。”我失落地应道,最近陪伴孩子的时间真的越来越少了,等忙过了这一阵,一定要带她去度假。
客厅古老的落地摆钟,指向了十点整。
我理解许昌阳想保护我的心,起初,我和许昌阳一样,对林家的戒备一刻都无法松懈。
但是,林致远为妈妈建立墓碑的行为,以及那雨中的忏悔,还是深深触动到了我。
临走前,他的言语,他的眼神,以及交给我的档案袋,无一表明他的真诚与忏悔。
那场猝不及防的暴雨,意外地冲洗净了我积攒多年的晦暗,由此,我认清了现实。
妈妈已然不在了,她的离去带走了她与父亲所有的爱恨纠葛,而留给我的却是无穷无尽的后患。
谁会选择捆绑着仇恨与愧疚过一辈子,没有人愿意这样。
曾经在我心里,最重要的就是我的孩子,而今,愈加成熟的我,会综合考虑到各方面的因素,我不能逃避自己内心的某种责任与声音。
不管怎么说,去看看林汪旺,于情于理都要的。
后面的话无需再说,许昌阳大概也看出了我的心思。
大概在一些事情面前,我的执拗也令他无可奈何,索性他也不再多说。
站在第十人民医院,肾内科的住院部楼下。
我脑海里闪过的是许昌阳紧蹙的眉心,还有那句“欢好,我希望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你和我都要一起去面对。”
我重重地呼了口气,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刘海,抬头看了眼头顶,似乎有鸟儿飞过。
秋高气爽的天空,蓝得刚刚好。
为了希希,为了我自己,也为了许昌阳,此刻,我去见与我素面谋生的弟弟。
穿过住院部的病房尽头,浓浓的消毒药水味道呛入鼻腔,林汪旺已被转移到了重症监护室。
一束阳光透过惨白色窗帘的缝隙摄在男孩骨节分明的手上,因为化疗,他的头发几乎掉光了。
他干瘪粗糙的嘴唇微张着,苍白的几乎透明的皮肤,瘦的只剩皮骨肉。
旁边正在低头剥橙子的,应该就是汪莲吧。
我的心微微一抽,仿佛还原了我淡却多年的情景。
当年,也是这样的深秋,若有若无的阳光,那么飘渺,没有丝毫的暖意。
妈妈躺在病床上神志不清,嘴里胡言乱语,而蹲在垃圾桶边垂头剥橙子的人就是我。
医生们早已下达最后通牒,妈妈恢复的自理能力的希望为百分之零点一。
明明知道这只是黑暗中比一颗星辰还渺小的光亮,年纪小小的我却依旧要拼尽全力去够到。
正在我陷入沉思的时候,林致远发现了我。
“欢好。”他苍老的声音中透着抑制不住的惊喜。
“欢好,你怎么来了。”林致远三步并两步地快步走来,眼角带笑。
他接过我手里的果篮,眼睛看向病房内,轻声说道:“进去吧,你弟弟睡醒后,闹着要吃东西,我刚出去给他买了小混沌。”
话落,他举了举他手里的打包盒。
连汤带水的混沌晃动出令人膈应的声音。
某根敏感的神经似乎被刺激到了。
他那么那么的在乎林汪旺。
同样是他的亲生子女,那么当年,他为什么不多在乎一点我的感受?
在妈妈重病的时候,他却带着怀孕了的汪莲到家
呵呵。
我尴尬地笑了笑,嗓子眼里像是被卡了一根鱼刺,戳得我说不出话来。
我不断的说服自己,过去了都过去了,他已经知道错了,可是此刻,我还是用尽力气,才把那一瞬间冒出的仇恨和酸楚,堪堪的咽了下去。
来这里是看林汪旺的,林汪旺是无辜的。
我捏紧拳头,随着林致远走进了病房。
每走出一小步,我都能感受到苦难的沉重。
空气中处处弥漫着绝望的气息,精神的支撑似乎随时会被瓦解,会在眨眼间烟消云散。
汪莲抬头注意到了我,与她目光交视的那一秒,我后背一紧,这么多年未见,她完全变了样子,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曾经张扬跋扈的嚣张气势,如今荡然无存。
一张蜡黄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瘦削的脸颊上,两只颧骨像两座小山似的突出在那里。
她一言不发地将剥好的橙子塞到林汪旺的嘴里,然而,眼神里露出的却是对我的满满的敌意和防备。
和我预期的略微不同,我以为她会
而林汪旺,躺在病床上,含着橙子,一双悲凉的眼睛无神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太糟糕了,这一切都太糟糕了。
我已经无法说出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言辞去讽刺这一家。
只有在心里,深深一叹。
“汪莲,欢好来看汪旺了。”林致远把水果摆在病房显眼的位置,试图缓和这难堪无言的气氛。
“汪旺,叫姐姐。”林致远摸了摸他的光头,态度里透着严厉的家教。
“不用了,我就是来”
倏然间,林汪旺从病床下跳下来,死死地箍紧我的小腿,冷漠的神情充斥着他那张求生的面孔,他几乎是声势力竭地哭喊道:“姐姐,请你救救我!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这突如起来的一幕吓得我目瞪口僵,我使劲地咽了咽干燥的嗓子,看着眼皮底下半跪着的林汪旺,一时间,脑子里一片空白。
………………………………
第88章 冷与热的交锋
“姐姐,你一定要救我啊!我不想死啊!”林汪旺凄惨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我的心像是被巨物被深深地撞击着,病房内肆意的冷气几乎令气氛结霜。
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沉沉浮浮间,林致远干枯的大手拉走了林汪旺,而林汪旺不死心地瞪着脚下,费力地大喊:“姐姐!救我!救我!”
他神情绝望,看着我的模样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是炙热的,让我难以消瘦的期望。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林汪旺缓缓地抱住了脑袋,蜷缩在床脚放声大哭。
救他,我怎么救他?
谁又能来救救我?救救我那已逝的妈妈?
这样的场景之下,我不由地想起妈妈长达数十年躺在病床上,被所有人抛弃的日子,鼻子一酸,差点掉下眼泪。
“你给我滚!”汪莲突然大吼了一声,冲上前紧紧地抱住林汪旺,脸上写满了对儿子的心疼。
她脖子上的青筋愤怒地暴起,看上去无比扭曲。
“你为什么要让她来!”汪莲将矛头指向林致远,恶狠狠的眼神似乎要吞人。
“姐姐,救救我,救救我”
“欢好,爸爸对不起你”
“救我!姐姐,救我啊”
“都给我滚!”
“”
病房里林汪旺的呼救声、汪莲的怒骂声,以及林致远的道歉声如一根根毒针扎入我的脑袋中。
可怕的剧毒侵蚀着我的神经,恍惚间,眼中的世界变得模糊不清,耳旁的声音忽远忽近,难受地想吐。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病房的,午后干燥的秋风抚在脸上,钻入我的身体里,才让我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些。
我回头看向身后住院部的大楼,耳边依稀响起那些令人绝望的哭喊与对白。
我到底该怎么做?
我又能做什么?
在人来人往,形色匆匆的医院,冰凉彻骨的地砖传来或急或缓的脚步声。
我独自穿过一截又一截昏暗的走廊,此刻明明是白天,落入我眸中的世界却如此灰暗。
唯有借着那些惨白的灯光,我才依稀能看到脚下的路。
耳畔时不时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声,夹杂着谩骂和哭嚎,惊得我的脚步一顿又一顿,生怕下一刻就会有人冲到我面前,把我拉进去,要用我的命去换别人的命。
医院是一个多么冷漠无情的地方,所有的丑陋和肮脏,都只不过是给所谓的希望与美好点缀的花边而已。
跌跌撞撞中,我寻了一个无人的角落,一直默默的坐到了天黑。
直到,一双大手紧扣住我的肩头,我才回过神来。
“欢好。”许昌阳的声音柔柔的。
我抬头,撞上他温和的眼神,不禁苦笑了一声。
静坐片刻,我说出挣扎了整个下午的想法:“许昌阳,如果我去帮林汪旺,是不是就是脑子有病了?”
“你说什么!”许昌阳,镇静平缓的表情有了明显的裂痕,“你有救他的打算?”
他的面容上写完了不认同。
见状,我张了张嘴,“难道,就看着他这样下去吗?”
“我不同意!”许昌阳别过脸去,语气非常坚决:“你忘了?当初是你提醒我当心林致远,可事到如今,你怎么自己”
“是,我是说过这样的话,但是,人是会变的。”我悄然地打断他的话,伸腿踢了踢脚下飞落的枯叶。
许昌阳停顿了几秒,似乎明白了我心里的想法。
他把我勾到他怀里,却是叹息一声,“这个事情,我会想办法,至于你说你去救,想都别想!”
“”
我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一时之间,竟有种泪流的冲动。
你要去救?想都别想!
许昌阳
你真好。
可是
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今天在病房内发生的一幕,我并不想提。
可是,林汪旺那句哀嚎的“姐姐!救我!”却像跟针深深地扎进我的心里。
如果我与他的肾源匹配成功,他就有生还的希望。
妈妈已经是这场家庭悲剧的牺牲者,上一辈的事情,不要再牵扯进其他无辜的人了。
在生死面前,很多事情都变得微不足道。
人生无法暂停,无法快转,更无法重来,我们只能选择以一种最有意义的方式度过。
活在当下!
如果我微小的力量能改变某些人的命运,又不会真的伤及我的命,我
许昌阳察觉出我的心思,在我耳边缓缓说:“欢好,你给我听好了,你必须要打掉这个念头!林汪旺的事情,总会有别的办法!你要想想希希,你不能那么自私,丢掉一个肾意味着什么你应该清楚,相比于林汪旺的未来,希希的未来更需要你去把控,心好是为人称赞敬佩的,但是你也要知道,孰轻孰重!”
最后四个字砸下来,瞬间令我心中大跳。
是啊,孰轻孰重。
我凝视着他这双黑亮的眼睛,凝眸迟滞时似波澜不兴的深海,让人一眼望不到底,却偏偏让我无比信赖。
“回家吧。”我顿了顿,终于淡淡的开口。
然而,即便嘴上如此说着,林致远的挣扎,林汪旺的求生欲,望,汪莲的呐喊,却在我脑海里怎么都挥之不去
隔天,许昌阳开车带我去乡下接希希,车子渐行渐远,终于远离了城市的喧嚣,也让我暂时地放下那些烦心事。
我望着车窗外掠过的景色出神,世界似一幅缓缓展开的画卷,画卷上无物长驻。
风景永远新鲜美丽,如此交替往复,亦如生命中那些失而复得的感受。
在乡下,许昌阳带着希希去田野里放风筝,去湖边抓蝌蚪,去小树林里玩躲猫猫。
我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脸上挂着笑意,时不时给许昌阳递水,或给希希擦汗。
游戏娱乐间,我听到了希希久违的笑声,小家伙总算恢复了昔日的笑颜。
这让我不得不联想到她的亲生父亲。
眼看希希越来越大,眉眼间也越来越有宫询的影子,这让我认清了现实。
不管我怎么躲,躲到哪里去,希希永远是宫家的孩子,而且是唯一的孩子。
总有一天,她会问我:“妈妈,我的爸爸呢?他在哪里?”
我又该如何回答他,告诉他爸爸已经不在了?
还是说
她以后会拥有一个新的爸爸
远远的,我看向了许昌阳,他正将希希高高地举在半空中,眉眼中尽是溺爱,仿佛希希就是他的女儿一般。
希希也丝毫不抗拒许昌阳,在许昌阳坚实的大手中咯咯直笑,手舞足蹈地要举得更高点。
“飞咯”看到许昌阳举着希希转圈的模样,我不由地笑了出来,他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
阳光照耀在他们两人的背影,许昌阳棱角分明的侧脸上,仿佛涂上了一层淡黄色的光泽。
希希侧靠在他的腰间上,嘴里不停地在说着什么。
多么惬意的画面,美得像一幅画卷,让人沉浸其中,让人不愿意醒来。
夕阳慢慢坠落,树林里的日光一点点地变淡。
微凉的气温里,空气潮湿而清新。
许昌阳的目光回到我的身上,半眯着眼睛,有浅浅的笑意。
“该回去吃饭了。”迎上他的眼眸,我指了指手表。
许昌阳会心一笑,他抱起希希,说道:“走吧,妈妈提醒我们吃饭啦。”
此时,天色已经暗淡,两大一小并排走在乡间小路上,有说有笑。
这大概是我近期最放松的时刻了吧,我调慢了速度,默默地跟在他们两的身后,拿出手机悄悄地拍了一张照片
在乡下待了三个晚上,直到回城的那天,我都没有再想起林家的事情。
一方面是希希的陪伴和乡村生活的恬静,帮助我自动屏蔽掉了那些纷扰。
另一方面,是许昌阳答应我,会托关系帮忙寻找合适林汪旺的肾源。
有了他的承诺,我的心稍稍松了下来,至于那个念头,我想我可能不会再提。
对不起,林汪旺。
假期结束,投入工作的第一天,邱敏开始找各种理由来故意刁难我。
先是早会的时候,当着全部门人员的面,厉声地指责我上周的工作做的不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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