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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欢不作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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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宫询和林致远,若不是被我跟踪发现,那这般天衣无缝的计划堪称完美,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往后,各自好自为之吧。

    正当我转身的时候,季美玲妈妈半哭不笑的表情扭曲着,态度恶劣,再一次吼道:“你个贱人,自己做的事情不承认,还想跑是吗?!”

    贱人?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论不要脸,我还挺服她的!

    呵呵,我跑,我有什么可跑的?

    我不屑地勾了勾嘴角,算是看出来了,我记得季美玲妈妈离开东城的时候灰溜溜的,回来后女儿又遭此磨难,看来是积郁已久的负能量没处安放,凑巧我来了,琢磨着把怒气撒在我身上。

    好啊,预备撕逼是吗,我也正愁一肚子的无名火往哪消!

    正好!今天,我奉陪到底!

    我面无表情地径直走进病房,找了张椅子坐下了来,冷漠地问:“我叫你一声阿姨,是敬你年纪,我告诉你,你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诽谤!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害你女儿?”

    “不需要证据,除了你还有谁!凶手无非是你找来背黑锅的!”季美玲妈妈怒气冲冲地说道。

    “如果我是凶手,那我为什么突然要出现?”

    “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不就是为了来洗脱嫌疑吗!”

    “那季美玲又是谁第一时间发现的?”我笑了笑,接着问道。

    季美玲的妈妈忽地结巴了,她张了张嘴,又看了看旁边的慕少城,瞬时仿佛有了底气:“是你发现的又怎样!”

    慕少城则缄口不语,在低调中藏起微蹙的眉心,表面上若无其事,实则是在观察我。

    陡然,我的语调来了三百六十度转弯,极其冷静地问道:“我什么要害季美玲?!”

    话音刚落,我“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季美玲妈妈吓得花容失色,“你你!”她颤抖着伸出双手,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个字。

    “我来替你说!”

    “因为你女儿心术不正,在明知宫询已婚已育的情况下,利用公务出差的机会,灌醉他,并顺利爬上他的床,男人嘛,都是偷腥的,送上门来的不吃白不吃。”

    我稍稍停顿了一瞬,注意到慕少城的脸色微变,薄唇紧抿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闭嘴!”季美玲的妈慌了神,呵斥般地试图制止我。

    我再一次扬起嘴角,当我是动物吗?你叫我说话,我就说话,你叫我闭嘴,我就闭嘴?

    “谁知纸总归包不住火,很快,这件事情就传开了,没多久就传到了我的耳边。”我的语气很轻,语速刻意调慢,为了就是让慕少城听清楚,一字不差地听明白。

    我要让他知道,季美玲口中的当初不懂事破坏别人家庭的受害者,到底是怎样的人!

    慕少城似乎被刺激到了,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但不至于爆发,在英国多年,起码的绅士形象还是有的。

    想必他也明白,在日料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和许昌阳同时表现出怪异的神态。

    到是季美玲的妈妈声嘶力竭地维护女儿的形象,她拉着慕少城的手不放,嘴里面喋喋不休,看起来滑稽又可笑。

    刚才不是还很嘚瑟的吗?

    三言两语就怂了,还没开始撕逼就败下阵来,刚开始的能耐呢?

    此时,阵阵微风从窗外飘了进来,为混乱的心绪带来一丝清爽。

    接下来,我不准备继续往下说了,季美玲已经躺在病床,该受的她都已经承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离开了医院,心情却越发沉重,明明是来看望季美玲的病情的,却不想碰到她妈妈,还发生了争执,不过,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天色还早,沉冗片刻,我掉头往安息园墓地驶去。

    我已经有一段日子没有来看妈妈了,路过花店时,买了一束她生前最爱的白菊。

    白菊在手中安静的绽放,不争不抢,默默地等待着,如同妈妈一生的性格写照。

    离着墓碑越来越近,恍惚中,我依稀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远远地立在妈妈的墓碑前,如雕塑般一动不动。

    是林致远。

    他怎么也在?

    他来了多久?

    轻吸一口气,我捋了捋头发,低头快步走了过去。

    寂静的墓地总能引发出深刻的思想。

    有些事情总归要面对的,绑架季美玲的事情他千真万确地参与。

    我想,他应该从中得知我和许昌阳在一起的消息,我也没必要再故意隐瞒。

    但有一点,我要明确地告诉他,如果他还当是我的爸爸,如果他还承认我是他的女儿的话,那么,就请他祝福我,离开东城,远离宫询。
………………………………

第108章 坦坦荡荡,爱恨分明

    当我站在林致远身后的时候,他表现的很平静,安详的面部表情波澜不惊。

    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在任何时候,紧绷的情绪始终稳如泰山。

    此时的他,能猜出季美玲的处境吗?

    虽然我不清楚他和宫询之间的计划分工,但是,拜他们所赐,季美玲到现在生死未卜。

    他这趟是来妈妈墓碑前忏悔的吗?

    淡定的脸上却掩盖不了满腹的心事,巧的是,刚怼完季美玲的妈妈,我也一肚子憋屈。

    不过,在妈妈的墓碑前遇到正好,省得我去找他,有些事情,早晚都是要面对的。

    “你来了。”他低眸淡淡地说了一句。

    “嗯。”

    我把白菊摆放在墓碑前,轻声道:“我来看看妈妈。”

    “下次把希希一起带来,让她看看外婆。”

    “好。”

    话落,父女俩不再言语,并排默默地杵在妈妈的墓碑前,耳畔是呼啸而过的传堂风,扬起散落一地的枯叶,我察觉出林致远在极力地忍着咳嗽。

    我记得上次在茶馆的见面的时候,他提过入冬后就开始咳嗽。

    他都没有去看医生?为何到现在还没有好转?

    倏地,我紧了紧手心,心中泛起某种不忍,取下披肩,小心地覆在他的身上。

    “谢谢。”林致远干瘪的嘴角微微抽动,笑意浅浅的,显得疏远而沉静。

    气氛有些尴尬,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明白,上次他给我洗,脑,要求我加入林氏集团,并跟着他学习从商经验,支持他东山再起,并夸下诱人的条件,承诺复出的林氏是属于我和希希的,但是,我仍然拒绝了他,从而使得他失望。

    他那失落的表情至今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都是半截身入土的人,却整日满腹心事,一心想着再扳回一局,林氏集团大势已去,树倒猢狲散,股东们都拿着钱跑路了,谁会给他支持,谁会与他共商大计?

    还是,林汪旺的死他还没有接受?

    面对这样的父亲,心有余而力不足,我没办法帮助他发挥余热,更不想卷进商场的勾心斗角中,那是一场无声的硝烟,尤其是和许昌阳沾上边的。

    然而,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竟会勾搭上了宫询,他一定理清楚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不然作为同谋参与季美玲的绑架案,那可是犯法的!

    我相信他有基本的法律常识,除非,他从中能得到相应的好处,而且,这个好处是他朝思暮想,渴求的。

    想破了脑袋,答案唯有一个,那就是他说服了他的前女婿。

    宫询答应帮助他重新撑起林氏集团,不然,如此承担风险的犯罪行为,他怎么可能同意?

    一旦他们俩联手,不管有没有重振林氏,许昌阳都会因此多一道威胁,从一开始我就明白,他是林致远打击报复的首选对象。

    许昌阳去广州前说过,元旦回来就带我去见他的爷爷,如果他的爷爷问起,你的父母是做什么?我该如何作答?

    破碎的家庭,破碎的成长氛围,破碎的婚姻,许家能接受我吗?

    当时脑子一热就答应了许昌阳,现在想来,那是遥不可及的梦。

    眼下还有很多关系需要处理。

    长时间的沉冗之后,我低声的地问道:“我还是你的女儿吗?”

    林致远愣了一瞬,他眉心微蹙,似乎惊讶于我为何要问如此愚蠢的问题。

    他迎上我的眼眸,终于流露出一丝笑意,一字一句地回答:“是的,你是我唯一的女儿。”

    听完,我心头一颤。

    “现在,你唯一的女儿要求你离开东城,你打算怎么做?”我加重了语气问道。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林致远年轻的时候在唐山做过投资,而汪莲就是唐山本地人。

    如果我能尽自己的能力说服他放弃林氏,转回到唐山发展,这样他和宫询也不再产生瓜葛。

    对我来说,这既阻碍了他和宫询的秘密计划,又使得许昌阳少一件烦恼的事情,对我来说,称得上两全其美。

    不过,林致远会答应我吗?

    他对林氏的感情和野心,与他女儿的幸福放在一起,他该如何选择?

    如果他能答应我,我愿意孝顺他,时常看望他,尽最大的努力使他的晚年幸福。

    因为,我越来越感受到我内心深处的声音,我想和许昌阳走下去,尤其他承诺带我去见他爷爷,这句话胜过千言万语。

    “我为什么要离开东城?”林致远的语调很稳,有股我猜不出的情绪,我想,他应该是联想到了什么。

    我淡然一笑,半眯着眼睛眺望着远方,事到如今,没什么可隐瞒的了,也没有必要再隐瞒。

    他帮助宫询囚禁季美玲,折磨到她生不如死。

    显然,他们做到了,那么宫询也会帮助他打击许昌阳,我并不是担心许昌阳的能力。

    而是,许昌阳在明处,他们在暗处,如果他一定要对许昌阳不利,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坦坦荡荡,爱恨分明就是我的性格。

    “因为,我要和许昌阳在一起。”我斩钉截铁地说。

    话音刚落,只见林致远微微睁大双眼,身子往后倾了倾,花白的短发在风中摇曳。

    他抽动着干燥的唇角,张了张嘴,可又咽了下去。

    仿佛他早已料到了一切,但他没有料到我会亲口说出来。

    我就是要让他知道,我永远都站在许昌阳这边。

    这种心知肚明却装聋做哑的感觉很不舒服。

    我紧抿下唇,接着说道:“我还知道你和宫询之间的事情,至于你们那些暗地的勾结,我会保持沉默,只希望你们不要再伤害他人。”

    荒凉的墓地在风中打着冷颤,空中看不见鸟的影子。

    云层渐变成铁灰色,一片树叶落在我的脚前,枯黄的面容,匍匐的姿势,好似结束了一生的流浪。

    “到底是我的女儿,身上有我当年的影子。”林致远别有心意地笑了笑,声音有些沙哑,浑浊的黑瞳似乎蕴着光。

    “但是,你还是太单纯了,我是不会离开东城的,死都要死在东城!”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对于他这个年纪和汪莲在唐山养老不是最好的选择吗?

    “欢好,接下来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战争,跟踪这种事情你最好不要再做。”

    林致远恢复起初的淡定,忽然,我觉得眼前的他深不可测

    我震惊的看着他,他知道那天我在跟踪他们?他是故意没有插穿?还是顺势而为?

    宫询他知道吗?

    天呐

    离开了安息园墓地,我的心砰砰直跳,林致远深不可测,为了防止他在背地里对许昌阳不利,这件事情,我必须要告诉许昌阳。

    之前,我试探性地问过他,只不过,他对林致远压根没有放在心上。

    当时的林致远确实没有威胁到他的地方,但是,现在他有了宫询,情况就不一样了。

    想到这,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要告诉许昌阳,关于季美玲受害真正的幕后指使,以及林致远的想法。

    事不宜迟,我赶紧拿起手机拨打电话。

    手指不安分地在方向盘上乱敲一通。

    “欢好,你这么快就想我了?”听筒里很快传来许昌阳轻松的语调。

    听到他的声音,我的心如尘埃落定般静了下来,片刻,我有些着急地说道:“许昌阳,你在外地一定要注意安全。”

    “怎么了?”

    我:“”

    忽然间,我卡壳了,嗓子眼像被塞了什么东西,上不去下不来,这件事要怎么跟他说?

    从何开口?莫名地我慌乱了

    “那个你什么时候回来?”望着车窗外,我低头诺诺地问道。

    “元旦节会回来的。”许昌阳安慰道。

    我“嗯”了一声。

    然后,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他临走前交代过不要参与季美玲的事情。

    可是,我却食言了,今天就跑去间季美玲,还和她妈妈怼了一架。

    想必,慕少城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我听小樱说,你昨晚做噩梦了?”

    呃

    话落,我猛地清醒了。

    他听小樱说?小樱主动给他打电话了?

    斟酌一瞬,我陡然想起,小樱有许昌阳的微信,但是,她为什么要告诉许昌阳如此不值一提的事情?

    一个噩梦而已,虽然做梦的时候很可怕,但是醒来就就忘得差不多了。

    见我沉默不语,许昌阳半开玩笑地说道:“我才刚走,你就做噩梦了,等我回来,每晚都抱着你。”

    隔着屏幕,我不禁干笑两声,脸颊也随之烫烫的,许昌阳可真会安慰人。

    “是啊,你才刚走我就做噩梦了。”我没好气的说。

    许昌阳在电话里笑出声,笑声中带着满足和宠溺的味道。

    “欢好,乖乖在家等我。”他那温和的嗓音似乎混合着某种魔力,我仿佛能想象出他的音容笑脸。

    “嗯。”

    挂完电话,我坐在车内沉思了一会。

    许昌阳现在远在广州,关于林致远的事情复杂沉重,在电话里一时半会地讲不清楚,反而会影响他的情绪。

    还是等他回来再做打算吧。

    只要许昌阳有所防备,想必林致远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令我不解的是,小樱为何要背着我联系许昌阳?

    除了说我做噩梦的事情,她还对他说了什么?

    就在这两天,希希竟然生病了,先是半夜里发高烧,反复发烧,始终保持在40度左右,连续挂了两天水盐水,好不容易退烧了,又开始上吐下泻。

    为此我忙得晕头转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连跑了好几家医院,血液检查报告均显示是因为吃坏了东西,食物过敏所致。

    好端端的怎么会食物过敏,如果说是入冬受凉所致,我到可以接受,偏偏是食物过敏。

    看着希希一整天不吃不喝,吃什么吐什么,要不就拉什么,可怜巴巴地瘦了一圈。

    我的心跟着揪秋来,责备自己整天往外跑,心思不集中在孩子身上。

    越想越懊恼,我自责的独自揽过照顾希希的责任,没两天,我也跟着日渐消瘦,脸上的黑眼圈也越发严重。

    整个人几日之间,如同老了五岁。

    情急之下,我严肃地问了吴妈,到底给希希吃了什么?
………………………………

第109章 他眼里的期待和热烈

    希希的自闭症已经完全康复,就等着年后入新幼儿园,但是饮食和睡眠却如患病时相同,严格遵循医生的食谱和作息习惯,为的就是怕她再次复发。

    在这方面早已习惯,断然不会出差错,更别说食物过敏了。

    吴妈为了希希着急地嗓子也哑了,干燥的嘴巴上满是翘皮。

    她摸着眼泪想了半天没有发现出什么异常,只说饮食如往常一样,无意间提到一点,说是自从小樱住进来后,经常给她喂一些叫不出名字的水果。

    而且都是从上买的。

    小樱,叫不出名字水果,上?

    脑子里瞬间冒出各种不安的想法,希希最忌讳的就是热带水果,吃完容易上火,所以我从来不给她买,至于从上买来的水果,她从小到大就没有碰过。

    吴妈又说,小樱常常趁我不在的时候,带她去外面玩,说不定是感染了什么病毒。

    我疲惫不堪地挥了挥手,示意吴妈不要再说了,小樱到底也是做妈妈的人,对孩子的饮食应该有所了解,怎么会这么马虎,只能说是无心之失吧。

    吴妈识趣地闷不吭声。

    晚上,我坐在床边看着她因呕吐而睡不安稳的小脸,默默地独自流泪,都怪我,一点也没有做妈妈的样子。

    现在不负责任的后果来临了,我多么希望生病的人是我,让我来替她受这份痛,让我来受这份罪。

    昏暗的灯光下,止不住的泪水,流淌过脸颊,也流进我的心里。

    “欢好。”小樱端了杯热牛奶进来。

    “这两天你累坏了,可是你也不能不吃不喝啊,这样下去,你也会垮掉了。”

    我勉强地笑了笑,结果冒着热气的牛奶说了句:“谢谢你,小樱。”

    “不客气。”

    小樱围着床边坐了下来,心疼地看了我一眼,说道:“小孩子生病是难免的,你也不要太焦心,你看,你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话虽如此,但是孩子都是妈妈的心头肉,怎么可能不焦心。”我回避她的眼神,淡淡地回道。

    小樱点了点头,温柔的抚,摸着希希的小脸,动作细致柔和,透着母性的光辉,如同妈妈般慈爱。

    我怔怔地望着她,自打她住进来的日子里,我都没有好好地与她交心,也没有问她离婚的具体原因,以及日后对孩子的安排。

    从她对希希的态度和眼神中,我能体会到,她不是个不负责的妈妈。

    但是,购热带水果,并喂给希希吃,实在令人费解,她这是故意的吗?

    希希的自闭症食谱贴满了整只冰箱,饮食忌讳习惯,写得清清楚楚,她怎么可能不知道,热带水果是万万不能入口的。

    我多想直接问她,然而,我却开不了口

    这件事情像一个变质的种子般种在我的心口,我没有责怪小樱,在心里自我安慰,或许她真是的疏忽了吧。

    还有几天许昌阳就回来了,希望在他回来之间,一切都能自动地好起来。

    连续两天没日没夜照顾之后,希希的呕吐算是止住了,只剩下轻微的拉肚子,但是精神上还有晕乎乎的,像只考拉似的挂在我的脖子上。

    医生交代过,一定要在饮食上注意,孩子生病打针吃药都是有副作用的。

    因此,我特意让小樱帮我去上重新下载更为细致的食谱,贴在厨房的玻璃门上,要求吴妈严格根据食谱配料制作儿童餐,至于某些购水果是坚决不能入口。

    小樱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似乎流露出内疚的神情,但她什么也没说。

    第二天,太阳正被薄云缠绕着,放出轻柔的耀眼的白光,从窗外洋洋洒洒的落进来,映照在客厅的每一个角落。

    在这个宁静而又寒冷的冬日里,透出一阵舒暖的春的气息。

    早餐后,小樱约了两家新媒体的广告公司面试,打了声招呼匆匆离开,而我则独自带着希希去医院复查。

    开车途中,我打开播放幼儿歌谣,伴随着优美的童谣,希希的精神状态好多了,坐在安全座椅上摆动小手,时不时地跟着哼起来。

    等红灯的时候,她指着窗外,倏然变得兴奋:“麻麻,停车,你看爸爸,那是爸爸!”

    爸爸?不会这么巧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皱了皱眉心按下车窗,俯身望去,扫了一圈也没有看见宫询的影子。

    到是一个男人站在区行政厅门口,手里正在翻着一堆资料,看样子是刚办完事出来,轮廓中依稀有宫询的影子。

    希希的眼睛里炯炯有神地发着光,目不转睛地盯着与宫询模样相似的男人,透着孩子对父亲的自然而然的渴望。

    这是她自闭症恢复以来,第一次叫爸爸,而且是在错认的情况下。

    心头不禁一阵泛酸,希希是想爸爸了吗?

    “那不是爸爸,希希,他只不过和爸爸长得相像而已。”我无奈地解释道。

    “麻麻,我的爸爸在哪里?”希希嘟着小嘴巴问道,眼神始终望向窗外。

    不知如何安慰她,我从包里拿了一片巧克力给她,每当她情绪不佳的时候,我都会拿巧克力哄她,算还是转移注意力。

    透过后视镜,我发现她拿着最爱的巧克力,目光呆滞,愣愣地出神。

    瞬间,心里涌出说不出的滋味,然而又无能无力。

    宫询这幅模样,怎么带希希见他?

    前段日子,我时常带她去疗养院看望她奶奶,每次都意外的错过宫询,那时候的他忙着对付季美玲,神龙见首不见尾。

    算起来,希希太久没有见爸爸了,都说血浓于水,哎,到底是宫家的孩子

    孩子想念爸爸是一种原始的本能。

    去医院复查很顺利,希希很乖也很配合。

    只是,当她看到其他生病的小朋友,都有爸爸陪伴左右,眼神中无尽的羡慕,脑袋委屈地一个劲往我怀里钻。

    我揉着她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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