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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欢不作乐-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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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总投资是500万,我占50的股权,美玲占25的股权,剩下25的干股是属于你的,月薪和盈利挂钩,你有意见吗?”

    “这个我没有要求。”我淡淡地说,顿了顿,蹙眉问道:“季美玲也在杂志社上班吗?”

    “不会,我只是挂个股东的名衔而已。”季美玲打消了我的顾虑,连忙解释道。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想必,她心中有数,让我和她共事是万万不可能的,这点慕少城不清楚,她一定清楚。

    “既然这样,那我只有一个要求,主编的位置我有人选。”

    “谁?”慕少城敲了敲桌子,饶有兴致地问。

    “是我大学时期的闺蜜,当初我负责校报的时候,她一直做我的副手,我和她配合省心又默契。”我态度严肃地说道。

    说起周小樱,她不是个没有故事的女同学,我是从大学群里得到的消息,原来半年前她就协议离婚了,也就是那次同学会后。

    她自从毕业,几乎没有正经工作过,而是选择了一条最为安逸的路,直接和初恋男友结婚嫁去外地,隔年生了个孩子,孩子现在判给男方。

    她一直在老家待业找不到合适的工作,迫不得已向我求助,希望我在东城替她谋个工作。

    周小樱的近况确实拿不上台面,不方便和慕少城过多的透露,但能力还是有的。

    思索再三,她值得我力荐。

    遥想在大学时期,在我兼职的寒暑假里,校报都是由她一人负责,任务比日常更为繁重,但她完成的相当出色。

    “她毕业后一直在传统纸媒行业吗?”斟酌一瞬,慕少城冷静地问道。

    “不是。”我如实地回答。

    慕少城勾了勾嘴角,言不尽意地说:“所有杂志一开始都是先赔后赚,做杂志的主要靠广告收入,指望零售收益连成本都收不回来,更何况,我们是市场是女性生活类,是邮购还是零售,是全彩还是黑白,是月刊还是季刊等,都要和经验老道的主编沟通,达成协议。”

    “我明白。”我默然应道。

    “再说的透彻点,现在大部分杂志图的不是赚钱,是要它的宣传作用,一般都是某个组织在后面支撑着,不图一年帮自己赚多少钱只为了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宣传媒体,这个在影响上产生的无形价值要远远大于有形价值。”

    “是的。”

    “聊什么聊得这么投入?”许昌阳揉了揉我的头发,坐了下来。

    我没有接话,盯着眼前的杯子,刚刚慕少城的一番话点醒了我。

    他一点也不像纨绔的富二代,头脑精明,思维有条有理,仿佛回到初见他时的感觉。

    慕少城的外表看起来好像随意懒散,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狩猎气息光让人不容小看。

    而我则过于理想化,对于寻找合拍的合伙人,若不是许昌阳这层关系,他恐怕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难怪许昌阳说他很挑剔,果然如此。

    不是一般的挑,我需要重做一份方案交给他。

    回去的路上,许昌阳问我怎么样,我只说蛮好,慕少城的意思是争取在元旦节当天成立。

    至于周小樱,慕少城只能暂时承诺保留主编助理的位置,具体的看她上手之后的工作能力,我明白,少城是不想驳了许昌阳的面子。

    我也明白,小樱不会让我失望。

    在电话里我告诉周小樱这个消息,她高兴地连声道谢,酸溜溜地恭维我在所有的女同学当中,唯有我不势力,真心对待友谊,和外面的妖艳贱货不一样。

    我干笑两声,从她的只字片语中,我听出了浓浓的戾气。

    小樱这些年应该过的不怎么样,不然这般负能量的言辞怎么会从她口中而出?

    乍一听分外别扭。

    不过,小别扭很快就消散了,大概是我常年孤单的缘故吧,内心深处还是期待她的到来,联想到以后,在东城我也有可以说话的人,脸上流露出掩盖不了的喜悦。

    她说这周末便会来东城,虽说急了点,但我理解她的心情,在老家指定憋坏了,到时候我会为她接风洗尘。

    至于住在哪儿,我有自己的安排。

    许昌阳隔壁还有一间次卧,吴妈和希希的卧室正好对着次卧。

    小是小了点,凑合凑合将就住,等她工作安定下来,收入稳定,再帮她在外面物色房子。

    周小樱不仅是我的大学同学加闺蜜,也是许昌阳的,大家在大学里都是同班同学,我想他不会反对的,只跟他说小樱会过来,没提住在一起这茬。

    一转眼周末了,这天窗外飘起了零星小雪,那粘满霜雪的柳树上尽是树挂,推开窗把人冻得鼻酸头疼,真是冷得哆嗦。

    小樱是晚上7点钟火车到站,她从南方过来一定没有带厚衣服,想到这,我从衣柜里取了件羽绒服,便往火车站赶去。
………………………………

第102章 控制欲那么强的男人

    刚到出站口,透过嘈杂的人群,一眼就看到了小樱,远远地她挥动着手臂满脸的兴奋。

    她比同学会碰面时瘦了很多,也变得漂亮了。

    衣着讲究,打扮入时,一点也不像离婚后自暴自弃的女人。

    果然是射手座女子,总能快速地抽离悲伤的情绪,明白什么样的方式能正确的转移注意力。

    潇洒,自由,风一样的性格。

    忽然我觉得自己很好笑,之前担心她是带着一股怨气来东城投奔我的。

    然而,当她站在我的面前的时候,这样的担忧通通烟消云散,她还是我当初认识的小樱,简单,直接,爽快,无忧无虑。

    令人不自觉地被她的洒脱所感染。

    看到她就会情不自禁地联想一起读大学的时候,她是如何陪伴我,安慰我,替我强出头的。

    那时候生性孤僻的我不知道如何与人相处,是她,主动地和我交朋友,一起去食堂打饭,一起去上晚自习,一起参加活动,办校报。

    如果,我的大学时期少了她,算不上完整。

    现在轮到我来支持她,给她鼓励,做她的后盾,莫名地令我生出被需要感。

    奇怪的是,我喜欢这样的感觉,如果因为我的存在,能让身边的人过得好,乐意至极。

    昔日的闺蜜相见,总有倾述不完的衷肠。

    我带她去吃了热气腾腾的涮羊肉,酒过三巡,小樱默默地抽上了烟。

    我怔怔地看着她,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天真单纯的她竟学会了吸烟。

    大概是独自熬过了无数个难眠的黑夜。

    离婚对于女人来说再小也是一种打击,更何况她还有个孩子,差点,我就被她放,荡不羁的外表给骗了,还以为她走出了阴影。

    垂下眼角,我在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

    没办法,很多女人在离婚过后心理上会出现扭曲的现象,同时也会出现自我否定等诸多坏情绪,身边人的建议总是不痛不痒,所有受过的伤痛只能自我消化,让时间去洗刷一切。

    这些,都是我切身经历过的。

    说到动情处,小樱不禁泪眼婆娑,言语哽咽,感叹命运的作弄。

    好姐妹都在婚姻这堂课上栽跟头,烟雾缭绕下我们一直聊到店长打烊,才结账离开。

    来日方长,苦水以后慢慢到,负能量挨个清除。

    车子挺稳在小区楼下,小樱悻悻地问:“林欢好,这是你住的地方?”

    “是的啊。”

    “这么高档?”小樱蹙眉四下打量,眼神中透出不敢相信。

    我用余光睨她一眼,笑着打趣道:“怎么了?我住不起这样的高档小区吗?”

    “不是这个意思啦。”小樱挠了挠头发,不好意思地说道。

    “上去吧,这是许昌阳的房子。”我打开后备箱搬下她的行李。

    “你你和他在一起了?”小樱跟在我后面,睁大了双眼问道。

    我被小樱逗得笑出了声:“非法同居算在一起吗?”

    小樱:“”

    进了电梯,小樱还在我耳边八卦地问东问西,不过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我和小樱愣住了。

    许昌阳穿着一身家居服倚在家门口,昏暗的灯光下,气质阴冷,但是眉宇间散发着令人无法忽视的俊朗。

    薄唇紧抿,浑身上透着一股寒气,硬生生的弥漫在走廊间。

    他这是在刻意等我?

    “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接电话?”许昌阳的声音低沉,沙哑,隐约交织着我听不懂的担忧。

    倏地,我心口一颤,许昌阳果然是在等我。

    这么晚了,他在担心什么?

    难道是前几天宫询的信息给他造成了心理阴影?

    我伸出手指揉了揉太阳穴,满脑子的懊恼,接完小樱应该给他打个电话的,光顾着吃涮锅聊天,大冬天让他杵在门口空担心一场。

    “我去接小樱了手机不小心落在车上了。”迎着他的眸子,我诺诺地回道。

    “是啊,她去接我了,我们一起吃了涮锅”小樱在一旁帮腔。

    许昌阳蹙了蹙眉,阴鸷爬满他的眼睛,气氛陡然变得冰冷。

    看到他那个样子,心里更加愧疚了,张了张嘴,也不知该说什么。

    沉思片刻,他抬眸望了我一眼,一言不发地夺过我的手里的行李,往房间里走去。

    “欢好,原来许昌阳控制欲这么强?”小樱在我耳边叨叨。

    “他在部队多年,难免的。”我低声地说道。

    安排好了小樱,疲惫不堪的我摊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脑袋里全是许昌阳的担忧的表情,胸口泛着一阵心疼。

    这时,我隐约听到轻声轻脚的楼梯声,肯定是许昌阳上来了,我慌乱地钻进被子里,闭上眼睛装睡。

    许昌阳的脚步声我已经听了上百遍,早已铭记在心。

    进门后,许昌阳沉默地坐在床边,替我拿开贴在嘴角的一捋头发,低喃地说了句:“欢好,你好坏,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外表粗狂的许昌阳总能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表现出细腻温柔的一面

    一股暖流席遍全身,心头软绵绵的,暗暗地对自己说,以后再也不能让他为我担心了。

    “林欢好,你睡了吗?我进来了哦。”门外忽然响起小樱清脆响亮的声音。

    她怎么上来了?我紧闭双眼,尴尬的翻了个身,索性继续装睡。

    “许昌阳,你怎么在这?”小樱惊讶地问道。

    “我来看看她。”许昌阳压低了音调。

    小樱静止了一瞬,接着,她悻悻地说:“欢好有你陪着她,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许昌阳没有说话,但是我听出小樱的口吻中透着羡慕,止不住的羡慕。

    时隔多年,未在一起相处的闺蜜,咋一相聚,自然还是说不完的话。

    当年在学校那样纯洁的处境中,我和她并无实质性的区别,毕业后,她嫁给了搞的初恋,我嫁给了宫询。

    虽说我俩命运波折,都各自生了孩子,又都以离婚收场。

    只不过,离婚后我有许昌阳的守护,而她的背后空无一人。

    想到这,难免止不住的唏嘘。

    幸福是每个人都在追求的终极目标,可是,有时候它也是块烫手山芋,在某些人的眼里,如若你的幸福远远地超过了别人,深深地刺激到了旁人,你的幸福也会因此大打折扣,你会觉得你的幸福很可耻。

    对于小樱,我有了这样的感觉。

    杂志社的事情还有几天,趁着这段时间,我带着希希和小樱玩遍了东城的各大景点。

    小樱则不停地向我打听有关于许昌阳的家庭背景,以及我和他的感情进展具体到那个地步。

    虽然我没细想她话中的意思,但是我还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听完后,小樱觉得不可思议,她完全不相信,我和许昌阳到现在还没有发生关系,只是单纯在同住一个屋檐下。

    我淡然一笑,其实在我离婚前后,发生了很多很多不靠谱的事情,像老太太的裹脚布似的又臭又长,并不想提及。

    这天早晨,希希醒来闹着要去动物园看猴子。

    大概玩到正午的时候,太阳像怕冷似的早早地躲在云层里,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呈现一片雾色,飞扬的沙土混合着灰尘在地面上打转。

    我们三人从动物园出来早已饥肠辘辘,这间建于民国期间的老动物园,年久失修显得荒凉落魄。

    再加上地理位置偏僻,周边商家全都搬走了,

    听说是即将拆迁,餐厅是少之又少,好不容易在马路对面找到一家中餐厅,只能凑合一顿垫垫肚子。

    这会俨然过了饭点,餐厅里只剩无所事事的服务员,我们选在靠窗的位置,刚一落座,两道熟悉的身影从玻璃门外投射进来,我蹙眉循着身影看个仔细,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两人居然是林致远和宫询!

    没错!一定是他们,林致远还是上次在茶馆见面时穿的深灰色外套,宫询则是黑色的长风衣。

    不过,他们怎么搅合在一起的?

    心跳忽地止不住加快,“突突突”地撞击着我的胸腔,他们怎么会在一起的?

    林致远是我在准备离婚的时候才突然冒出的,他了解到宫询这并不难解释。

    当时,宫询还是他的女婿,只是,时隔这么久,宫询怎会搭上林致远的?

    林致远失去了儿子,林氏集团,已经透露给我欲要复仇的想法,宫询出狱不久,被小三陷害失去了公司,老母亲还躺在疗养院,健康日渐下滑,说不定哪天就咽气了。

    让这两个亡命之徒搅合到一起,一定没有什么好事!

    看他们脸色凝重,交头接耳的动作,仿佛在密谋什么。

    我抑制住焦躁的内心,紧了紧拳头,下意识地往门外走去。

    “林欢好,你干什么去啊?”小樱拿着菜单冲我身后喊道。

    “我出去一会。”我头也没回地回了句。

    “那你快点,天冷菜一会就冷了!”

    “别管我,你们先吃。”

    出了门外,我取下脖子上的围巾,覆住自己的头部,裹得严严实实的,让自己尽量地看起来隐蔽些,低调些。

    林致远和宫询旁若无人地继续往前走,时不时低头交耳,并没有注意到有人跟踪。

    我低头躲躲藏藏地跟着他们,不知过了多久,天色也越来越暗,东城的天气极其恶劣,尤其是入冬后,雾霾天层出不穷,白天和黑夜一个颜色,灰蒙蒙地什么也看不见。

    直到跟着他们拐进一个小胡同,我才惊醒过来,发觉自己已经跟着他们走很长一段路。

    这条胡同又细又窄,雾霾天里伸手不见五指,沙尘飞扬的呼啸声传堂而过。

    林致远和宫询的身影渐渐融在阴暗的雾霾,只剩下两坨向前移动的模糊轮廓。

    我咽了咽干枯的嗓子,悄悄地往后看了一眼,身后是一片阴沉的灰幕,已经看不见来时的路。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这么可怕,隔着厚厚的羽绒服,后背不禁竖起了汗毛。

    他们两个要去向哪里?

    晦暗而遥远的角落,我仿佛听到女人的轻微的呼喊声,夹杂抽搐,顿时,我的手心沁出了一层汗,吓得停止了脚步,“呯呯呯”的心跳扰得我不寒而栗,我在心底默念:镇定!镇定!

    拢了拢慌张的情绪,我竖耳仔细听着,那悠远的女声似乎被风打散,消于无形,除了偶然一两声狗的吠叫,狭小的胡同内是寂静无声的。
………………………………

第103章 一个是前夫,一个是父亲

    难道是我的听力出了问题?

    缩了缩衣领,我继续往前走,然而,林致远和宫询呢?

    他们突然不见了

    一切想象中的恐怖全都挤在我脑中,两腿抖得厉害,总觉得不知道从哪儿会钻出个鬼来,越想越害怕。

    平息着狂跳不止的心脏,我一只手摸索着墙面,另一只手几乎是颤抖着从包里掏出手机。

    可是慌中出乱,一个晃神手机掉在地上。

    等我捡起来的时候,这才发现手机没电了,今天上午在动物园一直在拍照。

    还真是!

    我忐忑不安地往后看了一眼,依旧是一片看不到底的盲色,灰洞洞的。

    到底是要拆迁的地方,白天都能涌出阴森森的恐怖感,此时不宜久留,我敛气屏息,三步并两步地掉头往回走。

    霎时,耳边又响起诡异的女声:求求你们放了我

    这次我没有产生幻觉,真真切切是一个女人喊出的声音,掺杂着凄惨,绝望,无助

    在这种暗淡浑浊中我的全身一阵阵冒着凉气,头皮发麻,仿佛前后左右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我,让我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成一团。

    这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声音!

    胡同内阴风阵阵,我倚着墙根瑟瑟发抖。

    忽然,从不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听到动静,我闪到旁边垃圾堆的角落里。

    脚步声逐渐靠近,有人来了,是谁?

    模糊的身影从我眼前一闪而过,浑重的气息,混杂着咳嗽声,是林致远!

    他怎么先走了,宫询呢?他在哪儿?

    望着林致远渐行渐远的背影,我心里稍稍没那么害怕了。

    我踉跄着站起来,才发现额头上挂满了汗珠,顾不得擦汗,我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去,耳边的女声也越来越清晰,甚至有些熟悉。

    放了我,你要多少钱,我都会给你

    求求你

    不要啊

    循着时而清晰时而微弱的声响,我紧咬下唇,确定是从前面那间屋子传出来的,屋子里的一定还有宫询!

    然而,当我透过门缝看清屋内的时候,我的瞳孔不自觉的放大,差点失声叫了出来,只见混乱污秽的地面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迹。

    我吓得把指甲狠狠的插进手心里。

    目光随着血迹一点点往上移动,只见宫询一身黑衣背朝我,对着绑在破旧的椅子上女人又是扇耳光,又是掐着下巴往她的嘴里灌不明液体。

    女人双眼被黑布蒙住,不断地摇头抵死挣扎,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凌乱的头发上沾满了木屑和不明液体,双手双脚都被麻绳死死地箍住,小腿处隔着皮裤仍在不停地流血。

    高跟鞋东一只西一只,四周则散落一地的啤酒瓶渣和吃剩下的泡面盒

    不忍直视的场面看得我心惊肉跳,因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季美玲!

    宫询囚禁了她,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宫询联合林致远囚禁了她!

    两个亡命之徒!

    从现场杂乱的环境和季美玲分不清颜色的衣服来看,她一定被绑了好几天,因为她的限量版香奈儿包包被丢到了角落,被翻地乱七八糟。

    不由地,我往后退了两步。

    此刻,天色已黑,浑浊的雾霾越来越重,这鬼地方压根不会有人来,再继续这样下去,季美玲会不会死在他手里?

    越想越后怕。

    这时,我想到了慕少城,慕少城有没有发现季美玲失踪?

    他有没有报警?

    我要不要冲进去阻止宫询,他一定是疯了,刚从监狱出来,还想接着进去吗?

    稍微有点法律常识的都知道,使用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法,绑架他人的行为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

    宫询做这些前,想过他那垂垂老矣的老母亲吗?

    然而,事情远不如我想象中简单。

    没过一会,季美玲满脸潮红,嘴里喘着热气,一双迷离的眼睛半睁半闭,两腿间燥,热地来回摩擦,整个身体贴在椅子上扭来扭去。

    宫询居高临下地盯着季美玲的反应,哼出一声声冷笑。

    糟糕,她一定是被下药了!

    万万没有想到,宫询会对季美玲下狠手。

    到底是跟过他的女人,好歹也为宫家生下儿子,只怪那孩子命薄,刚出生就夭折了

    当初宫询为了这个孩子伤心不已,过程始末我历历在目,难道他都忘了?

    季美玲纵然可恶,因一己之私害得宫询落入这般田地,所作所为的确是自食恶果,但那是也为了得到宫询更多的爱,嫉妒心和占有欲作祟,由爱生恨。

    但是,宫询的做法令人不寒而栗。

    若不是亲眼所见,我永远也不相信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更为可恶的是,他竟然蒙住了她的双眼,就算是临死之时,她也不知道是何人害她。

    可怕

    季美玲的反应越来越大,绯红的脸颊下渗出豆大的汗珠,此药药力迅猛,情况紧急,就在我犹豫下一步该怎么办的时候,才惊觉原来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这个男人约莫30岁,一看就是外地人,瘦的皮包骨,嘴唇却油腻厚重,皮肤粗糙黝黑,手上全是蜡黄的老茧,拎着一盏煤油灯走了过来。

    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俯身把煤油灯往季美玲面前晃了晃,伸手摸了摸她的下巴,唇边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弧度。

    接着,这人凑到宫询耳边嘀咕着,毕恭毕敬的姿态,像是跑腿的跟老大交代事件计划。

    宫询眉心微蹙,把手放进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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