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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欢不作乐-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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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疯了吗。

    “喂,吃了炸药了?喝这么多!”坐在他旁边的男人搭上他的肩膀,调侃他。

    但是,他却很不给面子的拂下了对方的手,将威士忌打开,在杯子里丢了好几块冰块后,加满,然后,又一饮而尽。

    接着,再饮。

    在做的男人面面相觑,有点不明白了,“昌阳,你这是怎么了?”

    我知道他是为了我,我也知道他说不出口。

    我目睹着他给好友们各倒了一杯,剩下的半瓶,他直接就着瓶子先干为尽。

    “看来啊,是为了女人啊!”大家对他奉上无比的同请,语气酸溜溜的。

    “都说沈若曦适合你,你不听啊,现在知道了吧?”

    原来,他的朋友也一直劝他,他和我不合适。

    “她有什么好?脸蛋还是身材?又带着个孩子,许少啊,你脑子真的昏头了。”

    “少说两句!”慕少城出言打断。

    倏然,他面露冷色,“砰”得一声,重重把空酒瓶搁下,制止嘴巴不干净的好友们乱说话。

    几个男人愣了愣,随后无奈地耸耸肩膀,无所谓道,“那养个情人好了,家庭,享乐两不误。”

    “男人嘛,追求的都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只要你开口,沈若曦肯定同意做你的地下情人的啦。”

    “她不就是为你流过产吗!我说许少,你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啊!”

    他们说的都是大实话,我这颗歪脖子树,不值得许昌阳从一而终。

    许昌阳只是闷声喝酒。

    上流社会的公子哥会玩,个个身边都起码有一两个情人,反而是本钱最足的许昌阳,从未有过花边新闻。

    这一点,我却从未重视过。

    “有时候觉得玩女人,也挺没劲的!”慕少城明显对外面的花花世界觉得有点索然无味,兴趣不是很大。

    他又扬了扬酒瓶,很豪爽,“不提女人了,很扫兴,我们干!”

    “好,干!”几个男人和他碰杯子。

    一个小时不到,桌上,已经有好几个空瓶。

    他喝得实在是太多了。

    “那边一直盯着你的那群小妞,有没有一个让你会有点劲呢?”喝多了的好友,暧昧地推推他。

    pb里,几个点歌倒酒的嫩模,都盯着许昌阳,喝了更多酒的他,眼神慵懒,懒洋洋地回头。

    一股说不明的情绪涌上心头。

    我要不要冲进去,将他带回家?

    所以的问题因我而起,可他却在伤害他自己!

    他不可以这样!

    不可以!

    许昌阳醉醺醺地,用手指胡乱一点,好象有五六个妞,身材都不是普通的棒,兴许是见他喝得差不多了,慕少城随便叫了个女人。

    红衣女郎从吧椅上挪下园滚翘的臀,婀娜多姿地向许昌阳走去。

    随后,一群身材都很优的嫩模,也相伴而来。

    “许少,一起喝一杯!”不等他说话,红衣女郎已经拿起手上的酒瓶与他的碰了一下。

    而他也大大方方地也回碰。

    一饮而尽。

    她竟然知道许少?
………………………………

第201章 可笑的我,依然替他辩解

    我将指尖深深地插,入手心,痛心疾首,许昌阳经常来这样的地方宣泄吗。

    几个小妞都想围着他,想坐在他身侧,但是,被红衣女郎宣示主权般地瞪了一眼后,个个摸摸鼻子,很识相的分散到了其他男人的旁边。

    几杯酒下肚,许昌阳放声大笑,故作轻松,不客气地嘲弄对方,“你的妆太浓了。”

    “讨厌,浓妆你才能记得住啊。”红衣女郎拍了一下他的胸膛,只是,这一拍手就停不下来了,暧昧地在他微徜的性感胸膛游移个不停。

    很明显的索欢,让他的唇角微勾。

    可恶!

    红衣女郎将盈盈媚眸瞅住他,要强的下巴,微扬挑衅道,“许少,再来一杯?”

    他不迎不拒,又是一声清脆的碰杯声,只是,他那魅惑浪荡的神采轻易就能让女人心跳加快,我沉了沉气,他这时在惩罚我吗。

    话音刚落,红衣女郎索性十指插进他浓密的发间,热热烈烈地迎上他的唇。

    他们,竟然吻上了!

    我想,任何女人在这般场景下都无法做到冷静,我紧紧地咬住下唇,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一种血液就要冲破脑袋的错觉。

    眼前的男女双唇缠绵而热烈,旁若无人的肆意交,欢,暧昧的灯光,撩耳的音乐,还有催人发烫的酒精,这一切都让我觉得分分分钟要爆炸。

    心痛顿时化作了悲愤。

    他的朋友说的对,何必把心放在一个女人身上,在他们眼中,这世间的女人多得就像超市货架上的可乐,他们想喝就拿,不想喝就不喝。

    在穷奢极侈酒吧,气氛火热,许昌阳耳根通红,搂着红衣女郎的后颈,整个眸却是阴阴冷冷的,认识许昌阳这么久,我从未见过他这幅表情。

    我的无心之失彻底伤到他了。

    心,再次跌入下去,跌入深不见底地谷底。

    倘若我贸然闯进,他的朋友会怎么看他?不能说太多,女人在外如果当面拂了男人的面子,只会惹男人恼怒,我想做聪明的女人,我不想反驳,不想追究,只是重新牵过他的手。

    许昌阳终于推开了红衣女郎,女人似乎意犹未尽,鲜红的口红花了,暴露的领口越发下滑,圆滚的半胸恨不得直接脱掉。

    定了定心,我几乎是颤抖着掏出手机,拨打那一串烂记于心的电话,即使在这不堪入目的场面下,我还是努力的维持体面。

    他正在气头上。

    那体面不光是给我的,更是给许昌阳的。

    接与不接。

    他都在我眼前。

    手机在茶几上震动个不停,闪烁的蓝屏在昏暗的包厢显得格格不入,看到来电号码,许昌阳眉心微蹙,一把推开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了的红衣女郎,径直去往洗手间那边。

    他喝了太多的酒,一边揉了揉太阳穴,一边浑浑地向前走,走起路来脚步已经有点不稳,踉跄的背影看得我心头发紧。

    “谁”话筒里传来一声慵慵懒懒地挑恤声。

    他已经醉倒不知道我是谁了吗,还是眼睛迷糊到看不清来电显示?

    一切因我而起,我怪不得他,无论他是违心还是无意。

    “昌阳,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压低了嗓音,目光始终跟随着他的背影,死死地咬着下唇。

    “你找我什么事?”勉强稳住自己,他的唇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不可言说的意味。

    “我要和你解释,必须向你解释。”我几乎是带着哭腔,我不能让他因为我而消耗自己,他对酒精过敏,可他却喝了这么多

    若不是顾忌到在场这么多,他的朋友,我已经冲了进去,无论怎样我都要阻止他继续喝下去。

    他落拓的笑容,冻住了,强忍着怒气,扯着嗓子,“我不想听。”

    正在他准备干脆挂断时,肩膀被人点了点,一副软玉入了怀,优雅地抽走了他的手机。

    可恶!

    现在的女人都不知矜持为何物吗!

    “许少很好,请你不要担心,更不要打扰他。”女人的温软的声线从听筒传来,听得我恶心至极。

    “我会照顾好他的”红衣女郎拖长了尾音,话落,指尖不安分地在许昌阳的胸膛绕圈圈,暧昧的火化喷射于他们之间。

    “我不和野鸡说话,叫许昌阳来接电话!”隔着几米之遥,我的声音沉到了海底。

    许昌阳懒洋洋地推开对方,手机,被重新接了过来,但是他的言语却叫人心寒彻骨。

    “林欢好,你不用等我了,今晚,我不会回家。”他挑了挑眉,回答得很干脆,很令人气结,他是故意给我难堪的。

    而且,显然,对于其他女人对我的叫嚣,他很满意。

    “可能以后都不会回家。”他阴冷地补充了一句,唇,微微一扯,带着点讥讽。

    酒精能腐蚀一个人的头脑,他一定是昏头了,在一起这么多年,他第一次用这样的口吻和我说话。

    我定然是让他伤透了心,我唯一希望的是他不要再盲目的喝酒,不要再和陌生女人勾搭,出现在这般场合女人有几个是正经的,包厢内形形色色的嫩模,是打着模特的旗号,实则是陪喝陪睡的外围。

    她们要有多脏就有多脏。

    很快,许昌阳扔掉了电话,若无其事,旁若无人的继续和红衣女郎缠绵,他们背对着门口,这一刻,四周都被打上了马赛克,我的眼里看到其他的人和物,只有那两团紧紧相贴的躯体,我觉得自己和他的距离好远好远,明明触手可及,却又那么遥远。

    顷刻间,委屈和心酸扑面而来。

    回想曾经的点点滴滴,经历过无数的大风大浪,经历的每一件事都还历历在目,正因为我们经历了这些坎坷和痛楚,深知其中的心酸和不易,哪怕是最困苦的时间一同走过来了,为何兰总的一句话就能使这一切瞬间瓦解?

    我从未想过许昌阳会为了一个我根本不在乎的人,发这么大的脾气。

    这么多年了,我的性子他还不了解吗!

    我和兰总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要他给我机会,我会请兰总当面对峙,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我坦坦荡荡,为何他不相信我?就算他不相信我,也不能来这样的场合花天酒地,烈酒只会让人头痛,买醉只会让人心痛。

    我没有力气再隔着玻璃门观望里面的一切。

    他有一帮朋友,他有红衣女郎,而我只有希希。

    她还在家等我,将她匆匆哄睡后,我便跑了出来,不知她中途有没有醒来,醒来后有没有害怕,有没有哭着找妈妈。

    想到这,心头禁不住的泛酸,不争气的眼泪溢满了眼眶,包厢里的许昌阳被酒精,被美色蒙了双眼,什么也看不见。

    凌晨两点,我把最需要我的希希丢在家中,连续闯了无数的红绿灯跑来灯红酒绿的酒吧,看到的听到的,居然是这样令人心碎的画面。

    胸腔的情绪化作看向许昌阳的最后一眼,最终,我还是离开了酒吧。

    原来心累到一定的程度,连生气和计较的力气都没有了

    耳边由嘈杂变回了最初的安静,推开家门,偌大的客厅,静的连针跌落的声音都能听见,月光依旧皎洁,清冷的月光洒满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我任由自己陷进沙发里,脑海中闪出的画面不断地回放,此时此刻的许昌阳正在和某个女人贴面热吻,眼泪伴随月光悄然无声的滑落,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那个兰总搅乱了我的生活,若不是他,我怎会在深夜独自垂泪?再坚强的人也有软肋,况且我也并不是那么坚强的人,就算和坚强挂的上边,那也是被逼出来的。

    许昌阳清清楚楚的告诉我,他今晚不会回来,可能以后都不会回家。

    他用了个可能这个词语,或者他心里还保留着一丝念想。

    可笑的我,依然替他辩解。

    隔日。

    早晨七点整。

    我在厨房搅动着砂锅里的白粥,面如菜色,这样的动作已经持续了半个小时,身体麻木了,心也跟着麻木了。

    “妈妈”希希穿好衣服推门进来。

    “你醒了?”一出声,我才发现发现自己嗓子哑了,透着一股浓浓的疲惫。

    “你的黑眼圈好严重啊,昨晚你失眠了吗?”希希担忧地问道,一双干净的黑瞳倒影出我的轮廓,也许这个世界上唯一不变的就是亲情,是血浓于水的关系。

    我扯出淡淡的笑容。

    花开花落,潮涨潮汐,一切都遵循着月满阴亏的规律,恒久不变。

    “妈妈最晚加班到深夜。”我小心地盛了一碗粥,接着又麻利的往平底锅倒油,动作麻利的煎荷,包,蛋。

    “没休息好就不要再辛苦的做早餐了,我们可以去外面吃啊。”希希眼巴巴的盯着我的双眸,早晨洗漱的时候,我看着镜中的自己足足五分多钟,差点都不认识镜中的自己,眼白布满了红血丝,黑眼圈传达着我的憔悴,哪怕是用再昂贵的粉底也是遮盖不了的。

    “外面早餐店的食物不卫生,吃了要拉肚子的。”我睨她一眼。

    “可我不希望妈妈这么辛苦啊。”希希调高了声调,真真切切的心疼妈妈。

    “快去刷牙洗脸吧,不然上学要迟到了。”我督促着她,心头暖洋洋的,小家伙会替我着想了,担心我做早餐辛苦,竟然说去外面吃。

    “那好吧。”片刻,希希懂事地点了点头。

    今晚我不准备再去健身房,我对健身房已经有了抵触心里,当然也不再将希希送到绘画中心,兰总的侄子锐锐正和希希同一班级,省得抬头不见低头见,再次引发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这一点,我要提前告知希希。

    希希从浴室出来,脸上还挂着水珠,粉仆仆的小脸蛋映衬的格外红润,我带着笑意望着她,真希望她能永远这么开心,永远长不大,永远不去体验社会给予成年人的考验和挫折。
………………………………

第202章 这一幕和曾经相似

    “过来吃早餐吧。”我挑眉示意她,这会粥的温度刚刚好,不烫嘴。

    “妈妈,你不吃吗?”希希指着餐桌上只有一碗粥和一碟荷,包,蛋。

    我揉了揉她的头发,“妈妈有点不舒服,没有胃口呢。”

    小小年纪的她,怎会理解她的妈妈昨晚一夜没睡,生生熬出来的红血丝和黑眼圈。

    “不行!”希希一秒钟小管家上身,她拉开旁边的餐椅,命令道:“妈妈,坐下!”

    我刚一落座,希希跑出厨房给我重新盛了一碗粥,“妈妈这是你的,你必须吃光光才能去上班,我的荷包,蛋也分你一半。”

    “谢谢你,我的宝贝。”我捧着瓷碗,鼻尖酸溜溜的,强装下,笑意却怎么也无法及眸,希希真的长大了,她会心疼妈妈,会想着替妈妈做力所能及的事情,此刻,我是多么的幸福。

    如果时间可以定格在这一秒。

    “不用客气,老妈。”希希将半截荷包,蛋夹到我的碗里,“我们一起开动吧。”

    粥的温热从喉间涌向四肢百脉。

    在秋风瑟瑟的早晨,希希像是小天使降临。

    记得外婆在世的时候,最常说的一句话便是,无论怎样,都要好好吃饭,尤其是早饭。

    “希希,妈妈想问你一件事。”对于七彩虹绘画补习班,是去不得了,就算换一家一时半会也找不着合适的。

    “什么事情啊?”希希大口吃粥,眼皮都没抬。

    “希希,你真的很喜欢画画吗?”我是在明知故问,从小她就喜欢在墙上,纸上乱写乱画。

    “是的啊,画画比学习钢琴好玩多了,我最不喜欢弹钢琴了。”我听希希班主任说过,希希每次上音乐课总是注意力不集中。

    了解她的喜好后,我并没有强迫她去学习钢琴,虽然小女孩学习音乐能陶冶情操,但是爱音乐的孩子不会变坏。

    “妈妈要给你换一家绘画补习班。”沉吟片刻,我不是在和她商量,而还是通知她。

    希希突然放下了汤勺,歪着脑袋问我,“为什么啊?我才上了一节课,上的好好的呢。”希希撅着小嘴吧,“妈妈,有件事我还没来得告诉你,锐锐哥哥居然和我是同一个班级,你说巧不巧?”

    “他画的比我好多了!”希希忍不住的赞美,“锐锐哥哥最棒了,我最喜欢锐锐哥哥了,他还说教我画画!”

    听到她这样说,我的头一下子变两个大,“希希,能不能不要再提锐锐哥哥了?”

    “为什么啊?”她像个十万字为什么,无辜的神情。

    “没有为什么,小孩子不要问这么多,总之,以后不要再提锐锐哥哥了!”我加重了语气,兰总将我的生活搅得一团乱,若不是希希三番五次的闹腾,事情会演变成当下这番模样吗。

    不知不觉演变成无法收场的局面。

    “你不喜欢锐锐哥哥,超人叔叔也不喜欢锐锐哥哥,难道你们希望我一个朋友都没有吗!”希希赌气的说道,“我不喜欢班级里的小朋友,他们都有爸爸,而我爸爸,连蕾蕾都有小弟,弟了,我都没有小弟,弟,我和锐锐哥哥合的来,我只喜欢锐锐哥哥!”

    “你为什么只喜欢锐锐哥哥?”他们才见过几次面,能有多深的感情?

    “因为锐锐哥哥没有爸爸,他和我一样想念爸爸!我和锐锐哥哥有共同话题!”发泄完了,希希满不高兴地拍下勺子,“妈妈,我吃饱了!”

    “你”我被她怼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她为何没有爸爸,她的爸爸是什么样的人,她心里不知道吗,我费了多大的劲头才让他的爸爸不来打扰我们娘俩的生活,我作出了这么多的努力,希希是看在眼里的啊。

    再说了,又不是不让她继续学习画画,就为了一个才认识几天锐锐哥哥,至于和我发这么大的火吗,刚才还是小天使,这一下子就变成了小恶魔。

    到是锐锐哥哥没有爸爸这件事,挺让人意外的。

    “希希”我严肃地对她说,有些事情还是告诉她的好,即使她现在听不进去也听不懂,“妈妈和超人叔叔因为兰叔叔吵架了,妈妈之所以订着黑眼圈,是因为昨晚一直在等超人叔叔回家,结果他还是没有回家。”

    上学去的路上,我花了好久的时间,才把她说服逗笑,希希长大了是会替我分担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但也预示着她的主见越来越清晰,正反多错,她已经有了相对的认识。

    目送着她进教室,我马不停蹄的赶往公司。

    开会,接待客户,签署文件,处理完棘手的工作,已经日上中午,喝了杯咖啡,我蹙眉靠办公椅上,手里一遍一遍的把弄着手机。

    到底要不要给许昌阳打电话,如果我打了他会接吗?接了我又该说什么,他会不会还像昨晚一样态度恶劣?

    突然我觉得自己有点好笑,说不定许昌阳正躺在美人的怀抱里享受着温软低语,我又何必去叨扰他的兴致?

    然而,理智告诉我,许昌阳不是这样的人,他绝不是这样的人。

    心里的想法如同两个小人在打架,我深叹一口气,疲惫的合上双眼,许昌阳,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犹豫不决之际,敲门声响起。

    “林总,有外卖。”秘书小丹端了盒寿司放在茶几上。

    我紧了紧眉心,我并没有叫外卖,头也没有回,低声对小丹说道,“我现在没胃口,你拿去吃吧。”

    “可是林总,送外卖的指定要您亲自品尝。”

    送外卖的还有这功能?

    “林总,这上面有张纸条。”小丹补充了一句。

    “那就放那吧。”我淡声道,倏然,心里有了一个念头,会不会是许昌阳特地为我准备的?他是否想通了?他想明白了,我和兰总根本就什么都没有。

    带着欣喜我卡快速地打开寿司盒子,是我最爱吃的三文鱼寿司,许昌阳知道这是我最爱吃的口味。

    包装盒子上沾着一只迷你信封,我连忙打开,发现里面是一张卡片。

    林小姐,请允许我说声对不起,我没想到自己的言辞对您造成了困扰,这份寿司是我亲自做的,味道可能不如日本料理,但食材绝对新鲜,三文鱼是上午刚从日本空运过来的,恳请林小姐的原谅,兰金波。

    我面无表情的看完,随手撕掉了卡片,也顺便将寿司倒进了垃圾桶。

    他的言辞对我造成的困扰,是一盒寿司能解决的吗,空运的三明鱼,亲手做的寿司,呵呵,他以为他是谁,他以为我会稀罕吗!

    真是自私自负的男人!

    盯着垃圾桶里的寿司和撕得粉碎的卡片,头超痛,心头说不出的滋味,我该怎么做?

    许昌阳现在人在哪里?

    无论怎样,此事因我而起,我拿起手机,拨打那串倒背如流的号码,谁知听筒里机械的女声提示电话关机。

    烦躁。

    关机了。

    他是担心我再次打电话给他所以才关机的吗?

    难道,他是真的和红衣女郎共度春,宵了?

    回忆一点一丝钻入脑。

    他和红衣女郎热面接吻的画面在脑海中渐渐清晰。

    怀疑。

    已经在心里扎了根,有时候我痛恨身为女人最敏锐的知觉。

    然而,我的理智告诉我,许昌阳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两种思维再次陷入了死循环,这种感觉就像一个条毒蛇死死地缠绕着我,绕得我喘不过气来。

    女人最软弱的地方。就是无法认清现实。而我太骄傲。又不愿意做这样自欺欺人的女人。

    定了定心,除了季美玲,我不知道还能从谁身上得知许昌阳的行踪。

    最后一次,我不能坐以待毙,无论许昌阳在哪儿,我都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他解释清楚,这是误会,甚至我可以调取当天玲珑宝宴的监控录像,若不是我因低血糖晕倒在餐桌上,我也不可能被兰总带回家,而那时兰总正在为他未婚妻杨小姐的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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