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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欢不作乐-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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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
“我不是你姑姑。”许姑姑厉声打断,浑身上下透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凉气息。
我怔了一瞬,木然地杵在原地,沈若曦用余光瞥了我一眼,像是察觉出我的窘迫,旋即扬起得意的嘴角。
这才意识到,许姑姑早已备好了一切,下定了决心要分离我和许昌阳,只是林致远已经离开东城,她还不肯接受我?
今日沈若曦的到来就是最好的宣告,她把她带来,等同一场无形的示威,论年纪,论才貌,论家境,我哪一点比得上她,如果换做前几年,我还能硬气点,如今,说自行惭愧都不为过。
自卑。
浓浓的自卑感顷刻间侵蚀了我,如洪水猛兽般将我牢牢包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姑姑。”沈若曦清脆响亮的声音传到耳畔,“看她那样子也不会签的,何必与她浪费时间,反正我和许哥哥的婚期”
“若曦!”许姑姑压低了语调,似是刻意地提醒她。
婚期?
我清晰地听到了婚期这两字!
难道,他们将要举行婚礼?
不可能!
“欢好,我最近太烦了,你明白我顶着多大的压力,才能来见你吗?”
“如果你有所担忧,我们就领证吧。”
“”
许昌阳的话依旧在脑海中回放,压力,领证,这些都是从他嘴里亲口说出来的。
难道这样的话,他同样对沈若曦说了一遍?
许姑姑为何打断她的话,是在担心什么?
她们到底在商议什么计划?为何我一丝头绪都没有?
脑袋像被人灌满了浆糊,动一下都觉得头痛欲裂。
“小姐,你的电话。”吴妈将手机递给我,面色凝重,来电显示是宫询。
看到宫询的名字,我瞬间就清醒了,早不打晚不打,偏偏这个时候打,难不成是希希出了什么事情吗?
我吞了吞干痒的嗓子,心底的忐忑和焦躁感席卷而来,我攥紧手机慌忙地进了书房。
“什么事?”我着急地问,“是不是希希出事了!”
“是妈不行了,医生说挺不过今晚”宫询嗓音沙哑,听起来浑浊而无力。
“希希呢,希希怎么样!”我急忙打断,一想起午后的噩梦,整个人慌地像热锅上的蚂蚁,若不是许姑姑的突然造访分散了我的注意力,我定然急疯了,从未做过如此可怕的噩梦,如果女儿有个三长两短,教我如何自处!
“林欢好,我妈不行了了!”宫询愤然提高了声调。
不行了是什么概念?
“希希怎么样?”定了定心,我再一次追问道。
“我妈想在临终前见你一面,她说有东西交到你手里,你别担心希希,她很好。”宫询的声音淡了下来。
“让希希接电话。”我沉声道。
“她在睡午觉,还没有醒过来。”宫询停顿了几秒。
“把她叫醒,我要和她说话。”我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
“今晚来东城,你自然见到她了。”宫询语气冷冽,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东城,我是不可能去的,先撇开孕期忌不忌讳的迷信不说,首先,我和宫询已经离婚,希希陪伴在她身边更与间接地代替了我,哪有前媳妇去看前婆婆的道理。
“我去不了东城。”我平静地说。
“为什么?”宫询质问道。
没有为什么,离婚了这么多年,我早已不是他的人,男人还真是奇怪,还把前妻还当做自己的专属物品吗?
“因为我怀孕了。”这个理由直击要害,前妻怀了孕,还有必要再去见前婆婆最后一面吗?
“你怀孕了?”宫询不敢相信,狐疑地重复道。
“是的,我怀孕了。”我加重了语气,并不想与他废话。
“好啊,林欢好,算你狠!”宫询愤愤地丢下一句话,听筒里随即传来嘟嘟的声音。
算我狠?我哪里狠了?难道他要我为他守一辈子守活寡吗?
想到客厅里还有许姑姑,忍不住揉了揉眉心,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回到客厅,许姑姑的脸色很难看,我也没精力再去讨好她,淡声道:“我要上楼休息,你们请自便吧。”
“对了,那份生子合同留下,我会考虑。”我补充道。
许姑姑和沈若曦面面相觑,一时间说不上话来,任她们谁也想不到,我会说出考虑这两个字。
她们是想看到我恼羞成怒的模样吗。
“站住。”片刻,许姑姑清了清嗓子。
扶着旋转楼梯的手停了下来,我顿住脚步,刚才我的话没说清楚还是怎么。
“不好意思,我现在要休息,孕妇需要休息。”我勉强的挤了个笑脸。
“你说,你刚才接的是谁的电话?”沈若曦八卦地质问道。
………………………………
第141章 该来的总是要来
闻言,我微微一怔,不解地望向她,宫询已经让我够烦了,她却要来烦我。
“我不可以有自己的私生活吗?”
“你是不是背着许哥哥还有其他人!”沈若曦不依不饶,精致的脸蛋因戾气皱成一团。
呵呵,到底是千金小姐脾气,问问题不经过大脑,她以为我会告诉她是谁打来的电话吗?
“是你许哥哥给我打的电话。”沉吟一瞬,我故作轻松地回答。
许姑姑一听,掩面轻藐地笑了笑,而沈若曦笑得更为夸张。
我不禁后背一抽,隐隐地不安。
“姑姑,你说,许哥哥在飞机上还能用手机吗?”沈若曦歪着脸蛋睨了我一眼,作势问向许姑姑。
飞机?
许昌阳今天去外地了吗,他怎么没跟我说,这下有点尴尬了,我还指着他做挡箭牌。
“林小姐,无论谁给你打电话,我并不感兴趣,只希望你能有自知之明。”
“有些事情,本身不想告诉你,但是一直瞒着你,恐怕你拎不清情势。”
许姑姑放缓了语调,“昌阳和若曦的婚期已经定下了,这份生子合同你还是掂量掂量吧,我在看在你怀了对双胞胎的份上,才出此下策,你以为凭你一己之力,你能平安怀孕至孕中期吗?”
“什么意思?”迎上许姑姑的眸子,我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林小姐,你是个聪明人,你俨然听懂了。你父亲勾搭你的前夫,害得盛昌集团经历空前的动荡,股东们现在对许昌阳意见很大,公司内部一团糟,却要为你而分身乏术,有些话,他说不出口,我来替他说”
“什么话?”不知怎的,我的声音里有了颤意,心里咯噔一下,身子似乎失去了重心。
“昌阳心软,有些话怕伤到你,你,应该明白。”许姑姑的语气很平静,平静下所隐藏往往是一场摧毁性的暴风雨。
终究还是躲不过这一天的到来。
许姑姑放大招,借刀杀人,杀人于无形。
试图利用婚期和盛昌集团的内部矛盾,令我知难而退。
接下来,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空气仿佛静止了。
许姑姑冷漠的眉间悄然地添上厌恶,沈若曦傲娇的表情写满了轻蔑,甄管家始终垂眸不语,吴妈则一脸茫然无助
我轻轻覆上自己微鼓的肚皮,一声叹息,在心头回荡。
遥想在婚礼上再遇他时的场景,往事像断了线的风筝,随着大风连同许昌阳的轮廓,越飞越远。
从我确认怀孕的那一刻起,他带给我的甜蜜微乎其微,寻常人家的夫妻无一不为妻子怀上双胞胎而欢呼雀跃,唯有许昌阳,淡定得可怕,使得我常有患得患失的感觉,自己不像自己,以身试险地为了见他
从一开始我的内心深处便清晰地明白,我和他不是一路人,然而,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彻底的沦陷了,而且越陷越深。
或许,每个人都会碰到这样一个人,他可能不是你钟爱的类型,甚至不符合你的择偶观,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你就是莫名地喜欢上了他,哪怕起初预料到苦涩的结尾,哪怕无疾而终,却义无反顾。
眼前浮现的是许昌阳那微微皱起的眉头,和满是心疼的眸。
“他说不出的话,我会等到他亲自开口的那一天。”我淡漠如水地回应,硬生生地将眸底深处的涩痛咽了下去。
此刻我是多么地需要他。
“请回吧。”我冷静的注视着许姑姑和沈若曦。
二楼卧室。
我躺在床上,耳边依稀传来汽车鸣笛的声响。
清净了,终于清净了。
耳根清净却不能代表脑袋清净。
我倏然想了什么,拿起手机,拨打小樱的电话,宫询已经知道我怀孕的消息,我担心他会觊觎希希的抚养权,虽说离婚协议上明确标注关于宫忆独女的抚养权归女方林欢好。
可是,宫询的骨子里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谁也保不准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指尖焦急地敲打着床沿,还好小樱很快接了电话。
“小樱,你们现在在哪?”我急迫地问道。
“我们在游乐场。”听得出来,她那边很吵,似是有很多小孩的吵闹声。
“明天能不能回来?”我现在一刻等不了,恨不得马上就见到希希。
“什么?我这边听不清。”小樱费力地喊着,“我手机要没电了。”
“明天,回岭市!”我对着话孔大声吼道。
“噢噢,听见了,欢好,下周一回去吧,明天我男盆友调休两天,说好带我和希希去爬长城呢,我回来东城这么久,他呀,一天都没陪过我呢。”
小樱无比期待的说道,我叹了口气,没有理由反驳什么。
“让希希接下电话。”
“她和小伙伴玩疯了,估计这会不叫不过来。”小樱无奈道。
看来她在东城玩得挺带劲。
“那你们下周一一定要回来。”
说明天回来也不现实,许昌阳那边还没联系,车都没有。
挂了电话,我心也定了下来,最起码我可以确认一点,希希在和小樱在一起,可能还是我过于紧张了,对宫询的警惕性较强。
至于希希奶奶,心有余而力不足。
许姑姑领着沈若曦前来示威,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不能和宫询走得太近,我只是他的前妻,即使是希希奶奶病逝,于情于理,我都没必要去
夜幕降临,相比白昼时的临山,我更喜欢此刻的烟雾缭绕和空前的寂静,漫漫长夜,星空寂寥,我倚靠在窗前,驻足凝视窗外的一切。
思绪胡乱地飞着,身边没有希希,没有许昌阳,没有任何的亲人,不知怎的,我突然想到了林致远。
除了希希,他是我这个世界上仅剩的亲人。
思索片刻,我将他临行前的文件袋,重新打开挨个看仔细,六十四万的存折,三室一厅的商品住宅楼房产证,宫忆的信托基金和教育基金,以及林氏集团旗下旅游公司的百分之十五的股权。
他留下的,足够我和希希过活,唯一遗憾的是,他并不知晓我怀上双胞胎的喜事。
若是他知道应该会高兴吧。
这份沉甸甸的,可以称之为父爱的东西,此刻,却如此烫手,还有那张纸条,甚至我没有勇气再看一遍。
他说许昌阳是个好男人,相信他会好好对我的。
对他的怨怒并未消退,如果不是为执意报复盛昌集团,我怎会身陷囹圄。
现状是,即便是身怀有孕的我,依旧导致许家上下对我充满敌意,再加个沈若曦,光想想就觉得头痛。
如不是沈若曦提起,我根本不知道许昌阳去了外地。
虽然后来才收到他发来的信息,临时要求飞往广东一趟,不确定什么时候才有空回来。
只是,他去外地,为何不先告诉我一声?
这周五他暂时是过不来了,希希和小樱也要下周一才回来。
我瞥了一眼,壁橱前的纸箱里放着我和许昌阳为未来宝宝的囤货,几乎买齐全了,奶瓶,连体衣,纱布,鞋帽,无一不缺。
刚躺在床上,肚皮里忽地冒出个动静,像是被馒头顶了一下,我惊得坐了起来,那是,胎动!
小家伙在肚子里已经有反应了,会动了,我兴奋地不知该说什么好。
那绵柔的动作,像是在提醒我:妈妈,不要觉得孤单噢,我们在你的肚子里陪伴着你呢。
拢了拢意外的情绪,我翻出抽屉的纸笔,连忙记录了下来,今晚是宝宝的第一次胎动,里程碑似的进展。
虽说之前有怀孕的经历,但是哪怕是二次怀孕,仍然觉得神奇无比,暗叹生命的伟大。
双手不自觉都轻覆肚子,我嘴角也跟着情不自禁微微上扬,不知首次的胎动是男宝还是女宝,应该是男宝吧,男宝的力气比较大,体格一定会像他爸爸一样。
往后几日,我格外注意保养身体、饮食,床头放着孕妇大全,育儿心经,并加入了岭市的准妈咪微信帮帮团。
帮帮团里,二胎妈妈特别多,大家虽然都没有见过面,但是话题却聊得相当火爆,什么婆婆盼着生孙子,大宝因妈妈怀孕情绪不佳,老公经常出差,连孕期是否过性,生活都拿到台面上讨论。
准妈妈们相互支招舒缓,彼此加油鼓励,很快,大家就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觉,琢磨着找个合适的时间聚聚。
这一日,群主热火朝天的举办一场孕妈咪户外野炊活动,地址就定在临山,欲要报名的孕妈咪们留下联系电话就好。
我跟吴妈提了,吴妈强烈支持我去,孕妇和孕妇之间的话题多,大家当面互相交流经验,学习育儿知识,哪怕聊些八卦也好的,权当排解寂寞。
孕期漫漫,说不定能交上个聊得来的朋友,并周到的为我准备了爽口的点心和蜂蜜水,带去与那些孕妈一同分享。
吴妈说的有道理,成天闷在家里也不算个事儿。
走路不到十分钟,便到了群主指定的地点,一眼望去,坐在树荫下的全都坐着大肚皮,来了有二三十个,好不壮观。
然而,我并没有参与进去,远远地望上一眼,便转身离开。
回家后,吴妈蹙着眉头问我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勉强地苦笑两声,低眸不语。
来了好多些孕妈咪,可是她们没有一人是形单影只,她们的身旁有老公的紧张和妈妈或者婆婆无微不至的关注,家庭条件好的,还捎带上了宠物犬和保姆。
而我,老公不在身边,说白了,我哪有老公,我和许昌阳既无婚礼,又无领证
融入那样的场景,说不触景伤情是不骗人的,我又何必使自己陷入尴尬难堪的境地。
吴妈终是看穿了我的落寞,无言地叹息一声。
幸福有时候是种奇怪的感受,它在我心中没有明确的定义,我不知道是不是只有当心灵被一种突如其来的东西深深地震撼,那才是所谓的幸福。
只是如今,经历了许多波折之后,自己渐渐懂得了只有在经历痛苦之后,才明白平凡其实是一种幸福。
就像孕期来自夫家的宠爱,只是这种幸福来得很淡,去得也很淡。
因此,有人也许永远不会意识到,其实她们正处于幸福当中。
好比临山上,脸上挂着为人母的喜悦中孕妈咪们,她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那么的幸福。
这平常的幸福,落入某些人眼里,刺眼而扎心。
………………………………
第142章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
还好,希希还有两天就回来了,昨晚和前晚都没有视频聊天,我怪想她的。
她不在的身边的感觉,已经不能用空落落来形容的,有些冷冰冰的感觉。
“林欢好在家吗?”门外倏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不由朝后望了望,只见男人戴着帽子,从三轮车上卸下一只大纸箱,“我是送快递的,您是林欢好小姐吗?”
“是我。”话落,我招呼吴妈去客厅拿瓶水,快递小哥的额头上全是汗。
“麻烦您签收,名字写这儿。”快递小哥递给我一只笔,指着运输单的空白处。
我仔细地看了看寄件地址,发自东城,署名为季小姐。
一瞬间我就明白了,是季美玲,目测这箱子还挺实诚,好端端的,她寄东西给我作甚。
听许昌阳说,慕少城不是计划带她去英国吗?
我和她并无交集,冷不防的,我真还有些吃惊,初搬到岭市来,几乎与她断了联系,也不知她的身体恢复如何,她知道自己不能再怀孕的事实吗。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上闪过一条信息。
“林欢好,快递收到了吧,在你看到短信的时,我已经和少城踏上了飞往英国的航班,没有别的原因,只想和你好好告个别,提醒你一句,一定要当心宫询。”
当心宫询?
她是不是知道自己是被宫询所害?
带着疑问,我打开纸箱,里面是婴幼儿的衣服,季美玲能知道我的地址,一定许昌阳告诉她的,连同我怀孕得的消息,她能在临走前,替我准备宝宝的衣服,真是有心了。
几年前,但凡提到季美玲,胸口的血液止不住地往上冒,我从未想过与她心平气和地说话,日夜轮转,谁会料到,她会主动送东西给我。
箱子底却下放着一些我看不懂的资料,封面标识有关于东城建设局长副局长的,这就纳闷了,这些东西寄给我干啥?
我和建设局又不搭噶。
紧了紧眉心,我打开看了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是三年前,宫询受贿贪污案的账本,每一笔花销都记得清清楚楚,宫询曾赠了套房产给建设局副局长,不过宫询入狱后似乎并未牵扯出这位副局。
这位副局已经爬上了正局。
我恍然明白了,季美玲叫我小心宫询,原因是宫询的后台居然如此强硬,难怪他在囚禁季美玲和支撑林致远报复盛昌集团,唯独他能做到全身而退,毫发无损。
他吃了一年的牢饭,追溯到根源,是宫询为东城建设局副局长揽了黑锅。
商场,官场,真是相辅相成,一窝黑。
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却还未想通季美玲为何要将资料寄给我,是以防万一吗?还是?
小樱在电话里无意间说过一次,在希希奶奶的病房内,还有个模样姣好的年轻女人,在老人家病床前端茶倒水的伺候着,听了这话,我没往心里去,事实上我懒得了解宫询的生活,搞不好只是医院的护工。
这么一想,那女人说不定和宫询关系匪浅,毕竟对付女人,他还是很有一套的,连小樱都说宫询比许昌阳更有股仙风道骨的劲,更具有男人魅力,是很多初出茅庐的小女孩们想吃的菜。
病房出现的女人,是不是他的姘头,我压根不关心,既然有女人在,那还叫我去做什么?还嫌不够丢人?
还有,那些小女孩们眼睛全都瞎了,只要瞎子才看的上宫询。
我以前也是!
然而,我却没有细想小樱的话,以及将某个午后所做的噩梦抛到了九霄云外。
“快递已收到,你还会回来东城吗?”我拿起手机,回复信息给季美玲。
等了很久,手机屏幕都是黑的。
也许此刻,飞机已经起飞了吧,我抬头看了天空,天蓝地刚刚好,空中没有一丝浮絮,远山处飘着大朵的白云,用希希的话来说,就跟棉花糖似的,头顶的太阳舒缓而柔和,随风轻轻的漂浮着。
一切安好,我在心里默念。
为季美玲,更为我自己。
今天是周五,而许昌阳仍然身在广州,恐怕是来不了了。
要说失落,肯定是有的,前两天许姑姑带着沈若曦,又是生子合同又是说漏嘴的婚期,他该作何解释?
怨天尤人不是我的性格,但我唯一不能接受的是欺骗,只要是真实的,我都能接受。
入夜,气温骤降,春季早晚气温相差较大。
我裹着毯子,盘坐在床上,学习书本上的孕妇瑜伽动作,耳边放着悠远的萨克斯风,类似于胎教。
闭上双眼,深呼吸,心静,静心。
谁知这一幕悄然地落入许昌阳的眼里。
等我做完一套基础动作的时候,他正倚靠在窗前一言不发地看着我,两道浓浓的眉毛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眼眸似是那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
乍眼看去的瞬间,他沉静优雅端坐的姿态,仿佛以一种天荒地老的姿势,暗示他所不能言明的一切情绪。
一阵凉风吹过,树枝发出沙沙的声响,纱幔随风微微漾起,然而,一切都变的不再重要,不再吵闹,天地之间只有他一人而已。
我一惊,他这是从广州加急赶过来的?身上的衬衣还是半袖,春季的岭市,哪有人穿半袖的。
扯下身上的毯子,我趿上拖鞋向他走去。
说来也怪,他的音容相貌似乎有股魔力,只要他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许姑姑那荒唐的生子合同,沈若曦的傲慢无礼,统统被屏蔽在脑后。
“欢好。”许昌阳轻柔地将我拥入怀里,声音清冷而疏远。
我紧了紧眉心,心里咯噔一下,他从未用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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