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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欢不作乐-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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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编。”清了清嗓子,我正准备切入正题。

    “哎别总编总编的,小林,我现在可不是你的总编了。”总编笑着打断我,顿了顿,她补充道:“叫我大名,杨华娟,或者娟姐,我比你年长好几岁呢。”

    “那以后就叫娟姐吧。”我胎眸望着她,又看了眼小樱,听总编的口气,工作的事情说不定能成。

    小樱端了端身子,勉强地开口叫了声“娟姐。”

    接着,我借故上洗手间的功夫,腾出空间给她们,希望小樱抓着这次机会,娟姐刚开始对手下的要求相当的严格,但也是为了加速员工的成长。

    只要达到她的要求,总编不会亏待任何做事情的人。

    大概一个多小时,包里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欢快地跳出许昌阳的来电显示。

    拿着手机,心里美滋滋的,他不是去见爷爷了吗?这么快就结束了?

    “你在干嘛。”话筒里传来许昌阳柔和的嗓音。

    “你猜。”我对着镜子,咬了咬下唇说道。

    “我猜你正在想我。”许昌阳深沉沙哑的声音,听得我心头一颤。

    “猜错了。”我忍着笑意,捋了捋头发,佯装淡定地回答。

    电话里陷入沉冗,片刻,许昌阳干咳两声,试探性地问了句:“真的吗?”

    “假的。”我垂下头,高跟鞋在地板上随意地踢了几下,这般幼稚无聊的对话,却让人有种吃了蜜一样的感觉,甜甜的。

    “项链喜欢吗?”

    “喜欢。”

    “”

    两个人在电话里腻歪了半个多小时,挂完电话,我发现自己的脸上还浮现着丝丝红晕。

    拢了拢情绪,我用冷水拍了拍脸,心想小樱和总编的谈话应该结束了。

    正当我转身的时候,小樱就站在卫生间的门口,看样子是站了一会。

    面面相觑,氛围有点

    刚才我说话的内容和语调,不会全被她听见了吧?

    “工作的事情呢,谈妥了吗?”紧了紧眉心,我平静地问道。

    小樱倒吸一口凉气,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

    没通过?

    不应该啊,一时间,我有点懵,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停滞。

    以我对总编的了解,还有刚才交谈时候的语气,她应该是对小樱满意的,怎么会这样。

    “我去找总编谈一谈。”

    “别去了。”小樱拉着我的手,淡淡地说:“是我主动拒绝的。”

    我:“”

    她主动拒绝了总编?

    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反而要退缩,小樱来东城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寻份立足的工作吗?

    机会摆在眼前,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有什么难言之隐吗?还是薪资待遇与她理想中的相差甚远?

    “林欢好,工作的事情还是由我自己来解决吧。”小樱牵强地笑了笑,紧绷的面部表情看不出她此刻的情绪。

    “可是,你为什么”我还是很不解,她是不着急落实工作还是另有想法?

    我抵了抵太阳穴,耐心地等待她的回答,我不相信她会这么轻易地放弃唾手可得的工作。

    “娟姐的开的条件很好,但是,我不合适。”小樱漫不经心地解释道。
………………………………

第112章 我的好心,她的疏远

    望着眼前的小樱,我不禁叹了口气,我发觉自己已经不了解她了。

    她让我觉得陌生,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将心门紧紧地关闭,任凭我如何努力,始终被她挡在门外。

    拥挤的洗手间,我和她相隔不到两米的距离,却仿佛横着一条银河系,那么地遥不可及。

    倏然,信息铃声打破了僵硬的氛围,总编给我发了条微信:小林,我有事先走了,咱们下次再约吧。

    我拿着手机默默无言,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愧疚,无奈交杂在一起。

    总编心里该如何思考我,她能答应和小樱谈谈已是莫大的惊喜,而小樱却不珍惜。

    回去的路上,小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陷入沉冗,她一声不吭,神情凝肃地望着窗外,仿佛在暗暗地决定着什么。

    “林欢好。”良久之后,小樱终于开口了。

    “嗯?”

    “我要回河北了。”小樱的语调很平静,脸上似乎挂着浅浅的笑。

    “什么?”一个急刹车,车子差点撞上马路中央的护栏。

    “为什么要回河北?”我几乎脱口而出道。

    小樱继续望向窗外,眸底深处似一口深潭,隐约地掠过一抹无奈,但转瞬间消失不见。

    “没有为什么,就是想回去了。”

    我:“”

    一股焦躁感从心头涌上来,我猛踩油门,看不懂昔日的闺蜜到底怎么了,有话宁愿藏在心里,却不对我倾述。

    她是觉得难为情吗?

    自从她来到东城之后,我的生活没有一天的消停的。

    先是季美玲的事情搞得乌烟瘴气,战战兢兢,再是希希生病,除了去火车站替她接风洗尘,我们围着热气腾腾的涮锅敞开心扉地畅谈,之后便礼貌性地各做各的。

    然而,我多想把时间定格在那一晚。

    有了她,我仿佛回到了大学那段单纯的时光。

    我努力帮她寻找出路,而她却不珍惜,甚至,我觉得小樱在挑剔的不是工作,而是我。

    带着疲惫和难以言喻的心情,回家后我倒头就睡,并做了一个无比奇怪的梦。

    梦中,夏日的午后,两个小女孩在荒无人烟的湖边玩耍,她们是一对无话不谈的好姐妹,其中一个小女孩天真地问另一个小女孩,姐姐,我不会游泳,如果我掉进水里该怎么办?

    被问的小女孩是个孤女,从小借宿在亲戚家,她盯着波光粼粼的湖面笑了笑,我当然会救你啊。

    妹妹高兴了,继续逗留在湖边安心地玩耍,露脚趾的塑料凉鞋在炎炎烈日的照射下,泛着扎眼的光亮。

    姐姐走近妹妹的背后,淡淡地勾了勾嘴角,说道,如果你掉进河里,你的爸爸妈妈会不会把我当成他们的亲生女儿?

    小女孩满脸吃惊地回头望着身后的姐姐,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姐姐伸出双手,用力地将她推下湖面。

    湖面上骤然漾起一个大大的水花。

    姐姐面无表情地抓了把脚下的尘土,在自己的棉布裙子上胡乱抓了抓,头也不回地往小女孩家的方向走去。

    而小女孩在湖心处拼命地挣扎,双腿慌乱的乱蹬一气,没一会儿,塑料凉鞋和小女孩一并浮在了湖面上,湖面恢复了平静。

    梦猛地醒了过来。

    卧室内一片漆黑,嗓子眼里像被堵住了什么东西,恍惚间我仿佛没了心跳。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忘记了这个梦,脑子里闪过的却是小樱的那句,我要回河北了。

    深吸一口气,我慌忙地穿上拖鞋飞快地下楼。

    小樱正在房间内打包东西,她井然有序地整理着,心思集中,完全没有注意到我杵在她的门口。

    原来她已经在收拾东西她,真的要走了?

    我张了张嘴,一时间有些慌乱,不知该说些什么,挽留的话躺在心间却流淌不到嘴边。

    小樱注意到了我,她把散乱的头发别到耳后,冲我淡淡一笑。

    “你别走,工作的事情,我们可以再想办法。”

    我坚定地说道,小樱现在是最需要我的时候,我不能让她再回到穷乡僻壤的地方,那里更不适合她。

    小樱停止手中的动作,弯起嘴角,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她平静地说:“欢好,麻烦了你这么多时日,我该回去了。”

    “明天的火车票,我已经订好了。”

    她拉好皮箱上的拉链,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笑意加深。

    我愣愣地立在原地,咽了咽干枯的嗓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呆呆地望着小樱。

    夜晚,天空如浓墨般深沉,半圆的月亮挂在落地窗外,却被乌云遮挡了半边光亮,散落在四周的零星失去了往日的活泼,显得死气沉沉。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小樱为什么要走?

    难道是最近希希因误食热带水果导致过敏,我的反应让她觉得难堪?

    我承认,希希上吐下泻的时候,我被急昏了头,情绪过激,确实怀疑过她是不是故意的,但是,转念一想,小樱为什么要这么做?

    贴在冰箱门上的饮食禁忌,也许她真的没有看过,更不了解。

    许昌阳对我的在乎,她都看在眼里,同为离过婚的女人,她是否感到心里不平衡?

    属于我的幸福明显远远地超过了她,在她面前,我甚至刻意地掩饰,他送的项链我会藏起来,为的就是不希望暴露得过于亲密,时刻顾忌着她的感受。

    如果她能在东城稳定下来,许昌阳身边有很多家境殷实的有为青年,如果有需要的话,等到时机成熟,我定会说服许昌阳为她引荐。

    对于她,我能想的都想了,能做的我都做了,她为什么还要离开,即使要离开,为何不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

    直到许昌阳回来,我总算知道了答案。

    “欢好,小心着凉。”许昌阳替我盖好被子,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后背。

    原来我睡着了啊,再看向时钟,已经是接近凌晨了。

    “都这么大的人了,睡觉还蹬被子。”他揉了揉我的头发,笑着打趣道。

    “没有。”我浅浅地抿了抿下唇。

    “是不是等我等睡着了?”

    “嗯。”掖着被角,我点了点头。

    许昌阳眸光闪闪,撩起唇角,脱掉身上的衬衫,像大灰狼扑到小红帽似的扑在我的身上。

    “一天不见你就想你。”

    慵懒性感的音调环绕在我的耳畔,然而,我好像并无心情。

    他伸出手圈住我的腰,深邃的眼眸里闪着丝丝光亮,慢慢地凑到唇边说:“要你。”

    我微微一颤,犹豫片刻,还是顺从的闭上双睛,昏暗的灯光下,我不想破坏他的兴致。

    他的薄唇就这么覆了上了来,不停地在舌尖上蠕,动,时而轻轻地咬磨着,时而侵,略性地深入。

    我躺在他的身下没有动弹,任由许昌阳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地压迫着,大手不安分地游走在我的颈间。

    不知过了多久,许昌阳感觉出了异常,他忽然停止动作,带着疑惑般的口吻问道:“你有心事?”

    我别过脸去,不想说话。

    “怎么了?”

    “林致远来找你了?”许昌阳追问道。

    “不是。”我淡淡地说。

    我不知该如何向他开口,眼前倏然掠过小樱捧着毛毯对许昌阳奇怪的眼神,她那波光潋滟的眼神里是否写着爱慕?还是仅仅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

    恍恍惚惚间,思绪有些混乱,纠结中透着复杂,是我眼花还是多虑了?

    她来到东城一个多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如果我开口,许昌阳定会答应我,替小樱在东城谋一份工作,只不过他每天这么的忙,却还要为琐事分心,不想麻烦和占用他的时间。

    沉默片刻,许昌阳重重地呼了一口气,眸底掠过一层寒意。

    “是小樱要走了。”我忍着郁结的情绪,假装淡定地说。

    听到这个消息,许昌阳表现得很平静,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似乎早有预料。

    “你已经知道了?”我试探性地问。

    许昌阳斟酌一瞬,沉默不语。

    我明白了,看来小樱不仅告诉了我,也通知了许昌阳,坦白讲,我和许昌阳都是小樱共同的好友,小樱准备临走前跟许昌阳打声招呼也是合情合理的。

    “既然你已经知道,你可以帮她留在东城吗?”我小声地问道。

    “欢好,你这么希望她留下来吗?”许昌阳紧了紧眉心,反问道。

    我微微地呼了口气,是的,我希望她留下来,当然希望,不仅是当初在大学里积累的感情,更重要的是,她是我唯一的朋友。

    年纪越大,越明白朋友在生命中的重要性。

    然而,我忘记了最关键的一点,女人与女人之间差距越大,越很难成为朋友,或者长期得维系朋友关系。

    “你公司里没有合适的职位吗?”我望了眼许昌阳,直接表明心意,我想要小樱留下来。

    许昌阳狭长的眉尾挑了挑,他没有迟疑地回道:“人事部差一个人。”

    “谢谢你,许昌阳。”我浅浅地笑了笑,紧拧的双眉终于得到舒缓,仿佛内心的石头落了地。

    “就这么点事情,让你愁眉不展?”许昌阳揉了揉我的头发,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模样。

    迎上他的眸子,我点了点头。

    “她随时可以去上班。”许昌阳勾了勾唇角,露出温和的笑意。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敲响了小樱的房门,等不急要告诉她这个消息。

    小樱先是吃惊,随后是感动,没有犹豫决定留下来。

    早餐后,许昌阳带小樱去公司办理入职手续,我带着希希准备去新幼儿园熟悉熟悉环境,为日后的入院做准备,难得的放松却不想接到了宫询的电话。

    他语调阴冷,只说见面再谈,地点是宫家别墅。

    虽然不清楚他此次找我的目的,但是,距离季美玲出事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月,宫询总算露面,早晚都要面对的,只不过,地点是宫家别墅令人感到费解。

    宫询说过,别墅已被法院拍卖,难不成是被赎回来了?
………………………………

第113章 凶悍不过一二三

    在去宫家之前,我往东城金色晚年疗养院前台打了电话,查询得知希希奶奶已经出院,想必,她此时正在宫家。

    今天是阴天,太阳被云深深地藏起来,天空的颜色一改以前蔚蓝的面目,变成了像是被脏抹布浸过的水似的的颜色。

    一直不喜欢这种天气,灰蒙蒙的就像模糊了的眼睛,透露给我的永远是迷惘。

    驱车前往宫家的路上,我以为是平静的,或者麻木的,可是,内心深处那抑制不住地波澜,无论相隔多久,我始终无法忘却那栋别墅的地址。

    我将车停在别墅区正门外,从后备箱取出给希希奶奶准备的中老年名贵补品。

    往别墅区走的时候步伐异常的沉重,甚至有些抵触心理,这里承载了我那段狗血的婚姻以及无法言喻的痛苦经历。

    距离别墅不到30米的样子,我注意到铁门是虚掩着的,头顶似乎有乌鸦叫喊的声音,抬头看却寻不着踪影。

    拢了拢情绪,我推开门往里面走去。

    院子里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变化,角落处摆放着希希婴儿时期的儿童车,积压着一层厚厚的灰尘,花坛内竖立着我曾经种过的樱桃树,早已落干叶子的枝杈,在阴天的白幕下,显得单调枯败,枝丫直愣愣地伸展,光秃秃的,看得久了,好似一幅静止的抽象画。

    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地熟悉,站在院子中央,院子依旧,每一个角落都和回忆拼合的天衣无缝,仿佛我从未离开过。

    一片落叶不知不觉地飞到我的围巾上,触景总是伤情,不知道希希记忆里,是否有她出生的地方。

    “欢好啊,进来。”希希奶奶扶着门框对我招手,又往我身后看了看。

    我勉强地挤了个笑容,我理解老人的期待,不过今天并没有带希希来。

    客厅内的陈设还和从前一模一样,宫询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看起来心情不错。

    茶几上摆着不同口味水果软糖和一些巧克力,都是希希爱吃的,旁边则放着一只厚厚的信封。

    “你来了。”宫询半眯着眼睛,低沉地说道。

    “嗯。”

    “希希呢?”宫询用余光扫向我,淡淡地问。

    “她前段时间食物过敏,这两天需要多休息。”我把从药店买来的名贵补品取下,交给希希奶奶。

    “希希什么时候能来看看我。”希希奶奶欣慰地接过,眼神中露出期待的神情。

    “会有机会的。”我平淡地说。

    话落,我扶着希希奶奶坐下,宫询自顾自地掏出一支烟点了起来,烟草燃烧的味道充斥着我的鼻腔,这是我反感的气味。

    我眉心微蹙,下意识的掩鼻。

    宫询却没有察觉出我的反感。

    他吐出一口烟雾,指了指茶几上的信封。

    “这是你替妈妈交的看护费,我加倍还给你。”

    我停顿一瞬,拿起信封掂了掂,宫询什么时候开始有钱了。

    “你今天叫我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还钱?”我勾了勾嘴角,心想,宫询一定有事情要说。

    宫询一口一口地吐着烟圈,他的脸部表情在烟雾缭绕显得扑所迷离。

    “林致远找过你没有?”

    “并没有。”

    “呵呵。”一股阴鸷爬满了他的双眼,宫询冷冷地笑了笑,这笑声听得我后背一紧。

    “他帮了我一个大忙,接下来,我要替他解决他眼前的困难。”

    “什么意思?”我不解地看着他,难道真如我说猜,林致远勾结宫询准备重振林氏?

    就在这时,小樱给我发了条微信:明天开始正常工作,公司提供宿舍,欢好,谢谢你,也帮我谢谢许昌阳。

    小樱工作的事情总算解决了,我攥着手机暗松一口气,若不是许昌阳,她这会恐怕已经在回河北的火车上。

    现在房子也不需要找了,一举两得。

    希望她能好好地珍惜此次的工作机会,早日在东城安定下来。

    “是许昌阳发来的信息吧?”宫询幽幽地开口,将我的思绪拉到现实中来。

    “不是。”我没好气地说。

    “我知道你现在正和许昌阳打得火热。”宫询连吐几个烟圈,神情冷冽。

    “是又怎么样?”我不屑地反问,离婚这么久了,他管得着吗!我爱和谁在一起就在一起,是我的自由。

    “你要和谁在一起,我确实没有权利干涉。”宫询挑了挑眉,他弾了弾烟灰继续说道,“可是,林欢好,你可要搞清楚了!是许昌阳暗地里捣鬼使得林氏彻底垮台,你却要和陷害你父亲的人在一起,你疯了吗!”

    他的声音忽然提高了八个度,毫无血色的脸颊变得扭曲不堪。

    呵,他在监狱里蹲了一年,面相都变了。

    至于我和林致远的关系,还有我和许昌阳的关系,他压根就不了解,有什么资格发表意见?

    简直莫名其妙。

    他不会以为我还是他的女人吧?

    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瞎了眼了才做他的女人,就比如季美玲,下场惨不忍睹。

    希希奶奶坐不住了,她扯着我的衣角,着急地问:“欢好啊,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带着希希就改嫁了?”

    改嫁?

    如此刺耳的词语,听得我膈应地慌,希希奶奶到底是老一辈的人,思想保守,难道离了婚的女人就不配再有新的归宿了吗?

    “没有。”我加重语气说道。

    希希奶奶松了一口气,连忙说:“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我听得懂希希奶奶的画外音,无非就是担心,她的孙女管别人叫爸爸。

    宫询似笑非笑的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意味,他动作娴熟地弾了弹烟灰,说道:“我听闻许家家境不错,可是自从许昌阳的父母在一场飞机失事中遇难后,许家就得靠许昌阳一人撑起。”

    “所以,他不得已放弃广东军区的军衔,回东城接他父亲的班子,只可惜啊,到底是军人出身,商场可比战场更加冷酷无情。”

    “你告诉我这些到底想要说什么?!”我不耐烦地低吼道,把我找来说这些有用没用的,神经病。

    我拿着信封,懒得和他废话。

    “我警告你,休想让宫忆姓许!”宫询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掐灭手中的烟灰,眸底掠过一抹阴鸷,顺势变得阴冷无比。

    我被这句话搞晕了,不管我和谁在一起,在一起多久,希希永远姓宫,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他发得哪门子怒气?把我当成季美玲了?

    “希希永远都姓宫,但是姓宫是她的悲哀!有你这样的父亲是她的悲哀!”

    我火气蹭蹭往上冒,看来宫询今天是来故意来找茬的,早上吃炸药了吧!

    “你!”宫询指着我的鼻子,顿时说不上话来,眉宇间透着一股令人无法忽视的凶相。

    气氛骤然变得冰冷,偌大的挑高客厅漾起一阵阵凉风。

    “难道你也想把我给绑了吗?”我死死地盯着他,嘴角漾起淡淡的冷屑。

    宫询骤然愣住了,眸底泛起一种异样的光芒,随着逐渐放大的瞳孔,不自觉地暴露他内心的不安。

    原来那天他真不知道我在跟踪他们。

    林致远发觉了却没有告诉他?

    有意思了。

    瞬间,我明白了,他和林致远的关系,说白了就是因利而聚,最终必定利尽而散。

    可是,林致远为什么不告诉宫询?

    他是故意留下线索给自己台阶下?

    所以他早早地离开了胡同?

    “你是如何得知的?”宫询紧了紧拳头问道,任由他想破脑袋就想不到是我无意间撞见的。

    “要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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