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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欢不作乐-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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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夜,哪怕是盖着棉被都有种如水般沁入肌,肤的凉意。

    翻了个身,我将希希紧紧地搂在怀里,她的身上还有一股为曾褪尽的奶香,细嗅上几口,内心随之安定。

    很快,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秋雨声,已经有多久没下雨了?

    这场秋雨合着雷声绵绵而至,驱走了最后的一丝夏日的痕迹,给城市带来阵阵的凉意。

    伴着雨声,渐渐入眠。

    许久不做梦的我,在见到沈若曦后,居然做了一个梦。

    在梦中,许昌阳的爷爷病重将殆,许家所有人都到场,沈若曦也在,为了来看爷爷最后一眼,我只有将自己掩藏与无人的角落,悄然无声地观察着眼前的一切。

    爷爷吃力地抬手将许昌阳和沈若曦一同叫上前去,干瘪的嘴唇一张一合,似乎在交代某些遗言,我很想知道爷爷在临终前会说些什么,可惜距离太远,我一个字也听不见。

    许姑姑站在一旁,目光中不仅有悲伤还有我读不懂的情绪,我张了张嘴,很想陪着许昌阳一起送爷爷最后一程,但是我没有勇气上前,脚下仿佛被人拴上了铁链般动弹不得。

    就在我进退两难之际,许姑姑倏然发现了我。

    凌冽的眼神如同刀子般划破我的心脏,我惊醒了。

    窗外的雨仍然在下,雷声滚滚,就像我的梦般没有任何前兆,也不知道合适结束。

    我想这个夜,有人和我一样,聆听着同一片雨声,又或者做着不一样的梦。
………………………………

第207章 他一定是故意的

    “昌阳”我趿上拖鞋,调亮室内的灯,踉跄着走向沙发,喉咙干而紧,“你,睡了吗?”

    “没有。”他的回答冷得如此时的雨夜。

    他坐了起来,眉心紧蹙,“你脸色不好看。”

    “我刚才做梦了。”我压低了声音,梦清晰得就像发生在我的眼前般。

    “噩梦吗?”

    许昌阳起身将我拥在怀里,眸心掠过一丝心疼和不安,窗外的雨也渐渐的停了,房间变得安静,昏黄的灯光拉长了彼此的身影。

    “忘忘记了。”我摇了摇头,牵强的浅笑,那样的梦我该怎样说出口。

    皎洁的月光从纱幔中洒进客厅,盈盈浅浅,虚虚实实。

    “明天不回去东城,我们直接去浙江,我有一个朋友去年刚在浙江包了一座山头,种了上满山遍野的橘子。”

    “你想带我去摘橘子?”

    “嗯,我想带你和希希去,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去外面走了。”他的声音极轻,像一股温泉,好似那些不愉快都被这道声音带走了。

    隔日下午,我们三人到达了浙江象山,出发前希希还在我耳边叨叨,怪我没有带她去东方明珠塔,可得知我们将要去山上摘橘子,又高兴的手舞足蹈。

    从上海一路南下,短短两个小时,透过高铁的窗户看向外边绵延起伏的山脉,看得久了,仿佛有洗眼睛的功能。

    出了火车站,许昌阳的朋友早早地在原地等候,简单的寒暄后,我们随着他们一并上车。

    连续穿越几个隧道,我们到达了农家橘子山庄。

    我仰面往去,山不是很高。

    但是在秋老虎的炎炎烈日烤晒下,还未爬山就已经汗流浃背,南方和北方的温度差异还是很大的。

    爬山还是有点艰辛的。

    尤其像我这样常年坐在办公室洠г趺丛硕娜恕

    但是许昌阳的体力还是比常人要好太多,他可是军人出身,刚在趁着一行人取工具的时候,他在车内换了件工字背心。

    他一定是故意的。

    工字背心包裹不了那清晰可寻的八块腹肌,麒麟臂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点点银光,胸肌更是若隐若现。

    今天的他吸引力实在太大。

    一举一动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做行动荷尔蒙。

    上山摘橘子的,还有一些年轻的姑娘,眼神是不是地瞄着他,初次见面总是借机搭讪想认识他。

    洠ё呒覆健

    不过我就觉得自己快被烤熟了,步调也慢了下来,跟不上前面的节奏。

    希希也累的气喘吁吁,脸上的汗贴在面颊上,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老妈,我不行了,我不上去了,我还是在这等你吧。”

    我取出挂在腰间的矿泉水,拧开递给希希,“先喝点水。”

    前面的许昌阳被那些小姑娘缠到不行,也不知道回来看看,背上希希。

    再看那背影简直如泄了气皮球一样,一点也不迷人,这些小姑娘也太主动了。

    算了。

    我接过希希喝剩下的水,干脆自暴自弃找了处树荫坐下,不走了。

    索性躲在树荫下纳凉,坐等橘子上门。

    走在前方的许昌阳在拐口处回了头,看到我和希希在树荫下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他倏然脸色一变,转身匆匆往下奔迈。

    “林欢好,你可不可以别这么懒惰。”他无奈的说,旋即蹲下身体背上希希。

    “接着走,这才到哪,一般的路程都没有。”话落,他自然拉起我的手,全然没有注意前面那些小姑凉羡慕嫉妒恨的表情。

    他明明知道我是体质弱了才会这样的啊。

    “我走不动。”我甩开他的手一口回绝,刚才对我和希希不管不顾的,竟顾着和小姑凉打岔。

    我又不是他。

    摘个橘子为什么要搞得这么勤奋。

    再继续走下去,先别说中暑了,还没到半山腰我可能就直接累晕倒了。

    所以啊,我为什么要折腾自己。

    “你知不知道你为何走不动?正是你这种常年不运动,久坐办公室的养成的毛病。”许昌阳略带责备的口吻,我知道他是在为我好,但是我就是走不动了。

    浑身像被灌了铅,这么热的太阳,我会被烤焦的。

    “你带希希去吧,我做在这里等你们。”

    “坐在这里,你不怕树上的毛毛虫掉下來。”他一定是在故意吓我,他知道我害怕软绵绵的虫子。

    “老妈,一起上去嘛,你想象毛毛虫掉到你的头顶上是什么感觉?”希希向我示范着毛毛虫掉落头顶的模样,看得我一阵寒颤。

    “不仅是头顶上,还有衣领,袖口,腿上。”许昌阳似笑非笑的补充道。

    怎么身上有点痒痒,不会真掉了虫子了吧,我赶紧伸手摸向头顶,什么都没抓到。

    “是啊,老妈,说不定从你身后还有条蛇。”希希吐出舌头,发出丝丝的声音。

    “希希,蛇不怕啊,最起码当蛇缠着你妈的时候,你妈还能感到凉爽,唯一有蜘蛛,蜈蚣什么的”许昌阳越说越来劲。

    但是这个假设,让我僵了。

    我是女人。

    我当然也会怕那种不断懦动的虫子了,还有无脊椎的冷血动物,最可怕的就是毛茸茸的蜘蛛,光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

    走与不走之间剧烈挣扎,让我心情一阵暴烦。

    “我走不动不行吗,又洠吮澄摇!蔽翼谎郏匙畔O#直巢涣宋摇

    许昌阳擦了擦汗,洠凳裁矗苯咏O1г谛厍埃谖腋巴湎铝松怼

    我呆住了。

    这男人不会吧,既要抱着希希,也要背上我?

    他有这么大的力气吗?

    “上來吧,离橘子另还有一段远路。”他勾起一侧嘴角,好像在为他的两全其美暗自庆幸。

    我犹豫了一下,“你这样还怎么背我。”

    希希到是笑得很欢,“老妈,这样好酷哦,你快点上来啊,我们一起上山。”

    我还怔在原地不知该上山还是老实的坐在原地。

    “大小姐,你快点啊,我这样的姿势很累。”许昌阳挪了挪脚步,半弯着腰的姿势的确

    沉思一瞬,最终还是大方地攀上他的肩背。

    于是,许昌阳一手背着我,一手抱着希希一步又一步沉稳地向山上迈去。

    他的肩背很宽。

    交融着男性阳刚的气息与体温,也交融着着全心全意的娇宠与护卫,这种被人捧在心口的感觉,真好,我知道他一直把我谨慎地放在最柔软的地方。

    不一会儿,我们就跟上了先前落下的队伍。

    周围人的眼神看得我真是尴尬啊。

    “你放我下来吧。”太尴尬了,我只能用很冷淡的语气來掩饰快要冒红的脸颊。

    许昌阳淡淡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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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希一直勾着许昌阳的脖子,好奇地打望着四周的风景。

    虽然很热,但是彼此依偎的氛围太宁馨。

    这种温情好象在我的内心深处,潜伏着早就渴望已久、却一直求之而不得,我一直期待只属于三个人的旅行,那些在上海的不愉快,在烈日的烘烤下全都蒸发了。

    我抬起手掌,按向自己心口处,我真切地感受到那里突突跳得飞快,又好象在发热。

    到了橘子林,我才发现原来这是个家庭亲子活动。

    “你坐在这里,我和希希去摘。”他把我安排在一处树荫下,叮嘱道。

    令一处荫凉边。

    有几个女人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目光似乎飘向我的方向,而且是用很怪异的眼神一直揪着我。

    怎么了,是我的脸上有东西吗,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脸。

    “哈哈哈”几个女人同时发出了笑声,我定睛一看,这不就刚才一同上山围着许昌阳转的小姑娘们吗。

    哎。

    只怪许昌阳的光芒太耀眼了。

    这样的眼神我早已习惯。

    回眸,我的目光落在他和希希的身上,他们在不远处的树上摘取新鲜的橘子。

    太阳可真够大的,我半眯着眼睛,拿起扇子乐得轻松,不一会希希跑来丢给我几个橘子,转身又跑了。

    我独自坐在树下,挑出一颗最大的橘子,掰开取出一半塞进嘴里,嗯,很甜。

    这样的惬意是多久没有体验过了?

    真好。

    真希望之间定格在这一天,许昌阳背着我和希希,我们三人上山摘橘子。

    “少吃点,小心牙酸。”他很快摘了一框橘子。

    “带点回去给爷爷吧。”我拿出湿纸巾给他擦汗,又递了瓶矿泉水给他

    “爷爷最近”许昌阳忽然顿了下来,随后补充道:“对啊,寄点给他老人家。”

    我凝视着那一筐橘子,在阳光的照射出一圈金圈。

    提到爷爷,他的语气飘忽,似乎有难言之隐,也许他是不想让我担心吧。

    养足了精神,伴着夕阳,一行人纷纷下山。

    几个小时的功夫收获颇丰,满载而归,希希最开心了,眼睛亮亮的,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央求我下回还要带她去园子里摘橘子。

    动手劳动的快乐连小孩子都知道。

    只是,明明已经是秋天了,浙江却如夏季般燥热,傍晚的风中含有一股泌人心肺的橘子香气,滋润心肺,也夹杂着令人窒息的热浪。

    吹得人晕晕乎乎。

    回到下榻酒店,简单的梳洗调整,许昌阳的朋友邀请我们去了当地最负盛名的海鲜城。

    海鲜是他们两人的最爱,可是不知怎的,刚一落座,闻到海鲜的腥味我却有些头痛难耐,胸口也闷闷的,我抵了抵太阳穴,强装着淡定,好不容易来陪许昌阳见一次朋友,总不能失了分寸的好。

    兴许是白天摘桔子中暑了,心口灼热得慌。

    还好,我还能坚持下去。

    可是细心的许昌阳还是察觉出我的异常。

    “是哪里不舒服?”他温声问道。

    “有些头晕,恶心。”是有点坚持不住了,我在只想回房间睡觉,脑袋昏昏沉沉,像是被人灌了铅。

    他沉吟片刻,脱下上身的夹克,先将我们送回了酒店,然后买了晚饭和藿香正气水,看着我服完药后又匆匆赶去和朋友吃饭。

    “妈妈,超人叔叔怎么又走了?”希希捧着她最爱的肯德基,一边看动画片,一边问我。

    “超人叔叔要陪其他的叔叔吃饭。”朋友之间难得相聚,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情意和女人不一样,他们的情意都在酒里面,毕竟明天我们就要返回东城,日子又要重新回到按部就班的节奏。

    难得的放松。

    “哦”希希抬着脑袋看我,“老妈,超人叔叔辛苦了。”

    是啊。

    他真的辛苦了。
………………………………

第208章 入夜渐微凉

    因为担忧我重遇沈若曦而影响心情,他特意带我们来浙江散心,烈日炎炎,背着我和希希,竭尽所能的对我好,对希希好,这样的男人,敢问这世间能遇到几个?

    “今天玩得开心吗?”我理了理她的头发,白天下山的时候,有路人说希希和我长的一摸一样,尤其是下巴和嘴巴,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我仔细端详着她的小脸,曾经那点关于宫询的影子逐渐消弭

    这么久了,我都没有问过她,有没有想爸爸,有没有梦见过爸爸。

    虽然问题的答案改变不了我的初衷,但是,不说并不代表不存在。

    超人叔叔再亲,也不是亲生父亲,血脉之情是任何关系都无法取代和超越的,这一点毋容置疑,中国是个关系大国,而我的未来,必然是与许昌阳在一起,不单单是我们相爱,更重要的原因是,我们早已融入彼此的生命,就像树与根的紧密相连。

    如果希希对她的超人叔叔有一丝丝的勉强和抵触,我们的感情即使不受动摇,可不保证不会因此打折扣。

    任由她如何早熟,她才六岁,前段时间因为眼红班级里的小伙伴有了弟弟,整日缠着我生弟弟,口无遮拦的要弟弟,她看起来什么都懂,什么都会说,其实都只停留在一知半解。

    “希希。”我拉过她的小手,神情严肃,终是问出了那个问题:“你想你的爸爸吗?”

    爸爸这两个字我说得极轻,极小心翼翼,单亲家庭的孩子,内心是敏感脆弱的,很多问题我都没有她好好谈过。

    “不想。”她回答的很干脆,继续看她的动画片。

    “你有梦见过爸爸或者在日本的时候吗?”我追问道,语气依旧是轻缓的。

    “我没有梦见过爸爸,但是我梦见过小樱阿姨。”希希撅着嘴巴,语气沉了下去,“小樱阿姨好惨啊。”

    “她怎么惨了?”我抽了抽僵硬的嘴角,记得自从在机场见过她一面后,就再无音讯,当然我也没有去刻意找她,更重要的原因是也许她并不愿意见到我。

    “她被爸爸打了,打得很惨”

    她被打得很惨,为何我没有同情她的念头?可是活该这两个字又说不出口。

    这种感觉还真是复杂。

    “妈妈,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希希不解。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心底只有一声叹息。

    “吃完了吗,妈妈带你去洗澡。”我换了个话题,关于宫询,从此以后,深埋于心。

    入夜。

    今晚的月亮特别的亮,漆黑的天穹里布满了点点生辉的星星,显得格外耀眼。一轮明月高高地悬挂在空中,淡淡的光像轻薄的纱,飘飘洒洒的,映在城市上空,像撒上了一层碎银,晶亮闪光。

    哄完希希睡下,我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今天一天没有做事情,心里总是不踏实。

    我打开小丹发给我急封邮件,还有近两天的报表,电脑屏幕右上方显示晚上十点,我想许昌阳很快就回来了。

    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我便投入到工作状态中来,这一忙什么就什么都忘记了。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不知何时,许昌阳从后面环抱着我,说话的声音带着酒气。

    “喝了一只藿香正气水好多了。”我关闭邮件对话框,这两天要交代的工作弄得差不多了,送了一口气。

    “真的没事了?”他的掌心覆上我的额头。

    “本来就是轻微的中暑。”我转眸看向他,娇嗔道:“你也不听话,你都喝酒了。”

    他是酒精过敏体质,回回说回回犯,说也不停,还真是固执。

    “朋友间,难得聚聚,不喝酒多扫兴。”他笑了笑,旋即合上我的电脑,小腿在我的腰间摩擦,声线暗哑撩人,“洗澡了吗?”

    “早洗好了。”我随口应道。

    “希希呢?”

    “她在另外一个房间睡。”

    这是两室一厅的家居套房,许昌阳的朋友特意为我们定的。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在我耳边低喃道:“乖乖去床上等我。”

    我咬了咬下唇,目光落向窗外,街道上一盏盏明灯照耀着行走在夜归的街道上行人。

    “今晚我身体不舒服。”我淡声说道。

    许昌阳倏然蹙眉,“你刚才不说和喝了药已经没事了吗?”

    “你连生病的人都不放过嘛?”我忍着笑意,故意这样说。

    虽然是身体中暑的症状消失了,不代表我不需要休息,养好了精神,明天要启程返回东城。

    回到东城一大堆事情等着我。

    奢侈的假期就要结束了。

    突然,他俯下身,泛起水气的双眸迷离而性感,暧昧的气息游走在彼此之间,一个眼神的交接,他就啃住了我的脖颈。

    没有一点点防备。

    “昌阳”我吃痛道,怎么一点前戏都不给我,酒精的力量真是来势汹汹。

    他的臂力很大,他咬得极狠,我伸出触摸,指尖明显感受出两排极深的牙印。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

    随后,他挨个种下浅浅草莓痕。

    许昌阳的身体很烫,我知道酒精的原因,他每次喝酒都会浑身发烫。

    而我反常得,身体也很烫,明明没有力气,明明很想推开他,但是整个人都麻麻的。

    身体内部渗出一股快,感在迅速腾升。

    我感受道那种力量,却无法掌控。

    我试图让自己变得冷静,可是他却硬掰开我的腿,不管我要不要,他都已经硬冲了进來。

    浑身像过了电流般酥麻蚀骨。

    身体,痛,却也有着一股说不出來的亢奋,在异地的感觉,让彼此的情绪很不一样,特别是体内,那让人根本无法忽略的充实存在,让人的思绪再难再保持冷静。

    就像两股力量,在拉锯着。

    而他,不给我时间考虑。

    “欢好,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太快。”他咬着我的耳垂,酥酥痒痒。

    他的那里象一柄利刃,已经穿透我身体最深处。

    不让我有一丝的反抗。

    用力捣入。

    一次又一次。

    强劲的力度捣得我连胃也扭成一团。

    很疼,但是,能给人带來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强烈席卷着我。

    也只有在面对他的时候,征服和被征服的感觉此起彼伏。

    “欢好,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他已经把我压在沙发的靠沿上,情绪愈发激动。

    “为什么要重复这些话?”我忍痛问道。

    他直接堵上我的嘴,下,体的力量,一次又一次的凿入我的身体。

    他进伏猛烈跃动,他的背脊翻扬,两个人身体在他的紧箍中,凌乱纠缠。

    强烈的摩擦欢愉,使彼此浑身无一不亢奋,相互对彼此的身体太过熟悉,很快就找到个最舒服的点。

    紧接着,一室断断续续的喘息,有他的,也有我的,散发着荷尔蒙的汗液分不清是谁的。

    不知过了多久,最后,酥麻快,感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冲击着我,让他來不及,已经

    我挣扎着站起來,拿纸巾擦干净自己的大腿,方才,他太急进,居然射在体内,当然,我知道这并不代表什么。

    太过于激烈的动作,使得他筋疲力尽,疲软的摊在沙发上,很快,耳畔响起如猫咪般的鼾声。

    我裹上毯子,口舌干燥,随后倒了一杯冰水给自己,那杯冰水,我慢慢地喝,慢慢地喝。

    直到那因为方才的性,爱而加速的心跳,开始逐渐缓慢静下來,身体得到了餍足,心也随之冷静下來了。

    我才发现了不对劲。

    反复咀嚼着他刚才说的那一句话。

    “欢好,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太快。”

    他为什么要说这么这句话?

    和我在一起的时间总是很快,我们不是一直都在一起的吗?何来快慢一说?

    他有些反常。

    夜,皎洁如水,四周静静无声,沉思之际,倏然,一道微信提示声在昏暗寂静的房间内格外刺耳。

    许昌阳的手机就放在茶几上,蓝屏出显示沈若曦三个字,入目分外扎眼。

    到底要不要看点开看看?

    我犹豫了。

    沉睡的许昌阳并没被信息所打搅,此刻,我的心却一片慌乱。

    这才来浙江不正是为了让我不受沈若曦回国的影响的吗,为何,沈若曦还要在深夜的发信息给给他?还是他们本就未断过联系?

    想到这,我无法淡定,我相信许昌阳对我感情,但我不相信沈若曦的,她心机颇深,却长着一张无公害的脸,当初若不是我流产导致一系列的变故,以及许昌阳的坚决态度,她断然不会离开东城,如今回来,原本放下的心再次悬于心尖。

    甚至,我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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