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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欢不作乐-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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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如何得知的?”宫询紧了紧拳头问道,任由他想破脑袋就想不到是我无意间撞见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一字一句都说道。
希希奶奶云里雾里地望了望我们,完全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
“她不是没死吗!”宫询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白上覆满红血丝。
我皱着眉心看着眼前的宫询,一边惊讶于他的消息够灵通,一边是他怎么能说出这般冷血无情的话?
季美玲好歹陪过他几年,女人的青春消耗在他的身上,宫询竟然能冷酷到这个份上。
希希奶奶总算听明白了,她凄厉的声音问道:“儿子,美玲那孩子再坏你也不能绑架她啊!”
“那是她自找的!”宫询狠声道。
“”
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离开宫家的时候,天空暗了下来,由灰色变成了深灰色,我的心情如同这天气一般,压抑,无处排解。
许昌阳只说季美玲已经出院,具体情况,我不得而知,不过,眼前最重要的是,要跟许昌阳坦白关于季美玲遇害的前因后果。
想到这,我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他,奈何许昌阳那边一直占线,直到秘书回复,许昌阳一直在开紧急会议。
紧急会议?
晚上,我左立难安地在客厅等他,接近十一点的时候,他终于回来了。
他的神情略显疲惫,却挂着浅浅地笑意。
我伸手接过他手里的公文包和大衣,给他倒了一杯温水。
“今天很累吗?”
“有点。”许昌阳揉了揉我的头发,“不过,看到你就不累了。”
我抿了抿下唇,要不要在这个时候告诉他有关于季美玲那件事情?
许昌阳似乎看出我的心思,他安慰般地将我搂紧在怀里,“小樱的工作已经解决了,你安心吧。”
依偎在他的怀里,我的心静了下来。
“小樱的工作谢谢你,是其他的事情。”
“什么事?”许昌阳眸光闪闪,硬朗的脸部线条和高挺的鼻梁,在水晶吊灯的映衬下愈显英俊逼人。
我深吸一口凉气,淡淡地说:“是关于林致远和宫询。”
接下来,我把跟踪他们进胡同的始末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细致地剖析了其中的利益关系,以及他们勾搭在一起,不为人知的内幕。
最主要的是,他们要对许昌阳不利。
许昌阳听完稍作沉默,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他轻怕我的后背,安抚道:“欢好,你别担心了,我会处理好。”
他轻而一笑,一双眼睛都笑眯了起来,“比这更重要的是,你准备好见我爷爷了吗?”
“”
………………………………
第114章 俊朗又清爽的男人气息
爷爷?
我和他说这么严肃的事情,他怎么都不放在心上。
见他爷爷,当然没有准备好。
许昌阳瞧着我低着头支支吾吾不吭声,他俯身直视我的眼眸,语气着急地说:“你可是答应我去见爷爷的。”
“我,好像还没准备好。”沉思一瞬,我如实回答道。
“哦,这样啊。”他舔了舔唇,像是放下心来,“欢好,不需要准备,你安心去就行了!”
许昌阳笑着捏了捏我的脸,像蹂躏小猫咪般。
我缓缓地抬头看向许昌阳,又陷入长时间的沉冗。
话虽这么说,但第一次见面谁不希望留个好印象?
许昌阳把林致远勾搭宫询的事情不当回事,或许真的是我多虑了吧,毕竟许昌阳的家庭背景,我还是不理解的。
趁此机会,我大概能理清楚许家的人脉和亲戚关系。
许昌阳的父母,几年前在一次飞机失事中遇难,这件事情,我有所耳闻,许昌阳从未主动地提起,但这是震撼全世界的意外灾难,许昌阳不说,我也就没问。
在伤口上洒泪和洒盐的效果都一样,令人疼痛。
他不愿意提及,我不勉强。
许家,他有个姑姑,自从许昌阳的父母不在后,定居在澳洲的姑姑,常常飞回国内。
一边承担起了许昌阳母亲的责任,一边顶替哥哥打理公司的责任,即使当时的许昌阳已经成年。
每每听他提及有关于他的姑姑,言辞之间总是有很多的愧疚与心疼,猜也猜到了,姑姑在他心目中的重要性,无法撼动的地位。
明天就是元旦节了,想必许姑姑亦会来吧,这也是许昌阳第一次正式地带女人回家。
确实,比林致远勾搭宫询更重要的事情是见许昌阳的爷爷。
不知许昌阳在他的家人面前是如何形容我的,从他身上,我看到了男人很多优秀的品质。
许家的家风严谨,正派,即使是现状不如从前,但也是名门望族,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
这一夜,我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脑子里想了很多很多,几乎失眠了。
次日,醒来是已经上午十点,吴妈说许昌阳早餐时接了一个电话,然后急急忙忙地大步出门,外套都没来得及拿。
今天是法定假日,应该不是急着赶去公司吧。
我推开窗探视着外面的温度,气温虽低,但天空澄碧高远,阳光干燥温暖,和煦的微风拂过,只要没有雾霾,冬日的的东城还是别有一番景致。
直到下午的时候,许昌阳才回来,他穿着我挑选的墨色长风衣,搭配棕色的围巾,干净的颜色,利落简洁的剪裁,整个人透着股俊朗又清爽的味道,越发衬得他挺拔修长。
手里还拎着包装精美的礼物盒。
黑色的路虎在公路上缓慢地行驶,由于堵车耽搁了不少时间,到爷爷家里时,太阳染成了红橙色,厚重的云朵变成飘渺的彩霞,这会已经是接近傍晚。
许家老宅是隐区一处幽静的四合院,院内梧桐掩映,长廊幽深,许昌阳拎着礼物,无声地握紧我的手,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
甄管家和司机站在堂屋的门口,屋内还有几个保姆在打扫整理。
“爷爷呢?”许昌阳点头示意甄管家。
“许司令在后院晒太阳,等你们有一会了。”甄管家毕恭毕敬地说道。
我跟着许昌阳踏入后院,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老人半眯着眼坐在梧桐树旁藤椅上,夕阳笼罩住他的全身,散发着一层金色的淡光。
这就是他的爷爷吧。
他看起来安详又慈目,穿着一件非常普通的中山装,宽松的棉裤子。
他身材却与许昌阳一样高大健硕,银发稀疏却又精神地竖立着,爬满皱纹的脸颊,隐约可见与许昌阳相似的轮廓。
要是许昌阳老了和他爷爷一样,那也别有一番魅力。
莫名地,这令我平添不少温暖的亲切感。
许昌阳取下围巾盖在爷爷的身上,轻声说:“爷爷,我带林欢好来看你了。”
许司令缓缓抬头看了我一眼,抬手示意。
“叫爷爷。”许昌阳揽过我的胳膊,笑着说道。
“爷爷好。”我腼腆地叫了声。
许司令非常温和地点了点头,接着,他起身去领着我们去前院。
从后院穿到堂屋,眼前穿着藏蓝色羊毛呢大衣女人走过,她戴着钻石项链和耳环,一身贵气却不张扬,保养的极好的脸上,淡妆精致,目光沉静地掠过我,看不出笑意。
我猜想,她应该是许家的亲眷吧。
“姑姑,我带欢好回来了。”许昌阳笑容满面地唤着。
“我姑姑已经半年没有回国了,昨晚才到。”他在我耳边低喃,言语间掩不住的兴奋。
“姑姑好。”没等许昌阳开口,我学着跟了叫了一句。
许姑姑长相特别,眉宇间有股男子的英气,她神色疏淡地扫向我,目光中透着柔和。
晚上吃饭还算顺利,只有爷爷,许姑姑,许昌阳和我。
听许昌阳说,这次姑父和侄女侄子在澳洲没有过来,一般过年的时候家里会热闹一点。
爷爷问了我不少的问题,每次都是许昌阳替我回答,爷孙俩一唱一和,喝了不少酒,气氛既和睦又融洽。
从他们的对话中,我察觉出,许昌阳并没有隐瞒我有过一段婚姻和孩子的实情,替我回答问题坦坦荡荡。
毕竟,甄管家见过我和希希,暗地里肯定会通知老爷子。
许昌阳在桌子底下拉着我的手,轻轻地摩擦着,时不时地给我夹菜。
许姑姑话最少,只是偶尔搭上一两句笑笑,亦没有问我任何问题。
许昌阳起身给爷爷倒酒的间隙,她和我视线正对,我善意地报以笑脸,而她则平静地将目光移开,我的心陡然沉了下去。
虽说许姑姑没有表态,该尽的待客礼节一样不少,但她不欢迎我的态度,明显地摆在脸上。
有涵养的人表达喜恶都还是这么低调有深度。
饭桌上总共就这么几个人,爷爷和许昌阳都看出出来了,甄管家包括家里的佣人都看在眼里。
一顿饭结束,爷爷拍了拍许昌阳的肩膀,姑姑危坐着,似乎有话要说。
我借故找了个理由,许昌阳心领神会地把我送进西厢房的卧室,他也有话想和姑姑单独聊聊,安慰的口吻让我早点休息,说老人家比较传统,有忌讳,没有结婚时不能同房。
我“嗯”了一声。
许昌阳替我熄了灯,房间里顿时漆黑一片,我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小脑袋。
他从门口折回来,低头亲了亲我的额头,这才放心地转身离开。
可是这一晚,我却依旧睡不安稳。
第二天的早餐准备的是咸粥,豆汁,豆腐脑,油条,还有肉包子。
不知怎的,我一点胃口都没有,甚至有点莫名的反胃,闻到油条味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在长辈面前,我强忍着不舒服,喝了一口豆汁,呛得我更难受了。
许昌阳看在眼里,匆匆吃了点,拉着我去外面,跟爷爷交代了句,“我带欢好去外面转转。”
许昌阳开着车带我到一家清淡的粤式早点,给我点了一碗小米粥,和白煮蛋,他帮我剥好递给我,安安静静地看着我喝完。
倏然,我想起昨晚,爷爷和许姑姑把他留下,聊的话题无外乎我。
我侧着眼眸看他,问道:“你爷爷满意我吗?”
“他老人家满不满意你,垫垫红包的分量,你不就知道了吗。”许昌阳淡笑着说。
我睨他一眼,诺诺地问:“那姑姑呢?”
许昌阳静了一刻,加深的笑意覆在脸上:“都挺好的,你别乱想,做好基本的礼节,其他的交给我就行了。”
果真被我猜中了,师出不利,看来许姑姑对我颇有微词吧。
至于基本的礼节,我都做了,说不乱想都是假的,心里总归难受的,又带着委屈。
说实话,我不喜欢这种表面的客套,实则冷冰冰的人际关系。
而且,她还是许昌阳最重要的姑姑。
她是许昌阳唯一的女性长辈,我既然选择来见许昌阳的亲人,倘若得不到许姑姑的认可,许昌阳心里也会不好受,也会有遗憾和难受吧。
如果可以令情况有所改变,我也愿意努力试试。
对于和这般知性富贵的女性长辈相处,我没有过多的经验。
但是我认为,任何复杂的问题只要坦诚相待,最终的解决方法都是简洁高效的。
以前,我觉得自己有过一段婚姻,拖个半大的孩子,配不上许昌阳,但经过长时间的相处,许昌阳渐渐地治愈了我。
他帮我找回了自信,他的爱像是一场光合作用,甚至,我认为只有当许昌阳和我在一起,他才会快乐,我才会快乐。
都说爱的自私的排他的,为了使得许姑姑接受我,我决定晚饭后,找个合适的时间,简单直接地找她沟通。
暮色下的四合院,静好惬意,甄管家和司机依旧毕恭毕敬地等待在大门口。
此时夜色正好,一轮明月湛湛地悬在头顶。
我坐在角落的藤椅上,伸开双臂在院子里贪婪地呼吸着沉静的空气。
这才注意到,原来院子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精致的木雕,几乎都是山水的图案,小桥流水人家的意境。
原来爷爷如此的心灵手巧,爱好广泛,我依稀记得许昌阳提过,爷爷年轻的时候,擅长长跑,枪法更是准,是全军区射击第一。
这时,许昌阳从堂屋向我走来,我指着木雕惊喜地问道:“这些都是爷爷刻的吗?”
“是他老人家刻的。”
“爷爷真厉害。”我不知不觉地跟着自豪起来,好像他的爷爷就是我的爷爷般。
许昌阳含笑脉脉地看我,瞬时,低头扶着我的下巴,猝不及防地吻向了我。
“昨晚好想你。”他咬着我的嘴唇忘情地说道。
我微微一颤,不好意思发出太大的动静,只能默默地缩在他的怀里,任他反复蹂躏红唇。
“昌阳。”
许姑姑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
我:“”
………………………………
第115章 你还可以来一次么?
许昌阳松开被吻得满脸通红的我,挠了挠前额的碎发,冲许姑姑笑了笑。
许姑姑什么也没有说,她将目光淡淡地扫向我:“林小姐,能聊聊吗?”
我定了定心,从椅子上站起来,“当然能。”
她不来找我,我也准备找她的,既然她先来找我,那么说明,她是想了解我的,或许也是准备接受我的。
这让我感到欣喜。
我随着许姑姑了来到堂屋内的偏室,屋内开着柔和的灯。
她脚步一顿,自顾自地坐下,打量我几番后,幽幽开口道:“林小姐,您今年多少岁?”
“比许昌阳小几个月,虚岁33。”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许姑姑眉心微蹙,态度有些冰冷。
“我出身在离异家庭,妈妈今年刚去世。”我淡然地回答。
许姑姑脸色微变,沉吟片刻,说道:“你成长在破碎的生活环境,导致于你极度地缺乏安全感,并且早早地结婚生子,然后重蹈你父母的覆辙,紧接着离婚,对吗?”
我抿了抿下唇,这两句话像闷雷般砸在我的脑袋里。
一时间,我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身为**,许姑姑从小接受最传统最严格的教育,名牌大学毕业,90年初获得特批,移民至澳洲,她才是真正身在上流社会的人。
爷爷退休后依然是司令军衔,许昌阳的爸爸自始至终都是从商,但还是也典型的“红二代。”
有这般强而有力的父亲和哥哥,在她心中,深深地为自己的阶层自豪着,那种天生的优越感,从小就刻在她的骨子里。
我深深地相信,家庭环境对于人的性格,心胸,气质都有很大的影响。
许姑姑对许昌阳的伴侣的要求,一定还是门当户对的,最好也是名门之后,才有资格站在许昌阳身边。
而我,虽说长相气质,学历能力算得上百里挑一,但是残败的家庭背景和童年环境,单从这些条件来说,跟她想要的女孩子差得太远了。
“是的。”我加重了语气回答,许姑姑说的没有错,她一眼就看出我婚姻失败的症结。
我观察着许姑姑的反应,再决定下一步该说些什么。
我对她的了解仅仅浮于表面,而她,却能见我一眼看穿。
到底是功力的悬殊。
许姑姑的眼中浮现出疏离的笑意,她缓缓问道,“那你觉得,这样的你有资格接近许昌阳吗?”
“你对许昌阳的事业能给予帮助吗?”
我彻底愣住了,能不能接近许昌阳,这点我有理由反驳,坦白讲是许昌阳主动接近的我。
我相信我也能做到与他同舟共济,举案齐眉。
但是对于他事业上的帮助
道理不通,可以辩解,误会隔阂,总能冰释前嫌。
但是一个人就是瞧不上你,没来由的不喜欢你,该怎么办?
在这突如起来的刺痛感后,我的反应只能是沉默。
我不想去反驳,反驳也没有任何意义。
许姑姑看出我青红不接的脸色,眼中的轻讽更甚,估计也懒得再多费口舌,转身离开了偏室。
脚步声刚走远,许昌阳不动声色地走了进来,他一把拉住我,关切地问:“姑姑说了什么?”
“没什么,我想一个人呆一会,不要担心。”我低声说道。
入睡后,我仔细回想许姑姑的话,并没有太多的意外,一切和我想象中相似,耳边是属于冬夜的寂静,偶尔从窗外传来树枝嗤嗤作响的声音。
人与人是有阶级的,成长环境使然,根深蒂固的思想差异,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还好,爷爷对我的接受度还算明朗。
我从枕头下面拿出沉甸甸的红包,整整一万块。
耳畔不禁掠过许昌阳的那句话:他老人家满不满意你,垫垫红包的分量,你不就知道了吗。
爷爷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心里敞亮,他看得出来,许昌阳对我的真心实意,兴许爷爷承担的是父亲的角色,许姑姑承担的是母亲的角色。
对于许昌阳人生伴侣的选择,爷爷是的态度很明显,只要许昌阳喜欢就好。
至于许姑姑,她暂时不接受我,不代表以后不会接受。
我不会因为过去的经历而自我贬低,也不会被这三言两语吓跑,更不会因为此事而记怪许姑姑。
虽然带着些许的遗憾,但世事就是这般不可能尽如人意。
在偏室的时候,之所以保持沉默,没有与她辩解,是因为我会用行动和结果和她说话,我会做给她看。
如果我能让许昌阳幸福,她还有理由不重新审视我吗?
慢慢来吧,捋清晰思路,我的心总算跟着静了下来。
一夜过来,窗外已是霜深露重,寒意愈浓,微冷的旭日刚从东方飘渺的云层中露出半边脸,安恬静静的。
隔着玻璃窗子,看出去好象莹莹的闪着光,隐约有鸟的叫声,此时听起来却另有一种风味。
这让我不由联想起小时候在农村的那些日子。
我继续蜷缩被窝之中,懒散着不想起床,全身裹紧棉被。
“林小姐,早餐准备好了。”甄管家轻叩房门。
“知道了。”我对着门口应道。
洗漱一番,我去院子里呼吸新鲜氧气,转了一圈没看见许昌阳,他不会还在赖床吧?
于是,我去他的卧室找他,许昌阳的卧室在后院,在爷爷房间的对面。
然而,当我推开,房门没寻到他的人影,却看见许姑姑在整理他的衣物,动作细致,仿佛没听到我的脚步声。
我杵在门口木讷地唤了声:“姑姑,吃早餐了。”
许姑姑抬眸望了我一眼,目光深而沉,语气也淡淡的:“你来了就你收拾吧。”
“姑姑,先吃早餐吧,吃完我来收拾。”我浅浅地笑了笑。
许姑姑神情淡然,眸中却保留着昨夜的清高与不屑,她放下手里的衣服,转身去往前院。
我顿觉得眼睛干涩,心底深处延展某种狼狈让我很不舒服。
在心默默地叹一口气,我跟在许姑姑的身后。
踏进堂屋的时候,许昌阳正扶着爷爷入座。
我瞥见到他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刚才应该是陪爷爷晨练去了吧。
我跑出去拿了条毛巾,正准备帮他擦汗,这时,佣人送进来炖好的燕窝。
许昌阳见状,微微蹙眉:“林小姐的呢?”
“马上就送。”甄管家在门外附和道。
话落,许昌阳将目光扫向许姑姑,亲手帮她把燕窝端过来,大概是觉得燕窝烫手,他又拿起勺子轻轻地搅拌。
许姑姑的脸上挂着笑意,笑而不语地在边上看着许昌阳体贴的动作。
许昌阳一边搅拌,一边开口道:“姑姑,我准备明年欢好的生日的时候,向她求婚。”
许姑姑的脸色倏然紧绷了。
我也惊得没有做好准备,手里的毛巾差点掉到地上,求婚的事情不是应该在背地里举行的吗?
他是什么时候做出的决定?
许昌阳没有给许姑姑思考的时间,继续说道:“姑姑,这些年,我尊敬您,爱护您,您一直承担着我母亲的责任,但是,我想告诉您,我就这么一个喜欢的女人,不管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我都要和她结婚。”
“我接受她的一切,过去的,现在的,以及将来的了,她配不配的上我这种话,您不该说,我也不想再听见。”
“我知道您心里不痛快,一时半会很难接受,但您能特地从澳洲赶过来,我很感激您,无论您预备何时接受我们的婚姻,我都会一直等着,我也希望这一天不会太远。”
“姑姑,她也是真心喜欢我的,不然不会跟着我回来,我要对得起她的真心。”
许昌阳的语气温和却很有力量,我在门口怔怔地望着他,意外之余,既感动又心疼。
许姑姑嘴角僵硬地瘪了瘪,她抬眸望向爷爷。
爷爷危坐着沉默不语,似乎早已明白孙子的心意。
直到早餐结束后,许姑姑都没有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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