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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上攻略-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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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巡微笑,“以前的猎物很多都是奇恩后天培养的,可没有这次这样的质量,他们再聪明,想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林映空立刻想到宁褒说策划逃跑的猎物不仅自己跑了,还带走了一批人,这可不是一个人能干得到的事情,“有人帮了他们?”
佘巡道:“你猜是谁?”
“奇恩的游戏保密性很好,玩的时候一般也不会有无关人员在场……”林映空想到一个可能性,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搞笑,“当时的猎手监守自盗了?”
“ingo监守自盗,我喜欢这个形容词。”佘巡心情愉悦地默认了。
封容突然缓缓地念出一个名字:“仄徽?”
林映空一愣,“他?”
佘巡眯起了眼睛,这下轮到他觉得有些意外了,“暗部长你知道?”
“真的是他?”封容挑眉,“我不知道,只不过我突然想起,胡辉死的时候他替陈丝娅和刘茜芸做了不在场证明,宁褒说,他是个滥好人,又正好参加过那次围猎,一群人渣的唯一一个滥好人如果做了这种事,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佘巡听罢之后笑了起来,“你说得对,他要是不救人才是奇怪的事情,仄徽简直像是狼群里的小绵羊,咩咩叫的时候简直让那群狼都舍不得弄死他,我和他应该是奇恩地下游戏盛宴里唯二不杀人的成员,不过我不杀人是因为我更喜欢跟他们还有下一次架可以打,他是因为下不了手,很多人猜他为什么一定要留在这里,甚至有人说是因为他暗恋奇恩……”他的话音突然一顿,有些微妙地道:“噢,我想我知道为什么了。”
“为什么?”林映空以为他说的是仄徽参与游戏的原因,于是八卦了一下。
佘巡却道:“仄徽当年帮那些猎物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对一个猎物一见钟情了,偏偏那么倒霉,那个猎物就是策划那次逃跑行动的头儿。”
“哈?”这山回路转的剧情让林映空啧啧称奇,旋即他就猛地反应过来,“那个人是刘茜芸?”仄徽从一开始见到刘茜芸开始就很失常,所有人都以为他对她一见钟情……见鬼的一见钟情,他们以前见过了,还差点生死与共了,所以应该是二见倾心了么?
在怀疑陈丝娅假死的时候封容他们就怀疑过这三个女大学生说不定是联手合作的,现在看来是**不离十了,可是她们三个当年真的没死,还是按宁褒的说法,她们是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复活了?
反正都交代得差不多了,佘巡也没把剩下的那一点藏着掖着,径直道:“那个人是不是刘茜芸我不好说,刘茜芸她们三个呆在这个圈子也有一年多了,没什么很特别的地方,仄徽以前也没见过她们。不过先不说当年那种情况下有没有可能留活口,最起码仄徽是确定他一见钟情的猎物被当时的猎手杀了,开膛破肚,皮肉分离,死得很惨,尸体都没捞回来,他没赶上救人,自然就没人知道他动了手脚,可能奇恩善后的时候帮他做了什么,不过肯定不是出自好心。这件事仄徽喝醉之后亲口告诉我的,他真喜欢上那个人了,这几年过得挠心挠肺的,我还纳闷他都这样了还要留在这里,某种意义上来说宁褒他们都是他的杀妻仇人,虽然依照仄徽的性格不可能报什么仇。”
虽然不太喜欢仄徽那种婆婆妈妈的性格,不过佘巡倒是不怀疑他和这次是猎手兼复仇者提前有什么暗中联系或者合作的,这次仄徽见到了刘茜芸也就是情绪有些不对,倒没有故人重逢的欢天喜地,怎么看都像是把她当成了和自己梦中情人很相像的人,至于后来跟刘茜芸相处的时候仄徽是怎么想的,佘巡就不知道了。
“他可能认出刘茜芸来了,”林映空道,“不然他不会几次三番去救她。”之前觉得仄徽的“英雄救美”挺好玩,现在看就觉得不单纯了,而且太杭推了仄徽一把的时候刘茜芸什么都没做,会不会是为了报恩,刻意把他送出战场?当然,她足够丧心病狂的话可能仄徽已经死在不知名的角落了。
鄂静白提出疑问:“林助手你们是确定了现在的猎手就是刘茜芸和陈丝娅?”
林映空想了想,“或者还搭上一个曾毓芬,她们看起来像是一起组队刷怪的。”应该说,目前来看只有他们最有嫌疑。
鄂静白皱眉,“她们不像是个死人。”或者说重新活了一次的人。
“所以我一直很好奇,”林映空用指尖叩叩自己的下巴,“宁褒为什么说她们是复活的,而不是当年诈死?”
难道说这又是罗成的新实验?那么,这又和部长大人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的目标会是封容?
忽然,一阵风起,风送来了远处的讯息,正在讨论的众人都静了下来,目光统一地凝聚在前方浓密的黑暗里。
颜米直接打了个喷嚏,脸上清晰地流露出嫌弃之意,往鄂静白这边靠了靠,“小白,好难闻。”
当然难闻了,顺着风飘来的血腥气一咕噜灌进旱魃先生的鼻子里,激得他的双目又那么一瞬间是猛然变幻作猩红色的,嘴角獠牙都伸了出来,他待在这里已经几乎三天没有“进食”了……颜米靠近,他下意识地把头往旁边一侧避开他,用力闭了闭眼,把自己非人的形态收回去,“觉得不舒服就捂住鼻子。”
“哦。”颜米点头,伸手,捂住了鄂静白的鼻子。
鄂静白居然毫无防备地被他得逞了,其他三人注意到的时候都有些诧异,鄂静白被他们看得眼皮一跳,出口的声音经过他的手,变得闷闷的,“你捂我做什么?”
颜米眨眼,“你好像比我难受。”
鄂静白好半晌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自己心口那种鼓噪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他努力压下自己翻滚的情绪,拉开颜米的手,对他弯了弯嘴角,“还好,我已经没事了。”
尽管他的嘴角弯曲的弧度有限,时间都是极短暂的,可这不管怎么说都算是一个真实的笑,很浅很淡几乎看不见,但是颜米注意到了,他有些惊奇地道:“小白,你笑了。”
又瞬间被三道视线刷拉盯着的鄂静白:“……不,你看错了。”
封容没管他们的跑题,安排道:“映空你跟我去前面看一下,你们在后面跟着,别隔得太远,有危险就示警。”
说罢,他就走先一步了,林映空如影随形地跟上,还不忘跟他抱怨:“静白和颜米又在秀恩爱了,部长,我们都快输给他们了。”
“……”封容抽抽嘴角,“赢了有什么好处?”不对,重点好像应该是为什么鄂静白和颜米会秀恩爱?
显而易见的,部长大人抓重点的范围总是很难和他的助手重叠,林映空很是委屈,“我们还在度蜜月诶,部长你怎么能对我这么冷淡!”
“……”封容觉得他们的蜜月度得很有个性,“怎么才算不冷淡?”
林映空喜滋滋道:“亲我一下?”
“……别闹。”
“部长你不爱我了么?”
“……”后头的鄂静白三个人已经不在视线内了,封容无奈地停下来吻了吻他的唇,“好了,别担心,不管罗成要做什么,我都会小心的。”
“知道是知道,但我还是会担心啊,”林映空在他退开的时候又跟了上去咬住他的下嘴唇,到底没用力,只是用牙齿磨了磨,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部长你就是太招蜂引蝶了!”
这跟招蜂引蝶有什么关系?总办外勤组一群组员的脑洞加起来跟颜米差不多,不理解就直接无视是部长大人一贯的策略,等林映空咬够了,他才安抚地抱了抱对方,道:“没关系的,我不会有事的。”
有你在,我总会让自己变得无坚不摧因为,你是我绝对不能倒下的理由。
血腥味来源于一个战场,应该说这本来是一块供人散步聊天的平地,只不过现在已经变成了战后的废墟,各种法术轰炸的痕迹残留在这里,伴随着一地的鲜血和尸块没错,是尸块,封容和林映空小心谨慎地靠近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残垣断壁,然后就在战场边缘看到了一只脚,紧接着是半个小腿,大腿,脏器,手臂……
他们完全可以想象当时的场景,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人挣扎着想逃跑,但是身后的敌人砍下了他的左脚,他摔在地上,继续往前爬,敌人就砍掉了他的小腿和大腿,他很痛,想反击,翻过身来攻击对方,却被敌人切开腹部,肝脾肠子都漏了出来,他不肯放弃,用手拖拽着半个身子向前挪,敌人就把他的手也砍掉……
战场东边的尸体还算完整,不过是拼凑起来的,可是那人大字状躺在地上,被一把刀插中心脏中央,无数长长的镇魂钉将他断开的头颅和四肢钉在地上,西边的一片花丛下面躺着一个男人……不对,那些花都是从他身上长出来的,两个眼眶长的是矢车菊,耳蜗冒出来的野百合,十指指尖绽放着罂粟花,大一点的血管里迸溅出来的是朵朵红山茶,最惹眼的是心脏中间怒放的艳丽的食人花,血液咕噜咕噜往外冒,像是在浇灌着这些诡异的植物……举目环顾,眼见之处已经没有活人了,只有死亡在这里肆意横行。
因为封容和林映空没有放出危险的信号,后头的三个人已经追上来了,乍一见此情此景,都有些愣住,封容忽然看向鄂静白,道:“静白,你明白我之前说的话的意思了么?”
鄂静白没说话,只是屏住了呼吸,紧紧盯着眼前的战场,他想,他明白封容的意思。
那些猎手所做的一切已经不是复仇了这是屠杀,一场泯灭人性的仇恨带来的屠杀。
………………………………
第七卷:密室逃生(六十五)
清点过这个战场上的尸体之后,封容和林映空随便做了一些统计,再跟佘巡比对了名单,假设被猎手围猎的尸体已经是他们见过的全部的话,那么整个鸣镜度假区里也没剩下几个人了,而从这次的屠杀现场来看可能是因为游戏时间快到了,他们的耐心也消耗得差不多了,猎手已经放弃无谓的试探,和猎物们硬碰硬正面对上,封容等人不得不加快了找人的速度,幸好这时候能确定罗成他们暂时不会出来捣乱坑他们,他们也不用太低调了。
不过也不需要怎么费心思找了,之前那些尸体之所以零零散散分散在路上,是因为他们猜不透谁是猎手所以干脆各自分开,经过这次屠杀,估计猎手们的身份都暴露了,剩余的人不管是出自自保还是什么理由,都必须得聚在一起对抗猎手,那么下一个战场恐怕就是在离度假区大门不远的地方了很简单的心理效应,猎物是为了逃离,猎手是为了摧毁他们的希望。
果不其然,封容一行人刚到山脚下,甚至不用刻意去找,便能看到一群人集聚在一片空地上,隔着不到百米就竖立着一个高高写着“鸣镜”二字的石碑,沉暗的黑色尽带不祥的意味,过了这个石碑就等于是出了鸣镜度假区的范围,但是那里看着是毫无遮掩,实际上无形的阵法波动缭绕在那四周,带着宛如天幕下扣的威压,没人敢轻易触其锋芒,所以连带着战场都稍稍远离了那片地方。
而在场内,还活着的人里大部分都是熟面孔,脾气火爆的曾毓芬和张立战作一团,他们所表现出来的实力和之前迥然不同,两个人都打红了眼,身上已经带血,招招恨不得将对方置之死地刘茜芸站在平地上唯一的突兀的一棵树下,环胸而立,表情沉静冷凝,而她背后的那棵树的树干上探出了一个人头,那是属于陈丝娅的,她似乎很不安,不安到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来保护自己。她们的对面,宗玉乐和续蒙壹站在一起,神情不愉,衣发都有些狼狈,似乎已经和刘茜芸她们打过一个回合了和他们相隔不远的地方,同样并肩的竟然是徐野和阿皓不对,他是颜皓,不过他依然带着阿皓的那张脸皮,既然他做了这样的装扮,那么跟他和徐野在一块儿的罗成重新戴上了属于兰剑凝的人皮面具,这也不奇怪了,当然,其他人看到他“死而复生”的时候会不会吓得惊心动魄,就不在罗成考虑的范围了。而封容他们找了很久的邢钧也在这里,他一个人在一旁注视着战场,艺术家的忧郁似乎让他永远很难有开怀的时候,此时眉宇之间更是堆砌起细细的皱褶,他似乎又受了伤,身上的衣服沾着血,孤零零的,也许他自己的心情很平静,但是茕茕独立的身影总是令人看得倍感凄凉。
很好,主谋、从犯、猎手、猎物和围观的人都到齐了,这么一算起来,除了不知道躲在那里做上帝视角的奇恩和被丢在餐厅里的宁褒之外,唯一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就只剩下仄徽了。
林映空第一时间注意到的,却是角落里近乎没人会刻意留意的朽目,这样的一个人没有在之前的游戏中留给林映空一丝印象,连名字都是他小声问过佘巡之后得到的,可这会儿林映空全神贯注不放过场上的一分蛛丝马迹,并且刻意去注意每个人的灵魂,这个人的所在就变得突兀起来了:他的存在感实在是太稀薄了,甚至比一只藏在暗地里的小老鼠高不到哪里去,经常使用这种手法的林映空几乎是毫不费劲地捕捉到他将自己掩埋起来的魂力波动,影兽猛地扑上去咬住,用力一扯
朽目被猝不及防地被拽了一把,惊愕地下意识反击回去,他走的路子和林映空不同,魂力具现实化出来是乳白色的雾气,他急忙把自己被咬住的那一缕从影兽的嘴里拽出来,另一缕化做巨掌朝林映空本人拍去,林映空一动不动,一只黑隼从他的影子里冲出来,无声尖啸着撞上巨掌,将其击穿出一个破洞,那巨掌便如漏气气球一样瘪了下去,重新聚拢成一只秃鹫狠戾地去啄黑隼,黑隼紧接着也散开,变成大蛇,差点一口把秃鹫吞了下去,朽目皱眉,魂力尽数倾泻,倒在空气之中,两人就这么脚下未动半分,却激烈地交锋起来,原本因为封容他们一行人的出现而停顿了一瞬的曾毓芬和张立见他们不但不干涉,反而直接打了起来,下手也不得不有所顾忌了,看起来灵安全局没作壁上观的打算,可也不像是会帮他们任何一方的。
封容有些担心林映空,不过魂修者的战斗他没打算参与,看了一会儿确定林映空不会吃亏之后就闪身到战场边缘,没管那些突然神经绷紧的猎手和猎物,走到邢钧身边,问:“还好么?”
“一点小伤,不小心碰到陷阱了,其他的都还好,他救了我。”邢钧对他笑了笑,指了指不远处的“兰剑凝”,对方没听到他们说话,不过看到了他的动作,便对他们抛了个飞吻,不远处的佘巡忍住亮出蛇尾一尾巴扇飞他的冲动虽然跟奇恩没什么相似之处,但是一样都浑身散发出一种找抽的气质。
“他?”封容心底有些惊讶,难道罗成刚才急着走就是为了去救邢钧?为什么?
“嗯,他是原先的那个兰剑凝,”邢钧道,“另一个呢?你杀了他了?”
“我没有,别人杀的,”封容道,“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没,我能有什么被他图的。”邢钧又笑了,看起来似乎真的没出什么事。
“三桑学院那次的案子你是跟下来了的,”封容提醒他,“这个是罗成。”
邢钧动作一顿,显然是记得这个人的,“是他……”
“嗯,离他远点。”封容言简意赅道,罗成又往他们这边看了过来,笑得意味不明,他愈发觉得罗成在图谋邢钧的什么东西了……至于他自己,他暂时没想到有什么是值得罗成费那么大劲把他引来这里的。
邢钧没有异议,现在也不是解释的时候,“好,这里的事情结束之后,暗部长不介意我去灵安全局总部喝杯茶吧。”
这是打算要详聊了,封容点头,“嗯。”
他们这头把后续的行程都定好了,不过场上的事情明显是还没有那么快结束的,林映空已经把朽目捆成一团,影子变成细细的一束钻进他的身体里,这里翻一下那里找一下,终于找到他想要的东西,缠住,大力往外一拽,影子卷着一个印记状半透明的东西飞了出来,被林映空接住,五指一错,便把这个东西捏碎在空气中。
满意地感觉到手臂上的印记已经消失了,林映空微笑得好不温柔,“很不错的天分和造诣,我都舍不得对你动粗了。”
从那印记飞离身体的时候朽目已经挣脱束缚退出十几步,眼神阴鸷地盯着林映空,大部分魂修者的身体都是很“脆弱”的,小部分还有空闲去锻体的都是变态,他不知道林映空算是后一种还是介于两者之间,但他自己就属于大部分之一,一近身就完蛋,不然也不会那么容易被林映空困住了,虽然困不了多久,不过也足够林映空废除他之前好不容易烙下去的封印,可见双方实力之悬殊,朽目心底几乎嫉恨地渗出血来,面上倒还保持得住冷静。
朽目是还想打一场,但是曾毓芬和张立那边就已经分出胜负了,张狂的女生将张立狠摔在地,脚尖一踏,高跟鞋的尖跟上便突出一根幽幽泛蓝的尖刺,曾毓芬大笑着将尖刺对准他的心脏踩了下去!
可惜她踩是踩下去了,鞋跟却在接触血肉之前变成碎末,她的一脚只因为太用力而让张立痛哼一声,除此之外并无他用,曾毓芬愕了一下,随即就像是被惹怒的狮子一样叫道:“谁干的?给我站出来!”
封容把视线从林映空那边移开,落在她身上,往前走一步,轻描淡写:“我。”
其实他的出手并没有怎么让人意外,全场都停下手里的动作,安静下来看向他,曾毓芬狠狠皱眉,想说什么,但是刘茜芸一抬手止住了曾毓芬的话头,她也从树下走了出来,和封容正面对视,这一刻的她褪去了那份伪装大学生的青涩,眼角眉梢都沾着风尘和沧桑的味道,不过细究起来,如果按照真实岁数来算的话她其实也不过二十多岁,这本该是最耀眼的青春年华,她却成熟而世故地站在这里,颔首示意,外交的姿态如此娴熟,“暗部长。”
封容点了点头,他随意问道:“你们就是这次的猎手。”
刘茜芸很坦然,“对,我和瑜芬、丝娅三个人。”
“也许很多人都没有想到。”
刘茜芸自嘲地笑了笑,“几年前我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走到这一步,”微顿,“不过我很欣赏他们知道我们是猎手时的表情。”
张立他们听到这句话,表情都有些变化,他们是真的没想到这几个从没被他们放在眼里的女生居然会是制造血腥的罪魁祸首,源头还是因为不知道几年前的他们快忘光了的那场屠杀而如今,她们将那场屠杀还给了他们。
封容想了想,有些事情他想弄清楚,“杀了胡辉的女鬼是你故意从鬼屋带出来的?”“不是,丝娅做的,胡辉也是她亲自挫骨扬灰的,很适合他的死法,不是么?”
“狩猎魔鬼的那栋大楼里,你是第三个角色?役魔和其他人身上的烙印都是你干的?”
“没错,是我。”然后刘茜芸误导了其他人,坑死了菱遥嘉。
封容探究地看着她,“你现在不是人类?”但他没感觉出对方身上有魔族的气息。
刘茜芸低头,去看自己白皙的手指,“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算什么。”
对方不欲细说,看得出一时半会儿没办法说服她动摇,封容也就没追问了,话题拐了回来:“之前那个游戏场,你破坏了太杭的机关?”
“是他杀了瑜芬,让他那么痛快地死太便宜他了。”
所以她们的确是死过一次才复活的?谁帮的她们?怎么做到的?封容这么想,也这么问了。
刘茜芸沉默了片刻,同样没有给出确切的答案,“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们是怎么活过来的,但是没关系,我们从地狱里爬回来,也只有一件事能做。”
“我知道,所以,你们完成复仇了么?”封容问,像是闲话家常。
“没有,还差五个,也许暗部长方便帮我们跟林助手说一声,把朽目交给我们。”刘茜芸虽然有点诧异于对方居然了解其中纠葛,但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如果是五个人的话,那么她指的人里应该没包括封容他们几个,以及罗成那一堆,剩下的话,也就是张立、宁褒、宗玉乐、续蒙壹和朽目了。
封容却没有接她的话茬,“其他人呢?你们没有杀错的?”
刘茜芸不以为意,“也许吧,我能确定的当年有参与那件事的人数不多,但是有嫌疑的都在这里了,像你们这样误入的不算。而且不会杀错的,暗部长你不会想知道他们手上沾着多少人的血的,算起来,我们也是为民除害了。”
封容摇头,“为民除害是为了正义,这个理由有点打官腔,但它的确是事实。”
“也是,我们没有那么伟大的胸怀,”刘茜芸用力挺直着自己的脊梁,让自己在面对这位灵异学界赫赫有名的人物时更多一分底气,“那么暗部长,你是决定要插手了吗?”
封容并无犹豫,“如果我是你,也许我也会做到这一步,但是很抱歉,我是暗儡。”也许灵安全局不是正义的化身,不过也的确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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