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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欢不作乐-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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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性,爱是感情的升华,这句话一点也不偏颇。

    “累不累?”他伸出健硕的手臂将我箍进胸膛。

    “我还好,你呢。”我违心地说,实则骨架都散了。

    “不累。”夜色中,隐约看到许昌阳勾了勾嘴角,他也是违心的说的吗?

    不累才怪,他的汗珠不间断地滑落进我的身体里,每一滴都是那么清晰可寻。

    相拥总是容易入眠,很快,我们带着满身的倦意安然睡去。

    直至次日中午,许昌阳才将我叫醒。

    一觉醒来竟然日上中午了,脑袋里却依旧昏昏沉沉的,我想起床,奈何全身如棉花般动弹不得,许昌阳在一旁看着我,眉间漾起一丝坏笑。

    我抿着下唇,递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都怪你,你还笑。”

    “怪我,怪我,都怪我。”许昌阳哭笑不得地替我捋了捋凌乱的发丝,轻声问道:“饿不饿?”

    联想起昨夜的放纵,只觉得心跳加快,脸颊也红彤彤的,那般如洪水猛兽般的冲击感,教人终身难忘。

    此刻,我的胃里又渴又空又饿。

    我嗔怪地睨他一眼,经过一夜的折腾,他这么快就恢复了吗?到底是在部队练过的,精神气真足,我可比不了他。
………………………………

第149章 拿死去的亲人作为谈资

    “这会已经过了早餐的点,我直接定的午餐,待会就会送过来,你要先去洗个澡吗?”许昌阳柔声问道。

    “你觉得我还能下床吗?”我不禁干笑两声,挪一下都觉得酸痛无比。

    “真的这么疼?”他紧了紧眉心,一脸的不确定,男人思维模式和女人不一样,没有感同身受这一回事。

    用脚后跟想想也知道啊,来极岛的第一天,因为在轮船上受了点风寒,当晚就又是低烧又是高烧,吃了两天的中药,当天就被他折腾了一中午,虽说小心翼翼地没那么激烈,但是加上昨夜的我根本吃不消。

    “嗯。”我无力地点了点头。

    其实,我也不是一直都这般清瘦孱弱。

    记得高中的时候,我有过一段时期的婴儿肥,为了保持窈窕身材,我硬是不吃晚饭,只吃早餐和中午那一餐,吃得也相当少,瘦是瘦了,这样极不健康的饮食方式,持续了大半年。

    从此以后,我就再也没胖过,大概是高中节食的那段时光伤到了根本,无论吃多少都不吸收。

    在极岛的第三天,依旧是在酒店里度过的,要说三天三夜下不了床有些夸张,但今天下不来床是真的。

    手里是清爽易消化的燕窝,许昌阳特意吩咐酒店炖的,我半靠在床头,一边看电视一边吃着。

    旋即,许昌阳找了台电脑,蹙着眉心,专心处理邮件,投入工作状态中的他有一股特殊的魅力,我的目光也时不时地飘向他的背影,坚毅而安定。

    目光循着他的背影向窗外飘去,天和海连在一起,没有边际,水天一色,像笼罩着一层白雾远处的波浪慢慢地向海边靠近,使人心旷神怡。

    蓝色的海水涌起滚滚浪花,浪涛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在浅水沙滩上还有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是在海边游玩的各色人群。

    人们有的正在挖贝壳,有的正在捞小鱼,还有的在水中嬉戏,还有新人穿着婚纱,正在拍婚纱照。

    这样的时光真是太奢侈了,我多希望时间固定在这一秒,我们傍海而居,他在我身边,我在他身后。

    只不过,惬意的感觉总是短暂的,令我和许昌阳意想不到的是,许姑姑和沈若曦忽然找了过来,当她们一并出现在房间门口的时候,我的下巴都要被惊掉了。

    昨晚,沈若曦连打了两个电话过来,不到十二个小时的功夫,她就把许姑姑拉拢上了?

    我揉了揉眼睛,不敢想象。

    许姑姑还是一身优雅的成熟女性装扮,钟爱的钻石配饰今日统一换成了珍珠贝类。

    她踩着高跟鞋气场强大,面色凝重地走进来,似乎也被我惊到了,随即眉间展现出不屑与鄙夷,将限量版的爱马仕脱手扔在沙发上,表达她的不爽,然后怒目圆瞪地盯着我。

    沈若曦的神情更为难看,似一副受惊吓的小鸟,貌似受了多大委屈,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她的眼角隐约中泛起了泪花?

    我尴尬地不知该说什么,身上只披着宽大的男士浴衣,一侧肩膀露在外面,酥,胸若隐若现。

    头发也乱乱的,内裤胸罩,丝袜随手乱脱在床脚,一口燕窝含在嘴里,差点吐了出来。

    此情此景,很难不使人联想到什么。

    垃圾桶里的泛着**的避孕,套,脖颈上的草莓吻痕,涨红的脸蛋,闪躲迷离的眼神,许姑姑一定认为我是个荡,妇吧

    大白天的不穿衣服躺在床上,摆明了勾,引许昌阳犯罪。

    而许昌阳穿得规规矩矩,因为刚才他出去取了一台笔记本。

    “姑姑,您怎么”我裹了裹浴袍,恬着脸向她主动问好。

    “昌阳。”许姑姑根本不搭理我,打断我的示好,矛头直只许昌阳:“你沈叔叔叫你回家吃饭,你怎么回事,电话也不接?”

    “姑姑,我已经说了我不去,”许昌阳眉梢一挑,面露无奈:“若曦,你应该知道的吧。”

    沈若曦支支吾吾,眉眼带泪的,许姑姑宽慰地拉着她的手,那个眼神仿佛在说:别怕,我来替你做主。

    平生最烦这种勾心斗角的内心戏,我真希望自己就地隐形。

    我明白沈若曦是接受不了眼前的这一幕,她的心里美好圣洁的许哥哥跟其他女人上,床。

    都说千金大小姐是没脑子的,见识到才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没脑子,我都怀孕了,不上,床哪来的孩子?

    至于表现得楚楚可怜吗。

    “现在跟我回去!”许姑姑提高了声调,余光却不经意间扫向我。

    沉吟片刻,许昌阳沉了沉语气:“姑姑,我已经答应欢好,这几天,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直到我飞去广州。”他补充了一句。

    话音刚落,我注意到许姑姑的脸色发生了变化,她恐怕没有想到许昌阳会驳回她的要求,会因为我而挑战她的权威。

    “沈叔叔是你爸爸的生死之交,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若曦为了你付出了多少,别人看不见,你看不见吗!你可曾想过她也要需要你的陪伴?”

    “如果你爸爸知道你为了一个离婚的女人,甘愿放弃了若曦,也放弃了自己的大好前程,你让你的父母在九泉之下如何心安!”

    “昌阳!你醒醒吧!你想让爷爷”

    “够了!姑姑,别再说了!”许昌阳沉声打断许姑姑,暗哑的声音如刀,那张硬朗卓绝的脸庞却挂着冷峻如冰的表情,让人有种生硬的距离感。

    拿死去的亲人作为谈资,是多么地可怕,我跟许昌阳在一起这么久,他从未主动提过关于父母的死,可见,这件事情带给他的心理上的创伤有多大。

    他的眼眸如覆着一层冰层一般,没有任何涟漪,这是比发怒还要令人感到不寒而栗。

    许姑姑愣住了,沈若曦倏然止住了哭泣,我更是一脸懵逼。

    他去广州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

    什么叫甘愿放弃自己的大好前程?这话,从何说起?

    来极岛前,我问过他,许姑姑是否逼他迎娶沈若曦,他的回答模棱两可。

    我又问他去广州一年,盛昌该怎么办,他的回答是,董事会共同商议,将总经理的位置交于职业经理人打理,所以,他才有得以暂时离开一段时间。

    照许姑姑这么说,难不成他是主动辞职的?或是被迫离开?迫于压力?

    一连串的疑问在我的脑海里乱窜,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多问题想问他,可是,顾忌着许姑姑和沈若曦在场,那些话只能哽在喉咙里了,我定了定,静观其变。

    许昌阳大概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态度转而温和了许多。

    “姑姑,我知道您来这里的目的,但是,我的心意您更加明白。”

    许姑姑:“”

    他的心意?他的心意又是什么?

    头好痛,好乱,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为何我一个字也听不懂?

    “你的心意是什么?”沈若曦低声问道。

    原来有人比我还要着急了解他的心意。

    既然沈若曦问了,我也不再开口。

    有事情,总是要面对的,趁在我和沈若曦都在场的机会,我也希望他能把一些话,摊开了揉碎了说,何必让大家都为难。

    “若曦。”不知怎的,许姑姑的一向淡定的神情中流露些许慌张。

    “姑姑,今天,我一定要知道许哥哥对我真实的想法。”沈若曦的声音里透着笃定,眸底闪过势在必得的情绪。

    “许哥哥,你快说!你的心意是什么!”片刻,沈若曦似乎爆发了,目光死死地落在许昌阳的脸上。

    谁知,许昌阳刚准备开口,却听许姑姑抢先一步,言辞激动:“昌阳,你要搞清楚了,是谁拯救了盛昌集团!”

    “盛昌集团又差一点毁在谁的手里!”许姑姑冷眼看着许昌阳的反应。

    只需这一句,我瞬间明白了。

    她是在逼许昌阳,她们都是在逼许昌阳!她们联合起来,在我的面前逼迫许昌阳!

    我紧了紧拳心,沉吸一口气,此时的我已经穿戴整齐,强撑着站不稳的叫脚跟,双腿依旧像踩在棉花上。

    “姑姑。”清了清嗓子,我淡淡地唤了声。

    “你们慢慢聊,我去外面透透气。”我勉强地挤出笑脸,内心明白这个笑脸有多难看和难堪。

    有些话,许昌阳当着我的面是说不口的,而我明白他的内心,拥有他的内心,还有他的孩子,这一切就够了。

    我相信他,处于他的立场,他有他的无奈,我能为他做的,就是减少他的压力,尽自己最大的心力去分担他的压力。

    盛昌集团在面临内部危机的时候,不要说,沈若曦定然帮了不少,听许昌阳提过一次,他的沈叔叔是东城了不起的人物,而门当户对在上流社会是择偶的首要条件,我这个落魄人家出身的小姐,并且还有过一段婚姻,拖着一个半大的孩子,哪有资格攀得上许家。

    我天真的以为自己消化了上一段婚姻带所带来的阴影,实则并没有,就像树上的每一片树叶,都离不开阴面和阳面,就算我忘性再大,治愈能力再强,我也无法做到彻底地释怀。

    我的过去就还是我阴暗面,不管我如何忽视它,它始终在那。

    如今,沈若曦介入了,拿我与她比较,对我来说是赤,裸裸的讽刺,她拥有闪闪发光的家庭背景,沈家能帮助许昌阳,而我呢?

    再论学历样貌身材,比我年轻整整五岁,她的外在内在条件,无一不引人侧目,她和许昌阳站在一起,真实的般配,天造地设。

    可是,许昌阳偏偏不喜欢沈若曦娇滴滴的大小姐性格,他受不了他的另一半永远要他哄着宠着巴着。

    他曾数次告诉过我,我最吸引他的,就是我的独立,完全独立的灵魂,难以驾驭的感觉,深深地吸引着他。

    然而,纵使这一切是真实可寻的,在现实面前,我们终将不堪一击。

    久违的自卑感,再一次袭来,慢慢地包裹着我的全身。
………………………………

第150章 如此迫切的了解

    为了不让自己下不来台阶,也为了给许昌阳一个台阶,我执意离开了房间,迎着海风,眺望着大海,身心得到了暂时的释放。

    记得,妈妈生病的第一年,我才13岁,确诊的那天下午,我一个人偷偷地来到海边,独自面朝大海,独自流泪,眼泪被海风吹干,也渐渐想通了一些事情。

    从那一刻起,我就认定脆弱的矫情和掉价的眼泪,是被世人所唾弃的东西,我要坚强,我要勇往直前,久而久之,我养成了自立不屈的性格。

    步入社会后,又有人告诉我,女人性格太过于独立,强硬坚毅,并不是一件好事,过刚易折。

    我听着,也只是一笑而过。

    每个人生来都是独立的个体,只不过是很多世俗的东西改变了对待男人与女人的看法。

    他们骨子地认为女人是男人的附属品,讲究从一而终,就好比我的妈妈,她连到死都没有想过离开过林致远,生活在卑微屈辱的生活中不能自拔,哪怕林致远已经在外面家外有家,可是她的懦弱已经根深蒂固,如果她能拥有独立的人格和自尊,她的人生是否将是另一番景象?

    我静静地坐在岸边,放纵心绪飘扬在一望无际的大海。

    忘了在岸边坐了多久,夕阳西下一抹金色映洒满整个海面,这一刻天和地不再是两个个体,而是融成了一条线。

    阵阵海风吹皱了平静的海面,白天拥挤的人潮已离去,只留下深浅不一的脚印,海浪一步又有一步地吞噬着沙滩上的脚印,汹涌的浪涛,向无声的沙滩,诉说着它的寂寞。

    “欢好。”耳畔隐约传来熟悉的声音,似乎还带着不易察觉的急促。

    我微微回过了神。

    许昌阳拿着风衣走了过来,他连忙将风衣盖在我的肩上,挨着我坐了下来,嗓音深沉:“当心海风冷,身体还痛吗?”

    伴着海风,他将我拥在怀里,语气既心疼又无奈:“对不起,委屈你了。”

    委屈?

    或多或少有一点吧,但是,我明白,其实他比我更加委屈,夹在两个女人之间是件痛苦的事,夹在三个女人之间,实属痛苦中的痛苦。

    “事情解决了吗?”我避开他的关心,淡淡地问道。

    “我把她们安排在了岛心酒店,明日第一班船回去。”许昌阳如释重负地吸了凉气,他起身牵上我的手,“走吧,我们也回去吧。”

    安排在了岛心酒店?

    我想起刚才从酒店出来的时候,大堂门口停着一辆驴妈妈旅游巴士的专车,想必是酒店已然满房,不过这样也好,省得碰面,引起不必要的尴尬。

    只是,许昌阳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他和沈若曦的事情,并没有解决,女人的第六感是不会错的。

    他的心意,沈若曦迫切地想要了解他的心意。

    他是如何迎合着许姑姑的话,违背心意地安抚沈若曦的?我和许昌阳都那样了,沈若曦当真这么好哄?

    我不明白,太不明白了,为什么明明是两个人的感情,却要牵扯出这么多无谓的纠葛来?

    他安慰了她,再来安慰我,周旋于两个女人,他这样累不累?

    光想想都觉得头要炸了,回想起许姑姑对我的眼神,由起初的疏离的礼貌,接着是些许的冷漠,再是不屑的厌恶。

    这一步步,渐渐地将我推下深渊,这么多年,我从未被谁这般对待过,而我,不但不能流露出丝毫的怠慢,还要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我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不像我,曾经骄傲自信的林欢好,不见了爱,逐渐蒙蔽了我的心智,我现在沉沦在他给我的爱情里,无法自拔。

    凝视着他侧影,我还有好多话想对他说,却哽在喉间,有很多问题想问,却堵在心头,好像只是瞬间的冲动,又能反复反而牵制情绪,复杂而凌乱,还是将一切任性地交由时间来解决?

    他执意要去广州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想问,又害怕知道答案,他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我害怕再听到他的牺牲和妥协。

    很多问题的症结就在于,问了显得矫情,不问憋得心慌。

    甚至我有了可怕的自我怀疑,怀孕是个错误,孩子还得是个错误,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心底悄然的滋生。

    不是都说,大海能带走全部的忧愁吗,我都坐了这么久了,为什么还不带走我的?

    “你先回吧,我想再待一会。”我将视线落向海面,心头却是百味杂陈,此刻,我需要静静,需要自我捋顺。

    “不想去拜访那位送你玉佩的奶奶吗?”许昌阳试探性地为问道,他这是在转移我的注意力。

    “想。”我脱口而出,“当然想。”

    然而,此刻的情绪却不适合去长辈家做客,我暂时不想见人,容我缓缓。

    沉吟片刻,我抬眸望向许昌阳,抑制住抵在心间上的颤抖,压低声音问道:“你说,我们的孩子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你在说什么?!”许昌阳似乎没有预料到我会有这样的念头,他的瞳孔在一瞬间放大,眸底慢慢地染上一丝阴鸷。

    “我不希望你这么为难。”别过脸去,我紧咬住下唇,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好害怕自己会心软,许姑姑的那番质问,说得透彻。

    “沈叔叔是你爸爸的生死之交,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若曦为了你付出了多少,别人看不见,你看不见吗!你可曾想过她也要需要你的陪伴?”

    “如果你爸爸知道你为了一个离婚的女人,甘愿放弃了若曦,也放弃了自己的大好前程,你让你的父母在九泉之下如何心安!”

    “昌阳!你醒醒吧!你想让爷爷”

    “昌阳,你要搞清楚了,是谁拯救了盛昌集团!”

    “盛昌集团又差一点毁在谁的手里!”

    “”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把无形的利剑,插在我的背后。

    我不想带着罪名与自卑和他共度一生,尤其是牵扯出已亡人,更不愿拿孩子来捆绑他,如果我和他之间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没关系,趁一切都来的急,我选择离开,反正我已经受过一次伤害,再来一次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欢好!”许昌阳捏着我的肩膀,眉心拧成了一条线,他加重了语气:“你听我说!我不允许你有这样的想法,如果我有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千万不要说这些傻话!”

    “你个傻女人,在房间的时候,我应该极力拉住你,不该放任你坐在海边胡思乱想。”

    “我的心意我的心意你还不懂吗?这么多年,我的心里除了你,还能有谁?!”

    “欢好,这是我们的孩子,你忍心吗!”许昌阳痛心疾首,眼神如覆上浓浓的水雾,他的一举一动牵扯出的情绪,却深深地扎进我的心间,我比他更痛,可是,这些摆在眼前的问题始终是彼此的心结,交给时间,依旧是无用的,我受不了这般不清不楚的关系。

    “我没有说傻话,我自己随便问问。”我平静的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明白,自从怀孕以来,你独自承担了许多,请你相信我,等我从广州回来,等你将孩子生下,我来接你们去广州生活好不好?离开东城,离开岭市,这些这些乌烟瘴气的关系!”

    他的眸光依旧冷冽而坚毅,当我一眼望进他深邃的眼眸时,我知道自己便爱上了他。

    他的温柔曾令我心悸,如今又残忍地令我绝望。

    “离开?”我怔怔地盯着被暮色陇上的海面,“昌阳,你是许家的独子,你说,我们能离开多久?”

    暮观大海,当夕阳悄无声息地沉入海底,带走最后一抹余晖,大海变得一片昏暗沉寂,让人禁不住生出丝丝伤感,止不住涌上惆怅。

    雾散,梦醒,我终于看见真实,那是千帆过尽的沉寂。

    只不过,这一切都没完,当我回到酒店的时候,手机上显示无数条未接来电。

    小樱,吴妈,宫询,他们轮流打来电话。

    看着屏幕上密集的来电提示,心里不禁“咯噔”一下,这是出了什么事情?

    他们三人都要找我?同时约好的?

    见我满脸的狐疑,许昌阳关切地询问:“怎么了?”

    我木然地将手机递给他看,脑子里乱作一团,直觉告诉我,有事,一定有事!

    “先回电话给小樱,看看是不是希希出事了。”许昌阳冷静地替我回拨了小樱的电话。

    嘟声只响了一下,小樱立马接起了电话,带着哭腔一直说“对不起”。

    我彻底慌了神,“希希在哪?!”我几乎还是低吼着问道。

    “她她很好,只是她被他爸爸带走了!藏起来了!我找不到她了!也联系不上宫询!”小樱哽咽地解释,我听出了她的心虚和慌张,也许还夹着见不得人的愧疚。

    我:“”

    她被宫询带走了?宫询凭什么要将她带走,小樱不是寸步不离跟在希希的吗,小樱是我最信任的人,不可能如此疏忽大意,这其中有什么误会?还是一场阴谋?

    手机啪嗒一声掉在了地毯上,我最害怕,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许昌阳在一旁一言不发地看着我,忽然,我觉得眼睛有些干涩,散发着某种狼狈。

    “事情还没问清楚,先别急。”他压力声音安慰道。

    “欢好啊,对不是,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迷了心窍把希希交给他!”脚边的听筒里传来小樱越哭越凶的抽,搐声。
………………………………

第151章 噩梦验证了。

    “周小樱,我是许昌阳,请你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再哭也不迟!”许昌阳捡起电话,重重地呼了口气,言辞冷冽犀利。

    而我则愣在原地,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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