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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欢不作乐-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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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了定心,遇到迷路首先心态要调整好,不能惶恐和惧怕,毕竟,我的童年就是在山里长大的,如何走出山林,我依稀有经验,如果有苔藓的话,长苔藓的是北方如果是平原地方就看看树叶,茂盛就是南方如果是被锯掉的树桩的话,年轮稀的则是南方。
情绪稳定后,恍惚间听到不远处有溪水流动的声音,猛然记起小时候,外婆常教诲我,千万不要往无人的山上走去,如果在山林里迷路了,那就麻烦了,如果不慎迷路,最好的方法是往高处走,去高处才能看到山下的情形,才能决定该往哪个方向返回。
千万不能凭感觉去走,也千万不能顺着水流走,好多人是因为这样的决定而走上了不归路,大家都觉得水一定能流出山,但是谁都不知道在前方是不是有悬崖。
有时候经验反而是一种累赘,反而是阻碍你思考的绊脚石,脚下是潮湿斑驳的泥地,我朝身后望了望,来时路上的脚印还在,我提了提裤脚,轻轻地踩着,脚印落下,我再踩,又是一只清晰的脚印。
跟着脚印走就不会迷路。
想到这,我止不住的兴奋,只要我沿着希希的脚印,不就能找到她了吗?兴许她在某个角落跟我玩躲猫猫
我睁大双眼在泥地上寻找希希的脚印,一边叫着希希一边仔细辨认,今早的山林一定没有来过,但是,绕了一大圈,除了我的脚印,竟然没有发现其他的记号。
怎么回事?我心生疑惑,但是脑子是清醒的,我随手找了根树枝,扩大范围,可是,我居然还是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脚印。
难道希希没来吗?
她根本没来?那刚才跑在我前面的小女孩是谁?我现在在找的又是谁?
不知怎的,脑袋里忽然嗡地一声,像是被砸了一记闷雷,瞬间好似血液冲出了大脑,天旋地转,我在干什么?我这是在干什么?
希希不是被带去日本了吗?她被宫询带去了日本,还有周小樱
这一刻,我好像被惊吓摄住了魂,身子一软,迎面倒了下去。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病床上。
我吃力地打量着四周,浓烈的福尔马林气息灌入鼻腔,耳畔是窸窸窣窣的低语,映入眼帘的是惨白的墙,惨白的窗帘,惨白的床单,还有一张惨白的脸。
“你醒了?”许昌阳攒聚眉心,伸手试上我额头的温度。
“我怎么出现在这里?”我无力地问道,脑中的记忆还停留那片山林里。
“医生说你最近的状态很糟糕,已经动了胎气,需要住院静养。”许昌阳阴郁又无奈的眼神看着我。
“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重复道,脑袋里昏昏沉沉,除了在山林转圈圈,其他的我都不记得了。
“你晕倒了。”他简单的回答,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哀乐,似是刻意不想让我回忆先前发生的事情。
“你在山林里是在找希希吗?”
我摇了摇头,说出了那句我不想承认却是事实的话:“希希被他爸爸带去了日本。”
“我为什么要去山林里找希希?”我迎上他的眸光,不解地望着他的侧脸,希希明明在日本,我。
“医生说,你出现了间接性的幻觉。”许昌阳解释道。
“是吗?”我紧了紧拳心,默默地闭上双眼,自从怀孕后,我已经数不清来了多少回医院了,内心有股对医院说不出的抵触,但是我竟然出现幻觉,为何我一点映象都没有。
“姑姑明天会来看你。”话落,许昌阳替我掖了掖被角。
我牵强地勾了勾嘴角,姑姑来看我?她来看的不是我,而是许家的子孙,或者只是来确认宝宝的安危,一旦我流产了,她肯定比谁都高兴。
“还有件事,希希找到了。”许昌阳顿了顿说道,明显提高了音量。
“真的?”我瞬间睁开眼睛,焦急地问道:“她在哪?!”
我抓紧他的手臂,只见他表情僵硬,眸心似乎弥漫着冷气,忽然,我觉得自己失态了,现在的我,好像只对希希的消息感兴趣,其他的,已然是无所谓的态度。
“除了希希,你心里还有我吗?”许昌阳落寞地叹了口气,双眉间写着失望。
“对不起。”我喃喃道,坦白讲,我也很无奈,除了希希,我确实对其他的不感兴趣,她那么却被带到日本,语言不通,饮食不同,水土不服,能想到的我都想到了。
“她在广岛,住在南部歌山县太地町的渔民家,那户渔民是中国人,姓徐。”许昌阳淡淡地陈述。
太地町,我知道那个地方,那座渔村盛产海豚,再加上姓徐,我大致明白了,宫询曾经的合伙人,因为逃税漏税躲到日本,隐姓埋名做起了渔民的买卖,宫询是投奔他理所当然。
“什么时候我可以带回希希?”确认她的位置后,我比先前理智了许多,像是突然顿悟了般,有种我说不清的清醒。
………………………………
第158章 我不懂你懂?
我在上查过,孕妇五个月可以乘坐飞机,我相信,只要我能见到希希,将她带回来并不难,虽说她才五岁,让她在我和宫询之间做出选择,我有信心知道她会选我的。
“你知道你自己的身体情况吗?”许昌阳皱紧眉头,责备的口吻:“你以为你现在还能乘飞机吗?医生说了,半个月禁止下床。”
“什么?”我瞪大了双眼,“半个月不能下床?医生真这么说?”
“你不相信,我把医生叫来跟你当面确认。”
见我狐疑沉默,没一会儿,许昌阳真把医生给我叫来了。
不等我开口,出现在眼前的主治医生正了正眼镜,态度严肃:“林小姐,您现在患上了中度孕妇低血压,中医说法叫胎气受损。”
我:“”
胎气受损我了解,但是孕妇低血压我却是第一次听说。
我只听过高血压,却不知低血压。
“林小姐,您是否常有头昏眼花的瞬间?”医生翻了翻手中的资料问道。
“有。”我如实回答,事实上,几乎每天都有头重脚轻的感觉。
“很多孕妇都会遇到头晕的情况,有些人认为是贫血,有些人认为是低血糖,其实还有个原因,那就是低血压,一般轻微的低血压对孕妇没有症状则对胎儿影响不大,如因血压低孕妇出现休克则可造成胎儿缺血缺氧的宫内窘迫综合症。”
“今天您先生送您过来是,您已经处于休克状态,是通过积极手术室抢救休克,提升血压才得以苏醒,如果您是在怀孕之前就存在低血压的症状,那么您需要警惕,此类低血压可能会在怀孕中后期变得严重,比如您现在,正处于孕中期,一旦不及时跟踪治疗,给孕妇和腹中胎儿带来不利影响,比如昏厥,甚至流产,死胎等等一系列状态”
医生的说辞不知是刻意夸大,还是仅仅阐述事实,无论是哪一种,总能给人带来危言耸听的感觉。
作为医护人员,难道不知道对孕妇而言,流产,死胎这样的字眼是大忌讳吗?
光听着就觉得后背发毛,都不敢细想。
堵在喉咙里的那句:“我可以乘飞机吗?”硬是给咽了下去。
“先住半个月的院,保守治疗,半个月后再看血压恢复情况。”医生冷淡地说,没有一丝情感起伏,病人到了他们手里,相当于菜市场的白菜。
我无语地点了点头。
“在怀孕期间,不能轻易采取药物疗法,饮食就显得更加安全,而对于低血压这种病,不是急性的或是症状不是最严重,食疗有一定的功效,增加饮食营养、多食温补脾肾的食物,多吃易消化的蛋白食物,如鸡、蛋、鱼、乳酪、牛奶等,要少食多餐。”
医生耐心地跟许昌阳科普,许昌阳也认真地记着。
“希希的事情,你能不能不操心了?”医生走后,他郑重其事地问我。
“不能。”我脱口而出。
我是希希的妈妈,她平白无故地被带走,电话打不通,面见不着,连句告别的话都没有跟我说,教我怎么能不着急。
迷糊的时候,我会产生一种错觉,我甚至能感到她就在我的身边,根本没有离开我,只是在和我玩躲猫猫。
理智的时候,我又清晰地认知她已经离开了我,和他的爸爸,和我的闺蜜,远在日本。
这两种感觉反复地折磨着我,如果不能快点见到她,我真怕我会疯掉的。
病房外依稀传来或急或缓的脚步声,医院是个现实的地方。
还是老话说得明白,瓜黏籽儿,籽儿不黏瓜。
希希到了大地町也许都将我给忘光了,那座渔村四面环海,有全亚洲最大的海洋馆,海豚又是她最喜欢的动物,我唯一担忧的是她水土不服。
“等你身体无恙,我亲自去一趟日本。”
“目前你的身体最重要。”许昌阳目光冷冽地强调道:“难道你不想平安顺利地生下宝宝吗?”
我:“”
一时间,我语塞了,我望着自己鼓起的小腹,怔出了神,情不自禁地抚,摸着肚皮下的伸展拳脚的胎儿。
最近几天,胎动越发明显,小小的拳头弓起的包如同在水下游玩的鱼儿吐出的水泡,一下接着一下浮动着。
有时,我很想用掌心扣住那小小的脚丫或者膝盖,也只有在那个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正在孕育着新的生命。
都说人的感情是向下的,做了父母的人,心里就只有孩子,而我,却偏心的只想着希希,忽略了最弱小的胎宝宝。
“你休息会,我出去一趟。”许昌阳放缓了语气,留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我目送着他的背影离开,心头百味杂陈,我对肚子里的宝宝太不上心了,他主动提出亲自去一趟日本更让我无言以对。
不大不小的病房内,还住着一名孕妇,看肚子大小很快就要临产了,老公婆婆都在身边伺候着,端茶倒水,削苹果剥橙子的。
“几个月了?”我忍不住问道,脸上挂着善意。
“四十二周了。”答话的是孕妇的婆婆,笑眯眯的说道:“医生说最多晚上就好生啦。”
“是个儿子!”婆婆掩面笑道,喜上眉梢,“上头还有个姐姐。”
原来是二胎,我朝病床上的孕妈妈看了一眼,她面无表情地啃着苹果,眼神落向窗外,并没有流露出婆婆的喜悦感,她的老公好像也无激动的心情。
这是今晚就要迎接新生命的家庭吗?
从婆婆的衣着打扮上看,应该是岭市周边农村来的,儿子对农村的意义自然不用多说,我望着婆婆,加深了笑意,“恭喜恭喜。”
“你呢?”婆婆忽然收住了情绪,瞧了瞧我的脸又瞧了敲我的肚子,试探性地问:“有四个月了吧?”
“五个月了。”我摸了摸肚皮,略带自豪的语气:“是一对双胞胎。”
“双胞胎?”婆婆惊讶地凑了过来,盯着我的肚子看了好一会儿,不敢相信地问:“这是五个月的双胞胎?”
“怎么了?”我有些不解。
“你是为何住院的?”婆婆低声问道。
“孕妇低血压。”我如实地回答。
“你这肚子偏而且你又瘦,这胎宝宝,怕是发育不良啊。”婆婆蹙眉说道,眼神里写满了担忧。
我:“”
发育不良?听得我后背一紧,心里七上八下。
“妈!你又多管闲事!”婆婆的儿子立刻拉回婆婆,蹙眉埋怨道,“你这多嘴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小姐,您别多心啊,我妈什么都不懂。”婆婆的儿子向我陪着笑脸,又对婆婆使了个眼色。
“没事。”我尴尬地笑了笑,顺而宽慰起了老人家:“阿姨,我知道您是好心提醒我,我确实太瘦了,宝宝也偏小。”
“你要多注意保养,身子骨啊太弱了,不经生啊,女人还是得皮实点!”婆婆加重了语气,其实不用她说,我也明白,刚才医生的话也说的很清楚了。
话落,婆婆板起脸,双手叉腰对他儿子说道,“我在乡下当了十几年的接生婆,我不懂你懂?!你们现在是赶上好时代的,社会发展快了,都跑到医院来生了,哪像我们当年”
接下来的话,我都自动屏蔽了,心情莫名的低落,婆婆是过来人,一眼就看出我的问题,自从怀孕以来,我都没把自己当做孕妇,行为举止,包括饮食上皆不注意。
正在我陷入沉思的时候,许昌阳回来了,他手中拿着病历和单子。
“昌阳”我弱弱地唤了一声。
“你脸色不太好看。”
许昌阳紧了紧眉心,他瞥了一眼隔壁病床,婆婆还在和他的儿子理论,关于到底是医院生还是家里的生的问题进行深度剖析,她的儿媳则闭目躺在病床上,缄口不语,微微皱起的眉头似乎传达着麻木,看得出来,她对她的婆婆没有好感,甚至有些反感。
这个二胎来的也相当不容易吧,我想。
常言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其中一本就叫“婆媳经”,在家庭中,两代人之间的矛盾和冲突,最明显和最常见的,是出现在婆媳关系上。
婆媳不合,是使不少人提起就摇头叹息的问题,原来各自生活在不同的家庭之中,各有自己的生活背景、生活习性,而婆媳在一家生活,这就有一个逐步了解、相互适应的过程,如果适应不良,彼此不能接纳,便会关系紧张,矛盾丛生。
听着耳边的争论,仿佛有种看到自己的错觉,当年我嫁给宫询的时候,不也是这样么。
生完希希后,我还在流血,希希奶奶却要掰开希希的小腿,确认是不是医院搞错了,明明算卦先生说,生的必定是儿子。
记得当时我一脸憔悴,宫询在旁边还算有点良心,制止了希希奶奶。
其实在婆媳关系中,儿子起着十分重要的中介作用,儿子的这种中介作用如果发挥得好,则可以加强婆媳之间的情感联系,如果放纵不管的话,则容易成为矛盾的焦点,出现“两面受敌”的困境。
说白了,妈妈都怕儿子被女人拐走,尽管母子情深,也难以避免结婚以后这种关系变得复杂的事实,因为毕竟是夫妻两人组成的心的家庭,在这些问题上,夫妻观点的一致性往往要超过母子观点的一致性。
这是因为儿子和母亲相隔一代,在心理上存在着差异,这样就容易造成儿子中介作用的失衡。如果母亲不理解,就会产生“娶了媳妇忘了娘”的心态,误认为儿子对自己的感情被儿媳夺去了,而迁怒于儿媳。
再说上面的情况还不算严重,最可怕的就是重男轻女的思想,根深蒂固,祸害全家,祸害三代。
………………………………
第159章 对女人却很有一套
“是不是这里太吵了?不过p病房已经腾出来了,我现在抱你过去。”
许昌阳的话将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嗯。”我点了点头。
换到宽敞安静的p病房,心情也随之舒坦了许多,惨白的墙壁变成米黄,连窗帘都是米色带碎花的图案,显得温馨无比,阳光透过窗幔照射进来,炙热的橘色光线被滤去最浓最灼的那一道后,将温暖而舒适的金色洒在米白色的床单,干净的木质地板和棕色的沙发上,墙角,插在玻璃花瓶里的黄色格桑花和白色桔梗开得正胜。
“在这里安心住上半个月,控制好血压,才能考虑出院的事情。”许昌阳将我放在床上,“你现在只能卧床。”
“刚才隔壁的婆婆说我的肚子太小了。”我皱了皱眉,“医生也这样说吗?”
许昌阳愣了一瞬,“医生说的,你不是已经听到了吗?”
“傻女人,不要乱想。”他温声宽慰,顿了顿他补充道:“医生只说你很有可能再次出现幻觉,你的精神压力太大了。”
“我只是想念希希。”我压低了声音,快两个月没有她的消息,叫我如何淡定。
“那你就好好调养好身体,这样我才能安心去日本,乖乖的。”
“好吧。”
此刻,太阳愈加浓郁,现在才值四月下旬,怎么突然嗅到了夏天的气息,阳光下是初夏的气息逐渐弥漫,气温也是蹭蹭得往上窜,不一会儿,白云朵朵的蓝天中,骤然响起几声闷雷,这是雷阵雨的前奏。
“姑姑什么时候来?”我转了个话题。
“你终于肯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了。”许昌阳干笑两声,眉宇间带动着那双淡眸微微一眯一并,漾出笑意。
我怔怔地望着他,记忆中,那个身穿球衣的身影已经从阴郁含蓄的少年变成了一个成熟幽默的男人,如果他的眉目之间的青涩已然褪去,可是,那颗一如既往的心却越来越坚不可摧。
他只会对我这样笑,也只会对我才有怒不可遏的表情,这些东西,都是我独享的。
“我喜欢看着你笑。”其实,我想说的是,谢谢你爱我。
许昌阳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头发,忘了有多久,我们没有这样相处了。
这是,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是吴妈将饭送了过来,五菜一汤摆在桌子上盛是丰盛。
有萝卜菌丝烫,清炒虾仁,上汤娃娃菜,凉拌胡瓜,粉蒸肉,还有盐水河虾,都是我爱吃的。
“谢谢吴妈。”我感恩地说道,对于她,我有说不清的感激之情。
“谢啥,趁热吃吧。”吴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这段时间,我会每天变着花样给你送餐。”吴妈又添了一句。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我要尽快将身体调养好,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身边一直爱我的人。
“有件事情,我忘了告诉你。”许昌阳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放下筷子转眸看他。
“季美玲回来了。”他淡然地说。
“是和慕少城一起吗?”我追问道。
“不是,慕少城英国还有些事情需要解决,忙完了也会回国的。”说着,许昌阳停顿了几秒,“季美玲她说,想来看看你。”
“看我?”我蹙了蹙眉,“如果她想来就来吧。”
我还以为她去了英国,近期不会再回国了,想起她给我寄的礼物,心头竟也暖暖的。
命运啊,就是这般反复无常,谁曾料到,我会和曾经破坏我家庭的小三握手言和,她会自动提出来看我,说实话,令我意想不到。
“先吃饭吧。”许昌阳眉梢上扬,将汤倒进碗里。
“让她明天就来吧,我正好也有话想问她。”迎上他的眸子,我认真地说。
心里有了一个计划,季美玲这时候回来刚好可以助我一臂之力,她是最清楚宫询受贿案的经过人,如果她能在幕后配合我向警方举报宫询,上交贿赂资料,也许许昌阳就不要亲自跑一趟日本了,希希也能尽快回到我的身边。
“好。”许昌阳沉声道。
第二天一早,当第一缕清冷的阳光照进病房,季美玲便手捧着鲜花,如约站在病房门口。
这才几个月没见,她的变化可以用翻天覆地来形容。
我惊得都快认不出他来了。
记得最后一次性见到她时,还是略显臃肿的身材,大概是瘦到了90斤,头发染成了一头大,波浪形金黄卷发,微微发出耀眼的光芒,魔鬼般惹火的身材,修长的大腿仅穿着一条鹅黄色的超短迷你裙,显出身材的完美绝伦。
精致的面颊下,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她倚靠在门框,笑吟吟地看着我,无论是气质还是轮廓都脱胎换骨了。
这还是季美玲吗?她不会在英国整容了吧?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自信的女人,像一只活色生香的“妖精”,给人的感觉是无论家庭、事业、交际,都能一帆风顺,偶尔出现的挫折打击,总能被她们轻巧地化去,举手投足间,便能使事情向着有利于她的方向转去。
“林欢好,好久不见。”她扬了扬下巴,狡黠地一笑。
“好久不见。”我捋了捋散乱的刘海,与她相比,我顿时觉得自己黯然失色。
季美玲笑着把花放到桌子上。
“坐吧。”我指了指床边的椅子,干笑两声:“不好意思,最近必须要卧床。”
“许昌阳跟我说了,你怀了对双胞胎。”她脸上始终保持着真诚的微笑。
“是的。”我应道。
“你冷不冷?”她坐下后,我忍不住打量起她的穿着打扮,这才几月份,她都开始穿上超短裙了。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连我自己都吃了一惊,我这是在关心她吗?
气氛忽然有些尴尬,坦白讲,季美玲并不算是我的朋友。
季美玲到是坦然地耸了耸肩,低眸扫了一圈:“希希呢?怎么没看到她?”
“希希被宫询带去日本了。”我沉了沉语气,内心深处的某个触点,仿佛被触碰到了。
季美玲:“”
“是这样”季美玲很快反应了过来,“我没想到宫询会将她带走,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对教育孩子并没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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