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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欢不作乐-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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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脑袋里嗡嗡作响,眼冒金星。

    侧脸,火辣辣的疼,可我却依旧死死地抓紧石头,一丝一毫也没不敢松懈,要死,就一起死。

    “婊,子!我让你狠!”蒙面男怒火中烧,他一把扯掉黑布,抬脚在我的身体上乱踩一通,每一脚都像是要命般的力气,小腿,手腕,肩膀,头部,无一不被皮鞋用力地碾过,几乎是锥心的痛。

    此刻的我,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我死死地咬着下唇,痛和狼狈已到极致,手中的石头始终没有松开,可我却再也扔出去。

    光头男悻悻地穿起衣服,恨恨地朝我的肚子狠踢一脚,嘴里骂骂咧咧:“婊,子!你可真够毒的,痛死老子了!”

    只是,这一踢,整个腹部一阵发憷,我不禁蜷缩成一团,一只手捂着肚子,额头上的冷汗如雨下。

    “你们是想要我的命吗!”我咬紧牙关,抑制住内心的脆弱与酸楚,我从未得罪过谁,是谁要这般置我于死地。

    “老大!你快看,都是血!”光头男一声惊响,“怎么办?她流血了,要出人命了!”

    “真倒霉!快走!”蒙面男用一种极其冷静的声音。

    “告诉我,是谁指使你们”我抬眸望去,无力地发出声响,双目干涩难忍。

    蒙面男用余光扫向我,漫不经心地撩起嘴角,一只一句地回答:“是沈小姐。”

    沈小姐。

    好。

    讽刺!真的讽刺!

    这一秒,仇恨的种子牢牢地埋进我的心底,此时此刻我所受的屈辱,来日,我定会双倍,十倍地奉还!

    很快,汽车轮胎摩擦路面的声音响起,急促而刺耳,又很快,消逝在我的耳边。

    我一动不动地趴在原地,任凭下,体的血液涌出体内,温热的鲜血如开了闸的水龙头,他们总算走了

    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全身像是被灌了铅,思考的力气也消之殆尽,腹部的疼痛已经刺激得我失去了知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地剥离我的体内。

    是不是宝宝离开我了。

    不要。

    你在我的身体里,只待了五个月,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泪溢满了眼眶,心理的痛如排山倒海,瞬间痛碾压过身体上的痛。

    我扶着树根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强撑着仅剩的意志力,一个念头在心底盘旋,我要自救,我还没有见到希希,我要下山。

    只有走出去,我才有希望,我这样告诉自己。

    强撑着站起来,双腿一软,我瘫倒在地,喘了两口粗气,我又挣扎着起身,大腿内侧的血,似乎流干了,一滴一滴地落在地面上。

    前所未有的心痛。

    痛的我泛出了眼泪。

    宝宝,妈妈和你没缘,来世,我们再做母子。

    毛毛细雨,还在飘个不停。

    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我唯有一步步地往下走,脚下的灰色路面,渐渐地染成模糊的血红色。

    不知摔倒了几次,膝盖的血水混合着雨水,我,再也爬不起来了。

    恍惚间,我喃喃地呼唤着烂记于心的名字,许昌阳,我没有被侮辱,没有。

    可是,我的爱人,我的信仰,我未出世孩子的爸爸,现在的你,在哪

    拖着沉重的身体,在雨中不知蹒跚了多久,摔倒再站起来,再扶着地面再站前来,求生的欲,望大过一切,我单手保护好肚子,在即将到底山脚下是,终于支撑不住了。

    就在我意识弥留之际,我感到自己被一双有力的双手拦腰抱起,是不是我的许昌阳来救我了,我们的孩子,是不是有救了?

    我想我是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柔软温暖的床上,身上湿透的衣服被换成崭新干净的长袖长裤。

    天依旧是黑的,四周暗暗的,一扇只有两片玻璃的窗户,透着点点星光,外面的雨,似乎停了。

    但是,这并不是医院,因为房间里没有丝毫福尔马林的气息。

    我究竟在哪?

    房门虚掩着,一束光线从另外的房间射进来,隐约可以听到细细碎碎的交谈声,我晃了晃脑袋,头痛,仿佛千斤坠。

    我揉了揉太阳穴,仔细回想着自己在晕倒所发生的瞬间。

    肚子!

    我猛地一摸肚子。

    还好,隆起的感觉还在,只是下,体的血仿佛已经静止了,只是那种空洞感却依然存在,孩子,他还在吗?

    我双手扶着床沿,支撑着起身,然而身体却像棉花似的,不得已又重新摔回床上,这一动弹,后背如针扎般的疼痛。

    “好渴。”我吞了吞干痒的喉咙,刚一出声,我才自己的嗓子,已经哑透了,虚弱地有气无力,如同刚出生的猫咪。

    我无力地闭上眼睛,这里是哪儿,救我的人又是谁?

    片刻,房门被推开,一个双目慈祥的阿姨出现在我的眼前,面部表情似乎流露着紧张,我半眯着眼睛,只看得一个模糊的轮廓。

    难道,我是被陌生人救回的吗?

    见我清醒,陌生的阿姨拿着一只手机,好心地问道:“你醒了,是我给你换的衣服,你现在需要打电话给谁吗?”

    是的,我要联系许昌阳。

    “谢谢你,谢谢你救我。”沙哑的嗓音传达不出我的感激,这是一种言语无法临摹的感受。

    “不需要谢我,是我的丈夫将你救回的。”不知怎的,阿姨的声音让我内心安定,似乎有股力量。

    “谢谢。”我的心情如百味杂陈般,今日,我被陌生人绑架,又被陌生人救回,只是,这冷漠如冰的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好心的陌生人。

    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言的,绝处逢生。

    老天爷还是眷顾我的,只要留着一口气,就有生存的希望。

    “你还记得家人的联系方式吗,你怀着孕摔倒了,又淋了雨,我们这儿偏僻,唯一的卫生院已经下班了,你失血过多,胎儿恐怕是保不住了,要尽快送去大医院,不然连你都有什么危险。”阿姨说得严肃,顿了顿,她痛心地补充道:“女人啊,生孩子等于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当年我丈夫的亲妹妹就是因为难产而死的。”

    我:“”

    胎儿,恐怕是保不住了,原来欲哭无泪是这种感觉。

    这个结果虽然早已有预感,但理智里我依然保留着一丝幻想,现在医学的发达超出常人的想像。

    “我看你像富贵人家的太太,身体金贵,月份大了,不能乱跑,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危及母婴两个人的生命,所以可更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我无言以对,这话题太过于沉重,也间接明白了,原来陌生人救我的原因是出于对已故去妹妹的同情,但这却是来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的安慰,可是,她哪里知道,我是被绑架的,我是被迫,害的,那个想害我人,要置我于死地,要置我的孩子于死地。
………………………………

第168章 还有救吗?

    无论如何,我不愿意去回想今日所遭遇的一切。

    “136166”我忍着痛楚,报出烂记于心的的号码,我知道,现在还不是痛的时候,我必须要联系许昌阳,或者他已经在寻找我的路上。

    善良的阿姨拨通了许昌阳的电话,只是,听筒里始终传来嘟嘟的忙音,一直占线。

    满怀期待的心,再一次下沉,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何一夜之间,我的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为何莫名的与我失去了联系?

    “如果天亮后,还是联系不上,请您送我去最近的医院,好吗?”我几乎是哀求的口吻,从我醒来到现在,没有感受到一次胎动。

    这种感觉令我觉得恐慌。

    阿姨点了点头,宽慰道:“先别急,或者他正在焦急地找你,我过一会儿,再联系他,你先休息,只要不再出血,一切都有希望。”

    我望着阿姨离去的背影,身体如同行尸走肉般摊在床上,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

    在这暗暗的屋子里,我想到许昌阳,想到希希,想到吴妈,再联想到沈若曦,想哭却哭不出来。

    若不是劫匪亲自说出沈小姐三个字,我是无论如何也联想不到沈若曦,从被带上山的那一刻,我天真的以为这是一场单纯的夺车案,那辆价值不菲的黑色加长林肯,停在国道的加油站分外扎眼。

    试想,她带着他的哥哥前脚刚离开,后脚就下此毒手狠手,动作之快,当初,我真的太小瞧她了!我居然会把她当做小孩子看待。

    从我怀孕开始,我一直将许姑姑是为最大的难关,认为只要讨好许姑姑,一切都是有希望的,却忽略了成天和许姑姑黏在一起的沈若曦,也忽略了沈若曦家的权利与人脉。

    到底是我轻敌了。

    等待使得时间被无限地拉长,这般难熬的滋味撞击着我的心灵,仇恨的种子已经深埋于内心,我知道,我的思路也越发清晰。

    倏然,我感觉出下,体有温热的血块滑出,大块大块的血凝从我的体内喷出,腹部急剧地收缩,我控制不了。

    “好痛”我不禁失声,冷汗迅速爬上了我的额头,这种感受就好像是有人拿着铁钳在我的肚子里搅拌,一剪一剪地绞开我肚子里的肉,我用仅剩的力量对着门口喊道:“阿姨”

    肚子瞬间硬如铁板,我痛的从床上滚落下来,“咚”的一声后,阿姨冲了进了房间。

    她大概是被吓到了,满床的血,满裤子的血,满手的血,不知是在血腥味的刺激下,还是因为疼痛的原因,我再次晕了过去。

    这次,我似乎见到了许昌阳,他心疼的眸和焦急的神情

    我是被一阵强烈的宫缩痛醒的,胎儿似乎在肚子里翻来覆去的滚动,动作幅度紧张,似乎等不及要出来。

    感觉出身体的异样,顿时,我清醒了过来。

    这里是医院,病房内有浓烈的福尔马林的气味,刺鼻而冷漠。

    “她的宫口已经打开到二公分,就算宫缩已经暂时被药物压抑住,但是子宫内部和外面已经连通,宫口也不可能自动闭合了,并且不排除再次宫缩的可能性别。如果要强行保住胎儿,势必得做宫颈缝合手术。我们小医院没有这样的技术,你们可以转去市区的大医院,但是去市区有两三个小时的路程,现在这种危险的状况下,对病人的搬移和一路的颠簸有很严重的影响,胎儿再这样折腾下,也许会直接掉出来。”

    “到时候危及的,可能就是大人,造成不可逆的安危。”

    “病人家属好好考虑考虑吧。”

    耳畔传来医生的详细解说。

    我听得怔住了神,心跳突突地跳得飞快,小医院没有手术的技术,去大医院又太颠簸,留下也不是,转院也不是。

    这该怎么办?

    “医生,一定要救她!”隐约听来的是许昌阳的声音,他似乎是刚刚赶到,声音中透着焦急和不稳定。

    他,终于来了,此刻我的心情,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一颗心暂时地沉了下去,想哭却哭不出来,无论宝宝保住与否,仇恨的种子已经深深地埋下。

    只是,经历了那场可怕的遭遇,我该如何向他来口,我差一点被强,暴,我又是如何抵死反抗的,若不是我求生意志强烈,我恐怕已经死在了山上。

    恐怕再也见不到他

    想到这,委屈的眼泪就要夺出眼眶,却又被我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而这一切都是拜沈若曦所赐,是沈若曦想要害死我,还是我的孩子!

    最重要的是,即使我告诉他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会相信吗?

    许姑姑护着沈若曦,甄管家和司机都有不在场的证明,他会不会认为这只是一起普通的抢劫?

    那两个绑匪想必早已跑路,亡命之徒上该上哪去指认。

    我无力地闭上眼睛,还未和他说上话,我便在脑海里脑补那些难以启齿的画面。

    “宫颈缝合手术看似是个简单小手术,其实非常考究妇科医生的技术,如果缝合的位置过低,那就扎不住兜口,没几天胎儿照样会滑出来,但是,如果针线往高处扎得话,一不小心就会扎破胎囊,引起流产。老实说,我们岭市是个小城市,经济虽然发达,但是整体医疗操作水平还是跟不上上海、北京等大城市,这种已经处于流产迹象的情况,手术的成功率是很低的,不到百分之三。”

    “如果情况真如医生所说,那就只能放弃治疗。”许姑姑镇定地说,“现在无论是去北京还是上海,都不切实际,万一路上再遇上意外,就是两条人命。”

    我:“”

    许姑姑说的不无道理,只是叫我放弃治疗,我怎么能甘心?哪怕有一丝的希望,我也不会放弃我的孩子,我确信许昌阳也不会。

    宫缩渐渐稳了下来。

    一定会有其他的办法,一定会有的!

    随后是良久的沉默,隔着病房的门,我甚至能感受到气氛的压抑和紧张,许昌阳的选择是什么?

    “还有没有其他的方法?”我感受到了许昌阳的心痛和着急,这可是我们的孩子啊。

    “医生,你一定要救救她!不管付出多少代价,我也要保住孩子!”他的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使得我心头一酸。

    接着门外陷入再一次的安静中,不知隔了多久,医生开口道:“有,如果你们真要试试保住胎儿的话,也许我们岭市有一个医生可以!那就是前段日子见报率很高,美国约翰霍普金斯研究生毕业,原圣玛丽亚妇产医院工作的副院长张启华医生。”

    这个医院的名字好熟悉。

    “他连孕中期子宫破裂的手术都能成功,可见针法相当精湛,听说他刚转入了我们岭市最大的公立医院妇产科,如果你们能请到他来我们医院做手术,手术成功、情况稳定后再转去他所在的医院保胎,那么也许胎儿就有救了。”

    听到“胎儿有救”四字,我的内心不禁一阵激颤。

    “我现在就去联系他!”我明白许昌阳和我一样激动。

    “但是张医生可不是那么好请的,我没记错的话,他此刻应该在休假,至于有没有去外地,就很不好说了。”医生平淡如波的口吻。

    “昌阳,事不宜迟,你赶紧去吧,林小姐这边有我照看着。”许姑姑说道。

    “我进去看她一眼。”许昌阳的声音沉了下来。

    我情不自禁地将手覆上肚子,不知该喜该悲。

    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欢好”

    许昌阳走进我的床边,双目暗哑,嗓音中的疲惫真真切切。

    “你终于开了”我望着他的脸,冷峻坚毅,明明才几日不见,却好似隔了一个世纪。

    恍如隔世。

    “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你。”他将我的手放到唇角,那以言喻的复杂,在这一秒,语言是乏力的,千言万语抵不住他的一个拥抱。

    像是经历了生死磨难再读重逢的恋人般,他紧紧地抓着我的手,紧紧的。

    “欢好,你放心,你和宝宝都会平安,请你相信我,我现在就去找专家,你一定等我,你和宝宝一定要等我。”

    说完这句话,他便毅然离开了,我目送着他的背影,心中更坚定了一个想法,自从沈若曦介入到我们的生活的时候,我有过自卑,有过放弃,甚至有过退出的想法。

    沈若曦确实能带给他更好的利益,女人在面对感情的时候是盲目的,如果我阻碍了他拥有幸福,如果有别的女人能给予他更好的幸福,我愿意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然而,这个想法再不不会出现,沈若曦的行事作风与她的性格长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曾经,我以为她只是个被宠坏了的白富美,如今,是我判断错误,天使的外表下面,隐藏的是一颗魔鬼的心。

    事到如今,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将许昌阳让给任何人,不仅如此,我还要让沈若曦后悔,要让她为她的所做所为付出血淋淋的代价!

    看问题永远都不要看表面,这时林致远交还给我的话,

    许姑姑三番五次地阻碍我,在许昌阳面前极力地维护沈若曦,也许在一段时间,她是希望我流掉孩子,离开许昌阳,但是这到底是许家的血脉,她作为许昌阳的亲姑姑,作为孩子的亲姑奶,她至少不会如沈若曦般残忍!
………………………………

第169章 一切都是未知数

    许昌阳走后,许姑姑便面无表情的进来,她蹙眉在窗边站着,似乎有心思,又好像有话对我说。

    以前她对我面无表情我有些反感,而刚刚,她和许昌阳在门外的对话,我听得清清楚楚。

    我无言地看着她,心头涌出一种莫名的感受,在某些方面,也许是我错怪了她,她离开远在澳洲的丈夫和一双儿女,只为了许昌阳,在这一点上,我们是有共同点的。

    我们都深深地爱着许昌阳。

    此刻,夜幕已然褪去,黎明即将来临。

    天渐渐破晓,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大地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此时的天际,已微露出蛋白,云彩都赶集似的聚集在天边,像是浸了血,显出淡淡的红色。

    清晨的天空里沁着微微的芳馨,夜雨涤尽了一切的尘污,连带着把茉莉花的清香也在濡湿中渲染开了,随着风儿飘溢,飘进了每一个呼吸的毛孔中。

    只不过,这一切都与我无关,宫缩已经停止了,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想不到你身体还挺结实的。”许姑姑幽幽地开口,她背对着我,以至于我看不到她的面部表情。

    结实?

    我掀了掀唇,不知该如何回应她,这句话出乎我的意料,难道她知道我受了什么伤?经历了怎样的过程?

    这种感觉一旦产生,便让我觉得毛骨悚然。

    细思恐极。

    “林小姐,你别误会,我只是随口一说,你刚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只说胎儿与大人皆不保,让家属做好准备。”许姑姑话中的意思,我依旧听得模糊。

    就在这时,护士敲门而入,手里拿着新鲜的冰冻血浆,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冒着森森的冷气。

    她看了眼输液器上的名字问道,语调刻板:“你是叫林欢好吗?”

    我虚弱地点了点头。

    “这是第三包血浆,也是最后一包。”护士麻利地替我换药。

    “护士,我想”我挪了挪身体,想问个问题。

    “你不要乱动,你再乱动是很危险的。”护士皱着眉头责备道。

    “不好意思,我想知道,晚上送我上医院的人,他们还在吗?他们在哪儿?”

    我心里惦记救我性命的阿姨,如果不是遇到了好心人,我早已死在了山里。

    “这个你要去问急诊室,这里是重症监护室,我就在门外,有任何需要按床头上的铃。”换好了血浆,护士说道。

    我:“”

    难道他们将我送到医院,便默默离开了吗?我依稀记得阿姨家境普通,入住费用高昂的重症监护室,我连一句谢谢来没来得及说。

    护士临走前着重交代道,千万不能动弹,现在是处于保胎,采用的是输送体力养分的治疗方式,需要心静。

    等待是唯一能做的事情,我知道。

    上午十点。

    医院已经接到通知,张医生会在十分钟后赶到医院。

    许昌阳答应我的事情,就会做到。

    我已经被送入手术室,麻醉师、助理医生,全部都准备就绪,在这间小医院,这是一起很受重视的手术,手术床上围着左一圈又一圈的医护人员,他们好像都希望能参观这么张翰的手术,以便今后学习与探讨。

    我成了医院的小白鼠,生死攸关,我只有祈求上苍保佑平安。

    令我心安的是,似乎人人都期待奇迹的降临,期待张医生的妙手回春。

    不同的是,推进手术室的那一刻,我知道沈若曦她来了,她没有站在手术室门口,而是坚持站在医院大门口等候。

    她这是心虚吗?

    呵呵。

    麻药过后,我逐渐地苏醒过来,意志力变得清晰。

    我本能地摸向肚子寻找,手术结束了,我只想想寻到一个安心的答案,一处温暖的慰籍之处,我的孩子,到底怎么样了。

    “宝宝到底怎样了?保住了吗?”一出声,我才觉得自己虚弱无比,嗓子干渴。

    “昌阳”我虚弱地喃着他的名字。

    “他在医生办公室,很快就过来。”许姑姑凝视着我,她的距离离我不远不近,眼神也不冷不暖,唇边似乎擢着淡淡地微笑,她的笑容是在传达宝宝的健康吗?

    一瞬间,我的情绪反而如弦绷得很紧很紧,许姑姑刚才的话还在耳边

    我望着主刀医生张医生,而张医生并不看我,一边在写病历记录,一边在快速交代,一脸的疲惫:“手术刚结束,为了安全性考虑,先插尿管24个小时观察一下,所以,不要乱翻动,以免尿管脱落,头三日是危险期,如果能过了危险期,再接着是两周的观察期,吃喝拉撒全部在床上解决,不能下床,更不能坐立!两周后如果一切都正常,你就能下床行动,到时候安排帮你转入我所在的医院。但是,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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