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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上攻略-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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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映空没有在意,“我也不是你,也没有和你类似的经历,没办法跟你感同身受,但我只是想说,世界上没有逼死人的生活,只有自己逼死自己的绝境,非得把自己往死里逼,何苦?我见过很多这样的人,最后都死于非命,我不希望你是下一个。”
“你觉得好死不如赖活着?”
“怎么说呢,怎么个活法是你自己决定的,我现在站着说话不腰疼,也没资格让你想开点,要是能想开的话世界上早就没有痛不欲生之人了,”林映空这句话说得真心,他从来不觉得一个人软弱逃避有什么错,最多觉得有点懒得看而已,每个人的性情都是不同的,如果人人都坚不可摧,这世道就没有那么太平了,“你可以想不开,只是我觉得你过得不好,害你到这种地步的人也无所谓,贺家的人更是小看你,哪怕为了争口气,你怎么的也把自己打理好一点,实在没办法……那也不过是几十年,就这么过着呗,积点德,来世再投个好胎。”
贺智樱艰难地扯了扯嘴角,“我明白,但我看不到活路在哪里。”
“你只有一个人,能做的事情往往有限,”林映空放软了声音,“你哥跟你说过吧,我可以帮他,那么一样也可以帮你。”
贺智樱定定地看了他片刻,“那你想知道什么,或者说,从我身上,你想得到什么?”
林映空知道她已经有所动摇,于是伸出手,做了一个表示数字的手势,“第一,你为什么想杀贺福?”
贺智樱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因为他知道了我的秘密。”
“什么秘密?”
“我说了,也许我会死。”
林映空若有所思,并没强迫她说下去,“那么,第二,你真的不知道你自己昨晚做了什么?”
“……多少知道一点。”贺智樱的眼中带上一抹审视,似乎在估量他是不是在套自己的话。
林映空了然,“和你的秘密有关?”
贺智樱迟疑了一下,“差不多吧……我只能说,有些事情不是出自我的本意。”
林映空点头,又问:“第三,你母亲舒秀桑……和你是不是一样的?”
贺智樱微愣,苦笑,“我不知道,我一直以为在贺家,只有我和我哥跟她相依为命,但事实上我并不了解她。”
林映空顿默了一会儿,“第四,你对贺全这个人……怎么看?”
林映空刚走出贺智樱所在的病房门,就看到守在旁边的贺智辰紧张兮兮地走过来,欲言又止地看着他,“林警官,我妹妹她……”
“嗯?”林映空礼貌地微笑了一下,笑里又有那么一点说不出的无奈,等他把话接下去。
贺智辰瞧见他的表情,心里咯噔了一声,“智樱她还小,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还希望林警官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她多计较。”
林映空带着点思量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你觉得怎么才算是不该说的?”
贺智辰虽然是贺智樱的哥哥,但也是个未成年的学生,做事是不算幼稚,可比起某些时候的贺智樱,就显得很是稚嫩了,一听林映空这话,他就懵了,回头看了看不远处病房里坐着发呆的女孩子,犹豫道:“你不是在问智樱关于我爸的事情?”
林映空却不答,反问:“一个月前,你有没有发现贺智樱有什么不妥?”
贺智辰茫然地想了想,“……她出门淋了雨,大病了一场算吗?”
十分钟后,林映空坐在总办外勤组临时办公点里的充气沙发上,不说话,面沉如水。
丁有蓝默默地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内心默默流泪部长你快回来,没有你的林助手都快从微笑杀手真的变成杀手了。
又十分钟之后,丁有蓝忍不住这股莫名的低气压了,忙不迭找个话题来打破沉默:“林助手,你和贺智樱谈得怎么样?”他正在运行一个数据库庞大的软件来对透明人做分析,暂时没办法去调开他们的谈话来仔细听一听。
林映空又沉默了一会儿,才有些困惑地道:“小蓝,你觉得我可不可靠?”
“……”这是什么问题?丁有蓝一脸蒙圈,“可靠啊。”虽然凶残了点,但是靠谱这点没话说,不然怎么入得了灵执法部部长的眼?
林映空继续困惑,“那我不够值得信赖?”
“……”丁有蓝抽抽嘴角,“你吭声的话没啥人不信你。”忽悠的能力一等一的好。
于是林映空就叹气了,那叫一个百转千回柔肠寸断,“那贺智樱为什么就不信任我呢?”
丁有蓝:“……”等等,他现在是不是该逃了,他好像亲眼目睹了林大魔王爬墙的现场,分分钟会被灭口的吧?
还好林映空的下一句话及时阻止了丁有蓝已经从逃亡到浪迹天涯客死他乡的脑补,“还是说,她觉得宁愿保全自己的名声,也不愿意供出贺全那个人渣对她干的事?”没错,刚才就在他问贺智樱第四个问题的时候,后者立刻翻脸,拒绝和他交谈了,林映空难得碰了个硬钉子,又没有部长大人来安慰他,立时就暴躁了。
丁有蓝因为算是个技术人员,整理和分析资料都很擅长,所以总办外勤组组员们在腾的出手的情况下都会把自己发现的线索发到工作群上汇总,丁有蓝也是知道林映空为什么去找贺智樱的,说实话,林映空都被贺全恶心到了,更不用说丁有蓝了,他很是纠结地道:“也许……女孩子就是比较看中这个?贺晓灿和贺晓亮的母亲不也是因为那样子的事情背井离乡连自己的小孩都不打算再见了么?”
“可是感觉不对,”林映空总觉得自己没有抓住某个重点,事实上贺家的种种和透明人的存在似乎被分割成了两件事,导致他们查案的方向有点混乱了,“她不像是那种人……”连坐牢都不在乎了,贺智樱还在意那点名声?怎么看都是贺全的名声才会连死了都恶名远扬吧。
“林助手,”狄冰巧忽然从门外走了进来,左右一看,纳闷:“部长呢?”
于是林映空更纳闷了,他还没怎么试过不知道封容的实时位置了,“他跟神君办事去了,怎么了?”
“哦,”狄冰巧默默提醒自己别去撩拨老虎的胡须了,这看着分分钟会爆炸的样子……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递过去一叠厚厚的纸张,正色道:“我给舒秀桑做了个全身检查,这是体检报告。”
林映空没看那些详细的检查单,只是翻了翻检查结果,微愣,“一切正常?”
狄冰巧沉重地点了点头,“目前来看,是的。”
林映空不解,“血样检查呢?”
狄冰巧更沉重了,“也没发现有和贺智樱相似的基因链,她看起来很正常。”她都快怀疑是自己的眼力出问题了。
佘巡似乎去买喝的去了,慢了几步走进来,手里拿着瓶酸奶,嘴里咬着吸管,表情不太好看,不满地道:“那女的是什么玩意儿?我的听力还没出过错的!”
之前匆匆一面,佘巡就听出舒秀桑的心跳不太对劲,里面卡着块骨头,狄冰巧就算不看白丛丘的面子也看在他是千年蛇妖的份上,自然是九分相信他的判断的,谁知道拉着舒秀桑去一检查,她的心脏好好的呢,连黄豆大的阴影都没见着,佘巡在她做检查的时候接了个白丛丘“查岗”的电话,一回头就发现舒秀桑的心跳正常了,检查结果也没事,舒秀桑还露出不知道他们在干嘛的表情,可把他纳闷的。
林映空和佘巡好歹也在鸣镜度假区密室逃生中相处过三天,在那种竞技的情况下就更了解彼此的实力了,他是不怀疑佘巡的判断的,问道:“所以你觉得是什么情况?假设你真的没出错的话。”
“我本来就没出错,”佘巡冷哼,不过不能砸自己的招牌,他想了想,撇嘴道:“那骨头说不定会动吧,一会儿扎进心脏里,一会儿就回到原位了。”
林映空和丁有蓝:“……”
在场之中有一半人被佘巡的说法郁闷到了,狄冰巧却若有所思起来,“也不是不可能……”
“……啊?”
“还记得部长昨天演示过的么,把自己的身体变成另一种介质……再变回来的时候,有可能会失误。”比如把骨头的位置变错了,不小心放在心脏附近之类的。
丁有蓝眨了眨眼睛,“……所以有可能是蓉子昨天一枪把她打伤了,她在重组自己身体的时候出差错了?”
狄冰巧点头她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林映空看着她,“你是觉得舒秀桑就是透明人?”
狄冰巧迟疑了一下,“只能说可能性百分之六十四。”这是综合考虑,但最致命的漏洞在于舒秀桑这个人有动机,却找不出杀人的动力她几乎把自己的一切都扑在了贺福身上。
“那么,我问你,”林映空一脸的冷静,“舒秀桑现在在哪里?”
“……什么?”狄冰巧的脑子里还在分析舒秀桑这个人,没反应过来。
林映空已经站了起来,“你觉得她是嫌疑人,但是现在你没把她放在你的视线里,小蓝,查监控,立刻。”
丁有蓝在狄冰巧说舒秀桑有过半可能是透明人的时候已经强行终止了电脑的分析软件,调动了整个医院的摄像头画面,然后他就白了脸,道:“贺福的病房出事了,很多人围了过去……五分钟前舒秀桑进去了。”
………………………………
第八卷:沉默羔羊(三十一)
舒秀桑被贺福打进了急救室,生死不明!
狄冰巧懊恼地差点把自己的树干拆下来吃进去,可惜在卸胳膊腿儿之前她还得换上白大褂,强制催眠了医院里的人,让她跟进了手术室,随时准备若是发现舒秀桑身体异象的时候接手这场手术。
而另一头,贺福本身有伤,大动干戈之后也再一次被送上了手术台,借着这个理由,再加上昨夜贺萍芝的横死,还活着的贺家人都被集中到了医院里,然后乘小呆和鄂静白趁机把贺寿带到了林映空面前。
林映空摆摆手示意他们去忙别的,留下单独面对他的贺寿惴惴不安地坐在他面前,头都不敢抬起来。
“贺家这两天发生了不少事……还请节哀。”林映空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这句,言及一半,剩余俱是叹惋。
他的声音极有感染力,贺寿听罢肩膀一抖,无论贺家再怎么混乱都好,终究是血脉至亲,现在还死于非命,怎么可能毫无感伤,他嗫嚅半晌,才道:“谢谢……方便问一下么,你们查得怎么样了?”
贺寿的声音里带着试探之意,林映空不动声色地道:“有点眉目了,所以想找你谈谈,听说,你认识一个叫做戴衬虚的人?”
“……!”贺寿豁然抬头,面露震惊,但下一秒他就发现自己的表情暴露得太快,急忙磕磕巴巴道:“没、没有,谁说的?我、我不知道。”
林映空深深看他一眼,“是吗?不过我们正好在市中心找到了戴衬虚,他亲口承认他认识你,而且和你关系匪浅。”
贺寿惊得瞪大了眼睛,随即更慌了,“这样么……我好像记起来了,是、是有这么个人,不过我们不熟……”
“你在怕什么?”林映空问,“你怕我们去抓他?”
贺寿紧张得攥紧了十指,语气虚弱地试图挽回什么:“他和贺家的事情没什么关系……”
林映空突然打断了他的话,“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我说的是他不属于人类世界的那个身份。”
贺寿完全懵掉了,“你……难道你们……”
林映空明白了,“看来他跟你说了不少关于灵异学界的事情。”
贺寿的脸色几乎是惨白一片,他性格是软弱了点,但不代表智商有问题,瞬间就明白他和戴衬虚的关系恐怕在这个人眼里已经不是秘密了,他强撑着不说反而是给戴衬虚招来怀疑,“对,他是我弟弟,在我家排行老五,他说过灵异学界有一批执法者,你们……你们就是……”他的样子像是快要哭了,居然一下子就不磕巴了,“你们别抓他,他什么都没做,只是跟我说了一些另一个世界的事情,这样子不算是违背了什么规定,对吗?”
林映空语气微妙,“你觉得我们是因为这个才找上他的?”
贺寿脸上仅剩的血色都褪得干干净净,“你的意思是……?”
“如果我说……他是因为韦兰所以结下了因果,你会怎么做?”
“什么因果?”贺寿轻怔一瞬,旋即急忙追问。
林映空也不兜圈子,“你应该多少也猜到一点了,贺家的命案就算不是他做的,但是嫌疑人也有可能偷学了他的法术,才能犯下种种杀孽,灵异学界修行将就因果业报,这一笔,多多少少会算在他身上。”
贺寿一愣,眼里骤然爆出强烈的后悔和痛苦之意,“是我的错,我应该更谨慎一点的,就不会被阿兰发现他的身份了……”
在他眼里,戴衬虚这个弟弟竟然比结发妻子还重要吗?不过林映空转念一想,又觉得无可厚非,贺寿这个人生性怯懦,在贺家也是不受宠的,娶了个妻子是母老虎,还是个有意想去爬墙的,反倒是这个被卖给戴家二十年的弟弟不计前嫌,还为了他违背戴家家规,他要是完全不记挂着戴衬虚,那才算是没心没肺就是实在不是个太聪明的人,韦兰和贺双都多少发现了他的小秘密,天晓得还有几个人知道这些事情,戴衬虚若有一天被他坑死,这也不奇怪。
“那么,我想你最好告诉我,你都教了什么法术给韦兰?”林映空注视着他,道,“贺家已经死了六个人,你不希望戴衬虚继续被我们当成嫌疑人盯着吧。”
贺寿攥住了自己的衣角,惶恐道:“我说了,你们能不能不追究他以前做过的事情?”
林映空避重就轻,“如果他跟这些案子没有直接的联系,那么他对自己的血缘亲人说些什么、教些什么,就不在我们的管辖范围之内了。”
贺寿的神经微微放松了一些,“我没打算把他教给我的东西传出去的,可是还是不小心被阿兰撞见了,她说我不教她的话,她就把老五的事情说出去……我不能害了老五。”只是没想到最后还是闹到了这个地步,他满心懊恼,也心知已经是无用功了,韦兰已经被杀,他怎么也要保护戴衬虚和三个儿女。
林映空点头原来如此,韦兰威胁贺寿,学了戴家术法,结果回过头被人威胁丧命,这现世报倒是来得挺快。
“我没什么悟性,也就跟老五学了点皮毛,教给阿兰的只有三样,而且没有相应的符箓都做不到的,”贺寿回忆道,“一个是符咒护甲,一个是变化相貌的,还有一个是缩地成寸。”
把贺寿送走之后,林映空突然神念一动,走到一个僻静的楼道口里,把出入的门顺手一关,就在这时,空气中漾开一丝波纹,一个人从虚空中走了出来,还没站定,林映空就伸手一揽,将他抱了个满怀。
来人不吃惊,也不避退,正欲开口,林映空忽然就将他抵在门上,扶住他的后脑,头一低,亲了下去,舌头在唇瓣上流连了两下,径自往里头钻去,勾住他的舌头,翻转片刻,然后微微用了些力度,一咬。
“嘶”封容吸了口冷气,下意识微微往后躲,但是林映空没打算放开他,反而更用力地缠住了他的唇舌,按住他后脑勺的手也向前倾,把他往自己的方向压过来,这种受制的感觉让封容抓住了他的手臂,有点犹豫要不要把他推开。林映空却不等他把念头转完,舌头退开,下一秒就在他的下巴上吮吻起来,留下一抹红痕,然后继续往下,啃噬着他的喉结,颈骨要害被叼住的感觉让封容整个人颤了一下,原本把他往外推的手臂失了力,五指虚虚地搭在了他的臂弯上,忘了进退。
这一瞬失神就已经足够林映空得寸进尺,封容回来之前在入住的酒店那里换了套衣服,厚厚的外套里只有一件白色的衬衫,此时系得工工整整的扣子被林映空飞快地解开了几颗,裸露出来的肌肤被冬日的寒意拂得一凉,锁骨却是突兀一烫,原来是林映空吻了上去,细细轻吮,冷不丁地,他忽然张开嘴,牙齿一错,又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轻点……啧,映空,够了……”封容完全被他突如其来的袭击弄懵了,推又推不开,他也没法下重手,只能由着林映空缠了自己好半天,两个人才靠在一起,平息粗重的喘息。
片刻后,林映空还在封容身上赖着,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耳垂上亲一口,蹭蹭他的脸颊,手掌抚摸着他的腰线,总之就是小动作不断,封容不得不把他扯开,无奈地道:“怎么回事?”他就离开了两三个钟头,又不是两三年,怎么他家助手这粘人的属性瞬间翻了两三倍啊?
林映空这才稍微和他分开一些,帮他系好被扯开的扣子,也不说话,抿平着唇,一副“我生气了我不想理你就是不理你”的模样,虽然林映空不是第一次对他生气,但封容头一次见千依百顺的他露出攻击性的样子,觉得有些好奇,刚才被压制住的不适感也全部被新奇和不解取代了,他难得没有把这种以前自己肯定会觉得“无所谓的细枝末节”的事情无视掉,而是耐心地再一次问道:“生什么气呢?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你继续呆!林映空瞪了他一眼。
“……”封容琢磨了一下,他家助手似乎是在生他的气啊,所以重点是“我不在的时候”?他感觉自己摸到门道了,解释道:“我跟神君有点事要办,事情有点棘手,神君让我暂时保密,所以也不方便带你一起去。”他狡猾地拉出白丛丘来遮挡一半火力,这种事他平时懒得干,要做的时候也绝对不含糊。
林映空的脸色果然缓和了一些,不过远远不到不生气的地步,他冷哼一声,终于肯开口了,“局里的规矩我懂,你要做什么我也支持你,不过,部长,你走之前就没想过通知我一声,非得等我找你了,没找着,你才告诉我?”
今个儿白丛丘一来,部长大人就和那家伙单独窃窃私语,回头又一个人跑去审问之前还暗搓搓试图勾搭他的贺双,这也就算了,可是一转身就不见人影了是怎么回事?林映空等乘小呆打电话来找人了,才发现自家部长居然已经没在他能找得着人的范围了,别说当面吱声,连一句留言都没有,等林映空主动打电话去问了才得知个模糊的行踪,简而言之就是“我和神君出个门你啥都别问”,林映空营造了几十年的好脾气,这下都差点气炸了。
敢情部长真的当他是个温柔好先生啊!?
封容听林映空说罢,又见他脸色郁郁,微愣,“我一时忘了……”
“忘了?”林映空语气古怪。
封容摸了摸鼻子,“我……”
“作为灵执法部部长,你当然不用跟我报告行踪,可是作为恋人,这会儿又是任务期间,神君要你一起去做的事情不是麻烦就是有危险,你一声不吭就走了,就没想过我怎么个想法吗?”林映空又是生气又是委屈,“小呆他们问我你去哪里了,我都答不上来,我担心你,又怕联系你让你分心出了什么事,好不容易你回来了,结果你一句一时忘了就打发我了……”
“我……抱歉。”封容哑然了片刻,只能憋出这两个字,他当了林映空六年的上司,自然是不用事事向助手报告的,何况这个任务还没紧急到他不在就乱成一锅粥,倒是戮血盟的消息让他挺烦恼的,而他和林映空当恋人还不到两个月,行事作风一时纠正不过来也是正常的好吧,总之林映空适应良好,他这样就有点不厚道了现在固然知道对方有一半是装的,可是让深情又乐观的林映空剩下一半的生气和委屈,这也足够令封容心虚愧疚了。
封容一心虚,林映空的气势就变强了,他又哼了一声,“你又敷衍我。”道歉能管什么用,像是以前一样,让他不要在追击罪犯的时候太拼命,当着自己的面就说好好好,回头就跟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干上了,受个伤比吃饭还正常。
总是被哄着的封容尴尬了,更不知道说什么了,“没敷衍你……”
林映空审视了他片刻,似乎在怀疑他的诚意,封容立刻摆出正直脸表示自己的说一不二还是很有分量的,林映空这才勉勉强强地道:“暂时相信你,那你下次单独行动之前无论如何都要跟我说一声。”
封容从善如流地顺着他搭好的台阶往下走了,“嗯,我记住了。”
林映空又道:“平时做任务的时候也只能和我搭档,不要单独去见那些居心不良的人。”
“……晓得了。”已经踩在台阶上的封容觉得莫名其妙他什么时候换过拍档,又单独去见居心不良的人了?
林映空还义正言辞道:“少搭理神君,他不靠谱,别老是他说什么你就话都不说就跟着去了。”
“……哦。”封容觉得这台阶有点得寸进尺,白丛丘知道了估计得炸毛。
林映空又想了想,“我觉得我受到了心灵创伤,部长你要补偿我。”
“……呃。”封容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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